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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料之外

1、意料之外

  「我……這到底是在哪……」

  年輕的埃爾斯在朦朧中緩慢無力地睜開棕褐色雙眼後,卻發覺自己在身穿著一套合身溫暖的白色睡衣之餘,正從一張寬闊柔軟的大床上醒來,與此同時,在他的床沿邊,正屹立著兩位氣質出眾的端莊女士,還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光頭男子。

  「母親,伊莉希婭,我怎麼會在我的臥室裡……還有,科爾巴——你這傢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由於心裡有太多的疑問,身子尚虛的埃爾斯在掙紮著坐起身後,首先將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瞭自己的生母與未婚妻,期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然而當他註意到身在臥室裡的另一位男子後,卻發見他的目光驟然變得警覺銳利起來,其質詢的語氣中更是透出一股再明顯不過的敵意。

  這也難怪,被埃爾斯稱之為科爾巴的光頭男子本就是這一傢子的敵人,來歷不明不說,在安德堡市這裡也與黑白兩道有著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還多次暗中攪亂城市的秩序,這自然會招致埃爾斯對他的極大不滿。

  面對著埃爾斯的質問,科爾巴卻好像沒有完全聽到,但見擁有一身純正黝黑肌膚的他在淡然一笑間,用略顯親密的溫和目光看向屹立在床沿邊旁的一位黑發女士,且用提議一般的語氣說道:「苓霜,埃爾斯的疑惑,就由你來化解好瞭……我暫且離去,先出去辦點事。」

  在這之後,尚未等目瞪口呆的埃爾斯反應過來,被他繼續視作為敵人的科爾巴便在他生母的一陣含蓄不已的目光中跨出愜意的步伐,且大步流星地走向臥室的門口,甚至乎在有意無意間透出一種直讓埃爾斯感到頗不自在的輕蔑之意。

  苓霜一詞是埃爾克斯母親的名,至於她的姓……則為茯一字。

  「母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能讓科爾巴那傢夥直接稱呼你的名?」

  不管怎樣,坐躺在床的埃爾斯終究是想問個水落石出的,可諷刺的是,年輕的他卻又在無意間表現得像個幼稚的小孩般氣急敗壞,不過在稍一片刻之後,伴隨著未婚妻伊莉希婭的聲音響起,年輕男子也漸漸地恢復瞭冷靜。

  「埃爾斯,在你昏迷的這一年多裡,發生瞭很多大事,你就先安靜下來,好好聽你母親的一番解釋吧。」

  說著,留著一頭流順淡金秀發的伊莉希婭坐瞭下來,且動作細膩地伸出自己的一雙雪白玉手,帶著暖人心扉的愛意撫上瞭對方的虛弱雙手,而她淡金雙眉下的天藍色星眸在含情脈脈地凝視於自己的未婚夫之同時,更猶若森林裡的鏡湖般清澈明亮。

  正所謂說時遲,那時快,在目送著黑色男子的魁梧身影消失於門口之際,頗有點兒心不在焉的茯苓霜也好像也意識到瞭兒子的疑惑,於是她在柔和一笑間,坐到瞭床沿的另一邊,且用推心置腹的語氣談起瞭這一年多來所發生的事……

  「原來如此,科爾巴先生,也即是魯多森……看樣子他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壞,如果不是母親的解釋,我還真不知道他居然幫過我們一傢子這麼多……」

  伴隨著埃爾斯的用語之轉變,足可見到他的態度之軟化,雖然母親的解釋中尚有些令他狐疑的地方,可此時天色漸暗,加上自身體質尚虛,仍需修養,所以在此情況下,埃爾斯最終聽從瞭對方與未婚妻的建議,倒頭入睡。

  看著親生兒子在床上漸入夢境,身姿優雅的茯苓霜也順勢在自己臉上顯現出一種母親才有的憐愛之意,而在同一時間,埃爾克斯的未婚妻也小心翼翼地松開雙手,且含情脈脈地為對方蓋好被子。在這之後,便見這兩位風姿各異的絕色女士以幾近無聲的優雅碎步走出臥室,且緩慢沉穩地關好房門,然後就像是顯得心事重重一般……肩並肩地走過寂靜修長的走廊,並依著古樸莊重的旋轉樓梯來到一樓的客廳處,最後分別坐在兩張真皮沙發上。

  沉默片刻,終究還是由年輕一輩的伊莉希婭先開口點破:「苓霜阿姨,如果埃爾斯知道我倆都變成瞭那樣的人,真無法想象他會有怎樣的反應……」

  似牽涉到極為嚴重的後果,後面的話,埃爾斯的未婚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其富有立體美感的清純面龐上也頓時泛起一陣再明顯不過的憂慮之色,而與此成鮮明的對比的,倒是坐在她對面的茯苓霜——但見後者像是見過各種世面的過來之人般,直接用坦然且又不失無奈之色的認命語氣說道:「沒辦法,這就是埃爾斯的命運,若他未來真想與我倆生活在一起的話,就得喜歡上我倆的新姿態……」

  「奇怪……這……到底又在哪裡……我怎麼會被囚禁在這?」

  與上一次所不同的是,當年輕的埃爾斯緩緩睜開雙眼之際,卻發覺自己這次居然被囚禁在一間陌生的臥室裡——全身在一絲不掛且將隱秘下體徹底暴露之餘,其四肢的腕關節部位也被系上瞭鐐銬。

  這還不夠,冰冷的鐐銬通過堅硬的鐵鏈被固定在灰白單調的墻上,更加令這位年輕的男子難以動彈,自然而然地斷瞭他從監牢裡出逃的念頭,且不知為何的是,一張造型華貴的寬闊雙人大床赫然陳列在這座單調不已的房間裡,像是顯得別有用意一般。

  在此情況之下,尚未恢復元氣的埃爾斯隻能憤怒無助地吶喊著,但不幸中的萬幸是……命運的使女似乎並沒有完全拋棄他,就在這位失去自由之人在幾近絕望之時,伴隨著臥室之門被忽如其來地打開,他的親生母親茯苓霜驟然現身在門口,其身後還跟著宛若衛士般忠誠的魯多森。

  「母親,快救救我……」

  眼見兩位救星來到自己面前,埃爾斯那灰暗喪氣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前所未見的驚喜神色,然而尚未等他體會到重獲自由的可貴,但見身穿著藍黑短衫與灰褐短褲的魯多森便主動向前走動數步,用再戲謔不過的奚落語氣對身旁的優雅女性說道:「苓霜,我說得沒錯吧,埃爾斯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屁孩而已,除瞭向自己的長輩求救之外,便什麼事都完成不瞭瞭。」

  眼見親生母親口中的相助之人竟說出這般過分言語,年輕的埃爾斯便猶若在經歷瞭場晴天霹靂一般,立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然而尚未等他徹底反應過來,便見到他母親在驟然間以不冷不熱的附和語氣說道:「魯多森,你說得沒錯,我這23歲的兒子就這般出息瞭,所以註定以後難成大事。」

  某種程度上而言,茯苓霜在此刻對待親生兒子之時……就像個陌生之人般冷淡,其一雙明亮的黑褐色眼睛雖然如往常般依莊如初,但已然或多或少地透出些許不屑之意,而就在這位母親毫無心理負擔地道出上述輕蔑之言之時,穿在她身上的絲質無袖連身裙卻在室內燈光的籠罩下更顯雪白柔亮。

  「母親,你到底什麼瞭?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不管怎樣,有所遲鈍的埃爾斯還是反應過來瞭,但可惜的是……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他無望吶喊之時,面泛貪婪笑意的魯多森已然地來到瞭他生母的背後,且肆無忌憚地當著對方之面前抬起右手,直截瞭當地隔著柔滑的佈料撫弄起身前佳人的飽滿右乳,還不忘用意圖刺激他人的下流語氣對著茯苓霜問道:「正因為如此,所以你才選擇做我的性奴,想生個更強大的兒子,是吧?」

  「魯多森,放下你的臟手,否則得話,我就……」

  事情的發展可謂出乎埃爾斯的意料,可四肢受困的他除瞭在歇斯底裡地怒叫之外,就什麼事也做不瞭的,而在這令他備受打擊的一幕接踵而至後,這位身處弱勢的年輕男子也隨之陷入一陣瞭無希望的沉默之中。

  「主人,你的猜測沒有全對,我之所以想做你的性奴,固然有你能賜予我一個更強大的後代的原因,然而更主要的緣由在於——你有一根無比雄偉粗長的大黑雞巴,能令我體會到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高潮。」

  說著,一向以端莊氣質示人的茯苓霜在雙頰緋紅的瞬間,赫然一手覆蓋在那隻撫弄著自己右乳的火熱大手之上,另一手則向後環繞在對方的粗壯雄頸上,像是在以示自己對魯多森的支持一般……而在稍一片刻之後,但見她整個人更是雙眼微閉地輕抬起頭,與背後之人來瞭個猶若戀人之愛的深情之吻。

  「這還真的是我的母親嗎?她居然會稱科爾巴那傢夥為主人……」

  一臉慘淡的埃爾斯在扣心自問之同時,已然放棄瞭抵抗,說真的,他實在無法相信年有47歲有餘的忠貞生母居然會委身於魯多森這等卑劣之人。這也難怪,因為安因森傢族本就是艾文市的名門望族,而茯苓霜在前夫(也即是埃爾斯的生父)過世之後,便撫養獨子至今,且為人向來高潔正派,一直看不慣各種社會之上的下作之舉,所以在埃爾克斯看來,生母自不會有與任何奸詐之徒相好的可能,可就在自己的眼前,此種毫無可能之事卻實實在在地發生瞭……

  很快,伴隨著魯多森的黑色雙手之轉移,星眼朦朧的茯苓霜在結束與對方的熱吻之後,也隨之頗為知趣地高舉手臂,以讓身後的男人為自己寬衣解帶,待這件合身的露膝連身衣裙本冉冉墜地之後,但見她更是僅身著一件性感的三點式黑色蕾絲內衣,且毫不介懷地屹立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從而展現著一副誘人遐想的半裸姿態。

  眼見前所未見的肉感美景當頭,埃爾斯當即感受到一股忽如其來的興奮快感,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深知自己應該阻止這一切,至少也該閉上雙眼前去拒絕觀看母親的肉體,可欲望的力量像是徹底掌控瞭這位年輕的男子一般,在驅使著他的赤裸下體在奮力勃起之餘,也令他作出不閉上雙眼的選擇……因為母親的肉體從哪個方面來講的話都是那般的成熟迷人,如果有必要的話,他覺得魯多森讓這一切繼續下去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像是察覺到埃爾克斯心裡那剎那間劃過的邪惡念頭,在茯苓霜身上繼續上下其手的魯多森驟然邪惡一笑,且用戲謔的語氣對半裸的佳人說道:「看看你的好兒子,居然連雞巴都勃起來瞭。」

  在身後男子的陣陣愛撫之下,雙頰緋紅的茯苓霜可謂嬌喘不止,可她望向親生獨子的朦朧目光卻又不時地閃現著一種意味不明的坦然自若,好像在沒有魯多森提醒的情況下,經受著愛欲侵襲的她已然熟悉埃爾斯的本質。

  聽到黑色男子的險惡言語,其下體硬挺的埃爾斯很快感受到一絲不安,他急切地想在母親面前掩飾著什麼,然而尚未等他作出任何實質上的舉動,甚至乎說出些什麼,但見茯苓霜已然先行一步地解除瞭自己身上最後的束縛,從而將女性身上最為隱私的部位展露在親生獨子面前,其整個過程之嫻熟迅捷,可謂不帶絲毫拖泥帶水之意。

  即便如此,在茯苓霜臉上所不變的——依然是那對時不時看向獨子的朦朧目光,而在稍一片刻之後,她就像是位坦然接受瞭命運審判的使女一般,用平靜到極致的語氣對著身後的黑色男子說道:「主人,待會就請你當著我兒子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讓他知道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雞巴。」

  「什麼!」

  正所謂說時遲,那是快,在埃爾斯一陣驚惶之聲中,但見他的成熟母親一個忽如其來背對轉身,赫然雙膝下跪在魯多森的褲頭間,然後伸出潔凈有力的雙手,冉冉地放在對方的褲帶之上。

  在這之後,在年輕男子所看不到的地方,將豐翹肉臀正對著親生獨子的茯苓霜很快便拉下瞭光頭巨人的深色內褲,從而將盤踞在對方胯間的黑色巨龍給徹底解放出來。而當這根頂著朔壯龜頭的粗偉巨棒徹底勃起,以散發著濃烈雄性之味的架勢在茯苓霜面前一柱擎天之時,但見殘留在後者眼角裡的最後一絲清明當即消失不見,其取而代之的甚至乎隻是股朦朧的春欲。

  可以說,現在的茯苓霜已經不把兒子的話當回事瞭,而當挺立著一雙 E罩杯傲然巨乳的她重新站立之時,一小股欲水已然自發乖巧地從她的嬌艷陰唇間分泌而出,從而將這股無比羞恥的情欲醜態徹底暴露於她的親生獨子眼前。

  與此同時,猶若泰坦降臨的魯多森也沒有閑著,當擁有著一身橫壯肌肉的他踢開垂落於自己腳邊的內褲之後,其一雙黝黑眼睛也隨之變得深不可測起來,且用一種壓迫性的目光註視著失去自由的埃爾斯……至於後者,在感受著這股難以想象中的威壓後,則像最沒有尊嚴的軟骨頭者般地雙膝下跪,還用屈服的眼神仰視著身材本就魁梧高壯的對方,令雙方的身高差變得更為明顯。

  當然,不管埃爾斯想逃避些什麼,他終究會註意到魯多森的胯下巨物多麼得粗長……天哪,僅長度就有 30公分出頭,其粗壯直徑估計都有近6.5公分,不知比自己此時那興奮勃起才顯得有 12公分出頭的平庸肉棒大瞭多少倍。

  毫無疑問,源自於兩者陽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自會令身處弱勢的埃爾斯心生自卑之感,可在這股本該令人難受的自卑之感背後,又在對方的心裡深處不可遏制地萌發出更為強烈的屈服之感與興奮之感……感受到屈服是因為埃爾斯覺得魯多森終究擁有一條令自己莫塵埃及的巨偉陽具,所以自己萬不該在對方面前作出任何違逆之舉,至於自己又為何心生更為強烈的興奮之感,還不是因為對方的這根大黑雞巴——它在能給母親帶來著無與倫比的感官快感之餘,也從而能讓自己目睹到母親挨操這一幕。

  於是乎,一臉得意的魯多森在將身心蕩漾的茯苓霜一把抱起,繼而將其輕扔上房間裡的寬闊大床後,身為後者親生之子的埃爾斯終究沒說什麼,相反的是,在他那夾雜著驚訝之意的興奮面孔上,反倒彌漫而起一陣扭曲的期待。

  另一方面,在平常生活中盡顯端莊之舉的茯苓霜,在被對方扔到床上後,則像真得成瞭侍奉魯多森的胯下性奴一般,赫然在短時間裡擺出一副雙乳下垂地四肢趴伏之勢,在將一對盡顯著豐潤曲線的圓弧肉臀正對著身後順勢待發的大黑雞巴之餘,也不忘面帶朦朧之色地挺立著自身肩膀部位的細致鎖骨,且以意味深長的迷離目光凝視著雙膝下跪的親生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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