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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1章

  「就是……不停的想嘔吐,但眼淚、鼻涕都掉下來瞭,什麼都吐不出來。身體也失控瞭,站著的時候,尿直接就出來瞭,尿瞭一褲子……。最可怕是睡覺的時候,睡不著,翻來覆去,感覺全身都是疼,那種感覺我說瞭你也不懂,劇烈的疼痛,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疼,從頭到腳,從皮到骨頭,腦袋像是被人活生生掰開一樣。」

  「嘗過一次那樣的滋味後,那種痛苦就侵蝕到瞭我的靈魂裡,就算沒有發作,它還是會在腦裡冒出來,讓我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懼。所以沈金財來找我時,我明明心裡恨死他瞭,恨不得沖進廚房裡拿刀把他砍死,或者立刻就報警。但當他拿著那包裝著白色粉末的透明袋子,就像面粉一樣,那麼一丁點,但我覺得世界上所有的邪惡都塞進裡面瞭。當他告訴我說這些玩意可以解決我的痛苦時,呵呵,林林你知道嗎?那東西就是那麼的可怕,它可以讓殺父仇人在一秒鐘內變成救命恩人,讓你感激涕零,甚至可以以身相許,隻要他把那東西給你,你什麼都能答應他。事實上就是如此。」

  「我以前覺得我挺堅強的,我爸出事後我也沒怎麼哭過,這些年過來不容易,但我總能咬咬牙撐過去。但那天我發現我真的很脆弱、很軟弱。他伸手摸我,我腦子裡是想躲的,但身子不敢動,那些痛苦把我的靈魂和身體分離瞭,我就這麼傻傻地站在那裡,看著他隔著衣服摸完,又伸進瞭衣服裡面摸,然後他讓我拉開褲子讓他摸,呵,我不是想拒絕,嘗試過那種痛苦,我已經不敢拒絕瞭,但我受不瞭,明明那麼恨他,想他死,我卻要給他這樣隨意污辱,我當時的靈魂都飄走瞭,所以根本聽不清他說什麼。但他轉身要走,我立刻就飄瞭回來,拉住瞭他……。然後,我拉開瞭褲子,他讓我看著,我就看著他的手伸進我褲子裡,他讓我腿分開點,我就分開腿,往後他說啥我就幹啥,親嘴、口活、掰著逼讓他玩……」

  「最後我脫光瞭,用手把腿扯開瞭,就等著他插進來,幸好奶奶回來瞭……不,也沒啥幸好的,那天逃瞭又怎麼樣……」

  「林林,你真的要聽下去?你要是聽不下去我也不怪你的。」

  「我?我說過瞭,我不想騙自己沒有發生過,這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接受它我就接受不瞭自己。」

  「剛開始他要錢。我也是太天真瞭,騙瞭一次媽媽,後來我知道騙不瞭第二次的,再找媽媽要她肯定會發現的,早知道第一次就答應他算瞭,反正我也拒絕不瞭。」

  「林林,抱抱我。」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高興,自己的第一次給瞭你。至少沒那麼多遺憾瞭。林林,對不起。我記得那天你和我說過,你讓我當你女朋友不過是單純想要個女人,但當時我也不是真的喜歡你,以前的我太傻瞭,我聽說你和你姨父關系很好,我聽我媽和別人談論時說過,她說隻有你姨父能幫她,我就想著……。哎……,沒想到在一起後,慢慢的,我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喜歡你瞭……」

  「喜歡你什麼?可能喜歡你犟吧,你有時候有一種狠勁,看起來和其他人不一樣,但你又有多愁善感的那一面,我覺得我有時候挺像飛蛾的,喜歡往火靠……」

  「我開始是想和沈金財談條件的,但我發現什麼條件都沒用,他隻需要故意拖延一下給藥的時間……。其實他何必呢,我當時根本就不敢拒絕他任何要求,但後來我才發現他這樣做到底是多麼的可怕,又發作瞭幾次後,我就覺得我變瞭一個人瞭,變成瞭沈金財要的那種人,一個沒有良知、沒有廉恥、沒有自尊的人。」

  「那段時間我覺得好痛苦,我不想你發現,也不想被媽媽發現。你知道嗎,人原來還可以扮演自己的。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要表演得像是以前那個陳瑤。但和沈金財在一起的時候,母狗這個形容也是輕的,狗被主人踩瞭尾巴還會吠幾聲,我呢,沈金財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

  「剛開始他就是各種各樣地操弄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在學校,在我傢裡,在田裡……。讓我早上 5點回學校,在學校的圍墻邊操到開始上學。他讓我吃避孕藥,直接就射裡面瞭,不讓我清理,讓我套上內褲就去上課。一整個上午,我下面都濕漉漉的,全是他的精液,等放學的時候都幹成一塊瞭。你記得我們分手前,好幾次你讓我和你去吃飯我找理由沒去嗎?他等同學們走光瞭,他要在教室裡操弄我,讓我在自己的座位桌子上被他操,後來還讓我蹲在講臺上擺各種各樣淫賤的姿勢給他拍照,然後再被操……」

  「我每一次都想反抗,想過自殺,想殺瞭他再自殺,但他說我死瞭或者他被抓瞭,我們全傢人都要跟著陪葬……。算瞭,我不為自己辯解什麼瞭,我還是繼續說吧……」

  「還聽嗎?」

  「我最想殺死他的時候,是他污辱瞭我媽,那也是我最想死的時候,因為是我幫助他的,我是幫兇。我早該猜到瞭,媽媽那麼漂亮,他這種人渣怎麼可能不打我媽的主意。但他又拿藥來吊我,等我哭得涕流滿面哀求他的時候,他就脅迫我。呵,我答應瞭。他還讓我對著手機說,說我自願讓媽媽給他操的,讓我說侮辱我媽的話。我在想,一個人怎麼能這麼可怕,他故意等到我快要發作的那天才動手,我很聽話,很聽話地按照他的要求給媽放瞭藥,給他開瞭門,看著他大搖大擺的進瞭我媽的房間。」

  「那一個晚上是一場噩夢,真的噩夢,我做瞭好幾次噩夢都是那天晚上的場景。我記得非常清楚。他隨意地親我媽,摸她的身子,把他那根東西塞進媽媽的嘴巴裡,讓我給媽舔逼,舔濕瞭他還讓我幫忙掰開媽的腿,我很聽話,那天晚上他就在我母親的床上,反復的玩弄我們兩母女。我多希望媽媽醒來能發現,但我又害怕媽媽發現瞭一切都完瞭。但媽媽沒有……」

  「我那時候以為這已經是最可怕的噩夢瞭……」

  「還聽嗎?」

  「我受得住。是我想要說的。林林,親親我……」

  「你真的要聽嗎?」

  「……」

  「哈,我以為我不會哭的,真的。你哭什麼,我可不喜歡掉眼淚的林林。我說我喜歡你犟,就是覺得你不是那種會哭鼻子的男人。」

  「……」

  「後來,他讓我去做妓女。」

  「我有時候覺得我挺自私的,相比母親被他污辱,我覺得做妓女更不能接受一點。嘿,不接受又怎麼樣?我其實早就和妓女沒有什麼分別瞭。我知道的,我隻是騙自己。有好幾次,他蒙上瞭我的眼睛,幫我綁瞭起來,我能明顯感受到壓在我身上的不是同一個人,不僅是沈金財,但我看不見,對方也不吭聲,我就傻傻的騙自己。後來他幹脆不綁我,雖然還蒙著眼睛,但他讓我自己擺姿勢配合他,可是明明有人在舔我的臉蛋,他的聲音卻在另外一邊,我就是這麼騙自己的,騙著騙著,他也不掩飾瞭。我就開始同時被兩個人操,到三個人……,有一天一個男的完事後,朝我的逼裡塞錢,我才騙不下去瞭,我已經接受瞭,我就是個妓女。」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我覺得……,我已經完全變瞭,我接受瞭那一切,我開始說服自己,讓自己享受這樣的生活。」

  「我開始覺得,被沈金財,或者不同的男人操其實也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我開始喜歡高潮時候那種大腦空白的感覺,尤其是磕瞭藥後,我完全投入瞭蕩婦的角色,爽得感覺要升天瞭,泄瞭身子我還想要。他以前強迫我的,教我的那些東西,就像那些藥一樣,已經被我的身體吸收瞭,不用他要求,我就能自己主動地表現出來。我可以大聲地叫喊著,什麼我的逼好癢、我是騷逼、騷貨、大雞巴好粗、插得我好爽、插死我瞭、大力操爛我的逼、屁眼好舒服、射進去……。」

  「在他被抓的前一個月,我申請瞭寄宿學校,幸好媽媽出差瞭,不然我那個樣子肯定被她發現瞭。但實際上那一個月,我沒在學校,都睡在他傢裡瞭。林林,你知道嗎?比起身體的墮落,更可怕的是思想的墮落,靈魂的墮落。也是那一個月,他突然不讓我接客瞭,我他媽的居然相信瞭他的話,以為他喜歡上我瞭,稀罕我瞭……,你說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賤到骨頭裡瞭。其實也不管他喜歡不喜歡的,我發現我有點上癮瞭,想我剛說的,投入角色瞭。我記得住進去第3 天,那天他沒搞我,但我很想,我當著他的面掀起瞭裙子,掰開瞭自己的逼,在他面前自摸,主動脫他的褲子給他口交,就是為瞭讓他操我……。我覺得我反正都是妓女瞭,放蕩點有什麼關系。他要把我當狗養,我也答應瞭,他給我脖子套瞭圈,用繩子牽著在地上爬,給鐵盤子裡放飯菜,放地上讓我用嘴巴吃,讓我抬起一邊腳撒尿……。」

  「他偶爾還故意讓我發作,讓我溫習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按道理,我明明應該恨死他的,結果我發現我對他的依賴感更強瞭……」

  「他說,幹脆把我媽也拉下水,讓我們兩母女跟著他。我居然滿不在乎地說,隨便你啊,你要是有那能耐我沒意見。在那之前,我媽已經被他迷奸瞭 5次瞭,每一次都是我幫忙的……。我甚至覺得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我聽他說完的時候,腦裡已經有我和媽媽一起躺在床上掰著腿等他操的畫面瞭,因為他迷奸我媽時就這樣搞過,到時區別隻是我媽是掙開眼睛的,還有我和媽媽都像狗一樣被他拿繩子鎖鏈牽著。肯定是這樣的,因為我就是這樣過來的,隻要他給我媽磕瞭藥,我覺得沒有人能抵抗得瞭的,到時我媽肯定隨便他怎麼玩……。」

  「……」

  「這個……,我一直戴得不太安穩,我覺得不是真的,這東西不屬於我,我幻想過,但我那時候以為會是沈金財給我戴上的,我覺得我……背叛瞭你。所以我總想解下來,丟進水溝裡,然後讓自己躺在地裡,腐爛掉。」

  陳瑤轉動著戒指,然後拔瞭下來,遞給我。

  她再次像無風的湖面一樣平靜,隻是偶爾能在眼眸裡看到有葉片落在上滿,蕩起細不可見的漣漪。

  我有千言萬語哽在咽喉,說不出來。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最淒慘的時候,也是因為我已經放棄她瞭,完全遺忘瞭她,我完全投入瞭對母親的攻城掠地中,自滿於自己逐漸把母親變成瞭女友。所以那時候我根本不在意黑狗的匯報,也沒有察覺裡面諸多的虛假,進而,我的態度也縱容瞭黑狗進一步傷害她。

  「我說完瞭。我不會去死的,我好不容易活瞭過來,我不想死瞭。所以你不要有負擔,不用可憐我。我會感激你,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因為這種感激,我不會讓你有任何負擔,我會去到很遙遠的地方生活,離開是你的世界。」

  我摩擦著戒指,精神前所未有地專註。我很快做瞭決定。我一手拿著戒指,一手想去抓她的手,她搖搖頭。

  我繼續伸手,她站瞭起來,退後瞭一步。

  我往前,她又退瞭一步。

  她赤裸著身體,臉上有淚痕,但此刻沒有淚,臉頰有明顯的瘦削感,面容有種病態美,鎖骨分明,身子看起來有些瘦弱,但乳房好像比剛認識的時候大瞭,但下面卻能輕微看到一些肋骨的痕跡,下體還留著剛剛歡好後留下的痕跡,濕漉漉的,甚至在往下滴著精液,左邊大腿雪白的肌膚上能明顯看到紋著青色的犬奴兩個字,右邊大腿則是紋著兩指大小有五隻腳的狗的圖案。

  我看著那些紋身,腦門青筋也咬瞭出來,我盯著她,抬起手,這一次她沒有後退。

  「啪——!」

  一記耳光扇在她的臉上,她的頭沒有擺動,硬生生地吃瞭我一記幾乎是用盡全力的耳光。

  我不知道那張瘦削的臉能挨這一耳光。

  她目光平靜地看著我。

  然後我單膝跪瞭下來,我一直看著她的眼睛,沒有閃躲,哪怕那黑漆漆的眸子如同最鋒利的利劍刺進我的心臟。

  「把手給我。」

  她還是搖頭,眼睛看起來還是那麼平靜。

  「啪——!」

  我扇瞭自己一耳光。

  「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啪——!啪——!啪——!」

  我一邊說著一邊扇著,每一下都不比扇她的那一下力氣小。

  「怪我沒有看出來。」

  「怪我答應和你分開。」

  「怪我沒有早點救你。」

  「怪我……」

  她看向瞭天花板,身體顫抖起來。

  然後她抬起瞭手。

  當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後,我覺得有些東西像鏡子爆開破碎一般,漫天都是碎片,反射著這個光陸乖離的世界,折射著一個人各種各樣的面孔,看起來璀璨如同星河,但又迷離彷如幻境。

  我昨天還在迷茫著,這一剎那,我卻猶如頓悟瞭一般,一切東西都那麼清晰,那麼明確。

  我開始知道我要什麼瞭,我開始知道自己是什麼人瞭,我開始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瞭。

  一切像醍醐灌頂,融會貫通。

  這些日子精神有些分裂的我,開始化為一個整體。

  而陳瑤跪瞭下來,看著手中的戒指,然後掩面趴伏在地板上,那壓抑不住的哭聲爆發出來,哭得撕心裂肺,彷如身體崩解靈魂撕裂。

  而我卻站瞭起來,看著她光潔的背面,聽著她的哭泣,剛剛激動無比的心平伏瞭下來。

  我走到瞭她的身後,她掩面跪趴的姿勢看起來像一條順從的狗,我摸著她的背,手伸到瞭她屁股下面,勾挖起她逼穴上糊著的精液和淫水,然後塗抹在她的屁眼上。

  她的哭聲漸漸停瞭下來。

  我一手扶著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握著雞巴,讓龜頭對準瞭她的屁眼,看著龜頭一點一點地擠入她的肛道內,等龜頭完全進去瞭,我才雙手抱著她的腰肢,下身用力一挺!

  「嘶——!」

  「啊——!」

  我倒抽瞭一口涼氣,因為雖然塗抹瞭精水,但她肛道內還是有點幹,讓插入的雞巴傳瞭痛楚,陳瑤更是在抽泣聲中發出瞭一聲克制不住的痛叫。

  但我沒有管她,我繼續開始抽插,在她的痛叫聲中,一下又一下地操著她的屁眼,看著她的肛蕾被我的雞巴卷進去,又卡著龜頭被抽出來,我感到瞭無比的肆意。

  很快,她的雙手不再掩著面孔,而是為瞭承受我的征伐雙手撐地。也沒有瞭哭聲,全部變成瞭痛叫,很快痛叫也沒有瞭,變成瞭哦哦哦的吟叫……。

  然後

  「好爽啊……啊……插得我的屁眼好爽啊……啊……啊……再大力一點……啊……插進去……啊……全部插進去……啊……啊……插死我……啊……不行瞭……啊……爽得不行瞭……為什麼……啊……為什麼插屁眼……會爽得我的騷逼想……啊……想……射尿……啊……啊……快插死……快讓我尿……」

  這一刻,陽光少女徹底不見瞭,明媚的笑容也不見瞭,平靜的眼眸也不見瞭。

  平時我聽著中被刻意逼迫說出來的話感覺到有些膩歪甚至有時候覺得有點作嘔,但現在聽著陳瑤喊著,卻是那麼的動聽,那麼地切合。

  「賤貨!他媽的賤貨!操死你這個賤貨!」

  「操死我……啊……我是賤貨……操死我……操爛我的屁眼……啊……啊……操爛我的逼……我的騷逼……」

  她的手也撐不住瞭,整個人趴在瞭地板上,奶子摩擦著地面,她的臉也摩擦在地面上,淫叫中開始夾雜著疼哼。

  最後,我抓著她的頭發,在她的痛叫聲中把她的腦袋扯起來,然後雞巴在她肛道的深處,激烈地噴射出來。

  *** *** ***

  一夜之間。

  一次無人見證的儀式,一場粗暴的性交。

  迷路的找到歸途,有罪的得到救贖。

  陳瑤側身躺在我臂彎上,雙目緊閉,呼吸均勻,已經睡去,她的一邊臉上還留數條或長或短非常細小的結痂擦痕。

  我那正輕輕揉弄把玩著她一邊左乳的手突然用力,「啊……」,一聲含糊的痛叫,她微微張開瞭惺忪的雙眼,看瞭我一眼,再次閉上。我又大力地捏弄瞭一下,這次的痛叫清晰瞭不少,她也吃力地睜開瞭雙眼,但聲音充滿倦意:「幹嘛……?」

  「掰開屁股。」

  陳瑤右手被壓在乳房下面,她隻能左手摸到瞭左邊臀部,把臀瓣扯開。我側過身體來,與她面對面,右手伸到她的臀縫間,摸到瞭她的屁眼。

  她的身軀明顯地抖瞭一下。

  「疼嗎?」

  「嗯。」

  她點瞭點頭。

  我用硬立的雞巴頂瞭頂她的胯間,說道:

  「我還想操。」

  一臉睡眼迷蒙的陳瑤朝著我笑瞭笑,她離開我的臂彎,撐起瞭身子,岔開腳跪著,身體再趴瞭下去,奶子壓在床上,雙手摸到身後,將屁股瓣掰開,露出有些紅腫的屁眼。

  我跪在她屁股後面,逗弄著她的逼穴,很快,在輕微的呻吟聲中,那淫水潺潺冒出。

  然後我扶著她的腰肢,用她的逼水作為潤滑,我再次把雞巴送入瞭她的肛道內。

  「啊——」

  帶著哭腔的痛叫。

  ……

  「張開嘴。」

  一頓操幹後,臨發射前,我把雞巴從她的屁眼內拔出來,擼動瞭幾下,就對著她張開的嘴巴再次發射瞭。梅開三度後,精液量明顯稀少,但我還是射瞭一團在她吐出的舌頭上。

  「保持這個樣子,我好像從來沒看過你這個模樣。」

  我用手掌拍打瞭幾下她的臉蛋,然後拿起瞭一邊的手機,打開拍照。

  「來,做個傳統的拍照手勢。」

  我另外一隻手比瞭一個剪刀手,她順從地抬起手,在自己臉蛋旁比瞭個剪刀手,我立刻按下按鈕,然後再把手機給她看:

  「你這個模樣真的像一條母狗。」

  張著嘴巴的她搖瞭搖頭,雙手舉起來折疊在胸前,雙肩向後,腰向前,屁股後翹,頭裡輕微地前後搖擺著。

  一個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小狗姿勢。

  到底是被訓練過的——我心裡這麼想著。

  「屁眼疼嗎?」

  她點瞭點頭。

  「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你不是想感謝全姨嗎?順便去看她。吞下去吧。」

  喉管湧動。

  「你吃瞭多少沈金財的精液?」

  「你說上面還是下面?不過都數不清瞭。」

  「賤貨。」

  「誰讓你喜歡賤貨?」

  我低頭,吻在她那剛吞完我精液的嘴巴上,兩個人的身體抱緊,舌頭交纏著。

  然後我們倆再次躺在瞭床上,我繼續把玩她的奶子,她一條腿搭在瞭我大腿上面,輕微地搖動身體,用她那濕漉漉的逼穴輕輕摩擦著我的大腿。

  「明天醫生要是問起來,你怎麼說?」

  「被老公操的啊,老公的雞巴太粗瞭。」

  「嘿,明天你要是不這麼說回來我打爛你的屁股。」

  「操爛可以嗎?」

  「想得美。」

  ……

  *** *** ***

  陳瑤找回瞭自己,既不是沈金財前的自己,也不是沈金財後的自己,或是戒毒後的自己。

  而是一個活在當下的自己。

  真正接納自己的自己。

  但於此同時她又失去瞭自己。

  這一刻我仿佛光頭附體,這些哲學思維不斷地從大腦中冒出,盤旋著一對相互矛盾的詞藻。

  她的「自己」已經取決於我。

  光頭曾經想在母親身上實現的事情,卻被我在陳瑤身上實現瞭。我能讓陳瑤變成賢妻良母。她會拼命完成我對她的要求,隻求我歡心。不是我自戀,她給我傳遞的信息就是這樣的,這樣的明顯,這樣的強烈。

  但我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晰。看著再次沉沉睡去的陳瑤,在我的眼中,她已經是一條供我私人隨意玩弄的母狗瞭。

  我越愛她,我在她身上傾瀉的欲望就越濃烈。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她要卑微的愛,我隻能成全她。

  我感謝她。

  她讓我看清瞭我自己。

  *** *** ***

  「呆會一個人來我這裡拿一千塊。」

  「挨我一頓打,當著我妹妹面前,身體的傷藥費另外算,這是給你們的精神損失費。」

  「自己抽自己嘴巴,給我妹妹磕頭求她原諒。」

  「誰演得像我再加錢。」

  我接的當初我被姨父幾百塊就收買瞭,我想翻倍的錢她們肯定不會拒絕,她們以後隻會更賣命地跟著我。

  「另外,別再亂收人瞭,我不是什麼垃圾都要的,學校裡也別鬧得太厲害的。別自作主張給我找女人,學校裡最漂亮的那兩個我已經收瞭,其他的我沒興趣瞭。」

  「給我收斂點,下次有什麼事先問過我,明白瞭沒有?」

  「不然我就讓王艷當頭,這些日子你沒少狐假虎威吧,我讓她也威一下?」

  *** *** ***

  「芬姐,我舅媽那裡,恢復她正常的生活,對,房間裡的那些東西都拿掉,該舔的傢具添上,該給的衣服給她。」

  「對,我有新的想法瞭。」

  「就說我和我姨父大鬧瞭一頓,我知道你肯定能說好的,我不放心誰還能不放心你嗎。」

  「對瞭,下周我要帶她出去旅遊一下。你幫我琢磨一下,看看有什麼要註意的地方,該打點的打點,該花錢的告訴我。」

  「行,謝啦芬姐。」

  「另外你再幫我辦一件事,相關資料我讓高勝給你。」

  *** *** ***

  「陳老師,下周我打算和我媽出去旅遊。不用等過年瞭,你順便也放放假,回上海看看你爸媽吧。」

  「車票飛機票什麼的我也幫你準備好瞭,另外我幫你爸媽買瞭些保險,什麼壽險、醫療險啊,總之該折騰地我都幫你弄瞭。」

  「就當是這些日子你服侍我的工資吧。」

  「玩的開心點,我還讓人購置瞭些手信,明天我讓人送去,你帶回去。」

  「還有一套體面的衣服,你那些衣服太簡樸瞭。要讓你爸媽知道你在這邊過得不錯,他們少點牽掛,這樣他們也開心,人一開心命也多幾年。」

  *** *** ***

  「周一的飯晚飯取消瞭。」

  「放心,你們兩姐妹我肯定是要雙飛的,我怎麼忍得住呢?我其實是為你著想,操姨媽又怎麼比的上操親媽爽呢?我怕我到時偏心,你說我媽恨你,到時我忍不住偏幫她,可能對你和你肚裡的孩子也不好,對吧?」

  「你要是覺得你能比你姐強,把我的心和魂都勾走,到時你還不是想幹啥就幹啥,對吧。」

  「先給個兔子你嘗嘗,我下周出去旅遊,我安排一天思敏給你盡盡孝道,服侍下你,這樣滿意瞭吧?」

  「記得你說的話,我就看我回來後,你能給什麼給我。」

  *** *** ***

  「爸。」

  「我想在外地舉辦一場婚禮。」

  「你聽我說,我知道我在幹啥,我也不想遵守你說的那些規定。反正她你是給瞭我的,你讓我安排,總之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給我安排個傢庭教師,雖然我身邊有兩個老師瞭,但這個你來安排。」

  「我再問你要個人,我想要李經理當我秘書。沅琴也要,但我想李經理給我做參謀。」

  「爸。對不起。」

  「你兒子的第一場婚禮不能讓你參加瞭。」

  「當然,我是誰的兒子,肯定還有第二場第三場。我們陸傢要開枝散葉!」

  *** *** ***

  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

  處處惹塵埃。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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