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

　　那次機會沒有把握好，著實讓我後悔瞭一陣子。因為從第二天起，老媽就不許我在她那裡午睡瞭，她是害怕我會太放肆，萬一有個閃失，她可就沒臉見人瞭。

　　搬進新傢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有瞭屬於咱們傢自己的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我不用再擔心有外人進來瞭。隻要是天氣不很冷，我都會坐在水龍頭下面，打開水龍頭，讓嘩嘩的流水擊打在我的雞巴上。那種感覺特別爽。

　　由於我每次洗澡都要花上大半個小時，爸媽很不高興，常常催我快點洗。我口裡答應著，卻每次還是老樣子。後來次數多瞭，老媽就起瞭疑心，有一次我正在玩的時候，她突然就推門進來瞭。

　　「小流氓，你這是在幹嘛呢？」

　　老媽望著我被流水沖擊得無比堅挺的雞巴楞住瞭。

　　「媽，我……我在洗雞巴……」

　　「洗你個頭！難怪你洗這麼久呢，浪費多少水你知道麼？快給我出來！」

　　「哦！」

　　我慌忙擦乾身子出去瞭。

　　這以後，我就變得很小心瞭，盡量挑老媽不在傢的時候洗澡，否則就五分鐘洗完瞭事。

　　在同齡的孩子們中間，我差不多就是一個怪物。跟我要好的那些同學，不是喜歡看漫畫書，就是愛玩打彈珠、拍卡片之類的遊戲，隻有我對女孩子感興趣。那時候，我們班的女孩子能入我法眼的可以說沒有幾個，她們無一不被我揩油的。記得有一個小名叫嬌嬌的女孩子，長得很好看，皮膚又白又嫩，身材微微有點偏胖，說話的聲音又甜又膩，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跟她說話，我都會有一種沖動，就是想要伸手去摸她。

　　我當然知道，一個女孩子是不會隨隨便便讓一個男孩子摸的。我於是就故意找一些藉口，比如說你臉上有臟東西啦，咱們比一比看誰的手大啦，諸如此類的，就趁機摸她的小手和臉蛋。

　　但有一次我卻玩大瞭。

　　那一天，我拉著她去坐滑滑梯，她想玩又害怕，我就自告奮勇的說，要她坐在我的前面，我在後面摟住她一起往下滑。

　　嬌嬌經不住我的誘惑，就同意瞭。

　　我好不得意，把她摟得緊緊的。那天，她穿著一條花裙子，兩條白白胖胖的大腿像蓮藕似的。每次滑到地面的時候，我都要趁機掐一下她的大腿。

　　後來，我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去摸她的小妹妹。這一下她可生氣瞭，煽瞭我一個耳光，就跑去老師那裡告狀瞭。

　　我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挨瞭一頓批評，這倒還罷瞭，老師又把我老媽叫瞭去。

　　班主任是個老三八，添油加醋的把這事兒跟我老媽說瞭，還說什麼若不好好教育，長大會成為流氓之類。我操她祖宗十八代的，就她那醜樣，天下女人死絕瞭也不會有男人要！

　　老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氣瞭。

　　回到傢裡，老媽就狠狠地抽瞭我一頓。

　　我一句討饒的話都沒說，我知道老媽的脾氣，你越是討饒，她就越是打得有勁。果不其然，老媽見我一聲不吭，反倒沒瞭勁。過後，我還是挺感激老媽的，因為她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老爸。否則，我多挨一頓打不說，以後還不知道得聽他羅嗦多少回。

　　但是，這一次耍流氓事件並沒有過去，令我懊惱的懲罰還在後頭。老媽晚上再也不肯陪我睡覺瞭，老爸覺得奇怪，問她為什麼，老媽說孩子長大瞭，應該要學會獨立瞭。

　　摸不到老媽的奶子，很是令我抓狂。晚上我一個人無聊，就想像著老媽光屁股的樣子打手槍。有幾次，老媽跟老爸完事後去洗手間，在經過我的房間時，都差一點被她逮個正著。

　　我十一歲那年，發生瞭一件令我終生難忘的事情。也就是那件事情，讓老媽改變瞭對我的態度。

　　別看我的年齡不大，打手槍的時間卻已經不短瞭。從爬旗桿到用水沖雞巴，到後來打手槍，我刺激雞巴的法子在不斷進步。其實，說到學會打手槍，功勞還要記在老媽身上。因為有一次老媽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時，那種滋味令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後來，我就學會瞭打手槍。

　　我每次打手槍，都要打上很久，打到最關鍵的時候，我會覺得雞巴特別的沖動，然後就渾身爽歪歪，這時候，雞巴會非常的敏感，連碰都不能碰，人也像生瞭一場大病似的，感到渾身無力。

　　那種經歷令我感到很恐怖，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有許多次，我打手槍到瞭關鍵時刻都很想停下來，可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卻又讓我沒有辦法停下來。我就像一個拿生命做賭註的賭徒，又像是吸毒上癮的癮君子，明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卻又鬼使神差的不斷重復著那種經歷。

　　終於，有一天出瞭意外。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打手槍打到瞭關鍵時刻，我突然覺得雞巴裡有一股液體沖瞭出來。我最初以為是尿尿瞭，可很快就發現根本不是尿尿，因為這一次的液體又粘又稠，量也沒有平時尿尿的多。

　　我偷偷跑進洗手間去，隻見滿手都是一種無色透明的粘液，還發出一種難聞的臭味。

　　當時我就嚇傻瞭。我心裡非常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瞭。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恐懼中度過，第二天早上，人昏昏沉沉的，渾身沒勁。老媽發現我有點不對勁，就問我是不是生病瞭，我當然說是。於是，老媽替我請瞭病假，自己也跟園裡的領導請瞭假，然後帶著我去醫院看病。

　　醫生替我看瞭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毛病，就對我老媽說可能是中瞭邪，回傢休息休息再看。

　　回到傢裡，老媽有點擔心的問我怎麼樣瞭，要不要再上大醫院檢查檢查。我就說不用瞭，檢查也沒有用。接著，我就把昨晚上的事情告訴瞭她。

　　老媽聽完我的陳述，不由緊皺著眉頭看著我，眼裡像是生氣，又像是關心。

　　我問她：「老媽，我是不是身體出問題瞭？」

　　「嗯！」

　　「那，我會不會死掉啊？」我擔心的問。

　　老媽忽然「撲哧」的一聲笑瞭，她說：「你這個小流氓，小小年紀就盡想些下流的事情，死瞭也是活該！」

　　我聽老媽的口氣，好像她並不怎麼擔心，就松瞭一口氣，說：「老媽，我不會有事吧？」

　　老媽輕輕打瞭一下我的頭，說：「你呀，媽媽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很變態？手槍打多瞭，不僅很傷身體，而且還會變得自卑，不合群。你給我記住，以後不許自己打手槍，明白麼？」

　　我說：「那萬一我忍不住怎麼辦？」

　　「忍不住的時候就告訴媽媽。」

　　「哦，我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