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得瞭一時，又救不瞭一世，」笑中帶淚的於美娜道，「所以不管你說什麼，短期內我的工作就是這個。假如你看不起我，你可以和我斷絕聯系。當然如果你要救我一世，其實也有個辦法，那就是包養我。」
笑瞭笑後，沈俊道：「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幸好你說沒有，假如你說有的話，那我可就真的要和你斷絕聯系瞭。」
「為什麼？」
「因為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那就說明你想跟我睡覺唄，」拿起沈俊的那杯溫開水喝瞭口後，於美娜繼續道，「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從上次我向你袒露心聲到現在，你都是將我當成小姐來看待，也就是戴著所謂的有色眼鏡。我是希望你能將我當成朋友或者陌生人，反正就是別戴著有色眼鏡。」
「小姐也是一種職業，我向來沒有看輕的意思。隻是這是種不夠光彩的職業，所以我是不太贊同。」
「那你覺得小姐可惡還是小三可惡？」
「當然是小三，破壞別人傢庭。」
「難得我們有共同語言。」
見於美娜眼角還有淚滴，沈俊便抽瞭幾張紙巾遞瞭過去。
「謝謝，」擦瞭擦眼角後，於美娜問道，「我曾經見到的那個女的是你老婆嗎？」
「東莞去深圳太近，下完班都可以直接去那邊上班，所以我根本沒辦法確定。」
「你跟她感情怎麼樣？」
「挺好的。」
「那就別管瞭，」於美娜道，「隻要她現在做得很好，那就沒有必要去介意她以前做過什麼事。這麼說吧，每個女人都有讓丈夫介懷的過去，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會永遠藏在心裡。反正隻要丈夫不知道，那就相當於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丈夫不知道，她們婚後又表現得很好的話，那夫妻倆是可以過得很幸福的。我舉個非常簡單的例子。像你去酒吧的話，你都能看到那種二十歲左右到女孩子，打扮得特別漂亮。喝瞭酒以後，她們很大概率會跟人去開房。可過個幾年，她們還是會結婚，結婚物件幾乎不可能是那些曾經跟她們在酒吧喝過酒，還有一夜晴的男人。所以隻要她們不將那些經歷說出去，她們的老公還是會覺得她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或者應該隻談過一次之類的。」
聽到於美娜這話，沈俊隻是幹幹一笑。
「我把你這杯水喝瞭，要不要我再去倒一杯給你？」
「不用，我不渴。」
「要是我沒有記錯，上次你來我傢的時候，我給你倒的那杯水也是被我喝瞭。」
說完，於美娜還笑出瞭聲。
看著笑得連眼睛都瞇瞭起來的於美娜，沈俊道：「在你眼裡，隻要婚後對丈夫對孩子很好，以前就算做過再骯臟的事，也應該選擇原諒？」
「其實你不應該問我這個問題，我這個人把性看得很淡，這應該和我以前的經歷有關。就好比對於婚內出軌這件事，我也是覺得沒什麼，不管出軌的是男方還是女方。反正我就是覺得就算出軌瞭，隻要對另一半還是很好，也在盡著丈夫或妻子的義務，那就足夠瞭。」
「從你這話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沈俊道，「在你和老陳結婚的這麼多年裡，你應該出軌過不少次。」
「沒。」
「真的？」
「當然，」於美娜道，「我都將我做過小姐的事說給你聽瞭，還有什麼事是我不敢說的？」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瞧你說的，就好像我不出軌是一件很奇葩的事似的。」
「因為你把婚內出軌看得很淡，所以我總覺得你不介意自己或者老陳出軌。」
「看得淡是一回事，自己會不會出軌又是另一回事。」
「我覺得以後我還是不跟你聊這個話題瞭。」
「為什麼？」
「因為你不在乎婚內出軌，所以就算我老婆婚內出軌瞭，你也會覺得沒什麼。甚至你還會說我老婆做得對，畢竟跟我結婚這麼多年，她應該也厭倦瞭，所以去和其他男人體驗新鮮感是正常的。」
「她真的出軌瞭？」
「不知道。」
「你這回答明顯是在敷衍我，」頓瞭頓後，於美娜問道，「阿俊，你那方面行不行？」
「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不行的話，那你老婆出軌確實有可能。她這年紀需求應該非常大，如果得不到滿足，又剛好遇到一個可以滿足她的男人，那可能就真的出軌瞭。其實對於結婚瞭的女人來說，很多女人都不在乎被其他男人捅。反正都是捅，隻要別懷孕或者被老公知道，其實被誰捅都一樣。」
「我們還是別繼續這個話題瞭吧，我沒辦法接受你那博愛式的觀點。」
「行啊，那你就告訴我唄！」
「告訴你什麼？」
看瞭眼沈俊的褲襠，於美娜問道：「那方面行不行？」
「一般半個小時？」
顯得有些驚訝後，於美娜問道：「真的？」
「當然。」
「前戲二十九分鐘，正戲一分鐘？」
「正戲至少二十分鐘。」
「那很厲害瞭啊！」於美娜忍不住感慨道，「在睡過我的上百個客人中！能達到你這高度的還不到五個人啊！你真不是在騙我？」
「要驗明正身，是不是？」
沈俊隻是開玩笑似的說出口，可氣氛好像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於美娜用有些復雜的眼神盯著沈俊，沈俊則是皺緊眉頭。
就這樣互相沉默瞭至少半分鐘後，怕做錯事的沈俊忙站起身道：「你去賺錢吧，我得下樓瞭。」
「你要不要看？」於美娜笑瞇瞇道，「我和客人視頻，你就站在不會被視頻拍到的地方看。反正咱們是朋友，而且你剛剛也有看過我的身體瞭，所以我是不會介意的。」
沒等沈俊說話，於美娜已經往次臥室那邊走去。
至於沈俊，他是依舊坐在原地，還皺緊眉頭。
理智告訴他應該直接離開，內心深處的欲望卻讓他應該去當觀眾。
大部分的人都是性的奴隸，沈俊自然也逃脫不瞭。
否則，他根本不會和許珠雅發生關系。
也不會因為李雯苑赤著身體睡覺，就產生亂七八糟的想法。
隻不過沈俊屬於那種比較克制的類型，不是那種隻會用下半身去思考的動物。
「阿俊，我已經換好衣服瞭，馬上要跟客人視頻瞭。所以不管你要進來看還是要走，請別發出很大的聲音。然後我是戴著耳麥聽歌跳舞的，所以你也不需要和我說話，我都聽不見的。」
沈俊沒有吭聲，隻是拿起瞭於美娜剛剛喝過的那杯水。
猶豫瞭下後，沈俊還是將僅剩的半杯喝掉。
太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