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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世間上有很多事,巧合起來的時候,會讓你覺得比電影小說還要來得有戲劇性。

  那天光頭來找我,給瞭我那份兒子攻略計劃後,還勸導瞭我一下,說心急吃不瞭熱豆腐,對於這件事不要「操」之過急。

  光頭說,母親雖然那天迫於暴力和某種我不知道的威脅屈服瞭,答應瞭光頭的荒唐要求,但實際上,那不過是一時受不住應允瞭下來,事後她對此事反抗十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對於母親出爾反爾這麼激烈的反抗,光頭顯得格外的理解並感到興奮。按照他的話說,如果母親過於順從,那麼這件事就沒啥意思瞭。

  光頭的意思是,盡管他不相信母親會真的輕生,但玉過硬則易碎,要徐徐圖之,可以先從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親,再逐步升級。

  但自從我得之還有這種刺激的操作性後,我簡直可以說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總在幻想著,那一臉寒冰的母親,屆時是如何放下身段,帶著何種屈辱的心理去勾引自己的親身兒子的情景時,我總恨不得立刻就開始。

  可是,當我問光頭,那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開展,他卻很操蛋地一攤手說,他也不知道。然後用瞭或許很快,或許很久這樣的話來敷衍我。

  其實我是能理解的。因為一開始,我覺得這樣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那個資訊並不發達的年代,很多時候出軌,紅杏出墻在山區的農村裡,還是偶有傳出。以前要拉去沈河喂魚的事,在這個年頭最多鬧個雞飛蛋打,個別沖動的拔刀相向,但對於觀眾來說是見怪不怪瞭。但媽媽和兒子,至少在這片地區聞未所聞。

  一個人迫於生活還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淪為娼妓,並不是一件什麼新鮮的事。就姨父兩傢旅館來說,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願的,隻有極個別則如同班長,那對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個人打破倫常,這已經不是外部壓力可以解決的,更重要的是一直根植在內心的倫常道德帶來的直接抵觸。

  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想的那麼深,盡管母親在我眼裡已經是賤的不行瞭,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們兩兄妹面前,卻是嚴厲無比。

  就在我感到無比失望的時候,戲劇性的事情出現瞭。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這種無形的力量,讓所謂的人定勝天這種話看起來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安慰劑。

  就在奶奶進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誰將父親的事告訴瞭大傢一直瞞著的爺爺,爺爺因為二次中風再度進院,而且這次比上一次來得要嚴重,醫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動手術爺爺可能撐不瞭幾天。

  在那個普遍還沒有購買醫療保險意識的年代,如果得瞭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災般隻能自認倒黴又或者靠某種偏方產生奇跡瞭。我們傢的情況更為惡劣瞭,後來我才知道,出於想長期控制母親的目的,傢裡面的許多欠債,姨父雖然答應會借錢給母親,但像擠牙膏一般,一次擠一點,時不時還是有追債的人上門討債,這半年來一直沒有停歇。

  傢裡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體都算不得好,日常的開銷本來就不少瞭。因為父親的事,不單止我們傢,其餘親近的親戚,但凡有些閑錢都掏光瞭 爺這次要做的是大手術,那費用已經不是不是壓死駱駝的一根稻草瞭,而是壓在那瀕死的駱駝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樹幹。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點,隻能扛回傢去準備後事瞭。

  當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從學校接到瞭市裡的醫院,我才知道,就算動手術情況也不容樂觀,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們幾乎算是去見爺爺「最後一面」的瞭。

  手術最終還是決定要做,沒希望就算瞭,偏偏我們有一個「土豪親戚」。本來大傢都覺得就算姨父回絕瞭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應瞭下來,大傢都以為是看在姨媽的份上,隻有我心裡明白是為瞭什麼。

  其實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經歷的那些事讓我知道,這個平時以一個話題多多的村委書記頭銜出現在大傢視野中的姨父,在這片土地上到底擁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骯臟的手段,他要獲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麗娜那般完全不輸於母親的女人。但唯獨母親,按照經濟角度來說,就是投資回報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瞭額外的關照,無論是在支持力度上還是摧毀力度上。盡管這樣說很矛盾。

  送錢來是光頭,大傢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隻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懷好意。果然,就在我還因為爺爺有可能即將天人永隔而陷入沈重的傷感中時,他拉著母親到一邊交頭接耳幾句後,母親臉色徒然一變,羞憤有之,屈辱有之。但結果顯而易見的,她隨後就和大傢說要去辦理相關的手續,大傢也不疑有他。這也就算瞭,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勢讓我跟著去。

  我他媽的惡心得就像吃瞭死蒼蠅,爺爺那邊都半隻腳入土瞭,躺在病床上還說著迷糊話,他卻在這節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裡癢癢的,腦裡電光火石地轉瞭幾圈,最終還是沒忍住,和身邊的鳳舉小舅說肚子有點痛,要去洗手間。鳳舉小舅正一臉煩躁擔憂,隨手一揮就算應瞭。

  我連忙追過去,一個轉角後,大傢看不到瞭,光頭居然伸手去摟母親的腰肢,母親先是憤怒地推開一次後,最終沒走幾步,還是被光頭摟住瞭,像一對情人一樣挨著往前走去。

  下瞭兩個樓層,走到其中一個走廊的盡頭,光頭朝站在一邊的白大褂打瞭一聲招呼後,那白大褂就打開瞭盡頭的門,母親被光頭一把推瞭進去,他又和那白大褂說瞭幾句,然後朝我看瞭過來,指瞭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點瞭點頭。

  等光頭進去,我心想,不可能這樣大搖大擺進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著小聲對我的說「坤爺的朋友對吧,這邊來。」然後打開的卻是旁邊的門。

  進去後是一間很狹長的房間,右邊全是一些人體器官的解剖圖片,左邊是一張長桌,一共擺放瞭4 臺顯示器和一些資料夾,墻壁上有塊長方形的玻璃,我一看過去,母親也正從那邊看過來。

  我一下子呆住瞭,腦子直接就空白瞭。

  但那邊看到我的母親卻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她表情痛苦地張嘴說著,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瞭過來,變得很細微瞭「……但是今天……你……」

  我這邊已經頭皮發麻心臟狂跳瞭,無數次在腦裡想象過今天這樣的情景,也想象過一些應對的方法和語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瞭,卻發現腦子根本就不能動瞭,而心也快從胸腔裡跳出來。

  我也沒聽清楚隔壁房間裡母親和光頭在吵什麼,一直到母親開始向著我這邊解扭扣脫衣服,我才醒悟過來——母親沒看到我!這是一面和光頭傢裡那個衣櫃的鏡子一樣,是單面鏡!

  驚魂稍定的我才明白,這應該是一個教學用的手術室,其他人可以從這邊觀察到手術室的情況,而長桌上的四格顯示器也從不同角度實時監控著手術室裡的場景。裡面周邊都是一些擺放器具的櫃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儀器,中間天花板上吊著一頂無影燈,下面是一張奇形怪狀的手術床。

  「一段時間沒弄你瞭,你覺得我要操你需要征求你意見瞭是吧?」

  「……」

  那邊母親剛將上身的衣服脫掉,站在一邊的光頭已經湊到瞭身邊,一隻手在母親的豐臀上按捏瞭起來,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將約束著母親那對巨乳的白色胸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團一樣揉捏瞭起來,從母親臉上浮現的痛苦表情看來,力度還相當粗暴。他見母親沒有接話,就繼續說道:「不是不許你穿胸罩瞭嗎?還是你又想喝聖水瞭?」

  「我又不是在傢。」

  「我什麼時候說過隻是在傢不許穿嗎?」

  「那你也……」

  母親想反駁,但很快就閉上瞭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太難堪的。不過我定個新規矩,在外面看到我瞭,穿著也要拉下來。明白瞭不?」

  「啊——!你——,哼……」

  光頭大力地扯瞭一下母親的乳頭,母親痛叫瞭一聲,卻也無可奈何,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大概算是默認瞭。

  「嘿,你裝什麼啊?明明騷的不得瞭,非要裝貞潔烈女。在傢甩著大奶子給兒子看就可以,讓你發揮些騷勁勾引下兒子就要死要活的。」

  「你——啊——!疼……,別……,啊——!」

  那邊母親掙脫瞭光頭捏弄奶子的手,低頭彎腰把褲子脫到小腿處,那一對豐滿的奶子自然垂下來,顯示出驚人的輪廓正輕微地甩動著。她聽到光頭的話,終於忍不住想要站起來發作,沒想到光頭一把握住瞭她的腰肢,那根粗壯得不像話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捅瞭一半沒入母親的臀瓣內,母親才剛喊瞭一聲疼和別,光頭就再次挺動腰肢,將整個雞巴都捅瞭進去。

  我的臉幾乎貼近瞭玻璃,母親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頭那一下直接就將母親插得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半張著……這樣毫無前戲就將那根可怕的東西捅入瞭母親的肛蕾裡面,直接讓母親的喉嚨裡發出啊啊啊的哀鳴,連光頭本人也疼得皺瞭一下眉頭。

  光頭插進去後,就沒有再動瞭,雙手抓住母親的手腕,將母親的身體牢牢地鎖在自己身上。母親疼得本能地想要掙脫,但她腳步動一下,光頭也跟著動,這樣的掙紮反而讓光頭的雞巴在母親的肛蕾裡抽動起來,母親又是一陣啊啊啊啊的疼哼。

  「媽的,你這賤貨的屁眼一段時間沒玩瞭似乎變得比以前緊瞭啊。」

  「啊……放開我……放開我……」

  光頭聽到母親的哀求,卻是下身頂著母親的臀部,左手攬住瞭母親的腰肢,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親那來回晃動的木瓜奶,像我在錄像帶裡看到他強奸母親的那次一樣,捏住乳頭用力一扭!

  「嗯啊——!啊——」

  即使隔著墻,我也能清晰地聽到瞭那聲慘叫,還有看到母親那極度痛苦的表情,她的身子劇烈地掙紮起來,但在鐵塔一般的光頭面前,隻能徒勞地增加被扭轉的乳頭的痛楚。

  「學會聽話瞭嗎?嗯?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不要……不要……我聽……我聽話瞭……」

  母親拼命地甩著頭發搖著頭,恐懼和痛楚讓她話都說不利索瞭……

  「真的?我覺得還是要來幾次你才長記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過……放過鳳蘭,鳳蘭……鳳蘭聽話……」

  看著母親強忍著痛苦地用一種裝嫩的聲音哀求著,如今的我再也沒有痛苦難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擼動著早已經釋放出來的肉棒,差點沒射出來。立刻咬咬牙松開瞭手,我知道後面肯定還有更精彩的戲碼。

  「不錯,總算還記得怎麼求饒瞭,真是賤,不打不長記性。說!我在幹嘛?」

  「啊——!」

  光頭說著,一巴掌抽在那剛剛扭的那邊乳頭的奶子上,母親立刻又是一聲痛叫。

  「老公……老公的雞巴在操……操鳳蘭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親的奶子又挨瞭一巴掌。

  「哪裡爽啊?說話不清不楚的,虧你還是老師,主謂賓懂不懂?」

  「老公的雞巴……插得鳳蘭的屁眼好爽啊……」

  「他媽的,那麼爽你剛剛鬼叫啥?忘瞭怎麼叫春瞭嗎?要不要我讓高經理再教教你?」

  「不……不要……」母親的臉上再次浮現出驚恐的神色,顯然不但是光頭,馬臉也在她身上施加過某種可怕的手段。一想到這裡,雖然已經是過去式的事情瞭,馬臉他們已經答應不再碰母親一下,但聯想起來還是讓我覺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雞巴真大……啊……插得鳳蘭……屁眼好爽……」

  並不知道現在已經隻屬於我和偶爾屬於光頭的母親,被光頭恐嚇瞭一下,居然開始自己扭動起屁股,一邊強行忍著痛苦,一邊嘴巴上聲音機械地開始叫春起來。

  「你念書呢?一點感情都沒有……」

  母親肛蕾套著他的雞巴主動地前後搖動著屁股,光頭卻一把推在母親的背上,大雞巴從母親的屁眼滑出,母親啊的一聲摔倒在地。

  「嘿,這可是特別定制的,幾萬塊呢,來,給我爬上去。」

  母親從地板上爬起來看瞭一眼那張奇奇怪怪的床。最終還是聽話的爬瞭上去躺好。

  她剛睡好,光頭就用連在床上的皮帶,將母親的手腳都束縛在,從剛好身軀大小的主臥床上伸展出來的四個活動關節的末端上。

  「你……你要幹什麼……」

  頭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術支架上,動彈不得的母親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光頭操作著不銹鋼關節,把她的身體固定成雙手投降,雙腿掰開成M 字型的姿勢。然後光頭在墻角拉瞭一臺佈滿十幾條顏色各異的電線的儀器過來,他一邊吹著口哨,一邊開始將儀器上的電線扯拉出來,線頭是一個小金屬夾子和一些金屬貼片,光頭先用有金屬夾子的線把母親兩個乳頭和下身兩片陰唇夾上,母親本能地覺得不對勁,一邊聲音顫抖著詢問,一邊扭動著身子本能地掙紮著,但堅韌的皮帶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夾完金屬夾子,光頭開始把那些金屬貼片貼在瞭母親的乳肉上,左右各貼瞭3 塊,貼完後的他拍拍手,轉身到另一邊的櫃子前,從其中一個抽屜又拿瞭一個器具出來。

  「張開嘴。」

  「不……我不要……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母親陷入瞭極度的恐懼中,這是一個讓我感覺到極其陌生的母親。

  母親還有什麼反抗的餘地,盡管她說著不要,那個口環還是塞進瞭她的嘴巴裡,把她的嘴巴撐成瞭O 型,光頭還有手指捏著母親的舌頭扯出來拉扯著戲弄瞭幾下,母親也隻能唔唔唔地發出嗚咽。

  「鳳蘭啊,我這是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瞭舌頭。你啊,太不聽話瞭,居然還敢拿死來威脅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瞭,你有沒有為兩老,我也不說你公公婆婆瞭,就你爸你媽,在那個戰亂的年頭,他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還沒讓他們享多少安樂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幹瞭?我敢擔保哦,你一去,他們兩個肯定是氣得緊隨你的腳步。另外一邊,你又有沒有為你的兩個孩子著想過,舒雅還那麼小,老爸坐牢老媽上吊,嘿。而且……你這是要把你自己承受的痛苦轉移到女兒的身上去啊。」

  母親流著淚,怒瞪著光頭,身體不斷地震動著。但她一句話也說不瞭。

  「話說起來,舒雅可比你有投資價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 年,你就要人老珠黃瞭,或許你還能保持那氣質,像個有修養的貴婦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瞭,還有十幾二十年好光景。」

  此時光頭的臉,陰狠得像一頭寒夜裡露出獠牙的餓狼。

  「我早說過瞭,你做一條聽聽話話的母狗,我自然也疼愛著你,高興瞭還賞你一根骨頭,我可不是你姨父,我不會慣著你。」

  光頭說著,手伸向那臺儀器,扭動著儀表盤上一個旋轉按鈕,然後拿起一個帶線的黑色短棍來到母親眼前,上面有個紅色的按鈕。

  「我要來瞭,忍住啊……」

  「啊——啊——啊——……」

  母親的身子突然劇烈地顫抖瞭起來,整個手術支架也被母親身體那瘋狂的動作帶著震動著,要不是那些皮帶,她肯定像一條生猛的活魚一般從案板上跳起來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過按瞭5——6 秒,光頭按著按鈕的手就松開瞭,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裡,母親渾身上下泛著水光,就像從水裡撈起來瞭一樣。

  「哇噢,這電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瞭,你看你,全身都出汗瞭,真是個排毒美顏的好治療方法。」

  「我們再來吧。」

  「唔唔唔——!」

  母親被皮帶固定著的頭顱搖晃著,明顯是想要搖頭。

  但是……

  「啊——啊——啊——啊——啊——」

  十秒後,母親已經翻著白眼,暈死瞭過去。站在觀察室裡的我,感到手腳發冷,雞巴軟趴趴地垂在褲襠上,再也沒有一絲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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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可憐,爺爺的手術很成功。不過,按照我爺爺第一次腦淤血出院後的話來說,再怎麼成功也隻是撿回來瞭一條也沒有幾年好活的命罷瞭。

  我突然想到瞭一個詞語:蝴蝶效應。

  那個時候學校還沒有老師提到過這個詞,我是在小說裡看到的。我情不自禁地在腦裡做過這個的排比句:如果父親不回來創業就不會開賭場——如果不開賭場就不會和別人合資做生意被詐騙——如果不被詐騙就不會坐牢母親也不會因為這事被姨父趁虛而入——如果不坐牢那麼自然就不會越獄——如果他不越獄那麼奶奶爺爺就不會進醫院——如果……

  實際上,這種想法是很有問題的,因為命運沒有太多如果。

  我後來自己創造瞭一個名詞就叫做算命者謬論,又叫算命者概率學。或者更直接粗暴叫做馬後炮。

  我經常嘲笑他們,如果算命的真的那麼屌,那麼他幹嘛不算算自己的,後來問過一個算命「大師」,被他一句算命者不自算給堵瞭回來,他還啪啦啪啦地說瞭一大段什麼他身處因果之中,跳出因果之外的話……後來我逐漸明白瞭,算命這種東西你當成瞭神學當然很荒誕,但是如果作為一門生意來看,就很好理解瞭。你甚至可以把它美化成是一門像心理咨詢的科學。

  如果它存在,那就證明它有市場。

  就在放寒假的前幾天,小舅媽就帶著一位風水先生來我傢看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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