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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感覺

第一章 感覺

  聽到他進門的聲音,我心裡那種感覺又來瞭。

  「嗨,媽,今天還好嗎?」隨著他的問話,我聽到他把背包扔在瞭餐桌上,朝我走過來。我正在洗滌池前忙著洗菜,他走到我身後,雙手撫摩著我的肩膀,俯下身,在我臉頰上親吻瞭一下。

  「我很好啊,我的小寶貝,你今天怎麼樣啊?」我回答著轉過身面對著他,立刻就感覺到他的氣息、他的撫摩,盡管事實上他早就已經拿開瞭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我鼓足勇氣、帶著些許好奇地註視著他可愛的黑眼睛,看到瞭他眼中閃爍著的火花。那種感覺再次湧上我的心房。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最近一段時間裡,隻要他在我身邊、有時甚至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都會無緣無故地有這樣很奇怪的感覺。無論從主觀或客觀上來說,似乎都不應該產生這樣的感覺,但是我真的無法解釋到底是為什麼。

  「算瞭,不去想它瞭,不然我會被弄得越來越糊塗的。」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我極力控制住想親吻他嘴唇的沖動,隻是輕輕地親吻瞭他的臉蛋兒一下,然後說道:「幹嗎不坐下來呢,孩子?我給你弄些吃的,我們還可以好好聊聊。」

  他咯咯笑著說道:「好啊好啊,謝謝您啊!」說著,他坐在餐桌旁邊的一把椅子裡。

  走到冰箱跟前,拉開門,我忍不住彎下身子,讓自己的臀部撅起來,底褲朝著他的方向亮瞭出來。我知道這是明顯的誘惑,或者對我,或者對他……哦,我心裡那種感覺更強烈瞭。

  最近,每當他走近我的時候,總有一些非常奇怪的想像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這樣的感覺已經有幾個星期瞭。按說,這也是他習以為常的動作瞭,每當我在水池邊洗碗的時候,他總喜歡站在我身邊,摟著我的肩膀,撫摩著我的肌膚。我有時想到,這大概是他在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向我表示感謝吧,感謝我給他做瞭一頓豐盛的美餐,又辛苦地洗盤子刷鍋、收拾廚房。

  他的撫摩和親昵讓我可以完全放松下來,突然間,他的手似乎無意間放到瞭我的乳房上。喔,他應該沒有放在我的乳房上,因為我仍然能感覺到那雙手還在輕柔地揉著我肩膀上的肌肉。但是,我至少得說,他抓握我乳房和搓揉我乳頭的動作是明顯的,讓我非常震驚,也給我留下瞭非常強烈的「印象」。

  我搖著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他也似乎顧忌瞭我的反應,停止瞭動作,縮回瞭手。但是,即使他離開瞭廚房,即使我已經清洗完瞭盤子和碗,我仍然無法抑制住在我身體裡蔓延的刺痛和悸動。

  後來,因為要輔導他做傢庭作業,我俯身用胳膊撐在他的書桌上,緊貼著坐在書桌旁的他身邊,另一個強烈的「感覺」又向我襲來。我看到他的兩隻手都放在書桌上,一手捧著書,一手握住鉛筆,但我卻「感覺」到還有另一隻手沿著我的大腿後面上下滑動著,慢慢地,那隻手滑進瞭我的兩腿之間,手指像彈琴一樣在我的大腿內側輕敲著,慢慢地向上挪動,一直撫摩到我的陰戶上,纖巧的手指穿過我的內褲,撫摩著我的陰唇。

  我的雙膝發軟,我隻能使勁把住書桌才沒讓自己癱軟地坐在地板上。他埋頭在他的作業裡,好像完全不知道我正在經歷著的一切。而那「感覺」之手依然在我的裙子下面遊走著,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幾根手指在我的襠部滑動著,在我的股溝裡探尋著,在我的菊門外面輕撓著,並悍然想插進去。我的整個下身在燃燒,燃燒在……那是……我……兒子的「想像的愛撫」中。

  另外,還有一次,當飯後我正埋頭在水池邊清洗盤子的時候,他又過來按摩我的肩膀。我知道他的手在撫摩我的肩膀,但卻「感覺」到有手指在我的襠部反復搓揉著,我的屁股蛋被掰開,那手指在我的大腿根來回摩擦著。雖然我知道他一直在揉著我僵硬的脖子,並沒有觸摸到我身體任何別的部位,我仍然「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我的屁股蛋上和股溝裡搓揉著,再摸到我的小腹,又向下輕輕撫摩著覆蓋著我恥骨的倒三角形濃密陰毛。而我……似乎更期待他堅硬的陰莖在我的股溝裡摩擦。

  感受著這樣「想像」中的撫摩,我忍不住呻吟起來,喃喃地對他說道:「謝謝你啊,寶貝,你的撫摩讓我僵老的肌肉舒服多瞭。」說著,我忍不住向他倚靠瞭過去。但他迅速後退瞭幾步,避免和我的身體有任何更多的接觸,隻是他的雙手依然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撫摩著。

  兒子雙手在我肩頭的挪動足以打破我的遐想,於是我說道:「好瞭吧,親愛的寶貝,你再這樣撫摩下去我都無法洗完盤子瞭。」但他並沒有停下手……感覺再次襲來。

  每當他靠近我的時候,總會有這樣的「觸摸」,這樣真實的觸摸是從幾年前開始的。隨著孩子的長大,傢裡的空間似乎變得越來越小,每當我們站在一起,或者相互從對面走過來的時候,我總能感受到他那溫柔又小心翼翼的愛撫。

  首先,我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襠部「刷動」著;接著,每次我們在狹小的客廳或者廚房錯身而過的時候,我的乳房常常有被「壓碎」的微微感覺。後來,有好幾次,當我們挨得很近地站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感覺到自己的陰阜被他時不時地戳動一下。

  但是,現在,他即使是坐在桌子的對面,我也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的乳罩上滑動,並輕輕地擠壓我的胸脯、搓揉我的乳頭。而且,我不止一次地感覺到一隻手在我的襠部「撫摩」,或者幾根手指沿著我的內褲的邊緣滑動著,不時地「滑進」我的股溝裡。

  不過,我心裡明白,這些都隻不過是我的「想像」而已。

  幾乎每一天,我都被這樣的「想像」所困惑,我「想像」著我的內褲慢慢地從我的屁股上滑落到我的大腿上,顯露出我的私處。我不得不停下手裡正在幹的事情,仔細打量自己以確定我是否還穿著衣服。我越來越頻繁地睜著眼睛做夢,整天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否穿好瞭衣服,或者不記得自己是是否戴上瞭乳罩、穿上瞭內褲。我不得不一次次地檢查自己的裝束。

  但是,即使出於某種原因我能夠十分確定自己沒有脫掉衣服,我依然無法停止那種顫動心靈的感覺。那感覺常常讓我下身濕潤,不,應該說是淫水泛濫……我也不能停止偶爾想要性遊戲、甚至想做愛的想法……這樣的想法會以各種形式表現出來。

  而且,事情變得越來越嚴重瞭。現在,幾乎每一天,即使他不在我身邊,我的腦海裡也會不時地閃現他親吻我大腿的情形。我不止一次地發現自己沉迷在他撫摩、吸吮我乳房的遐想之中,而且不僅乳頭真的突起變硬瞭,甚至希望能引起他的註意。

  最近,這樣的越來越頻繁地困擾著我,使我不得不停下手裡正在做的事情,盡力讓頭腦裡想像的圖像暫時離開。在那些想像的圖像中,他慢慢地我腦海中的霧靄中潛行,直到把他的舌頭「滑進」我的陰唇、逗弄著我的陰蒂。

  至少有一次,當我躺在靜謐的臥室中自慰的時候,想像中他堅硬的陰莖代替瞭我的手指,在我濕熱、饑渴的陰道裡抽動著,那想像帶來的高潮比真實做愛得到高潮更猛烈、更刺激……幾乎是最完美的一次。

  現在,當我走進廚房為他準備快餐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越來越興奮,簡直到瞭無法遏制的地步。我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陣陣令人心悸的刺痛在身體裡彌漫……我的乳頭已經變硬翹起,在乳罩裡摩擦著,令人心癢;我感到自己的乳房也開始變得更加沉重、更加鼓脹,急切的盼望著他的撫摩和搓揉;我的陰唇也開始充血、濕潤;我興奮的股溝急切地等待著他的「觸摸」;我的兩條大腿緊緊地挨在一起,以夾緊陰戶避免淫水從陰道裡流出來;我屁股蛋的肌肉緊繃著,想像著他堅硬的陰莖正在股溝裡摩擦著,企圖插進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中。

  終於,當我把三明治和蘇打水放到他面前、在他的對面坐下以後,我不禁暗暗在心裡問自己:「你幹嗎變得思想這麼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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