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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淒厲的電話聲

第十二章-淒厲的電話聲

  「老公,你都好久沒叫我' 丫頭' 瞭,以後你都要叫我' 丫頭' ,我會好好的做你的小乖乖的。」

  夢嬋一下子像個兔寶寶,用一雙紅紅的兔眼睛乖巧的看著我。

  「丫頭,你一直是我的好丫頭!我不該這麼對你,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我抱著她的手,更加用力瞭。

  「老公,鍋都糊瞭,你等我一下,我先把它洗洗。」

  夢嬋在我懷裡掙紮瞭一下,想去給我重新煮面。

  「老婆,我現在不想吃面,隻想吃你!」

  我蒲扇般大的手,蓋住夢嬋高挺的胸脯,手指微微收攏。

  「啊!老公,你壞死瞭。其實人傢也好想好想跟你那個呢!」

  夢嬋嬌羞不已,但卻把胸脯挺得更高瞭。

  「我們現在就上樓,我去洗個澡,你幫我搓背吧。」

  我松開安祿山之抓,然後橫抱起夢嬋的嬌軀。

  「啊……」

  夢嬋觸不及防,嚇得尖聲大叫,我猜她早就不把她妹妹放在眼裡,所以才敢這樣大叫的。而我此時隻想跟嬌妻來一場前嫌盡釋後的合歡,所以一時也忘瞭夢娟的存在。

  浴室裡,我們夫妻倆一絲不掛。冰涼的池水真是舒坦啊,回來的一身疲倦一掃而空。

  「老公,你轉過身去,我幫你搓背。」

  夢嬋的頭上裹著潔白的浴巾,那比浴巾更加雪白的臉蛋上此時微微泛紅,眉目含春,她好像看著我赤裸著的健壯身體動情瞭。

  我依言轉身,雙手交疊,趴在浴池的一頭。隻感覺,清涼的沐浴露被一雙冰涼的玉手均勻的塗在後背上。夢嬋的手好像在摸一件藝術品般輕柔,又像在重塑陶胚般細致滑動。

  突然,我的背後被兩隻肉球貼住,肉球像被充瞭水的氣球,嫩彈滑膩,在沐浴露的潤滑下,更像是在我的背上滑雪、跳舞。

  「丫頭,我怎麼感覺抹佈有點怪啊,我以後天天用這種抹佈洗澡好瞭。」

  我開玩笑的說。

  「你壞死瞭,人傢用奶子給你按摩,你當人傢這兩對乳房是抹佈,好沒良心呢。」

  夢嬋用手拍瞭我一下光亮的屁股,然後繼續用乳房給我搓背。

  「好舒服,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的啊?」

  我不禁好奇的問道。

  「你好久都不理我,我偷偷看黃片,學的。」

  夢嬋嬌羞的說。

  「老婆,我等下就好好補償你,今天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我有些歉意的說。

  「老公,你……能滿足我一些……一些變態的行為嗎?」

  夢嬋把乳房搓得更用力瞭,說話聲音都有些喘,但更多的是緊張與期待。

  「嗯,隻要你別再叫我什麼' 賤狗' 之類的,就行。」

  我的頭皮有些發麻,妻子這麼快就來跟我討回報瞭。

  「我們這次反過來玩,我當奴,你做主人,好不好?」

  夢嬋眼中的欲望隨著說出這些話而更加猛烈,她的眉毛已經興奮得微微上揚。

  「你這又是看黃片學來的?」

  我一陣錯愕,妻子的興趣不是施虐嗎,怎麼又換口味瞭。

  「嗯,人傢看那片子裡,那女人羞恥的被男人打罵,下面……下面的水就忍不住的冒出來瞭。」

  夢嬋羞澀難掩,在自己老公面前,竟然主動求虐,這是一個女孩子該說的話嗎?

  「好吧,我們先洗完在說。」

  看著妻子這麼興奮的樣子,我不忍心拂瞭她的意。

  臥房,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把本是雪白的席夢思上的被褥照得纖毫畢現。

  窗臺邊羅馬柱狀的裝飾臺擺著一束怒放的鮮花,花瓣飽滿而鮮嫩,如女人的皮膚。

  床頭後面的高臺也橫放瞭一些粉紅的玫瑰。芳香馥鬱,滿室皆春。

  妻子夢嬋穿著一件黑色透明的蕾絲睡裙,屈膝跪在柔軟的毛絨地毯上,白色的毛絨經陽光的潤澤映襯在妻子的肌膚上,讓她顯得更加艷麗奪目。

  夢嬋乳房以上可以說是全部裸露著的,因為這是一條高腰睡裙,裙帶隻到乳房下面。乳房以上,隻有一條如圍脖般懸掛在脖子上的條狀蝴蝶花紋蕾絲紡紗,窄條透明的黑色絲帶兩端千辛萬苦的越過陡峭的玉峰與裙帶相會,它們用蝴蝶結來見證這一次重大的會師壯舉。

  挺翹的玉乳經不住絲帶的壓迫,從絲帶兩邊溢出,那沉甸甸的乳肉哪裡是孱弱的絲帶能捆綁得住的,絲帶最高峰赫然是兩點殷紅,若隱若現的不敢見人。

  夢嬋的下身隻蓋著一片透明的絲佈,遮羞的地方卻遮不瞭羞,幾根毛毛不甘心的從緊窄的佈片旁邊伸展而出。

  夢嬋的雙目還用絲帶綁住,媚眼卻輕易的透過透明的蕾絲直勾勾的盯著我,她的一隻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動吮吸,俏皮的粉紅舌頭吐信般輕舐纖纖玉指上的指肚兒。紅唇翕張,玉指伸縮,魅惑得我欲火焚身。

  「爸爸,請享用女兒的賤軀,女兒現在一切為爸爸敞開,請您盡情的蹂躪!」

  夢嬋說話時的尾音都有些微顫,攝人心魄的媚態蕩漾開來,一股淫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丫頭,我受不瞭瞭,給我吧。」

  我餓狼撲食般的扯掉那條礙眼的遮胸絲帶,嫩滑爽彈的乳肉芬芳馥鬱,我托住其中一隻,塞進瞭大口,輕咬吞舐,真是可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別急嘛,不是這樣玩的。」

  夢嬋趕緊把我推開,重新整理好睡裙。

  「你要怎麼玩,我真等不及瞭。」

  我猴急得像個剛懂風月的毛頭小子。

  「你要對我說,賤人,給我舔屌!然後稍有不滿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我。然後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門,再用力打我的屁股。」

  夢嬋說得頭頭是道。

  「你中黃毒瞭啊,以後可不許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瞭。」

  純真的妻子變得如此低俗,我一陣不舒服。

  「老公,我們就是玩玩嘛,沒事的。我受得住,你不是答應我,以後都聽我的話嗎?我這樣真的很痛快的,我好想享受那種疼痛的快感,你聽我的好嗎?」

  夢嬋抓住我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那我真的叫你賤人瞭啊,你可別生氣。」

  我有點無奈,哪有這樣的夫妻啊。

  「嗯,盡管叫吧,越下賤的稱呼,越好。」

  這句淫蕩下賤的語言竟然從冰清玉潔的妻子口中說瞭出來,我頓時一陣無名火往上冒。

  好啊,你要變態,我就變態給你看。我當初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下賤的貨色。我的心裡暗恨,恨妻子思想的不純潔,恨妻子的淫蕩媚態。她這個樣子,以後會不會給我戴綠帽子?我心裡一陣的不爽,你是賤人,你是下賤逼貨。

  我越想越氣,看著眼前的妻子搔首弄姿,聽著她淫詞穢語,我怒火如被點燃的幹柴,一下子燒旺。

  「啪」我一巴掌甩在夢嬋的臉上,五個紅色的手指印赫然出現在她的臉上。

  夢嬋看著我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恐懼瞭起來,她捂住自己的臉頰,有些委屈的看著我,眼淚噙在眼眶裡,好像要拼命的忍住。她好像有點接受不瞭自己親手導演的主人老公,她以為她老公肯定會慢慢的由溫柔的一面轉化為刺激變態的SM角色,這才是她想要的。

  隻是這角色轉化得太快,她竟然深深的顫抖瞭起來。

  「老公,你……」

  夢嬋竟說不出話來,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隻是剛才她殘餘的媚態還是如毒藥般刺激著我,我仿佛真的化身虐待狂一般,又是一巴掌甩瞭過去。「賤人,還愣著幹什麼,你這麼下賤,主動叫我虐待你,好,我成全你。現在就給我舔雞巴!」

  我心中隻有一股熊熊的妒火,是的,是妒火,好像這個妻子已經跟別人偷情瞭,現在被我抓到一般。我的臉色肯定不好看,因為我好像從來沒發過這般大的火。

  「哦,好。我這就舔。」

  妻子趕緊掏出我怒漲的雞巴,小口含瞭進去。

  「不許稱' 我' ,你要叫你自己' 賤奴'.」我看著妻子溫順的樣子,邪火更不由得往上冒,好像她舔的雞巴不是我的,而是她的某位情夫。

  「咳……」

  夢嬋好像想要說話,但嘴巴裡還塞著雞巴套動,唾液嗆住瞭自己的氣管,趕忙吐出嘴裡的雞巴,咳嗽瞭起來。

  「操,這都做不好,你他媽的吃屎啊!」

  我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尖,筍尖般的乳頭殷紅欲滴,那淫蕩的模樣刺得我妒火狂湧。

  「啊,痛!」

  夢嬋痛得用手去擋我的手臂,臉上痛楚的沁出瞭細汗,微微打濕瞭額上的留海。

  我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裡一陣享受,仿佛在懲戒出軌的妻子一般暢快淋漓。

  妻子夢嬋臉上已經沒有瞭血色,她淒然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著的老公,她一下子想不明白,這也變得太快瞭吧。雖然自己主動求虐,但好像要的不是這種結果,好像出乎瞭她的預料。

  「繼續舔!你這下賤的東西,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勾引瞭其他男人。給我戴瞭綠帽子瞭?」

  我的指甲深深的紮入夢嬋嬌嫩的乳肌,夢嬋的臉已經痛得扭曲瞭起來。

  「老公,你誤會瞭,我沒有啊!」

  夢嬋一臉的莫名其妙,但她說出這句話卻好像要使出很大的力氣一般,她渾身的力氣好像都擠壓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她的丈夫。

  「沒有?沒有你怎麼穿成這樣,沒有你怎麼會說出這麼下賤的話?還要我狠狠的幹你,蹂躪你。我現在不是成全你瞭嗎?」

  我好像換瞭一個人一般,說出瞭冷冰冰的話。

  「老公,人傢全是為瞭讓你更興奮,想體驗黃片裡的快感啊!」

  夢嬋恍然大悟,她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她的男人竟然因為這樣莫須有的事情而大發雷霆,就這樣篡改瞭她的性愛計劃。

  我腦袋突然清醒瞭過來,有點不敢相信我的所作所為。

  隻見夢嬋玉臉慘白,嬌軀瑟瑟的發抖,眼眶通紅,眼淚凝在眼眶裡,滾動著,卻怎麼也不敢滾下來。她那挺翹的玉乳竟然被我深深的掐住,乳房因為手指的用力而變形。我的手像觸電般縮瞭回去,我吶吶的看著她。

  「老公,你怎麼啦?」

  夢嬋不顧身上的疼痛搖晃瞭我一下身子。

  我這是怎麼瞭,眼前的弱不禁風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你就這麼狠心,下此毒手?她不就是想玩玩日本片裡的性愛遊戲嘛,可是你自己倒陷瞭進去。你還臆想著她給你戴瞭綠帽,然後你順其自然的懲罰瞭她?你這是心胸狹隘,你這是喪心病狂!

  我心裡的一個叫「良知」的聲音一句一句的鞭笞著我的心,我心裡不由對自己產生恐懼。

  懊惱、痛恨、悔恨一時湧上心頭,我的手微微發顫的要去撫摸妻子夢嬋那隻受傷的乳房。夢嬋劫後餘生再度以為要陷入凌虐的深淵,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縮瞭一下。

  我的手停頓瞭一下,但還是輕輕的伸瞭過去。夢嬋好像任命般,閉上眼睛,微微挺起她的雙乳。

  我輕輕的捧起她那傷痕累累的乳房,五個手指印鞭在雪白的乳肌上,吹彈可破的乳肌留下瞭5 個深深的指甲印,幾乎要破開那層光滑嬌嫩的皮膚。紫色、紅色相互交錯,就差點滲出瞭血。

  我是罪人,我真的是罪人。我在洵美的病房裡就這樣傷害過洵美,沒想到現在又傷害瞭妻子。

  我用舌頭輕輕的滑過那傷痕縱橫的乳房,乳房卻被外來的舌頭碰觸下不由自主的輕顫瞭一下。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去贖罪,我像失去親人一般的悲痛,把頭深深的埋進妻子的雙乳中痛哭。

  「老公,你怎麼哭瞭啊?」

  夢嬋一時不知所措,隻能用雙手抱住我的後背,輕輕的拍著。

  「老婆,我是混蛋。我不該這樣對你。」

  我抬起頭來,觸到妻子滿是憐愛的目光,趕緊移開。

  「老公,你剛才肯定是入戲太深,我不怪你。」

  妻子夢嬋輕輕的擦掉我的眼淚,溫柔的看著我。

  「老婆,我剛才真的著魔瞭,我剛才心中隻有一股邪火,隻想發泄在你身上。現在後悔莫及,你能原諒我嗎?」

  我羞愧的低下瞭頭。

  「老公,我原諒你瞭。抬頭看看我。」

  夢嬋溫柔的捧起我的頭,那深情的眼神,純潔瞭我的心。

  我們吻在一起,深深的吻,深深的愛。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妻子萬分的愧疚,還是感動,我的心中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傾倒在她這一邊。

  我深深的悔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她雖然不是最美的,但她是不可或缺的。婚姻不隻有愛情,更有親情與責任。男人的雄性本能很容易喜歡花花草草,所以男人逢場作戲比比皆是。但如果這個男人是出軌瞭,那就比沾花惹草還來得嚴重。因為它破壞的不是兩個人的關系,而是兩傢人的關系。

  「老婆,我再也不會對不起你瞭。我跟洵美就斷掉關系吧,以後我隻愛你一個人。」

  雖然心裡不舍,但幡然悔悟般,我還是堅定的說出這句話。

  「老公,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

  夢嬋有點不敢相信,再三確認。

  「嗯,我們明天一起去見她。我當著你的面,跟她說清楚。我不能再這樣對你瞭,你才是我的妻子。」

  我輕撫她的臉,她那明玉般的臉一下子春光明媚,那由心裡最深處湧出來的喜悅,讓她的臉顯得那麼好看。

  「老公,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人傢現在真的完全擁有你瞭。」

  夢嬋的喜悅如陽光般燦爛,她激動的抱住我,又吻又啃,潤濕瞭我一臉的唾液。

  「老婆,我們做愛吧。你不是想插屁眼嗎?我去樓下衛生間看看有沒有那根假陽具,好像是你媽媽的哦!」

  我小聲的在妻子耳邊說,她的耳根已經紅掉瞭。

  「你壞死瞭,連我媽的自慰器都知道。」

  夢嬋嬌羞的小聲在我耳邊呢喃。

  我抱起妻子,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玉體橫陳,曲線畢露。我真的是有點迫不及待瞭,我拉上褲鏈,迅速的打開房門。

  門外一人攸的沖進我的懷裡,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差點摔倒。我們剛才的事她全聽到瞭?我懷裡不是別人,正是我小姨子夢娟。

  「對……對不起,我……」

  夢娟說不下去,急忙趕緊逃開瞭。

  我有點無奈的笑笑,回頭看瞭一眼夢嬋。她有點不高興,臉上的興奮稍微緩和瞭一下。

  「老婆,別生氣啊,她畢竟是你妹妹。」

  我看著夢嬋的眼睛安慰道。

  「嗯,我知道瞭,老公,快點啦。」

  夢嬋那絲不快,一掃而光。

  我翻遍瞭底樓浴室的所有櫃子,卻沒發現那根假陽具。也是,嶽母怎麼可能把它放在這裡呢?

  該拿什麼代替呢,我四處瞄著。在廚房找的時候竟然看見一根細長的黃瓜,綠色的瓜皮上還佈滿瞭微微凸起的疙瘩。真是做愛的好工具。我趕緊用洗潔精一遍遍的清洗,一條嫩綠的黃瓜陽具就這樣誕生瞭。

  這根插進嬌妻那嬌貴的屁眼裡肯定會讓她痛死的,該拿什麼做潤滑油呢?沐浴液?不行,太傷皮膚瞭。護膚霜?好像也不好,要是裡面還有什麼化學物質就不好瞭。應該用能吃的東西,可是傢裡沒奶油,不然奶油肯定沒問題。

  這時,我抬頭看見瞭架子上擺著的雞蛋,有瞭,我真是太有才瞭,用蛋清當潤滑油又綠色又環保。

  左手拿著裝有蛋清液的杯子,右手拿著那條黃瓜,我賊兮兮的來到夢嬋旁邊,揚揚手,給她看。

  夢嬋有些不明白,說怎麼沒看見那根假陽具呢。我跟她說找不到,然後又跟她解釋手中這兩個東西的妙用。

  夢嬋羞得握緊手頭打在我肩膀上,「老公,你太壞瞭,這也能想到。」

  「哈哈,為瞭給我老婆爽翻天,我就得開動腦筋使勁想瞭,哈哈。」

  我暢快的笑瞭一下。然後拿出急救箱,從裡面取出一個拔掉瞭針頭的沒開封的醫用針管。

  妻子夢嬋馬上會意,她乖乖的把那條薄薄的小丁字褲給拉到腿彎處,然後背對著我趴下,撅起屁股,雙手掰開臀瓣,等我註射蛋液。

  夢嬋嬌嫩的屁眼處,是鮮艷的粉紅色,菊花紋細細的分佈在肛壁上。那朵粉嫩的菊花好像怕羞般,微微的內外吐納。

  這麼漂亮的菊花饞得讓人不由自主的分泌唾液,我俯下身,用舌頭去舔舐瞭一下,美味!

  夢嬋一向都把自己的菊花清洗得幹幹凈凈,因為她知道,這個部位也是老公喜愛的地方。

  我像醫生一般,先把針管的少許氣泡擠出,然後把針管對準夢嬋的肛門插瞭進去,輕推管柄,有點粘稠的蛋液就這樣被打入夢嬋的肛洞裡。

  「老公,好怪的感覺哦,好像被你射進瞭好多精液一般,不過你射進來的是溫熱的,這個有點涼。」

  夢嬋回頭羞澀的說。

  「呵呵,我再把這根黃瓜插進你屁眼裡,你看看會不會比我的雞巴還爽。」

  我拿著那根細長的黃瓜,抹瞭一些蛋液在上面,然後輕輕的把它的一頭擠進肛門。

  「老公,沒有你那根爽呢,這根是死的,你那根是活的,根本比不瞭,不過這上面一粒粒的,也不錯。」

  夢嬋說道。

  我看見黃瓜一寸寸的沒入夢嬋的菊花裡,不知道夢嬋的後庭有多深,啊,20厘米左右的黃瓜居然能盡根而入,我甚至能看見面對我這一頭的黃瓜頂端撐開瞭夢嬋的屁眼。肛門內部的腔壁深紅如血,那被蛋液潤濕瞭的窒肉竟然在微微的律動。

  這淫靡的洞口還有少許被黃瓜從肛門深處擠出來的蛋液,這似乎就像一口淺井,井底是嫩綠色的,而井壁是血紅色的,琥珀般的泉水深深的召喚著眼前饑渴的男人。

  「老婆,你後面真好看。」

  說著,我就用嘴唇蓋住瞭她的泉眼,汲取裡面粘稠的蛋液,一股雞蛋特有的腥味充斥口鼻,但我卻興奮難耐。

  「老公,我有點想便便的感覺,好怪的感覺哦!」

  夢嬋臀部不住的輕顫。

  「嘰嘰」的響聲不絕於耳,夢嬋受不住這樣的麻癢,肛門用力,然後那根黃瓜又慢慢的捅瞭出來,我趕緊又用手指把它捅瞭回去,那蛋液在活塞抽插中又湧瞭出來,真是好好玩。

  「老公,我想要瞭。」

  夢嬋已經不堪挑逗,淫水打濕瞭她的玉腿。

  竟然光顧著自己玩瞭,夢嬋的臉上潮紅一片。一手按在自己那顆沒有受傷的乳房上不住揉搓,一手探進自己的蜜穴扣挖不止。

  「老婆,我這就來。」

  我讓夢嬋趴好,然後舉起那根不老實的傢夥,捅進瞭夢嬋早已泛濫如潮的陰道裡。

  隔著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夢嬋肛門裡的異物。第二次感受到這種快感瞭,上一次還是跟俄羅斯人一起奸淫他的老婆。三年過去,我自己也有瞭老婆,隻是她屁眼裡不是活生生的雞巴,而是一根黃瓜,嫩綠綠的黃瓜。

  明亮的陽光透過掩著的輕紗帷幔,房間裡妻子的背部是那麼的美,她側過頭,含羞帶笑的看著我,眼裡盡是享受。

  我的手不輕不重的拍在她的美臀上,黃瓜竟然被拍出一半,頂在我的小腹上。

  「啊!」

  夢嬋竟然高潮瞭,她的嬌軀一震抖動,身子也軟瞭下去。

  「老公,好爽。」

  夢嬋大聲呻吟瞭出來,我的龜頭也被熱燙的陰精麻得幾欲噴射。

  於是我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那雪梨玉瓜般粉嫩白皙的臀瓣上,我的手上力度掌控得很好,我不會再著魔般的虐待我的妻子瞭,所以力度剛剛好。

  房間裡肆無忌憚的叫聲、喘息聲、擊股「啪啪」聲越來越急促。那男人就像騎士一般,揮舞著馬鞭,一掌一掌的蓋在那母馬雪白的屁股上,母馬受擊而叫得更歡瞭,他們馳騁在自己的領地上盡情歡愉。隨著母馬一聲尖利的嬌啼,房間剎那間靜止下來,隻有騎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母馬隻剩下微不可聞的呻吟聲。

  下午,夢嬋心情極好。她插著腰不顧自己的形象在那抖著腳跟澆著花,不時抬頭看著涼亭裡的我微笑。花兒迎著陽光,承著甘霖,朵朵嬌艷,朵朵芬芳。微風拂過,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滾落,如出浴的美人。可是再美,也比不過它們旁邊的這位佳人。

  風輕輕的挑逗著佳人的發絲,佳人不堪這羞人的挑拔,玉指輕輕的把發絲勾到細致的耳根後。風有點不甘心,於是它加大力度,吹起瞭佳人的裙裾。隻是它心有餘而力不足,裙子隻能微微蕩起,但驚鴻一瞥的一小節雪白小腿,已經讓它很滿足瞭。

  夢嬋澆完花,像個孩子般蹦跳著投進我的懷裡。我溫柔的撫摸她的發絲,理順她被風吹亂的頭發,愛憐的親親她的臉龐。

  不經意間,我看見二樓陽臺後的帷幔藏著一個身影,我沒有驚動她,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看瞭一下。但我也不便與夢嬋纏綿瞭,在小姨子的目光下與她姐姐親熱,真的很尷尬。

  晚上,我捧著手機和妻子一起坐在床上。妻子夢嬋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指輕輕的在我胸膛上劃著圓圈。

  我躊躇著要不要給洵美打電話,約她明天出來見面,然後當面把話說清楚。

  但我又實在舍不得洵美,洵美愛我愛得這麼深,我能忍心拋下她嗎?而我今天已經答應瞭夢嬋瞭,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我拿起瞭電話,撥通瞭那個我和洵美單獨使用的號碼。

  「老公,我好想你哦!」

  我還沒說話,電話那邊洵美甜美的聲音就響起瞭。

  「我……我們明天見一下面吧。就在我們常去的情人咖啡館。」

  我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出來。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洵美到底還是感覺到瞭一些異樣,聲音有些焦急。

  「沒事,就想跟你說些事,就定在明天早上九點。不早瞭,我睡瞭。」

  說完,我就掛掉。

  「老公,你真的想好瞭嗎?不後悔?」

  夢嬋忍不住再確認一下我的決心,她眼中期待的神色一眼就能看出來。

  「嗯,我和她是過去的事瞭,我如果再跟她糾葛,就是對你不公,也對不起我們各自的父母,更對不起我們的女兒。」

  我揉瞭揉妻子的秀發,安慰的說道。

  「老公,你能這麼想就好瞭。以後我也會更加愛你的,我們永遠也不分開。」

  夢嬋深情的說,她環在我身上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第二天早上九點,情人咖啡館。館裡稀朗的坐著幾對情侶,現在是5 月長假,但這麼早來咖啡店的情侶屈指可數。

  當我和夢嬋攜手進來的時候,洵美登的站起身來,有些不知所措。

  咖啡館裡正放著舒緩的沙克斯輕音樂,但這並沒有讓洵美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她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偷偷的看著妻子夢嬋。

  夢嬋臉上帶著微笑,她很客氣的跟洵美說,好久不見瞭。然後兩個女人開始聊一些女孩子的話題,好像不是情敵而是經久不見的好友一般。

  但我可以看出,洵美有些坐立不安。她玉潤光潔的纖長手指握著不銹鋼小湯匙,一圈又一圈的攪動著杯中的咖啡。跟夢嬋在交談,眼角卻在關註我。

  我看氣氛已經緩和下來,於是咳嗽瞭一聲,然後說:「洵美,我以後隻想和我妻子在一起。」

  我左手握住瞭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大手握著小手,兩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都閃著熠熠的光輝。

  也許是耀眼的金屬光芒刺痛瞭洵美的眼睛,她本身就是水做的,那一顆顆碩大的淚珠掉在她那巨大鼓脹的胸脯上,把原本那套高檔的淑女式連衣裙的前襟都給弄濕瞭。這套連衣裙是我用發下來的工資給她買的,她原本想今天穿給我看的。

  本想有個美好的約會,卻換來無情的分手。

  洵美水晶般的眼睛怔怔的盯著我們的手,一句話也不說。她就這樣看著看著,很久很久,然後像受到莫大屈辱般看著我和夢嬋,悲傷而又堅定的說:「對不起,我打擾你們瞭。」

  說著她就拿起挎包,站起身來,快步走向大門。透過透明的玻璃門,我看見洵美奔跑著,手好像在擦拭臉上的眼淚,突然又停下瞭,然後蹲下身來,抱住瞭自己的頭。她此時就蹲在馬路上,車來車往都在躲避她。

  我的心好像也隨她去瞭,看到她這麼不顧安全,我幾乎要跟著出去,但我還是硬生生的坐下來。

  這時,夢嬋也看到瞭外面發生的事情,她說:「老公,要不,你去把她扶起來吧。」

  夢嬋的話就像抽掉壓緊發條的按鈕,一下子松開,我就要站起身來,卻看見外面的洵美已經站起身,走到人行道上瞭。

  「不用瞭,她已經自己站起來瞭。」

  我有些落寞的說。我不知道要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原以為洵美會哭著求我不要離開她,或則就那樣無聲的坐在那裡。

  但她卻離去瞭,她真的要離開我嗎?她不是說,離開我跟死瞭沒什麼區別嗎?

  不管誰離開誰,地球照樣轉。

  這一刻,我心裡不是心痛,而是失落,是無處安放的失落!

  「老婆,我們也走吧。」

  我買瞭單,牽起夢嬋的手,走出這寫著「情人」的咖啡屋。

  晚上我很犯賤的打瞭洵美的那個專用電話,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但始終沒有接。

  浴室裡,我再次看著那面明鏡,那上面的男人是那樣的無恥,那樣的卑劣。

  這是我的臉嗎?我連忙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臉,冰涼的自來水讓我頭腦清醒瞭一下。

  再去想她有用嗎?這份愛情,早在三年前就該終結掉。我拉開浴室的門,走瞭出去。

  「老婆,你的奶子還疼嗎?」

  我滿懷愧疚的看著眼前的妻子。

  「還有點疼,人傢是想你虐待我,但如果把人傢奶子弄壞瞭,你還會喜歡我嗎?」

  夢嬋輕輕的托住她那隻受傷的乳房,嗔怪的看我。

  「老婆,對不起啊。不然你也抓我吧。」

  我拿起夢嬋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人傢怎麼舍得把你弄殘,你可是我的老公哦。」

  夢嬋輕輕的捏住我的奶頭,微微使力。

  「喔,有點痛。」

  夢嬋這麼輕的力氣都這樣痛,那我把她的乳房弄成這樣子,她豈不是更加的痛苦。

  「老婆,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像爸爸疼女兒那樣疼你!」

  我憐愛的摸瞭摸妻子夢嬋的頭。

  「爸爸,我們做愛吧!」

  妻子夢嬋眼中的欲火又被我勾起來瞭。

  「老婆,你怎麼喜歡叫我爸爸啊?難道你有戀父情節?」

  我好奇的問道。

  「嗯,我小時候看見別人的爸爸都很疼愛自己的女兒,特羨慕。可是我自己的爸爸卻沒怎麼關心我,而且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見瞭我爸爸他們做愛的事,被我爸爸打得稀裡嘩啦的。唉,那一次是第一次被他打,印象深刻呢。」

  夢嬋唏噓一陣,想到往事,她的嘴角勾起一股自嘲的笑容。

  夢嬋是不是偷看到她父母另類的一面?或許她的這些變態愛好也是由於這樣的關系才有的。

  「老婆,那我以後就當你爸爸好瞭,你是我的大女兒,蓁蓁是我的小女兒。」

  我像一個父親一樣輕輕的拍著妻子的俏屁股,然後親瞭親她的額頭。

  「爸爸,你這麼好,我獎勵你一下,讓你吃女兒的腳好嗎?」

  夢嬋說著,就抱起自己的大腿,然後翹起她的小腳丫,用精致粉嫩的母趾輕碰我的嘴唇,破開雙唇,頂在瞭我的牙齒上。

  我張開口,一口把夢嬋的腳趾頭包住,然後輕咬慢舔。牛奶味的腳香沁人心脾,嫩軟的腳趾肚肥嘟嘟的,含在嘴裡,甜在心裡。

  我抬眼看向夢嬋,她滿足的看著我給她的服侍,她的臉上回復瞭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隻是她克制的不釋放出來。

  「好女兒,爸爸隨便你蹂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壓抑著。」

  我這一次要好好滿足一下夢嬋變態的愛好。

  「爸爸,你不會再打我吧,人傢上次被你扔進洗澡池,想想都怕。」

  夢嬋像隻偷腥的貓,想吃,又怕被抓。

  「不會,你就是罵' 賤狗' ,我也認瞭。」

  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妻子夢嬋隨便宰算瞭。

  「你不喜歡的事情,人傢再也不敢瞭,我幫你取個稱呼吧,就叫' 賤爸爸' ,怎麼樣。」

  妻子夢嬋眼睛一轉,於是我就有瞭新愛稱。

  「好,隨你。現在請尊敬的女兒盡情的蹂躪我這個賤爸爸吧。」

  我跪在絨毛地毯上,卑微的抬起瞭頭。

  「好,賤爸爸,我想看你的屁眼,你轉過身去。」

  夢嬋命令道。

  我轉身趴下,翹起屁股,心裡有一種恐懼與期待。

  夢嬋唾瞭一口口水在我的肛門上,用纖細的一根手指,輕輕的按揉,然後悄悄的探入我的肛門。

  「咯咯,賤爸爸,是不是很爽啊。看見你們男人能玩我們女人的肛門,我就想嘗試著也玩玩男人的肛門。別的男人我當然不喜歡瞭,隻有老公的肛門,我喜歡。」

  夢嬋抽出手指,竟然親吻瞭我的屁眼,然後手指再插入。

  我竟然有種前列腺的快感,好像有點享受這種被插的感覺。額,好變態,我現在也開始變態瞭。

  「賤爸爸,你現在爽嗎?」

  夢嬋用力的把手指捅入我肛洞裡的深處,用手指刮弄緊湊的肛壁,我的雞巴竟然興奮的翹起,打在小腹上,發出「啪」的一聲。

  「爽,好爽。女兒你插得我好爽。」

  我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啪」一聲脆響,妻子的玉手竟然拍在我的大屁股上。

  「啊!」

  觸不及防,我竟然叫瞭出來。

  「嘿嘿,老公,你平常拍我屁股,我的感覺應該跟你現在的感覺差不多,你也體驗一下吧。」

  夢嬋說著,竟然連續用力的抽打在我的臀部上,「啪啪」聲不絕於耳。

  「女兒,你能幫我打手槍嗎?一邊打我屁股,一邊給我打手槍,我好像會更興奮。」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頭跟妻子說。

  「啊,賤爸爸,你好變態哦!不過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大方的滿足你一次。」

  夢嬋伸出一隻手,往手上吐瞭一口唾沫,然後把柔若無骨的玉指輕輕包圍住我巨大的雞巴,前後套弄。

  在雙重壓迫中,我很快達到高潮,一股股氣味濃烈的精液噴濺在地毯上。夢嬋拉我站起,然後蹲下,把我的龜頭含進去,然後用手再輕輕的套弄。我殘餘的精液又噴瞭一下,那液體都射在瞭嬌妻的嘴裡。

  夢嬋笑嘻嘻的站起身來,下巴還掛著我的精液,白色渾濁的液體,從她嘴角邊流瞭出來,她粉紅的小舌頭一勾,液體全部納入口裡。

  夢嬋示意我張開口,她明顯還含著我的精液的嘴巴,竟然要來跟我親吻。

  我頭皮一下子麻瞭起來,心尖突突的跳。我剛才說要全部順從她的意,現在真是作繭自縛。

  我微微張開嘴巴,有點恐懼的看著妻子,她那鮮艷欲滴的嘴唇裡藏著我骯臟的液體。而我要跟她這樣親吻,我實在有些受不瞭。

  她的嘴巴近瞭,近瞭,終於壓在我的嘴唇上。我像被雞奸般的難受,嘴唇想移開,但又不想讓妻子不開心,於是舌頭都不跟她配合。

  但液體還是滑進瞭我的口腔,她開始用小舌頭攪動我口腔裡面的精液,好像小孩子發現瞭一個新的玩法一般開心。

  我試著把嘴巴裡的液體再渡給妻子,但妻子不一會兒又把液體反渡回來,如此往復,唾液卻越弄越多,最後精液和唾液都被我們雙方給嗆進瞭喉嚨裡。

  我惡心的往衛生間跑去,趴在馬桶上拼命的想吐,但又吐不出來。趕緊拿牙刷刷起牙來,連續刷瞭三遍。

  「咯咯!老公,怎麼樣,自己的精液味道不錯吧!」

  夢嬋看我吃癟的模樣開心不已。

  「老婆,以後可別再幹這種事瞭,真的好變態啊。我吃你的就好瞭,你吃不吃我的都沒關系,別讓我吃自己的就行。」

  我真是怕瞭。

  「咯咯!就是讓你嘗一次,我才開心。不過以後不會瞭,看你那麼難受,我也舍不得。」

  夢嬋靠在衛生間門邊,打趣的說。

  「老婆,你還沒爽吧,我們現在就去愛愛。」

  我摟住妻子的嬌軀,一同上瞭床。

  夏天的夜裡本來就不平靜,蛐蛐聲不甘寂寞的叫著。而房間裡,夢嬋的叫聲卻更加的好聽而悠遠。

  5 月的節日很快就結束瞭,在這假期裡,我和夢嬋恩愛無比,恨不得傢裡隻有我們兩個人,可以到處做愛。但傢裡還有個小姨子,真是不方便。小姨子夢娟心情很低落,我好幾次都發現她偷偷的看我們親熱。我在想,是不是要跟夢嬋商量一下,讓她的妹妹找個男朋友呢。

  但很快假期就結束瞭,工作一如既往的忙起來,想和夢嬋商量夢娟的事,也拋在瞭腦後。但我和夢嬋的甜蜜卻時刻不忘,我和夢嬋忙裡偷閑,有時夢嬋還會帶午飯去給我吃,雖然她做的飯實在不好吃,但妻子的這份情義,卻感動瞭公司所有的人,就連上司何晶都對她贊不絕口。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下班回傢後不久,電話傳來淒厲的鈴聲。我拿起電話一看,卻是洵美的那個特殊的電話號碼,她打電話過來幹什麼呢?我心中有些期待,但又有些不想接。我和夢嬋現在過得很好,我不想因為這個電話把這寧靜的婚姻生活給破壞掉。

  我到底還是沒有接,電話的鈴聲停瞭。

  但馬上,那鈴聲又響起來瞭,而且很急促,聲音更加的淒厲。我最終按捺不住的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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