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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二十四)

  母子倆好不容易出瞭一次門,還要被鄰居們說風涼話,自此以後就更少外出瞭。

  對奸情正熾的母子來說,擁有彼此就擁有瞭世界,倒也不嫌在傢悶的慌,反正他們可以在床上世界裡盡情享受著性愛帶來的快樂。

  王小軍總是擔當床戰的發起者,王寶珍則樂此不疲地扮演「受害者」。

  王小軍雖然早熟,但也有少年心性,最典型就是他要是喜歡一件東西,非得一次玩過癮不可,不然就想著念著,無法專心幹別的事情。他這個特點,在玩他媽的時候也成立。好在王寶珍食髓知味,格外縱容他,於是他就如願以償地過上瞭屌不離媽的性福生活。

  縱容兒子對自己「行兇」的王寶珍也得到瞭令她心滿意足地回報,每每被操得直叫「親老公」、「親哥哥」。她無比慶幸那天去會所進行蜜蠟脫毛的英明選擇,這讓她少受不少罪。毛都脫光瞭,就不怕被親兒子操掉毛瞭,做愛的時候大可以盡情享受大雞巴的猛烈沖擊和摩擦,一點壓力都沒有。

  經常梳理陰毛使她對自己的陰毛有著比其他女性更深的感情,可恨的是她陰部的毛囊較淺,加上平時經常用發蠟定型導致陰毛損傷,兩相結合,她的陰毛根本經不起太劇烈的摩擦。隻要被王小軍使力重操,就會掉毛。隨著跟王小軍的性交次數越來越頻繁,她的陰毛也就越來越稀疏,變得越來越沒有美感。她內心經過瞭一番掙紮就做出瞭脫毛的決定。要是不主動脫毛,遲早會被操禿瞭,到時候又會落一個被調笑的口實。再說王小軍已經收集瞭小半把她的陰毛,做情趣毛刷什麼的都綽綽有餘瞭。他雖然也很喜歡她的屄毛,到手那麼多也該知足瞭。

  結果果然如她所料,王小軍並沒有表現出太生氣,隻是在吃晚餐的餐桌上用大雞巴收拾瞭她一頓,操她的時候一個勁叫嚷著在治她擅自脫毛的罪,她啊啊慘叫倆聲也就過去瞭。

  拔除黑森林也有不良後果,那就是光溜溜的私處更敏感瞭,別說被王小軍暴奸,就連穿緊身褲都有反應,有時甚至是被王小軍視奸都感覺的到。這就導致瞭她頻繁產生性沖動,就會下意識主動賣騷引誘王小軍來操,進一步導致母子倆更加荒淫。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個星期又過去瞭。

  一周後的一天早上,難得王寶珍先醒瞭。

  母子倆全都脫光光,面對面交抱在一起睡覺。王寶珍怕驚醒王小軍,先是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色手從她大白奶子上拿下來,接著緩緩後撤大白屁股,讓他粗硬的大雞巴從濕淋淋的嫩屄中分離出來。

  太大根的雞巴不太容易拔出來,自始至終她都忍不住地邊往外吐氣兒邊發出難耐的呻吟。

  好不容易跟親兒子屄屌分離後,王寶珍艱難地挪動大腿下瞭床。人是下床瞭,眼睛卻忍不住回望那根仍舊傲然聳立的碩大兇器,這是個讓她愛極瞭也恨極瞭的大寶貝,給她快樂的是它給她痛苦的也是它。隻見往常紅黑色的大雞巴都發白起皮瞭,可見實在是在她水潤的小嫩屄裡泡的太久瞭。

  看著看著,她漸漸感到嫩屄裡一陣陣火辣辣地疼,還有種由滿滿當當驟變為空曠的不適感。

  被那麼大根的硬雞巴撐瞭那麼久,不留下點後遺癥才怪。不過這已是最好的情況瞭,起碼還下得瞭床,值得慶幸。

  此時她已記不清昨晚入睡之前讓王小軍在她身上發射瞭多少次,後面他幹的太兇,她給乾斷片瞭。但是直覺告訴她應該不少於七次,她清楚地記得她使出瞭渾身解數,三穴齊出伺候他,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被輪瞭兩遍。

  畢竟她四仰八叉地夾著親兒子的大雞巴入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吃足苦頭的她已經總結瞭經驗。一定要事先讓他多射幾管精出來,這樣他的雞巴硬度會稍稍下降,夾著會舒服點,不至於被半夜戳醒。當然,最好的辦法是讓他睡覺前把雞巴拔出來,然而這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每次性交,她即使不被幹暈也被幹的渾身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她也曾要求王小軍拔出來再抱著她睡,但王小軍總是有著說不完的理由。有時候說是被她榨幹瞭,沒勁拔瞭;有時候象征性的拔一點點就大驚小怪地直叫嚷,說她夾得太緊瞭,拔不出來;還有個理由他最常用,即說他愛她愛得已經「無法自拔」瞭。弄得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隻有一夜又一夜地徹夜呻吟個不停,一個好覺也睡不瞭。

  想著屬於自己親生兒子的大雞巴的好,她情不自禁揉瞭揉自己仍然充血的肥嫩小陰唇,它好像還沒吃夠「大香腸」似的,仍舊流著粘答答的口水,弄得她自己一手的騷水。

  王寶珍捂著合不攏的嫩屄,再次戀戀不舍地望瞭一眼親兒子猶自矗立著的大濕雞巴,然後深深嘆瞭一口氣,單手拿一件紅色呢子大衣披在白嫩的香肩上。大胸的好處這時候就體現瞭出來,有著不科學的兩顆脂球撐著,大衣不用扣紐扣也不容易掉下來。

  要是擱在往日,她肯定要喊王小軍一起起床的,用一種讓兩人都會感覺到舒爽的叫床方式。不過,今天她不準備做「早操」,就沒叫他。王小軍最近幾日奮力幫她瘦身,如此「操勞」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瞭,何況他還小。雖然每次首先倒下來的是她,但是出力最多的還是王小軍,還既出力又出精。她實在於心不忍繼續「壓榨」他,畢竟是她親生兒子。

  披上大衣後,王寶珍艱難地挪動小腳,緩緩走到化妝臺,簡單化瞭個清新的淡妝,主要是把因縱欲過度而不復以前光澤的皮膚打亮,末瞭對著鏡子把滿頭淩亂的茂密烏發紮成一個高馬尾搭在腦後。

  本來她底子好,不化妝也很美,王小軍都說看瞭她素顏反而更想操她,無奈她養成瞭必化妝才見人的職業習慣。

  簡簡單單弄個平平常常的妝容,就能讓她的美從姿色過人跳級到禍國殃民的程度,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這些天跟王小軍胡天胡地地做愛,被他折騰出瞭黑眼圈,大大有損她的美貌,更非得化妝不可瞭。

  化好妝,她對著鏡子中美美的自己送瞭一記飛吻。沒辦法,她已經習慣瞭這副撒嬌勾漢的做派,沒有客人就對自己施展。從另一方面上說,她真的是太漂亮瞭,漂亮到她自己都忍不住自戀起來。

  高興過後,她又皺著眉頭把眉筆扔在桌上。這麼美,她也愁的慌,等會被王小軍看到,不定又要被操成什麼樣呢!隻消她把自己弄得稍稍光彩奪人些,必然要被他撲倒狠操一頓,這是已被反復驗證多次的前車之鑒。她忍不住又有些擔心,弄不好明天的黑眼圈會更嚴重。

  其實她對鏡皺眉更像是得瞭便宜還賣乖。

  做愛誰不愛,能勾到心上人雞巴硬硬,然後被他操到昏眩,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哪個女人不樂意啊?她也不例外。

  經過一番無意義的思想鬥爭,王寶珍恨恨地沖熟睡的王小軍罵瞭一句:「便宜你個小色鬼瞭」,挨操總是躲不瞭的,難道不化妝他就會饒瞭她?既然如此,何必跟美麗過不去呢。用這樣的借口說服瞭自己,她就繼續把自己弄得更美艷撩人瞭些,加瞭紅色的眼影,唇色也塗得更鮮紅。香水也選擇濃香催情款的,主要是她被內射口爆顏射瞭太多次,渾身都散發著兒子留給她的精液味,得用香水遮掩一下。

  她之所以早起不是沒有原因的,眼看著嫩屄天天灌滿新鮮的熱精仍然肚子毫無動靜,她心裡急壞瞭。她在前天就發瞭願,要連續三天早起拜神求子。

  做到這點相當不容易,意味著她要盡量不被王小軍幹屄,這樣她才能保留點體力,好在第二天早起。為此,她動不動就找機會主動去含親兒的大屌。比如看到王小軍小便,她就跟著進衛生間,等他剛尿完,都來不及抖雞巴,她就迎頭含進口裡;吃飯的時候,她故意弄掉筷子,然後借機鉆到餐桌下給王小軍口;借口幫王小軍洗褲子,去含他。總之,這兩天她幾乎是屌不離口,連平時說話都經常不經意的發出喔喔喔的音節。含的王小軍拿她沒辦法,給她起瞭個新外號,動不動就賤笑著喊她王吸屌。她昨天整整含瞭快八個小時的雞巴,幾乎累歪瞭嘴,才換來今天的早起。

  其實她早起拜神的時候,也不光是拜神。甚至在她內心深處,漸漸把神都轉移到次要位置。

  那供桌上除瞭金十字架和送子觀音外,還擺瞭王小軍的帥氣裸照,他擺出健美姿勢,單薄的小身板上盡是優美的肌肉線條,胯下一柱擎天的大雞巴跟他纖瘦的身材比起來太不合比例,尤為引人註目。參照佛像的排版,正照四周都是一幅幅圓形的母子倆用各種姿勢抱對性交的小照,照片背後有歪歪曲曲的留字,寫的是床上鬥戰佛,授精大仙,平媽大聖,降母羅漢王操寶(王小軍)。字是她一筆一劃手寫的,像小學生寫的幼體。她對此卻很滿意,邊被王小軍操著嫩屄邊寫字,還能寫成這樣,很不容易啦!

  這個點子是王小軍想到的,為瞭說服她,不但把她給操得樂不可支,還給她講瞭個有關觀音菩薩那個求人不如求己的故事。故事說一個人遇到瞭麻煩,便去廟裡求觀音。當他走進廟,發現觀音像前也有一個人在拜菩薩,那人長得和觀音一個模樣。他就問,你是觀音嗎?那人答道,正是。人又問,那你為何還拜自己?觀音笑答,我也和你一樣遇到瞭難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王小軍對她說,她想生孫子的話,求神不如求他。他是她兒子,自己人。

  智商和文化都碾壓她的王小軍雙管齊下,最終讓她這個當媽的心甘情願把他這個親兒子擺上供桌每天叩拜。他還給她專門設計瞭禮敬的規程,無非就是口敬,奶敬,屄敬之類的,分別對應獻吻給品舌,獻奶給揉搓,獻屄給奸淫。她沒多想就同意瞭,她喜歡這種調調,就跟她們公司經常舉行情趣派對是一個道理,使操屄變得更加有趣。

  此外,她也非常喜歡這種強烈的儀式感,可以安撫內心深處對母子亂倫的不安。這段時間,天天被親兒子用非凡的性技給伺候得爽到飛起,這種巨大的幸福,美好的都有些不太真實起來,她心裡不禁萌生些許不安。因為太美好的東西,通常消逝的都很快。

  公平起見,王小軍也把她早起的一幅照片擺瞭上去磕頭跪拜,就是王小軍用來做電腦桌面的那副分腿掰屄照。王小軍對那副照片很有感情,母子倆沒通奸之前,他不知道用它打瞭多少次飛機。不過,她的淫照背後的留字就多多瞭,什麼大性交母 ,大歡喜母,大極樂母,大瘙癢母,大癡淫母,大娼母,大雌大杯母,大胎孕哺乳母,大雜交母,大開胯母,大嬌喘母……八十一式性插母,肛門兩用母……多的差點寫不下的綽號,是王小軍操著她的嫩屄冥思苦想瞭一個下午的智慧結晶。

  最後一個綽號是玉潔冰清母,看著很有反諷意味,但是這個綽號是王小軍寫的最用心的,寄托瞭他內心的美好願望。就像父母望子成龍的道理一樣,他也希望他騷媽將來能變成一個玉潔冰清的賢妻良母,不再像現在這樣容易開腿。

  王小軍禮敬她的方式就一條,就是用那個愛神正看式給她授精。

  因王小軍在睡覺,一切從簡。王寶珍深情地看著照片,一手撫乳,一手先口後屄,分別沾瞭口水和淫液抹到照片上。

  拜王小軍的時候,她忍不住地回想她跟兒子之間發生的一幕幕激烈的性交場面,胯下一熱,噴出瞭陰精。雖然沒人看到,她自己還是感覺十分害臊,才剛離開親兒子的大雞巴沒過十分鐘,就在這種場合想兒子的雞巴想到坐地高潮,這也沒誰瞭!

  她紅著臉在心裡向神告瞭聲罪,接著風騷而又不失莊重地緩緩垂首跪拜上帝和觀音。因奶子太大,磕頭的時候連奶子也一起碰地,甚至比頭還先著地,與其說是磕頭倒不如說是磕奶子。本來就高翹的大屁股更是隨著她的跪拜而自然撅高,像是要親自覲見上帝似的,從大衣裡逃脫出來。

  做完「禱告」後,王寶珍拿出驗孕棒開始驗尿。

  她為瞭懷孕,除瞭跟王小軍實操和拜神之外,也自學瞭一點點科學知識,知道瞭排卵期,排卵試紙,驗孕棒之類的東西。不知道這些還好,知道後她就深陷瞭進去,天天玩自己的尿。

  眼下,她就在神聖的十字架下對著對準驗孕棒側面的吸尿孔撒尿。

  求子心切的她,故意選擇這樣做。在上帝面前撒尿,讓上帝看她引以為傲的嫩屄,也算是順道對其進行性賄賂,這樣他老人傢就不好意思不幫她圓夢。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瞭,在王小軍跟前也這樣做過。王小軍說她這是褻瀆上帝,她笑話王小軍吃她的飛醋不說,還十分不要臉地放言道:「別說是隻給看屄,隻要能懷上孩子,哪怕被上帝下凡幹上十次八次的,老娘都心甘情願……」

  看著黃澄澄的尿液從嫩屄裡排出來,王寶珍有些無奈地嘆瞭口氣。

  她已經黃尿好多天瞭,這「黃尿」的癥狀不經常出現在她身上。平時,她尿出來的都是清澈透明的「仙女尿」,最多也是淺黃色。隻有當她被幹的太厲害,潮吹太多次的狀況下,才會尿液變黃。

  她知道這些知識,是因為早有前車之鑒。

  早先她在國慶黃金周被安排用來大酬賓的時候也出現瞭黃尿,當時她還以為染上什麼病瞭,嚇得去找醫生。見瞭醫生,描述瞭「病情」,人傢卻一臉平淡地勸她多喝水。然後才解釋說尿液發黃是因為小便裡含有一種黃色的尿色素的緣故。喝水少瞭,尿裡的尿色素比例就大,顏色就顯得黃。說完見她仍然一臉困惑地自稱喝水也不少,醫生又進一步解釋說這個情況多見於平時飲水少、出汗多,假如喝水多,出汗更多的話也有可能。她的情況可能就是因為出汗太多瞭。說到這,她也不好意思再追問瞭。

  她心裡也有瞭譜,她的黃尿病,八成就是因為被幹的太厲害,出汗太多加上大量潮吹的雙重作用所導致的。

  這個解釋也適用於現在,雖然弄他的男人不再是一波接一波,而是僅僅一人,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半大小子。可這位半大小子的性能力實在是太強悍瞭,一人抵得過十名壯漢。每次都幹得她大汗淋漓,爽得她一再潮吹。

  於是,她認定就是王小軍的錯,是她的這個不孝子害的她隻能尿出這種黃黃的「臟尿」出來。

  王寶珍邊尿邊咬著銀牙,她在心裡給王小軍暗暗記瞭一筆,準備趕明兒就拿這事要挾他給她舔腳丫。

  金黃色的尿液穿過穿過吸尿孔,噴灑到地板上,發出茲茲的聲音。總共幾秒鐘的功夫,地板上就出現瞭一塊巴掌大的不規則尿漬。

  她的確是在挨操中流失瞭太多水分,尿液少的可憐。她看著地上自己尿的這小灘黃金尿,忍不住故意使壞,用驗孕棒把尿漬從巴掌大撥弄到她半個屁股大。她要給王小軍增加勞動強度。

  沒錯,地板上的尿,就是留給王小軍清理的。倒不是她憊懶不講衛生,而是讓親兒子給她清理尿液,會讓她莫名興奮,莫名的有成就感,要不然她也不會尿在地板上瞭。她就喜歡這樣使喚王小軍,看到心愛的兒子幫她做這些私密事,就跟屄裡含瞭他的大雞巴一樣爽。

  直到現在,她大便的時候還經常借口要玩手機,空不出手,要王小軍幫她擦屁股。讓她羞於啟齒的是,有時候親兒子還能把她擦出高潮來。

  陰毛上掛著的水珠閃閃發亮,她也沒有用紙巾擦拭幹凈。因為她清楚地知道,王小軍喜歡有味道的「騷媽媽」,他喜歡的味道裡包括瞭她的尿騷味。他聞到她的味道,大雞巴就會堅硬如鐵,操她的屄就格外帶勁,能幹的她欲仙欲死,死後餘生再死去活來好幾回。

  驗孕棒依然隻有一條紅線。

  她瞪大眼睛仔細又看瞭一遍,確實隻有一條紅線,僅對照線C處出現一條紫紅條帶,在測試區T處沒有出現紫紅色條帶。她知道這表示呈陰性,進而表明未懷上。

  又一次的失望,她氣得給自己的下陰一巴掌,扇得粉嫩的小陰唇都往屄裡縮瞭縮。打完她有不解氣,又罵道:「不爭氣的東西,吃瞭那麼多好種子,一根芽也不發!嘶—」。

  原來自扇自屄的時候使勁大瞭點,被兒子操的有些木木的屄,這時候才感覺到疼,疼得她倒吸冷氣。

  為瞭能懷上她動瞭不少心思,不光在自己身上想辦法,還把主意打到王小軍身上。有次,她在跟親兒子交合後,偷偷從嫩屄裡挖出精液送到醫院做瞭次常規的精子鑒定。出來的結果是,除瞭精子總數偏低,其他各項指標都遠遠超越普通人。為此她除瞭給王小軍進行各種食補外,還買瞭巨多生鏡片,每天都要連哄帶騙地要王小軍吃上二十多片。

  事實上,得出這種鑒定結果,全然是她的錯,她采集的方式有問題,而且她拿去鑒定的那些精液,是王小軍當日在她嫩屄中發射的第五泡精,不稀才怪。

  除瞭對未曾成功受孕而耿耿於懷,另外一件事同樣讓她憂心忡忡。

  她準備叫醒兒子,讓這個最佳性伴侶跟她一起想想辦法。

  搬瞭一晚上極品大屁股的王小軍也有些體力透支,因此他睡得死沈死沈的。畢竟跟親媽性交是以小博大,加上昨天他騷媽又格外的不配合,他還是蠻累的。

  不過由於三餐不缺滋陰壯陽的補品,睡前還吃瞭三片生精片,雖然前夜在親媽嫩屄裡發射瞭三泡精水,他此時仍舊一柱擎天。

  老規矩,王寶珍決定用口交叫醒兒子。

  她走到床前,避開被騷水打濕的床單坐下,扶著驚人雄壯的大雞巴低頭含下,用舌尖勾掃著紫紅色的大龜頭。

  王小軍的大雞巴被納入她的櫻桃小口賣力吞吐著,不一會兒,他就被她用溫熱的口腔給口醒瞭。

  他爽得呻吟出聲,帶著粗重的呼吸緩緩睜開雙眼。一睜眼就看到打扮美艷的騷媽在給他提供口交侍奉。看到他醒瞭,她還仍舊不停地搖舌擺首,賣力地裹吸含弄。

  「早安啦,大雞巴兒子!」

  王寶珍給瞭他一個媚笑,率先向他打瞭招呼。剛打完招呼,她的小嘴裡就又發出瞭濕糯的口腔音。

  「早安,小嫩屄媽媽!」王小軍坐起身子,一手揉著眼睛,一手自然而然搭在王寶珍腦袋上,抓著她的馬尾,控制起她吞吐的節奏。

  「一大早就給我舔雞巴,是想來一發嗎?」

  「……唔……唔……才不是……喊你起床啦……賴床精……」

  此時,王小軍已經完全清醒瞭。被親媽施展高潮的口技侍奉著,想不清醒都難。他非但清醒瞭,還被口得精神大振,腦袋瓜變得格外靈光。這種靈光很快就被他用來調戲親媽,隻見他沖她壞笑道:

  「騷媽媽,看你這麼饑渴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想喝早餐奶呢!」

  「……唔……才……不是啦……」

  「抱歉瞭哈,給您提供的吸管這麼粗!不過您沒的選啦!」

  「……唔……唔唔……」

  「是怪吸不出奶嗎?您得賣力點吸才行啊!哦,我差點忘瞭,大清早的,您還沒吃早飯,身上沒勁,我來幫您吧……」

  「……唔……不要……不要……操我……嘴……唔……」

  ……

  王小軍隻是嚇嚇她,把大雞巴稍稍往她喉嚨裡鉆瞭點就停下瞭。她大清早的幫他口交,他不能以怨報德,不然以後誰還肯這樣伺候他。

  「看您嚇得,又不是沒玩過深喉!」

  「……壞死瞭……嚇唬親媽……喔……別調皮……」

  「我哪調皮瞭,我在幫您練習口技呢!」王小軍故意甩動雞巴,害得王寶珍不得不跟著上下左右地擺頭追逐含吮。

  「好媽媽,你這含雞巴的本事絕對是黑帶級別,都快趕得上我操屄的本事瞭!」

  ……

  王寶珍忍受著王小軍的揶揄,賣力地口瞭大半個鐘頭,才給他口出瞭精。

  臨末的沖刺階段轉而讓他插進嫩屄裡射瞭。她這樣做這是有原因的,王小軍太能射瞭,射精的力度跟消防水槍似得,射喉嚨裡往往會嗆到她,射屄裡一來可以爽,二來可助孕。

  在被親兒子插屄怒射的時候,王寶珍主動挺胯把屄往前送,好讓他插得夠深,使精液直接噴射到宮腔內。

  等王小軍發射完畢,拔瞭出來,喜歡吃精的王寶珍使勁蠕動屄肉,帶動小肚子都一鼓一癟地。很快,一部分水白色的精液就被從屄裡擠瞭出來,她一點兒也不嫌棄地抹到嘴裡吞吃,邊吃邊稱贊「今天的味道很棒!」。

  王小軍跟著調笑她道:「騷媽媽,你吃瞭賴床精的精液,明天可就下不瞭床瞭!」

  「我又不賴床,你的精液也不是安眠藥,怎麼就下不瞭床瞭啊?」

  「我說你下不瞭床,你就下不瞭床,不信明天你試試啊?」王小軍若有所指地壞笑道。

  「啊哦,我知道瞭。你的意思是操得媽下不瞭床!」王寶珍這時恍然大悟。

  「你個壞東西!臭兒子,大色狼!!你敢!!!」王寶珍把王小軍撲倒瞭,用大白奶悶瞭他好一會,直到他拱手告饒才放過他。

  鬧完瞭,王寶珍拿出生精片喂王小軍吃。王小軍推拒道:「媽,你又讓我吃這個,我昨晚才吃過,還吃啊,您也不怕把我喂死瞭!」

  「呸呸呸,瞎說胡話。你剛剛不是泄精瞭嗎?當然要抓緊補充一下彈藥咯。趕緊吃吧,彈藥足瞭才能繼續跟媽大戰三百回合!」

  「那你先去漱口,回來用嘴喂我吃。」王小軍知道躲不過去,於是提條件。王寶珍白瞭他一眼,起身去漱口。

  不一會兒王寶珍紅唇間含著亮片生精片回來瞭,她和著自己的口水度到親兒子嘴裡喂他吃下生精片。王小軍色瞇瞇地抱著她上下其手,粗大的硬雞巴也沒閑著,毫不見外地直往親媽屄裡鉆。

  等把親媽摸得奶頭勃起,鉆得嫩屄出水,王小軍亮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嘴臉,他指責王寶珍,說她的奶子在向他豎中指,小屄在向他吐口水,這表示她在通過侮辱他來對他下戰書,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放話過後,他就開始發起瞭「尊嚴」之戰,把親媽壓得仰躺在床上大幹特幹。

  他開始一路高歌猛進,幹得王寶珍高潮疊起。然而到後面,卻是他輸瞭。王寶珍引誘他用她的嘴和屁眼,用上下前後三個洞洞輪流鬥他的雞巴。

  二小時過後,子孫袋都癟瞭的王小軍依舊赤身裸體地被同樣清潔溜溜的親媽抱在懷裡。

  被他弄得剩下半條命的王寶珍,努力壓下喘息聲,寵溺地親吻瞭一下他的額頭正色道:「小軍,告訴你件事,媽好久沒來大姨媽瞭!」

  王小軍雖然年齡小,但他已經幹大瞭好幾個女人的肚子,知道女人不來大姨媽代表瞭什麼,女人懷孕的癥狀之一就是停經。不過此時他心裡還是一點也不相信她騷媽會懷孕的,能懷的話她早懷上瞭,也不會等到現在。

  為瞭哄她高興,他抖擻起奄瞭吧唧的精神,仰頭假裝驚喜道:「你說的是真的?」

  見她緩緩點頭,他倒詫異瞭,接著問道:「不會真懷上瞭吧?」

  王寶珍愁眉苦臉地道:「能懷上就好瞭!我剛驗尿瞭,還是一道杠,一點動靜都沒有。再說我都兩個月沒來瞭!」

  果然沒有懷孕!猜測得到證實,王小軍忍不住有點失落。在內心深處,他其實蠻希望他騷媽能懷上他的孩子。畢竟孩子是性愛的結晶,夫妻關系的見證。他騷媽懷瞭他的孩子以後,想不認他這個兒老公都沒辦法瞭。

  失落之餘,王小軍自己安慰自個,這樣其實也好,這樣他就可以借機多操幾天這麼美的騷媽瞭!誰知道依她善變的性子,指不定哪天又不給操瞭呢!

  「那是怎麼回事呀?」王小軍沈默瞭一會後接著追問道。其實他已忍不住地開始腹誹他騷媽:明明有沒有排卵都不知道,天天拜個神就想懷孕,簡直腦袋秀逗。再想到這幾天,他騷媽天天給自己驗尿,他又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不過他騷媽就是這樣一個人,她能做出這種蠢事他毫不意外。想她以前就連自己的生理期來瞭都不知道,有幾次她來大姨媽忘夾衛生巾,弄得一褲子血跡斑斑的。她還被自己來的大姨媽嚇哭過,量大的時候,她好幾次還要王小軍送她去醫院,說她要死瞭。害他剛上學不久就得幫她計算生理期,每逢日子到瞭,他還得提醒她記得在屄縫裡夾一張姨媽巾。

  他心裡也有推測,恐怕他這騷媽又出瞭生理問題。

  按理說,他騷媽被他一天N插,她來沒來大姨媽,他是心裡有數的。但是王寶珍雖然沒犯過淋病梅毒等大型職業病,類似經期不穩,痛經,經多經少等小毛病卻經常犯。尤其是被幹的厲害的時候,月經經常時多時少,多的時候像是被割破大動脈,少的時候出血量又少得像是手指被劃破一道小口子,這就讓他吃不準瞭。

  王寶珍無奈地回答道:「媽也不知道,唉!」

  說完她也沈默瞭,她也知道自己經期不準是經常的。有時候會提前幾天,有時候會推遲幾天,兩個月來一次的例子不是沒有過,特別是生意繁忙的時候。因為往年公司舉行國慶長假大酬賓,她曾經連續兩年的十月和十一月加一起就來一次例假。

  可這次都破記錄瞭,由不得她不擔心。

  「是不是你被我插的太多,所以大姨媽才推遲瞭?」嘴貧的王小軍忍不住又出言調笑親媽。

  王寶珍難得沒有第一時間給他一記掐掐紫,而是歪頭思索一陣,然後泄氣地埋怨他道:「八成是的!」

  「哦也,媽您應該高興哈,您是世界上唯一被親兒子操到大姨媽都推遲的媽媽……哈哈……」

  「你還有臉笑話我……都是因為你啦!是你個小沒良心的,不知道心疼媽,媽隻是讓你幫媽減肥,你就像個禽獸一樣不拿媽當人,媽一定是被你插壞瞭!」

  王小軍收瞭笑聲,開始反駁道:「媽您不講理,都是肉打肉,怎麼會插壞啊……再說瞭,你就這麼不禁操啊,白瞎瞭您當瞭十年小姐?您就是黃花大閨女,也不會被操得都不來大姨媽瞭啊!」

  王寶珍不樂意瞭,上手捉他耳朵就提。好在王小軍也不是吃素的,他立馬翻身坐騎在親媽身上,下嘴咬瞭她敏感的奶頭,做正義的反擊。

  最後,兩人弄瞭個兩敗俱傷,王小軍的耳朵被揪紅瞭,王寶珍的奶頭也被咬「腫」瞭。再耗下去,搞不好傷的更重,兩人不得不同時罷手罷口。

  手上停瞭下來,王寶珍嘴上不依不撓。她一口咬定就是王小軍把她操壞的,說他欠她的恩情又多瞭一分。非得要王小軍發誓好好補償她,加倍珍惜呵護她,並且今後即使把她玩壞瞭也要負責到底。

  涉及到身心健康的問題,不是小問題,萬一是得瞭什麼病,想想挺嚇人的。尤其是又過瞭一天,王寶珍用手往屄裡一抹,出來的還是粘答答的騷水,連血絲都沒,她就更怕瞭。

  王寶珍尤其擔心自己提前絕經瞭,因為那樣的話,她就再也不能受孕生子瞭,她所暢想的未來美好生活就要落空。

  按理說,正常女人二十多歲是根本不可能絕經的,但她不是正經女人。身為一位賣身十多年的小姐,她雖然才二十多歲,但性較頻繁,性經驗低得上正常女人一輩子的,提前閉經未必不可能。

  她越想越擔心,跟王小軍在性愛間歇討論多次也討論不出結果。她這個色兒子還調笑她,說不來大姨媽瞭也好,能省下買姨媽巾的開支。還說這表示她成功斬赤龍,保不準能長生不老呢。把她氣得牙癢癢,自不量力地發起床上戰鬥,結果被雄風大振的王小軍殺得大敗虧輸,癱在床上像條任人宰割的死蛇。

  王小軍性子隨王寶珍,嘴上是不饒人,心裡可擔心著呢。王寶珍是他至親至愛的女人,且人美屄緊,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讓他怎麼活?去要飯?做一名一輩子靠打飛機來解決性需求的叫花子?

  他之所以沒有過分抵制她要求他用愛神正看式操她,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操屄沒輕沒重的,怕把緊屄騷媽給操重瞭。用愛神正看式跟她性交,可以通過閱讀她挨操時的細微面部表情來控制下屌的力度。

  他這麼愛惜他騷媽,見到她身體出問題,他不擔心才怪。

  王寶珍要是絕經瞭他還可以接受,萬一是別的什麼病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這個職業就非常不利於身體健康,萬一恐怕都說輕瞭。

  當天晚上王小軍就收起瞭玩笑的態度,鄭重其事地要求她必須去看醫生。王寶珍也變得聽話起來,在他面前像個新婚小媳婦似得乖乖點頭答應瞭他。

  說到去醫院,母子倆又動瞭一番腦子。陰唇穿環的王寶珍很怕見醫生,隻要亮出來私處,給人看到上面穿瞭環,就好像給人遞上浪婊的名片,男的會將淫念付諸不軌舉動,女的會變仰視羨慕為恥笑不屑。

  思前想後,兩人決定不去看西醫,而是選擇看中醫。這樣就不用檢查陰部,害王寶珍在醫生面前不能擡頭做人。

  她掛瞭一個小有名氣的女醫師的號。王小軍特別要求她看醫生隻能看女醫生,因為她不小心說漏嘴過。她的客人裡就有婦科醫生,那人弄她的時候,還跟她承諾過,以後找他看病不需要交掛號費。王寶珍在跟王小軍講述這事的時候猶自憤憤不平,她事後真的找那人看過炎癥,是省去瞭掛號費不假,可人也被白占瞭不少便宜。她要是不推拒,怕是都要被幹進屄裡去,算起來還是她「虧大發瞭」。

  到瞭醫院,她采納王小軍的主意,進去後打過招呼,也不說是什麼病,就讓女醫生自己看。

  女醫生盯著她看瞭幾眼,就笑吟吟地開口問她:「是不是最近老感覺頭暈耳鳴,失眠多夢,早上起來腰膝酸軟,性欲亢奮?」

  這番神似保健藥廣告的問詢,驚得王寶珍瞪大美目,讓她感到耳根發燙。女醫生說中瞭,這些癥狀她真的有,於是她羞紅瞭臉,低下頭點瞭點。

  人傢女醫生接著繼續保持微笑說:「別不好意思,我也是女的,怕什麼呀!你剛進門,我就看出來瞭。面色潮紅,走路慵懶無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房事過度的臨床表現……」

  王寶珍抹瞭粉的俏臉又紅瞭兩分,繼續低頭不說話。坐她身邊的王小軍倒瞭黴,被她掐著腰間軟肉不放。

  她的小動作被女醫生看見瞭,女醫生替王小軍打抱不平道:「別欺負你弟弟啊,人傢好心陪你來看病。你自己的問題,關人傢什麼事!」

  又遇到個誤會她們是姐弟的,這也不是頭一回,母子倆都懶得解釋瞭,不然被人追問起來沒完沒瞭。

  「就關他的事!」王寶珍氣哼哼地回答女醫生道。

  王小軍看到女醫生一臉疑問的樣子,忙補救道:「我媽……不對,我姐跟我姐夫是我做的媒。」

  王寶珍話一出口就後悔瞭,聽到王小軍幫她打掩護,跟著連連點頭稱是。

  幸好女醫生不是很八卦,沒有繼續追問王小軍這個弟弟是如何給姐姐王寶珍保的媒,不然非得鬧笑話不可。

  女醫生先給王寶珍號瞭脈,然後讓她伸出舌頭左看右看,接著用手按瞭按兩肋,不時換地方問她感覺。一套流程走完,女醫生最後下瞭斷言道:「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房事不節導致的肝腎陰虛,陰液虧損得太多,導致陰液不足,陰不制陽。臨床表現為經少或閉經,或崩漏,形體消瘦,咽幹口燥,盜汗,舌紅少苔或無苔……」

  女醫生也有大部分老中醫常犯的毛病,愛說一大通常人不太聽的懂的名詞什麼的。王寶珍自然也是一頭霧水,王小軍也不能全聽的懂,但他們娘倆都覺得女醫生厲害。

  因為人傢不但說的頭頭是道,而且幾乎全說中瞭。

  王小軍由衷認為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還是有一套的。這段時間,他騷媽光顧著給他補,因此忽視瞭自己。加上被他耕耘地太辛勤,天天尿濕被單,不陰虛才怪。

  王寶珍也不避諱王小軍在場,支支吾吾主動地交代說她斷經快三個月瞭,期間有次跟「老公」行房還導致瞭子宮大出血……最後含著眼淚表示,如果能讓她成功懷上小孩,她必會重金酬謝。

  女醫生好言安慰瞭她,幫她平復瞭情緒,又給她認真號瞭回脈。

  末瞭,女醫生自承差點看走眼,診斷她是氣血雙虧。

  她給王寶珍開瞭一副補血的藥方,外加兩副備孕的藥方。

  女醫生就是這點好,字寫得工整,文化不高的王寶珍都看的懂。王寶珍對兩副備孕的藥方很滿意,指著上面的藥名對王小軍說看名字就知道方子開的對口。王小軍接過藥方一看,還真是,什麼益母草啦,蛇床子啦,肉桂啦,龍骨啦等等,除瞭一味淫羊藿有點煞風景,其它名字一看就是利於孕育下一代的好藥。

  臨走,女醫生不忘苦口婆心囑咐她不要慣著老公,身子虧成這樣,就讓他憋著。怕王寶珍不聽她的,還囑咐王小軍回頭把這事轉述給他姐夫聽,就說是她要他說的。

  王小軍自然是連連點頭答應瞭。他心裡還暗暗發笑,哪裡有他姐夫這個人,他就是「他姐夫」。

  回到傢,王小軍免不瞭被王寶珍一頓說落,被她拿著白嫩嫩的指頭一下下戳著額頭。她埋怨他給她「減肥」的時候「用力太猛」,不懂憐香惜玉。說她近十年得的「挨操病」加起來都不如這幾個月得的多。王小軍當然要申辯兩句,他一個勁咬定「媽太美,情難自禁」,倒也沒受到王寶珍的苛責。

  自從王小軍從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變成瞭操屄小能手,自從她又用嫩屄含回瞭一塊肉,她是愈發不忍打罵他瞭。即使是吵架,那也是床頭吵架床床尾和。在床頭吵完架,被他操到床尾後就再也氣不起來瞭。一般情況是確實被弄得太爽,就原諒他瞭。極少情況被冒犯的太厲害,心裡不想原諒,但是被弄得太狠,想氣都沒氣去氣。

  王寶珍罵完王小軍,立馬拿手機把藥單和診斷書拍下來發微信,還笑盈盈地附上一段語音:

  「唉!好妹妹,你可得幫姐姐多管一下小軍啊!你看他,把姐姐我折騰地都陰虛瞭……」

  她這番舉動被王小軍看在眼裡,知道她是發給方瓊的,他出口調笑她:「媽你這是示寵嗎?」

  「示你個大頭鬼!」

  「我知道您心裡不平衡,怪我把方瓊弄大瞭肚子卻沒有把您的肚子弄大……我保證盡早讓您懷上孫子……」

  王寶珍白瞭他一眼,也不搭理他,繼續跟方瓊巴拉巴拉聊瞭起來。

  方瓊:「他就會折騰人,我肚子還不是被他折騰大的……我都懷孕瞭,他還不放過我……看到他就來氣……」

  王寶珍:「妹妹你還好瞭,才被他折騰多久!姐姐我可以被他打小折騰到現在,唉,命苦啊!」

  方瓊:「姐姐你還好啦,禁折騰。我年紀小,每回都要被他折騰地死過去,將來不知道還要被折騰多久,還是我命苦!」

  王寶珍:「委屈你瞭,妹妹!我這就叫王小軍以後少折騰你,讓他沖我來……」

  方瓊:「姐姐的好意我心領瞭,我都認命瞭,這輩子就是讓他折騰的命!」

  王寶珍:「啊—小軍你幹什麼,不要,我跟方瓊聊天呢……啊……還來……不是剛要過一次……受不瞭你……好妹妹……他又要折騰我瞭……下回聊吧……」

  方瓊:「……」

  聊完天後的王寶珍像是得勝歸來的女將軍一樣得意非凡,這段時間她經常跟方瓊這樣聊天,且十有八九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尾。對此,王小軍已經見怪不怪瞭。

  看到她放下手機,王小軍趕緊過去扶她坐下,邊給她捶背邊拍她馬屁道:

  「媽,你的前世肯定當過女皇帝,金口玉言啊。你還你得怎麼應付閆老師的嗎?你看醫生你給開的那副補血的方子,烏雞白鳳丸,阿膠之類的,不就是那天你忽悠閆老師的時候說的那些嗎?」

  他這樣做是岔開她思路,不然她肯定又得因為方瓊而訓他幾句。其實來來回回也沒什麼特別的內容,就是罵他是個小負心漢,對她不專一。

  他的馬屁成功誘導王寶珍轉移思想。她仔細回想瞭那天對來傢訪的女老師說的話,發現真是這樣,於是笑納瞭兒子的馬屁,得意地笑著說:「老娘前世要是女皇帝,你個小色種肯定就是老娘身邊的太監,天天給老娘鋪床疊被,端茶倒水……天天看著老娘美美的身體幹流口水,想幹又沒雞巴幹……肯定是這樣,所以老娘這輩子才遭報應。生瞭你這麼一個壞兒子,長一根這麼兇的大傢夥,可勁兒操我……」

  「媽,我可沒得罪你吧,說我前世是太監?那會我要是太監,你可就受苦瞭。你想,你上哪找根我這樣的大雞巴來滿足你的小嫩屄呢?我這根雞巴可是萬中無一的啊,你這麼浪,少瞭我怎麼熬的住?」

  「說的也對哦!那你就是媽身邊長雞巴的太監,每天還得伺候老娘睡覺,讓你插哪你插哪,讓插幾下就幾下,讓使多少勁就使多少勁,不然就罰打板子,把你屁股打爛掉,哼!」

  「媽,你懂不懂啊!長雞巴就不是太監瞭,太監都得割掉。」

  「呸!老娘那時是皇帝,老娘規定你這個小太監可以留雞巴,誰敢不聽……老娘還要給你賜個官當,封你做老娘的床務總管,什麼都不用做,專管在床上伺候老娘……」

  ……

  王寶珍是親嘴控,準確點說是親兒嘴控,她特別喜歡跟親兒子打KISS。打小她就親自口吧口地教導王小軍練吻技,等王小軍練得有模有樣瞭,有事沒事都要跟他吻上幾分鐘。之前每回接完客人回傢,她還要求王小軍獻吻一分鐘,然後說上一句「媽媽辛苦瞭!」。特別是遇到那種極少數嫌她臟,不會跟她接吻的,她都要事後在親兒子身上找補回來。最過分的時候,她回傢嘴上都帶著精液味,也不洗漱,就要王小軍跟她親親。王小軍非但不能拒絕,膽敢露出嫌棄的表情都不行,就得挨揍。

  在她打小調教下,王小軍也養成瞭愛親嘴的好習慣。在他看來,通過接吻彼此交換唾液,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代表著真愛。

  眼下,母子二人聊著聊著又親到一塊去瞭,兩人進行著令人聽著吸溜溜的聲音就會面紅耳熱的法式濕吻,不知道互換瞭多少口水。隻有跟親兒子接吻她才會吞吃對方的口水,這是屬於王小軍的專有待遇。

  吻瞭一會,王寶珍哼哼著深情道:「小軍,媽說心裡話,媽才不想當什麼女皇帝呢,媽隻想當你身下的小女人,隻想給你生兒子。」

  「媽你又發騷瞭!」

  「去你的!找打是不是?」

  「可我就是愛您發騷的樣子,您欠操的表情看著美極瞭!」

  「我是不是還要說謝謝啊?謝謝你這個不孝子誇媽騷,誇媽欠操?」

  「不客氣!……唉,好好聊天,別動手啊……」

  母子倆扭打著躺倒瞭床上,抱在一塊打滾。

  直到來瞭快遞電話,王寶珍才把王小軍從她身上趕下來,要他去取快遞。為瞭勾引王小軍,她也下瞭功夫,幾乎隔一天換一套性感的衣服。多是幾百塊的便宜貨,就是留他「撕衣而上」用的。

  不過這次買的是一條淡粉色的包臀長裙,是她難得閑暇逛淘寶的時候忍不住少女心爆發買下的。等王小軍領瞭快遞進屋,她第一時間穿上瞭到穿衣鏡前美美的轉瞭好幾圈。然後雙手托著下巴,做出小女兒賣萌的表情,沖王小軍撒嬌,讓他幫看看合身不合身。

  這次倒不是她又要勾引王小軍操她,而是真的就是讓他看看合身不合身。沒辦法,她的身材太誇張,很難買到合身的衣服。她喜歡穿修身的衣服還有個原因就是修身的衣服往往比較有彈性,不會動不動就裝不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其實上裝還好,開胸的設計倒也不難塞進去她的大奶。難買的是褲子,腰合適的屁股塞不下,屁股合適的腰太寬,實在讓她煩惱得不行。

  王小軍顯然是誤會瞭,讓她轉個圈後,就誇她「美呆瞭」、「美爆瞭」,誇完就往上翻她的裙子,就要掏雞巴上她。在王小軍看來,他這騷媽人美身材好,穿什麼衣服都好看。穿這種修身的更是性感地要人命,那起伏的胸腹和性感到極致的腰臀曲線能讓任何男人雞動不已。

  她這親兒子的屁股挨瞭她一腳後才肯老老實實地給她掌眼。

  王寶珍再次征詢他意見時,王小軍識趣地開始拍她馬屁,什麼「衣服美人更美」、「清純白嫩似處女」、「嬌貴的像個公主」、「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城傾國」、「國色天香」……張口就來。

  王寶珍被他誇得咯咯笑,頗為幽怨地笑罵他道:「你就是嘴甜!老娘把你養大總算還有點用。」

  「還有屌大,插得您尖叫不已您都忘瞭啊!」王小軍立馬接上一句,接著他立即跟王寶珍拉開瞭距離。

  王寶珍也沒準備打他,翻瞭一大白眼給他,然後她就註意力集中在新衣服上瞭。說起來也奇怪,再清純的衣服,一穿到她身上就變瞭味,一律變成瞭性感風。這件粉色的長裙也不例外,她穿起來依然讓人覺得可愛,那暴凸的大奶和屁股依然是那麼搶眼。

  可她明明她都被勒得胸悶瞭,屁股也被裹得快賣不動腿,結果還是穿不出粉裙該有的特質。

  「早知道不買瞭,店傢還一個勁給我保證合身……你看看現在這樣子,醜死瞭……」王寶珍忍不住地開始埋怨。

  「店傢哪知道您奶子這麼大啊,對不對?」

  「可我都跟他說瞭我奶大!」

  「可您不是一般的大啊!」

  說完王小軍上前扯瞭扯她的V領和裙擺,往裡面瞅瞭瞅,搖頭贊嘆道:「嘖嘖,您看看。媽你自己看看你這奶子,你這屁股,還怪衣服緊!都怪你的太大瞭,瞧您這身材,嘖嘖……」

  王寶珍一臉期待地望著他,等著他說出下面的誇贊。

  「嗯,一副生殖力旺盛的樣子!」

  王寶珍聽到親生兒子這樣的贊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若有所思地跟著點頭嘆息道:

  「唉!誰說不是呢,都說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我的奶子和屁股都不小啊,怎麼就是懷不上啊?」

  「這個得怪你自己啊。你知道你為什麼懷不上嗎?」王小軍眼珠一轉,他又找到瞭一個調笑他騷媽的小點子。

  「為什麼呀?」

  「你的騷屄被大雞巴捅的太多,子宮裡用來孕育生命的先天胎母氣快被放幹瞭,當然就不孕不育咯!」

  「去你的!亂說什麼呀!媽除瞭被你捅瞭幾次狠的,哪個男人給媽放過什麼什麼氣瞭?要放也是你放的。」

  「錯,大錯特錯。我身上留著您的血,咱們母子倆同根同源,我進去瞭不是給您放氣,而是給您補充元氣啊!……您想想,我向您輸送的是不是男人身上的精華?」

  「你沖媽的子宮裡尿精,你還有理瞭?」

  「本來就有理嗎!精液裡陽氣足,您不陰虛嗎,就得借我的陽氣溫養溫養啊!」

  「你太不要臉瞭,明明是你把媽媽折騰得陰虛瞭,還想再用這個當借口繼續折騰媽媽啊?」

  「瞧您說得,我這是為您好啊,拼著腎虧的危險幫您調理身體……您別撇嘴,我說的沒道理嗎?人傢醫生都說陰陽相濟,女人才會健健康康白白嫩嫩的……奉勸您以後乖一點,把我伺候爽瞭,我好多中出您幾回,這都是為您的健康著想……」

  王寶珍給她說的大怒,她說不過他,直接上手體罰,王小軍趁機把她抱住獻吻求饒。

  「騷媽媽,其實你不能生也是好事,方便你被我中出,你想是不是?你要是幹一炮就懷孕,我操你還得戴避孕套,那多麻煩啊!那樣的話,您也享受不到被熱精澆灌子宮的快感瞭。」

  「哼,你就是光想著操媽方便,想著自己爽。媽生不瞭孩子,不讓人笑話啊?媽也要臉的。」

  聽她這樣說,王小軍心裡忍不住地腹誹:「要臉要到去賣屄,把親兒子當老公養!」

  當然這話隻能放在心裡,要是說出來保準罰他三天不準上她的床。

  母子倆磨蹭著鼻子親瞭一會嘴,王小軍停下來小心地問道:「有個問題一直憋在心裡沒問,您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產生養個兒子當老公這樣的想法呢?……正常的媽媽都不會這麼想的吧!」

  「怎麼啦?你不願意啊,我看你操媽操的可歡實瞭,大雞巴賊硬賊硬的,動不動就往媽的屄裡鉆不說,鉆進去就不舍得出來……媽的嫩屄和屁眼天天被你幹,天天合不攏,都漏水瞭,穿褲子屁股上和褲襠都是濕的……」

  「咳咳……那個嗎,誰讓您不穿內褲的!」

  「媽不穿內褲,還不是為瞭方便你插媽?反正都是你錯,你不得空就插媽的話,媽也不會不穿內褲。」

  「我插您還不是因為您欠插啊?」

  「媽欠插你也不能插!」

  「為什麼?」

  「因為屄長我身上,我說瞭算。」

  「那雞巴長我身上,我說瞭也算,雞巴就是插屄的。」

  「你再頂嘴試試……」王寶珍說不過他,開始發威瞭。

  「好媽媽,我錯瞭,您是世界上最美麗,最賢惠最性感最風騷的媽媽,行瞭吧!」

  「哼!」

  「您就給說說唄,為什麼會產生那種想法?」

  「這還用問啊,媽看你雞巴大唄,這個答案你滿意瞭吧!……說真的,小軍你的雞巴小時候就出奇的大,隨你野爹……就是軟的時候龜頭都能從包皮露出大半頭,看樣子就知道將來是條大桿搶……媽知道大雞巴的好,看在眼裡,愛在心裡。尤其是在你尿遠的時候,媽看到你尿的那麼遠,饞都饞死瞭,恨不得當時就把你的大雞巴一下子夾進屄裡去……當時媽忍得可辛苦瞭……後來媽給你口的時候,發現你能射精瞭……媽就故意讓客人到傢裡來跟媽進行性交易,你回想一下,那段時間來傢裡嫖媽的客人是不是特別多啊?媽就是讓你親眼看媽有多搶手……你也夠笨的,也不動動腦子,媽要是真的不想被你操,會故意讓你天天看媽被人操嗎……媽嘗瞭你的大雞吧,真個體會到它的好,發現離不開它瞭。多虧媽有先見之明,早早預定瞭你這個小老公。等媽嫁給你後,就能名正言順地天天享用你的大雞巴嘍……哈哈哈哈……這個解釋怎麼樣?」

  「媽,您太騷瞭!」王小軍墊起腳跟,仰頭跟她碰瞭一下嘴道。他現在想起來後悔死瞭,白對著電腦打瞭那麼多次飛機,早知道這騷媽那時巴不得他操她的嫩屄,他早把她辦瞭多好。

  「女人不騷,男人不操……」王寶珍妖冶地扭瞭扭細腰,抖瞭抖大奶,對自己能說出來這種押韻的順口溜十分得意。

  「是媽媽不騷,親兒不操啦!」

  「都一樣啦!」

  ……

  她被王小軍勾腰摟住,身高差使她雙手自然地搭在親兒子雙肩,這時她又寵溺地捧著王小軍親他,親瞭一陣把他摟在胸上說道:「其實啦,還真有別的原因。媽剛開始做這行的時候,天天都提心吊膽的。那時媽最怕的反而不是被變態的客人玩弄,而是擔心哪天被曝光,怕你將來嫌丟人不認我這個媽……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萬一有天,你的同學什麼的在網上翻到媽的裸照或者被人操屄的視頻什麼的,回頭告訴瞭你,那後果媽都不敢想象……所以那時媽就挖空心思想解決的辦法。最後就想出來啦,隻要媽勾引你把媽給操瞭,你還有臉怪媽是出來賣的嗎?……你馬阿姨說,女人想留住男人的心除瞭留住男人的胃以外還得留住男人的根,根就是指命根子,也就是雞巴。媽最擅長對付男人的雞巴,床上功夫最拿手,有自信留住你……媽給你操屄,就是讓你知道媽的好,讓你即使為瞭下半身著想,也舍不得離開媽……」

  王小軍聽瞭心裡十分感動,雙線出擊,一邊跟騷媽再次擁吻到一起,一邊掏出雞巴幹進瞭騷媽的嫩屄裡。

  兩人唇分,王小軍深情地告白道:「騷媽媽,你好傻,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多迷人,你根本不用勾引我。你那裡這麼嫩滑,即使不主動勾引我,我早晚也要強攻進來的。」

  「小沒良心的,你早打主意要強奸媽瞭是吧……幸虧媽見機早,早一步勾引你操瞭媽,要不然媽還得多受一份罪……」

  「嗯,就數老媽您最聰明瞭!不過您得一直勾引下去,一旦您停止勾引,我還是要強奸您的。就像一句名言說的那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不是媽媽壓倒兒子就是兒子壓倒媽媽……」

  他花未說完就被挺著一對大奶的王寶珍撲倒在床,她喘著說:「嘻嘻,那就媽媽壓倒兒子吧!」

  ……

  母子倆把醫生的話當耳邊風,又瘋瞭二天。到第三天早上,母子倆按例做「早操」,做得正爽的時候,王寶珍忽然全身劇烈抽搐起來,像打著篩子抖瞭一陣後,嫩逼裡直往外尿血。要不是來的快去的也快,王小軍差點撥瞭急救電話。

  當天他就扶著臉色白的滲人的王寶珍去看醫生,得知發生瞭「崩漏」,被女中醫一陣好罵。

  經過這麼一回,王寶珍再次對親兒子的性能力加深瞭理解,意識到她本人叫床時高聲浪叫的「要死瞭,要被操死瞭!」,真有可能變成現實,必須對王小軍加以節制。

  臨睡的時候,她本來是找王小軍談話的,不知不覺就跟王小軍吻上瞭,然後就被壓下幹瞭進來。

  「……喔……好小軍……好老公……媽不能……再這樣……被你操……瞭……再這樣下去……媽……的小命……就要交代瞭……」好在她還記得這事,剛被操不到一百下,就連忙呻吟著跟身上的兒子談判。她知道,現在要是不談,等會八成就沒機會瞭。

  「哈哈,媽你不是說過,情願被我操死嗎?」

  「……你……忍心……操死……媽……啊……!」

  「當然不忍心啦,你看我現在都舍不得使勁操你瞭!」

  「……騙人……你……使勁……瞭……勁兒……還不小……哎呦……你看看……你又使勁瞭……這下……好深……」

  「偶爾使勁啦,書上不是都說瞭嘛,要九淺一深,就是說要九下輕的,一下使勁的,這才叫做愛。老不使勁的話,叫別人看見瞭,還以為我在給您的小屄撓癢癢……」

  「……去你的……剛剛……明明是……五淺一深……我數瞭……」

  「那您現在數數,是不是九淺一深?」

  「……現在數……你當然……用……九淺一深……瞭……當我……不知道你……趁我……不註意……你肯定……要……多操……幾下……深的……」

  「那就怪我事啦,怪您不註意,嘿嘿……」王小軍說罷又深插瞭倆下,急的王寶珍用勾他腰的美腿狠狠夾瞭夾,提醒他過分瞭。

  「……小軍……媽的……親兒子……親老公……你愛惜……下媽媽……再這樣……下去……媽媽……真的要……被你……玩死瞭……醫生……都……讓媽不要……行房……媽怕……早上……媽流瞭……好多血……」

  「當時我也很害怕,沒事的,媽媽。現在我想通瞭,也許是好事呢……喔……媽您真會夾……好爽……您好久沒來月經,身體裡累計瞭毒素,這回出瞭那麼多血,毒素都隨著血液排出去瞭,您這是因禍得福。」

  「……小沒良心的……媽又……因禍得福啦……你還想……怎麼……折騰媽……」她這個又字指的是上回他說她被他操穿子宮的事。

  「我怎麼會折騰您呢……不過說真的,真的有放血療法,媽您哪會得病瞭,就讓我狠狠操一頓,操得您大出血,說不準病就好瞭呢!」

  王寶珍聽瞭他的話,也不知怎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瞭。

  「我開玩笑的,媽您別哭啊,您是不是又想到那次的事瞭,我都數瞭那天我是被人喂瞭藥……別哭瞭啊,再哭就不好看瞭!」王小軍用壓奶的雙手幫她擦掉眼淚。

  「不許你再跟媽開這樣的玩笑。」王寶珍眼淚來的快去的快,沖王小軍申明態度後,用小腿勾他的腰示意他繼續操。她是真的回想到那次被操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被從天堂操到地獄,再從地獄操到天堂,直到整個身體被撕開,失去瞭知覺。被親兒子用雞巴生生操穿子宮頸,操進子宮裡,這種痛不是常人能體會到的。

  「好的,我答應您。不過您也得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見她不哭瞭,王小軍就把一雙大手又按壓在她的一對手感棒極瞭的軟奶上,邊緩緩抽插邊跟她討價還價。

  「……呵……什麼要求?……」

  「讓我再進宮一次,好嗎?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明天我就不操您的嫩屄瞭,幹脆您自個把屄鎖上,鑰匙您自個保管。從明天開始,我隻操您的屁眼和小嘴,好不好?」

  王寶珍早上大出血就是因為被他操進子宮裡亂攪,這還沒過去一天,他又要進來。

  「你趴下來。」

  「我才不上您的當呢,想揪我耳朵,對不對?不讓進就不讓進,媽您真小氣。」

  「……小軍……你就是個人形雞巴……就知道操操……操……別使勁……疼……還使勁……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別別別,我不使勁瞭還不行嗎?這是您不對,您先罵我,我才回敬您的。」

  「……啊……啊……你……還頂嘴……啊……啊……啊……」王寶珍話沒說完,就被親兒子突然加快節奏的抽插給操得隻能啊啊浪叫。

  王小軍喘著粗氣道:「……籲……我快攻……想不到吧……親愛的媽媽……大聲告訴我……爽不爽……」

  「……啊……饒瞭……媽媽……受不瞭……太快瞭……啊……啊……」

  ……

  又一個不眠之夜,母子倆徹夜長奏性愛交響曲。到最後,王小軍射瞭六回,王寶珍尿瞭十四回,尿得吸水的床單都不吸水瞭,有一塊積水積得跟小池塘一樣。幸虧床大,不然他們娘倆覺都沒法睡。

  第二天天亮才睡,到下午母子倆才睡醒。起床後,那小池塘也還在。王小軍為瞭臊王寶珍,故意當她面伸長脖子在一灘淫液前猛瞧。王寶珍紅著臉問他看什麼,他說找小蝌蚪。他還一臉埋怨地說落她一大通:「媽您真是的,說好瞭把我的小蝌蚪放在屄裡圈養,結果還偷懶,趁我不註意尿出來放養,太沒有信用瞭!還誇自個屄緊!您真想生孫子,首先得好好養蝌蚪啊!!」

  惹得王寶珍一把把他按到在那灘淫液上,又把淫液往他臉上抹,說是給他洗臉。

  吃完飯,王寶珍問他要屄鏈和鑰匙,說她想好瞭,得把嫩屄鎖上。不鎖不行,不鎖早晚要被他操死。

  其實王小軍也被她的大出血嚇得不清,他也知道自己的自控能力跟他騷媽一樣差,他實在沒信心控制自己抵制住王寶珍嫩屄對他的致命誘惑。萬一他哪會獸性大發,真的把他騷媽給操死瞭,哭都沒地方哭,於是他經過認真思考後忍痛答應瞭。

  王小軍也提出瞭個要求,要舉行個封屄儀式,且得讓他主持,因為他擁有使用權,她的嫩屄上鎖損害的是他的利益。

  王寶珍沒反對,當即跟他一起給上帝上香,然後再叉開腿讓他在她佩戴的陰環上穿瞭細鏈上瞭鎖。王小軍還調皮地打叉貼瞭兩塊創可貼,上面還用圓珠筆寫瞭倆大大的封字,他還神神叨叨地念瞭一大段封屄咒,弄得王寶珍哭笑不得。

  吃飯的時候,為瞭請慶祝封屄成功,母子倆開瞭瓶XO。他傢其實有不少名貴紅酒,都是王寶珍從派對上拿的。

  王小軍兩杯下肚,就開始胡言亂語,說他很欣慰王寶珍能浪女回頭封屄守節,氣得王寶珍差點潑他一臉。

  他說的倒是心裡話,這段時間他對他騷媽的占有欲越來越強烈。他沒日沒夜地往他騷媽嫩屄裡塞雞巴,並不是隻為瞭自己爽。他甚至打算用他的大傢夥把她給操得松一點,這樣一來,別的客人可能就會嫌棄她屄松,從而不再對她趨之若鶩,好讓她少挨一點操。

  說道挨操,這是他騷媽的職業,反正她都挨操瞭十多年,也不差一年兩年瞭。讓王小軍無奈的是,他騷媽畢竟是賣肉的高級小姐,人身不自由。張總催瞭好幾次,要她趕緊去「上班」。說公司最近專門幫她打瞭廣告,預約上床的客人都排到一年後。他好說歹說地求情,人傢堅決不松口,開始還動之以情誘之以利的跟他說好話,到後來不耐煩瞭,撂下話來,王寶珍必須馬上去「上班」,不去也得去。

  王小軍也知道張總硬氣的原因,肯定是他幹爸跟他通氣瞭。他最近忙著在傢操媽,連續幾次拒絕帶方瓊去他傢,惹他生氣瞭。

  對於張總的威逼,他們母子沒有任何反制辦法。訴諸法律是行不通的,那樣會毀瞭他們現有的一切。假如捅開瞭,是有可能把他媽從張總的皮條公司解救出來,可他們傢也絕落不瞭好。起碼他媽的賣淫所得都屬於非法所得,都要被充公,這是他們孤兒寡母承受不瞭的損失, 母子倆都知道這一點。

  封屄後的第三天,王寶珍就又去上班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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