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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著雞巴起來熄滅瞭燈,其實這不過是一種象徵性的行為,因為負一層那些房間的燈,除非你蒙上什麼玩意或者停電瞭,是永遠沒有熄滅這個概念的。畢竟雖然是那些小姐姐們的住宅,實際上不過是高級炮房罷瞭,出於某種氣氛渲染的要求,那燈的按鈕按下去,會變成一種更加曖昧的昏沉亮度。

  「小舅媽,你的奶子真漂亮……」

  我故意用我們之間的親屬關系的稱呼和粗俗的語言刺激她。

  「你……你不要說這種話……」小舅媽喘息著「不……林林你放開我……我們不可以……」

  事實上我們可以。

  「我說真的,小舅媽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我想著,以後我要是能娶到像你這樣的媳婦,那我這輩子啥遺憾都沒有瞭……」

  我的龜頭已經沒入瞭小舅媽那緊湊的屄穴裡,然後我並沒有插進去,反而開始專心地把玩著她的奶子。這下小舅媽完全不敢掙紮瞭,她害怕她胡亂動我那根玩意就會捅進去。有時候人的心思就是那麼奇怪,因為我遲早都要捅進去的,她這種行為根本毫無意義,但她偏偏就是會這樣。

  「你不要說瞭……,」

  「小舅媽,你為啥不能接受我呢?」

  「我是你舅媽,嗯啊——!別……輕,輕點……疼……」

  我稍微大力地在她的乳頭上擰瞭一記,我發現隻要乳頭時敏感帶的,這種方法和吮吸搓捏都很管用。

  「舅媽又咋瞭,你又不是我小姨,我們之間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你要是和小舅離婚瞭,我娶你除瞭會招惹些閑話,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你瘋瞭……林林……你怎麼能說得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呃——!」

  我猛地一挺腰,整根雞巴完全沒入瞭小舅媽的屄穴裡,和母親那深不見底似的的陰道不一樣,小舅媽的陰道有些淺,我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龜頭頂在瞭那宮頸上,我敢說,如果按照我看到的小蘿卜頭的H 漫來形容的話,我要是射精,小舅媽這樣的是最容易「灌滿子宮」的。

  「林……,呃——!呃啊……啊……」

  我開始猛烈地撞擊起來,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響起來,我每一下都幾乎完全抽出來後再猛烈地撞擊下去,以至於這樣撞瞭七、八下後雞巴完全滑瞭出來。我連忙扶著對準穴口,再一次捅進去。小舅媽已經完全被那幾下重擊撞散瞭魂兒,在這空檔她也沒再說什麼瞭。

  這一次再插進去,我沒有再采取重擊,而是開始緊而密地抽插節奏,小舅媽的聲音立刻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抽插瞭二三十下後,我停瞭下來,但雞巴還整根塞在小舅媽的屄穴裡。我左手穿過小舅媽的脖子下面將她的頭顱抬高扣住,嘴唇往她臉上湊去索吻,小舅媽左右扭動躲閃瞭幾下,終究還是被我吻在唇上,然後我下身開始緩慢地蠕動起來。

  小舅媽至此情慾已經被徹底地調動起來瞭,她是久旱遇甘霖,因為小舅守瞭兩年多的活寡,那手指又如何可以和這如今魚水之歡相比?

  ——

  離開魚得水已經接近傍晚瞭。

  當然,並不是我肏瞭小舅媽一整個下午,我的持久力沒那麼強。陸思敏那搞瞭一整晚是因為可以搞搞停停,真雞巴實在硬不起來瞭假雞巴上,加上一些逼迫她表演的淫虐戲碼才弄瞭那麼久。但小舅媽就不能這麼搞瞭,實際上完事後,安撫瞭她激動的心情,反而是她拉著我聊瞭很久。

  這正是我要營造的效果。舅媽被自己的侄兒上瞭,心理上明顯難以接受的,偏偏她對這個侄兒有某種依賴……這種情形說不出的美妙。

  人都是需要社交的,人也渴望自由。小舅媽現在自由被剝奪瞭,唯一能寬慰她的就隻有社交瞭,而她唯一能產生社交的,就隻有我這個「牢頭」瞭。讀書那麼多年來對知識沒啥感覺,反而是這段時間閱讀的大量心理學書籍讓我切實地感受到「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的含義。我現在對小舅媽施展的是欲擒故縱,基本隔幾天才來找她一次。我十分清楚,對於小舅媽這樣平時性子活潑的女人來說,孤單寂寞的威力有多麼巨大,也正是這樣坐牢一樣的空虛日子,和惶惶不可終日的情緒才讓得我可以順利地乘虛而入。

  對付這種違背倫理的親人,我還在母親那裡已經累積瞭足夠的經驗,所以對小舅媽我是駕輕就熟,明顯感到阻力降低瞭不少。有些典故經久耐用,小舅媽的抵抗可以套用一句「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小舅媽被軟禁在這裡我第一次侵犯她的時候,借助酒精和藥物讓她沒有「一鼓作氣」和我徹底撕毀關系,第二次她的抵抗意志和情緒就開始「再而衰」瞭,然後接下來的的幾次,不用酒精藥物,她已經「三而竭」,就像今天,面對我這個侄子這種違背婦女意志強行發生關系的,法律上可以說是強暴的行為,她最後的要求已經從不要不可以變成瞭關上燈。

  她內心已經開始默許這種行為,她自己放棄瞭堅守,在這種失魂落魄的情況下,她最終選擇瞭放棄抵抗。

  我心裡尋思著,下次可以用一些更激烈的手段瞭。

  ——

  回到傢裡,母親剛好弄好飯菜。

  這幾個月來,基本我都在傢吃飯,偶爾看母親情緒還親自下廚弄一桌菜討她歡心。事實上,在那個沒有那麼多燈紅酒綠資訊貧乏的年代,你隻要細心用心對待一女人,付出是絕對有回報的。要是再過十幾年後,這樣的山村,母親這樣漂亮的人兒是一定耐不住要飛出去的。

  「來,多吃點雞肉,對身體康復有好處。」

  我起身給母親夾瞭一塊雞腿肉,舒雅聽到我的話,神情疑惑地抬起頭看向母親「媽,你生病瞭嗎?」母親先是笑著說「聽你哥瞎說。」等妹妹低下頭後,她才目光狠狠地剮瞭我一眼。

  因為就在剛剛,我的腳伸瞭過去,腳拇指在她敞開的胯間,那鼓脹的陰阜上按壓瞭一下。

  「來,你也吃多點,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啊,別以後成瞭豆芽菜搓衣板瞭嫁不出去。」我給妹妹也夾瞭一塊。

  「林林——!」

  「叫哥哥!」

  面對我的調侃,妹妹生氣瞭,居然還示威性地挺瞭挺胸,貌似在表示她現在就已經不是搓衣板瞭。不過說起來,這段時間,妹妹的身板的確是顯得有點前凸後翹起來瞭,那尤其是那臀部,明顯地往左右擴張起來。

  我心裡嘿嘿偷笑,將一切歸於自己的功勞。誰也不知道,這位在別人眼中正是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小姑娘已經不再是含苞未放的處女瞭,前前後後,她被我這位當哥哥的操瞭20多次瞭,雖然全都是在她懵然不知的情況下,但她的身體忠實地反映著一切。

  由於之前光頭一直拿舒雅來威脅母親,母親也產生瞭懷疑,之前還短信問過光頭,到底有沒有侵犯過妹妹,我這個罪魁禍首自然以光頭的性命做保證絕對沒有——反正他已經死瞭。母親是萬萬想不到,真兇會是這個把她當做心肝寶貝的小情人做的。

  「你們兩個別鬧瞭。」

  母親說你們兩個,卻是給瞭我一筷子頭,我不以為意對妹妹做瞭各鬼臉,舒雅立刻也回瞭一個。

  自從妹妹得知父親的刑期,失落瞭一段時間後,奇跡地讓我和她之間的關系變得更緊密,在我持續表達善意後,居然不時會找我談心事,現在很多事情她都會徵求我的意見,不得不說姨父這步棋最大的受益人反而是我瞭。

  「這個周末我要去市裡辦點事,你要不要跟我去玩,你那輛自行車都有些舊瞭,哥給你買輛新的。」

  精神和物質要雙管齊下。

  妹妹面露喜色,我想她應該想到上次我順帶給她買瞭件新衣服的事瞭,剛剛本來就是開玩笑地,她連忙笑著,用清脆的聲音大聲道「謝謝嚴老板!」

  「叫哥哥!」

  「好的,嚴老板!」

  嘿,一輛新自行車算不得啥,平時免費操瞭你那麼多次,這一次就到給過夜費。

  「你那個運輸公司現在什麼情況瞭。」

  問話的自然是母親。

  「我說帶你去看看你又不肯去,托姨父的關照,現在好得很呢,我還租瞭塊地搞倉庫,現在每個月都有萬把塊進賬呢。」

  「有什麼好看的,你媽也不懂這個。」

  我卻是知道母親為啥不想去看,因為我那金鳳運輸公司的經理恰好是已經輟學的王偉超,實際上她是不想看到王偉超。

  王偉超為此和他母親大吵瞭一架,冷戰瞭好幾天,後來瞭解到自己兒子並不是去打工,而是當管理,還有那比普通人高三倍的工資後,又耐不住自己兒子的軟磨硬泡,終究還是答應瞭下來。

  她是出於關心愛護自己的孩子,她卻是不知道,這個兒子已經開始把她往火坑裡推!

  「哥,你現在可本事瞭……」

  想著即將到手的新自行車和衣服,妹妹立刻不失時機地來瞭一句馬屁。母親沒好氣地說「他有啥本事,還不是你姨父幫襯著他……」母親說著,又閉上瞭嘴巴,姨父也是一個她不願意多提的物件。

  「媽,你還別說,我們校還真沒有比我哥更有出息的,其他人可沒本事送自己媽媽去外國旅遊呢,別說外國瞭,外省我看都嗆……」

  「對你哥可有出息瞭,最沒出息就是你瞭,一輛自行車就把你給賣瞭……」母親正巧在旁邊勺湯,立刻戳瞭妹妹腦門一下。

  母親的臉上立刻因為羞恥飛起一朵紅雲,她再次狠狠地瞪瞭我一下。

  我心裡偷樂。母親出國可不是去旅遊的,而是被我騙去做手術的!我開頭可不是信口開河胡亂調侃,母親現在的確是在康復期,這也是為啥上午我要弄她的時候,她說這段時間不可以的原因,因為她做的手術是:

  陰道緊縮術!

  母親有萬般好,唯一瑕疵的地方,就是被光頭過度使用的,那松垮垮的陰穴!真是不看不知道,光頭自己那驢雞巴肏就算瞭,我還在光頭自己保存的錄影帶裡看到,有個片段是母親被光頭握著她的手腕,強迫著居然把母親的拳頭塞進瞭她自己的屄穴裡。我當時看得真是目瞪口呆,雖然母親的手可以說是纖纖細手,但再怎麼樣也是一個成年人的拳頭啊………光頭已經把母親完全當成瞭一件器具,玩具,不計後果地使用著。

  後來上母親,讓我高潮的不是那濕滑的屄穴,而是母親那重身份!現在母親已經俘虜到手瞭,我很自然地開始嫌棄起這個松垮垮的屄穴起來,我隻好向姨父求助,然後連哄帶騙的把她弄到外國後,強迫她做瞭這個手術。

  現在她還在康復期,不過我計算瞭一下,再過一周,我就可以盡情地享受手術成果瞭。

  ——

  第二天我還是沒有回學校,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雖然答應瞭母親要好好讀書,無奈壓在身上的事情還是太多瞭,有些事還是拖延不得的。

  開著我的嘉陵70,來到瞭隔壁村西頭一座地處偏僻帶院子的平房前,隨便把車往墻邊一停,敲瞭敲蒙上鐵皮的大門,大概過瞭兩三分鐘左右,一陣開鎖聲後,一名中年婦女拉開門。

  我閃身進去後,那婦人正要再鎖上門,我輕聲說「不用瞭……」然後我並沒往裡走去,而是又問道「全姨,她怎麼樣瞭?」

  「比預計的要理想,但是情緒偶爾還是會……,你應該多來陪陪她,這樣的幫助比啥都大。」全姨往屋子裡看去,嘆瞭口氣繼續說道:「不過現在她能靜下來看書瞭,是個好現象。」

  「辛苦你瞭,我早前思量瞭一下,你一個市醫院的護士長守在這裡實在是太憋屈瞭,但我實在是沒辦法瞭,這樣吧,你的薪酬,我再提高三分之一,如果她能痊癒,全姨你的恩情我絕不會忘,屆時必有重謝。」

  全姨那皺起來的臉瞬間就舒展開來,但她還是克制住,婉拒瞭一下:「嚴總,這……這怎麼好意思呢,陸書記開口,再辛苦我也不會推辭的。這……」

  「全姨你就別推托瞭,之前住院時勞煩你關照,我還沒謝謝你呢,我聽張姑娘說,你女兒就要上大學瞭吧,到時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權當我一番心意。」

  「那我就卻之不恭瞭,嚴總你放心,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把陳小姐到自傢女兒看待,我很有信心不用多久她就會徹底痊癒的。」

  「我相信會的,還有,我都說瞭好幾回瞭,叫啥嚴總,我不過還是個中學生,怪別扭的,還是和以前一樣和陸書記一樣叫我林林好瞭。」

  「這哪能……」

  我不再繼續寒暄下去,往裡屋走去,然後轉進瞭右邊的房間裡。

  一個短發女子坐於窗旁,正怔怔地看著窗外的林子,我走到她身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也抬起來握著我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那隻纖細的小手柔若無骨一般,而且在這炎炎夏日裡顯得異常的冰涼。

  而在她手抬起來的那一剎那,手腕上兩道猙獰的傷疤,即使一閃而過也讓我的心裡發顫。

  「林林,我覺得啊,人有時候像窗外那蒲公英一樣,輕飄飄的,毫無選擇地被風一吹就起,根本不知道會落到哪裡去。」

  「傻妞,雖然它沒有選擇的能力,但無論它落在哪裡,哪怕是石頭縫,它都會紮根下來頑強生長的。你啊,別想太多瞭。」

  我在她身邊坐下,摟著她的腰肢,她轉過身來,抱著我,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就在我耳邊喃道「林林你真好,好得讓我……有時候覺得這不是真的,你隨時會像那蒲公英的花朵一樣,在風中散開,消失不見……」

  我沒有說話,而是輕輕推開她,然後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嘴巴就親瞭過去。但是被她扭頭掙脫掉。

  我們沉默瞭好一會,她才細聲說到「林林,不要……臟……」

  我並沒有再次強硬地親吻她以表示我並不嫌棄,去到瞭這個階段,真正能走出來的,隻能靠她自己瞭。

  我的手朝她的臉上摸去,擦拭著她的眼淚。

  「喂,我來不是讓你哭的,你要是這樣下次我可不敢來瞭。」

  「別!」

  我話音剛落,她急忙轉頭應道,說完後,那頭顱又低垂瞭下去。

  「哎,你說,要不你乾脆就搬回鎮上住算瞭,全姨和我說你現在狀態挺好的,我怕你悶在這裡,別悶出什麼別的病出來……」

  「不瞭。」她搖瞭搖頭,這下抬瞭起來,看著我擠出一絲微笑,雖然笑得並不舒心,但至少看起來很自然「這裡也挺好的,我感到很平靜,全姨對我也很好,經常和我說她年輕時候的事情,開解我………我還是在這裡算瞭。」她又挨過來,靠著我的肩膀抱著我「我現在別無所求,你多點來看我就好瞭,哪怕就坐一會,我知道你現在事情很多,我也不敢奢求太多,你來,跟我說兩句話就走,我也覺得很滿足的。」

  「說什麼傻話,哎,公司剛起步,等我穩定下來,我會多抽時間陪你的,你自己也要努力,等你痊癒瞭,我們……」

  她起身捂住瞭我的嘴。

  「林林,我現在真的很好,你不用騙我……」

  她又轉頭看向瞭窗外。

  「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瞭……」

  良久

  「我隻求你不要再騙我瞭……哪怕是為瞭我好………相信我,無論怎麼樣,我的心永遠是你的。」

  我心中突然一陣絞痛。

  但我最終隻能說:「我相信你。」

  「嗯。」

  我們不再說話,我抱著她,她看著窗外也不知道想什麼。這樣大概過瞭十來分鐘,全姨進來,示意我要走瞭。我隻得松開手,閃電般往她臉蛋親瞭一口。

  「你乖乖的,聽話吃藥,我會多抽時間看你的。」

  她捂著臉蛋,發怔瞭好一會,才點點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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