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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3)

  少婦的風情

  我壓著興奮躡手躡腳的回到我的房間,也許是這兩天太興奮瞭,便和衣倒在床上睡去,自己的赤裸嬌妻則留在別的男人的床上。

  一夜無夢,似乎是和衣而臥的原因。我忽然醒來,手上的黏液已乾,匆匆洗澡,另外意外的是小菲已經醒瞭,獨自坐在餐廳裡,端著一杯橙汁,一身OL職業套裝。

  菲兒上身穿黑底白色條紋襯衣,下身穿白色窄裙,膝上兩寸恰到好處,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是今年某牌的新款,女人味兒十足,又不失幹練;波浪的長發整齊的鋪開,一條白金項鏈裝飾著修長的脖子,項鏈的鉆石墜子下是雪白的肌膚,解開兩顆扣子,恰好露出美麗的雪白而不顯輕浮;臉上化瞭淡妝,淡淡的紅唇,微微的腮紅。

  25歲的已婚女人,青春、清純又有帶著人妻的風情,深知閨房之樂,人前落落大方,風情萬種,遊走於各色男人之間,沒有少女的青澀,沒有中年婦女的臃腫和牢騷,卻有母性的溫柔,熟女的風情和少女青春的身體,這就是少婦的風情,人妻的魅力。

  菲兒和我之前有過戀愛,也非處子之身,但是我還是看著她從一個姑娘,慢慢變成一個凹凸有致的少婦。

  我著迷於這種少婦的風情中,慢慢地走到菲兒的身後,扶著她削瘦的雙肩,閉目去嗅她秀發的清香,菲兒仰過頭來,秀目凝視著我,朱唇微啟,舌尖隱在裡面。我深情地看著這個在床上和生活中給我無數歡樂的女人,忍不住低頭去吻,菲兒眼睛彷佛有水浮現一樣,黑漆漆清澈澈。

  就在我們馬上挨著的剎那,菲兒調皮的一閃,留下我撲空。菲兒「咯咯」的笑得花枝亂顫,我佯作惱羞狀伸手抓她,她忙舉手投降,說:「老公,饒瞭奴婢吧!」

  「不行!必須馬上。嘿嘿……」我淫笑著繼續去抓她。

  菲兒連忙正色道:「好瞭好瞭,不鬧瞭,前天我被你喊來,然後匆匆請假一天,和馬騰扮什麼情侶。雜志社老劉昨天給我電話瞭,三個未接來電,我……」菲兒臉一紅打岔道:「你知道老劉的規矩是事不過三的,我一早回過去,他說我負責的這期內容出瞭問題,要我馬上回去。」

  「什麼事?」馬騰和我同時說,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瞭。

  「不清楚,反正老劉著急瞭,我現在就回城去。」菲兒正色道。

  菲兒是個很小女人的人,沒有什麼事業心,對權力、金錢這些也主要是我來考慮,但是責任心很重,做起事情也很認真,我一直鼓勵她要有自己的事業和空間,還是比較支持她的工作。

  「那我們……」馬騰說:「我姑媽還沒走呢!」

  「少來瞭,假戲都已經真做瞭,你也該知足瞭。」菲兒笑著說,眼裡卻是全無笑意。「第一晚就算酒後失身便宜你瞭,昨天麼……」她瞪瞭我一眼:「就是氣氣這個綠帽狂。本姑娘可是有夫君的,這兩天我很亂,不想玩下去瞭,公司也很著急。」

  我從不勉強菲兒,一直很尊重她,所以她既然已經叫停,我不等馬騰說話就馬走過去抱瞭抱她:「寶貝,抱歉。」然後對馬騰說:「叫司機送菲兒回去。」

  多年的兄弟,我們都很瞭解彼此,馬騰沒有多言,直接拿起電話叫司機,然後去前廳等。

  我和菲兒說:「我送你。」

  菲兒溫柔的說:「不用瞭,我直接去公司。這兩天有點亂,我想一個人靜靜。你留下來吧,那個事對你很重要,你每晚熬那麼晚想事情,我知道這件事在你心裡的份量,恨自己幫不上你什麼忙。」

  「老婆……」我心頭一熱。

  「好瞭好瞭,我走瞭。」

  菲兒上車的瞬間,我看到她圓滾滾的屁股挺挺的翹著,忍不住用手去捏,感覺很特別。她彎腰進車的瞬間,我看到原來她穿著馬騰送的黑色內衣,丁字褲,不過她自己的昨晚被馬騰撕爛瞭。

  馬騰不語,和我看著菲兒的車遠去,自始至終不提姑媽半個字。這就是我最喜歡他的一點,動輒行,我亮明態度,他決定支持,一旦決定行動,從不唧唧歪歪,隻給你結果,無論他此刻承受多麼大的壓力,或經歷多危險的過程。所以有的時候我並不羨慕楚留香有胡鐵花,陸小鳳有花滿樓。

  「約翰九點鐘到,他們昨晚在另一幢樓住。」馬騰看著遠去的車子和我說:「好好準備。」

  「嗯。」我回應。然後我們轉身回到別墅,狼吞虎咽。

  九點約翰和一個高挑的老外準時到瞭,我們在馬騰別墅的二樓書房,我打開瞭精心準備的方案,用投影開始講解,進行瞭反覆的推演、磋商。

  馬騰的姑媽除瞭一次和兒子聊天外似乎隱身一樣,隻是和馬騰問過小菲,馬騰不知怎麼敷衍,然後老太太就走瞭。馬騰傢的女人似乎有一個特點,就是洞察力強,恰當的時候做恰當的事情,好比革命戰爭年代老區的婦女幹部,戰鬥沒開始推小推車送物資、炮聲一響就抬傷兵;平時無事就縫軍衣佈鞋,戰士睡覺時,站崗放哨,總之一句話,你看不到她,你離不開她。

  回憶

  而此時的菲兒已經在車上,搖下車窗任憑晨風吹面,看著鬱鬱蔥蔥的大樹閃過,貪婪地吸著清新的空氣。司機面無表情,專心的開著車,彷佛車上沒有這樣一位美人,一言不發。

  這兩天的事情浮現在菲兒的眼前,菲兒出身在一個普通的傢庭,母親是一個舞蹈演員,父親則是一個編劇,她繼承瞭母親的美貌、身段和父親的熱情。從小信奉女兒要富養,很早身邊的男人就讓她知道自己的是一個美麗的姑娘,但是良好的傢教下,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信奉相夫教子的生活,同時從小到大讓她明白女人的名聲是很重要的,對於美麗的女人尤為如此。

  回憶起兩天前的那個中午,自己從雜志社被丈夫叫來和馬騰見面,自己的生活彷佛被徹底顛覆瞭,雖然婚前也談過戀愛,也非處子之身,戀愛時就告訴過青松,他真的很疼自己,寶貝自己,在婚床上真正體會到作為女人的美妙,享受著歡愉的性愛帶給自己過山車一樣的快感。

  幸福的生活讓自己出落得更加美麗動人,舉手投足間處處散發著少婦的致命魅力,生活也經歷過各種誘惑,大方的富豪、英俊的男模、默契的同事,但從未想過將自己交給丈夫以外的男人。因為她始終相信,女人要有自己恪守的婦道,自己的感情、身體自婚禮之時就不僅僅屬於自己,也是屬於丈夫的私有之物,彼此忠貞不渝。

  可是這個可恨的青松,總是給自己看一些小說、電影,他管這些叫「淫妻小說」,自己也是一個青春的女人,總是看得面紅耳赤,下面濕答答的。開始還以為他是介意自己的過去,或者是他事業小成,暗示想找一個情人,但是慢慢發現他不是這樣,而是真的很喜歡。

  自己曾偷偷地查過,發現還真的有人對自己愛人的表示就是讓她經歷不同的異性。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好自己在媒體工作,見怪不怪,不過女人本質都是好奇的,那種畫面也偶爾浮現。經歷過男女之事後,自己感覺比做姑娘時慾望更加迫切,有時丈夫工作繁忙或者出差就不歡愛,總有股異火在內心躥騰,那時自己真正體會如饑似渴這個詞的意思,也許自己本就慾望強烈吧?

  馬騰,準確講是自己把青松從馬騰身邊奪走,呵呵!是啊,那時他們成天在一起,自己還曾抱怨青松重友輕色,呵呵!想起那段戀愛的甜美時光,小菲不由笑瞭。這時司機偷偷從鏡中窺視,是啊,這樣的美女淺淺一笑,神仙也動搖啊!

  不過馬騰這個人還是不錯,和老公很鐵,互相扶持,有男子氣慨,那天聽到他們倆提出這個荒唐的事情時,自己雖然想反對,但是內心深處居然對那種禁忌有種隱隱的向往,也算圓瞭青松的念頭,逢場作戲。

  雖然平時工作中也被吃過豆腐,可是沒想到那天晚上,也許是這個項目牽扯自己太多精力,很累,忽然放松下來,喝瞭酒。而青松最近也很忙,成天和馬騰泡在辦公室裡研究並購的各種方案計劃,忽略瞭自己,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做愛,自己忽然很想要,就被馬騰鉆瞭空子,假戲真做瞭。唉!酒後失身,不必當真,這是老公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回想起那晚真是很瘋,和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有力蠻橫的撞擊,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麼的不同。想到這裡,菲兒忽然覺得兩腿之間有些異樣,和老公已經做過很多次,雖然盡量換個花樣,可是彼此太熟悉對方的節奏和身體瞭。

  第二個晚上,看到青松傻呵呵的看著別人牽著自己的老婆買戒指、買內衣,就覺得他不在乎自己。本來想晚上和馬騰分房睡,但是在車上老公居然說怎麼樣都行,就想氣氣他,反正失身一次和兩次也沒什麼區別。

  馬騰真是會玩女人,經過一次,他更清楚自己的敏感帶,很快把自己弄得嬌喘籲籲,那放蕩的囈語是我說的麼?真是羞死人瞭。唉!我是一個壞女人麼?我這是怎麼瞭?菲兒臉紅瞭。

  經過突如其來的變化,每個男人、女人都有淫蕩的一面,而這突如其來的事情,似乎激發瞭菲兒淫蕩的本性,現在自己看到男人就在想他的身體,他的那話兒,或者他趴在自己身上,或者自己身下的樣子,「啊……」菲兒用手捧著臉,對自己說:「停下停下,不要胡思亂想瞭,趕快結束吧,回傢。」然後定定神,閉上雙目,昨晚太累瞭。

  熊放

  車很快到瞭公司,自己拎著包上樓,總編老劉居然就在大廳,「陸羽菲,你舍得回來瞭?」老劉怒氣沖沖的說完掉轉身,腆著大肚子轉身徑直上電梯走瞭,「劉總,您這是……」小菲趕緊跟著後面,高跟鞋「嗒嗒」作響,可惜電梯先走瞭,隻好趕緊上瞭另一部。

  門要關的瞬間,擠進瞭一個男人,頭發散亂,黑T恤,牛仔褲,一個大紅鼻子,臉上有大包,眼睛瞇縫著,身上散發著濃重的汗味。小菲本能的後退,沒想到這個男的擠在自己身後,感覺他往自己的胸口張望,趕緊下意識的拉拉衣服,邋遢男。但是那種瞇縫的眼光似乎在自己身上上下打轉,彷佛一隻螞蟻在爬。

  電梯總算到瞭,自己逃也似的下瞭。

  「陸羽菲,你辦的好事!」劉總站在大班臺後面,正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我們銷量差,就指望這期的內衣主題來轉機。知道我花瞭多少心血在這次內衣主題上麼?知道我花瞭多少面子才請得到娜娜小姐這樣的內衣模特、請到熊放這樣的頂尖攝影師麼?知道這一切已經把我們僅存的錢都消耗瞭麼?」最後老劉居然無力地癱在椅子上,似乎要哭瞭出來。

  我所在的雜志社由於國內同行太多,引至銷量下滑,遇到困境,為瞭作最後掙紮,劉總和我策劃瞭這次內衣主題,希望爭取眼球來扭轉銷量,留住廣告商,所以請瞭身材火爆的內衣模特和厲害的攝影師來拍照片。

  「劉總,內衣主題就是我的策劃,這一切也是我的心血,發生什麼事瞭?」我不解的問。

  「那個娜娜因為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結果前天給你手機,你沒接,她一生氣就取消瞭,損失按合同約定她付。」劉總發夠火,無力地說:「你說說,你怎麼沒伺候好這尊佛啊?」

  「前天晚上?哦,傢裡有事。」我低低的說:「但是……」唉,這些大牌真難伺候,多發個短信也好啊!都是公司和我聯系,她的號我都沒有,以為是一個陌生人來電呢,所以沒理會。

  「但是什麼?你跟我來。」

  我們來到樓上用來拍照的影棚,裡面坐瞭零零散散十幾個人,「你看看,這麼多人日費千金,日費千金啊!尤其是那個熊放,價格嚇死人,模特來不瞭,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我呆在當場。是啊,公司也有我的心血,這麼些人,因為我的疏忽又要重新求職;還有老劉,這麼多年對自己的培養、提拔,不由氣急,胸脯起伏。忽然那種螞蟻爬的感覺又出現瞭,就在胸脯上爬,怎麼回事?四下一看,居然發現那個邋遢男在瞇縫著眼睛看自己,上上下下,彷佛自己沒穿衣服一樣。

  這時劉總發現他在看我,趕忙示意我和他過去,然後他介紹邋遢男給我說:「這位是熊放,熊大師;這位是我們的美女策劃陸羽菲。」

  邋遢男直接看著我對劉總編說:「美女,我們又見面瞭,正式認識下。熊放,拍照片的。」然後伸來一個蒲扇的大手,我擠出一絲笑來,伸出纖纖玉手,被熊放一把握住。

  沒想到這麼個猥瑣邋遢的男人居然是時尚界赫赫有名的攝影師熊放,這就是傳說中化腐朽為神奇,把一塊頑石也能拍出生命的攝影師啊?真是出乎我意外,但是雖然熊放名氣大,但還是覺得他有點色色的。

  「老劉,怎麼樣?要是不行就把帳結瞭,我還要去廣州呢!」

  「再等等,我們想想辦法。」

  「別等瞭,剛才問我一朋友,娜娜已經飛到B雜志社的外景地瞭,老劉,結帳吧!」

  「啊,」老劉說:「那怎麼辦?完瞭,全完瞭!」說完頹然坐在地。

  小菲呆在當地,又氣又急,熊放悠然自得的站著,場地其他人憤憤的說著,有的在抱怨戲子無義,有的則似乎在埋怨小菲不該給娜娜留下口實,授人以柄。

  「老劉,來,我們談談。」熊放大大咧咧的走向一個角落,劉總垂頭喪氣的跟著。

  「也不是全無轉機……」

  「啊?」老劉幾乎喊瞭起來,之間熊放示意他安靜,然後兩人竊竊私語,不時看向小菲。

  「現在無外乎缺一個模特,一個身材氣質俱佳的模特。」

  「是啊!」

  「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你是說……」

  「對,就是陸羽菲。」

  「可是她全無經驗啊!」

  「呵呵……你忘瞭我是誰瞭,我是化腐朽為神奇、能把石頭照出生命的熊放啊!而且內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來說,這位陸小姐應該完全勝任瞭,就看她是否肯配合我,如果配合我,我完全有自信能在一天之內養成絕佳的默契,讓她就成為一個出色的模特,嘿嘿!」

  總編輯老劉走向菲兒,把熊放的意思轉達,「我?我怎麼行?」菲兒睜大眼睛看著老劉。

  「呵呵……你忘瞭他是誰瞭,他是化腐朽為神奇、能把石頭照出生命的熊放啊!」老劉學舌:「而且內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來說,小陸你應該完全勝任瞭,隻要你配合他,我完全有自信他能在一天之內與你養成絕佳的默契,把你訓練成為一個出色的模特。」

  「那好吧,我上,隻要不砸場。您說怎麼訓練吧!」

  然後熊放讓老劉給大夥放假,說第二天下午再重新集結,到時候馬上開始拍照。之後按照熊放的要求,菲兒和他來到他的賓館開始訓練。

  受辱

  到瞭房間,熊放說:「給老公打個電話吧,晚上可能要通宵瞭。」看不出這個邋遢的男人心很細。

  小菲掏出手機,撥通電話,我接通瞭電話:「菲兒怎麼樣,你還好吧?」我也是焦頭爛額的,但是菲兒的電話還是要接。小菲簡單說瞭下情況,說要和大名鼎鼎的熊放一起拍照片,晚上不回傢瞭,算是補救吧!因為事情多少因我而起,我就答應瞭,並且囑咐菲兒不要太累。

  正在這時突然電話傳來「啊」的一聲,我忙問菲兒怎麼瞭。

  這時電話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我是熊放,你是青松吧?陸羽菲的老公,剛才小陸把情況和你說瞭,不介意我暫用你太太一晚吧?」話說得很曖昧,也許搞藝術的人都這樣,看來小菲要被吃豆腐瞭。

  我這裡也有一堆事忙著應付,而且小菲工作上被人吃瞭豆腐我往往都覺得很刺激,有人揩自己老婆的油,說明老婆有魅力啊!於是就說道:「給熊老師添麻煩瞭,小菲就拜托您瞭。」

  「一定一定,哈哈哈!」電話掛斷。

  熊放看著小菲,小菲問:「你剛才為什麼摸我?」

  「摸你哪裡?」

  「屁股。」小菲粉臉氣紅瞭,嘟著嘴說,煞是好看。

  「哈哈哈!在大廳看到你這一身OL打扮我就想幹你瞭,屁股圓圓滾滾這麼翹,一看就沒少讓男人操,都操圓瞭。告訴你,根本就沒什麼訓練,如果有也是訓練你怎麼伺候男人。」

  「你下流!我走瞭。」

  「你走吧,你走我也走,讓你們雜志社的人罵你吧,大傢跟著你倒楣。」

  「你!」

  熊放定定的看著菲兒,似乎吃定瞭她。菲兒哼瞭一聲,摔門而去,丟下一句「你太小看本姑娘瞭」。

  剛出來菲兒就呆住瞭,原來老劉在門口,他「砰」的跪在酒店的走廊上,聲淚俱下:「小陸,我當你是親閨女,我早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跟來,你一出來我就知道怎麼回事瞭。你幫幫我吧!青松那裡我會去應付的,我都這個年紀瞭,丟瞭雜志社,我……我隻有死瞭!」

  是劉總把自己從一個大學生打造成一個媒體精英,現在因為自己錯誤造成的損失,本來犯不著為瞭一份工這麼委屈自己,可是想到老劉這麼多年的提攜,身心彷佛像牛皮糖一樣被撕扯,雙腿彷佛鑄瞭鉛,動彈不得,可是轉身回去受辱又是那麼不甘心,究竟該怎麼辦?

  「小菲,你也是過來人,一閉眼就過去瞭,青松那裡我會幫你應付的。以後這個雜志社我給你股份。」老劉懇切地說:「你和青松這些年,男女之間就那麼點事,你就把他當青松,一會兒就好瞭。」

  小菲窘迫的站著,害怕有人突然出現,看到這麼個老男人跪在面前聲淚俱下的,就把心一橫,『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給老公以外的男人睡過瞭,也不在乎這一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唉!有什麼辦法,當熊放是馬騰好瞭。』想到這裡就覺得為什麼美女總是有這些問題呢?一股酸澀和委屈湧來,不覺眼圈紅瞭。

  小菲低低的對跪在地上的老劉說:「劉總你放心,我回房瞭。」然後毅然轉身。在門口,她手扶著把手,下不瞭決心,想到一進屋裡,自己雪白嬌嫩的身子就要給那麼個邋遢男人奸淫,堅挺的胸脯沾滿他骯臟的口水,自己那裡也要……想到這裡一陣惡心感,不覺有些乾嘔,遲遲不能推門而入。

  「小菲,求你瞭!」老劉居然還沒走,催著她。看來今天註定要受辱,那就早點結束吧!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熊放坐著,似笑非笑的看著菲兒:「怎麼又回來瞭?」

  小菲不語,恨恨地看著熊放,房間靜得要命。大概過瞭一分鐘,忽然小菲手裡的包掉在地上,她開始解自己的扣子,一個一個,眼睛彷佛刀子一樣狠狠地看著熊放,好像在扒熊放的皮,熊放卻很玩味地看著小菲的動作。

  小菲脫下瞭襯衣,甩在地上,又拉開側面的拉鏈,搖擺腰肢褪下瞭白色的窄裙,在她彎腰的瞬間,胸前兩個半球凸出,雪白的乳房、黑色的文胸黑白分明。這時左乳上顯出一個牙印被熊放看到,他終於按捺不住:「早知道你就是一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這個牙印是昨晚的男人留給你的吧?」

  熊放吞瞭一口唾沫:「嘖嘖!還是丁字褲,真淫蕩啊!繼續吧,小美人兒,身材真不錯,我一定能拍出精品來。哈哈哈……」

  小菲臉一紅,低頭不語,雙手伸到背後解開扣子,左右手分別褪下兩邊的肩帶,乳罩拿在手裡,用手擋著胸口。

  「扔過來!」

  小菲不語,也未動。

  「快點!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時間會很久啊!」

  小菲瞪瞭熊放一眼,把乳罩扔過去,熊放拿到鼻子前嗅瞭嗅,淫蕩地笑瞭:「你的味道,少婦的味道,相信另一處味道更濃烈吧?哈哈,把手拿開!」

  小菲慢慢放下手,憤怒讓她呼吸急促,挺立的雙峰上下顫動,正值夕陽照進房間,少婦曼妙的身段在陽光下散發著生命的氣息,雪白的肌膚透著淡淡的健康的粉紅,長發披散微微擋著胸脯,薄薄的黑色的丁字褲保護著小菲最後的羞恥之地。

  熊放再也按捺不住,褲襠前早就升起帳篷,他雙目佈滿血絲,喘著粗氣一躍而起,快步沖向小菲,一手攬住她的蠻腰,一手輕輕後扯小菲的頭發,他仰著頭像雄獅一樣俯視著自己的獵物,然後慢慢地慢慢地低下頭去,吐出舌頭……菲兒隻覺得一股口氣撲鼻而來,看著熊放的鼻毛和流著口水的舌頭就覺得惡心。

  熊放低沉的哼瞭一聲似乎在催促小菲,小菲一閉眼,強忍著內心的恥辱和厭惡,踮起腳尖,張口含住瞭那條舌頭,然後吮吸並用自己的舌頭去挑逗、迎合,驚訝地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熟練?

  熊放一手揉捏著小菲渾圓的屁股,一邊和小菲舌吻,「你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啊!淫蕩是美女的特權,是上天賜予美麗女人的權利。」熊放喃喃自語,然後吻著小菲的耳垂、脖子、鎖骨、酥胸。

  小菲一邊提醒自己,一邊卻感覺到陣陣酥麻,婚姻的夫妻生活早就把自己的身子滋潤得熟透瞭,被男人一碰就渾身發軟,乳頭不爭氣的挺立起來,陣陣酥癢從那裡彌漫全身,兩腿漸漸站立不住,私處居然淌下瞭淫液,黑色的內褲濕瞭一片。而身不由己的憤怒,對這個邋遢男人的厭煩,他渾身臭氣,居然在品嚐自己的酥胸、肌膚,一種屈辱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眼角淌下瞭淚水。

  「哈哈哈!含淚受辱的少婦,多讓人心疼啊!要是你老公看到一定會很刺激吧?想不想讓他知道啊?」

  「不!不要!」小菲恐懼的說。

  「好,那就求我。」

  「求你瞭,不要讓我老公知道我這個樣子。」

  「哈哈哈!好,那你要乖乖聽熊大哥的話。」

  「我聽話,聽熊大哥的話。」小菲徹底被擊垮瞭,木然地任由熊放擺佈。

  熊放忽然把小菲轉過身去,小菲不由雙手扶墻,熊放用力壓小菲的頭,小菲被迫彎下腰,屁股撅瞭起來,熊放掏出傢夥,一拉開小菲的內褲就捅瞭進去,小菲沒有準備,「啊」驚叫一聲。

  熊放扶著小菲的屁股來回抽插,「啪啪」聲不絕於耳,小菲彷佛母狗一樣雙手扶墻,低著頭,挺著屁股,聽憑雄獸發泄獸慾。

  如果說和馬騰做愛多少還有些情調,但此時此刻完全是被強奸、被侮辱的感覺,一種別樣的刺激從下身傳來。熊放的大手從背後伸過來揉捏乳頭,生理的快感彌漫全身,而心理上的屈辱、憤怒、無奈和委屈無從宣泄,小菲美目緊閉、咬緊嘴唇,忍受著這個畜生的撞擊。

  熊放喉嚨深處發出「嗷嗷」的聲音,用蒲扇一樣的大手去抽打小菲的屁股:「好緊啊!你這個臭婊子,騷屄怎麼這麼緊?爽啊!你真是個尤物,這麼多水,爽就喊出來吧!臭婊子,叫啊!」

  ***    ***    ***    ***

  我和約翰、馬騰都聊累瞭,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收到一條手機短信:「登陸XXX,看、聽,不要去打斷,否則後果自負!」

  我心生疑竇,趕緊和馬騰、約翰們應付下,回到我的房間打開電腦。隻見一個披散頭發的半裸女人雙手扶著墻,而一個赤身裸體的粗壯男人在她身後奮力撞擊,並不時去拍她的屁股,還時不時向攝像頭方向張望。那個半裸女人就是我的愛妻小菲的身體啊!我瞬間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時熊放翻著白眼,加快頻率,突然停瞭下來,然後坐到沙發上喘著粗氣,小菲已經癱軟在地上披散著頭發,不知道在哭泣還是呻吟。「美人兒,過來。」熊放下流地看著小菲,小菲木然的走過來,「安慰安慰它吧!你看你把它勾引成什麼樣子瞭。」熊放示意她看自己的傢夥,用手去拉她。

  小菲慢慢地跪下來,一股腥臊氣息撲鼻而來,剛剛在自身身體最羞恥的地方放肆的橫沖直撞的傢夥,青筋凸起、沾滿黏液,像一個魔鬼一樣看著自己,小菲感覺胃有點翻騰,她乾嘔瞭一下。

  熊放看到瞭,卻沒有饒過她的打算:「想早點結束,就讓它乖乖繳槍。」

  小菲沒再猶豫,一口含住瞭,用自己靈巧的舌頭去挑逗、去撥弄、去討好、去向那個魔鬼獻媚。熊放後仰腦袋,舒服的吞下口水:「你太會伺候男人瞭,你是一個妓女,一個婊子!」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刺激瞭,我看呆瞭,明顯感覺到小菲並非自願,不知道發生瞭什麼,趕緊撥那個號碼。電話通瞭,卻隻有男人喘氣聲和女人嘴裡「咕嚕、咕嚕」的聲音。

  隻見小菲的頭擺動得更快瞭,手上也上下翻飛,這時熊放阻止瞭她,揉捏菲兒乳房的手拖著菲兒的肩膀把她拉上來,菲兒脫下丁字褲,內褲掛在右邊的小腿上,然後騎在男人身上,菲兒讓男人親吻她的乳房,柔軟的腰肢來回搖擺,扭動得像風中的柳樹。

  此時小菲極想盡快結束這一切,便聽憑這個邋遢男人巨大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前吸吮兩個乳頭,粗壯的塵根奸淫自己的羞恥,生理的快感已經出賣瞭自己,被男人強暴的屈辱感混合著被征服的快感沖昏瞭頭腦,「啊……啊……」的喊瞭出來,腰肢更加賣力擺動。

  菲兒感到熊放的傢夥在自己的私處不停進出,陰道內的每一處敏感部位都被它蠻橫地刺激著,巨大的龜頭一下下直搗花心,這種酥麻癢蕩的感覺已經使她暫時忘卻瞭自己的身份,忘卻瞭生活的一切,充滿腦海的隻有這種快感,這種被奸淫的肉體之樂。

  「來吧!更用力地操我吧!」小菲更加賣力地扭動腰肢,配合熊放的節奏,迎合熊放在下面的撞擊,努力收緊陰道包裹著熊放的陽具,不時夾一下,把熊放弄得神魂顛倒、魂飛魄散,乾嚎著交出子孫千萬,註滿瞭小菲的陰道。而小菲也在羞恥中達到瞭高潮巔峰,癱軟在熊放的懷裡,被他徹底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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