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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七)

  胡翔跪在地上,范秋芳氣的臉色鐵青,「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心裡一天到晚都是你的影子,我也強迫自己努力學習,可我做不到,腦子總是集中不起來。」胡翔聲淚俱下的說,他在心裡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母親不是一般人,有著高出絕大多數人的敏銳、不低的文化修養、超強的冷靜……如果自己不是她兒子的話,現在的這番演戲也會是徒勞,但再堅強再厲害的女人如果成為瞭母親的話,就註定她有瞭一個軟肋、一個命門!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媽媽安心工作?你知道有多少案子還在等著媽媽去破嗎?有多少可憐的受害者傢屬在眼巴巴盼望著為他們主持正義嗎?為瞭你我專門請瞭半天假回來,你太讓我傷心瞭!」范秋芳邊說邊甩瞭一下散落下來遮住眼睛的一縷頭發,接著又吸瞭一口煙,現在她已經不會再嗆著瞭!

  母親甩頭發的優雅動作讓胡翔癡迷,母親身上不時飄來的淡淡清香讓他陶醉。胡翔和學校裡的大部分同學不一樣,那些人隻會膚淺的喜歡f4、林心如、小燕子,而他喜歡的則是陳道明、王學圻這種老戲骨,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話他忘瞭在哪聽來的,但他把這當成瞭自己的座右銘!兒子半天沒說話,范秋芳把還有一半的煙頭摁在煙灰缸裡,擡眼一看,兒子正癡癡的看著自己,那表情她太熟悉瞭,在中學裡、在警校裡……她氣的火冒三丈:「胡翔,這個學你到底還要不要上瞭?」

  胡翔卻傻傻說道:「媽,你真美!」。

  范秋芳又在兒子臉上留下兩道五指山後,怒氣沖沖的回到瞭房裡,躺在床上她慢慢的冷靜瞭下來:兒子的癥結就是癡迷自己!她忍不住下床坐在瞭梳妝臺前,心裡既有點驕傲又有點不自信的問自己:我都47瞭,有這麼大吸引力嗎?鏡中的臉秀麗文靜,文質彬彬中透著一股英氣,即使眼角和額頭明顯的皺紋也沒有減少臉的俏麗,反而增加瞭一份成熟感!警服下恰到好處的隆起和細細的腰肢更加襯托出那份濃濃的成熟韻味!

  她又躺回瞭床上:怎麼辦呢?兒子真是個難題,這難度在她心裡甚至超過瞭八年前的碎屍案和全局耗時半年才偵破的連環色魔案!教育不行,罵不行,打也不行,哄更不行,這事的難度太大,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獻出自己!可她是個根紅苗正、受黨教育多年,幾乎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優秀刑警,怎麼能和兒子做出為人唾棄的亂倫之事呢?她現在恨透瞭崔月,就是這個女孩把自己一傢拖入瞭深淵!

  范秋芳又點著瞭一支煙,她似乎用瞭非常大的勇氣,半天才說出句令胡翔驚訝的話:「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的幾個條件:第一,在下一次考試時成績恢復到全班前十名;第二,爸爸在傢時,沒有事情的話盡量不要和我說話;對瞭,以後如果崔姐姐再來傢裡的話不準答理她,有任何事情媽媽來處理。」說完范秋芳快速的往臥室走去,胡翔似懂非懂的張著嘴站在原地,半晌臥室裡傳來媽媽的聲音:進來吧。

  胡翔輕輕推開虛掩的門,臥室裡窗子關的緊緊的,窗簾也拉下瞭,母親用一條枕巾遮住瞭整個面部,正平靜的躺在床上。房間裡靜的連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胡翔的心怦怦直跳,他使勁的咽唾沫調整呼吸。慢慢的,他走到床邊,母親的胸口可能由於緊張或者激動在不停的起伏著,胡翔坐在瞭床沿,手抖動著摸到瞭母親的褲管,再往下一點,他摸索到瞭母親潔白無毛的小腿,這時母親的腿抖瞭一下,胡翔鼻息越來越重,喉頭變的幹幹的,眼睛直楞楞的看著母親可親的微翹著的腳,手從腳背溫柔的劃過,停在瞭腳趾處。

  范秋芳期盼著兒子的迷途知返,雖然那可能性微乎其微,她現在什麼都看不到,因為如果看到瞭這事情就很難進行下去。她感覺床震瞭一下,這是兒子爬上來瞭,接著她聽到瞭解扣脫衣服的聲音,她害怕極瞭,恥辱感和負罪感油然而生。「老胡,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是為瞭救他,我知道這事沒有人能理解的,將來如果我先死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不由的她多想,兒子已經度過瞭心理恐慌期,她的腳被擡起,兒子放肆的在自己肉色薄襪底部嗅著,她的腳板能感覺到兒子青澀的胡須。微痛過後就是癢,她知道那是兒子的舌頭,她想笑但不能笑,想笑是生理反應,但一笑出來就變成母子淫亂瞭。腳趾被含著,吸著,不一會左邊的襪子褪下來瞭,兒子有些瘋狂的在自己腳板上聞著親著舔著。

  胡翔喘著粗氣去解母親的衣扣,范秋芳下意識的捏住瞭她的手腕,胡翔嚇的暫停瞭,兩秒鐘後一聲嘆息,胡翔獲得自由的手兩次伸向瞭衣扣,警服褪到胳膊處時胡翔甚至還敢說:「媽,擡一下。」,范秋芳忍住打人的沖動順從瞭,很快她感到一陣涼快,又下意識的用手蓋住胸部。短暫的拉扯後,范秋芳猛的用手捂住瞭嘴,借以抵擋乳頭傳來的強烈快感。

  胡翔貪婪的在母子乳房上吸取好聞的香味,母親的乳頭大的和那小巧的乳房有點不相襯,他貼著乳頭下部自下而上的舌頭劃瞭過去,舔瞭七八下後改用嘴巴吃瞭一個,舌頭快速在嘴巴裡的奶頭上舔著。

  范秋芳不想讓兒子聽到自己的呻吟,也不能說受不瞭之類的話,隻能一邊扭動身體一邊捂嘴強忍,兒子卻既有技術又有耐心,侵犯完乳房後竟然對自己的腋下發生瞭興趣,昨晚剛剛刮過的黑色毛茬被溫熱濕潤的舌頭劃來劃去,微汗的整個窩窩也被掃來掃去,范秋芳奇癢難耐喉嚨發生瞭嗯嗯的聲音。

  胡翔解開瞭母親的皮帶,寬大的褲子被扯瞭下來,他熾熱的眼睛看到瞭母親黑色三角褲裡隱約的毛從。范秋芳隻覺得陰部一熱,兒子的嘴直接包住瞭自己的內褲中間,大舌頭用力的和彈力三角褲做著鬥爭,很快三角褲敗下陣來,一部分佈料陷進陰道之中,胡翔熟練的在三角褲外圍——母親的大腿內側邊緣亂舔著,范秋芳感到一陣陣舒服的癢癢感。終於,最後的防線宣告失守。

  胡翔看著母親那濃密的毛從傻瞭,那些卷曲的黑毛既長又密,一根根烏黑油亮在下腹、陰道四周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他先在小腹下含住瞭一把,接著吐出又含住相鄰的一把……

  一直強忍的范秋芳終於放開瞭有些酸的手臂,長長的呻吟瞭一聲,因為她實在是無法忍受瞭,兒子此時正含住自己的一邊陰唇飛快的吮著,手還溫柔的玩弄著突出的陰蒂。

  「媽,你的水真好喝!」胡翔擡起頭沖蓋住毛巾的臉癡癡的說瞭句,范秋芳一聽陰道又是一熱。

  該來的遲早會來,范秋芳隻覺得陰道入口被一個粗粗的堅硬東西探瞭個頭,慢慢的那東西在逐次深入,敏感的陰壁兩側肉塊向神經系統發出歡快的信息,她又沒忍住呻吟瞭一聲。盡根而入後,胡翔停止瞭動作,慢慢享受著母體包圍的暢快感,十秒後才緩緩的退出來,再慢慢的又全送瞭進去,十下,二十下,動作逐漸加快瞭,他抄起瞭母親白凈的雙腿,邊不緊不慢的操邊欣賞著晃蕩甩動著的小腳丫,太性感瞭!胡翔心裡感嘆道,於是他再次將母親的白腳放在瞭嘴邊,奇異的腳味沖入鼻端的瞬間他和母親同時感到陰莖變大瞭一些,他吸的很大聲,操的也飛快瞭,很快腳趾又含著瞭嘴裡,十根可愛的肉足依次舔吸一遍,「其實母親性欲也很強!」,胡翔心裡感嘆道,因為陰莖告訴他母親陰道裡越來越滑,他很自豪,母親的淫水正被自己的雞巴源源不斷的征服瞭出來。

  范秋芳在兒子生殖器的持續進出中漸漸迷失瞭自我,除瞭天性的矜持冷靜讓她沒有放肆的叫床外,她的內心和身體都在享受著遠勝丈夫的沖擊力。正閉著眼享受性交的快樂,忽然她的眼前變的豁然開朗,睜眼一看兒子稚氣未脫的臉就在眼前,她趕緊把頭偏到一邊,閉上眼睛又去抓枕巾,兒子卻變得越來越大膽,將枕巾抓起扔到瞭地上,緊接著兒子的嘴蓋住瞭她的嘴。

  「唔」,范秋芳嘴裡冒出一個不太清晰的字,左右躲閃著兒子的嘴,胡翔惡作劇般忽然使出泰山之力重重的深插瞭幾下,范秋芳被撞的心口有點慌,不由張開瞭嘴,兒子趁機將舌頭送瞭進去,完成聲東擊西任何的雞巴減輕瞭力度,但頻率明顯又快瞭一些。范秋芳在雞巴突突突的快速沖擊下泄瞭身,就在她陰道夾緊的瞬間兒子已經叼住瞭她的舌頭,母親甜香的口水一進肚,胡翔興奮感再次加強,龜頭快感急劇上升,他一邊繼續吃著薄薄的舌肉一邊長長的撞擊瞭幾下,范秋芳隻覺得下體一燙,兒子一波接一波的少年之精已全部送瞭進來。

  徐來縣紅運街78號,這是一幛獨立的三層小樓,縣公安局的實習警員崔月就住在這裡,此時她的母親44歲的代馨正在邊看電視邊和客人說著話,「哥,月月我想讓她去稅務局上班,公安局太危險瞭,每天我都擔驚受怕的。」

  來人國字臉濃眉,襯衫西褲筆挺,一看都是高檔貨,他眼睛肆無忌憚的在主人秀氣的臉蛋和苗條的身材上打量著:「小馨,你放心,我安排小月去公安局也是讓她鍛煉一下,畢竟她是警校畢業的,一出校門就去稅務容易讓人說閑話,先讓她幹幾個月,然後我再想辦法把她調過去!」

  「嫂子最近還好吧?你、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畢竟你走到今天不容易。」代馨收住瞭後面想說的話,頭低下來雙手互剝著指甲,因為她註意到瞭哥哥那異樣的目光。

  代國誠爽朗的笑瞭起來:「你是不是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瞭,那些話肯定是郭旺散佈的謠言,你想想,我和他都是紀委書記的候選人,而且這人一貫喜歡搞歪門邪道,我懶得理他!至於你嫂子啊,我們一直冷戰,天天各睡各的,呵呵!」

  代國誠邊說邊往妹妹身邊挨近瞭一些,心跳著摸上瞭妹妹散發著清香的頭發上:「小馨,別動,這有根白的!」

  代馨臉紅著往裡挪瞭挪:「哥,別這樣,孩子都二十多歲瞭,我們也快老瞭,還扯這些幹嗎?」

  代國誠不退反進,他抓住妹妹的手揉搓著:「小馨,有句話我憋瞭很多很多年瞭,你和崔長龍談戀愛時有回和他一道去大澡堂洗澡,他的那玩意可不是一般的小啊,妹,你老實說,這麼些年他讓你高潮過嗎?」

  代馨羞的臉色通紅,縮回手蚊子般說道:「哥,你這個身份說這些話合適嗎?」

  代國誠緊緊摟過妹妹的肩膀道:「小馨,你憑良心說,沒有哥的話,你這輩子能這麼養尊處優嗎?你的同學裡有哪個像你這樣不用上班每月還拿著四五千塊錢工資的,就你這個小樓,你以為真的隻要30萬嗎?那是人傢看我的關系隻收瞭一點材料費而已!」

  他在妹妹的臉上親瞭一口接著說道:「小月的將來我都想好瞭,我今年才46,如果順利的話,至少還能幹上十幾年,等我以後到瞭省裡,我就把小月調到我身邊去。至於你那個不爭氣的丈夫,我已經打好招呼瞭,明年,最遲後年安排他當個副校長!」

  說完代國誠蓋住瞭妹妹的嘴,代馨躲閃瞭幾下後放棄瞭抵抗,哥哥的舌頭在她口腔裡肆意攪動著,羞怯過後,她也用舌頭迎合起哥哥的舌頭,代國誠興奮的勃起瞭,他吸住瞭妹妹的香舌,忘情的索取著芬芳的液體,手也伸進衣內拔開瞭乳罩。

  代馨敏感的乳頭被玩弄,身體不由的微微顫抖著,代國誠感覺不過癮,低下頭用口舌代替瞭手,代馨昂著頭抿嘴拼命讓自己不叫出聲來,代國誠飛快的吞吐著,吮吸著,舔弄著,代馨不知忍受瞭多久那癢癢的快感,忽然乳房上輕松瞭,緊接著,一根硬硬的東西伸到瞭她的嘴邊,這東西既熟悉又陌生。

  16歲時她就見過摸過並且用少女聖地吞噬過,多年未見,哥哥的東西依舊粗大,相比起哥哥,丈夫崔長龍的那玩意簡直不值一提。代馨本能的用手推著躲閃著,不過這些在一言九鼎的政法委書記面前是徒勞的,妹妹終於艱難的吞下瞭哥哥的陽物,進到無法再進時她皺眉嗯瞭一聲,代國誠自豪的笑著,挺動自己的本錢快活的進出著。

  代馨漸漸的沉淪在大陽具和亂倫的雙重刺激中,哥哥的嘴吻遍瞭她小巧的屁股,哥哥的舌頭在自己陰道中瘋狂舔弄、甚至細小的菊孔也被哥哥把玩。終於粗大的陰莖捅進瞭自己的陰道,她又露出瞭哥哥最愛看的皺眉表情,沙發坐墊飛快的被壓扁又彈起,兄妹倆舌頭和生殖器都攪作瞭一團。

  崔長龍在門口聽到瞭客廳裡傳來的激情聲音,他氣憤的用鑰匙把門重重的打開,代國誠正滿身大汗的在妹妹驕小的白屁股上工作著,他暫停瞭動作,把頭擡瞭起來。

  「不要臉……哥,你來瞭?唉呀,瞧我這腦子,我車子還沒鎖。」門又被重重的鎖上瞭,代馨嚇的臉色煞白,她一邊套三角褲,一邊對代國誠說:「哥,怎麼辦?」

  代國誠哼瞭一聲道:「他敢放個屁出來他就不是崔長龍瞭。我還沒出來呢!」說完他又要去扯妹妹剛剛穿上的三角褲,代馨心可沒他那麼大,她擋住哥哥的手說:「哥,他是不敢惹你,但我還要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呀,我,我用嘴幫你弄出來吧,快點吧!」

  說完一邊用手套弄哥哥的陰莖根部,一邊快速的吞吐著遍佈淫液的龜頭,代國誠在妹妹不顧一切的飛快動作下,很快就抖動著射瞭妹妹滿滿一嘴。

  三桂市

  田紅燕已經在醫院躺瞭三天瞭,小腿上的貫穿傷其實已經基本上無礙瞭,但侯書記的話還猶記在耳:你幾天就出院的話,新聞報道上寫起來不好看,躺的越久你的功勞就越大!

  顧漢民騎著摩托車帶著兒子來到瞭醫院,田紅燕腿上不疼瞭以後心情也好瞭,父子倆才一進門她就吸著鼻子說道「嗯,我聞到瞭雞湯的味道!」

  顧維軍笑著說道:「老媽,你這鼻子屬狗的啊!」

  顧漢民敲瞭一下兒子的後腦:「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

  三人說瞭一陣話後,顧漢民的bp機響瞭,他看瞭一下留言對田紅燕說道:「老田,單位有點事,我先走瞭,小軍你在這陪著媽媽啊,我晚上大概九點多來接你回傢!」

  天黑瞭,顧漢民賊頭賊腦的來到瞭大哥傢,幾乎是同時,顧維軍也將病房的門上瞭暗鎖。

  「嗯嗯……」肖麗華躲閃著小叔子黝黑半硬的雞巴,「嫂嫂,聽話,張嘴!」顧漢民興奮的拼命把雞巴往前送,雞巴終於送入瞭溫暖的口腔,顧漢民看著戴著眼鏡的斯文嫂嫂口交的樣子興奮的心臟都要跳出來瞭,雞巴快速抽瞭一百來下後,他抽出濕濕的東西說道:「嫂子,蛋蛋也舔一下!」,肖麗華推瞭推眼鏡,舌頭在黑黑皺皺的睪丸上滑動著……

  顧漢民的雞巴在嫂子多汁的陰道裡快速聳動著,肖麗華掀開瞭一半的胸罩內黑黑的奶頭已充血豎起,上面的男人含住瞭一顆奶頭邊吮吸著邊腰部發力撞擊著,斯文的大嫂老師嘴裡發出瞭斷斷續續的呢喃之聲……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在侯明健的身體和人生觀的雙重調教下,田紅燕已經把享受人生當成瞭自己的目標。怎麼享受呢?什麼刺激玩什麼!和親生兒子作愛這是多大的刺激啊,而且兒子血氣方剛的,不管是物件、耐力、次數都要遠勝於體弱的丈夫。

  田紅燕的胸罩也和大嫂一樣被掀開瞭一半,兒子一邊吮吸著母乳一邊用手探進瞭自己的出生之地。田紅燕享受著奶頭和陰道的雙重愉悅,嘴巴禁不住在兒子的頭上親吻起來,顧維軍也湊嘴過去堵住瞭母親瞭嘴,兩根舌頭纏繞著,疼愛兒子的母親知道兒子的需要,纏瞭會後將舌頭最大限度的伸瞭出來,以便兒子含吮吸食。

  「小軍,輕點,小心外面聽見瞭!」,田紅燕陰道被兒子吸的一片水響,微微顫身囑咐道。

  顧維軍放過母親的陰道,將她屁股擡高,欣喜的看著黑黑的肛門和邊上硬硬的短毛,「別碰那,小軍,臟!」,田紅燕不在乎被兒子玩那裡,隻是不知道是否有臭味,怕引起兒子惡心。

  「媽,你哪裡都香!」顧維軍擡頭回瞭一句後嘴巴就包住瞭母親緊密的後門,大舌頭在肛門附近一圈一圈的劃著,不一會便順著外翻的一個肉疙瘩頂瞭進去,田紅燕刺激的流瞭不少水出來,顧維軍一看母親激動瞭,舌頭退出來快速的在肛門入口處飛快的舔瞭起來。

  三分鐘後。田紅燕睜著大眼滿面紅潮的看著兒子粗大的雞巴在自己性器裡進進出出,和男人一樣的大腳板也被兒子像狗一樣不停的聞著異味。

  「媽,你的水可真多,舒服不?」

  「嗯,舒服,乖兒子,使勁操,操死媽媽!」

  顧維軍已經顧不上再說話瞭,母親中間的三個腳趾包在瞭他的嘴裡,健壯的腰部發著狠勁聳動著,母子二人胯部的頻繁分合發出啪啪啪的響聲。田紅燕正在興頭時兒子把雞巴退瞭出去,奇癢難耐的田紅燕忍住不悅問道:「小軍,幹什麼?」

  顧維軍不答話,從病床邊上的櫃子裡翻出一雙黑色的絲襪孝順的給母親穿上,再重新提槍上馬大弄瞭起來,又操瞭七八分鐘後,兩人已是大汗淋漓,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田紅燕緊張的說道:「小軍,快點,可能是有人來瞭!」

  顧維軍本身也快到瞭,聞言便又朝母親索要舌頭,含住後邊吮吸邊發起瞭最後的沖刺,為瞭快速弄出來的快速抽插讓田紅燕都有點招架不住,她雙手緊緊的摟住瞭兒子的腰,指甲都摳進瞭兒子的肉裡,顧維軍的龜頭越來越癢瞭,他直起身惡狠狠的撞擊瞭十來下,終於把滾燙的精液送進瞭母親的深處。

  徐來縣

  星期五的下午,代馨接到瞭丈夫的電話,說老傢有個親戚去世瞭,要星期一才能回傢。晚上九多鐘崔月才回到傢,「月月,怎麼才回傢?又加班啊?」,代馨眼睛看著電視問道。

  崔月走到沙發前摟著媽媽的肩膀撒嬌道:「沒加班,和同學看電影去瞭,咦,我爸呢?」

  代馨嫌棄的說道:「一身汗,走開點,快洗澡去,你爸回老傢瞭,要禮拜一才回來。」

  看著女兒進瞭浴室,代馨打著哈欠關掉電視回瞭房間,她的心怦怦跳著,從月月19歲起,每次丈夫不在傢女兒就會和自己做出那說不出口的事,第一次的時候她拒絕並嚴厲批評瞭女兒,可寵溺的女兒並不把她的批評當回事,終於,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滿足的代馨在女兒多次的糾纏下做出瞭無法啟齒的事。

  「媽!」,崔月纏住瞭母親,裝睡的代馨沒有理睬,但女兒扳過她的頭把吻瞭過來,四片香唇兩個細舌戰作一團,吸水聲清晰可聞。很快,母女倆分別脫光瞭對方的衣服,崔月兩手揉搓著母親的乳房,嘴巴封住瞭母親的陰道舔吸起來……

  十天後。天擦黑時,胡濤正在廚房炒菜,范秋芳剛剛回來正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爸,媽,我回來瞭!」胡翔一邊換拖鞋一邊叫道。

  「兒子回來瞭,洗手,準備吃飯!」

  胡翔沒回爸爸的話,從書包裡掏出兩份試卷對母親說道:「媽,這是今天兩份測驗的試卷,語文108,英語113。」

  「嗯,不錯,還要繼續努力!」范秋芳不輕不重的笑著鼓勵兒子。

  胡翔看父親正背對著他,便飛快的在母親香汗尚存的脖子上吻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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