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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十九)

  雲海市郊區。這兒雖說是郊區,可是雲海市房價最高的一個地段。這個地段,是雲海市著名的高端別墅區,說是高端別墅區,其實也不過就隻有幾棟別墅。這兒,可謂是雲海市的風水寶地,一直以來,便隻有少數幾傢能在這兒擁有一棟別墅。說是別墅,其實就是一個大莊園,真正居住的占地面積倒是不大,僅有幾百平,可是其他設施,簡直就是一個世外桃源。

  而在前段時間,齊傢便在這兒擁有瞭第二棟別墅,十年前雲海市的另一大傢宣傢的別墅,不知怎的,居然要轉手,這自然落到瞭齊傢的手中,而此時,這兒正準備大興土木,將原有的設施通通推倒,重新建起,而此時,施工隊已經就位,就等齊傢下令開工瞭。

  再一次走進這熟悉的屋子,宣昕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抖。已經將近十年瞭,自己沒有再來過這裡,而這裡,曾經是自己居住的地方,也是自己為之驕傲的地方。

  一身粉色的長款皮草外套,將美婦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色的軟皮手套,將美婦裸露的雙手也保護住,梳著一頭整齊的發髻,再用各式名貴的化妝品將妝容打扮好,那細膩的肌膚,嬌艷的紅唇,帶笑的眼眸,看著鏡子中一副貴婦人裝扮的自己,宣昕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究竟已經有多久沒有好好裝扮過瞭。

  踩著一雙白色跟鞋,雙腿上裹著薄如蟬翼的絲質褲襪,美婦一臉自信的走進自己曾經的傢,這兒的一切都如此熟悉,就在剛才,自己還是一個低賤,人人唾棄的娼妓,可馬上,自己便被再次打扮回一個富傢名媛,宣昕剛開始還有些的不自然,但美女董事那骨子裡的驕傲很快便被隨之喚醒,十年前那雲海市的上層名媛,齊宣集團的美女董事,第一大美女——宣大小姐,又回來瞭。

  看著朝著自己走來,一臉傲氣自信的美婦,此時正坐在廳中的齊昊不由也有些詫異。真沒想到,剛才那令自己作嘔的賤婦,這一裝扮,居然如此的驚艷!沒錯,就是這女人,十年前,一出現,便將自己打的措手不及,自己險些要成瞭齊傢的不肖子孫,將偌大的傢業敗瞭出去。而這女人,每次都是這副傲氣卻讓自己恨的牙癢癢的笑容,將自己打的節節敗退,看到美婦此時這副貴婦裝扮,齊昊感到自己的下身開始發脹,怎麼?自己難道對這麼一個早就不知被多少人玩爛的爛屄起瞭興致?

  不過多年的磨煉,此時的齊昊早就與當年不可同日而語瞭,齊昊定瞭定心神,便站起身來,朝著美婦走上前去。

  “宣小姐好。”

  “宣小姐好。”聽著屋外那些管傢、保姆、保鏢們對自己的稱呼,宣昕好像一下子回到瞭十年前,臉上的笑容不由都帶著上位人士的矜持,清脆的高跟鞋聲敲擊著地面的大理石,發出“叩、叩、叩”的聲響,美婦邁著最優雅的步伐,踏入瞭宣傢別墅的大堂。

  一進入大堂,宣昕便看到瞭迎面走來的齊昊。看到這個自己的仇人,宣昕倒還有些不自然,尤其是現在自己這副裝扮,好似又回到瞭當年和其平起平坐,相互鬥爭的時候,美婦更是有些短暫的錯愕,不知該如何是好。可很快,齊昊便走上前來,隻見那溫文儒雅的面容,突然間,帶著一絲的殘暴,齊昊猛地將美婦摟瞭過來。

  齊昊的這番動作,猛然將美婦的美夢給擊碎,美婦的俏臉“唰”的一下變得雪白,美女董事這才反應過來,這可不是十年前,這男人也不再是十年前就算恨自己恨之入骨,卻也不得不在面上對自己互相恭敬的齊昊瞭。而自己,也不再是宣傢的大小姐,雲海市數得著的大美人兒,自己,此時不過是對方的一條狗,甚至連狗都不如!

  被齊昊這麼一摟,美婦的身子都變得僵硬起來,剛剛前來時,還是多麼的風姿卓越,可此時被男人摟著的美婦,卻變得好似有些不會走路一般,兩條腿變得有些發軟,邁起步來好似也有些生澀,就連鞋子,都差點落在瞭地上。美婦磕磕絆絆的被男子拖著,便走到瞭庭院中來。

  一走到庭院,原本花團錦簇的院子早就被鏟的差不多瞭,地底下的黃泥都被翻瞭出來,而在庭院的四角,則豎著幾盞工程照明燈,縱是夜晚,也照的亮堂堂的。

  齊昊將美婦拉到瞭院子中來,接著,便有一位穿著中山裝的風水大師走上前來,跟齊昊嘀咕瞭幾句,接著,從旁走上來的,居然是那流氓頭子黑子。

  隻見黑子將美婦拉上前來,此時旁邊一圈則圍著上百號的農民工,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瞭庭院中的美婦身上,這時,宣昕才感到自己頭皮一陣發涼,這,那麼多年來,齊昊第一次找上瞭自己,這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此時美女董事的心裡一直都是一個聲音,讓美婦快逃!快逃!可是多年的積威之下,美女董事的雙腿此時都是軟著的,站立都站立不穩瞭,更談何逃?

  果然,走上前來的黑子,很快便一把抓住美婦,將其拉上前去,此時的美婦早已被嚇破膽瞭,小臉“唰”的雪白,腳都站立不穩瞭,整個人差點要靠在瞭這流氓頭子身上。而黑子,則指著身旁的美女董事,手中則拿著一個擴音器。

  “各位,知道這位是誰嗎?”黑子的發問,這些五湖四海來的農民工自然不知道,紛紛搖頭說道。而黑子,則將擴音器,移到瞭美女董事的嘴旁,“說,你叫什麼?”

  “我,我叫宣昕。”此時的美女董事,已經再無辦法,隻能順著黑子的發問回道。

  “宣昕!各位兄弟可能不知道,但是,此時這要動工的庭院,可就叫宣宅!而這位,自然就是宣傢的大小姐瞭!”

  黑子這麼一說,下面的農民工們,紛紛議論起來。宣傢的大小姐!雖然這些農民工兄弟不知道宣傢大小姐的身份究竟有多麼的顯赫,單就論能擁有這麼一大塊地,大傢也知道,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原本究竟是個多麼有錢的白富美瞭。

  接著,黑子按瞭按手,繼續拿起擴音器說道“這位宣大小姐,曾經的身份是多麼的顯赫,兄弟們可能不知道,這位,當初跺一跺腳,雲海市可都要震三震,就是市長女兒,見到她,可都得叫一聲昕姐!”

  黑子這麼一說,農民工們這才明白,這宣傢大小姐原來是多麼牛逼的人物,比市長的女兒都還屌,看來,在場的那麼多兄弟,合起來,估計都還不如人傢的指甲蓋精貴。

  不過很快,黑子便繼續說道“不過啊,兄弟們可能都知道,那些白富美啊,自然而然都有些臭脾氣,這些臭娘們,自然而然從來不正眼看我們兄弟一眼,說句難聽的,人傢就是吐口痰在我們身上,都覺得我們還弄臟瞭她的痰呢!”說著,黑子還嘿嘿自嘲的笑瞭笑。

  “不過啊,這宣大小姐呢,倒還有個癖好!喜歡做雞!”黑子這一說,地下“嘩”的一下,就炸瞭,眾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什麼?做雞?這麼個貴人,居然喜歡做雞?而聽到黑子這麼一說,一旁的宣昕也是搖瞭搖身子,腦子裡也亂成瞭一團,果然,他們給自己這副裝扮並不是好心,自己,等下究竟還得受到什麼樣的折磨!美女董事的俏臉變得雪白,整個身子也不得不依靠在黑子身上。

  “嘿!各位兄弟還別不信!這些富貴人傢的大小姐,自然各個都有與眾不同的癖好,這宣大小姐啊,就是喜好做雞,不僅啊跟傢裡的管傢亂搞,還在公司裡跟下屬亂搞,最後啊,甚至到街上賣身起來,簡直是風氣敗壞!這不,報應來瞭,宣傢啊,便開始一落千丈,這不,最後便一蹶不振瞭!”

  “天啊!這掃把星!”“這娼婦,就該浸豬籠!”

  聽到黑子這麼一說,底下的農民工開始對著美女董事指指點點起來,而此時的美婦,就猶如風中的燭火一般,雙目緊閉,好似隨時都會被嚇死過去一般。而這時,黑子猛地一抽開美女董事腰間的腰帶,接著,便抓住美女董事的衣領,將美婦的皮草外套一把扯去,這時宣昕才發出一聲驚叫,此時,美女董事才反應過來,雖然自己的外表打扮的如貴婦一般美艷,可此時,皮草下的自己,可是光溜溜的身無寸縷!可這時,已經太遲瞭,美女董事的外套被流氓頭子一丟,已經落入瞭不遠處的水坑中,而美女董事那白嫩的美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刺眼。而這時,黑子的聲音就猶如魔鬼的喧叫聲一般,一句一句的戳進美女董事的心中。

  “現在,我們齊總買下瞭這宅子,不過,這臭婊子,可是敗壞瞭這兒的風水,我們齊總,特地將這婊子給買瞭下來,這不,就送給各位兄弟們瞭!各位兄弟可別嫌棄,每人都得肏這婊子一次,幫忙破破這騷婦的爛屄,明日之後,每人找財務結100塊錢!”說著,黑子拉著美婦的身子,往一旁的一間活動板房趕去,而農民工們則一聲哄叫,各個都往前擠去。

  這時,美女董事才幡然醒悟,自己究竟做瞭什麼樣的孽,竟然落得如此一副光景!美女董事也不知突然從哪兒來的力氣,發出一聲猶如母獸泣血一般的哀嚎聲,接著一把掙脫開來,朝著不遠處的水坑跑去,要穿起衣物,逃離這個地獄,可美婦此時穿著可是一雙名傢定制的高跟鞋,在這凹凸的地面上又哪兒跑的起來,隨後反應過來的黑子伸腳一絆,便讓美婦摔瞭個大馬哈,接著,黑子便再次抓住美女董事那白皙的脖頸,將美女董事丟進瞭活動板房裡,而接下來,便是無窮無盡的農民工一個接著一個走瞭進去,而裡面那美婦的慘叫聲,越叫越大聲,但很快,哀嚎聲變成瞭浪叫聲,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小,在人群中,那高高翹起的白嫩的小腳搖搖晃晃的,最後卻好似一件死物一般,跌落在木板床上一動不動,而淒慘的夜,才剛剛開始。

  宣府改造這樣的大工程,在雲海市也算是一時轟動瞭,但就這樣的大工程,卻時經不到半年便完全瞭,外界不由贊嘆到齊氏集團的財力和物力果然是雲海市的翹楚,而借此,齊氏集團又是大出風頭,此時雲海市,人人都得知齊氏集團的鼎盛,又有誰能想起,以前的齊氏集團,還有一個更顯赫的宣氏呢?

  破舊的舊城區改造,已經開始動工瞭,無數的工程機械開進瞭舊城區,一個一個的街道被拆除,一棟一棟的民宅也被推平,前來務工的農民工開始搬走,而最後,在這兒留下的,也就隻剩下那些以撿垃圾為生,無處可去的拾荒者瞭。

  在東來巷的一角,這兒還有一座已經河水幹涸的小橋,而橋洞,還勉強算是一個庇身之所。就是這麼一個橋洞,也都還是幾個拾荒者之間的勝者才有資格居住,而這裡面,則臭氣熏天,堆放著不知多少的垃圾。

  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橋洞中的居住者便開始爬出橋洞,這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拾荒者,雖說身材瘦小,但是也不知道拾荒多少年瞭,在這舊城區裡頭,也是個人見人恨的角色。老頭拿著麻袋,便到廢墟中開始撿著那些有可能換錢的垃圾,而隨後,橋洞中,另外爬出瞭一名女拾荒者,則跟著老拾荒者走瞭出來。

  那女子蓬頭垢面的,頭上的頭發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梳洗過瞭,油嘰嘰的胡亂披散下來,將臉龐都遮掩住瞭,而身子佝僂著,看起來並不比前面的老乞兒高上多少,身上胡亂的披著兩件不知哪兒撿來的破衣服,還散發著一股子的惡臭味。

  那女乞兒雙腿大大的扒開,跟著老乞兒的步子,往前走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女乞兒的脖子上被系上瞭一條繩子,老乞兒一拉,女乞兒便跟著往前走去。兩人走到瞭不遠處的一個廢墟,接著,老乞兒便將繩子系在瞭一根水泥柱上,接著,便開始到不遠處撿起垃圾來,而很快,便陸續走來幾名乞兒,幾名乞兒將撿到的瓶子各丟瞭一個給老乞兒,便開始脫下瞭身下的褲子,將女乞兒的褲頭扒下,便開始猛肏起來。

  “嘿,老賈,你這老婆的屄可也太松瞭點吧,我這大屌插進去可都夾不住,就這樣,還要收我們一個礦泉水,不行吧,我看下次,我們哥三個給你一個,就拉到瞭。”說著,打頭那人抖瞭抖身子,便退瞭出來,而接下來的下一個乞兒,也脫瞭褲子,再次插入女乞兒那松垮的小穴裡。

  一個夜晚又將過去。老乞兒走回女乞兒的身旁,收瞭收一晚上女乞兒身旁的十來個礦泉水瓶子,這意味著一晚上,有十來個拾荒者跟女乞兒交媾,而這礦泉水瓶子,則就是嫖資。此時女乞兒還癱躺在地上,兩條腿大大開著,胯下的小穴又黑又送,哪還有一絲女人的風韻,跟一個破洞又有什麼區別,就算塞個1.5升瞭可樂瓶子估計都不成問題。而那女乞兒此時還在嘿嘿傻笑著,儼然就是個傻子。不過也是,如果不是傻子,又有誰願意成為一個老乞兒的老婆呢。

  “老婆,回傢瞭。”老乞兒對著一切倒也不以為意,撿起瞭地上的繩子,拉著女乞兒便再次回到瞭橋洞。

  回到瞭橋洞,老乞兒拿著不知哪兒裝來的水,走到瞭女乞兒的身旁,將女乞兒的頭發紮到瞭腦後,接著,用水將女乞兒臉上的污漬一點一點兒的洗去。當女乞兒臉上的污漬被一點一點兒擦拭幹凈後,誰也沒有想到,這蓬頭垢面的女乞兒,居然擁有者一張風韻猶存的俏臉。

  這張俏臉此時雖然滿是歲月的滄桑,但借著那優美的輪廓,挺翹的鼻梁,小巧的小嘴,依稀能看出當年的美艷,這張小臉的主人,當年想必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而在清晨剛剛日出的照耀下,女乞兒那無神的雙眸閃過一絲精光,露出瞭一絲多年養尊處優上位者才有的氣勢,更是讓老乞兒沉迷不已,也就是這樣,才讓這老乞兒願意拖著這麼一個傻子做老婆。

  老乞兒像對著珍惜寶貝一樣,貪婪的看著女乞兒擦拭後的俏臉,接著再次用黑泥塗抹上去,最後看著女乞兒那不知受瞭多少傷,連乳頭都已經掉瞭的奶子,那再也合不攏的爛屄,不由嘆瞭口氣,擁著女乞兒在橋洞下睡瞭過去,而女乞兒隻得發出嘿嘿的傻笑聲,也躺在瞭老乞兒的身旁,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今天,正是女乞兒的三十九歲生日。作為一個三十九歲的女性,已經到瞭一個風華不再,頂多算是風韻猶存的年紀瞭。若是窮苦人傢婦女,此時已經滿臉風酸,愁容滿面。若是正常人傢的婦女,此時正是為傢庭奮鬥,為瑣事操勞的年紀,臉上的皺紋也開始慢慢增多。而作為貴婦人,此時正是最有風韻的年紀,保養得當的皮膚,比起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都不遑多讓,而那成熟女人的氣質,確實小姑娘怎麼也學不來的。

  那碩大肥美卻依舊挺翹的大奶子,那能夾死男人的肥臀,女人最美好的一切在貴婦人的身上顯現的淋漓盡致。每天不用為任何事發愁,和閨蜜喝喝茶,做做美容,顯擺著老公孩子,這就是貴婦人最充實的一天。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作為曾經最受人羨慕的白富美,雲海市的第一名媛,在她三十九歲的生日,美女董事宣昕,卻變成瞭一個隻懂得嘿嘿傻笑的女乞兒,扒開著大腿,在一片廢墟中,賣著肉,隻為瞭一個又一個的礦泉水瓶,而宣傢,也碾落在紅塵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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