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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

  三桂市

  可憐顧漢民費盡心機、『忍辱負重』的要促成老婆和兒子的好事,卻不知這倆人早已數度雲雨瞭。

  晚上顧漢民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7 點鐘的時候田紅燕終於回傢瞭,他連忙招呼道:「又加班瞭老田?飯吃瞭沒?」

  田紅燕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回道:「在辦公室整理一下資料,過兩天省廳要下來檢查,我在食堂吃過瞭,軍軍睡瞭嗎?」

  顧漢民一笑道:「八成是在房裡玩電腦,他都上大學瞭,你就少管點吧,再說這孩子最近也懂事瞭不少,今天早上還知道主動洗衣服拖地呢。」

  田紅燕笑道:「是嗎?那咱倆可算是輕松瞭些。洗澡去瞭。」

  顧漢民接著說道:「哦對瞭,我們單位大老劉來瞭兩個戰友,三缺一,叫我去陪一下,你放心,我們不玩大的。」

  田紅燕道:「嗯,你去吧,不過不準玩通宵啊,男人熬夜……」,說到這裡她停瞭一下,改口道:「去吧去吧,我洗澡去瞭,不和你說瞭。」

  顧漢民聽瞭肚裡火冒三丈卻不敢發出來,這沒說出的話就是兩字—傷腎,本來自己這幾年就越來越力不從心,說這話不是戳他心窩子嗎?這個一來確實是能力下降,二來更多的是面對老婆強壯的身軀和強烈的性欲自己有點害怕,不然沒法解釋晚上和妻子不舉,第二天偷嫂嫂卻能硬邦邦!

  顧漢民來到房間將微型攝影機放在大衣櫃頂上,鏡頭透過衣櫃上鞋盒側面的小洞正好對準床頭,然後鎖上門出去到公園看人鬥地主到11點多才回來。

  第二天是星期天,公安局不像一般部門那麼規律,田紅艷早上依舊七點多就出門瞭,兒子9 點多的時候打瞭個招呼說是去同學傢玩,中午不回來吃飯瞭。

  顧漢民從大衣櫃上拿下攝影機,連上瞭電腦按下瞭視頻播放鍵,頭半個小時挺正常的,妻子洗完澡回來躺在床上玩手機,半小時後兒子隻穿著個鼓鼓囊囊的三角褲就進來瞭!

  顧漢民一看既興奮又氣憤,把頭往前一伸,鼻子都差點貼上顯示器上,他連忙把聲音調到最大……

  田紅燕無聊的看著手機新聞,她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作愛瞭。軍軍高三後她為瞭兒子前途就硬著心腸不讓他碰,到考上大學瞭照理應該可以碰瞭吧?可這母子關系已經恢復正常很久瞭,兒子不惹她,她這個做母親的總不能恬不知恥的主動勾引吧?至於老公,一星期左右盡一次義務,而且總是半軟不硬的撐不瞭五六分鐘,好多個夜晚她都是用指頭解決的。

  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門吱的被推開瞭,兒子隻穿著個三角褲直愣愣的站在門前,田紅燕看著兒子下身高高的凸起臉有點紅,但還是擺出瞭母親該有的態度:「穿成這樣像什麼樣子?以前的事媽和你都有錯就不提瞭,你現在上大學瞭,過兩年就該走入社會工作瞭,該有正常的人生觀。以後進媽媽房間要把衣服穿好敲門才進來,明白嗎?對瞭,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顧維軍緊張的不行,但為瞭奸母還是強行裝出義無反顧的樣子,他向前走瞭兩步來到母親床前,然後『勇敢』的將三角褲一扯,血氣方剛的粗大陽具高翹著沖著制造它的人!

  田紅燕臉一紅,忙向床裡一扭不看,厲聲喝道:「小軍你太不像話瞭,快穿起來滾出去!」

  顧維軍動情的挺著雞巴說道:「媽,我知道你也喜歡和我作愛!你要我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我也做到瞭。自從你不讓我碰你後,我每天晚上都會想著媽媽,一想我就硬的不行。媽,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煎熬嗎?媽,你摸摸它,看看它。」

  顧維軍早已知道媽媽的性欲非常強烈,現在隻不過是扯不開臉,便走過去關掉燈,然後拉著媽媽的手放在自己雞巴上。這一招果然奏效,有瞭黑暗的掩護田紅燕覺得沒那麼羞恥瞭,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一走的。

  「小軍你快出去聽到沒有?」,田紅燕一邊說著一邊和兒子較量著手勁。

  顧維軍心裡暗暗好笑,心說以老媽你的手力一發功我肯定摔到地上,現在卻拉扯的有氣無力,分明是放不下母親的架子。

  田紅燕隻覺得手上一空,兒子放開瞭拉扯著的手,她心裡一急:「這小子不會真的走瞭吧?我沒用什麼力啊?」忙扭頭去看,臉一轉過來卻正好對上瞭兒子往下壓的嘴,母子倆再無二話四唇兩舌貪婪的就纏在瞭一起。

  顧漢民雖然隻隱約看到人影合在瞭一起,但那急促的呼吸和兩人嗯嗯的聲音卻聽的清清楚楚,他隻覺得下身猛然一跳竟翹出瞭一個新高度,接著是一陣微微的水響,不用說,這是在吸食舌頭,隻是不知道是娘吸兒還是兒吸娘。

  他輕聲罵道:「好啊,你個田紅燕,原來早就和軍軍搞上瞭,你這不要臉的爛貨,上高中的兒子都不放過。」

  罵歸罵,他心裡也知道這事隻能啞巴吃黃蓮,不說讓外人知道丟臉,就是和田紅艷對質他也不敢。

  這時耳機裡又傳來兒子的聲音:「媽,我想好好看看你。」接著屏幕一亮,妻子閉著眼雙手攤開,任由兒子顫抖著雙手將她剝瞭個精光,

  顧漢民不自禁的將雞巴掏瞭出來……

  走完瞭過場的田紅燕輕松的享受著親兒子的服侍,雖已50卻依舊沉甸甸的大奶被兒子肆意玩弄著,微黑的大奶頭被熱哄哄的舌頭一圈圈的舔弄。

  「嗯、嗯、啊!」田紅燕扭動著身子隻覺得下身失控,鐵鉗般的大手一把就抓住瞭兒子雄壯的雞巴。

  『年輕真好啊!』

  床上的老婆和電腦前的丈夫同時為自己兒子在喝彩!這雞巴快趕上歐洲男人瞭,又長又粗,握在手上滾燙堅挺,田紅燕溫柔的在兒子的大龜頭下方輕輕套弄著,忽然她手上停瞭下來,接著腰一挺,嘴裡發出瞭一聲綿長的『噢』……

  顧漢民手上套的飛快,另一隻手拿隻煙猛吸瞭一口,屏幕前的母子竟很在行,此時擺出瞭一個69度。顧漢民咬著牙罵道:「爛貨,騷逼。」

  屏幕上田紅燕將兩片肥厚的淫肉蓋在瞭兒子的嘴上,孝順的兒子一面貪婪的吸著母親陰道的騷腥一面也將自己強壯的男根拼命向母親嘴裡頂去。

  顧維軍發現自己以前竟忽略瞭母親的陰蒂,他第一次發現那尖尖的肉芽竟似比A 片裡的女人都要碩大,他不由的為父親感到悲哀:「我爸那小身板如何能喂飽這碩大陰器的母親啊?我身為人子此時為父分憂更待何時?」

  田紅燕忍著陰道裡鉆心的癢,肥長的舌頭不厭其煩的在兒子冠壯溝和龜頭處舔刮,心道:「這下身看來以後隻能靠這強壯的兒子瞭,什麼亂不亂倫也顧不得許多瞭!」

  顧漢民舔瞭舔發幹的嘴唇,赤紅著雙眼看著老婆騎在兒子身上一會360 度的研磨,一會打樁機般的狠套,不由的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心道:「看來隻能吃下這蒼蠅瞭,這樣狠弄法兒子是應對自如,換瞭自己可能招架不瞭三四分鐘。」

  田紅燕久旱空虛的陰道肆意的吞沒著兒子的雞巴,硬硬的男根無論是刮在陰壁上還是頂在龜頭戳在肉芽上都是舒爽無比。顧維軍不停挺動雞巴往上迎合著母親,眼睛則盯在那兩團上下翻飛的肥乳上。

  「舒服嗎?兒子。」

  「舒服,媽,兒子要天天操你。」

  「嗯,軍軍的雞巴弄的媽媽舒服死瞭,媽以後天天讓你操啊!」

  饒是顧漢民已默認瞭老婆和兒子亂搞,但這兩人肆無忌憚的對話和行為還是讓他感到瞭深深的屈辱。

  「媽,我想喝水。」

  顧漢民聽瞭奇怪,這還沒聽說過作愛中途要去喝水的呢,兒子這是啥意思?

  很快他就明白瞭,隻見老婆嘴動瞭兩下,然後俯身擠出口水對準兒子的嘴吐瞭下去,兒子則開心的接著咕咚一聲吞瞭下去,接著老婆壓在瞭兒子身上,健壯的腰快速的和兒子做著交合,上面兩人一邊發著淫靡的哼哼聲一邊雙舌纏饒著,一會你喝我的口水,一會我吸你的舌肉。

  「好兒子,好軍軍,啊!啊!啊!媽要來瞭!大雞巴兒子,媽要來瞭!」

  田紅燕咬著牙狠命撞向兒子,接著一股熱水澆在瞭兒子龜頭上,顧維軍竟是天生能力強,就這樣被強壯的母親狠弄竟沒射精。隻見他一個翻身將母親壓在身下提槍就刺。

  田紅艷摟住兒子的腰憐惜的說:「軍軍慢點,瞧你這一身汗!」

  顧維軍憨厚的一笑:「媽,操你累死我也願意。」

  顧漢軍倒瞭杯冷水澆在快要射精的雞巴上,屏幕上的畫面讓他越來越憤怒。

  顧維軍一邊狠捅著母親的多毛深穴,一邊將母親42碼的大白腳貼在瞭嘴上邊聞邊舔,那多肉帶著微臭的異味讓雞巴仿佛更硬瞭。

  田紅燕看兒子操的汗如雨下,便強行將兒子推瞭起來:「軍軍,歇會再玩,媽給你放松一下。」

  電腦前的顧漢民怒不可遏的將水杯摔的粉碎,想不到老婆竟將舌頭伸進瞭兒子的屁眼,一邊伸出長舌拼命往裡勾舔一邊還發出淫蕩的哼哼聲。

  顧維軍舒服的抖瞭幾下,兒子的快樂就是對自己最大的褒獎,田紅燕舔的更賣力瞭,舌頭也不再局限於屁眼,一會含住卵袋吮吸,一會邊舔龜頭邊看著兒子。

  顧維軍漸漸招架不住:「啊!啊!媽你別舔瞭,我要出來瞭!」

  電腦前顧漢民將耳機取下來狠狠砸在瞭地上,隻為田紅燕說瞭句:「我就愛吃我兒子的精子。」

  顧維軍昂著頭依依不舍的將射完最後一股精的雞巴從母親嘴裡退瞭出來,田紅燕竟不去吐滿嘴的精液,反而伸出舌頭在兒子軟下來的龜頭上繼續掃蕩著。

  這奇怪的感受顧維軍是第一次體驗,不由皺眉咧嘴:「啊!媽我癢死瞭,不行瞭不行瞭,啊!啊!……」

  徐來縣

  「媽,我回來瞭!」,胡翔和後面背著挎包的爸爸一前一後進瞭傢門。

  「喲,咱傢的大學生回來瞭,嗯,精神瞭,也結實多瞭。」范秋芳從沙發上站起來笑著迎上去愛憐的摸瞭摸兒子的頭。

  這畢竟是兒子長這麼大第一次長時間的離開傢,夫妻倆著實是擔瞭不少心,怕他想傢、怕他衣服洗不幹凈、怕他吃不慣大學裡的夥食,誰知胡翔的適應能力倒是很強,和父母通電話時從不訴苦,而且一說起學校裡的生活倒是眉飛色舞,范秋芳兩口子這才松瞭一口氣。這幾年隨著人民生活水平的逐漸提高,徐來縣的社會治安也相應好瞭許多,范秋芳的工作就清閑瞭不少,這一輕松加上年齡的緣故,以前平坦的小腹竟長瞭些讓她煩惱不已的贅肉。至於那尷尬的母子醜事已經停止瞭好久,胡翔雖然死皮賴臉的求過她數次但都沒得逞,慢慢的大傢又恢復瞭以前那種普通的母子關系,但兩人心中時不時想起那些母子血奸的場景心還是會狂跳不已!

  「多吃點。」范秋芳不停往兒子碗中夾著各種葷菜,然後沖著丈夫說道:「老胡,明天是我媽生日,你沒事和兒子早點過去,我可能要天黑才過的去。媽愛吃排骨你明天多買點,一半燉湯一半紅燒,你自己燒哦,別回回去翹個二郎腿在那看電視。」

  胡翔笑著搖瞭搖頭:「天地良心,以前也不是我不願做,你媽你不比我清楚?每次我要做她非不讓插手我有什麼辦法?放心,明天我讓兒子纏住外婆,堅決不讓她進廚房好吧?」

  「小胡,放手,聽到沒!!翔翔還在外面呢。」

  「媽,幾個月沒看見你都想死我瞭。翔翔沒事,他看起球賽來天塌下來都不管。」

  老太太被抵在門上,不敢拼命掙紮怕被外孫聽見。胡濤不客氣的將丈母娘的汗衫掀起來,一張嘴就叼住瞭一隻軟軟的白奶子。

  「小胡,你放開我,再別整這醜事瞭!媽年紀都這麼大瞭,要是讓芳芳知道我還咋活?」

  「媽,最後一回,最後一回,我也不知怎麼瞭,一聞到媽的香味我就硬的受不瞭,不信你摸摸。」

  老太太躲閃著手,最終還是握住女婿那根熟悉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忽然門被人從外往裡推,接著傳來胡翔的聲音:「外婆、爸,你們在幹嗎?怎麼鎖門瞭?」

  屋裡倆人一個忙著塞雞巴一個連忙將衣服拉手,接著門開瞭,胡濤拿著把螺絲刀裝模作樣的在門鎖上敲敲打打,老太太則笑著對外孫說道:「這鎖壞瞭,叫你爸幫我修一下。」

  胡翔點瞭點頭道:「外婆,你怎麼出這麼多汗?今天不熱啊?」

  老太太是個老實人,做賊心虛下被外孫問的竟一時語塞。胡濤怕丈母娘露餡,忙接過話茬:「你看你的電視跑過來幹嗎?外婆年紀大瞭身體不好,這是冒虛汗。」

  胡翔又點瞭點頭:「外婆你可要註意身體,有什麼活多叫我爸幹,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嘛!」

  胡濤用螺絲刀把在兒子頭上敲瞭一下,「沒大沒小的!快滾蛋!別在我礙手礙腳。」

  胡翔摸瞭摸頭笑著道:「爸,我先出去一下,我有個高中同學傢就在東街,我去他傢玩一下,十一點半前回來行吧?」

  老太太慈祥的笑道:「你說的是任傢那小子吧,去吧去吧,別忘瞭回來吃飯哦!」

  胡濤等兒子出瞭院門,也跟著走瞭出去,看著兒子消失在街道拐角後忙把院門鎖上,然後幾乎是小跑著進瞭房間。

  「小胡,別這樣,你放開媽,芳芳要是突然來瞭怎麼辦?」

  「沒事,媽,她可是她們局裡的模范人物,怎麼可能上班早退呢?」

  「小胡,小胡,媽求你瞭。給媽留點臉吧,快起來,那裡不能親!」

  『啵啵啵……』「媽,你這白屁股我咋就親不夠呢?」

  「那裡臟,別碰那!你聽到沒有小胡?媽可要生氣瞭!!你起來!你起來!媽可咋活人喲?」

  胡濤不顧丈母娘在頭上背上的捶打,舌頭頂開丈母娘的兩片小小的陰唇,自下而上的舔弄起來。

  「含一下吧,媽!回回叫你含你都不幹,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當慶祝一下吧!」

  老太太又是氣又是笑的躲閃開:「你弄不弄,要弄就快點,這醜事我可不幹!」

  ……

  公安局二樓,范秋芳人雖然在電腦上看著公安網新聞,心裡卻想著母親的生日,便總是心煩意亂的看不進去。是啊,以前局裡事多,好多回母親生日自己都沒去,這兩年閑一點吧,你說也巧瞭,前年母親生日剛好去市裡參加培訓,去年母親生日又被市裡借調去參加偵破8.13殺人案也沒去成。其實以她的資歷和地位想出去辦點事也不用跟誰請假,隻是她多年以來自律慣瞭,從不為私事在上班期間離開,她想瞭想,一咬嘴唇把電腦關機,起身離開瞭辦公室。

  回到兩個多月沒回來的娘傢,路邊熟悉的一草一木都讓她腦中回想起兒時的點點滴滴,再看著車鏡中零星的白發,不由的暗自傷懷起年華易老!

  停好車,來到院子門口一推,門卻是鎖著的。她不由的奇怪:這三個人搞什麼鬼?大白天鎖什麼門?

  進到院子裡靜悄悄的,既沒聽到母親和丈夫兒子說話的聲音,也沒聽到電視的聲音,都看十點瞭廚房裡竟也沒有油煙味散出來。

  『人去哪瞭?難道三個人一起出去玩去瞭?』

  范秋芳滿臉疑雲的走進瞭大廳。由於她的職業習慣走路聲音都很小,房間裡母婿二人竟絲毫沒發現有人走瞭進來。

  范秋芳耳朵很尖,一進到大廳中間,她就聽到母親臥室裡有人輕聲說話。她馬上臉紅心跳加速,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這白天的把院門鎖著,房間也鎖著連窗簾都拉上瞭,會在裡面幹什麼事呢?母親守寡多年要說找個男人她也不是特別不能理解,隻要別張揚就是瞭。可母親畢竟已經66瞭,這麼大年紀還大白天在傢裡和野老頭幹這事實在是丟晚輩的臉!』

  唉!她輕輕嘆口氣,準備悄悄退出去到大門口把風,可不能讓丈夫和兒子知道媽的醜事!剛退到門檻邊,忽然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天哪!竟是丈夫胡濤的聲音。難道是翔翔跟媽一直出去瞭,胡濤帶女人到這裡胡搞?他膽子也太大瞭吧!!就算叫雞或者偷情也不敢在丈母娘床上搞吧?

  范秋芳什麼都想到瞭,但真正的事實她卻沒有想到,或者是不敢去想!這也不能怪她,這事除非親眼目睹,不然誰又能想到呢?范秋芳滿腔怒火的沖上前去,一腳踹開瞭房門……

  「媽,真舒服!」胡濤邊說邊向上頂著,以便更加深入丈母娘的肉穴,兩隻手分別抓住一隻松軟的乳房捏弄著。

  老太太閉著眼不敢看女婿的臉,騎在女婿身上不快不慢的吞吐著女婿的雞巴,此時已是第二種體位瞭,胡濤壓在丈母娘身上狠弄瞭三四百下,便央求老太太擺出他最喜歡的姿勢『倒燒燭』,因為這樣他既省力又可以欣賞老嶽母那白白的裸身。

  老太太閉著眼昂著頭吃力的邊套弄邊發出「嗯!嗯!哦!」,聲音很慢拖的很長,胡濤聽起來分外銷魂,便發力向上猛聳腰,老太太如飄在雲上,白軟的雙乳誇張的甩動著。

  胡濤怕兒子提前回來不敢久弄,便坐起身來托住丈母娘的屁股大開大合的操瞭起來,老太太受不瞭這強烈的刺激,陰道和腰同時不堪重負,嘴裡的呻吟聲便加快瞭節奏。

  「嗯嗯嗯嗯!慢點小胡。媽受不瞭!嗯嗯嗯嗯」

  「叫親爹!」胡濤快感也逐漸來臨,嘴裡也不按綱常的胡說著,動作也變的更加粗魯。

  一秒種三下的頻率讓老太太實在承受不住,嘴裡胡亂叫起來。

  「啊啊啊!親爹,親爹,你操死我瞭!」

  胡濤聽丈母娘叫他親爹,興奮的封住瞭她的嘴,撈住丈母娘的舌肉一邊吮吸一邊作著最後的沖刺……

  范秋芳推開房門一看,母親下身纏繞在丈夫腰上,上面的嘴唇也和丈夫的嘴粘在瞭一起,丈夫平時床上一般,此刻卻勇猛無比的猛操著自己母親。不由得又氣又羞,瞬間她隻覺得天要塌瞭,「你們這是作啥呀?」說完眼前一黑差點錯瞭過去。

  一星期後。

  范秋芳並沒有離婚,也不能離。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太多瞭,首先兒子還沒成傢,這時候離婚對兒子的成長不利;其次自己熬瞭一輩子,升副局可能就在這一兩年瞭,這時候離婚可不是好事;再者真離婚瞭,萬一胡濤沒有瞭顧忌把這事捅出去瞭自己還有臉在社會上混嗎?

  不離婚但是必要的懲罰卻是少不瞭,從那天起胡濤就睡在瞭雜物間,夫妻倆在傢幾乎也不說話。胡翔並不知道外婆和爸爸的事,還去勸父母和好,結果被媽媽一頓臭罵給趕瞭出來。

  晚上六點鐘回到傢,范秋芳見廚房裡沒動靜,便問正在看電視的兒子:「翔翔,你爸呢?」

  胡翔說道:「哦,我爸說單位有事,可能要十一二點才回來。」

  范秋芳也懶的去追究真假,便掏出一百塊錢給兒子:「媽今天累瞭不想做飯,你到樓下的川菜館點兩個你喜歡吃的菜,再買一打罐裝啤酒回來!」

  「媽,你別喝瞭,我看你都有點醉瞭。」,六瓶啤酒胡翔喝瞭一瓶,范秋芳喝完瞭四罐還要去拿被兒子擋住瞭。

  「媽沒醉,你爸他不是個東西,不是東西!」,范秋芳酒量不大,三罐下去已是滿臉紅潮,說話也有點大舌頭瞭。

  胡翔一看母親醉瞭,心裡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又活泛起來瞭。

  要是沒有丈夫與母親那事,以范秋芳的堅韌胡翔可能也隻有靠回憶來意淫母親瞭,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當天晚上在她的逼問下,胡濤沒辦法才說出已經和嶽母通奸十幾年瞭。范秋芳當時就給瞭丈夫兩個大耳光,然後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媽,你醉瞭,我扶你到床上去睡吧。」

  胡翔攙著母親來到瞭房間,范秋芳倒在床上嘴裡還在大聲說話:「兒子,你可不能、可不能像你爸那樣,媽以後就就就,就靠你瞭。」說著沖兒子嫵媚的一笑。

  母親醉後的臉頰滿面潮紅,讓胡翔更加癡迷,這一笑更是勾走瞭他的魂魄:「媽,你太美瞭!」胡翔心裡暗暗說道。

  這時酒的後勁逐漸加強,范秋芳躺在床上反而沒有睡意,她看著兒子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由的罵道:「不是好東西,大的小的都不是好東西!」,「呃!」她打瞭個酒嗝指著胡翔說道:「你、你也不是好東西,你不就想操我嗎?呃!你以為我看不、看不出來,我拖地時你、你、你,呃!哪回不是偷看我的奶子!壞東西!全是壞東西!」

  胡翔也不知媽媽是假醉還是真醉,忙辯解道:「媽我真沒有!媽你睡吧,我走瞭啊!」

  范秋芳咯咯咯的笑著坐瞭起來:「站住,不許走!你不是喜歡聞媽的臭腳嗎?來來來,媽讓你聞,還沒洗呢,哈哈哈哈!」

  酒精上腦讓范秋芳瘋瞭般抬起一隻穿著薄薄黃絲襪的腳沖兒子傻笑,胡翔咽瞭一口口水,心說:有這好事?沒準是考驗我,我得矜持點別上瞭當。

  「媽,你醉瞭,快睡會吧,要不我去倒水給你喝吧?」

  范秋芳繼續瘋著,她用手指著兒子道:「我不、不喝水,你、你、你別給我裝瞭,呃!你、你打小就不學好,初三就偷看我洗澡,呃!你以為我不知道?來啊,你不是喜歡聞嗎?呃!來聞啊,哈哈哈!」

  胡翔心一橫:目測不像是裝的,來吧,胡翔,你行的!說不定過瞭這村就沒這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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