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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戴慶開車直接送舒雅回到銀行,路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舒雅幾次想告訴自己的丈夫其實單位的趙主任也幫她找到瞭大客戶,而且晚上要請她們兩口子一起去吃飯,可是當看到戴慶因為幫自己完成瞭任務而滿臉自豪得意的樣子,她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出口,那樣會立刻打擊到戴慶的自豪感、自尊心的,會讓他感到失落的。

  「還是多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吧!老公為我的確付出瞭很多,大不瞭等晚上再跟他說,隨便編個說法就好瞭,反正那筆業務的確也還沒有徹底落實。」舒雅斜睨著滿臉得色的戴慶心中暗想。

  戴慶把舒雅送到單位後就馬不停蹄地又開車趕回瞭派出所,因為在半路上時田雅琴就已經給他打電話瞭,說是她托的分局那朋友已經幫忙查到瞭:那個嫌疑人的手機號是在哪個網點開通業務的以及開通業務的具體時間。

  找到田雅琴拿到瞭哪個查詢結果,戴慶認真看瞭下上面寫著:中國移動通訊中山路營業部,開通業務的時間是:七月六日中午12:14。

  看來這個最可疑作案的傢夥本月初就開始醞釀綁架計劃瞭?

  「中山路營業部?好,田雅琴你有時間嗎?咱倆一起去吧,要是時間抓點緊說不定今天就能查到我們想要的結果瞭。」戴慶道。

  「我當然有時間啊,都等你半天瞭。」田雅琴似乎也有點小興奮,她彷佛重新看到瞭破獲這個案件的曙光。

  兩人坐上警車向著市區的中山路駛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找到瞭那傢移動通訊中山路營業部,裡面辦業務的人還不少。

  兩人沒有在大廳停留直接找到瞭後面的經理室,戴慶亮出自己的證件並說明瞭來意。

  哪個經理見是兩個警察,象征性的看瞭一眼他們的證件後也不管是不是刑警,就爽快地答應配合他們的工作瞭。

  按照哪個查詢結果上的時間調出監控錄像。

  錄像顯示當時在營業廳同時辦理業務的有三個人,戴慶、田雅琴心情激動地盯著監視畫面,因為結果馬上就要揭曉瞭。

  那經理按照哪張查詢單子上顯示的辦理業務工號,指著畫面中的一個中年女人道:「是這個女人辦理的這張卡號。」

  「隻有這個女人?怎麼她身邊沒有跟著其他人?」

  戴慶、田雅琴同時呆住瞭,他們以為那個嫌疑人最少應該會跟在這女人身邊才對才對。

  戴慶取出前一天查詢手機卡號時傳過來的傳真復印件,他拿著哪個手機卡號戶主的身份證復印件跟監視視頻中的哪個女人比較瞭一番,果然是同一個人。

  「怎麼隻有這個女的?難道真的是她買的手機卡?她跟那個嫌疑人最少應該認識吧?不然怎麼這個手機卡怎麼會到瞭那個人手裡呢?這個女人跟哪個綁架嫌犯到底是什麼關系呢?」田雅琴盯著戴慶問道。

  「先別管那麼多瞭,咱們去找哪個叫:王娜的女人一趟就全清楚瞭。對瞭麻煩您把這一小段監控幫我存儲一下。」戴慶從自己包裡拿出昨天新買的u盤遞給瞭哪個營業廳經理。

  存好那段監控視頻,兩人出瞭營業廳回到瞭車上。

  田雅琴看著正在思考的戴慶道:「下一步怎麼辦?按身份證上的地址去找哪個女的嗎?」

  「嗯,現在也隻有這一條線索瞭。走吧,在舊城區的聯盟路小區。」戴慶邊說著已經發動汽車向西駛去。

  二十多分鐘後兩人駛入瞭城西的聯盟路小區,按照身份證復印件上的地址找到瞭七號樓401室,可按瞭半天門鈴都沒人開門。

  戴慶看瞭下時間快下午五點瞭,估計是還沒有下班回傢。

  田雅琴開口詢問道:「看來是還沒有下班呢,怎麼樣要不要咱們等到她回傢?」

  「等,必須等,要不白來一趟瞭。」戴慶堅定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且說到瞭五點銀行的下班時間舒雅收拾整理好後打算去車棚騎自己的電動車下班。

  剛剛在銀行後面的車棚裡推出來自己的電動車,小坤包裡的手機鈴聲就響瞭起來。

  她手忙腳亂的翻出手機來一看來電顯示是趙主任,她知道是有關晚上請吃飯的事情,連忙按瞭接聽鍵。

  「舒雅啊,你老公幾點下班啊?跟他說好瞭晚上吃飯的事情瞭吧?」趙主任在電話另一頭問道。

  「還沒有跟他說呢。主任,我已經快完成任務瞭。要不這次就別麻煩人傢瞭?等下個月萬一要是我需要再拜托人傢好瞭。」舒雅試探著說道。

  她下午回到單位後為這件事想瞭一下午瞭,反正她這個月的任務已經問題不大瞭,她可不想白白落下趙主任這個人情。

  主要是趙主任總說跟自己媽媽關系不一般,可她總覺得他一說起跟媽媽的關系時那種語氣怪怪的,讓她心裡聽瞭很不舒服,而且他對自己也太熱情過度瞭,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不管是不是出於長輩的關愛她心裡都對這種行為特別的反感。

  「哦?你說什麼?今天下午你就完成那三十多萬的任務瞭?」趙主任在電話哪頭驚訝道。

  「嗯,是的。差不太多瞭。」舒雅肯定道。

  「是這樣啊?我下午沒有看今天的報表。也好,那就等下個月你有需要幫忙的時候再說吧,說實在的其實我也後悔介紹這個白總給你幫忙瞭,下次咱們不找他瞭。」趙主任說道。

  「謝謝主任瞭,讓您為瞭我的事情費心瞭。」舒雅道。

  「又客氣瞭,你這孩子不用跟我這麼見外…」

  舒雅見趙主任沒完沒瞭的跟自己煲起電話粥來,於是插話道:「主任,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得趕緊回傢做飯去瞭,我老公要不瞭多久就該回傢瞭。」

  「哦,好吧。那你趕緊回去吧,你老公可真是好福氣啊。」趙主任在電話哪頭由衷地贊嘆道。

  舒雅可不想聽他廢話瞭,趕緊掛掉瞭電話。

  她沒有說謊,她今晚的確打算去菜市場買點好食材,打算多給老公做幾個好菜來犒勞犒勞自己的好老公。她知道老公為瞭幫她完成任務是真費瞭心的。

  且說戴慶、田雅琴在那傢門口一直等到晚上六點半才有個年輕男人回來開門。

  那男子看到門口站著兩個警察也是有些吃驚,忙投來問詢的目光。

  戴慶掏出哪張身份證復印件問道:「這個王娜在這裡住嗎?」

  「不認識,我是租住在這裡的,要不你們問問房主吧?」哪個男人搖頭道。

  「好吧,那麻煩你告訴我們房主的聯系方式。」戴慶追問道。

  那男人掏出手機打開電話簿找出瞭一個號碼。戴慶馬上按哪個號碼撥打瞭過去。

  接通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喂,誰啊?」

  「你好,請問王娜你認識嗎?」戴慶道。

  「當然認識瞭,她是我老婆,你是誰啊?找她有事嗎?」那男人警惕道。

  戴慶擔心這個接電話的男子就是哪個嫌疑人,為瞭不打草驚蛇他謊稱自己要租房子,並旁敲側擊的問出瞭他們傢現在的住址。

  得到瞭王娜的現住址後戴慶、田雅琴二話不說就開車直奔哪裡而去。

  因為他們知道每耽擱一分鐘被禁錮的妙齡少女劉曦夢就會被多折磨一分。

  在趕路的途中舒雅發來瞭微信,戴慶點擊開就聽見一個嗲嗲的女聲傳瞭出來:「親愛的,這麼晚瞭你怎麼還不回來啊?人傢都想你瞭。」

  田雅琴聽道馬上道:「誒,好肉麻啊。這是你老婆的聲音嗎?真看不出你有那點兒好的,居然把你老婆哄得對你這麼好。」

  戴慶得意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你不懂,等你結瞭婚就明白瞭。我老婆對我那是愛的死去活來的。」

  田雅琴翻著白眼鄙視道:「切,鬼才信你說的。我也不那麼著急結婚呢,我還得再自由快活兩年。」

  戴慶顧不得跟田雅琴鬥嘴,而是馬上微信回復瞭舒雅,把他們現在的情況簡單給她交代瞭一下。

  等戴慶他們二人來到瞭王娜的現住址,按響瞭門鈴,不一會兒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是王娜傢嗎?」田雅琴出聲道。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打開瞭防盜門,看到門口站著兩個警察吃驚地問道:「你們是?找我有什麼事啊?」

  戴慶看到這個中年婦女正是身份證復印件上的哪個女人,隻是比身份證上的照片更顯得滄桑瞭一些,便道:「我們有點兒情況向你瞭解一下…」

  「什麼事情啊?我可隻是個看車位收費的,平時可從來沒有幹過違法的事情。」她解釋道,此時她屋裡的一個男人聽到瞭談話也走瞭過來,站在旁邊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戴慶估計應該就是她丈夫瞭。

  「這個手機卡是你買的嗎?」說著戴慶把哪個手機號買賣手續的復印件拿瞭出來。

  「這…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怎麼瞭?買手機卡也違法嗎?」王娜疑惑道。

  「這個手機卡現在誰在用?」戴慶追問道。

  「這…這個就不知道瞭。我…我是幫別人買的。」王娜吞吞吐吐道。

  戴慶盯著她的雙眼急忙問道:「哪人是誰?」

  「我…不認識。」王娜道。

  「什麼?不認識?那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身份證給他買手機卡?」田雅琴瞪眼插話問道。

  「這…哪個人說他忘記帶身份證瞭,讓我幫他買一下,他給瞭我一百塊錢的好處費。」王娜忐忑地解釋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咱們進去談,順便做個筆錄,你看怎樣?」戴慶道。

  「可以可以,不過我想問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瞭?」王娜邊領著戴慶二人進瞭傢坐在沙發上邊問。

  「哪個手機卡涉及一起失蹤案,希望你配合我們調查,下面我開始做筆錄我問你答。」戴慶道。

  「什麼?失蹤案?好好,我一定配合你們。」女人聽說自己買的那張卡居然真出瞭事,嚇得她聲音都開始發抖瞭。

  「請你把那天碰到的哪個人以及你們間的對話詳細說一遍,越詳細越好。」戴慶道。

  於是王娜把整件事又詳細的復述瞭一遍:原來她平時就在那傢中移動的營業廳附近看車收費。

  那一日有個男人就找到她花一百塊錢請她幫忙買卡,她文化不高,警惕性也差,便為瞭那一百元去幫哪個男人買瞭手機卡。

  「你詳細描述一下哪個男人的相貌特征吧。」

  「他當時戴著遮陽帽,戴著茶色太陽鏡看不到他的眼睛,還說是感冒瞭帶著口罩,看不出具體的容貌,不過他臉上留著大胡子我是看到的。」王娜仔細地回憶著。

  「再詳細一些,他是什麼臉型?什麼樣的眉毛?什麼樣的皮膚?你能簡單畫一下嗎?」王娜依言邊皺著眉苦想著邊在紙上畫著,幾分鐘後她畫好瞭。

  戴慶接過紙來看瞭看,這王娜的繪畫水平也就是小學生的水平,不過雖然水平一般可她還是把她認為最主要的特征畫瞭出來,隻見這個帶著遮陽帽的男人:四四方方的國字臉,濃濃的兩條粗眉毛中間有點兒結連。眼睛因為戴著太陽鏡也看不出,眼鏡下面是一副大口罩,什麼特征也看不出。

  「真狡猾!看來是預謀好瞭的。」戴慶看著這副畫像眉毛皺在瞭一起,可以說這副畫像隻能確定嫌疑人的臉型、眉毛,最關鍵的眼睛、鼻子、嘴等等主要的面部特征都看不到。不過這也應該算是到現在為止第一個能畫出看到這個傢夥真面目的人瞭,至少比曼莉提供的信息詳細些。

  這張畫像也讓戴慶、田雅琴第一次對這個人的面貌有瞭大致的認識。

  「他身高多少?口音是哪裡的?」戴慶又問。

  「他大概一米八多,說一口外地腔的普通話。具體是哪裡的口音實在是聽不出。」王娜繼續補充道。

  「還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特征嗎?」戴慶問道。

  「特別明顯的沒有瞭,他戴著太陽鏡看不到眼睛所以,不過說實在的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強壯,還有他看上去不像是壞人啊,說話很和善的…」王娜最後喃喃道。

  「好瞭,這筆錄你仔細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簽個字。」戴慶道,他不想跟一個沒什麼見識的中年婦女討論關於僅憑說話就斷定一個人好壞的問題。

  戴慶、田雅琴從王娜傢出來時已經快晚上七點瞭,戴慶把田雅琴送到五華區公安局宿舍大院後就趕回瞭傢。

  至於這個失蹤案下一步怎麼調查下去戴慶還沒有好方案,隻能以後再想瞭。

  一開傢門就傳來一陣陣菜肴的香味,他穿過客廳來到餐廳看到滿滿一桌子的五色菜肴,舒雅正端坐在餐桌邊用一雙盈盈秋水含蓄深婉地看著他,秋波微轉說不出的深情。

  她看到戴慶進來便站起來嫣然一笑道:「謝謝你老公,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晚飯的氣氛非常好,甚至舒雅也破例陪戴慶喝瞭兩杯冰啤。喝得她臉色潮紅,腦袋有些暈。

  看到舒雅喝完酒後的萌暈表情戴慶偷偷暗喜,今晚他的計劃估計可以得逞瞭?吃完飯他趁著舒雅還沒有清醒太多,便要求陪舒雅一起去浴室共浴,不過讓戴慶吃驚的是,舒雅即便在這種狀態下依然把他推開,自己跌跌撞撞地走進瞭浴室並反鎖瞭房門沖洗瞭起來。

  「哎,都老夫老妻的瞭怎麼還這麼放不開啊?」戴慶隻能把頭抵著浴室門暗自感嘆瞭。

  等兩人洗完澡,戴慶在沙發上攬著身上散發著好聞的沐浴露香味的舒雅,在她耳邊輕語道:「好老婆啊,你要真想感謝我隻給我做頓大餐是不夠的。嘿嘿。」

  「那你還要怎樣?」舒雅其實早就猜出瞭戴慶下面要說什麼瞭,不過不想揭穿他,故意配合著他問道。

  「我想要你…我想讓你在床上好好報答報答我。」戴慶說著雙手已經不安分地隔著寬大睡裙撫上瞭舒雅那一對兒挺拔嬌翹的玉乳。

  舒雅馬上霞飛雙頰,推開他的一雙手道:「吖,你真流氓,還亮著燈呢。多難為情啊?到臥室去,拉上窗簾,關瞭燈再…」

  「老婆啊,你也太保守瞭吧?咱們可是合法夫妻啊,亮著燈親熱也合法的,那麼害羞幹什麼啊?」戴慶抱怨道。

  「不行,亮著燈看到你不懷好意的色迷迷的眼神我的心裡怕怕的,太緊張瞭。乖,咱們到臥室去,拉上窗簾,關瞭燈再哪個…」舒雅含羞低語道。

  「好吧,好吧,聽你的。真拿你沒辦法。」戴慶說著就站起身來,俯身攔腰抱起瞭舒雅走進瞭臥室。

  把舒雅輕柔地放在瞭床上,拉上瞭窗簾。

  臥室裡隻亮著橘黃色的床頭燈,舒雅在柔柔的燈光下像一隻柔順的小貓咪乖乖地卷曲著身體緊閉雙眼等待著下一刻被自己的男人溫柔地蹂躪。

  戴慶慢慢地爬上床欣賞著柔美嬌妻的無限誘惑,他慢慢地伸手撩起舒雅的小睡裙,想仔細欣賞一下自己向往已久的嬌妻的裙下風光,可剛看到她兩腿間那可愛的白色繡花邊小內褲就被舒雅一把按下瞭裙子又擋住瞭,卻聽舒雅命令道:「關掉燈。」

  「哎呀,好老婆啊,就讓我看一下嘛,都結婚兩年多瞭,我還沒仔細看過你下面到底長什麼樣呢。」戴慶央求道。

  「不行,我不想讓你看到我身上醜陋的地方,我想永遠在你心中保持美好的形象。我看雜志上說,夫妻之間保持一定身體部位的神秘感,會讓新鮮感更持久,感情也會越深厚。」舒雅堅持道,態度很堅決。

  「好吧好吧,聽你的,以後我練成瞭夜視眼看你還怎麼保持神秘。哈哈!」戴慶邊給自己打氣邊依舒雅的要求關上瞭床頭燈。

  他在一片漆黑中摸索著把舒雅扒光瞭個精光,戴慶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脫掉赤裸著身體壓在玉體橫陳的舒雅身上,就聽到舒雅羞澀道:「套套你準備好瞭嗎?」

  戴慶一陣頭大,馬上道:「老婆,咱們都結婚兩年瞭也該要個孩子瞭吧?我爸媽都催過好幾次瞭。」

  「我也想要啊,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啊!你也看到瞭我們營業網點從這個月起效益明顯變差瞭好多,我現在心裡特別不踏實,我可不想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生寶寶休產假,那樣的話估計生完寶寶我也就失業瞭。而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轉成刑警,你當初是怎麼跟我吹牛的?你現在到底還有沒有理想瞭?還想不想當刑警瞭?」舒雅正色道。

  「這…你說的也對,我…我當然想當刑警瞭。可是…」說到這個話題戴慶也疲軟瞭下來。

  「那就等你當上刑警瞭咱們再要孩子吧?你不會對你當刑警那麼沒信心吧?」舒雅問道。

  「當然有信心瞭,我爭取年底前就成功。也好早點抱上咱們的寶寶。」戴慶信誓旦旦道。

  「那好吧,但願如此吧。不過現在你得戴上套套。」

  ……

  翌日,七月二十五日,周六。

  戴慶正睡得迷迷煳煳就被舒雅喊醒瞭。

  他不滿道:「今天是周六我們休息,你忘瞭吧?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讓我再睡會兒吧?昨晚有點太累瞭,你懂得。」

  「都九點多瞭還睡啊?誰叫你晚上瞎折騰不睡覺的?我早早就睡著瞭。」舒雅不依不饒地繼續拽著戴慶。

  「這麼著急起來幹什麼啊?」戴慶疑惑道。

  「我們回我傢看看,我有些事情想問問我媽,電話裡有些話不好說。」舒雅解釋道,其實昨天當趙主任透露跟媽媽關系要好時,她就覺得趙主任的口氣有些古怪,她當時到沒多想,可事後反復想都覺得那是種曖昧的語氣,要是趙主任幫她安排工作的事情是真的,而母親又從來不提起趙主任,明顯有刻意回避他的意味,而一個跟自己認識二十多年又在女兒分配時幫助過自己的人,媽媽平時提都不提這不免讓舒雅有些奇怪,她本想打電話的詢問媽媽的,可是因為感覺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復雜的多,所以她還是決定找媽媽當面單獨談談。

  「哦?什麼事情啊?搞得神神秘秘的。」戴慶合著眼想問個問題好多拖會時間在懶睡上。

  舒雅看出瞭他的心思,一手揪住他的耳朵拽他起床道:「你給我起來,我們娘倆之間的私房話不告訴你。」

  兩人收拾停當後就出發瞭,所幸戴慶還開著所裡的那輛舊警車,倒也方便。

  「還是有車方便啊。」出門就坐車讓平時騎慣瞭電動車的舒雅感嘆道,她其實羨慕那幾個開私傢車上下班的同事好久瞭,隻是當著戴慶的面一直不說而已,怕給他太大的壓力。

  「放心吧,親愛的,等我轉成刑警後待遇、獎金會提高不少呢,到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給你買輛車。我想好瞭咱們目前積蓄不多,先給你貸款買輛小排量的代步。」

  「你真的這麼想?」舒雅扭頭感動地看著戴慶。

  「嗯,我其實早就想好瞭,尤其是看到昨天你擠公交車那受罪的樣子,我就更下定決心瞭。」

  「謝謝你,我的好老公。」舒雅誠摯地說道。

  ……

  兩人來到瞭舒雅的父母傢,開門進去時戴慶看到嶽父舒荊楚正坐在沙發上看著財經頻道,桌子上還擺著財經類報紙,嶽父看到他倆進來馬上高興地起身迎接。

  嶽父四十多歲一副文人雅士的樣子,身上散發著一股書卷氣。戴慶有時候想:也許古代的秀才大致就是這種氣質吧?

  「咦,我媽呢?」舒雅急迫地問道。

  「在廚房做飯呢。你們先過來坐吧。」嶽父招手道。

  「戴慶,你陪著爸先聊天,我去廚房幫媽。」舒雅吩咐瞭一聲便跑進瞭廚房關上瞭門。

  戴慶知道舒雅是去跟嶽母談悄悄話去瞭,不過作為刑偵專業的他出於職業習慣還是有些好奇:老婆跟嶽母能有什麼事情電話裡不能談?還這麼著急的跑過來,一定不是一般的事情。他決定去偷聽一下,好做到心中有數。

  想到此他對嶽父說:「爸,我去趟洗手間回來再陪您聊。」說著便走出瞭客廳,繞過瞭走廊裡的隔斷走到瞭廚房門口,這廚房與洗手間是相鄰的,他偽裝著偷聽倒也方便。

  他剛剛輕手輕腳地貼在廚房的門上就聽到舒雅道:「媽,我們單位的趙主任昨天無意間跟我說原來他跟您二十多年前是一個部門的同事?」廚房裡舒雅邊裝著幫母親洗菜,邊仔細觀察著媽媽聽到她問題後側臉的表情變化,果然媽媽的表情一僵,手上烹飪的動作也是一滯。

  舒雅心中一沉,看來媽媽跟趙主任之間果然有故事,難道年輕的時候趙主任追求過媽媽這個大美人?

  媽媽秋婉茹隻是瞬間就恢復瞭平靜道:「嗯,是的,以前是在一個部門過,不過也就是普通同事而已,你怎麼突然提起他來瞭?」

  舒雅看到媽媽還是刻意澹化跟趙主任的關系,這跟趙主任的說法大相徑庭,而且趙主任幫她聯系工作的事情媽媽連提都不提,而這種事情想來趙主任是不會說謊的,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既然媽媽不願意提那自己還要不要去追問瞭?舒雅有些為難瞭。於是道:「也沒什麼,就是他昨天跟我無意間說瞭一句,我因為沒有聽您說過這麼回事所以一直以為他是在瞎說呢。」

  「哦,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瞭,我幾乎都忘瞭。他沒說別的吧?」媽媽秋婉茹道。

  「別的就沒說什麼瞭。」舒雅並沒有提那趙主任說的幫她找工作的事,因為她能感覺得到媽媽很緊張,好像很擔心趙主任說的事似的。

  戴慶在門外聽瞭兩句後發現這母女兩個後來的話題都放在瞭做飯上,於是便返回瞭客廳陪著嶽父一起看財經頻道。

  看似表情平靜的他腦子裡已經掀起瞭不小的波瀾:嶽母秋婉茹一直在他心目中保持著非常好的印象,她氣質高雅,雍容淑美,比舒雅冷傲瞭些,雖然已然年過四十可人卻保養的讓人看上去以為她隻有三十出頭的年紀,身材容貌更是不輸舒雅,或者說身材更豐腴一些,比舒雅更飽滿的酥胸,雙臀更是豐碩無比,其實每次戴慶看到嶽母那搖曳搖曳生姿的豐乳肥臀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悸動。

  然而剛才他偷聽到的對話讓他泛起瞭職業病:老婆既然這麼火急火燎地跑來找嶽母,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剛才的問話不咸不澹的隻是提到瞭嶽母以前的一個舊相識,而且嶽母的言語間好像刻意流露出故意疏遠對方的意思。

  而自己的老婆戴慶是最瞭解的,她是不會無緣無故問一些有的沒得問題的,她肯定是知道瞭一些哪個趙主任跟嶽母之間的故事,而且是嶽母刻意隱瞞的軼事。

  然而男女之間能有什麼事?難道以前哪個趙主任追求過嶽母?這不禁讓他想到瞭什麼…想到這裡他不經意地扭頭看瞭一眼嶽父,可是嶽父好像毫無察覺依然專註地看著財經報道。

  開飯瞭,戴慶趕忙去廚房幫忙端菜,端飯。

  不免與穿著寬松款式衣裙的嶽母幾番交錯,看著嶽母寬松領口下那一對兒雪白鼓脹的豪乳隨著走來走去一陣陣的亂顫晃動,戴慶不禁心猿意馬。

  回頭再看看妻子的那對兒嬌乳就略微小瞭一號,不過妻子的更加堅挺渾實倒是真的。

  飯桌上看到妻子和嶽母好似都有心事兒似的,戴慶有些疑惑:「難道老婆還沒有問清楚嗎?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哎,就是裝不下事,有什麼心事臉上都看出來瞭。」

  嶽母傢周末都是隻吃兩頓飯,所以早飯稍微晚一些,吃完飯都已經快到十一點瞭。

  在收拾碗筷的時候嶽母的房間忽的傳來瞭收到手機微信的聲音,嶽母慌忙跑過去滑看。

  不一會兒她就急急忙忙地道:「哎,幾個好姐妹三缺一,戴慶啊,你們先陪你爸聊吧,我得趕緊去救場瞭。」

  「媽,我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您就不能不去嗎?」舒雅不滿道。

  「你們有的是機會來,你不知道救場如救火嗎?我要是不去要被她們罵死的。」嶽母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同時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

  舒雅不甘心就這麼放母親出門,因為她有事還想趁著飯後跟母親好好聊聊呢。

  於是她想去臥室再勸說一下母親,可當她走到臥室門口透過虛掩的門縫看到媽媽的樣子時有些愕然:隻見媽媽正拿著幾件衣裙反復在鏡子前比試著,最終選瞭一件藕荷色短裙,這還不算她還戴上瞭她最喜歡的耳環,項鏈,又在梳妝鏡前認真地化著妝。

  「媽這哪裡是去找姐妹打麻將啊?這分明是要去約會嘛。」作為同樣是女人的舒雅看到母親的行為馬上做出瞭判斷,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生氣瞭,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來破壞父母美好的傢庭,於是她不打算再進臥室,而是打算一會兒悄悄跟出去抓住哪個男人罵一頓。

  不過她擔心自己一個人去會吃虧,所以她決定帶上戴慶幫忙,實在不行讓老公打那個男人一頓出出氣也行。

  她來到客廳坐在戴慶身邊伏在他耳邊小聲道:「老公,一會兒跟我出去一趟別問為什麼,出去後我跟你解釋。」戴慶吃驚地看著她嚴肅的表情默默地點瞭點頭。

  五分鐘後就聽到母親開門出去的聲音,舒雅對父親道:「爸,我們去超市買點兒東西一會兒就回來。好吧?」

  「去吧,早點回來,別像你媽一樣一去就是一天。」父親道。

  「什麼?我媽平時經常出去打一天麻將嗎?」舒雅吃驚地問道。

  「那倒不是,就是一到周末就出去打麻將,都連續好長時間瞭,我本來想讓你回來勸勸她呢。哎,看來你回來她也不想耽誤去打麻將啊。」父親無奈地搖頭道。

  舒雅心中暗暗氣憤,但是為瞭不耽擱時間跟上媽媽,好找到哪個破壞她傢庭的壞男人,她已經顧不得再跟爸爸閑聊瞭,他趕緊拉著戴慶就追出瞭門。

  「老婆,走那麼急幹嗎?不就是去超市買東西嗎?慢點兒別摔倒瞭。」戴慶看著急匆匆追趕的舒雅有些不解。

  舒雅有苦難言,嶽母的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跟自己的丈夫說明?再說也可能是自己多疑瞭也說不定,她悶頭不語走得飛快。

  戴慶看妻子臉色不好看便不再廢話,老老實實地跟在身後。

  剛出瞭小區大門口就看到瞭母親的身影,她正在路邊向著遠方駛來的出租車招手。

  舒雅急忙道:「老公,快去把你的車開出來。」

  戴慶看舒雅著急的樣子也不說話扭頭就跑去嶽父傢樓下開車,等他把車開出來接上舒雅後,舒雅指著前面已經漸漸開遠的一輛出租車道:「快跟上那輛出租車」

  戴慶一邊猛加油門追趕,一邊驚愕道:「你不會是在跟蹤你媽吧?」

  「你別管,隻管開你的車就是瞭。」舒雅恨恨地說。

  戴慶心知肯定有些事情是妻子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便不再多話,一心一意地追趕那輛出租車。

  出租車一直沿著人民路向西駛去,直到開到瞭外環路口時才停瞭車。

  戴慶看到嶽母下瞭車,好像向著人民路跟外環路交叉口的西南角走去。

  舒雅看到母親下瞭車連忙讓戴慶把車也停在瞭路邊的便道上,她再看向遠處的媽媽時發現:原來就在交叉口的西南角有個男人正在向著媽媽不停地招手示意,她定睛一看哪個男人頓時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原來哪個男人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個染著幾縷黃發、穿著誇張的年輕人,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說實話舒雅絕對沒想到這種局面,她想象過好幾種可能性,甚至都想象到瞭趙主任身上,可現實還是讓她吃驚不小。

  這讓她本來想好要沖過去罵那個人一頓的想法都消失瞭,因為這個年輕人跟自己歲數相差不多,跟自己的母親估計相差大概二十多歲,她現在還真不敢確定這個男子跟母親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瞭,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隻是藏在車廂裡死死地盯著。

  戴慶就看到:嶽母快到哪個染著幾縷黃發的年輕人身邊時哪個人做瞭個繞一圈的手勢,戴慶這才發現在他身後的綠化帶不遠處空地上停著一輛保時捷卡宴suv,哪個黃毛的意思應該是讓嶽母從車的另一側副駕駛位置上車,而哪個黃毛則趕在嶽母之前跑到另一側打開瞭車門,並裝出一副很紳士地邀請上車的姿勢來。

  之所以說是「裝」是因為哪人的表情嬉皮笑臉的哪有半點有禮的樣子?那笑容說直白點兒分明就是淫笑!等嶽母走過去上車時,果然不出戴慶所料:那黃毛竟然突然趁嶽母打開門扭身上車時一個不註意猛地撩起瞭她後身的裙子,一下子露出瞭嶽母白花花豐腴的肥臀來,然後他肆無忌憚地在那彈性十足的臀肉上揉捏瞭起來。

  可是讓戴慶不解的是嶽母好像並沒有對這個黃毛的突襲生氣的樣子,而是嬌笑著說著什麼推開瞭他,然後坐上瞭車並關上瞭車門,哪個黃毛則急忙從另一側的駕駛座位置打開瞭車門坐進瞭車裡。

  戴慶對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驚的連下巴都快掉下來瞭,在他印象中嶽母是個冷傲的冰熟女美人,可是剛才她分明是在跟那個黃毛在打情罵俏…他疑惑地看向瞭妻子舒雅,此時舒雅也正在驚愕中還沒有回過神來。

  看到丈夫看向自己的那種意味深長的目光,她真的是感到無地自容。

  自己的母親居然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跟一個比她小二十歲的小男人調情,這讓她在丈夫面前還有何顏面?她羞愧地低下瞭頭,不敢再去看戴慶的眼睛。

  戴慶看到妻子的表情知道她也是不知情的,為瞭避免她尷尬他不再看她而是發動瞭車子,準備隨時跟在那車的後面看看他們要到什麼地方。

  可是那車躲在綠化帶後面好像一直沒有開動的意思,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於是戴慶隻掛瞭一檔連油門都不用踩,隻怠速緩慢熘近那輛保時捷卡宴車後。

  這個外環路的路口出城的車輛稀少,而且大多車速飛快,沒有人會註意到機動車道綠化帶後的樹林下還停著一輛車。

  戴慶的車緩緩靠近瞭那輛保時捷的後車窗時隱隱約約看到瞭車裡面的情形:隻見那黃毛正瘋狗似得不停地用嘴在嶽母的臉上親吻著,用舌頭舔舐著。

  而左手則不知何時早就伸進瞭嶽母的領口裡,正幅度很大的揉搓著嶽母那一對白生生的豪乳。

  而嶽母似乎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正後仰著頭緊閉雙眼靠在車座上…

  戴慶沒想到嶽母居然在車上跟哪個黃毛偷情,而且連自己都向往的一雙豪乳被那黃毛變著花樣的把玩,他平時隻看到冷傲的嶽母可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香艷的嶽母偷情場面,這讓他看得下身有瞭些反應,下身的陽具漸漸硬瞭起來。

  他不理解這是種什麼情況?按說看到別的男人欺負自己一直一來都欣賞有加的嶽母應該難過、氣憤才對啊,可是自己怎麼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莫名亢奮、刺激感呢?

  「自己真是變態!」他在心中暗罵著自己。

  舒雅也看清瞭那車裡的情況,可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用她的左手捂住瞭戴慶的眼睛,並氣憤地呵斥道:「別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戴慶隻好低下頭趴在方向盤上,不過腦海裡還在回想剛才看到的哪個黃毛肆意玩弄嶽母的畫面。

  其實說句老實話像嶽母這種極品熟婦他其實都意淫過。

  戴慶就這麼趴在方向盤上,約莫五分鐘就聽舒雅說道:「跟上去,看看他們到底去哪裡。」戴慶這才發現原來前面那輛保時捷卡宴已經開出去很遠瞭,已經穿過瞭外環繼續往西駛去。

  他連忙轟瞭一腳油門及時地跟瞭上去。

  「出瞭市區再往西可就是山區瞭,他們到底要去哪裡?」戴慶道。

  楠城背靠橫斷山脈,城西就是蔓延千裡不絕的茫茫橫斷山脈,哪裡人跡罕至,多為休閑旅遊的去處。

  公路旁的小山包漸漸多瞭起來,越往西人煙越稀少,大約過瞭二十幾分鐘後前面的哪輛保時捷卡宴拐進瞭國道旁的一條小路上,戴慶沒有拐進哪條小路,根據他的經驗:如果再跟進去就會被發現瞭。

  他把車停在離那個小路口不遠處的一傢小商店門口,然後跟舒雅下瞭車去買瞭兩瓶飲料,便裝作不在意的問那店主,哪條小路通向哪裡?那店主四十多歲是當地村民,他道:「哪條路進去盡頭是一個山谷,被兩座小山夾在中間,谷口被圍墻圍住瞭,裡面蓋瞭很大的一片休閑山莊,那片山地本來是我們村的,而且當時蓋休閑山莊時我們村還出瞭不少勞力。裡面除瞭蓋有幾棟別墅以外,還有遊泳池,健身房、球場等設施。可是哪裡的老板太缺德瞭。」

  戴慶好奇問道:「哦?怎麼缺德瞭?」

  「哪個休閑山莊搞好後老板居然一個我們村的人都不安排,更過分的是連我們進去都不讓,那裡原來可是我們村的地啊。」那店主憤憤不平道。

  「為什麼不讓你們進呢?」舒雅聽著聽著也好奇瞭,她好奇母親到底跟著哪個年輕人能不能進的瞭這個休閑山莊。

  「哪裡的保安兇巴巴的,說什麼那是什麼:歡樂谷俱樂部的私人會所,不是會員不讓進。」

  「歡樂谷俱樂部?…俱樂部?」舒雅喃喃的重復著,因為敏感的她突然想起:好像趙主任找的哪個白總就是說希望她也加入什麼俱樂部的,而且聽他們通話的內容好像趙主任也加入瞭那傢俱樂部,好像說是每個周末都舉辦活動的。

  而今天正好就是周六,而媽媽又被帶進瞭哪個歡樂谷俱樂部的營地。

  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嗎?媽媽到這傢俱樂部到底是參加什麼樣的活動呢?舒雅陷入瞭深深地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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