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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今天上午這麼一鬧,晚飯時候的氣氛自然好不到哪去。雖然估計母親已經接受瞭我迷奸妹妹的事情,從她上午說的話來推測,她大概早就做瞭這樣的心理準備,不過沒想到對妹妹下手的是我這個兒子罷瞭。

  母親全程陰沈著臉,但看不出來是生悶氣還是悲傷,我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對母親毛手毛腳,隻能是專心夾菜扒飯。

  而作為一切源頭的妹妹,說瞭兩句後似乎也覺察到氣氛有點不對勁,也閉上瞭嘴巴。

  飯後,我主動承包瞭後續工作,母親也沒說什麼,隻是點瞭點頭就回房間瞭。

  「哥,你是不是又幹瞭什麼惹母親生氣瞭?」

  母親前腳出瞭門,妹妹就湊到瞭我身邊,先是欲言又止,結我正期待著她向我尋求幫助,結果她話鋒一轉,到底還是不好意思,結果八卦瞭起來。

  「沒啊。」我隨口胡謅:「咱媽那是,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的。」

  「呸——!」妹妹紅著臉呸瞭一聲,倒沒顯得那麼扭捏瞭。

  「呦,你聽得懂啊?」我一臉壞笑地看向妹妹:「你們開始上這課瞭?」

  其實妹妹何止上過生理課瞭,上個月操完她後,百無聊賴下翻她衣櫃的時候,我就看到瞭她放在抽屜裡的衛生巾瞭。我還覺得自己挺好運氣的,沒留意過日子的情況之下,這麼多次下藥迷奸沒有一次撞上她來大姨媽。

  雖然今天才被母親「審」瞭,但我對於這個發育勢頭強勁的妹妹是越來越上心瞭。那二十來次,其實有一半是這一兩個月內產生的,舒雅的小嫩逼如今沒有剛開始時的生澀,正是熟的恰到好處,那種插進去後緊緊包裹著的溫熱濕滑的感覺真是叫我食髓知味。

  聽到我的調侃,妹妹的臉蛋更紅瞭,但她還是小聲地說道:「初一就上瞭。」

  「看你這臉蛋紅得,證明你這課白上瞭,多正常的事啊,你還呸。」

  「我不跟你說瞭……」

  妹妹落荒而逃,我盯著她的臀部,想著什麼時候才可以把她的後門給開瞭的時候,卻見妹妹走到大門又轉身,我連忙低頭裝作專心收拾。

  「哥……」舒雅又開始欲言又止,我當然很好心地配合問瞭一句「怎麼瞭?」

  「我……」

  「是不是零花錢不夠瞭?來,拿去。」

  她支吾瞭兩下沒應,我當然知道她煩惱什麼,也樂得幫她解圍,我掏出錢包,數瞭 3張老人頭給她。

  要是以往,她鐵定會說錢太多瞭,但這個數目我給得卻是恰到好處,她遲疑瞭一些,還是接瞭過去,低聲地說道:「哥,你真好……」

  「嗨,這算啥,以前哥沒錢另說,現在哥有錢瞭,要是對自己妹妹都不好那對誰好呢?你說是吧?」

  「哥,謝謝啦。」

  「這樣的謝謝太沒誠意瞭。」

  看到妹妹要走,我心裡靈機一動,喊住她,把臉側著對著她,指瞭指臉蛋,說道:「至少也來個親吻吧。」

  拿到錢暫時放下心頭大石的妹妹顯然開朗瞭少許,先是給我翻瞭白眼,但她還是回頭,嘴唇還是很快地在我臉蛋上面輕輕碰瞭一下,然後就像觸電一般把腦袋縮瞭回去,轉身跑開。

  嘿。

  ***  ***  ***

  洗著碗筷,我心裡想著,人始終還是要生活的,無論好人壞人。別看我現在坐擁幾個女人,個別的還肆意地踐踏她們的尊嚴和折磨她們的肉體,現在儼然一副小霸王的模樣。但該需要的時候,我還不是在這裡洗著碗碟幹著傢務。

  做完傢務,我想推開母親的房門找她談談,結果發現在裡面鎖上瞭,我隻好作罷。

  這門其實對我來說已經不設防瞭,裡面的門扣被我拆掉瞭,這個反鎖我也能掏鑰匙打開。但這個時候這麼搞是給事情添亂。

  回到房間裡,我反鎖上房門,然後打開瞭電腦,在一堆文件夾裡找到那個名為「DATA」的文件夾,再在裡面打開名為「小舅媽」的文件夾,打開今天李經理給我的,已經拷貝進去改名為「魚得水 012」的視頻。

  屏幕裡出現的是一間我十分熟悉的房間——魚得水賓館用來囚禁小舅媽的地下室 1號房。

  但這個編號為 012的視頻中,除瞭穿著白色內衣的小舅媽外,還有穿著黑襯衣黑短裙職業裝的李經理。

  「過來!」

  李經理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雅的姿勢讓短裙直接就褪到瞭大腿根部,隱約露出裡面陰毛繁盛的下體。以前李經理這裡總是修整得十分好看,但自從得知我喜歡這個調後,她就沒打理過那裡瞭。

  有時候我想想,其實娶老婆娶瞭李經理這種會來事的女人其實也是挺不錯瞭,她特別會來事。當然前提是你要比她強勢,而且要強勢得多,不然那就完全相反瞭,是件遭罪的事。

  李經理那一句「過來」居然是呼喝的聲調,完全沒有當初小舅媽剛住進去,我在一邊時那種畢恭畢敬的感覺,這種語調完全就是把小舅媽當成瞭她下面的小姐瞭。

  但坐在床上的小舅媽,遲疑瞭一下,居然真的乖乖地下瞭床,光著腳丫走到瞭李經理跟前。

  「呦,瞧瞧我們的柳小姐,怎麼感覺好像瘦瞭點瞭啊,這幾天沒吃好吧?不過倒也不礙事,反正奶子的分量沒少……」

  李經理拿著陰陽怪氣的語調說著,那邊小舅媽的臉立刻泛起瞭怒容,但張張嘴,還是沒有說什麼,隻能是怒視著李經理。

  「怎麼,還想還口?哼!」李經理冷哼一聲,陰沈著臉「寄人籬下就要有寄人籬下的樣子,早幾天讓你捏捏肩膀,你居然還敢給我擺臉色。」

  「啪——!」

  李經理說完,重重地拍瞭一下桌子,小舅媽身軀為之一顫,臉上那怒容居然繃不住瞭,露出瞭些許懼色。

  「這是我的地盤!你乖乖聽話還好,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嘿,這些日子的剩飯剩菜好吃吧?還學人絕食?結果呢,肚皮餓起來,盤子還不是舔得一幹二凈的,還給我裝呢。」李經理一臉譏諷地看著小舅媽:「是不是覺得那些飯菜味道不太好?這幾天你肚子裡都不知道吃進去瞭多少老娘的逼水。」

  「你——!」

  聽到這樣的話,小舅媽臉色剎那變得蒼白,一下子就沖進瞭那沒有門的洗手間裡,彎著腰對著廁坑幹嘔瞭起來。身後立刻傳來李經理得意又放肆的笑聲。

  嘔瞭一會其實什麼也沒嘔出來的小舅媽,又一臉怒氣地走到瞭李經理跟前,伸手指著李經理就要破口大罵。

  哪知道李經理突然抓著小舅媽的手腕,起身用力一扭,小舅媽「啊——!」的一聲痛叫,手被像警察扭送罪犯一樣被扭到瞭身後。

  「怎麼?沒吃夠苦頭?想和你姑奶奶我叫板是吧?」

  李經理一邊說著,一邊手上開始加力,小舅媽的痛叫立刻尖銳瞭起來:「啊!啊!!疼……啊——!不……啊呀————!」

  「小賤貨!說!服不服?」「放……放手……啊——!服……啊——!」「大聲點——!」「服!啊——!服!服……」

  一連讓小舅媽喊瞭三聲服,李經理才松開手,小舅媽這邊才眼角帶淚地剛捂上肩膀揉瞭兩下,緊跟著「啪——!」一聲,臉上居然挨瞭李經理一巴掌,整個人再被一推,跌倒瞭在房間的地毯上。

  然後李經理那肥臀就一把坐在瞭小舅媽的肚子上,整個人騎著小舅媽一把抓住瞭小舅媽散亂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

  「就你也敢跟你姑奶奶掰手腕?我最多的時候管十幾個小姐,沒有一個敢不聽話的,我叫她們舔逼就舔逼,叫她們舔屁眼就舔屁眼。以前我以為你是陸書記的什麼客人,我才客客氣氣的,現在?我早就查瞭個一清二楚瞭。好樣的啊,人長得這麼漂亮,沒想到是個毒販啊?老娘我就是現在在這裡弄死你瞭,那也是為民除害!」

  「不,我不是……」小舅媽帶著哭腔說道,她雙手無助地揮舞著,想要去掙開李經理抓著頭發的手,但手一伸過去李經理就用力扯一下,沒被扯過頭發的人是不會明白那種發至頭皮直透大腦的痛苦的,所以小舅媽再不敢亂動。

  「不是?那你跟我去派出所看看,你問問警察你是不是?他媽的都登上報紙瞭!我要是把你丟出賓館,有的是人把你送進去!」

  不用看我都知道,小舅媽在李經理的連環拳下防線早就崩潰瞭。

  她已經開始失聲痛哭起來,李經理送開瞭手,她的頭直接就砸在地毯上,側著腦袋繼續慟哭。

  「嘿,你也就是有個好侄子,那小子為瞭你的事三天兩頭纏著陸書記跑關系。不過,你那可是販毒,和毒沾邊的,就算跑瞭關系,沒個兩三年能壓得下去?」李經理面目猙獰地用手掌拍打著小舅媽的臉蛋:「所以,你有可能要待在這兩三年時間,老娘是你的衣食父母,識相的話,老娘讓你幹啥你幹啥,你還有頓飽飯吃,不然……嘿嘿。」

  「兩三年……不……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裡……」

  那三個字明顯嚇到瞭小舅媽,她停止瞭哭泣,面色驚恐地搖著頭。

  「呸,你還有得選擇嘛?」李經理又一耳光扇去,將小舅媽扇醒瞭過來:「那還是往好瞭說,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或者陸書記幫你打點好瞭,你還能回傢陪女兒過以前的小日子。要是不行……你要麼就狠拋下女兒老父老母親上吊去,要麼就隻能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到時我還不一定敢收留你呢,你住下水道去吧!」

  李經理站起瞭身子,對著小舅媽丟下一句「好好想想,想好按鈴,想不開的話,嘿,你那被子也能上吊的。」然後離開瞭房間,畫面也暗瞭下去。

  畫面再亮起來,還是那間房間,但我知道時間已經過去瞭一周瞭。而視頻中的李經理,那豐滿的身子此時隻穿瞭一套黑色的內衣,她坐在小舅媽的床邊,而小舅媽光著身子,岔開腿站在李經理的面前,雙手在給李經理按著肩膀,而李經理的手在小舅媽的胯下來回動著。

  「哭什麼?大傢都是女人,被我弄弄咋瞭?」李經理一邊玩著小舅媽的逼穴,一邊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林林是舅媽,你兩都……」

  「不……,不是……我……」

  小舅媽聲音惶恐地辯解到,但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辯解是如此蒼白無力——她知道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瞞不過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

  「有什麼好掩飾的。放心,我不會笑話你,我這些做皮肉生意,又是兼著開旅館,這些年沒少見老爸帶女人來開房的。你這不算什麼。」

  小舅媽不吭聲瞭,但過瞭一會,她還是忍不住說道:「你說得,不是真的吧……」

  「不是?我這裡多的是這樣的片子。」

  李經理立刻拿起床邊的手機,裡面自然已經事先準備好瞭相應的視頻。

  小舅媽的臉先是錯愕的表情,然後又羞慚,又難過,五味雜陳……

  「城裡人玩得更厲害,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村姑又怎麼會知道。」

  李經理說著,推開瞭小舅媽,爬上床把枕頭豎起來靠在床頭上,雙腿左右攤開撐著,脫掉瞭底褲後,指著自己陰毛雜亂的逼穴對著還在床邊發呆的小舅媽說道:「來,像昨天那樣給我舔,老娘爽瞭你才有飯吃,不然讓你喝老娘的洗腳水去。」

  兩行淚水再次順著小舅媽已經存在的淚痕往下滴去,我從不懷疑李經理這個有十幾年老鴇經驗的女人對付同類的手段,她和光頭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遲疑瞭一下,小舅媽甩動著她那堅挺的奶子爬上床,整理瞭一下頭發就趴瞭下去,把頭顱埋進瞭李經理的胯間。

  ***  ***  ***

  「林哥,怎麼樣,片子還算精彩吧?」

  「嘿,芬姐你辦事我還有不放心的。做得不錯。對瞭,現在她怎麼樣瞭?」

  我一邊看著屏幕裡小舅媽將頭顱埋在李經理的胯間給李經理舔著逼穴,然後撥瞭個電話給李經理。

  「我看著時機差不多瞭,她服帖後,我現在餓一天飽一天地侍候著,但她人還是瘦瞭一圈,而且精神已經開始有些神經兮兮瞭,變得很暴躁,有時候會突然哭起來,哭得厲害。」

  「好,鎮靜藥有給嗎?」

  「有,按照你說的分量定時給的。」

  「這個你可不能給我馬虎啊,現在走鋼絲,要是出瞭什麼岔子我可饒不瞭你。」

  「嗨,林哥你的事,別人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我是打起一百二十分!」

  「行。再晾多她兩天我再過去。嗯……大後天晚上吧,你事先給她上點藥。媽的,這段時間便宜瞭你這騷貨瞭。」

  「嗨,林哥你還能吃我這個女人的醋不成。要不你操我幾天解解恨?哈哈哈」

  「打的好算盤啊。不說瞭,我掛瞭。」

  ***  ***  ***

  我現在的女人不少瞭,有時候感覺自己的精力要耗不過來瞭,但是每次看到她們,又心癢難耐。我和光頭不一樣,光頭曾經說過,單純的性愛已經沒有啥意思瞭,女人操多瞭就沒感覺瞭,所以他才會朝著重口味的調教那個方向發展。而我則不然,雖然我也有些忠愛於重口的調教,因為那能帶來某種彰顯力量的暢快感,但單純做愛這方面我似乎也不會厭倦。

  對於小舅媽,我想把她當成私人情婦,不,應該說是性奴一樣圈養起來。就像光頭迷戀我母親一樣,小舅媽就是我最好的調教對象,她以前開朗活潑,我就要把她弄得頹廢墮落。

  但要改變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但我知道怎麼著手。一個人徒然改變,無非是他生活的世界已經發生瞭翻天覆地的改變,這種劇變既包括瞭她的生活,也包括她某些根深蒂固的觀念。

  我住院的那段時間,百無聊賴,就托人給我帶瞭一本書,一本介紹如何面對心理創傷及如何幫助其康復的書籍。之所以選瞭一本這樣的書籍,是我試圖將我最珍貴的玩具修復,因為自從在錄像中看到母親成為光頭的尿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玩得破爛不堪瞭。

  我希望把她修理好。

  然後再在我的手上玩爛。

  然而在閱讀的過程中,我卻被那本書中所仔細描繪的「成因」那一部分吸引,裡面認為要治療某些心理疾病,必須要知道形成這種疾病的成因,所以裡面也詳細地介紹瞭那些人(絕大部分是女人)遭受到瞭何種待遇,並且在何種行為下導致瞭何種反應。

  於是,這本康復治療的書籍,在我眼裡卻成瞭一本詳細介紹如何調教女人,摧毀或控制女人的絕妙教材……

  讓我們來看下其中一段::

  她向往秩序,那就破壞秩序;她向往自由,那麼就禁錮自由;她渴望飽腹?讓她饑渴……

  不按牌理出牌與無預警的暴力相向,和反復無常地實施瑣碎規矩,都會增加恐懼感。這些技巧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抵抗是枉然的;她賴以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絕對的順服贏取他的寬大垂憐。加害者的目標是:不隻要灌輸給受害者死亡的恐懼,也要灌輸她該感謝是他讓她還活著。

  那些受害者們相信自己會被殺害,隻是在最後一刻被赦免瞭。經歷過多次這種死裡逃生的戲碼後,受害者可能會很吊詭地開始視加害者為她的救世主。

  嘖嘖,多麼實用的理論。

  顯示器中,李經理已經在小舅媽的舔吸下達到瞭高潮,一個曾經開朗陽光的女人,在遭到長時間的禁錮下,在遭到食物供給的控制下,在遭到隨時被打破睡眠的精神折磨下,還有暴力直接造成的痛苦傷害……,偏偏她還留戀著這個世界,所以視頻中的她此刻隻能屈服在李經理的淫威下,違背內心意願地為這名壓迫折磨她的罪魁禍首用她的舌頭給對方清理性器。

  她此時此刻一定很希望有個人把她救離苦海。

  而我將會扮演那個救世主的角色。

  ***  ***  ***

  「好看嗎?」

  陳瑤在我面前轉瞭一圈,那條淡藍色的連衣裙的蕾絲邊裙尾輕輕揚起又緩緩落下,吊帶款式將她那因為長期呆在室內而養成的白皙皮膚襯托得更顯雪白。

  「好看,而且好像長大瞭不少。」

  柔順的佈料很明顯地將陳瑤那沒有穿胸罩而導致的凸點顯露出來,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去,她這次沒有閃躲,任由我的手握住她的一邊奶子溫柔地揉搓起來。

  「你想要嗎?」陳瑤輕微低垂這頭顱,低聲說道。她的身軀在微微顫抖。

  我沒有回應,我知道她還有話要說。

  「我這些天都在想,想以後怎麼辦。有時候覺得,要是之前那兩次隨便哪次死掉瞭,那該多好,就沒有那麼多煩惱瞭。一死瞭之。」「奶奶被我氣死瞭……」

  我不得不打斷她:「她心臟本來就不好,不關你事。」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就是我。」

  我見她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也就由著她說下去。

  「爸爸坐牢,然後瘋瞭……一天到晚在說他無罪。媽媽……媽媽原來也和我一樣,染上瞭毒癮,現在廠子賣掉瞭,丟下我跑瞭。」陳瑤像是陷入瞭某種夢境一般,眼神空洞迷離,說話如同夢囈:「林林,你說人活著,怎麼會這麼痛苦,為啥偏偏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心中一陣苦澀。我很想告訴她,其實一切的根源來源於她那位正直的父親,如果不是他當年實名舉報上級,他不會被陷害鋃鐺入獄,她母親方麗娜或許也不會……。但我內心清楚,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我。是我一時昏瞭腦袋,那個時候我太想獲得某種成功瞭,想著仗義疏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現在想起來,雖然也就大半年前的事,但傻的就像一個孩童做出的決定。

  可惜這個世界永遠也沒有後悔藥吃,我能做的,也隻是繼續前行瞭。

  「我覺得啊……,人生,沒有什麼好說的。或許呢,我這邊看完你,轉眼就出車禍死掉瞭。你看,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性?有。而且這種事很多。每天世界上發生那麼多車禍,除瞭自己找死的,基本沒有誰希望或者預料得到。」我輕輕摟著她「你也別想太多瞭,有些事你接受瞭,就沒那麼痛苦瞭。」

  「也許是吧……」

  陳瑤哀嘆瞭一聲。

  這個時候我才不會讓她繼續胡思亂想下去,我的手離開她的胸部,直接就探進她的裙子內,隔著內褲按在瞭她的陰戶上。

  「嗯……」陳瑤輕哼瞭一聲,卻是摟住瞭我的脖子,一雙蒙上霧氣的眼睛裡,那烏黑的瞳孔直勾勾第盯著我的眼睛:「林林,我被很多男人上過瞭,那裡臟得不行瞭,你真的不在乎嗎?」

  「那我要是說,我那根棍子也插進過許多女人那裡?你在乎嗎?」

  陳瑤居然笑瞭。她趴在瞭我的胸膛上:「我已經可以說的上是個孤兒瞭,無傢可歸,現在我隻有你瞭。對啊,隻有你還需要我,無論你需要我什麼,隻有你瞭……」

  「我那天和你說過,我的心永遠是你的。我想說,我的身體也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瞭。」

  陳瑤的淚水開始不斷湧出,豆大滴地往下滑落。

  「我想通瞭,我那天讓你不要騙我,是因為我想告訴你,你不需要騙我,你說什麼我都信,你讓我做啥我都願意。」

  她擡起頭,在我的嘴巴上親瞭一下:

  「現在我要告訴你,你騙我也沒關系瞭,我願意為你承受一切……」

  她瘋瞭吧?

  我怔怔地看著陳瑤。

  這個世界怎麼瞭?

  一種巨大的荒謬感籠罩著我,那種感覺就像中瞭巨額彩票卻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下註。驚喜來得那麼突然,卻又如此難以接受。

  ***  ***  ***

  送陳瑤的房間出來,我喊瞭一聲在院子裡看天的全姨。她跟著我來到門外,我開口詢問道:「她現在設麼情況瞭?」

  「最近一周都沒出現過戒斷反應瞭,除瞭偶爾會失眠,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還是按照我之前說的,再觀察多一個月比較穩妥。」陳瑤這樣的表現讓全姨的臉上也泛起瞭笑容,因為這意味著她的工作就快要完成瞭「不過最重要的不是治療,她必須離開以前的那些環境,第一次戒還是相對比較容易的,要是復吸的話,那就麻煩瞭。以前吸毒時的那些暢快感其實一直印在她腦子裡,現在不過是依靠意志力壓制瞭下來,如果有人找上門,在施加些手段的話,她很難抗拒的。」

  這個你給我一百個放心,這個地方,我不讓,誰也不敢把毒品給她。當然我不可能這麼說,我還是很有禮貌地謝謝她這段時間對陳瑤的照顧。又和她閑聊瞭幾句才回到房間裡.

  我以為陳瑤已經清理好瞭,沒想到她居然保持雙腿大張的姿勢躺在那裡,褐色的陰唇間,我剛射在裡面的精液還掛在穴口上,緩慢地往下流淌。

  「怎麼啦?」

  我扯瞭一大段衛生紙,坐在她旁邊給她擦拭下面。

  「沒啥……。」她伸手摸瞭下我的脖子,那裡有道擦痕「疼嗎?」

  剛剛和她上床,結果剛插進去時,她還是無法控制地情緒失控瞭,嘶喊著要推開我,那道擦痕就是被在她掙紮中不小心被她指甲劃的。我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傻傻地就此作罷,結果像是強暴一般地霸王硬上弓,做瞭一半的時候她才開始慢慢平靜下來,開始配合我的操弄。

  「不疼。我剛問全姨瞭,她說你還有一個月就結束治療瞭。到時我先帶你去旅遊散散心,回來我們再商量下把你安置在哪裡。」

  「嗯。」她點瞭點頭,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高興悲傷。

  ***  ***  ***

  從陳瑤那裡出來,剛跨上嘉陵,手機就響瞭起來,我看瞭一下號碼,來電的是李俏娥,我先把電話掛瞭,開遠瞭百多米時才停下來回撥過去。

  「怎麼瞭?」

  「我們的陳老師快熬不住瞭,她讓我請示下你,批準她去撒尿。」

  聽到李俏娥的話,我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此刻的陳熙鳳老師是何等狼狽的樣子。周一上學的時候,我就給她穿上瞭之前光頭讓母親穿的那條帶鎖的皮內褲,不但如此,以前母親穿上,憋不住瞭還可以直接尿在褲子裡,但陳老師這次,我別出心裁地在穿上去之前我用東西把她的尿道口給堵住瞭。她要小便必須經過我的批準才可以,如果我不在,那麼就找李俏娥。

  「把手機給她。」

  「是。賤貨!接電話!」

  然後就傳來瞭陳老師的聲音。

  「林林……,啊不,嚴同學,求求您瞭,老師是真的撐不住瞭……請……請您批準老師撒尿……」

  「批準不是不行啊,那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瞭?」

  「答應瞭!老師什麼都答應!」電話那邊的陳老師聲音已經帶上瞭哭腔瞭,看來她真的撐不住瞭。

  「把電話給俏娥。」

  「怎麼樣老大?」

  「給她開鎖吧,還記得規矩吧。」

  「記得,黃狗射尿嘛,陳老師熟練得很。陳老師,對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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