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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集慈母遺穢煉金玉丹 刮愛女芳草做胎毛筆

第十七章 集慈母遺穢煉金玉丹 刮愛女芳草做胎毛筆

  父女之日,母子倆甫一醒來,紅孩兒便摟著母親,滿口寶貝女兒、心肝肉肉的亂叫。羅剎女憶起今日需得扮作親生愛子的女兒,又恰恰神智清醒,並不是被兒子幹得意亂情迷時的胡言亂語,便臉嫩起來,紅著臉兒扭扭捏捏隻是嬉笑,老是不肯開口喚兒子為爹爹。

  紅孩兒也不著惱,笑嘻嘻扒下母親內褲,將她從後面抱起來,讓她在自己懷中叉開腿,牝戶兒對著青瓷盆子,口中噓噓吹哨,當真把羅剎女這豐腴高挑的熟美生母當作年幼女童一般,為她把起尿來。

  羅剎女又是羞慚驚惶,又是春情湧動,捂著臉兒羞怯難當,隻是不從。然而婦人傢尿道短粗,到底抵不過早起之時,腹內滿滿尿意,加之兒子雙臂一顛一顛、口中又噓噓出聲,羅剎女尿門兒一陣緊過一陣,終於嬌啼一聲:「爹爹……爹爹好壞!」兩條大大分開的白玉小腿一陣亂踢,私處射出一道金黃弧線,嘩嘩地在盆中放出水柱。

  這聲爹爹一叫,好似打破瞭羅剎女心中情欲閘門,將身為親母,卻要給親生愛子當女兒的羞愧之思丟到瞭九霄雲外。待得尿畢,這艷母放開胸懷,白花花一絲不掛的身子沖兒子雙膝跪下,雙手奉起熱氣騰騰的尿盆兒,向兒子父親獻上,紅著臉蛋兒,嬌滴滴道:「女兒鐵扇給爹爹請安,請爹爹品嘗女兒整晚釀出的香湯……」

  紅孩兒笑著打斷道:「乖兒,今日你乃是爹爹女兒,這尿出的酒水便該是江南名釀瞭,那名兒……你可知道?」

  羅剎女大羞,垂下眼簾,水汪汪的眸子躲躲閃閃,羞聲囁嚅道:「是……人、人傢的女兒紅……」

  紅孩兒大樂,摟著母親先親瞭個嘴兒,接過尿盆兒來呷瞭一口,笑道:「鐵扇我兒,快快起來,今日你女兒紅卻是別有用處,為父雖饞得緊,卻也不敢喝多瞭,還得留著提成秋冰來煉丹哩……不過看我兒腿間還有些殘留,倒是可以解解為父肚裡饞蟲……」順手將隻飲瞭一口的尿盆兒放下,讓母親平躺在床,抬起腿兒大大分開,為她舔凈女陰及臀縫兒裡的尿水。羅剎女吃癢,不住咯咯嬌笑:「爹爹好壞……莫吸人傢那兒……癢死女兒瞭!」

  母子倆的倫常輩分卻是徹底亂得一塌糊塗瞭。

  羅剎女分開玉腿,跪直身子,小心翼翼擠出陰中玉瓶,羞答答將染滿暗紅粘液的寶瓶交給愛兒。紅孩兒將瓶中積得的半瓶污血倒入碗裡,旋即又將之塞入母親陰中,笑說:「隻待女兒再給爹爹懷上孩兒,出瞭婦乳,便可煉制三元丹瞭,如今隻有兩元,效力卻是差瞭好些。」

  羅剎女想起為兒子生兒育女之事,不由得面上暈紅,心頭羞喜不已,口裡耍嗲道:「都是女兒身子裡出來的物事,哪需分得那麼清楚!女兒此時雖沒瞭奶水,但人傢口裡的涎唾、穴裡的漿汁兒,不是都差不多模樣麼?爹爹添瞭進去,煉化成丹,女兒倒不信全無效力哩!」

  紅孩兒一拍手掌,喜道:「正是!乖兒這般一提,我倒想起另一個方子來!藥材裡頭,秋石又叫人中白、紅鉛又叫人中紅,加上乖女兒的肛腸汁水也是俗稱人中黃的寶貝,亦可入藥,完全可以代替婦乳之效!再以女兒你的口中涎唾、穴裡蜜汁兒為輔料,不就是另一種配方的三元丹麼!」

  羅剎女嬉笑著背轉身去,沖兒子撅起滿月般白皙渾圓的雪臀,更將湊上來,把他白馥馥玉一般的粗鐵棍兒夾在兩瓣兒豐滿臀肉之間,上下擺著臀兒撒嬌道:「爹爹想要人傢的肛腸汁水,便得勞煩爹爹將棒兒弄進人傢腚眼兒裡頭好好搗搗,才榨得出汁吶……女兒那穴裡蜜汁兒,更是要爹爹好好疼愛人傢一番才能得哩!」

  紅孩兒哈哈大笑,竟不用手扶,小腹下那條正嵌在羅剎女臀溝裡的玉麈一翹,便熟門熟路的頂在瞭美母腚眼之上,「滋」地一聲,紅玉般的龜頭已破入瞭母親那雛菊一般的緊縮幽門,貫入瞭那溫潤滑膩、緊致如箍的直腸。

  羅剎女「啊」地一聲嬌喚,還沒反應過來,紅孩兒手裡又輕輕一拉,羅剎女重心不穩,「呀」地驚呼出口,臀兒便往後坐倒,卻因腚眼已被愛子串在瞭胯下棍兒上,這玉臀往後一送,立時讓那條半尺來長的玉莖連根滑瞭進去。

  羅剎女給兒子頂得小腹一凸,清晰的現出一個龜頭形狀來,吃痛之下,又是「啊喲!」一聲嬌呼,隻覺得肚腸都好似給刺穿瞭一般,好不疼痛。

  紅孩兒卻是爽得抽瞭口涼氣,更是雙手按住美母小蠻腰,把那玉麈直直地連根塞在她肚腸裡頭,反復體味不已。

  羅剎女畢竟是個地上散仙,些許疼痛,又沒當真傷著身子,不多時便緩過氣來,玉手輕撫自傢肚臍處凸起的圓形硬物,心裡也覺著有趣兒,一面暗暗提縱媚肛,一縮一放、一控一勒地用肛腸加菊門絞擰著體內愛子塵麈兒,一面扭著腰撒嬌不依:「爹爹壞死個人兒哩!這般粗長的傢夥,也不打個招呼便全弄進來,也不怕捅穿瞭女兒肚皮……啊喲!」

  紅孩兒用雙手拿住母親楊柳般的纖腰,扶著她上上下下的提坐起來,便如拿著這世間最最舒爽的飛機杯自慰一般,讓美母抱怨嬌嗲之語頓時變為瞭咿咿呀呀的淫聲蕩叫。他一面動,一面笑道:「鐵扇乖女,可是你自傢把嬌肛送上來的哩!若是為父慢瞭半拍,卻不是顯得愛你不夠?」

  這對化身父女的孽子淫母一通好肏,直過瞭半個時辰,紅孩兒方有瞭泄意。羅剎女自昨日嘗到愛子元陽功用,便每次都要吃他寶貝陽精,急忙忙起身,讓兒子玉麈從體內脫出,轉過來跪在地上,捧起那根糊得黃澄澄不成模樣、臭烘烘直沖腦門的醃臢寶貝,竟是毫不在意張開檀口,迫不及待地納入口中吸吮起來。

  她一邊嘴裡「唔唔」貪婪吸吮,一邊回手在桌面上摸索,摸到一個空瓷盆,便取瞭過來,雙腿微微跪得分開瞭些,將那空瓷盆放在自傢屁股下面。隻聽得一陣「噗呼呼、嗶哩哩」,夾雜著「噗嚕、咕嘰」的水屁輕響,一股股被搗得稀爛、呈泥漿狀的黃褐色膏體從她臀縫兒裡緩緩滑落,啪啪噠噠落在瓷盆兒裡。

  紅孩兒見瞭,忍不住笑起來,輕撫著母親那正伏在自己胯間,起起伏伏的螓首秀發,指著盆兒裡的惡臭物事笑道:「鐵扇我兒,你瞧,不枉為父拿自傢藥杵賣力搗弄瞭這許久,此番出來的人中黃,卻真真是最上品的藥膏品相哩!」

  羅剎女俏臉緋紅,吐出口中已唆得幹幹凈凈、亮晶晶滿是口水的玉麈兒,氣呼呼地在依舊堅挺如鐵的棒身上攥瞭一把,嬌嗔道:「爹爹還好意思自誇,直把女兒腚眼真當成瞭藥缽,拿這大杵子一味狠擂深研,卻不知孩兒肛嬌腸嫩,如何經受得起?此時孩兒肛周火辣辣地,又酸又脹,都閉不攏來瞭耶!」

  其實紅孩兒在前世裡,不知和母親馨蕓肛交過多少回,今生和羅剎女結緣之後,因自己與她都是修煉有成的非人體質,肛交次數不但同樣不少,而且持續時間比以前和愛母馨蕓肛交時長得多,對女子長時間肛交後的形態熟悉非常。此時隻聽羅剎女那濕答答的聲聲水屁,不消看見,便想象得出那小屁眼兒不但閉不攏來,而且越是想回縮、卻偏偏抽搐著越是往外擴開,暴露出裡面滿是褶皺的通紅腸壁,不時擠出稀爛的糞汁腸液……種種誘人模樣。

  耳中聽著母親噗嗤噗嗤的水屁,腦裡想著她屁眼那副既淒慘、又可愛的樣兒,紅孩兒不覺心頭又癢起來,拍拍母親的臉蛋兒,笑道:「鐵扇乖女,起來,轉過來蹲到爹爹頭上,讓爹爹瞧瞧那小孔兒閉不攏來是何等模樣?」

  羅剎女鼻子裡發出「唔……」不依的嬌吟,含著兒子碩大肉麈嬌嗔:「倫傢哈木啊完呢(人傢還沒拉完呢)……」撒著嬌磨瞭半天,終是拗不過兒子,正好也覺得腸子裡穢物差不多都出瞭,於是羞答答爬上床,雙腿踩在兒子身子兩側,倒過來蹲在他頭上,一面把泄得白漿糊塗的淫戶兒、松得翕張流糞的屁眼拿給兒子視奸把玩,一面聳肩彎腰,深低羞得通紅的螓首,繼續埋頭「淅淅呼呼」吃他的大屌兒。

  紅孩兒輕捏著母親陰縫頂端那顆腫脹的紅球瑪瑙,小手撫摸著那團微微翻出屁眼、敏感之極的鮮紅腸壁。羅剎女鼻息又漸漸粗重起來,剛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吟,兒子那嬌小的拳頭已然再度擠入那染滿瞭淫水、腸液和糞汁,又紅又臭、松松垮垮的肛門兒裡。

  「唔嗯嗯……」羅剎女被捅得屁股一抬,鼻腔裡發出嬌柔纏綿的淫哼,撅著肥白的美臀,抽搐瞭幾下,又慢慢地落瞭回去……

  半個時辰之後,吃過兒子寶精,顯得神完氣足、容光煥發的羅剎女斜躺在兒子懷裡,看他在眼前將她自傢紫紅的騷臭經血、黃澄澄的臊沖晨尿、還有金燦燦的熏人糞汁裝入三個小丹爐,絕美的臉蛋兒雙頰暈紅,水汪汪的眸子裡滿是春意,隻是吃吃嬌笑。

  紅孩兒一邊將取自母親身子的穢物置入爐膛,不時輕笑一聲「這個多瞭」,便用指頭挑些出來,送到她檀口之前。羅剎女媚眼如絲,不論月經、尿水和糞汁,來者不拒,櫻唇含住瞭滋滋吸吮,香舌還繞著兒子指頭打圈兒,滿是魅惑之意。

  紅孩兒運起三昧真火,將三個小丹爐一一點上之後,母子倆便偎在一處小聲兒說著綿綿情話。

  紅孩兒一手攬著母親柔若無骨的腰腹,一手握著母親胸前嬌小玲瓏的翹乳,指頭撥弄勃起乳珠,忽地想到一事,笑道:「對瞭,為父一向隻知我兒號鐵扇公主,諢名羅剎女,這幾百年來竟一直不知乖女兒真名,當真不該……我兒真名及年幼經歷,可否跟為父好好說說?」

  羅剎女微微一愣,面上妖媚春色漸漸隱去,嬌嘆一聲,道:「女兒本名乃是羅剎梵名,既長又拗,上千年來無人叫過,幾乎都已然忘瞭……」

  她神情恍惚,陷入回憶之中,頓瞭一頓,才緩緩道:「女兒出身於天竺南方羅剎國度楞伽國,傢中本是羅剎貴族,然年幼之時,阿逾陀城國王子聯合猴國攻破楞伽城,斬殺瞭我族十首羅剎王羅波那,立羅波那弟弟為王,女兒傢族因忠於十首羅剎王,被新王清算,我父……」突覺不對,赧然一笑,改口道:「我娘傢長輩男子大多為新王所殺,女子被新王擄走……我娘貌美,被新王擄入宮中之前,教我趁亂逃瞭出來。女兒渾渾噩噩鉆入山林,沿著樹木一路東行,因年幼,沒習得羅剎本族秘法,仗著羅剎體質強健,倒不懼平常獸類,隻是需得躲著山精水怪之屬。一百歲時,來到翠雲山中,偶然發現瞭這個不知哪位道門真仙飛升天庭後遺下的洞府,又得瞭洞府中仙人留下的無名道法,方才踏入修煉之門,兩耳不聞外事,修煉瞭六七百年。後來……」抬起眼,偷瞄瞭兒子一眼,滿臉通紅,道:「後來便有人上門提親,再後之事,爹爹便知道瞭……」

  紅孩兒沉吟道:「如此說來,我那沒見過面的娘子,也即是你娘,理應還在人世?我兒這些年來怎麼沒去尋找?」

  羅剎女眼圈微紅,低落道:「女兒如何沒去尋找?隻是待我修煉有成,悄悄回潛回楞伽國之時,已是過瞭好幾百年,當年的楞伽國早已成瞭靈山領地,連隱世不出的羅剎國先祖十羅剎女都皈依瞭佛門,那擄去我娘的羅剎新王早已在反抗靈山之戰中身隕,楞伽城國一片廢墟,羅剎族人大多去瞭靈山,我去過數次,尋遍瞭楞伽國,卻全無線索,卻不知母親身在何方?」

  紅孩兒見引動瞭母親傷心事,心頭暗暗後悔,扳過母親臉蛋兒,俯身在她唇瓣上香瞭一口,岔開話題笑道:「乖女莫急,你娘不就是吾妻麼?自然有為父操心,待我二人出去,我便帶著你去楞伽國,至不濟請師尊出手相助,拜托靈山在本土尋人,終究能教我們一傢三口團聚!」

  羅剎女想到兒子師尊那至高身份、無上威能,哪怕讓靈山全力相助尋人也不無可能,不由得芳心雀躍起來,喜道:「當真?爹爹可不能哄騙人傢哩!」

  「我的心肝兒肉肉,爹爹何時哄過你?」紅孩兒捏著她椒乳的手微微用力,指頭拈住她脹硬乳尖,輕揉慢捻,在她耳邊邪邪低笑道:「不過將來為父與你娘既是夫妻,找回你娘之日,便是為父與她圓房之時……那時,我兒可要幫著推你娘的屁股、舔你娘的奶子哦!」

  羅剎女「啊!」地一聲驚呼,自己那溫柔慈愛、美麗更勝於己的母親,和眼前還是垂髫幼童的親生愛子亂倫雲雨、合體交媾,自己還需赤條條的在一旁服侍,甚至和母親、愛子一齊同榻纏綿,祖孫、母女、母子三代淫亂交歡……想象中的畫面太過淫靡刺激,連被兒子捻動的奶頭都變得格外敏感,讓她面如火燒,芳心砰砰亂跳,籲籲嬌喘著羞道:「人傢不來瞭!爹爹……爹爹好壞!」

  「嘿嘿……」紅孩兒變本加厲,在她耳邊誘惑道:「為父肏你娘屄穴之前,乖女還要好好給你娘舔舔,用舌頭潤潤你娘那個生下你的小洞兒……不過我兒別怕自己會癢得難受,為父在那時也會給你舔那個生下過我的小肉屄。至於你娘的小嘴兒嘛,也不能閑著,就要含著為父的屌兒啯吸瞭哩!」

  隨著兒子口中描述,羅剎女情不自禁幻想著那時淫靡情境,不由得鼻翼翕張,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腿間又熱又癢,已是濕瞭一片。忍不住,抬起一隻纖纖玉手,覆在兒子捻弄自己奶頭的手上,拿著它便在自己乳上揉起來,另一隻手下滑到瞭自傢胯間,隔著那漏紗制成的內褲,搓著那個粉蛤肉蚧,把內裡的蜜汁從玉瓶與膣肉間榨將出來,嘴裡嬌喘噓噓地道:「隻怕……隻怕母親臉嫩……爹爹與母親頭幾次圓房之時,女兒還是……還是避開一二的好……不過憑爹爹房中妙手,大約隻需數次,女兒便可與母親一齊侍奉爹爹瞭……」

  羅剎女越說越是情動起來,幹脆從兒子腿間跪起身子,往後撅起兩瓣圓月,將兒子的玉麈兒夾在肥厚的臀瓣兒之間,嚶嚶嚀嚀地扭著腰,火熱泥濘的發情菊門兒湊到兒子紅嫩光滑的龜頭上,一吸一縮地,仿佛嬰兒小嘴兒一般含著兒子的馬眼吸吮。紅孩兒笑嘻嘻地,龜頭稍稍在母親那已被調教得一發情便變得松軟油滑的腚眼上磨瞭一會兒,也就順勢推入「愛女」肛中。

  淫母扮的「愛女」在榻上撅起屁股做瞭個狗爬之姿,逆子妝的「鬼父」從後方騎在她臀上,陽具媚肛緊緊相連,仿佛亂倫交媾的獸畜一般,母子二人盡情尖叫喘息,酣暢淋漓地又做瞭一場。

  雲收雨歇,羅剎女吞完兒子射在口中的陽精,滿面潮紅的癱軟著,小嘴兒微微張開,嬌喘細細,被兒子污穢的肉棒再度染黃的丁香小舌,正在口腔中無意識的卷動,想要把口中所有的精液都刮下吞入。高潮餘韻猶在,嬌軀玉腿還不時抽搐幾下。

  紅孩兒笑嘻嘻的,伸出小手梳理母親胯間濕淋淋的柔軟陰毛,突發奇想,笑道:「鐵扇我兒,不如讓爹爹將你的恥毛剃瞭罷!將乖女兒下邊兒變成白白凈凈,嫩滑可愛的小山丘,好似剛出生的小嬰兒一般,才真真是爹爹的好女兒哩!」

  「咦?」羅剎女一驚,臉上隨即發燒般火燙起來,捂著臉羞道:「爹爹好壞……人傢……女兒已是這般年紀……若是剃得光禿禿的,豈不羞死人瞭……」

  「嘿嘿,乖女兒的身子還有哪裡沒被爹爹扒開來仔細把玩過?還害甚麼羞?」紅孩兒拍瞭拍母親雪白的香臀,笑瞇瞇地說道:「再說,當年你親手給我做的胎毛筆還在書房呢……如今風水輪流轉,娘親既然成瞭爹爹的女兒,當然也要有一支『胎毛筆』才對哩!」

  「可是……女兒還是覺得羞煞人也……」羅剎女又是害羞,又有些擔心,遲疑道:「都說白虎婦人妨主克夫……」

  「乖女兒說甚傻話哩!」紅孩兒指頭摳進瞭母親的穴洞,按住插在她穴內的瓶底搖動:「你又不是天生的白虎,再說,爹爹連你經血都吃瞭,還怕這個?」

  兒子的手指搖動著穴裡的瓶子,弄得塞在瓶口內的子宮肥頭也跟著扭瞭起來,美得羅剎女一聲輕呼。她咬著下唇,心裡其實也有些躍躍欲試,扭扭捏捏地道:「那……那便請爹爹為女兒刮瞭罷……」說完,便羞得雙手捂臉,哼哼唧唧地不敢見人。

  紅孩兒嘿嘿一笑,分開母親一雙玉腿,往上推去,讓羅剎女自己抱住大腿,羅剎女羞羞答答,小嘴兒裡嘟嘟囔囔,卻乖乖地曲起分開的雙腿,將雙膝疊在兩邊腋窩處,再用一雙藕臂抱住,讓自己那長滿茂盛而雜亂的陰毛、鼓鼓的飽滿陰阜,和更下面那精致誘人的媚肛完全暴露在兒子眼前。

  紅孩兒拿出一把匕首,吹瞭口氣,將之變成一把鋒利剃刀,一手執刀,一手愛不釋手地梳理母親飽滿陰阜上的茂密恥毛,指頭撥弄狎玩著兩片油滑濕潤的蜜裂。羅剎女又癢又羞,紅著臉兒,扭著臀兒嬌嗔道:「爹爹莫要玩瞭……女兒舉得腿都酸瞭哩……」

  紅孩兒嘻嘻一笑,剃刀在母親恥丘上一刮,便是一道白生生的痕跡現在毛叢裡,像是被鐮刀割瞭一茬子的草坪,露出下面白白嫩嫩的皮肉來。

  羅剎女「嚶」地一聲嬌哼,雖是羞得厲害,卻又禁不住好奇,悄悄地瞇著眼偷覷。隻見兒子小心翼翼刮凈瞭陰阜恥毛,又用短小指頭分開內外陰唇,拈起一邊兒外頭滿是褶皺的大陰唇唇皮,用剃刀輕柔的刮過,那溫柔愛憐,呵護倍至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滿是甜蜜。又覺兒子熱辣辣的鼻息不住噴在淫裂嫩肉上,涼涼刀口刮過女陰敏感肌膚,愈加讓穴口內外癢得厲害,耐不住咿咿唔唔地嬌哼起來,一縷縷混合瞭經血的淡紅色渾濁蜜液,隨著蛤口翕張收縮之勢,悄然滲出。

  隨著剃刀刮剌,羅剎女陰阜上的毛發一團團簌簌而落,兩片肥厚肉唇上及陰蒂帶縫隙中濕漉漉的成綹恥毛也漸漸幹凈。紅孩兒收起剃刀,對著母親胯間吹瞭一口仙氣,那一團團、一綹綹恥毛便飄飄蕩蕩地在空中飛起,自動理順、匯集,聚成一小撮蓬松舒張的毛刷模樣,晃晃悠悠飛到桌上,整整齊齊擺在瓷盤裡。

  隻見羅剎女原本那成熟淫媚的多毛蜜穴已是光滑幹凈,清潔溜溜一片,脹卜卜的陰戶又肥又白,高高隆起;下邊兒兩片流淌著蜜汁的赭褐色肉唇油汪汪地,整個陰戶兒被雪白圓滑的大腿根部擠壓得微微凸起,仿佛一顆成熟飽脹的水蜜桃,又像一個熱氣騰騰剛出籠的蕎麥饅頭,散發著誘人的甜美腥香。

  羅剎女見兒子著迷般盯著自己胯間美景,心頭又是甜蜜,又是驕傲,纖纖玉指分開兩片赭褐色肉瓣兒間的充血嬌蕊,露出潺潺流水的紅艷艷妙洞,捏著嗓子學幼女稚嫩嬌音,嗲嗲叫道:「好爹爹,女兒的小穴穴美麼?」

  紅孩兒吞瞭口唾液,贊道:「美!心肝兒嫩穴真真美極!」

  羅剎女嘻嘻嬌笑,指尖按著淫裂頂端的紅球輕輕揉動:「那為何爹爹還不來吃女兒的小嫩穴?嘗嘗女兒的淫水好味麼?」

  「乖兒!爹爹來瞭!」紅孩兒合身撲上,張開嘴,將母親整個綻放的陰戶兒含進嘴裡,伸出舌頭大肆掃弄。

  「咯咯……爹爹好壞,咬女兒的小豆豆……嗯……」

  「嘿嘿……小浪蹄子,小肥穴又香又滑,好不美味……嘖、嘖、嘖……」

  「唔……壞爹爹,人傢的小淫穴明明是粉嫩嫩的幼女之穴……才、才不是小肥穴呢……嗯嗯……啊……爹爹……女兒後面的小嘴兒也要和爹爹親嘴……爹爹你看,人傢把小屁眼都嘟起來瞭等著爹爹的親吻喲……爹爹快來親親嘛……」

  「啾啾……」

  「啊啊……爹爹……你舔得女兒腸子外面一段兒好舒服,裡面好癢……越往裡邊兒就越癢……唔嗯……女兒想要爹爹的大寶貝搠進來……幫人傢殺殺最裡頭的癢癢……爹爹別舔瞭,快來嘛……唔……」

  「乖兒,你的屁股比小淫穴還貪吃吶!」

  「唔啊啊……好大……爹爹的大寶貝脹得女兒屁股滿滿的……美死人傢瞭……爹爹快動……您的心肝兒閨女想要被爹爹狠狠肏弄腚眼哩!」

  嬌滴滴的淫聲艷語,婦人和幼童的粗重喘息,斷斷續續夾雜在狂風暴雨般的「噗哧」「咕嘰」交合聲裡,在整個黑沉沉的寂靜洞府中遠遠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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