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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路在何方

第14章:路在何方

  苗頭越來越不對,薄嘴唇根本就不是領著我回到跟鳩摩智一塊住的那陰涼的山洞去,我開始滿腹狐疑瞭,是不是李秋水突然改主意要收拾我瞭?有這個可能!走的稍慢瞭一點,我就挨瞭一腳。

  “我說,咱們不能客氣一點呀?”我咧嘴,伸手揉著生疼的屁股,看不出來這看起來挺單薄的女孩還真有把子力氣。

  “你這樣的男人,值得對你客氣麼?”薄嘴唇又給瞭我一拳。

  我更來氣瞭,索性抱住旁邊的一個石筍說什麼也不邁步瞭,“要不你打死我得瞭!”我聲嘶力竭地嚷著,一點轍也沒有,我沒有反抗的能力,她怎麼打我的,我都弄不清楚。於是又挨瞭好幾下,每下都疼得要命。我快挺不住瞭,她對我太差,不然她也算一個漂亮姑娘,現在我隻能零零碎碎地罵她,有一拳打在我的軟肋上,我疼得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瞭。

  “明明,不要打瞭,帶他到我的房間來。”有一個很斯文的男人制止瞭薄嘴唇,我想看看,就看到瞭一片衣角。

  無崖子長的很英俊,比想象中還要英俊一點,我覺得他要是當個偶像明星什麼的,準紅,他的微笑很有光彩,同時,在英俊的外表下,他還有一種成熟男人的沉靜,這就使那些隻有漂亮臉蛋的奶油小生們相形見絀瞭,他看起來也就跟我歲數差不多的樣子,不是後來那個妖怪一般的老頭。我算瞭一下,無崖子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七八歲,那麼李秋水也就是二十三四歲,中間還有一個比無崖子小兩歲的天山童姥,也不知道那天山童姥長什麼模樣?也挺值得期待的,我這是跑《天龍》的前傳來瞭,這是一個總讓我向往的世界,從來也沒弄明白過。對瞭,李秋水的妹妹是什麼樣的?估計跟李秋水很象,就是嘴角多瞭一個痣,唉——費勁想這些也沒用吧?

  這個石室很寬敞,四壁都是漂亮的燈臺和漂亮的燈,很亮堂,腳下鋪瞭木制的地板,打磨得很光滑,陳設很簡單,到處都是書架和書,房間的正中是一張矮幾,幾上一副琴,無崖子就坐在矮幾的後面,他捧著一卷書,他的頭發真不賴,黑油油的。薄嘴唇把我扔在地板上,然後在門口跪伏著,等待無崖子的號令。我哼哼唧唧地爬不起來,不好的感覺一個勁地往外冒,落無崖子的手裡,準沒好。這沉默實在不怎麼好受,尤其我的肚子還一個勁地呱呱叫,都一天瞭,我還沒吃飯呢。

  “明明,服侍流兄去沐浴更衣,然後我要與流兄小酌一杯。”

  “是。”薄嘴唇稍微遲疑瞭一下,還是跪爬著退到門外,站起來,冷冷地看著我。“我不去!她老打我!”

  “流兄且去,她不會再打你的。”無崖子還是沒有抬頭。

  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我還是得乖乖地到瞭旁邊的一個有一汪清潭的石室裡,我的想象是太豐富瞭,我開始想象操薄嘴唇的時光,不過不敢讓她發現罷瞭,不然又是一頓好打。薄嘴唇把我曬在那兒不搭理我,她輕盈地走到清潭邊,伸手解開自己的發髻,柔軟亮澤的秀發就披散下來,掩住瞭半邊臉頰。我被吸引瞭,這一刻,她很好看。纖柔的手指輕巧地解開長裙的帶子,讓長裙飄落在腳邊。我的天!我覺得那感覺來瞭,她的身材真不賴呀,非常苗條,腰肢纖纖的,曲線很流暢,多少有點瘦,不過依然很動人,長裙裡的衣衫很合體,把她的曲線勾畫得很恰如其分。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站起來瞭,腦海裡想到瞭鴛鴦浴。她找瞭一塊石頭坐下,瞟瞭我一眼,彎腰解開束住小腿的綁腿,到底是練武的女孩子,那小腿真結實呀,纖細但不失圓潤。

  “幹嗎呢?過來呀!”她皺著眉毛。

  “我不過來,你又要打我。”嘴裡念叨著,我湊瞭過去。

  “放心,我不會打你的,主人讓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的。”她抬起瞭右腿,繃得很直,腳尖也向著我,“幫我把鞋子除瞭。”她的陰冷不見瞭,嘴唇微微地翹著,臉上的神氣象小姑娘,嬌滴滴的,目光很嫵媚,這讓我有點發暈。我托住她的腳腕,輕輕地把鞋子扒下去。薄嘴唇咬著嘴唇,用眼神鼓勵我把襪子也脫瞭。那白白的腳丫很可愛,尤其是她波動腳趾時候,我恨不得過去咬一口。不過內心是充滿疑惑的,她幹嗎突然對我這麼好?這樣忽冷忽熱的,能受得瞭嗎?我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這一隻。”她把左腳又遞過來瞭。我來氣瞭,“這到底是誰服侍誰呀?不幹瞭。”我把她的腳摔開,抱著腦袋,蹲到旁邊,繃緊瞭肌肉,準備挨打。

  過瞭好久也沒挨打,這讓我很奇怪,於是偷偷地看。薄嘴唇正在饒有興致地盯著我,我嚇瞭一跳。“你到底有什麼好?怎麼主人和夫人都對你那麼好?”

  “對我好?得瞭吧。”看到她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惡意,我膽子大瞭不少。“可不是麼?夫人沒有殺你,主人又把我賞給你,這還不叫好?”我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腳丫,覺得簡直不能置信,估計是陰謀,得加小心。“你說的是真的?”

  “是啊,主人從來沒有讓我服侍過別的男人,他讓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給你瞭。”她的臉蛋紅瞭,目光中有一點煩惱,不過那笑容好看多瞭。“有這事?那你幹嗎讓我服侍你?還打我。”

  “我討厭你唄。”

  “討厭我?”

  “就是。你那麼恬不知恥。”

  “我哪兒恬不知恥瞭?”

  “你下流。”

  “我哪兒下流瞭?”

  “不跟你說瞭。”她站起來,跑到石壁旁,低著頭,把玩著內衣的帶子。我真的松瞭一口氣,因為眼前不是那個說打就打得我找不著北的夜叉瞭,她現在就是一個羞答答的小姑娘,這感覺都久違瞭,讓我春心大動,她雖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樣絕世驚艷相比,畢竟是一個很出眾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時候有沒有這把使婢隨便送的規矩,也弄不明白無崖子幹嗎要對我這麼另眼相看,不過看她的樣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瞭一會兒,覺得還是有必要小心點兒,於是在石頭上坐下,掏出煙,抽。薄嘴唇的背扭動瞭一下,過瞭一會兒才轉過來,好奇地看著我,“你幹嗎呢?”我懶得解釋瞭,就靠在石壁上,翹起瞭二郎腿,腳丫被石子刮破瞭,一陣火辣辣地疼,剛才由於緊張,沒覺得,現在心情放松瞭,疼勁就上來瞭,我嘶嘶地吸氣。她走過來瞭。“別打我!”我馬上把身子抱成瞭一團。“我現在幹麼要打你呢?”她在我的身邊團坐下,“讓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腳腕。“不打瞭?”

  “主人把我已經給瞭你,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瞭,我雖然還有點討厭你,會對你好的。”她把我的腳拉過去,放在她的膝蓋上,很仔細地看著我的傷口。“真的?”

  “你幹嗎總不相信我說的話呢?”

  “因為我覺得沒這可能,你好象特別喜歡打我,打我的時候你肯定特興奮。”

  “以前我討厭你,就打你,你們這樣的男人就是,就是……”她的臉上有瞭一絲靦腆。“就是狗屎,是麼?”

  “現在不一樣瞭,你是我的男人瞭。”

  “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你討厭我,還要對我好?你自己不難受嗎?”

  “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的丫頭,就對主人好,現在,主人把我給瞭你,我不是就應該對你好麼?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呢?”我覺得沒法再探討這個問題瞭,她看來單純得透明,腦袋裡沒有旁的東西。“那我要你幹什麼都行瞭?”

  “你要幹什麼呢?”她的頭垂得更低瞭,手使勁地捏著我的腳。“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後我就叫流明瞭。”她用手指抹去瞭我腳心的泥沙,然後把我的腳托到胸前,伏下頭,伸出嬌嫩的舌尖輕輕地在傷口上舔瞭一下。我一激靈,接著就舒服瞭,雖然還有點疼,不過她的舌尖很溫柔……我覺得自己是陷入瞭溫柔陷阱不能自拔瞭,她牽著我來到清潭邊,讓我坐下,撩起水,清洗瞭傷口後,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紮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在懷裡,讓她坐在我的腿上。

  “別,別,我還沒漱口呢?”她躲避著我的尋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輕輕地推著,“很臟呢。”

  “一點也不。”我固執地托住她的後腦,讓她的臉沖著我,她的嘴唇又抿起來瞭,有點驚慌,我吻下去。“那麼,就來吧……”明明的身子軟瞭,她的呼吸急促瞭起來,她迎合著我,我才發現,她很會接吻,並且似乎很瞭解男人,她的撫摸都恰倒好處……我沒有聽到腳步聲,但明顯地感覺到有人在看我,我嚇瞭一跳。

  “秋水妹,看見瞭?”無崖子的聲音響起來瞭。明明在我的懷裡劇烈地顫抖瞭一下,我愣住瞭。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掃過去,再掃過手足無措的明明,她沒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離開瞭,我看到無崖子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容,他過來瞭。

  “怎麼樣?流兄,明明的味道還不賴吧?”無崖子得意地看著我。的確是陰謀,他們是設計好的。我覺得很難受,倒不是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李秋水的,我就是覺得自己被當作他們彼此折磨的工具瞭,這滋味很不舒服。我把目光轉向明明,我松瞭一口氣,因為明明顯然也是被利用的,這讓我好受瞭一點。

  無崖子蹲下身子,伸手在明明的臉蛋上拍瞭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著我。

  “你覺得這麼弄,有意思嗎?”我回應著無崖子的目光。

  “很有意思。”他笑瞭,“她不讓我舒服,我也不能讓她舒服瞭,就這麼簡單。”

  “那你們在一起是為什麼呀?就為瞭彼此折磨?”

  “怎麼是折磨呢?你知道她多喜歡我麼?”

  “你喜歡她麼?”

  “你不覺得她很美麼?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麼?那你喜歡的那個人怎麼辦?”無崖子愣瞭一下,不過依然不動聲色,“你這個流殤是什麼人?”

  “其實,我就是你們的朋友,大老遠地趕來看看你們的。”

  “朋友?我好象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你愛怎麼說都行。你覺得跟李秋水在一起還有味道麼?除瞭還留戀她的身體。”

  “你胡說!我還喜歡她。”

  “有時騙一騙自己是挺好玩的事情吧?你覺得自己很瞭不起,的確也挺瞭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歡,你英俊,而且有本事,連天下最有本事的兩個女人也在爭奪你,現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著這爭奪繼續下去,對麼?你自己想體會這成就感,可忘瞭自己還喜歡另外的一個姑娘,對麼?到底是怎麼樣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要?還是把這個遊戲繼續玩下去?”

  “你說的都是什麼?”無崖子的目光變得非常柔和瞭。我還想繼續嘮叨,明明突然擋在我的身前,她張開雙臂擋住我,“主人,您……”我意識到無崖子是要殺我瞭,也意識到明明是在用她的生命來保護我,這一刻,我覺得很害怕,同時很激動。

  “死丫頭,你覺得他哪兒好?”無崖子沒有動手,他站起來,那一刻,他象被冒犯瞭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經是我的男人瞭。”明明勇敢地擋在我的身前,她閉上眼睛,但不躲開。

  “無崖子!你真沒本事,枉你練成瞭絕世武功,枉你自負才情超群,你他媽的連自己都不敢面對,你殺我呀!殺瞭我,就沒有一面鏡子讓你看到你自己瞭,那樣你就可以繼續玩瞭,繼續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邊的人,挺好的,不是麼?”

  “你覺得你是鏡子?”我站起來,繞到明明的身前,挺坦然的,被一個女孩子保護的滋味很好,同時作為一個男人也應該幹點什麼吧。“我知道,你要殺我,不是因為你看見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為你很清楚,李秋水玩男人是因為你,你還挺得意這樣的感覺,因為這樣說明李秋水離不開你。你要殺我,是因為我讓你感到瞭疼,對嗎?一個自負有通天本領的人也覺得疼,雖然這疼是存在的,你也不願意讓別人紮你的心窩子,對嗎?殺瞭我,你就不疼瞭嗎?”

  “你這麼說,就是為瞭保住你的小命,對麼?”無崖子的嗓音有點嘶啞瞭,他現在一點也不英俊,顯得有點恐怖,臉發青,眼睛通紅。

  “你真聰明,連我不想死都知道。”

  我樂瞭,但一個勁地肝顫,我自己沒有什麼,還有明明,她保護瞭我,那麼就是已經冒犯瞭無崖子,她也會死吧,嘗試著用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別人,這感覺很來勁,我以前很不清楚這滋味,現在,我得做點什麼。

  “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對嗎?”

  “你的存在對我是一個障礙瞭,我要殺你。”

  “很簡單,我根本就逃不瞭,可是你就輸瞭。”

  “輸瞭?我會輸?”

  “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輸瞭,再強大也不行。我勸你還是別殺我,跟我賭一局,比一比,誰得到瞭幸福。你不會不知道幸福是什麼吧?要不,我給你講講?”

  “你一點也不怕死?”

  “你看你說的,我不是正在爭取活下去嗎?咱們就在這兒鬥心眼呢,我賭你不願意輸,你賭我怕死,不是就這麼簡單麼?你可別動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殺瞭,讓我自己在這兒熬著,是不是就不那麼光明正大瞭,你的本事可比我大。”

  “我要是不跟你賭這一局,我殺瞭你,然後我自己去找一個幸福呢?”

  “不會吧?那樣我也沒辦法。其實這一局很簡單,我賭你殺不殺我,你賭,就是賭上自己以後的人生,是有點太沉重瞭,不知道你能不能賭得起?你現在殺我,就不會有人知道你輸瞭,是一個挺好的捷徑。要不,你馬上動手得瞭,省得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夠戧,來吧!”

  “秋水妹說的不錯,你就是一個魔鬼。”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就是鏡子,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樂,對麼?”無崖子狂笑瞭起來,震得我耳朵直嗡嗡,一個勁地要栽跟頭。“這本《小無相功》你拿去,你千萬別死在我的前面。那樣,我贏瞭也沒意思吧?”我的腿一個勁地哆嗦、發軟,同一個伎倆,用瞭兩次,我不行瞭……無崖子走瞭,李秋水又來瞭,我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說八道,保住瞭你和明明的性命,還得到瞭《小無相功》,你的嘴是什麼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著。

  我坐在地上起不來,也懶得起來瞭。明明看著我,目光迷迷糊糊的,她也懶得過來保護我瞭,覺得再那麼來一次,精神太累。“你要是也想殺我,就殺瞭得瞭,我口幹舌燥,都沒詞兒瞭,也實在沒本事跟你嚼舌頭瞭。”我索性躺下瞭,點上煙。明明托著我的頭,讓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很軟,很有彈性。“流殤,你說的,我聽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膽子很大的男人。”

  “多謝誇獎。”李秋水瞪瞭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瞭一下。“跟我回西夏去,好麼?我想聽你胡說八道。”

  “你不想繼續玩瞭?”

  “你告訴我,幸福是什麼,好麼?”

  “幸福是什麼?這我不能告訴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

  “我已經很累瞭。”

  “小妹妹,人哪能那麼總舒服著。”

  “你叫我什麼?”

  “現在,你比我年輕,叫你妹妹不對麼?”

  “你太放肆瞭,我永遠也不是你的妹妹。”

  “對瞭,是不是西夏有個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沒搭理我,她飄走瞭。

  我們同時長長地噓瞭一口氣,過去瞭,明明也軟倒瞭。“流殤,你說的都是什麼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臉上輕柔地滑動著,很舒服。我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被冷汗濕透瞭,我抹瞭一把汗,把煙掐掉,我翻瞭個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現在,咱們好好地洗澡?”

  “不要,我的魂都出殼瞭。”

  “我現在挺來勁的,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麼知道的?”

  “剛才你用你的性命來保護我,對嗎?”

  “那怎麼瞭?你不會武功呀。”隔著褲子,我使勁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瞭一口,“我就是知道瞭,現在,我報答你。”

  “疼呀!”

  “一會兒就不疼瞭。”我一點一點地向她那裡蹭過去,用手把她的腿輕輕地分開,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輕微地蠕動著,她的手揉著我的頭,順從著。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瞭幾下,然後抬起頭,她也正看我,她的臉很紅,嘴唇咬的緊緊的,我銜著系著蝴蝶結的帶子,一拽……

  “不要,不要親那裡麼,臟的……”明明的腿夾過來。她的腿很漂亮,就是還有點細,不過很光滑,很細致,她的皮膚很好,她的腿也夠結實,我更迷戀現在在我掌握中的寶貝。“別緊張,你放松一點不行呀,別夾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執地銜著她的陰毛,她的毛毛還不怎麼密,也不怎麼黑,軟軟的,隻在小腹下毛茸茸地長瞭一片,沒有波及到整個陰部,她的陰戶不怎麼飽滿,中間的縫隙細細的,陰唇也很薄,這讓我多少有點失望,不過她夠嬌嫩,想必能得到滿足吧?其實男人得到快感,並達到射精,好象很容易,關鍵得不讓女人感到難過,這比較難和諧。我細心地用舌尖把陰毛梳理好,那樣陰部就乖乖地展現給我瞭,我知道她不是處女,不過也不那麼重要吧?我扒著她的大腿,順著陰唇的方向從下至上,很投入地舔瞭一條,她的身體扭動瞭一下,一把薅住瞭我的頭發。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著離開瞭那裡,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臉對臉,近在咫尺地對視著,她的脖子的經脈搏動著,晶瑩的肌膚很細潤,她的乳房也不豐滿,這樣平躺著,簡直就快沒有瞭,不過那兩顆琥珀一般的乳頭已經勃起瞭,很好看。

  “你撒手!你怎麼老愛打我?我也知道疼的……”她的嘴唇封住瞭我的,她的舌頭竄過來,光溜溜的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我壓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的腿纏住瞭我的腰,她在找我,看來她以前就是這麼幹的,恐怕花樣不多,連前戲也不做完整瞭,不知道她濕沒濕,那麼澀澀地捅進去雖然挺刺激的,不過有點費勁呀!“你老實點,不動不行嗎?”我從她的熱吻中掙紮出來。她有點疑惑,“這樣不好?”

  “你勒得我喘氣都費勁瞭,你躺著別動,我好好地收拾你。”

  “不要,你弄得我心慌。”

  “心慌還不好?”

  “不好!”她又摟住我瞭。我隻好按她的方式來瞭,畢竟,不能太自我瞭……沒堅持多久,我雖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餓,我也不是鐵打的羅漢。

  睡醒的時候,明明已經穿戴整齊瞭,她在清潭裡給我洗衣服,我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換上瞭一套穿著挺舒服的綢衫,很輕滑,象明明的肌膚。“明明,你說我好麼?”我抻開身體,覺得體力恢復瞭不少,精神頭也足瞭,畢竟睡瞭一個好覺。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你誇我兩句,不行啊?男人是得誇的。”我看見煙盒和打火機都在旁邊,於是點上,很愜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的男人。”

  “你說這話肯定是言不由衷的,我對自己的表現都很不滿意。”我撇嘴。明明放下瞭衣服,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很認真地看我。“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不行麼?”我別開臉,不看她。這沉默有點異常,我再轉過來,看見她的眼簾低垂,大顆大顆的淚珠吧嗒吧嗒地滾下來。“這是怎麼瞭?幹嗎哭呢?”我連忙坐起來,伸手給她擦眼淚,她就倒在我的懷裡,險些把煙頭弄掉瞭,“我沒騙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們說的不是一個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與正在飛瀑邊舞劍的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非常好看,她神清氣爽,跟以前不大一樣瞭。“其實不早瞭。”李秋水沖我笑笑,收瞭劍勢,伸手掠瞭一下額前的頭發,走過來,“無崖子走瞭,不會再回來的。”

  “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走瞭?”

  “是啊!我也該回傢瞭。”李秋水的眼神中有瞭一絲憧憬。“對瞭,你女兒呢?”

  “寄養在姑蘇。”

  “要不咱們去接她?”

  “不必瞭。”李秋水飄開瞭。我知道她大概是想回避這些記憶,其實逃避也不是辦法,那畢竟是親生的女兒,不過我不打算再羅嗦瞭,畢竟她已經準備開始新生活瞭,沒必要一定要讓她完全擺脫過去吧?“那些奴隸已經釋放瞭,我們可以走瞭。”

  “大哥!你的書不見瞭!”明明走過來瞭,神色間很焦急。“沒瞭就沒瞭吧。”肯定是鳩摩智,他偷瞭《小無相功》,追也追不回來,因為後來他的確是練成瞭的。

  從大理的無量山到西夏的靈州,暈!在地圖上用卡尺量也量得驚人瞭,實際走起來就更艱難瞭,宋朝可沒有鐵路,更談不上飛機瞭,唉,得一步一步地量,我實在沒有什麼信心的。我不會趕馬車,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認為我應該會,這讓我很撓頭,不過總不能讓漂亮的女孩子趕馬車吧,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不打算去靈州瞭,不過好奇在驅使著我,我真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其實什麼也沒發生,唯一的感覺就是艱辛,路遠難行,從夏走到秋,從秋眼看就要走到冬瞭,我也徹底不知道是到瞭什麼地方瞭,期間我學會瞭修馬車的手藝,是李秋水教的,她似乎什麼都會。

  “你這動作不對,手肘要抬得高一點,對,弓步也要深一點……”明明很耐心地指點我練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時候,我都被迫練武,我知道是有必要的,不能總讓女孩子來保護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這裡混到什麼時候,我就必須強大起來。李秋水瀟瀟地站在不遠處旁觀著,進入瞭四川後,她就不怎麼愛說話瞭,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點的,可能是對她那個師姐天山童姥有所顧及吧?天山童姥現在應該還不是天山童姥,應該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矮美人,我不太想見到她,因為見到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我現在在李秋水的陣營裡,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夠毒辣的。明明看到瞭李秋水,連忙退到瞭一邊,她始終保持著主仆之分。“妹妹,你看我練的怎麼樣?”我笑著,很得意地把這兩個月學的掌法耍瞭一遍。“算是很不錯瞭,通常的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瞭。”

  “你的意思是還很差勁?”李秋水笑而不答,走過來,取出瞭一口鑲著寶石的短劍,“這口‘蛇吻短劍’給你防身吧,進瞭蜀中總用得上的。”

  “你是大高手,要不,你傳我武功得瞭。”

  “我的武功是殺人的武功,自己練瞭也就罷瞭,是不打算流傳下去的。”聽瞭李秋水的話,我突然覺得更通透瞭一些,這個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發生瞭一點變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還很討厭江湖的格殺,這與她的容貌吻合瞭,那麼高貴,典雅,美麗,她原本就應該是高貴典雅的吧?

  恢復瞭本真的李秋水真好。“其實武功本身並不殺人的,要看練的人如何使用,對吧?”李秋水淡淡地笑瞭一下,她若有所思地離開瞭。

  天氣開始冷瞭,我們也開始過棧道,這棧道實在不是人走的路,馬車也過不去瞭,我們隻好步行。

  那是一個很寒冷的夜,沒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著火把走在最前面,發覺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來還氣定神閑的,不過明明沒那麼沉得住氣,她的呼吸有點急促。也許要發生什麼事情吧?我覺得也不怎麼得勁瞭,把手按在蛇吻短劍的劍柄上,還一個勁地冒汗。旁邊的絕壁上一隻夜行的飛鳥掠過,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脫手掉瞭下去,於是一片黑暗。“別慌。”耳邊響起李秋水的聲音,她握住瞭我的手。我根本就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背後就傳來一陣清脆的金鐵撞擊的聲音,顯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撥打著飛來的暗器。我抽出蛇吻短劍,可兩眼一麻黑,什麼也看不見,耳邊就是呼呼地風聲,連李秋水的呼吸也聽不見,黑暗使我特別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李秋水在我身邊,她的手給我帶來瞭溫暖,這溫暖和其他的時候都不一樣,讓我感到安全。明明“哎喲”瞭一聲,接著短刀掉在瞭棧道上。

  “怎麼樣?”我覺得李秋水離開瞭我一下,然後明明的身體就塞到瞭我的懷裡,“你們走在前面,要快。”李秋水多少有點焦急地叮囑著。看來明明的傷不是很重,她拉著我的手跑起來瞭,很快……我聞到瞭血的氣味。

  “流殤,你快跑吧。”攀上旁邊的絕壁後,明明軟倒瞭。我停下來,慘叫聲從絕壁的下面傳過來,夾雜在夜風中,很淒厲,似乎並沒有人追過來。我蹲下,把明明抱在懷裡,“你怎樣?”

  “我跑不動瞭,你快走。”明明有點急。我覺得手裡都是濕乎乎的,“你傷哪兒瞭?”

  “我,我沒事的,歇一會就好瞭,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機,點著瞭,看見明明的臉沒有血色,她的心窩釘著一隻鐵錐,鮮血還在湧,我慌瞭,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我的醫學知識也知道她被擊中瞭心臟,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跡瞭。“流殤,你快走吧。這些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強笑瞭一下。我一個勁地哆嗦,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有什麼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討厭我嗎?”我沒有辦法隻能摟著她,希望能替她承擔一點。“真的……流殤……我其實一直也不討厭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為我也許不會跟你好,因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現在好瞭,我真……真……遺憾呀,這麼快就結束瞭……”

  懷裡的身體漸漸地變冷瞭,我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狠心,我覺得有點累,想回去瞭,誰來捅我一刀?我來這裡就是多餘的,幹嗎要按我的想法讓她們改變生活?黑暗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天色明亮瞭起來瞭,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抱住明明已經僵硬瞭的屍體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著她已經失去瞭生機,但依然微笑著的臉,她把最後的好也給瞭我。絕壁下的打鬥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一點痕跡也沒有瞭。我有一種被驚醒瞭的感覺,李秋水哪去瞭?她怎麼樣瞭?同時我開始擔心無崖子瞭,他們都按照我的意思改變瞭生活,是不是會象明明這樣不幸?我還真成瞭一個魔鬼呢!得幹點什麼吧?

  前面有一個村莊瞭,把明明埋葬在絕壁的頂端後,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實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樣吧,我覺得是折磨,人傢也許認為是幸福吧?我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地跳出來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會死,李秋水和無崖子也會就那麼玩下去,不用踏上這艱險的歸程。“快去看呀!有好東西呀!”一些村民興奮地尖叫著向村子中央聚攏。村子的中間有一個曬谷場,現在已經擠滿瞭人,男人、女人、還有看熱鬧的孩子,以及興奮的孩子。我擠不進去,隻好費勁地爬上旁邊的一堵院墻,我驚呆瞭。

  曬谷場的中間被十幾個受執兵器的女人圈出瞭一片空地,中間立著一個木制的架子,成一個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瞭,頭垂著,可垂不下去,她的頭發被纏在架子上,臉上失去瞭神采,嘴角有血跡,她的雙手被分開綁在架子上,用很結實的牛筋死死地扣住,雙腿也被分開瞭,也綁著牛筋,她的白衣上也都是血跡,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被她殺死的對手的,風把她的衣襟掀起來,飄著,她依然美麗著,吸引瞭所有的目光。男人的目光貪婪起來,臉上青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現出瞭刻毒,她們緊張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們都很好奇……我突然覺得很難受,同時也明白自己該幹什麼瞭,得找機會救她,她這樣,我也有責任。

  兩個女人在空場中開始生火,她們架起一口鐵鍋,然後把鐵釬子浸在鐵鍋裡,等待。另外的幾個女人弄來瞭水,其中的一個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臉上潑瞭過去。李秋水微微地動瞭一下,睜開瞭眼睛。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上身的衣衫濕透瞭,貼在她的身上,曲線玲瓏起來瞭,圍觀的男人哄鬧起來瞭。李秋水的臉抽搐瞭一下,蒼白中飛來瞭紅暈,她的眼中在流火,憤怒和屈辱交織著,“讓蔣玉涵來見我。”

  “想見主人,你沒有那個資格!你這個偷奸養漢的淫婦……”一個肥胖的女人惡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語言形容著李秋水,圍觀的村民也議論起來瞭,人們看來相信瞭那婦人的話,對李秋水的同情消失瞭。我多少找到瞭一些逍遙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後來的天山童姥叫蔣玉涵瞭,我想沖過去把李秋水解救出來,我知道自己沒有那本事,現在沖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並且無法達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質,但現在,我必須忍耐,因為現在能解救她的,隻有我,我不能鹵莽,必須忍耐。

  得到瞭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婦人更來勁瞭,她得意洋洋地沖村民抱拳,然後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著,“嘖嘖,衣服都濕透瞭,穿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吧?來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另外兩個女人就撲上去,伸手撕開瞭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膚袒露出來,引起瞭一陣騷動,男人的呼吸都急促瞭起來,有人已經在叫好瞭。李秋水沒有掙紮,也沒有喊叫,她閉上眼睛,把頭歪到一邊,任由她們把自己的外衣撕碎,又撕碎瞭貼身的內衣和胸圍,寒冷的風吹過肌膚的時候,她微微地抖瞭一下,死死地咬住瞭嘴唇,開始吧?這是和蔣玉涵的另一次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想,那麼就必須承受。

  我茫然地看著。李秋水的身體也美得超乎瞭想象,她的肌膚實在是太嬌嫩,太白皙,在陽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瞭一般,她的乳房驕傲地聳動著,翹翹的,嬌小的乳頭微微地抖著,很細嫩,很精致,是令人驚艷的粉紅色的,腰肢纖細而柔軟,腹部平坦而光潔,實在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已經有瞭一個女兒的少婦的身體,她赤裸的肌膚似乎被一層煙霞籠罩著,同時也妖艷。如果是另外的一個時刻,我想我會扛不住這樣的誘惑,至少心裡肯定有無數罪惡的念頭會冒出來,現在我沒有,雞巴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仍我很心疼。

  “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聲音繼續著,李秋水的上身徹底袒露瞭出來,空場上一片寂靜。“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李秋水哆嗦瞭一下,她的手臂想手回來保護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繃緊瞭,手攥成瞭拳頭,可無可奈何,胸前的肌膚上留下瞭一條膦子。那肥胖的婦人的手裡多瞭一條粗麻編制的鞭子,她又揮動瞭一下,這一次落得很重,聲音卻很輕,有點悶,這一次是準確地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動瞭一下,眉頭皺緊瞭,本能地縮瞭一下胸。第三下就準確地落在李秋水嬌嫩的乳頭上……人群有點騷動瞭,我閉上眼睛,雖然這樣充滿瞭虐待的場面令我很著迷,但發生在一個自己關心的女人的身上,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難受。胖婦人的臉脹紅瞭,很生氣,忙活瞭這麼半天,自己的手都有點軟瞭,李秋水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主人還在別的地方看著呢,看著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已經佈滿瞭鞭痕,她繞到瞭李秋水的背後……

  “騷娘們!還挺硬氣的。”胖婦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頜,沖著她的臉就啐瞭口唾沫,看著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臉上蠕動著,胖婦人很得意,根本就沒防備剛剛從昏厥中蘇醒過來的李秋水能回敬她,這使她狂怒瞭,“臭婊子,來人!把她的褲子也扒掉!不是偷漢子麼?讓你也知道知道羞恥!各位老鄉,現在大傢可以隨便幹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沒有出一聲,她已經承受瞭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們把李秋水塞到一輛棚車裡,帶離瞭這個村子。

  我跟著車隊,跟得很累,還好,她們走得並不快。

  “你跟著幹什麼?”一把鋼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馬上就一動不動瞭,我堅信就是她們見過我,也肯定不能認出我來,現在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瞭,我已經把自己的臉毀瞭,雖然很疼,但我必須這麼幹。“說!”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伏在地上。“我覺得那女人不賴,我想幹她。”我沙啞著嗓子回答。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女人們笑起來瞭。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就叫癩蛤蟆?”女人笑得更厲害瞭。

  “村裡人都這麼叫我的。”

  “你剛才怎麼不幹?”

  “村裡人都不讓我弄,說我要是弄瞭,準把她弄壞瞭,別人就沒法弄瞭。”

  “是麼?”

  “可不是麼?不信,你看。”我艱難地解褲子,一邊繼續說著,“我這麼大年紀瞭,還沒有成傢,就是十裡八鄉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著屁股晃瞭晃。一個女人就從背後伸手過來抓住我的雞巴,很使勁,拽得我直翻白眼。“很普通嗎,你真那麼厲害?”

  “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雖然看起來很普通,用起來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隻要碰瞭我,沒有不叫喚的,我覺得你們折騰瞭那麼大半天也沒讓那女的哼半聲,那是你們的著數不對,要是我,三下兩下,她準叫喚瞭。大姐輕點,拽斷瞭就不好玩瞭。”

  “放開他。”一個冷峻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來瞭,圍在我身邊的女人都跪倒在地,口呼“主人”。我一個勁地咽唾沫,那滋味實在不好受,但神智還清醒,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蔣玉涵到瞭。想爬起來的時候,我的腦袋被一隻腳踩住瞭,“你不用起來瞭,你也不用看見我。”她頓瞭頓,“你真的很厲害?”

  “不敢,不過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讓我碰,我上月在青樹坪搞瞭一個四十多的寡婦,她死瞭。”

  “哦?這麼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呢。帶上他,我真想聽聽李秋水那淫婦發浪的聲音呢。你要是沒那本事,嘿嘿……”她使勁地把我的臉捻瞭一下,我馬上就哼哼出來,象殺豬,其實我不怎麼疼,我的臉已經麻木瞭。女人們笑起來瞭。

  我想李秋水已經在考慮死的問題瞭,她畢竟是一個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沒怎麼受到過挫折的女人,遭到這樣的對待,落入這樣的境地裡,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雖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點,我還是不能面對看到的李秋水。

  馬車停下來,她們哄笑著把我推到車前,一個精瘦的女人撩開瞭車簾。李秋水全身赤裸著,她屈辱地跪趴著,是背後特制的木頭架子把她弄成瞭那個樣子,她的頭垂到最低,亂糟糟的頭發掩住瞭臉,在她的身體上佈滿瞭污穢和傷痕。我不忍,而且忙著弄自己的臉,我沒有看到她開始被輪奸的一幕,她成瞭這樣,她還是李秋水麼?她抬起頭來,很費勁地把頭發甩開,我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哭,她的眼神甚至還跟原來一樣清澈,沒有錯,她還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皺眉,她愛幹凈,我現在不僅已經醜陋不堪,而且骯臟不堪,我還盡量地表現得貪婪,因為要面對這些女人,或者還有在什麼地方窺視著的蔣玉涵,我不能有絲毫的憐憫,不能。

  “臭婊子!給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婦人在我屁股上使勁地踹瞭一腳。剛踏上車板,我就來瞭一個狗啃屎,不用裝,我的確頂不住這一腳,我“哎喲”一聲,然後急三火四地解褲子,“哎呀,哎呀!怎麼突然不行瞭?!”我使勁地擼著軟趴趴的雞巴,使勁地搖,我站在李秋水的後面,她們把她的分開固定著,那裡完全展露著,雖然很亂,她的身體依然美麗,我很貪婪,主要是心碎,這是我的罪吧?女人們笑著,臉扭曲著,“癩蛤蟆,你不是厲害麼!你弄呀!”

  “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弄不瞭呀!”我哭喪著臉,哀告著。“弄呀!現在天鵝可就在你嘴邊呢。”她們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觸到李秋水的肌膚的時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縮瞭一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佈滿瞭鞭痕和抓撓的血痕,有的地方還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擔心隻要我看瞭,李秋水在我的心裡就完全地變瞭。

  “疼麼?”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臉對著裡面,盡力用自己本來的聲音輕輕地說,李秋水哆嗦瞭一下,她發出一聲嘆息,“你來吧。”我舔著她傷痕累累的脊背,一點一點地延續,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傷口辦法,我閉上眼睛,攢足瞭唾液,清理她最應該清理的地方,那裡抖動著,看來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訴我她那裡有多嬌嫩,在給我勾畫著她那裡的形狀,多少也滿足一下吧,那裡的味道實在很差勁,腥臊,讓我一個勁地反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挺牙磣的,不過我還是堅持著。我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幾下吧!沒看大姐們都看著呢嗎?”我一邊在她那裡繼續舔著,一邊嗚嚕嗚嚕地嚷著。外面的哄鬧聲停止瞭,人卻一個也沒有走,可能是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給女人舔吧?操你們媽的,老子有的是招數呢,看著來勁嗎?李秋水身體的顫抖多少改變瞭一點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瞭起來,到處的呼吸都急促瞭起來,熱辣辣的,我故意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車門關上瞭,嘩啦嘩啦地用重鎖鎖緊瞭。

  “別停,好麼?我求求你。”李秋水費勁地回頭,她還是沒法看見我。我停下來,一邊使勁的嚷嚷著,“他媽的臭婊子,怎麼這麼難弄啊?!老子不信這個邪,就弄不瞭你?你等老子歇一會兒,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褲子,頹然坐下。李秋水從發絲的縫隙中看我,我覺得她在流淚,馬車顛簸著繼續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牛筋還真他媽的難解,我的蛇吻短劍埋在瞭那個叫十裡堡的村子裡瞭,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費勁。

  李秋水伸手把頭發攏到頭後,伸手搓瞭搓紅腫起來的手腕和腳腕,又揉瞭揉自己的臉,看瞭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瞭看我,抱膝團坐在角落裡,把頭埋在膝蓋上,不動瞭。我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雖然衣服被我已經弄得不成樣子,總比這麼光著強吧,至少能暖和一點,“你趕緊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頭,“怎麼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厲害麼?”

  “蔣玉涵給我種瞭生死符,還封住瞭我的十三處重穴,我現在比尋常的農傢女子也不如,我怎麼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說這些的時候居然在微笑著,看來人在面對絕境的時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態度來對待的。“這樣!那她們幹嗎還綁住你。”

  “和把你跟我關在一起是一樣的,為瞭羞辱我。”

  “是啊!為瞭羞辱。”我黯然瞭。李秋水突然激動瞭起來,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流殤,你別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著。她太敏感瞭,我根本就不會因為那句話生氣。她摟住我,她太虛弱瞭,還是哆嗦著攀過來,“你何苦這樣?”她的手顫抖著,在我的面前,卻不敢接觸我的臉。我笑笑,“行瞭,沒功夫在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瞭,咱們得想個法子脫身。”

  “流殤,不要那麼嚴格好麼?至少要讓我休息一下吧?”她倒在我的懷裡瞭,“不要再多說,有人。”我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後趴在她的身上,一個勁粗重地喘氣,不時罵幾聲,但身陷一片綿軟之中,我的確是有感覺瞭。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摟住瞭我,她伸進我的內衣裡,然後急躁地揉搓著我的背,這一回,我的確是硬瞭,“臭婊子!叫你厲害,他媽的,怎麼還不硬?”我快要堅持不住瞭。“你嫌我臟?”李秋水的聲音用另外的一種方式在我的耳邊響起來,她的手停住瞭,她的眼睛裡全是絕望。我凝視著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臟!我是不忍再在你的傷口上撒一把鹽呀!李秋水把頭扭到旁邊,默默地流淚。我怎麼辦?不能就真幹瞭吧?

  車停下瞭,外面一陣騷動,從聲音上判斷,看來是在宿營瞭,不一會兒,車門就開瞭,“癩蛤蟆,下來!”門口站著三個女人,其中一個笑吟吟地沖我招手,她們似乎倒不怎麼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來瞭。“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我從李秋水的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陰莖上,有點詫異。

  “你盡吹牛,把自己誇得天花亂墜的,她還不是一聲不吭?”車門在身後關上瞭,一個長的還順溜的女人踢我屁股。

  “我什麼時候吹牛瞭,要不是我今天沒吃沒喝的影響瞭發揮,我肯定讓她吃不瞭兜著走。”的確是紮下瞭一個小小的營盤,幾個帳篷形成很正規的梅花陣,就是晚間遭到突襲,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我滿腹狐疑地跟著她們走進瞭一個帳篷,地上已經鋪上瞭柔軟的地毯,還生起瞭炭盆,帳篷裡很暖和,也很亮堂。

  “坐吧,這些東西給你吃。”一個女人指著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個瓦甕,裡面看來是羊肉。我的確是餓瞭,但嘴裡實在不怎麼是味。令我高興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大姐給瞭我一個葫蘆,聞著好象是酒,淡點就淡點吧,先漱口,然後喝點,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瞭一眼那大姐,一張大餅子臉實在讓我失望,顴骨太高瞭,所以大嘴就顯得有點接近血盆瞭,四十尚不足,三十頗有餘,但看事物總要一分為二地看嗎,這大姐那瞇瞇細眼裡的溫情還是要得的嗎,而且看來夠豐滿,胸前的肉球圓股嚨咚的,屁股也足夠肥碩的,我還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一個吸引我的地方實在不那麼容易。我別開臉,正碰上旁邊那個看著還順溜的少婦脈脈含情的眼波,不過她臉上的疙瘩實在讓我發暈,總算身材不賴,該翹的翹瞭,該收的也收得還行,就是腿短。第三個大姐可夠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大手大腳,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車似的,臉上還全是橫肉,象殺豬的。我不敢再看瞭,就乖乖地坐下,撈羊肉吃,很不明白,她們幹嗎突然對我好?答案很快揭曉瞭,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瞭桶水進來,當著我的面就脫瞭褲子。

  “四娘,你急什麼,怎麼也讓人傢癩蛤蟆吃飽呀。”麻子少婦嬌笑著,還羞答答地用手掩住瞭嘴,一個勁地瞟我。那血盆大姐絲毫也不介意,她劈開腿就用帕子蘸水開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蕩瞭起來,“先收拾收拾,待會不是能快點嗎?”我差點把吃下去的東西都嘔出來,不過不能嘔,我必須保持營養,不過也吃不下去瞭,我呆呆地看著那搖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瞭點即將發生的故事瞭,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陽痿?

  “癩蛤蟆,你也象對天鵝那樣給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絲不掛地躺下,叉開大腿,把那佈滿瞭濃密的陰毛的陰部對著我,咧開的大陰唇一片黝黑,我咬瞭咬牙,腦袋一下子熱瞭,這真他媽的夠惡心的瞭,同時還真屈辱,必須忍耐吧?

  “我要羊肉。”我指瞭指剩下的半甕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現在在吃什麼?

  “給你,你怕你的天鵝餓著?”

  “來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開陰唇,晃著……

  “回頭再找你玩啊,癩蛤蟆,你真好。”臨關上車門的時候,大馬大姐在我的臉上親瞭一下,然後再鎖上瞭車門。車廂裡很悶,我的心情也很悶,不過想到自己到底是為李秋水做瞭點什麼,惡心勁也就不那麼厲害瞭。我看見李秋水縮在車廂的角落裡,怔怔地看著我。一綹星月的清輝從隻有拳頭大小的通風口灑進來,同時也帶來一點涼風,我湊到通風口邊吸瞭一口氣,然後坐到李秋水的身邊,“餓瞭吧?”我揭開瓦甕的蓋子,把香味煽瞭煽,“香麼?”然後我脫下衣服,給李秋水披上,她哆嗦瞭一下,“流殤,她們讓你幹什麼瞭?”她的聲音顫抖著。我凝視著她,從那裡回來,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過還是一個勁地想哭。

  “沒什麼,人傢請我吃飯。”我頹然地靠到廂板上,伸手揉瞭揉頭皮,順便把眼角要滾下來的眼淚抹掉。

  “她們逼你幹什麼瞭?”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

  “吃吧,待會就全涼瞭。”我別開臉,找到我的煙,點上,手有點哆嗦。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吃。”她挺使勁的。我有點生氣瞭,這事怎麼能說呢!?不過我沒發作,就深深地吸煙,“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瞭。”我淡淡地說,輕輕地把手從她的手裡掙出來,她不撒手,我索性轉過身子,實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瞭起來,把我的後背給弄濕瞭……

  “流殤,現在能幫我的隻有你瞭,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

  “這話說的,要不我跑來遭這罪幹嗎,賤吶?”

  “好,現在我教你一套內功心法,你隻有練成瞭,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點犯難瞭,要是象虛竹那樣瞬間就弄到無崖子好幾十年的功力就好瞭,現在我可得一點一點地從頭開始練呀,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夜色,你不是喜歡《尋秦記》嗎?我就按《尋秦記》的套路給你來一段,這叫《尋天記》怎麼樣?也省得我再費勁地去琢磨著改《尋秦記》瞭,我也尋尋我的,哈哈哈哈——你覺得怎麼樣?

  最近的酷虎可實在是忒慢瞭,上去一次可太不容易瞭!發文得老半天。酷虎老大,咱們這身子板是不是太單薄瞭點呀?暗雖然喜歡苗條的淑女,可老病歪歪地,也夠戧呀!

  暢遊之作寫著挺樂的,準備繼續玩下去。有個哥們跟我聊到瞭色情主題的問題,說可能是欠缺瞭主題,我的故事編的有點雲裡霧裡的。他說的好!不過我覺得我是在努力地闡述著一個關於“什麼樣的性是好的,什麼樣的性是不好的”這個主題的,可能是主題有點大,我自己的駕馭能力又有限,而且沒事老愛走板兒,逗自己樂,就總是不能突出主題瞭。嘿嘿,嘿嘿,其實我寫這些就是一個自我娛樂的事兒,要不是老哥提醒我一下,我都忘瞭,理由也沒來得及編好,您覺得滿意麼?我這就是色情卡拉OK,也真沒想要雅俗共賞呀!我自己先樂著,要是能有幾個哥們一塊樂瞭,不挺好的嗎?

  有哥們希望我快貼,兄弟我所知的網站實在是有限,再說瞭,我自己寫東西,知道自己的東西被別人隨便拿走是什麼滋味的,所以我不怎麼愛轉貼。我自己寫,就保不齊要慢一點,別以為碼字那麼容易,得構思吧,得遣詞造句吧,得想辦法寫的多少好看一點吧。

  我得再呼籲一下,都2003年瞭,弟兄們還是一個勁地轉貼舊文,或者沉默不語,唉——有那麼忙麼?這年頭誰不累?可能釋放自己情感的方式不一樣吧?本人是覺得抄起筆桿子,哦,對瞭,現在是鍵盤瞭,把自己壓抑在心底的情緒描述一下,不用寫真事,縱橫一下想象力,不是挺痛快嗎?至少我個人覺得色情卡拉OK怎麼說也比找小姐安全吧?至少不會得病,不是麼?現在戴套都不保險瞭,嘿嘿——得瞭,就羅嗦到這瞭,祝大傢新年新氣象,夜色的那拜年話怎麼說來的?我給忘瞭,呵呵……就那麼個意思吧。)

  流殤我自得其樂,流殤我實現一次流浪,真痛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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