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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三桂市

  顧維軍心急火燎的忙去鎖門,接著探頭探腦的在窗子邊上觀察老爸的動向,心想別等會剛要解衣盡孝被人殺個回馬槍,那樣可是容易陽萎的!忽然隻覺得下身一涼,雞巴一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雞巴就已被老媽含進瞭嘴!

  「老媽這麼主動,這可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啊!莫不是有事要求我?不能啊,就我這兩瓣蒜,還能讓媽求我?」,兒子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田紅艷卻不管那麼多,隻顧嘴巴急速吞吐。她心裡那個苦啊!被徐傢的火整整燒瞭一天,內褲都濕瞭一條半,誰能理解她啊?此刻她隻想盡快泄火,兩片肥厚的紅唇將那救命的物事夾的緊緊的來回抽送,舌頭在旁邊搖旗吶喊,舔馬眼勾雞巴溝,那也是甚為賣力,大手掌像武林高手玩鐵膽似的,將兒子的兩顆卵蛋肆意搓揉。

  眼見得嘴裡的陽具已暴漲,有怒發沖冠之勢,田紅燕甚為得意,心中在嘲笑徐燕芳沒見過世面,你兒子那玩意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兒子的東西才叫大呢!顧維軍瞪著眼睛張著嘴還是有點糊塗,這舒服是確實舒服,老媽這技巧是沒得說,吹拉彈唱那是樣樣拿的起放的下,就算是和日本成名女優相比,那也是不遑多讓!問題是這也太急瞭點吧,起碼讓我先去吃吃豆腐,您再來個欲拒還迎,板著臉拿出母親尊嚴罵我幾句,然後我再……

  「等會等會!媽媽媽!你……啊!哦!唔!啊啊!」,顧維軍正邊享受著母親的服務邊走神,田紅艷口交時已慢慢把睡褲帶著三角褲扯瞭下來,見火候已到,她顧不得去擦嘴邊的口水,抱起兒子直接放在地上,然後用手扒開自己兩片肥大的濕陰唇對準兒子旗桿似的長雞巴,也顧不得輕重直接就套到瞭底!哦!田紅艷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微痛後帶來瞭巨大愉悅,接著又是比沒操前更癢的感覺!她慢慢直起腰享受著兒子粗雞巴刮著陰道壁的歡快,退的快到龜頭時又是咬牙狠狠一坐。

  啊!啊!啊!啊!田紅艷直著腰越弄越快,兩個大奶子甩的像隨時要飛出去一般!

  「啊啊!啊!媽!媽!媽!你慢點慢點!你這樣搞法我一會就要出來瞭!」,顧維軍畢竟年輕,田紅艷這身體這技巧他哪頂的住啊?見媽媽不理他,隻好用牙咬住舌頭減輕那狂浪一般如潮的快感。田紅艷伏下身癡迷的看著兒子的臉,嘴裡溫柔腰上發狠:「兒子!兒子!媽的好兒子!啊啊啊啊!媽舒服死瞭!媽的好大雞巴兒子!」

  顧維軍從沒見過媽母親這般發浪,摟過母親的頭來親嘴,田紅艷更急,嘴唇還沒相遇已是吐出香舌奉送。唔唔!顧維軍喉間發出聲音,嘴巴一吸入母親的口水,刺激感已沖破圍欄,腰往上急急挺瞭幾下,一股股熱精便噴發瞭出來,田紅艷搞的太急也是和兒子差不多的情況,陰道深處被熱精一澆,陰唇便死命的夾瞭幾下兒子的雞巴,總算是泄瞭身也澆滅瞭心裡的火!

  顧漢民心不在焉的和老頭下著棋,下到中局時他看看表估計妻與子可能正在進入主題,便嘴角微微一笑打瞭個電話。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的田紅艷推瞭推邊上同樣沒著寸縷的兒子:「小軍,快去接電話。」

  顧維軍不情願的站起身晃著雞巴拿起瞭聽筒:「喂?誰啊?」

  顧漢民以為兒子是正從妻子陰道裡抽出雞巴來接的電話,卻沒料到今天這一局來的猛烈去的也快。他憋住笑問道:「我是你爸,聽你這聲音有點累啊?累瞭就早點去睡,別看電視瞭。你媽呢?」

  顧維軍扭頭看瞭一眼地上一堆白晃晃熟肉的母親,吞瞭口口水說道:「哦,我媽呀,你前腳走她就回房睡覺卻瞭,說困瞭。爸,你什麼時候回傢啊?」

  顧漢民說道:「你媽睡瞭就算瞭,我準備去公園玩會撲克,尋思和你媽打個招呼晚點回傢,她既然睡瞭你就別說瞭。行吧,你也早點睡吧。」

  顧漢民放下電話,故意賣瞭個破綻讓老頭馬後炮殺瞭自己的老將,然後起身向街上走去。

  「哥,收工瞭沒?」

  「漢民哪。沒呢,正送一個客人去開發區,有事?」

  「哦,那就算瞭,我小區這有個鄰居要去機場,站在半天都沒打著車,我正好在門口溜達呢,就順便問問你有沒有空?行瞭,那就掛瞭。對瞭,我這有兩條同事送的好煙,哪天有空你過來拿,那煙太沖,我抽不慣。」

  顧漢民放下電話,攔瞭個出租就直奔哥哥傢。剛才打電話時如果哥哥說在傢,他就會直接說叫哥哥來拿煙,那就不會再去他傢瞭。下車後走到哥哥傢門口,還沒敲門就見嫂嫂和一個微胖的年輕女人走瞭出來,顧漢民定睛一看正是侄媳婦鄒華芬,忙滿臉堆笑的迎瞭上去:「喲,這不是華芬嗎?啥時候回傢的?維洪呢?」

  一身連衣裙微胖的年輕女子忙上前笑道:「是小叔啊,這麼晚你怎麼來瞭?我昨天就到傢瞭,這不是前幾天去醫院檢查懷瞭寶寶嗎,維洪不放心叫我回傢養著,他廠子裡忙走不開,把我送到車站就回去瞭。叔你在這坐會啊,我上我媽傢去住兩天。」,說著便去拿鑰匙開電動車,肖麗華和顧漢民目送她一齊囑咐道:「路上騎慢點。」

  肖麗華緊張的看瞭看周圍,然後不悅的小聲說道:「你怎麼膽子這麼大,晚上還跑來?給你哥撞見怎麼辦?」

  顧漢民跟著嫂嫂進瞭屋,猴急的馬上鎖上門一把抱住瞭肖麗華:「沒事,來前我給他打電話瞭,他正送人去開發區,沒兩個小時回不來。」

  肖麗華沒心情和小叔子親熱,掙脫他的擁抱坐在沙發上架起瞭二郎腿。

  「嫂子,咋瞭?咋不高興呢?」

  「唉,那天被你哥撞見後我這日子就沒法過瞭,動不動拿提起這事,還老打我,嗚嗚嗚嗚……而且,他現在好像瘋瞭一樣,越來越不要臉瞭。」

  「我哥又去嫖婊子瞭?」

  「不是,比這還……唉,我都說不出口!華芬不是昨天下午回來的嗎?她事先也沒打個電話,我晚上經常一個人吃,有時就隨便下個面煮點水餃吃。我一下班見她回傢瞭,就趕忙去菜市場買菜,讓華芬先洗澡。那不要臉的我估摸著是兒子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華芬要到傢瞭,應該是我走後沒幾分鐘他就回來瞭。我回傢的時候見他的車停在門口,心裡還說還好回來瞭,省得我打電話。我進屋一瞧,這天殺的膽子也大,我傢那洗澡間上面不是毛玻璃嗎?他正踩在凳上從玻璃和門縫間偷看兒媳婦洗澡呢!我當時氣的要死,可我又不敢喊,他倒是膽大的喊,還扭頭叫我別做聲,又看瞭一會才下來。都怪你,這天殺的現在是吃準我瞭,知道我有把柄在他手上,嗚嗚嗚嗚,他怎麼這扒灰的事都敢幹哪?我真怕以後還會出大事!」

  「我哥沒眼光,華芬除瞭比你年輕點,論相貌氣質,哪點比得瞭嫂嫂你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肖麗華明知小叔子這話是吹捧,卻也聽的心裡很舒服。

  「你少來這套!唉!他現在都快瘋瞭,我就怕、就怕他會盯上華芬哪,那孩子單純……」

  「怕啥,嫂子!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敢搞華芬,你就和維洪……啊呀!疼!唉喲」

  顧漢民這是慣性思維,他以為他老婆和兒子做成瞭一對,別人傢就也能成。哪知話剛出口就被嫂嫂飛來的拖鞋砸到瞭額頭上。

  「你給我滾!你說的是人話嗎?沒事提我兒子幹嗎?我和我兒子清清白白的,你咋不讓你老婆和軍軍上床呢?你再敢亂說我以後就再不理你瞭!」

  顧漢民心說:這還用我讓嗎?再說我不過隨口開個玩笑,你至於說什麼和兒子清清白白的嗎?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肖麗華還在氣呼呼的解釋:「維洪大學畢業就出去打工瞭,每年也就過年時回傢住幾天,有時忙瞭過年都不回也有。這些年加起來在傢的日子也不超過50天,再說我又是個為人師表的老師,我怎麼會和兒子……那樣呢?」

  顧漢民忙賠罪道:「嫂子,嫂子,你別說瞭!我就隨口開個玩笑,對不起啊,開過頭瞭。我掌嘴,我掌嘴!」,隨即便起身回傢瞭。

  顧漢民坐在出租車裡琢磨著嫂嫂的話,雖說偷腥失敗,但他一點也不沮喪,反而隱隱有一種興奮感!

  顧漢軍傢,第三天

  「我上班去瞭啊,你今天怎麼還不起來?不出車瞭?」,肖麗華坐在沙發上一邊和丈夫說話一邊彎腰穿涼鞋,顧漢軍打著哈欠不情願的從床上坐瞭起來,一打眼就見老婆連衣裙裡的一對白奶子,便沒好氣的說道:「出車出車,我是老黃牛啊?一年365 天的轉,我就不能累瞭歇兩天啊?最近漢軍沒來『看』你吧?再讓我抓到,我就用鐵刷子好好給你那騷逼洗一洗!」

  肖麗華畢竟被老公抓瞭現形,說話就硬氣不起來:「誰不讓你歇瞭?我這不就隨口一問嗎?那你在傢歇著吧。對瞭,一會多買點菜,華芬說是回娘傢住兩天,今天應該要回來瞭!你最近天天罵我,動不動還打我,我警告你,你可別沒完沒瞭!對,我是做錯瞭事,你罵我打我我認瞭,可我這輩子也就這一回,你氣出的差不多就得瞭!你在外面叫小姐光我知道的都幾回瞭,我不知道的還不曉得有多少?難怪老是說生意不好,錢都送到婊子身上瞭!得得得,過去的事我也不說瞭。從今天起,咱倆誰也不提那些破事瞭,行不行?你要是再罵我打我,我也就豁出去瞭!」

  顧漢軍氣的臉色沙白,豎起大拇指道:「行行行,你厲害,肖老師,你牛,行瞭吧!」

  肖麗華站起身來一邊整理頭發一邊又說道:「你前天看華芬洗澡是故意氣我對吧?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讓小兩口知道瞭,到時兒子打老子丟人的可不是我!」

  顧漢軍撓撓頭道:「其實我啥都沒看著,我是聽到你開門的聲音才故意站上去的,我就是一想到你讓別人日瞭這心裡就像貓抓瞭似的難受!」。……

  「唉呀,熱死我瞭,咦,爸在傢呢,今天沒出車呀?」,鄒華芬一屁股坐在木沙發上,屈起一條腿脫襪子。

  顧漢軍正在朝沙發這個方向拖地,兒媳這動作竟讓他從裙子中間看到一條白色的三角褲,他心中一熱,嘴上若無其事的答道:「你婆婆說你今個要回來,讓我在傢歇一天,給你做點好吃的。咦,你那腳指頭怎麼出血瞭,我看看。」

  公公心疼的一把扔掉拖把,走過來蹲在瞭兒媳的面前,鄒華芬一見公公這姿勢心中大急,但嘴上又不好明說,隻好把另一條腿向這邊盡量靠攏。「爸,沒事,我媽昨晚非給我買雙新涼鞋,有點咯腳,破瞭點皮,沒事。」,鄒華芬邊說邊紅著臉邊把腿放瞭下來。

  「哦,爸去幫你拿創可貼貼一下。」,顧漢軍這一蹲看的更清楚瞭,兒媳俏皮的肚臍眼、白三角褲、中間若隱若現的黑毛都是盡收眼底,最神奇的是內褲和大腿根相交處兩邊都有幾根毛破繭而出!他強忍住撲到兒媳襠部的沖動,站身去房裡拿創可貼。

  公媳倆搭夥收拾瞭一下屋子後,坐在客廳又聊瞭起來,鄒華芬神色暗淡,猶豫瞭再三說道:「爸,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這孩子,一傢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什麼事?說吧。」

  「爸,你沒覺得維洪太粘媽瞭嗎?」

  「就這事呀?呵呵,這個是有點。我們傢這個情況,你可能也知道,爸開出租車,每天早出晚歸的,維洪小時候基本上都是跟他媽呆著,你婆婆呢,又有點溺愛孩子,所以所以……,這個,呵呵!不過這些都是他小時候的事,他現在都結婚工作瞭他媽還怎麼寵他?而且這事至於讓你這麼難開口嗎?」

  「爸,你平常在傢呆的少,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覺得媽和維洪有時候親密的有點太過瞭,就說去年春天吧,那天媽不是帶學生去郊外春遊瞭嗎?我那天頭有點疼,上瞭半天班就請假回傢瞭。我走路平時比較輕,進門他倆都沒發現,我走進客廳就聽見媽房間有人說話,我有點好奇就輕輕走瞭過去。隻聽見媽說『嗯,舒服!還是我兒子貼心,好久沒走過這麼多路,還盡是陡坡,走的我腳疼死瞭!洪兒,按就好好按!別撓腳板,癢死瞭。』我聽瞭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雖然是親母子,但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那個瞭。接著裡面傳出維洪的聲音『媽,打香水瞭?身上這麼香!』,媽笑瞭一笑說『打你的頭,媽從來不用香水,是我早上抹瞭點防曬的。咯咯咯,你瘋瞭,臭!你聞那幹什麼?』,我當時站那氣的渾身發抖,就沖瞭進去,隻見媽穿著條到膝蓋的裙子正躺在床上,維洪正捏著媽的一隻腳,媽也太不註意瞭!兒子都結婚瞭,明知自己穿個裙子還把腿分那麼開……爸,你想一想,我進去時雖然媽的腳是放下的,可剛才維洪捏著媽的腳開玩笑時媽的腿是……,唉,我都沒臉說!哪有這樣的母子!」

  顧漢軍一聽這來龍去脈,氣的臉憋的通紅脖子上青筋直冒,他站起身來背著手在房間走來走去,嘴裡忿忿的說道:「你這個婆婆啊!寵孩子寵的沒邊,兒子都結婚有老婆的人瞭,也不註意一點。」,說到這他神情緩和瞭一點,接著說道:「不過,華芬,這事倒也沒那麼嚴重。在媽的眼裡,孩子再大也還是孩子,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嘛!行瞭,回頭等她下班我看看怎麼和她說,讓她以後註意一點。」

  鄒華芬搖瞭搖頭,紅著眼睛繼續說道:「爸,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裡,沒和任何人說過,就連我媽都不知道。可我這心裡難受啊!其實這些事還有很多,我撞見過維洪給媽找白頭發,兩個人那臉都貼到一塊去瞭;還有一次我從娘傢回來,看見媽在給維洪搓背,雖然維洪還穿瞭內褲,但我還是覺得……嗚嗚嗚嗚!爸,我真的受不瞭啦,我想把這孩子打掉和他離婚!嗚嗚嗚嗚……」

  顧漢軍適時的挨著兒媳坐瞭下來,雖然兒媳說的這些事他不知道,心中也是氣的要死,但這並不妨礙他見縫插針的占兒媳便宜。說起來他在傢裡的地位一直很低,兒子打小就聰明,受母親的影響,打小就不大瞧的起開車的父親,再加上他在傢的時候少,和兒子的感情也就比老婆淡很多。但即便如此,他也沒往那最壞的方面想過,因為這超出瞭他的認知。自打鄒華芬進瞭門後,他就經常在心裡意淫著這兒媳婦,雖說鄒華芬皮膚有點黑,還有點小胖,但是她豐滿的胸臀還是深深的吸引住瞭公公,反正他和兒子也不怎麼親,心裡對於亂倫的罪惡感也就沒那麼重瞭。

  此刻他輕輕的把手搭在瞭兒媳的肩上,另一隻手抽瞭幾張紙遞瞭過去:「小芬啊,爸知道你心裡不好過,不過離婚可不是鬧著玩的!打胎更是不能想!你這可是頭胎不能亂打,搞不好將來就不能生育瞭!這事呢,你應該早和爸說!」,鄒華芬性子弱,被人一勸更傷心瞭,眼淚順著眼眶就滑瞭下來,全沒註意公公的手在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的胸罩帶子。

  「嗚嗚……當初,當初我就不該和他結婚瞭,嗚嗚嗚!談戀愛時他就嫌我隻是個高中生,在廠裡時他都不許我說是他老婆,生怕我給他丟人,嗚嗚嗚……」

  「這維洪也太過分瞭,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可憐的孩子,你別哭瞭,你這一哭爸這心裡可難受瞭!」,顧華軍邊說邊大著膽子把兒媳婦抱住瞭,他鼻子嗅著兒媳身上的香味,兩隻手則在她背後的胸罩帶子上輕輕撫摸著:「哭吧,孩子,哭出來就好瞭,以後有什麼委屈就和爸說!」

  鄒華芬哪知人世間的兇險,竟把狼公公當成瞭港灣,她把頭埋在公公的胸前哭的更兇瞭:「爸!嗚嗚嗚……」

  「孩子,聽爸一句勸,離婚這事可千萬不能提!你想想,你媽一個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啊!你這剛結婚幾年就離婚,叫她怎麼想?維洪和你還是有感情的,你放心,這娘倆回頭我都要說她們,我保證以後不會瞭。」

  鄒華芬哭瞭一會,再加上公公好言相勸,慢慢平靜瞭一點,這時她才發覺公公在抱著自己,忙害羞的掙脫開來。顧華軍裝作心無邪念的樣子,又遞瞭一把紙巾過去:「呀!剛才還沒意思,你這年紀輕輕怎麼黑眼圈都出來瞭?肯定是這幾天老想著這事吧?快去樓上睡一覺,一會飯好瞭我叫你!」。

  徐來縣

  隨著國慶假期的到來,徐來縣的大街上連續幾天都是人滿為患,交通擁護不堪。由於工作的特殊性,范秋芳還是照常每天都要上班,甚至星期天也不例外,最近她和丈夫的關系緩和瞭一點,起碼表面上緩和瞭,此時已是下午5 點20,她看瞭一眼電腦上的時間,就準備收拾東西下班。這時手機響瞭,她一看來電顯示,心裡有點詫異,竟是大弟弟海東打來的。說來這范傢三姐弟其實關系挺怪,怎麼個怪法呢?就是老二老三兄弟倆從小到大都好,但兩人都和姐姐不親,這主要是因為范傢兩口子都有點偏愛大姐。范秋芳打小就聰明乖巧,海東和海明兄弟倆不知是不是因為范父酒後與妻子行房,總之讀書時腦子都木的很,兩人勉強在職高混瞭個畢業證,以後一個當瞭汽車維修工,一個進瞭食品廠當工人。小時候這兩人就特別恨姐姐,恨她奪去瞭父母大部分的愛,到瞭各自成傢後這恨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又增加瞭幾分!眼看姐姐在公安局混的風生水起,在整個縣城都算是小有名氣,可這兩個弟弟卻一點光都沾不到!按說以范秋芳的地位,特別是當上刑警隊長後,她隻要直接或間接疏通下關系,無論是縣裡的工廠或者縣裡新搞的開發區,都能給兄弟倆謀個輕松的工作。可反過來說,如果范秋芳是這樣的人,上面也許就不會讓她當這個隊長瞭,所以兄弟倆還是沒有時來運轉。甚至五年前大弟弟東明打麻將被派出所抓瞭,弟媳婦打電話給范秋芳,想憑著她的面子把三千塊的罰款和拘留一並免瞭,可范秋芳不僅沒有說情,反而把弟媳婦給教育瞭一通,雖然當晚她出於同情給弟媳婦送去瞭罰款金,但這並沒有讓海東感激姐姐,反而更恨她瞭!

  「姐,我和海明都在媽這,我剛給媽打瞭電話,她說她還想在舅傢住一頓時間,我和海明就買瞭點菜,一會你下班和姐夫一起過來吃飯吧。」

  「你姐夫單位組織旅遊,去武夷山瞭,那行,我下瞭班就過去。」

  海東放下電話對邊上的弟弟說道:「媽的,今天非讓她把這錢吐出來不可!她坐在辦公室舒舒服服的,咱兄弟倆累的三孫子似的還沒她掙的多,這就算瞭,誰叫她人長的漂亮腦子又比我們好使。可爸也太偏心瞭,哦,說的好聽,就存瞭6 萬塊錢,三姐弟一人兩萬!要不是張叔說我還真不知道爸中獎這事,這錢呢?問媽,媽說真不知道這回事,不用說,肯定是爸偷著給姐瞭!今天我說啥也要讓她把這錢吐三萬出來,至少兩萬!不然我就讓你嫂子到她們公安局門口去鬧,我看她怕不怕丟人?」

  海明在邊上也恨恨的說:「媽的,別人傢都是最疼小兒子,哥你別介意啊!咱傢可倒好,放著兩小子沒人親沒人疼,倒疼起大丫頭來瞭,上哪說理去?」,海明頓瞭一頓,點著顆煙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笑瞭,他用手碰瞭碰哥哥說道:「哥,記得咱倆那時候偷看姐洗澡不?」

  海東惡狠狠的瞪著弟弟說道:「我警告你啊,你可把你那嘴閉緊瞭,別灌瞭幾口黃湯就到外面亂說,到時候姐要收拾我們可是褲襠裡摸卵子——容易的很」

  海明淫笑道:「哥,姐姐那麼漂亮,說真的,要是能讓姐摸一把我的卵子,這輩子就值瞭!這人比人氣死人,你看姐那臉蛋、那氣質、身上那味道,再看看我老婆和嫂子,我說話直哥你不生氣吧?別看她倆都比姐小,可還是沒法比啊!唉!」

  海東猛吸瞭兩口煙屁股,眼裡放著兇光說道:「姐其實也是個騷貨,咱倆偷看她時她才16吧,那下面的逼毛,嘖嘖,都和媽差不多瞭!」

  海明張大著嘴巴用手指著哥哥說道:「好啊,哥,原來你也偷看過媽媽!」

  海東嘆瞭口氣道:「都說我腦子笨,唉,弟啊,我看你呀,比我還笨!你這話不是不打自招嗎?得,就咱倆這智商,活該一輩子賣苦力!這事其實也沒啥,上初中時有幾個男孩子沒偷看過媽媽洗澡啊?青春期嘛,正常!」

  海明對姐姐是又恨又迷戀,他咬著嘴唇對哥哥說道:「哥,你說我要是不要那錢,讓姐給我弄一回,你說她肯幹不?」

  海東一巴掌扇在弟弟腦殼上笑道:「弟啊,看你平時虎拉巴唧的,想不到你還有這心思啊!那可是咱親姐啊,和親姐操這算亂倫你知道不!不過,嘿嘿,我也打小就想操她!不過我和你想的不一樣,我就是想狠狠的弄她解解恨,我讓她得寵!媽的,小時候咱們去上學,爸給咱仨每人一個肉包子一根油條,等咱倆先走後,他又偷偷塞給姐一個肉包,還以為我不知道呢!有這樣做爸的嗎?不過咱姐這人你還不瞭解啊?連打個招呼開個小後門都不幹,她能為瞭這點錢讓你弄?別說和你算是亂倫,我看就算是百萬富翁想拿錢買她的身子也難,這點我還是挺佩服她的!」

  海東平時愛打個麻將,最近手氣不好,外面已經欠瞭好幾千塊,見弟弟一幅百爪撓心的樣子,他不由的心生一計:「弟,你要是真想弄姐我有辦法!不過咱先說好,到時要到的錢我七你三,到時我讓你先上,等你玩夠瞭我再去報仇,你看行不?不過你可想好瞭,她是什麼人你也知道,萬一她要是以後報復咱倆……」

  海明一聽大喜,連連點頭道:「哥,再怎麼著咱倆也是她的親弟弟,再說媽還在呢,她能當著老人傢的面把兩個弟弟送進局子?隻要能成,她就隻能捏著鼻子喝一盅瞭!」

  一小時後

  范秋芳隻覺得臉上發燙,一兩三錢的杯子她已經喝瞭兩杯下去,這已經快到她的極限瞭。今天這兩弟弟也奇怪,勸酒勸的很勤,嘴裡還一個勁的陪不是,說什麼弟弟以前不懂事請姐姐原諒之類的話。這些年姐弟之間幾乎隻是春節時互相上門吃個飯,而且每次吃飯時弟弟弟媳們總是抱怨不斷,無外乎她的工作又體面福利也好,他們兩傢人怎麼怎麼困難之類,言下之意是她沒用利用她的權力去為弟弟兩傢人走後門找個好工作。這怎麼可能呢?別說是兩個弟弟瞭,就算以後兒子畢業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也不會去和哪個領導打招呼,這不是她做人的風格!

  「姐,我和海明以前太渾瞭,要是早聽姐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一事無成。啥也不說瞭,來,姐!這最後一杯,咱姐弟仨一起幹瞭,以後你就看我和海明的表現,弟,是不?」,海東站起來沖著姐姐誠懇的說道,然後扭頭給弟弟使瞭個眼色。

  范秋芳無奈也隻好站起來:「海東,海明,聽姐說,姐信你們的話!再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個爸媽生出來的,能有什麼過不去的?那五萬塊錢回頭我叫你姐夫送去給你們。一傢人把話說開就好瞭,你倆有這態度姐很高興!但姐的酒量有限,真的不能再喝瞭,要不我意思一下!」,海東海明趕緊一口就把酒幹瞭,然後兩人同時把杯子橫過來,海東說道:「姐,我倆都幹瞭,你看著辦吧!今天姐要是把這杯也幹瞭,那就是真的原諒弟弟們瞭!」

  范秋芳拿著酒杯不敢喝,海東和海明也不坐下來,對峙瞭一兩分鐘,范秋芳隻好一咬牙把滿滿一杯白酒幹瞭。

  「姐,我們扶你到媽床上睡一會吧!」,海明扶著姐姐的胳膊說道,醉態下的范秋芳兩頰紅潤更顯風姿,身上好聞的女人香味讓海明一陣陣雞動不已。「姐、姐今天高興,真高興!以後咱們是快快樂樂的一傢人,哈哈,快樂一傢人,高興!」,范秋芳酒勁逐漸上來,腦口已是漸漸迷糊,一股強烈的睡意慢慢襲瞭上來……

  「海明,海明,你把門開開,我不和你搶,我到邊上看看還不行嗎?」,海東見海明要鎖房門,忙上前去推。海明一邊鎖門一邊語無倫次的說道:「姐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和我搶!姐是我一個人的,是我一個人的,嘿嘿,我一個人的!」,他站在床前先把自己下身脫瞭個精光,然後顫抖著手把姐的警服扣子一顆顆解開,露出裡面墨綠色的胸罩,接著松開黑色的皮帶,脫下藏青色的褲子,褲子裡面則是一條純白的三角褲,隱約中可見裡面一團黑色。海東先胡亂在姐姐臉上嘴上啃瞭一陣,又吻瞭一陣佈滿香汗的脖子,接著將胸罩推瞭上去,兩顆不大的雪白奶子露瞭出來,頂端兩顆碩大的奶頭則將海明的性欲推向瞭頂峰。

  海明粗糙的舌頭在姐姐香香的乳頭上肆意舔玩著,大手則把玩著另一粒乳頭,范秋芳在呼嚕聲中渾不知自己的身體正被人侵犯。海明輪流吞裹著夢中出現無數次的大乳頭,底下的雞巴已經硬如鐵棒,下一刻,他慢慢脫下姐姐最後的貼身之物,黑色的毛從如同電影帷幕般慢慢展現出全貌,海明用鼻子抵近用力聞瞭一下,一股淡淡的腥騷味迎面而來,他顫抖著用一根手指插進姐姐兩片陰唇的結合部,一個淡紅色的小洞便露瞭出來,由於剛才被玩瞭幾分鐘乳房,范秋芳的陰部已是略微有些濕瞭,弟弟的手指慢慢插瞭進去、退瞭出來,周而復始瞭七八下後,裡面又滲出瞭一些水兒,弟弟便用唇舌代替瞭手指,長舌飛快的一陣攪動,范秋芳無意識的嗯出瞭聲……

  「嗯嗯嗯嗯!」,海明扛著姐姐兩條瘦白的腿大動著,朝思暮想幾十年的姐姐此刻一身好白肉被盡收眼底,隨著他快速的抽插,那迷人的白乳在劇烈的上下甩動著!海明興奮的恨不能連卵袋也塞進姐姐陰道裡,一雙眼睛都不夠使的,既要看姐姐甩動的乳房和底下一大片黑長的濃毛,又要看姐姐睡夢中無意識的皺眉呻吟,偶爾還要抽空欣賞一下架在自己胳膊上甩動著的絲襪小腳兒。好在他長年幹體力活有的是力氣,再加上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猛操瞭十來分鐘竟還是未感疲勞。

  外面的大弟海東等的不耐煩,擺瞭個椅子站上去在窗子上看,這越看越受不瞭,憋著欲火下來一腳把陳舊的木門給踢開瞭,這聲響太大,把睡夢中正和丈夫性交的范秋芳也驚醒瞭,她睜開眼睛一看,驚恐的大叫:「你!你!你們!你們在幹什麼?海明你快拔出來,我要把你們倆抓起來!」

  海東一聽姐姐喊也慌瞭,生怕把鄰居或路人引人,忙上前去一手按住姐姐的嘴,一手拿出手機拍著照:「姐!你就讓弟弟們好好玩玩吧!我倆早就想操你瞭,嘿嘿!報警?唬誰呢?媽要知道你把我倆送進去啃窩頭不得活活氣死啊!看到沒?我正在給你拍照呢,唉呀!這照片我要是發給我姐夫和我外甥看,不知他倆是啥反應?」

  范秋芳一聽人立馬軟瞭下來:是呀!自己還真能把他倆抓進去嗎?難道要讓全局都知道自己被兩個弟弟輪奸?媽那怎麼交待?還有他剛剛拍那照片,就算沒發給丈夫和兒子,可要是做為贓物上繳,那自己赤身裸體和弟弟交合的樣子被局裡人看到的話,自己還怎麼做人?還能在單位呆下去嗎?

  海明從門被踢開時人就被嚇住瞭,到現在半天瞭仍然是呆若木雞,被姐姐嚇軟的雞巴仍然聳拉在陰道入口處。海東比弟弟成熟多瞭,也早已吃透姐姐的顧忌,見姐姐聽瞭自己的話後眼神一片暗淡,便知道兄弟二人已無大憂,他大膽的放開瞭捂嘴的手,蹲下來一隻手握住瞭姐姐左邊的乳房,右邊的乳房則交給嘴巴。海明一見劇情又開始反轉,膽子又大瞭起來,軟下來的雞巴在姐姐陰道口蹭瞭幾下,慢慢又硬瞭起來,滑瞭進去抽動幾下,又硬瞭一些……

  「你們兩個畜生,不得好死!」范秋芳淚如雨下,嘴裡輕聲罵著。

  「海明你行不行?沒吃飯哪?動作快點,把咱姐伺候舒服瞭!」,海東一邊玩弄著姐姐的乳房一邊指揮道。

  海明在哥哥破門而入前本來已經快要射瞭,現在冷卻瞭半天竟又恢復瞭功力,此時為瞭在哥哥面前不丟面子,他扛起姐姐的腿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狠操,范秋芳兩邊乳頭和陰道被同時強烈攻擊,心中雖極力抗拒,奈何快感還是如潮般湧來,導致陰中愛液不斷湧入,想要強忍住不哼哼已是不可能瞭!「嗯嗯嗯嗯……啊啊啊啊!……」,范秋芳張著嘴不由自主的呻吟不斷,身體一分鐘一兩百次的急劇上下搖晃著,海明一見這架式嘴角一笑,站起來脫掉褲子,然後爬上床頭蹲在姐姐頭上方,將雞巴慢慢放入姐姐的嘴裡。范秋芳發現時已是唔唔聲中想吐吐不出瞭,想咬終究又念著是弟弟,這一嘴下去大弟就要變成太監瞭。海明哪知姐姐的菩薩心腸,隻顧手扶著床檔用雞巴在姐姐嘴裡抽插,想到一慣強勢高高在上的姐姐在含著自己的雞巴,他不由的笑瞭!

  「姐姐,我來瞭,我來瞭!」,海明又操瞭十來分鐘終於還是熱精上湧,他猛地狠狠向前一頂,把雞巴深深的埋在姐姐的陰道裡,接著龜頭一突一突,精液便快活的射瞭出來!射完退出雞巴後海明仍不知足,身體向下跪著欣賞姐姐的多毛肉穴中慢慢流出的精液,正看的起勁,後領被哥哥扯住一把摔到瞭床下:「滾開,該我瞭,對瞭,傻弟弟,還想爽不?想的話把你那玩意洗洗,姐打小愛幹凈,不然她不吃的!」,海明感激的看著哥哥點瞭點頭,轉身就沖向瞭廚房……

  「爽吧姐?姐夫有我厲害不?」,海東比弟弟更壯,此刻脫光衣服胸前的肌肉竟比姐姐的小不瞭多少,他強迫姐姐擺瞭個屁股向下式,一手扯住發尾就狠操瞭起來!范秋芳已經被海明搞泄瞭一次陰精,此刻被雞巴更大的大弟弟這一狠弄,陰中竟是快感如潮,既然無法反抗,她便幹脆來個選擇性失憶,全身心投入到瞭性愛的狂潮。

  「吆喝,姐,有點意思啊!還知道向後頂我,操舒服瞭吧,海明和姐夫的東西都不行,還是我這雞巴夠勁吧?」,海東邊說邊挺著粗長的陽物啪啪啪的狠撞在姐姐的屁股上。海明雖說操瞭姐姐,但范秋芳自小行成的積威還是讓他扶著雞巴半天不敢往她嘴裡放,海東恨鐵不成鋼的搖瞭搖頭:「沒用的東西,哥來幫幫你吧!」,說著就咬牙來瞭一個快加速,啪啪啪啪啪啪……強壯的腰部快速撞擊著姐姐略顯疲弱的白屁股,范秋芳張著嘴一陣啊啊啊啊的呻吟,海明瞅準機會將半硬的雞巴往姐姐嘴裡一捅,一股溫熱感讓他舒服的叫出瞭聲……

  海東放慢瞭一些速度,雙手騰出來抄住瞭一對軟軟的汗津津的奶子,腰部時快時慢的控制著節奏。范秋芳早已忘記身在何處和誰性交瞭,隻是木然的隨便男人擺弄,舒服瞭就叫,癢瞭就向後湊屁股,前面有雞巴伸過來就吞到嘴裡。隨著海東一邊操一邊拔弄她的兩個奶頭,范秋芳快感再次迅速凝聚,陰中一緊又泄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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