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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

  轉眼我已經和鑰結婚半年,期間我周旋於惠和鑰之間,日子過得驚險刺激也充實。鑰本身就有喜歡性愛的天賦,再加我這個喜歡女性的「流氓」加以誘導,鑰是每天都性欲高漲,我上班輪值夜班,她也纏綿打來電話,邊打電話邊手淫,發泄完瞭事。如此當然好事,但我的身體哪裡吃得消?

  我就在結婚三個月後,讓她喜歡上瞭女用性愛工具。我把鑰拿過來的調教工具拿回傢,謊稱是給她在網上買的禮物。以鑰的性欲天分,真是一拍即合,她很快學會用震動棒來滿足自己,每天晚上都忙得不亦樂乎。

  有時因為害羞,她便在床上放瞭兩個被子,一人蓋一條被子,然後背對著我用假陽具捅玩,捅著捅著也顧不得害羞瞭,就大聲說:「啊……啊……哦……哦,不行瞭老公,我要高潮瞭,啊……啊……不行瞭啊」,我這時也背對著她動也沒動,閉著睡眼隨著她喊「啊啊,好舒服。老婆我最喜歡你高潮瞭,快高潮,大聲高潮喊給我!」「你這壞蛋,啊……啊,真不行瞭,啊……」然後嚎叫著就高潮瞭。

  有時她高潮完看我不動,就把濕淋淋的電動陽具,悄悄假裝插向我的屁眼:「你這混蛋,都是你教的」,我奪過電動陽具,把上面濕淋淋的淫水擦在我生殖器上,說「我最喜歡你的愛液」,輕吻她的額頭,她則抓住我的肉棒,在疲憊中慢慢睡去。有時中午午休,她脫衣裸睡,一時興起也要用電動陽具插弄一番——鑰最喜歡的是那個透明的電動假陽具。

  我把鑰和惠做瞭對比。鑰喜歡性而不喜歡虐;而惠則無虐不性。惠的性欲與羞辱和虐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不能分離。如不對惠進行羞辱和管制,她則毫無性欲。我因此感嘆,女性是如此不同——這更增加瞭我對女人的神秘感。

  我最大的兩個目標是,一是讓鑰接納惠,完成我妻妾三人同床的夢想。二是讓鑰認同和別的男人做愛,實現我的淫妻渴望——這樣的嬌妻如被別的男人玩弄,那樣的刺激才夠刺激——想著想著,不禁自己擼起管來。

  讓鑰喜歡和別的男人性愛,這個經過引導,相信難度不大,能夠實現。如果讓鑰接受惠,我們三人同床,這個難度不小。

  「老公,我和你說的我們系統技術技能晉級鑒定考試,十七號去哦。」

  「嗯?不是下個月月底嗎?」

  「誰知道怎麼回事,提前瞭!」

  我聽後心中暗喜,「去六個人?」

  「這批去十一個呢……」

  「得先培訓,再考試吧?」

  「可不,估計得半個月不止。」

  我心裡再一次暗喜。

  「真的不想去,沒意思哦!」

  「是不是離不開我啊!」

  「就是不想離開你嘛,你這壞蛋,都是你把我也教成瞭蕩……婦。」

  然後鑰身體一軟,便從飯桌那邊向我這邊粘瞭過來。我扶住她肩膀,猛的把她的睡衣掀起來,一下子扒下她的絲質內褲,然後把因為想念惠而興奮挺起的陰莖,從後面插入鑰的陰道,手掐住她後脖徑,把她按在飯煮上就抽插起來。鑰也非常興奮的配合我的抽插,口裡斷斷續續的說著「哦,哦,老……公,還是……真雞巴刺激舒服,哦……哦……使勁操我啊!」

  我想我不能射精,我要等惠來,不然到時施虐感全無。「老婆,我不能射精,一會還有事哦!」

  「射吧,嗯,嗯……射吧,沒事。射完瞭……去辦事。」

  「那就兩腿發軟,辦不瞭事瞭」說著我猛的抽出陰莖,把椅子背轉向一邊,抱住鑰的腰,把她拎到椅子上蹲下,讓她張開大腿,使她陰部全部展現在我眼前,我用嘴一下裹住她的陰唇就吸吮起來。鑰高度興奮,氣喘籲籲,大聲呻吟。我又一下吸住鑰的陰蒂部分,然後用舌尖快速摩擦陰蒂,又用兩唇使勁吸住陰蒂往後拽,也就一分鐘左右時間,鑰就雙腿顫抖,身體一陣抽搐,達到瞭高潮。

  十五日晚19時55分,我給惠QQ留言「你十七日來即可。」

  沒想到惠馬上回復「我在,主人!」

  我:「原來你這賤逼在線呢!」

  惠:「是,主人!賤逼這兩天一直線上等主人的消息。不知主人希望惠奴十七日幾點到?」

  我:「你十七日晚上十九點到調教室。正好十七日我也休班。」

  惠:「是,主人,惠奴記住瞭。我會準時到的,請主人放心。哦,對瞭,主人,不知路上還有任務要完成嗎。」

  我:「有任務,路上做個露出自拍。到時我會QQ裡聯系指示你。」

  惠:「是,主人。惠奴謹記」

  我抬頭忽然看見瞭我和鑰的結婚合照,忽然轉念一想,十七號傢裡沒人啊,為什麼不在新房的結婚照前調教羞辱惠呢?想到此心中忽然興奮起來。

  我:「十七日你直接來我傢,不要直接去調教室。直接來我傢。」

  惠:「是,主人,惠奴明白瞭。主人請告訴我,您住在哪個社區,我直接開車過去。」

  我告訴瞭我所在社區的名字和具體位置:「嗯,期待吧,這次要嚴厲羞辱你。你剛才說你明白什麼瞭?」

  惠:「主人一直有妻妾同房的想法,所以這次調教安排在你傢。惠奴想到這,也好期待好興奮。按照主人的命令,惠奴除瞭完成主人佈置的功課,一直不敢手淫,所以惠奴更加思念主人。」

  我:「不錯,惠奴冰雪聰明。從即刻起更不準手淫。哦,對瞭,來時路上露出自拍時,插不插你的賤逼,要等主人的命令,不準你私自插逼!」

  惠:「是主人,惠奴記下瞭!」

  我轉念又一想,直接來我傢的調教效果也許不好,因為嚴厲鞭打和羞辱的大聲呵斥會被鄰居聽見,況且還有惠的呻吟和狗叫聲。從我結婚後,這還是對惠的第一次調教。積攢瞭很久的惠,很可能因為在我傢有顧忌的調教而得不到真正的釋放,這樣調教效果就會大打折扣,而作為主人的我也得不到作為主人的肆意調教快感。

  我:「計畫有變,惠奴還是你直接到調教室。」

  惠稍顯遲疑瞭一下,然後回到:「是,主人。一切聽從主人的安排。」

  我:「嗯。」

  ……

  我:「主人發一段文字給你,你接受。」

  惠:「是,主人。」

  我把《金瓶梅》第188回孫雪娥被春梅逼賣為娼妓的段落文字,發給瞭惠。並做瞭指示:「要仔細品味這段文字,明天說出你觀後感!」

  我:「主人有事不能多耽擱,我下瞭!」

  惠:「主人晚安,惠奴跪退下線。」

  惠全身裸露,以母狗式姿態,前身趴臥在我和鑰的大雙人床上——她也隻能把臉和前身趴臥在床上節省體力,因為兩臂被緊緊綁在瞭身後背部。這樣她的屁部不得不高高撅著,女性紅腫的陰部完全暴露——當惠以母狗姿態迎接我時,大腿適度打開到最大化及其腰部要放松塌下——這是我對惠母狗式姿態時最基本的要求,並已訓練她對這種姿態形成瞭自然習慣——我不喜歡女奴以母狗姿態示人或接受性交時弓腰。

  今天是二十號上午8時37分。之前惠已在租賃房的狗籠內監禁調教瞭兩天。

  我隻全身赤裸披一件敞著懷的白色浴衣,跪在惠的屁後。惠的頭前,是我和鑰的結婚放大藝術照。是我在客廳墻壁上取下的,立在瞭床頭。

  我從後面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後拽,使她臉部仰起,正對著我的結婚照。惠兩肩依然著床,腰部塌著,這樣的姿勢讓她很難受。

  我厲聲對她喝到:「賤逼,你眼前是什麼?」

  惠柔聲答到:「是主人的結婚照。」

  我又問:「是和誰的結婚照?」

  惠答:「是和女主人的。」

  我問:「誰的女主人?」

  惠答:「我的,我的女主人。」

  我問:「你怎麼侍奉你的女主人?」

  惠答:「我要給女主人舔…逼,舔逼,舔屁眼。」

  我說:「你這賤逼生來就是給女主人舔屁眼的。」

  惠答:「是的,主人,我生來就是賤貨。」

  這時我的肉棒已經勃起到堅硬,我正要插入惠陰唇紅腫的逼裡,床上手機突然狗叫聲響起,把我和惠嚇瞭一跳,這讓我感到異常刺激,我把在調教室調教鞭打惠時她發出的狗叫聲和她的銷魂的呻吟聲錄下來,設成瞭手機鈴聲。我沒有馬上接手機,而是把肉棒趁惠被手機鈴聲嚇一跳之時,一下子插進瞭惠柔軟溫潤的陰道最底部。

  惠被這一下突然侵入的快感,一下子征服瞭,陰道的壁肉立刻溫柔把我的大肉棒緊緊握住。她身體幾乎要軟得倒下,我用手用力拉起她胯骨,使她保持好母狗的姿態。她幾乎在這一瞬間即將高潮。

  我立即嚴厲的呵斥:「母狗,你給我跪好,不準高潮!」

  惠幾乎不能自持,忍瞭又忍,終於忍住沒有高潮:「啊啊,是,主…人。」

  我這時才接起手機。手機是我手下的當值站員打來的,是我的頂頭上司馬上叫我去單位。我邊接手機,邊插著惠,感受著她陰道的溫柔和濕潤——真是變態的刺激。

  「單位一定是有急事。」我想。

  「主人有急事要去單位,但怎舍得不操你。」說著我雙手搬住她的雙肩,把她上身搬離床面,然後猛烈挺動腰部往前刺自己的肉棒,雙手同時後拉,使我的陰莖能插到惠陰道的最底部,似要刺穿她的陰道。

  惠開始大聲呻吟,並學狗叫。

  「不準你這賤逼高潮。」我厲聲訓斥。

  插瞭十幾下,但我知道必須停止瞭。我拔出肉棒。「你這賤逼就這樣像母狗一樣給我跪著,一會主人回來再玩你。但你的肉洞也不能閑著。」我把模擬透明橡膠男根插入惠的陰道,並用膠繩固定好。

  「主人記得把手機鈴聲改回來。」惠提醒我。

  對啊,差點忘瞭這「鈴聲大事。」這要在單位有人聯系我,可就出大事瞭。

  「好,惠奴想得周到,賞你幾鞭!」說著,我拿起散鞭用力啪啪抽瞭惠的大腿和陰部幾鞭,惠興奮的差聲尖叫著感謝瞭我的鞭打。我穿上衣服鎖好門離傢。

  我驅車迅速來到單位見到領導。

  原來明天要來檢查組,所檢內容為我所轄工作的一部分資料。我心知有些資料,是必須在檢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頂頭上司似與我心有靈犀。我立即組織當值人員進行資料整理完善,以應付明天的上級檢查組。正佈置中,手機鈴聲響起,我一看是嶽母打來的,立即接起。

  「你在哪裡?」嶽母聲音很大,有些震耳膜。

  「我在單位,媽。」

  「你立刻回傢!」

  「回傢……回哪個傢?」我一下被懵住瞭。難道鑰回來瞭,不能吧?

  「你有幾個傢?你這個變態流氓……你這個騙子……回你傢!」聲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沖破手機殼爆破而出!

  完瞭,一定是綁在床上的惠被發現瞭!

  我瞬間感覺好像我身體屁股下面的大地裂瞭一個不見底的洞口,我軟綿綿的掉進瞭洞裡,迅速下落。沿途沒有任何可抓的東西,隻能任自己無力下墜——而真正的恐懼是無法測知洞底的深淺,抑或沒有洞底——未知懸念的恐懼感,似乎是所有恐懼的根源——這恐懼像無限期的漫長苦難,如透明的空氣一樣,以排山倒海之勢把我軟軟包圍住,似沒有可以掙脫的可能。

  我迅速掛掉手機。

  當值的值班長見我臉色發白,神情恍惚,關切的問:「你怎麼瞭,傢裡有事瞭?」

  「沒事……身體有點不舒服。」

  「頭疼瞭?你在床上躺一會吧,我們整理資料,你放心好瞭!」

  我默默的,雙腿軟軟的走到床邊——短短的距離,我好像走瞭漫長的時光。時間好像是靜止的,所以漫長。原來一瞬間的靜止就是漫長,原來漫長不是時間的遙遠,是時間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體繼續軟綿綿往洞下墜落。

  我該怎麼辦?我的第一反應是我現在不能回傢!

  半小時後,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

  「你現在不要回來,我母親發現瞭那女孩,現在正和她母親聯系。記住,先別回來。」

  我繼續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鑰的妹妹青發來的。我些許納悶。其實我此時應該非常納悶,她怎麼給我發這樣的短信呢?這和我對她想像的風格不一樣啊,她應該和她母親一起撕瞭我才對!墜落的恐懼感壓過瞭我對青的不解——但不管怎麼說,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像惠現在的處境。我逃避我的想像,也許就像我以後會逃避死亡一樣。

  我驅車來到調教室。躺在床上時,我的心情已經得以平復——我似乎已經墜落到洞底,腳下已經踩到瞭洞底堅實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體依然是軟綿綿的感覺。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個地方躲一躲。惠的母親正趕來!」

  看瞭短信,我知道我的禍惹大瞭。但就那樣吧!愛怎麼的就怎麼的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愛他媽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對我的態度,她似乎站在我這一邊,是我的同盟戰友,在掩護我安全撤退。

  雖然我盡量躲避對惠現在處境的想像,但惠在我嶽母面前緊縛著繩索,陰道插橡膠男根的樣子總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現在我眼前,還有她到處寫滿字體的裸體。真不知現在惠在我嶽母和青面前何以自處——也隻能如待宰羔羊一樣被我嶽母處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間都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給惠捆綁的是緊緊的「後手縛」,臨出門時兩腳也戴上瞭鐐銬。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筆寫瞭一個「賤」字,在右乳房上寫瞭一個「逼」字。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寫瞭「賤淫穴」,並畫瞭箭頭指向她的生殖器。在她胃脘處寫上瞭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當惠狗交姿態時,屁部和大腿結合處兩側都畫著男人的生殖器,龜頭則如箭頭一樣指向惠的肉洞。總之惠的身上臉上到處都是下流變態的字樣,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紅痕糾結在一起,加上我為瞭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亂的秀發,使惠看上去就像一個被蹂躪折磨過後的「爛貨」。

  不知我的嶽母和青看瞭這不可理喻的另類之事有何感想。嘿嘿!想到這我突然興奮起來——我突然從恐懼中轉化為極度的興奮,也就用瞭三秒的時間。

  我和惠似乎合二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她的屈辱忽然變成瞭我的屈辱,我的肉棒也在這三秒後勃然而起,一瞬間又硬到瞭發疼的感覺——這種類似「綠帽」的暴露屈辱感——雖然我的嶽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種在陌生人面前赤裸著被訓斥或許還有被廝打的屈辱感,我卻能真實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刺激!

  我脫光衣服,一絲不掛,挺著勃起的陰莖,硬穿上調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細帶黑色高跟涼鞋,走著女性大腿和雙膝往裡輪夾的「夾逼」式模特浪步,邊走邊擼管,來到鏡子前欣賞自己。

  我拿起彩筆在胸前和腹部寫上「賤逼」「母狗」字樣,體會著惠在我嶽母面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遊街一樣。對瞭,惠有可能被我嶽母遊街示眾嗎?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興奮。我在鏡子前變換著我調教惠時要求她做的各種女性淫賤姿態——我似乎也變成瞭女性,完全和惠成瞭一個人。

  惠會不會在我嶽母的審訊下,供出這個調教室呢?如果那樣,嶽母和青來抓我,怎麼辦?她們來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們這對赤裸的奸夫淫婦綁在一塊去遊街怎麼辦?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興奮,我加快頻率擼肉棒——我已經不能自拔,不可能停下來手淫瞭。

  我記得我從傢出來時,是鎖好防盜門的,我的嶽母是怎麼進入屋裡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煩,乾脆不去想它瞭,隻專心沉浸在未知的懸念帶來的極度不安及因恥辱而引起巨大興奮快感的手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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