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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恩威並施此時的潘達公爵感到無比憋屈,他沒想到原本計劃好吞並西部領地的計劃會出現這樣的神轉折;除瞭荒原領阿加裡克侯爵烏拉奎特過來堵路外,竟然連中北部高地領的安琪公爵也過來阻擋他,而且看兩邊這架勢明顯就是有所串通的,潘達公爵的領地地處帝國南部,如果想進入西部就必須通過中西部的荒原領或者中北部的高地領領地,如果這兩大領主都不允許他過境,則他手下的南部精銳就連一兵一卒都無法踏上西部土地。

  大約有超過5萬的高地軍隊在抵達後迅速排出瞭一個攻擊陣型,並與荒原領軍團成犄角之勢與潘達公爵軍對峙,臨戰態勢對潘達公爵非常不利,甚至士兵中已經隱隱傳出瞭不安的騷動,那些普通士兵根本不懂政治,也不會理解貴族們的貪婪,所以當他們看到本都是同胞的那些索拉法軍居然從兩方向他們施壓,這種擔憂情緒也是難免的。

  這時如果選擇開打,南部軍的勝算絕對不足兩成,高地軍實力潘達公爵不太瞭解,但烏拉奎特將軍的嫡系軍團的戰鬥力他可是瞭解的。

  幾乎所有索拉法人都知道在索拉法帝國中有4支最精銳的部隊;分別是索倫王子的帝國近衛軍團、佈魯納伯爵的灰鐵守衛、傑夫。

  米亞托洛公爵的鷹眼騎士團、還有就是烏拉奎特侯爵的嗜血者軍團。

  這其中帝國近衛軍團是索拉法皇室的直屬衛隊,士兵大多都是由貴族子弟以及那些實力出眾的優秀人才所組成,每個人都有至少5階以上的實力,他們除瞭自身能力恐怖外還擁有整個大陸最精良的盔甲武器,是北方帝國最強悍的禁軍,負責保衛皇室的安全。

  佈魯納伯爵一手打造的灰鐵守衛則是索拉法最擅長防禦作戰的部隊,他們多是由西北部山地林地中的獵人所組成,最為強大武器就是手中的強弓巨弩,這些訓練有素、士氣高昂的弓弩手也被稱為索拉法神射手。

  他們射出的箭矢迅捷、精準,配合著特有的戰法,隻要箭矢足夠,他們甚至能在敵人進攻的路上形成一道不間斷的致命箭幕。

  不久前的灰巖堡之戰時,那些羅托克士兵在這些灰巖堡守衛的可怕阻擊下,甚至沒有一個人能接近到城墻下,也正是因為城墻上的無情箭雨讓他們付出瞭慘痛代價導致士氣大降,才導致隨後又被獸人軍團埋伏才全線崩潰的。

  帝國宰相、東部大領主米亞托洛公爵的鷹眼騎士團則是索拉法帝國為數不多的精銳重騎兵部隊,北方寒冷氣候下孕育出瞭北地特有的大型良馬,索拉法馬身體高大粗壯,雖然速度不快但耐力與負重能力驚人。

  結合這種特性,米亞托洛公爵裝備瞭一支所有騎士與戰馬都覆蓋著重甲的重裝騎士軍團。

  他們的作用不是利劍長矛一般穿透敵陣後在分割迂回作戰,而是組成密集陣型如重錘般反復碾壓鑿碎面前的一切抵抗。

  得益於精良甲胄的保護,使這些如坦克一般的重裝騎士幾乎可以無視敵軍弓箭手的襲擾。

  而帝國猛將烏拉奎特侯爵所率領的嗜血者軍團則是一支重步兵軍團,這些曾經跟隨著烏拉奎特將軍南征北戰的老兵,能夠在無數次殘酷的血戰中活下來本身就是對自己最好的證明。

  同樣,這亦是一支殘暴的部隊,他們嗜血者稱號的由來則是因為這些從屍山血海中磨煉出來的士兵從來沒有過俘虜,即便敵人放下武器,這些已經因見慣太多生死而造成人性有些缺失的士兵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殺死。

  他們同時漠視敵人與自己的生命,在戰鬥中絲毫不在乎死亡的特點,不但令敵人聞風喪膽,甚至連索拉法帝國皇室也感到麻煩,這也就是為何在戰爭結束後,皇室將烏拉奎特以及他手下的軍團分封在安逸的帝國內部領地的原因,皇帝生怕這些曾經殺人如麻、屠城無數的劊子手在邊境地區會尋釁滋事,破壞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協定。

  潘達公爵可以明顯感受到烏拉奎特身後那些士兵身上所散發出的濃烈殺氣,他知道那些戰場上幸存下來的士兵遠非自己手下這些也號稱精銳的部隊可以比擬的。

  拼兵必輸無疑,單挑他一個也肯定懟不過烏拉奎特侯爵再加一個安琪公爵,畢竟黑暗術士可是一個非常惡心人的職業,一想到術士們那些層出不窮的詛咒術與黑魔法,以及召喚出來的恐怖魔界生物,公爵大人就不禁菊花有些發緊。

  而要讓魔動戰艦攻擊他更不舍得,要知道這種戰略性武器雖然破壞力驚人,但它們的造價卻更加驚人。

  整個索拉法帝國除瞭皇室擁有6艘魔動戰艦外,三大公爵各有3艘、烏拉奎特侯爵有一艘,全國加起來也就16艘。

  實際上這東西威懾的作用遠大於實戰,除非是國與國之間真打急眼瞭開始用魔動戰艦在天上互懟,一般貴族間的沖突根本不會用這玩意,原本潘達公爵想直接用魔動戰艦不戰而屈人之兵逼迫伊斯坦莎屈服,看看那個據說長相不俗的女人是不是真的那麼漂亮,如果真是個大美人,就直接給搶過來做自己的情婦,並順勢也把灰巖堡以及她在羅托克占領的領地也一起笑納的。

  但卻沒想到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想來想去各種無 奈的潘達公爵也隻能硬著頭皮打招呼;「日安,安琪公爵,幾年不見你都這麼大瞭,現在的你和你母親當年一樣美麗。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連你也要來阻擋我的士兵……」

  「還不是因為我那位私生子哥哥,他被放逐後原來一直躲在灰巖堡,這次好不容易寫信求我幫個忙,我當然不會拒絕。況且,公爵大人您在沒有皇室調令的情況下私自出動大軍確實不合規矩,身為帝國的一員,我當然有責任阻止您的不理智行為。」安琪公爵笑嘻嘻的輕聲說著。

  「……我弟弟被人殺瞭,我身為兄長當然要為他報仇,事後我會向皇帝陛下解釋這一切。我勸你還是不要因為那個可能會威脅到自己地位的私生子而阻撓我……」

  潘達公爵不由皺起瞭眉頭,很顯然,對方最後也如烏拉奎特侯爵一樣搬出瞭國傢法度,潛臺詞也是沒啥商量餘地瞭。

  「我勸潘達大人還是立即退兵免傷和氣吧,當然,如果您能得到皇帝陛下的許可對西部領地進行占領,那我絕不會阻攔。」

  安琪公爵當然知道皇室不可能坐視貝肯傢族成長為一個無法控制的龐然大物的。

  「對呀,對呀,如果諾特斯克陛下同意的話,我也不會阻攔公爵大人的,不過現在嘛——……可不能讓您通過我的領地。」烏拉奎特在一旁也幫腔附和道。

  潘達公爵看著兩人欠扁的嘴臉,恨得牙根直癢癢,但卻沒有一點辦法,打又打不過,繞又繞不過去,隻能僵在這裡扯皮。

  正在3位大貴族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幾乎同時從各自魔動戰艦上飛下來3名士兵,在各自主人的耳邊小聲報告他們在魔動戰艦瞭望塔上發現的突發情況。

  3位領主懷著各自心思都擡頭向東方望去,天空中數十個黑點逐漸進入視線並迅速變大,幾分鐘後數十隻體型龐大的皇傢獅鷲扇動著羽翼紛紛降落在3人面前,獅鷲身上護甲上以及那些身著秘銀鑲金盔甲的騎士背後盾牌上的雙頭兀鷲紋章昭示瞭他們的身份——索拉法皇室近衛軍。

  最後一名獅鷲騎士卻並沒有降落,他駕馭著飛行坐騎,緩緩飛過3軍陣前,所到之處,隸屬3大領主的士兵們無不放低武器、單膝跪地、俯首行禮。

  繞場一周,成功使3方十幾萬士兵解除劍拔弩張氣氛的騎士這才飛臨潘達公爵等人面前,飛身跳下獅鷲。

  「王子殿下……」

  盡管心中有所疑惑,但3人還是收拾心情,恭謹的沖恰好出現在此處的索拉法皇太子索倫。弗加特躬身俯首。

  「三位大人不必客氣,不知道是什麼事讓你們各自都率領這麼多軍隊來到這裡吹風呢?」

  一身戎裝的皇太子笑著沖3人問道。

  同時心裡對那個不但有能力在戰場上擊潰強敵,還能預判出即將發生的危機,並通過一系列外交手段化解這一切的女人更加期待起來。

  如果得到的情報沒有錯,那以她那種卑微身份能做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奇跡。

  「殿下,我身為帝國侯爵以及軍隊將領當然有責任阻止任何未經皇傢授權的軍隊通過我的領地轄區。」

  烏拉奎特侯爵用早已準備好的官方語言來搪塞皇太子的問責。

  「太子殿下,我是收到來自灰巖堡的兄長的求助信後才來到此處,希望能夠規勸潘達大人能夠冷靜下來,阻止帝國發生大規模內戰的,本來維尼侯爵的行為就已經讓國傢蒙羞瞭,如果還要他的死而繼續內鬥,我擔心會動搖帝國的根基。」

  而安琪公爵更是小嘴吧啦吧啦即說出瞭來由又滿口國傢大義。

  盡管一旁的潘達公爵被倆人的這種說詞氣得肝疼,但他也還是不死心的向索倫王子表明瞭自己立場,並隱晦的表示,自己隻想接手胞弟繼承自母親傢族的西境領地,對灰巖堡以及羅托克占領地區並沒有野心。

  但皇室又怎麼可能讓本就實力雄厚的3大傢族任何一方有機會擴大領地呢……毫無意外的,索倫王子還是要求其立即退兵,並向3人告知將在帝都召開領主大會,在會上對這些領地的歸屬問題進行裁決劃分。

  於是,烏拉奎特侯爵與安琪公爵欣然領命,而潘達公爵雖然心裡各種不甘,但這種形勢下也隻能無奈退兵。

  完成這一切的皇太子則率領著近衛跨上獅鷲繼續向西進發。

  灰巖堡某處地牢中;已經在這陰暗潮濕、冷意刺骨的牢房中被關瞭20天的奴隸商人羅傑。

  貝克現在早已沒瞭當初時的意氣風發。

  一襲華貴的衣袍褶皺而又骯臟,由於無法洗漱,使得裡面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異味。

  青年商人臉上白皙不再,落魄頹廢的胡須與黏粘在一起的棕色長發搭配在一起使他看起來至少老瞭20歲,曾經明亮銳利、雄心勃勃的雙眼裡現在也隻是一片木訥呆滯。

  他此刻更加確信瞭一點;那就是如果沒有高人一等的地位或實力,哪怕手中掌握再多財富,也不過是那些權貴強者眼裡的小醜而已。

  關在牢裡每天無所事事的他隻能通過墻壁頂端一處異常狹小的通風窗口裡看到的光線來判斷白晝與黑夜,城堡戰爭時他甚至有些期待這裡被攻陷,新的占領者能讓他擺脫這間幾乎令他發瘋的囚牢,但喊殺喧囂過後,很快卻迎來瞭獄卒們一邊暢飲、一邊慶祝勝利時的歡聲笑語。

  索拉法贏瞭,但他的處境絲毫沒有改變。

  鐵鑄牢門的刺耳傾軋聲驚醒瞭羅傑的迷茫,他有些驚喜的盯著緩緩打開的牢門,自從他進到這裡,那個門就從未打開過,隻有獄卒定時給他從門下的條狀方孔裡放進一些難以下咽的食物以及收走便溺盆器。

  20天無法和任何人交流的羅傑感覺自己真的要瘋瞭,哪怕自己現在命運未知,也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都充滿期待。

  「什麼!怎麼會是你!?」

  奴隸商人猜測無數種當牢門打開後進來的是什麼人的可能,但獨沒有想到此時站在他面前的竟是那個美麗得足以令所有男人瘋狂的紅發女人,那個被他蹂躪褻玩後打算用來換取改變命運機會的女奴。

  「無禮的平民!收回你的眼睛!還不向灰巖領領主,兼具睿智與美麗的伊莎。薩納戴爾伯爵行禮!」大魔王身後安德魯閃身而出,怒吼著飛起一腳就將本就虛弱的奴隸商人踹倒在地,這也就是倆人曾經還有點交情,安德魯沒用鬥氣就是警告性質輕輕踢瞭一腳而已,否則這一下足以要瞭沒有絲毫戰鬥力的奴隸商人羅傑的小命。

  但即便如此,也讓他吐出一口鮮血捂著胸口摔倒在地,一時間無法爬起來。

  「好瞭……安德魯,你和其他人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單獨和這位羅傑先生談談,出去後把門鎖好,沒我命令不許讓任何人靠近這裡……」

  伊斯坦莎擺瞭擺手,對安德魯以及陪同的守衛說道。

  接過一盞油燈放在這間狹小囚室唯一的一張鑲在石墻內的鐵鑄方桌上後,絲毫不在意牢房石床的冷硬骯臟直接坐瞭上去,然後仿佛又覺得不舒服,竟然就這麼就勢斜躺下,用手支著頭笑瞇瞇的看著床下在塵埃泥土中掙紮的奴隸商人。

  而手下們則在得到命令後躬身領命,全部退瞭出去並將牢門再次關閉鎖好。

  「真是狼狽呢——,可憐的平民商人……」

  伊斯坦莎媚笑著伸出裙擺下的修長美腿,用腳尖挑著羅傑的下巴嘲諷道。

  「……為,為什麼你會成為這裡的領主,成為伯爵?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佈魯納大人呢?而且你這個樣子……」

  這時羅傑才發現原來伊斯坦莎腿上竟然穿著那雙更像是性虐服飾的過膝黑皮芭蕾長靴,從他跪伏在地的這個角度透過油燈昏沈的光芒,他看到這個讓他震驚無比的紅發女人長裙內居然沒有穿內褲,裙底春光乍泄剎那一閃而過的誘人光潔下體中依然插著那根與肛門塞相連的假陽具。

  近一個月被焦慮不安折磨,也根本沒辦法接觸任何女性的年輕商人不禁雙眼變得通紅,呼吸也越發粗重急促瞭起來。

  「嘻嘻——……因為,佈魯納大人與伯爵夫人都死瞭啊——,而我則以伯爵情婦的身份受他所托,繼承瞭這一切,爵位、領地、以及那些士兵。也是我帶領他們成功一勞永逸的解除瞭獸人部落的威脅,又用計謀徹底擊潰瞭羅托克軍並攻占瞭他們西北部山地中的3處至關重要的領地,當然,我最後還憑借一些特殊手段,殺死瞭謀害佈魯納伯爵的叛國者,成功幫他復仇,門外那些人也因此對我無比忠誠……所以說,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索拉法貴族,而且還是一名帝國的英雄喲——,哈哈哈哈……」

  大魔王看著昔日折磨虐待自己,並將自己戲弄於股掌之間的年輕人類此時這幅落魄壓抑的樣子,笑得誇張無比。

  隨手風情萬種的輕輕撩動血紅色長發,套著黑皮長手套的指間上那枚新打造的、鏤刻著三頭犬紋章的黃金貴族徽章戒指在燈下燁燁生輝。

  看著此時肆無忌憚張狂大笑的女人,羅傑妒恨憤怒中卻還是被伊斯坦莎此刻的絕代風姿所吸引得挪不開眼睛。

  壓下種種復雜心緒,從商多年養成的良好習慣還是迅速使羅傑冷靜下來,他就勢單膝跪地俯首低頭,擡起左臂手掌攤開掌心向上沖伊斯坦莎行瞭一個標準的平民禮,這個動作也代表瞭他對於伊斯坦莎此時身份的承認與敬畏。

  女魔王看著羅傑這麼快就冷靜下來接受事實,心中也不禁對他高看瞭不少。

  大魔王捫心自問,如果換做是自己見到一個月前還不過是手裡娛樂對象的人突然間騎到自己頭上,都絕不會如他那樣快調整好巨大的心理落差。

  她果然沒看錯人,羅傑確實是一名非常優秀的人才。

  這樣想著,伊斯坦莎眼珠一轉,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

  她先將左手探入自己裙下抹瞭一把,才側過身將左手放到羅傑舉起的手掌上,奴隸商人則輕捏著伊斯坦莎戴著黑皮手套的黑色手指,用嘴親吻那枚領主徽章戒指。

  立刻,一股濃鬱刺鼻、女人性器那種特有的腥臊雌臭味道竄入到羅傑鼻腔之中。

  與此同時,那些沾染在戒指上的污穢淫水也黏在瞭年輕商人唇上,被那味道熏得有些意亂情迷的羅傑下意識用舌尖舔瞭舔嘴唇,蘊含著無盡墮落邪能的女魔王身體分泌物立刻將他徹底污染。

  靈魂深處陰暗角落裡的暴虐瘋狂邪念再也抑制不住,如升騰的野火般開始焚燒他的理智。

  再擡頭時,羅傑充血眸子望向伊斯坦莎的眼神裡已經寫滿無法掩飾的貪婪欲望。

  「……很好,我接受你的效忠……嗯?你這個下賤的平民,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要以為你積攢瞭一些財富就可以無視貴族的權威,哼——,現在我就要沒收你的全部財產,並讓你在灰巖堡服苦役直到死去!你這種毫無實力的卑微平民難道還想像我一樣成為貴族麼?別做夢瞭,你的一切財富現在都將屬於我,偉大的新任灰巖堡伯爵——伊莎。薩納戴爾大人瞭!」

  伊斯坦莎挑眉看著羅傑因欲望與不甘而變得扭曲的臉,坐起身來甩手狠狠扇瞭他一記耳光,並故意用尖銳刻薄的語氣居高臨下的諷刺羞辱道。

  女魔王的話語正刺中奴隸商人心中最痛、最想遮掩的那一處,因為此時普通狀態的伊斯坦莎早已失去瞭力量,所以這一巴掌更多的意義在於羞辱,羅傑也隻是稍稍偏過瞭頭,當他轉過頭再看向女魔王時,眼中的瘋狂之態說明一切已不可挽回。

  「還敢看!賤民!啊——!你……啊——!你要做什麼!?不要……!」

  女魔王在歇斯底裡中用長靴那16寸的尖細鞋跟向羅傑臉上踹去,但卻由於身體的無力化改造使她的速度很慢,竟然直接被奴隸商人用手抓住。

  腳腕被弱小人類攥在手中,而自己卻無力掙脫的羞恥感讓她淫亂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

  伊斯坦莎還想用另一條腿去踹男人,但卻又被其死死抱住,羅傑貪婪吮吸著女魔王黑色長筒靴那特有的淡淡酸味,仿佛非常陶醉一般。

  「哼……就算你成為瞭貴族,但也還是那副性奴肉便器身體,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母豬發情時的那種雌臭……你這種騷貨根本就離不開男人的,身為伯爵竟然還在裡面穿戴著這些東西……讓我找找……呵呵,我果然沒猜錯,這個控制器你隻能帶在身邊呢……」

  羅傑神經質般用力撫摸揉捏著伊斯坦莎的修長雙腿,並順著腿部逐漸上移,最後將女魔王的長裙與披風都扒瞭下來平鋪在床上,也成功把紅發女人那豐滿白皙的性感肉體徹底壓在身下。

  盡管個子更高,身材雖然曲線火爆,卻也比瘦弱的奴隸商人顯得胖瞭一圈的伊斯坦莎看起來更加強壯,但早已全身所有部位都被改造成敏感帶、力量還因光明神的反復內射而暫時失去的女魔王根本就抵禦不瞭羅傑的侵犯褻玩。

  她的那種掙紮除瞭激起男人更加強烈的獸欲外,其實毫無意義。

  大魔王這標志性的、沒有一點說服力的床上反抗動作,與其說是在表達自己的推拒更不如說是一種非常見效快的調情手段。

  羅傑看著被自己脫去一切高貴偽裝後,伊斯坦莎那身羞恥度爆棚的性虐服飾,一邊用下流粗俗語句侮辱著對方,一邊從床上伊斯坦莎的裙裝裡翻出瞭那個人形控制器。

  「切……我這樣自己又沒有辦法,我警告你,你給我馬上把那個東西放回去,並從我身上離開,否則……嗚——!嗚嗚!」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魔王扭動著身體,想伸手去搶奪自己身體的控制器,但她手臂擡起的速度慢得令人發笑。

  那些威脅的話語還來不及說完,奴隸商人就熟練操縱著控制裝置將女魔王捆綁成瞭她那個經典的雙臂並攏反綁在身後、雙腿被對折捆成M型、嘴裡被中空口球堵住、鼻孔被鼻勾上翻勾起的經典受虐造型。

  伊斯坦莎羞憤難當的掙紮,想表達不滿,但卻沒想到自己乳環與陰蒂環上的電擊鈴鐺已經被羅傑激活,她的可笑掙紮立即成功讓自己瞬間就被3處致命位置的極限刺激給送上瞭極樂巔峰。

  高潮中的痙攣顫抖又加劇著鈴鐺的功效,而我們的魔王大人也隻能被迫陷入持續不斷的高潮地獄中,噴薄而出的大量淫水竟生生將陰道中的那根也收到激發般瘋狂旋轉震顫的粗大器物給頂出瞭一截,如果不是現在伊斯坦莎排尿也受制於那個控制器,估計以前高潮時經常小便失禁的女魔王真有可能在大噴發中將那根假陽具給頂出來。

  在羅傑扭曲的淫笑中,剛才還看起來盛氣淩人、高貴冷艷的灰巖堡新領主,立刻被打回瞭原形,又變成瞭一頭雙乳噴著奶水、下體噴著淫水、嘴裡流著口水、雙眼翻白流著淚水的肉便器母豬形態。

  「女人還是應該這種樣子才可愛嘛……無論何種地位,你們也不過都是男人身下的玩物……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先拿你來好好發泄一下羅傑大人這些日子積攢的怒火吧!」

  看到這幅樣子的伊斯坦莎,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羅傑淫笑著脫去自己那身皺皺巴巴的衣服,一把將女魔王下體中那集自慰棒+ 肛門塞功能於一身的實用性「內褲」

  給拔瞭出來,兩片粉紅色肥大陰唇襯托著的、還在不停收一下下縮張開、噴灑著騷水的穴口,就如同一朵邪惡的食人花般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

  年輕商人怒吼著將分身一插到底沒入其中,溫熱潤滑的緊致包圍感立刻讓他舒服得呻吟出聲,女魔王下體名器內層層疊疊的褶皺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肉芽顆粒從四面八方擠壓按揉著人類那根堅硬器官,仿佛有生命蠕動般將任何膽大妄為的入侵者緊裹著送入魔王肉體私密處的深淵之中。

  本就非常愛好女人的年輕商人,很快就將自己積攢瞭快一個月的濃縮精華一次次大量的註射進伊斯坦莎體內。

  不知過瞭多久,伊斯坦莎才從高潮失神中找回瞭一點清醒意識。

  感到有個黏糊糊的東西在拍打著自己的臉部,她不禁有些迷茫的睜開那對嫵媚勾人的狹長雙眸,卻發現自己正以雙手被緊緊反綁在背後,雙腿被並攏著捆在一起,被抓著頭發強迫跪在羅傑的雙腿間,那個拍打她臉部的東西,正是奴隸商人那根沾滿瞭污穢黏液、散發著淫腥味道的肉棒。

  而羅傑則拿著從伊斯坦莎手指上摘下來的、象征其領主身份的徽章戒指,在油燈燈光旁仔細觀看把玩,專註而又癡迷的神情裡折射出其對貴族身份的強烈渴望。

  「你這該死的賤民!竟然膽敢……啊——!你……!」

  被弱小人類這樣羞辱的伊斯坦莎看似憤怒異常的剛要張嘴喝罵,但卻被羅傑粗暴動作打斷,用那根半硬的兇器又一次抽在瞭她密佈紅暈的臉上。

  「噓——……醒過來瞭的話,那就不用我來教你現在這個姿勢應該怎麼做瞭吧?現在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馬上讓你屁股裡面的那個東西鉆出來100次……」奴隸商人的目光頗有些不舍的從徽章戒指轉移到伊斯坦莎羞憤難當的臉上,表情輕蔑的威脅道。

  「不要……哼,你會後悔的……嗚——嘖——嘖嘖——……」

  伊斯坦莎聽到奴隸商人的威脅話語不由得菊花一緊,隨即她挑眉用無比憤怒的眼神瞪著居高臨下的羅傑,但卻又隻能委屈的張開紅艷的小嘴,將羅傑那根器物含在嘴中緩緩吞吐起來。

  「呃——啊——好舒服……雖然眼神非常可怕,但動作卻還是那麼熟練呢……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哎,像我這樣努力進取的人卻失去瞭晉升貴族的機會,而你這條淫賤的母狗卻能一步登天……隻是可惜,就算你得到瞭貴族身份又如何?還不是隻能乖乖跪在我面前做我的泄欲工具……我提前警告你,一會要一滴不剩的都給我吞下去,如果漏出一點我可是會狠狠懲罰你喲——……」

  伊斯坦莎高超的口舌技巧配合著她那憤怒不甘的眼神最能激起男人心底那份固有的征服欲,在女魔王口腔中享受唇舌服務的羅傑此時也不禁瞇起眼睛舒服得呻吟出聲。

  但隨著他有些神經質的自言自語,火熱分身在魔王嘴裡變得越來越緊繃的同時,羅傑眼睛裡那種名為嫉妒的原罪情緒已將他帶入黑暗之中。

  那些曾經深藏著的東西正在瘋狂的蔓延出來,此時一切都已如脫韁野馬般不在善於隱藏自己真實想法的年輕商人掌控之內。

  喉嚨裡在感受到男人肉棒極限膨脹後開始出現那種噴發前的特殊律動後,隱約感覺不妙的伊斯坦莎趕忙用靈巧舌頭用力將這根粗硬器物舔抵在嘴中,同時雙唇合緊拼命吸嘬想將其禁錮在自己嘴中。

  但就像曾經包括提拉米在內的無數男人對她說過類似話語後,都在最後時刻故意拔出來,用這種恥辱遊戲欺淩玩弄她時那般,羅傑也不出意外的用手揪著伊斯坦莎頭發,將她腦袋推開。

  幾乎是在肉棒離開女魔王嘴唇的一剎那,奴隸商人今天最後的一些火熱精華終於一泄如註的全部射在瞭伊斯坦莎寫滿屈辱與無奈的臉上。

  那些因之前幾次反復噴射後,顯得有些透明的精華不但糊瞭魔王大人一臉,甚至還射進瞭她來不及閉上的眼睛裡一些,弄得其狼狽萬分。

  「靠……這些賤人,每次都用這招,隻要說不能漏出一滴這種要求,最後必定是要顏射在臉上的……你們覺得這樣有意思麼……」

  伊斯坦莎此時心裡已經無力吐槽瞭,隻能憋屈的閉著眼睛等待失敗的懲罰。

  「……怎麼,認輸瞭嗎?很好,那讓我想想該怎麼懲罰你呢……是繼續電擊你那3處敏感部位讓你再來100次高潮,還是將你頭沖下放置後打開你的尿道口強制排尿表演個聖水噴泉,或是讓你腸道裡那根虐肛神器幫助你進一步肛門調教呢……那麼你自己選一個吧……」

  羅傑神經兮兮的又將癱軟在地的伊斯坦莎抱回床上,並用她自己的長裙幫她把臉擦幹凈,然後笑著在其耳邊輕聲詢問著。

  「如果我都不想選呢?」

  伊斯坦莎睜開眼,狹長水眸斜睨著奴隸商人,突然綻出一抹媚笑。

  「……如果都不想選的話……那就把你的貴族爵位與領地讓給我如何?作為交換我可以讓你成為我的專屬女奴,不再將你販賣給其他人……」

  此時羅傑雙眼放光的熱切說道。

  「哈哈哈哈——……你在做夢嗎?以為貴族的繼承權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出讓的?平民果然就是平民呢,對於統治者們的規則簡直一竅不通。首先,我沒有死,屬於我的一切別人都無法繼承,還有就是你和我毫無關系,即便我真的死瞭,我的爵位與領地也絕輪不到你來坐享其成,懂瞭嗎?你是不是在這裡蹲太久使自己發瘋瞭?你知道你剛才做瞭什麼嗎?你,一個平民,一個走私犯,骯臟的販奴者,用卑劣手段在自己的囚室裡綁架並強奸瞭前來審訊你的本地領主、一名高貴的伯爵大人。根據帝國法律,這些罪行足夠將你送到廣場上處以絞刑,或是沒收你全部的財產並把你永遠關在這裡最終變成一具爬滿蛆蟲的腐屍。」

  女魔王的笑即惹人遐思又讓人不安,她逐漸尖銳的聲音打碎瞭羅傑仿佛是做夢一般的臆想,使後者找回瞭自己的理智。

  「你……我,你,剛才到底對我做瞭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腦海裡那些之前從不曾有過的虛幻美夢被女魔王殘忍驚醒,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瞭些什麼的奴隸商人慘白的臉上不見最後一絲血色,他用有點顫抖的聲音不安的問道。

  但其實心裡已經知道伊斯坦莎所說的東西都是真的,他不明白一向冷靜聰明的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那麼不理智的事情,現在一切都晚瞭,事情已經發生,根據大陸通用法律,他已經犯下不可饒恕的重罪。

  「嘿嘿嘿,現在可不是說我對你做瞭什麼的時候,而是你對我做瞭什麼喲——。我雙手雙腳都被捆綁拘束著,下體裡還殘留著你犯罪的證據,想想看如果這時我那些強壯的手下們走進來看到這一幕,他們會怎樣呢?」

  伊斯坦莎雖然還掛著些羞恥的淫辱痕跡,但那副奸計得逞後的壞笑性感魅惑中更顯得神采飛揚。

  「……」

  羅傑低頭沈默片刻,然後似乎是想通瞭什麼,他起身先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再用控制器解除瞭女魔王身上的所有拘束。

  然後簡單幫伊斯坦莎清理瞭一下其赤裸身體上的那些淫穢痕跡,才非常溫柔的扶起女魔王並將她的長裙與披風給其穿戴整齊。

  弄完這一切他站直身體,雙眼平靜註視著伊斯坦莎,開口說道:「美麗的伊莎女士,睿智的灰巖堡伯爵大人,請問您這樣不惜利用自己肉體來大費周章的算計我到底是為瞭什麼?如果您是想報復我之前對您的那些折磨侮辱,恐怕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並不想殺死我或是簡單的沒收我的全部財富吧?」

  「哎——,這麼快就察覺瞭,果然很聰明呢——,那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瞭。你具有非凡的才能,我也很欣賞你,希望你能為我效力,奉獻上你的所有智慧。」

  伊斯坦莎也站起身來,雙手按在羅傑肩膀上,盯著他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您是想憑借剛才那種下流手段,就此剝奪瞭我今後的自由,讓我為你賣命?如果我說我拒絕呢?」羅傑發現眼前這個外貌無可挑剔的女人真的和他以前調教玩弄過的那些女奴完全不同,這是個同樣也會將其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支配者,盡管她的身體已經被肉便器化改造得比任何女奴都更加嚴重。

  「那為瞭防止你這種頭腦與野心都足夠的人才成為我未來的敵人,我也隻能勉為其難的以綁架並侮辱貴族的罪名將你和你的所有親族都統統殺掉瞭咯。當然瞭,你的那些財產也必須全部充公。」

  伊斯坦莎笑嘻嘻的說著,嬌嫩柔軟的素手順著羅傑的雙肩上移,最後緩緩撫摸著奴隸商人的脖子。

  女魔王此時雖然看似笑得越加歡暢,但這笑容卻已不達眼底,血紅色瞳孔裡凝起令人心悸的寒意。

  此時羅傑竟感到她那纖細修長的冰涼手指就如同套在自己脖子上逐漸勒緊的絞索,使他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凝窒艱難起來。

  「既然您早已設計好瞭一切,也就根本不會再給我留任何反抗機會,是不是呢?我的伯爵大人。」

  羅傑苦笑著有些懊惱般揮開瞭伊斯坦莎的雙手,無奈的說道。

  「……你這樣說,我就理解為你答應我的征召咯——?」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呃,除非去死,否則嘛——,你還真沒有瞭——,嘿嘿嘿,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咯——!」

  女魔王滿意的笑著拿起油燈摔在瞭囚牢的鐵門上,門外得到信號的安德魯等人則迅速打開牢門走瞭進來。

  守衛們手中的火把將地牢中這間陰冷囚室照得通明。

  「羅傑。貝克先生,現在,向我宣誓你的忠誠。」

  伊斯坦莎拿起剛才被羅傑順手放在桌上的三頭犬紋章戒指,套在左手食指上,手心向下將左手伸在羅傑面前。

  「七神在上,平民羅傑。貝克,在此向灰巖堡領主,伊莎。薩納戴爾伯爵宣誓效忠,願為其竭盡所能,奉獻我之一切。」

  這種形勢下,羅傑就算心中有再多不甘也隻能鬱悶的單膝跪地,低頭擡起雙手捧著伊斯坦莎的左手,答應對方的強行征辟,從此結束瞭自由之身。

  誓言完成後,幾乎氣得想咬女魔王一口肉下來的羅傑敷衍的吻瞭一下他不久前還憧憬無比的那枚三頭犬紋章戒指。

  被套路後逼迫著含恨做完這一切的奴隸商人剛想起身,但膝蓋卻又被安德魯從後面踹瞭一腳,羅傑頓時雙腿一軟,又跪倒在伊斯坦莎面前。

  「無禮!領主大人讓你起來瞭麼?!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安德魯坦然面對著羅傑憤怒的目光,滿不在乎的訓斥道。

  「……對不起,失禮瞭,不知道伯爵大人還有什麼訓示……」

  ;羅傑狠狠甩瞭仗勢欺人的安德魯一眼,又隻得壓下所有不滿,用盡可能恭謹的語氣說道。

  同時心裡不禁暗罵;安德魯你這個混賬,我好歹還請你喝過酒、嫖過娼、怎麼說也算是有點交情,你特麼至於這麼欺負我麼!我好像沒得罪你吧……一旁皮沃夫雙手握著劍鞘遞過「霜隕」

  長劍,伊斯坦莎順勢拔劍出鞘,這把灰巖堡領主代代傳承的名劍劍刃上所散發出的森然寒氣立刻使屋內溫度驟降瞭不少,激得護衛們手擎火把上的火焰都一陣明滅顫抖。

  伊斯坦莎將長劍平指,架在跪於自己面前的奴隸商人肩上,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刺骨陰冷,立即使毫無鬥氣傍身的羅傑須發間都凝上瞭一層白霜。

  雖然難受無比,但他卻發現就在自己以為會被這把劍凍僵的時候,剛才膝蓋骨後面那處被安德魯踢過一直都火辣辣疼痛的位置上竟竄起一股灼熱氣流,幫自己孱弱的身體抵禦住瞭劍上的凍氣。

  這時已經完全懵逼瞭的奴隸商人根本不知道這個架勢是怎麼回事,甚至還不安的以為這些人又要逼自己簽訂什麼賣身條約呢。

  「七神在上,我伊莎。薩納戴爾此刻行使諸神與吾皇賦予我的權力,賜予羅傑。貝克灰巖堡騎士爵位,希望汝能恪守騎士之道,為國傢竭盡忠誠、盡自己所能守護領地人民。」伊斯坦莎此時難得語氣莊重的說道。

  「什麼!?我,我,這到底……」

  羅傑有些不敢相信般手足無措的說道。

  「恭喜你,羅傑先生,從現在起,你已經不再是一名平民瞭,而是一位肩負責任的騎士,士爵爵位雖然低微,但若不能繼承其它貴族的世襲爵位,就隻能從這裡開始,憑借努力積攢功勛一步步向更高的榮耀邁進瞭。咱們索拉法的烏拉奎特侯爵就是這樣在戰場上憑借那些用敵人屍骨鑄就的武勛從一名騎士成為現在權傾一方的大貴族的。好瞭,接下來,跟著我念……」

  伊斯坦莎笑著鼓勵陷入震驚當中的奴隸商人,她深諳恩威並施的禦下手段,強勢立威迫使對方口服,再施以恩惠感化對方心服。即拿捏住對方的把柄,又滿足其所需要的東西,讓羅傑不怎麼敢生出非分之想的同時,又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身傢命運綁在瞭伊斯坦莎的戰車之上。

  「我以眾神的名義發誓;此刻起我將肩負神與索拉法帝國皇室賦予我的神聖權力,為諾特斯克。弗加特皇帝陛下奉獻忠誠,為偉大的索拉法帝國殷勤服務,為保衛領土內的人民流盡最後一滴鮮血,永沐榮耀,無畏無悔,恪守誓言,七神為證。」伊斯坦莎復述著當初佈魯納讓她立下的誓言。

  「我以眾神的名義發誓;此刻起我將肩負神與索拉法帝國皇室賦予我的神聖權力,為諾特斯克。弗加特皇帝陛下奉獻忠誠,為偉大的索拉法帝國殷勤服務,為保衛領土內的人民流盡最後一滴鮮血,永沐榮耀,無畏無悔,恪守誓言,七神為證。」短暫的思緒混亂過後,羅傑卻比伊斯坦莎語氣凝重虔誠瞭很多的大聲念誦道。

  年輕商人看似平靜的表情下,眼角處卻滑落一抹晶淚,他從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能力,也曾無數次想通過行賄來買一個擠進貴族世界的機會,但那些貪婪的掌權者所關註的也隻是他的財富,收到好處的同時卻因為他沒有任何戰鬥天賦的差勁資質而以各種理由搪塞他。

  今天多年的夢想得以實現,使他不禁生出幾分不真實的感覺。

  無論今後如何,他都決心傾盡一切還回報今天眼前這位女神般美麗的紅發女子。

  實際上,在薩伽蘭卡大陸,尤其是崇尚武力的索拉法帝國,像羅傑這種毫無戰鬥力的平民商人是不可能成為騎士的。

  因為貴族在享受權勢的同時,也必須承擔起守土衛國的責任。

  可以這樣說,那些縱橫大陸的強者中,也許有淡薄名利的隱世平民高手,但卻絕沒有一個貴族是沒有戰鬥力的。

  哪怕就連那位病病殃殃、做事優柔寡斷的索拉法皇帝,真動起手來也未必就打不過其他那幾位大貴族。

  當然伊斯坦莎這個撿便宜陰差陽錯成為貴族的傢夥是個特例,但即便她攻擊力和羅傑基本持平,約等於沒有,但好歹大魔王的防禦力可是MAX的,遊戲BUG一般完全不死不滅。

  而羅傑則是徹底的弱小平民,也難怪羅傑會感動成這樣,伊斯坦莎提拔他當騎士可是背雷的,任用這種水貨騎士如果泄露出去,這位新晉的灰巖堡伯爵恐怕要被皇帝問責。

  「歡迎你加入我們,這是你的新制服,根據安德魯的介紹,你是內政與財務工作的長才,所以伊莎大人準備讓你來當灰巖堡要塞的專職內政官。以前這些工作都是由我來兼管的,可這種精細的東西並不是我擅長的,以後領地內的內政工作就全拜托你瞭。」

  皮沃夫仿佛是松瞭一口氣般,立刻向羅傑介紹瞭他未來的戰鬥崗位。

  地處要沖的灰巖堡從來都重武輕文,極度缺乏內政型人才,所以領地內的財政狀況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以前甚至身為盜賊職業的伯爵夫人還經常偷跑出去劫富濟貧,用搶來的財物貼補給大傢。

  「好瞭,安德魯你先帶他去洗個澡,然後羅傑你來我房間找我。」

  伊斯坦莎滿面饜足的輕聲叮囑安德魯,然後扭著肥碩的翹臀轉身離去。

  她也要去沐浴一番,順便換掉身上沾染瞭不少淫穢污漬的衣裙,畢竟現在已經是領主不能像以前那樣埋汰瞭。

  「謝謝……剛才你那一腳,看來你們早知道瞭伊莎女士的打算是嗎?」

  羅傑望著刮去胡須、留著短黑發、一改往日頹廢氣質的安德魯隊長悶聲問道。

  現在就連這位志向高遠的年輕商人都有些心虛,不說本就銳氣逼人、看著就讓人不敢忽視的皮沃夫總長,就連他見過幾面的、總給人以不著調感覺的安德魯隊長現在都畫風大變,成瞭一名很有幾分貴族優雅氣質的英俊青年。

  羅傑激動之餘也不禁暗想;憑自己這種毫無天賦的人,真的能與這些灰巖堡精英並列嗎……

  「是的,從認識到現在,伊莎夫人的所作所為從未有過紕漏失算。她為我們找來瞭強大的盟友、帶著我們全殲羅托克大軍、不畏權勢親手殺死維尼侯爵為佈魯納大人成功復仇……我們對她的信任就像對佈魯納大人一樣,她認為你擁有常人難及的聰明才智,所以我們也同樣相信你的才能,以後就請多關照瞭……而我相信在未來的某個時候,你也一定會為自己今天做出的這個決定而感到驕傲。」安德魯轉身拍拍羅傑肩膀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認真打扮起來的安德魯確實是那種英武中又不乏俊逸的英俊騎士,畢竟他也是大貴族的私生子,血脈中可是自帶高天賦與高顏值加持的。

  「……我也會用我的能力來證明她的眼光……」

  楞瞭片刻後,羅傑什麼也沒說的跟著離開瞭這間羈絆瞭自己20多天的囚牢,但卻在心中做出決意。

  一小時後,將自己收拾幹凈,毫不留戀的舍棄掉原來那身價值不菲的絲絨長袍,換上繡有三頭犬紋章的索拉法帝國灰巖堡伯爵府內政官員制式服飾的羅傑在衛兵的引領下來到這座依山而建、幾乎牢不可摧的堅固城堡中最高處建築裡、兩邊站著身著重甲的守衛、建築頂部垂下紅底黑色三頭魔犬紋章旗幟的大門外。

  一路上偶遇到的士兵們無不臉色恭敬、紀律嚴謹的向不久前還隻是一名平民的奴隸商人躬身致敬,這一切都讓好不容易剛平復下心中激動的羅傑又是一陣心潮澎湃,他此刻已經萬分確認,那個紅發女人真的沒有打算戲弄欺騙他,否則絕不會將自己成為內政官這件事通傳給所有士兵知道。

  「領主大人,我可以進來麼?」

  終於得償所願擺脫平民身份,並成為要職官員的羅傑此時心態早已改變,他在門口先整理瞭下自己衣裝,才敲著門恭聲問道。

  「進來吧……」

  得到許可的羅傑推門而入,又隨手將門關嚴。

  他低頭不著痕跡觀察這間繼承自佈魯納伯爵的居室,發現這裡做為一名伯爵級別領主的房間其實並不算奢華,裝飾品與傢具也都顯得有些陳舊。

  顯然這間屋子的新舊主人,都不是那種在意這些細節的浮誇虛榮之人。

  「來,別客氣瞭,過來坐床上吧……反正你已經玩弄瞭我那麼多次,還找人輪奸我、讓豚豬獸奸我、還給我榨乳、強迫我當眾失禁……哼哼哼,那時可沒見你這麼有禮貌,嗯——是不是?」

  伊斯坦莎看著羅傑這幅拘謹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打趣道。

  「呃……實在萬分對不起,伊莎夫人請原諒我當初的無禮行為……畢竟那時,那時畢竟您不是還沒有現在這高貴的身份麼……請您絕對放心,我今後絕不會再對您有任何不敬的舉動!」

  羅傑不由得一哆嗦,想到他與伊斯坦莎之間的那些前塵往事,額頭瞬間冒出冷汗的灰巖堡新內政官立即表示自己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這位美艷女上司竟然一絲不掛、慵懶的斜躺在大床上,還帶著溫潤水汽的血紅色長發鋪散開來,如通綻放在水中的紅色染料。

  絕世容顏下橫陳著紅發女人那具曲線火爆、雪肌無暇的性感玉體,無時無刻不在肆意揮灑著她那驚心動魄的美麗。

  「好瞭好瞭,反正那些事情對我來說也算是習以為常瞭,我要是怪罪你,現在你的屍體早已經被切碎喂狗瞭……叫你坐過來就坐過來,但是註意一點哦,我剛洗完澡,不許再強奸我瞭喲——!」

  伊斯坦莎沖再次癡迷於自己魅力之下、呼吸又一次急促起來的羅傑勾勾手指,等羅傑迷迷糊糊被勾引坐到床邊後,女魔王突然鼓著嘴氣呼呼的警告道。

  「不,不敢!」

  看到伊斯坦莎猝不及防的露出這種可愛樣子,一下中招被萌住的羅傑大口吞咽著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的靈魂已經被腐化,現在已經徹底再無力抵抗大魔王的引誘魅惑瞭。

  「嘻嘻——……開玩笑而已,你是知道我身體情況的,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晚上可以直接溜進來繼續欺負我喲——。畢竟內政官屬於領主近侍,所以我把你的房間安排在我隔壁。另外,在我不外出時,我的那個控制裝置也交由你來保管,我這樣做的目的,你能理解吧?」

  伊斯坦莎通紅著臉,咬著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當然能理解!請您放心!我一定會保存看管好那個邪惡的裝置,防止任何人再侵犯您高貴聖潔的身體!絕不會辜負伊莎夫人對我的這份信任!」

  羅傑咬牙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立即拍著胸脯擔保道。

  「混賬!你特麼理解個屁呀!我意思是你曾經是奴隸商人,有著相當高的調教女奴技巧水平,讓你住我旁邊就是為瞭方便以後沒事時候來陪我玩那些性虐遊戲而已!你都知道我這身體已經被改造成瞭肉便器受虐體質,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那些邪惡欲望所困擾,你不但自己不多想些變態花樣來繼續狠狠調教、折磨我,為我排憂解難,居然還特麼要阻止別人來玩我!你是不是成心想要氣死我!」

  伊斯坦莎先是一楞,接著臉色又紅瞭幾分,她突然抓起旁邊枕頭用力扔在瞭羅傑臉上,然後羞憤氣惱的指著一臉懵逼的羅傑的鼻子,扯嗓子破口大罵。

  「……」

  有生以來第一次對女人心思沒往壞處想的原奴隸商人羅傑,忽然發現自己果然還是不適合做一名品格高尚、心地純良的騎士。

  原來自己的新主人這般信任自己的讓他成為領主近侍,並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是對自己忠誠的某種考驗,而隻是看中瞭他那些對付女人的手段,從而來滿足其無窮無盡的變態受虐欲望而已。

  此時羅傑又有些不確定瞭,開始思量自己攤上這種不靠譜的領袖真的會有前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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