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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船長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冷笑,右手握緊鞭柄,然後用力向後一甩,鞭梢劃破空氣發出令人心顫的破空之聲,繼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形伴隨著破空之聲呼嘯而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之聲清姨的左肩至小腹右側瞬間現出一條血紅的鞭痕,她隻覺眼前一黑,那種仿佛將人一剖兩半的劇痛令她差點暈死過去。

  然而縱然如此,清姨還是死死咬住嘴唇,竭盡全力的不讓自己發出叫喊聲,這是除瞭不讓自己在船長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外更是怕自己一旦叫出聲來會情不自禁的求饒,因為這痛感實在是太強烈瞭,比剛才他用鞭柄搗弄自己的陰道更加的疼痛,在這之前她真的沒想到被鞭打會這樣的讓人痛不欲生!

  事實上,清姨不知道的是,船長手上的這根鞭子不是一個普通的皮鞭,而是特殊定制的,它是由犀牛皮混合著一種合金的金屬絲,然後經過特種工藝加工而成,不僅極具韌性,而且在鞭身還附著有一層鋒利的倒鉤刺。

  這些密密麻麻的倒鉤刺平時是服帖收合的,手摸上去和一般皮鞭沒什麼太大區別,但如果要是用力鞭打時,其劃破空氣所產生的力道讓鞭身上伏貼的倒鉤刺全部豎起,因此當抽打在人身上時就如同無數鋼針組成的鐵刷子狠狠搓過人的身體,再加上鞭子本身抽打的力道,其造成的劇痛可想而知。

  這一記抽打在清姨身上留下的那道血紅的鞭痕這時顏色進一步加深瞭,原來有血絲開始滲出,其中受力最狠的左肩部位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受的傷是最重的!

  船長那狹長渾濁的眼睛裡射出一絲訝色,要知道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在挨他這一鞭子後能咬牙不發出嘶喊痛哭聲,這讓他略感驚奇的同時愈發激起瞭他的殘虐嗜血的性子。

  興奮的舔瞭舔肥厚的嘴唇,船長反手又是一鞭,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瞭幾分,這一次清姨再也忍不住瞭,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啊……」

  與此同時,清姨身子拼命向後弓起,她在本能的躲避鞭子的抽打,然而被吊起的身子哪能移動半分,除瞭將吊綁的兩條鐵鏈拉扯的嘩嘩作響外就再無其他作用瞭。

  一下,又一下……一連抽打十餘下,伴隨著清姨淒厲的慘叫她那白皙的身體上佈滿瞭縱橫交錯的血痕,不一會,她的整個上半身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瞭。

  等船長終於將皮鞭扔到一邊時清姨已然是奄奄一息瞭,她的頭耷拉在胸前,凌亂濕漉的頭發遮住瞭她整個臉龐,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昏死過去。

  船長踱步來到清姨跟前,抬手撥開遮擋在她面上的頭發,隻見她眼睛緊閉,氣若遊絲,儼然已經昏死過去的模樣,對此船長是毫不意外,事實上要是她仍然保持清醒那他才大出他的意料呢。

  「嘖嘖……可憐的人兒!」

  船長一副悲憫的口吻,手從清姨的臉頰緩緩滑過,再順著脖頸來到瞭她的胸前,而這個時候,原本一動不動的清姨開始不時抽搐起來,原來她的脖頸以下,尤其是上半身,縱橫交錯的鞭傷到處都是,重的皮肉翻開,輕的也是表皮破損,當船長的手觸摸上去的時候,其痛感自然加大,令她身體近乎本能的做出抽搐反應,她嘴裡也無意識的發出輕聲的哀吟。

  這時,船長的手已然來到清姨的左乳上,隻見原本如玉碗倒扣般的椒乳此刻是血跡斑斑,傷痕累累,大部分的皮下組織都受到瞭損傷,血液從肌膚內滲出,從而顏色鮮紅,如果說之前她的這一對乳房似兩隻雪梨的話那麼此刻就像是一雙過分成熟乃至快要腐爛的蟠桃,艷紅的令人觸目驚心。

  忽然,船長一下捏住瞭清姨的左乳,其力道之大讓原本綻開的傷口緩緩流淌的血驀然噴射出來,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人從昏死中痛醒過來。

  船長獰笑著松開手,轉而看瞭看掌心沾染上的血漬,竟然伸出舌頭舔瞭舔,血液的腥咸仿佛令他十分的受用,隻見他咋瞭咋舌,仔細回味瞭一下嘴裡的味道,然後在清姨那帶著一絲恐懼的目光下解開瞭浴袍的腰帶。

  隨著船長兩手一分,白色浴袍飄然落地,露出他赤裸的身體,清姨的心不由一揪,她知道該來的終於要來瞭,她絕望的閉上眼睛,隻求這噩夢般的經歷早點過去。

  即將失身的痛苦讓清姨一時都忘記瞭身上的疼痛,她雙手緊緊攥住,牙齒死死咬住嘴唇,渾身緊張的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在等待著那至暗時刻的來臨!

  驀然,清姨感到腰後的皮肉受到一陣拉扯,她意識到那是自己的兩瓣臀丘被船長用力的向兩邊分開瞭,她不由脫口一聲淒呼:「不要……」

  清姨無力的搖著頭,淚流滿面,不顧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鉆心的疼痛,使出僅剩下的一點力氣拼命的扭動著屁股,抵抗身後的侵犯,盡管內心裡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根本是無濟於事。

  果不其然,船長輕易的就制住瞭清姨那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反抗,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粗暴而又有力的頂在瞭清姨那毫無動情之像且緊緊閉合的陰唇上。

  「婊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船長得意的大笑著,腰部微微一挺,碩大的龜頭一下便緊緊卡在瞭陰道的入口處,並沒有出現他意料中的一入到底,這讓他不由微怔瞭一下,頗覺意外!

  「操!婊子還真他媽緊,你前面那個男人的雞巴是不是個擺設啊?」

  船長無恥的嘲諷著,嘴裡不斷的倒吸著涼氣,清姨那狹小的花腔入口不但阻擋的他龜頭很難再進一步,而且還緊箍的他隻覺隱隱作痛,這不禁令他一時躊躇起來。

  事實上,船長胯下這根肉棒雖然已經勃起,有瞭相當的硬度,但畢竟年紀擺在那,在堅硬度方面早就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語,面對阻力,他感覺力有所不及,而且就算可以強行插進去,那緊箍感所帶來的隱痛也會影響到他的快感,繼而可能會影響到他的發揮,甚至疲軟下去都有可能。

  感受到下體傳來撕裂般劇痛,清姨緊張恐懼的無以復加,她無力的搖著頭,哭泣著,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應,收緊小腹以及大腿根部的肌肉,希望能夠阻擋肉棒的入侵,保護自己的貞潔。

  「媽的,臭婊子,放松,不想老子把你的騷穴撕成兩瓣就放松……」

  船長咬牙切齒,目露兇光,他隻覺龜頭一直被緊緊卡在女人的花腔入口處,那裡似乎顯得越來越緊,並且還非常的幹燥,龜頭似乎就被困在瞭那裡,進不去,出不得。

  清姨痛的渾身發抖,而且失身的痛苦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根本無暇理會,甚至都聽不清船長在說什麼?對此,船長是暴跳如雷,但也是無可奈何!

  忽然,船長想到瞭什麼,他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那一雙一直在使勁掰開清姨雙臀的手一下繞到她的胸前,在她受傷的乳房上狠狠一捏。

  「啊——」清姨驀然一聲嘶鳴,頭高高仰起,發絲飛舞間彷如一隻瀕死的天鵝。

  船長對清姨的慘叫是充耳不聞,他隻覺滿手濕熱,滑膩膩中又帶著一絲粘稠,不禁滿意的點點頭,收回手一看,隻見雙手沾染上瞭大量的鮮血。

  清姨的雙乳本來就傷痕累累,鮮血緩緩外溢,被船長再這麼用力一捏,大量鮮血隨即噴湧而出,兩隻乳球已然變成瞭血球,同時也將他的手心染成一片通紅。

  船長將手上的鮮血仔細的塗抹到肉棒表面,然後又在陰唇四周塗上一層,一時間,兩人的下體都是一片血紅,顯得極為血腥,要是換成瞭一般人,一定會感覺觸目驚心乃至駭然,以至於不舉都有可能,然而對船長來說卻無異於打瞭一針強心劑,愈發激起瞭他的嗜血殘暴之心,繼而令他更加的興奮!

  在鮮血的潤滑下,船長果然感覺阻力小瞭一些,在他一點一點的頂入下,赤紅的龜頭終於完全隱沒在花唇裡,而這個過程清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瞭,眼看著自己一點點的被侵犯,直至徹底失身,她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碩圓的龜頭一旦突破花腔的入口,整根肉棒就毫無阻礙的在花腔內一插到底瞭,隨著船長近乎報復般的狠狠一挺腰,龜頭便重重的撞擊在花腔的最底部,也是最嬌嫩的一處。

  「哦——不——」清姨發出淒呼的同時她那赤裸的身子被身後船長的那根肉棒頂的向前猛然一聳,扯得鐵鏈又是一陣陣嘩啦啦的作響。

  船長興奮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腹的挺動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兩隻手緊捏著清姨的兩瓣臀部,五根手指都深陷進臀肉裡,充分感受著那裡驚人的彈性。

  從身後看過去,清姨的背脊挺直光滑而又帶著一絲微微的凹陷,腰肢纖細,兩瓣屁股聳起,弧度並不誇張,僅從視覺效果上來說遠不如那些西方女人有沖擊力,但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就不是船長以往所經歷的那些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所可以比擬的,不說別的,就是這肌膚的彈性以及這兩瓣屁股的緊繃程度,沒有長期的腰腹,還有下肢的力量訓練是絕對達不到的。

  在大力抽插瞭十餘下之後船長驚覺自己竟然有瞭一絲射意,而且隨著他動作的繼續這個射意是越來越強,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有高潮的跡象。

  「哦,見鬼!」

  船長嘟囔著,心裡是又興奮又有點尷尬,畢竟要是在女人面前這麼快敗下陣來那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光彩的事情,於是他連忙放緩瞭節奏,不過盡管如此,當龜頭從花腔裡緩緩退出時那敏感的側棱從嫩肉上一路刮擦過去,反而讓他更加細致的品味瞭這極致的快感,爽得他不由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當場泄瞭出來。

  「操!騷逼真他媽會吸雞巴!」

  船長嘴裡罵罵咧咧著,此時他已將肉棒幾乎全部抽出,隻剩下龜頭還卡在花腔那一圈入口處,這裡還是那麼的緊致,那一圈圈嫩肌緊箍著龜頭側棱,爽得他是不住的倒吸涼氣。

  稍稍定瞭定神,船長又一次挺身而入,勢大力沉的肉棒如披荊斬棘般的將密合的花徑一路擠開,不過當肉棒退出時花徑四周的嫩肉似乎又將這個侵略者一路擠出,就這樣,嫩腔的強大握合力讓他不住的發出怪叫聲,而清姨在他的沖擊下身體不住的向前拋聳著,令她痛吟不止,身上的汗水和血珠四下飛舞,淒艷而殘酷!

  「幹死你,婊子,臭婊子……」

  船長咬牙切齒,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他的大腦,讓他理智盡失,仿佛化身為一頭野獸,一頭兇狠而嗜血的野獸,而清姨在他的摧殘下已經變得神思恍惚,氣息凌亂,淒厲的痛吟聲一點點的減弱……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對清姨來說都是一次酷刑,下體像是被刀割斧砍般的劇痛,整個人仿佛被撕成一點一點的碎片,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變成什麼樣瞭,但可以想象那裡是多麼的慘不忍睹!

  不知道過瞭多久,清姨漸漸開始感覺到痛感在一點點的消失,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的來回聳動她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下體裡還有一根肉棒在瘋狂的出入。

  沒有瞭痛感,更沒有一絲快感,有的隻是麻木,無盡的麻木!清姨木然的承受著這一切,仿佛這一具肉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瞭,她甚至有瞭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意識在一點點脫離她的身體……

  與麻木到快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清姨相比,船長仿佛像是打瞭雞血般的陷入近乎病態的興奮之中,他抱著清姨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著,「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響徹整個密閉的空間。

  就在精關快要失守的那一剎那,船長迅速將肉棒從清姨那飽受摧殘,已經是一片狼藉的花腔裡抽瞭出來,隻見原本精致媚人的花唇此刻變得紅腫不堪,在肉棒完全退出後那裡竟然還張開著,宛如魚嘴,微微翕合著,絲絲粘液因為肉棒的高速抽插而變成瞭乳白色的泡沫狀從洞口緩緩的溢出。

  船長之所以刻意忍耐著泄意並不是想對清姨展示他男人的雄風,而是另有所圖,那就是清姨的後庭,與狼藉不堪的花徑相比,她的肛菊就顯得幹凈清爽瞭許多,並且根據船長他的經驗,這個女人的後庭十有八九還沒有被開發過,這也是他興趣所至的一個原因,事實上他對走女人的後門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好瞭,現在老子開始操你屁眼瞭!」

  船長獰笑著,兩手用力分開清姨的兩瓣臀肉,不過清姨卻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此時的她已經迷迷糊糊,整個人陷入瞭半昏迷狀態,根本沒聽清身後的船長在說什麼?

  然而一陣古怪的刺痛讓清姨很快就清醒過來,一開始她還有點茫然,強烈的不習慣讓她本能的扭瞭扭腰肢,結果不扭還好,一扭那古怪的刺痛感更加的強烈瞭,不過這也同時讓她一下明白瞭這刺痛是來自哪裡?並且也隨之察覺瞭船長接下來要幹什麼,頓時隻覺腦袋「轟」的一聲,巨大的羞恥和恐懼幾乎讓她魂飛魄散,她不顧一切的掙紮起來,同時心底裡第一次有瞭想要求饒的沖動!

  這時,船長已經將一根手指插進瞭清姨的肛菊裡,指頭試探的在裡面攪動瞭一下,頓時他隻覺手指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力,這是清姨本能的提肛反應,這種強烈的排斥反應充分說明瞭她這一處乃是尚未開發的處女地。

  船長滿意的抽出手指,隨著他手指抽出肛菊的一剎那,那一圈褐紅色的肛肉驀然凸起,但很快又收縮進去,顯得幹脆有力,配上周圍那一圈呈放射狀的紋路,簡直就像一朵含苞綻放的雛菊。

  然而船長深知自己已經不復當年之勇瞭,胯下那根玩意再沒瞭年輕時的剛猛有力,剛才插女人的陰道時都需要用鮮血來潤滑,現在面對看上去比陰道還要緊上不止一倍的菊肛就更加困難瞭,如果就這麼硬上,先不說能不能插進去,就算插瞭進去,自己肉棒估計都要被勒折,爽固然爽,可自己這把年紀怕是吃不消。

  「臭婊子,老子先給你通通屁眼。」

  說話間,船長將手指又一次捅進瞭清姨的菊肛,不過這一次他所使出的力道明顯比剛才大多瞭,伴隨著清姨淒慘的呻吟聲他的手指像攪拌機似的在清姨的菊肛裡四下攪動。

  「啊……拿,把手拿開啊……嗚嗚……」清姨嘶喊著,一直強撐著的她終於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瞭。

  船長毫不為所動,他殘忍的在清姨哀嚎中生生又捅進瞭一根手指,沒有溫柔細致的循序漸進,沒有液體的潤滑,饒是她的括約肌韌性十足,在船長中指捅進的瞬間,一絲鮮血從周圍冒瞭出來,她的菊肛被撕裂出一道約一厘米的口子。

  「啊……不,不要……」

  一種生生被撕成兩半的劇痛從肛門處傳來,這樣的痛楚不同於先前的鞭打,鞭打固然令清姨痛不欲生,險些暈厥,但眼下的這種突破她羞恥底線的劇痛才最讓她無法承受,她慘叫連連,被吊起的雙臂拼命的向上拉動著身子,宛如一條剛從水裡被釣起的魚,身子拼命掙紮著……

  就這樣,船長的食指和中指在清姨的菊肛裡搗弄瞭差不多三四分鐘才抽瞭出來,而這時,原本密閉的菊肛已經不能完全合上瞭,露出一個如筷子粗細的肛眼,隱約可見裡面嫩紅的肛肉。

  船長湊身上前,將肉棒抵在肛眼上,開始準備真正的插入瞭,盡管剛才已經做瞭充足的準備,但此刻要想將肉棒插進去還是十分的困難,肛眼被龜頭頂的一點點的撐大,然而那一圈括約肌還是那麼的有力,在做著堅決的抵抗。

  原本肛肌上那道約一厘米的撕裂傷口已經擴大瞭不止一倍,血如泉湧,痛的清姨渾身戰栗,這時的她已經不敢再掙紮瞭,因為越掙紮痛的越厲害,她開始對身後的這個矮胖老男人有瞭真正的懼意,心理防線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足足折騰瞭近兩分多鐘,船長那碩圓的龜頭終於破門而入,隨著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整根肉棒一貫到底,與此同時,清姨發出瞭近乎瀕死的悲鳴:「啊——」

  強奸,赤裸裸的強奸,還是令人發指的肛交,清姨真的崩潰瞭,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肛菊此刻被肉棒完全撐爆,一圈肛肌被撕裂的傷口由剛才的一處變成瞭現在的四五處,鮮血將船長的肉棒完全染紅。

  清姨隻覺自己好像已經深陷地獄的最深處,整個下身被烈火炙烤,劇痛,難忍的劇痛,從脊椎直沖腦頂,再順著兩邊的太陽穴流遍全身,絕望而痛苦的呻吟在密室裡回蕩。

  「婊子,屁……屁眼操的爽不爽……」

  船長咬牙切齒,氣喘的像正在跑一場馬拉松,他實在是太興奮瞭,這個女人的屁眼真是太美妙瞭,很緊,很燙,箍的他爽感叢生,同時看著清姨這麼痛苦,他更有一種施虐的快感。

  當船長將深入到底的肉棒開始往外抽回時清姨的慘叫聲不由的又加大瞭幾分,這種仿佛有一把鈍刀在一點點割自己直腸的劇痛讓她痛的渾身抽搐,她極力想放松菊洞,以便讓自己的疼痛減輕一些,然而此時她非但做不瞭放松,反而菊肛的括約肌愈發的收縮,以至於直腸裡的肉棒每移動分毫都讓清姨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操……操爛你這個婊子的屁眼……」

  船長的肉棒開始在清姨的菊肛裡抽插起來並且隨著他喘息的加劇而速度越來越快,清姨真正體會到瞭什麼叫生不如死,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搗碎,眼前時而一片漆黑,時而金星飛舞,有幾次她甚至感覺到那根兇惡的肉棒穿過自己的腸道頂到瞭心臟上,痛的自己都喘不過氣來瞭。

  不知道抽插瞭多久,撕裂的肛肌處流下的鮮血不但將船長的肉棒染成一根血棍,而且還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地下匯集成一小攤,清姨那如玉的雪臀上濺滿瞭星星點點的血跡,與此同時,隨著船長不停的抽插,肉棒在她的菊肛裡進進出出間帶出大量的鮮紅汁液,那是肛肉破損所帶出的少許皮肉混合鮮血以及腸液,甚至還有糞便的粘稠液體。

  驀然,隨著船長一聲近乎殺豬般的嚎叫他那快速前後擺動的身形一下靜止瞭,片刻之歡,他緩緩的從清姨身後退出一步,隻聽「啵」的一聲,肉棒也隨之從菊肛裡完全拔出。

  此時,清姨的菊肛已經看不到半點原來的影子瞭,仿佛一朵嬌嫩的雛菊遭受到一場狂風暴雨,一切都被一掃而空,隻剩下一個渾圓,如孩兒胳膊粗的血洞,洞口顫動著吐出一汩接著一汩的鮮血和濃白的濁精。

  船長將沾滿鮮血和精液的肉棒在清姨的屁股瓣上左右蹭瞭蹭,擦幹凈上面的穢物,這才轉身來到她的身前,隻見她頭低垂到胸口處,落下的發絲將她大半個上身都覆蓋住瞭,身子一動不動,已然昏死過去。

  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的船長抬手托起清姨的下巴,使她的臉從遮擋的發絲間露瞭出來,隻見她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嘴唇上佈滿瞭一道道血絲,其中一處被生生咬破瞭一塊約小指甲蓋般大的皮,可見她之前遭受到多大的痛苦!

  船長仔細端詳瞭一下,露出滿意和殘忍的笑容,隨即放下手,隨著他托住清姨下巴的手的拿開清姨的頭重新耷拉下來,又一次垂到胸口處。

  後退瞭幾步,船長雙手拍瞭拍,隨即密室的鐵門被打開瞭,一個壯碩男子出現在門口,恭聲道:「老板!」

  「老規矩,給她洗洗。」

  壯碩男子轉身而去,不一會他和另外一個男子相繼走瞭進來,他們各自提著一個塑料桶,裡面盛滿著微紅色的液體,兩人徑直來到被吊著的清姨跟前,其中一個來到她身後,然後彼此看瞭一眼,點點頭,站在清姨身前那個男子提起塑料桶,將裡面的液體一股腦的潑到她身上。

  「啊……」昏死過去的清姨驀然醒轉過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緊接著,身後的那個男子也同樣將桶裡的液體潑到清姨的身上,這讓她叫的更加的慘烈,被四根鐵鏈禁錮的四肢拼命的掙紮,尖厲的慘叫聲在這不大的密室裡讓人聽的耳膜都有些刺痛瞭。

  早有防備的船長此刻已經退到門口外面,看著渾身濕淋淋,正瘋狂掙紮,扯的鐵鏈嘩啦啦作響的清姨嘴角露出瞭滿意的笑容,這時,那兩個男子也退身來到瞭外面,船長做瞭個手勢,其中一個會意的點點頭,轉身將鐵門關上,然而縱是如此,清姨那淒厲的慘叫依舊從裡面清晰的傳瞭出來。

  「記住,這個婊子我還沒玩夠,所以非但不能讓她死,而且我還要讓她盡可能快的恢復她身上的那些傷,這樣我才能繼續玩,你知道嗎?」船長一邊往外走一邊道。

  其中一個男子回道:「那……老板,您的意思是叫醫生?」

  「不用,你讓科恩多配點藥物在水裡,還有一些消炎藥放在飯裡讓她吃。」

  「知道瞭老板。」

  「不過也別讓那婊子快活,那水每天都給我潑一次,我要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是,老板!」

  原來剛才那個塑料桶裡裝著的微紅色液體是水混合著辣椒粉,還有食鹽以及碘酒和一些止血藥粉,當然,最主要的混合物還是辣椒粉,可想而知,當混合著這些東西的水潑到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時會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就這樣,船長的手下按照他的指示每天都給清姨潑一次,這讓她痛不欲生,每天都感覺生活在地獄之中,不過辣椒粉和食鹽都有一定的消毒抑菌的作用,再加上船長特意囑咐加瞭一些療傷的藥物,還喂食消炎藥,更主要的是她身體素質極佳,因此她傷勢恢復的速度很快,也就一個多星期,她身體上傷口基本上都結痂,有的地方連痂都脫落,基本接近痊愈瞭。

  而在這一個多星期裡,船長一次也沒有來過,他的那些手下除瞭潑水喂食等必要的事情外也不做其他什麼騷擾之舉,這算是清姨在這些天來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當船長再一次出現在清姨的面前時清姨止不住的渾身顫抖,眼神中盡顯恐懼,她真的懼怕瞭這個矮胖的老男人,這不是一般的懼怕,是那種刻在骨子裡的懼怕。

  這一次船長是西裝革履,頭發梳的錚亮,不過由於他的身材矮胖,那一身價值不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不但顯不出一點味道,反而透著一股滑稽。

  船長慢悠悠的踱步到清姨跟前,上下打量瞭一下,然後點頭道:「恢復的不錯,看來今天玩的可以更盡興一些。」

  清姨面色瞬間慘白,她哆嗦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麼,這時船長又道:「我帶來我的搭檔,今天讓它陪你好好玩一玩。」說罷,他抬手做瞭個手勢。

  站在門口一個男子輕應瞭一聲,隨即離開,沒一會,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腳步聲還有一個低沉,似狗又似狼的嗥叫聲,讓人聽在耳裡莫名的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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