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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臥室裡的激情

10、臥室裡的激情

  臥室裡上演著赤裸男女間的欲望纏綿,至於其臥室門外的悠長走廊,則落寞得見不到任何一人的身影,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的話,可以視作為洛克文森傢族血脈凋零的表現。與此同時,伴隨著一波高亢過一波的嬌欲呻吟從茯苓霜的明艷雙唇中呼喚而出,也昭示著她本人的沉淪,即便其親生長子在場,相信也無法阻止這一切。

  毫不客氣的說,胴體橫陳的欲望寡婦已然放飛自我地沉浸於這無邊的快感裡,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無論交媾的姿態發生何種變化,魁梧高壯的魯多森始終都把束縛著她頸脖的銀灰鎖鏈把握在自己手裡,就好比在以一種無聲的宣言告誡著對方:「苓霜,記住你的身份,無論你在外人面前是多麼得顯赫高貴,可在我面前,你終歸隻是侍奉我的忠誠雌奴。」

  黑色主人的意思,神色蒙塵的迷情佳人似乎早就瞭然於胸,而此時此刻的她,也正腰肢扭動不已地跨坐在對方胯上,在感受著尺寸無與倫比的粗黑巨陽在自身子宮深處所帶來的陣陣壓迫性快感之餘,還不忘仰起雪白優雅的頸脖,以若有所思的朦朧目光凝視著懸掛在床頭上方處的夫妻合照。

  是的,這不是普通的臥室,而是茯苓霜與她生前丈夫合住期間的夫妻臥室。要知道,自從後者過世之後,這位身手不凡的清冷英雌在被魯多森用大黑雞巴徹底征服之前,還從未與其他哪個人類男子在這張裝飾古樸深沉的臥床上深情纏綿過。

  可不管怎樣,至少在當前,雙頰緋紅的茯苓霜已經在用搖曳不止的雪膚翹臀侍奉著一位非人類的聖物瞭,而仰躺在床的後者也似乎註意到對方凝視於床頭上方某處的迷情目光,於是在惡趣滿盈一笑間,用刻意而為之的得意口吻問道:「苓霜,如果你的亡夫驟然間復活在你面前,你有什麼話對他講嗎?」

  像是沒有預料到對方會來這麼一出般,眉梢含情的天姿麗人頓時微微一怔,並沒有馬上作答,不僅如此,其蒙塵依舊的柔情目光也開始變得閃爍不定起來,像是昭示著她本人陷入瞭某種睹物思人式的回憶。

  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認的是,婚紗照上的茯苓霜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的話,都是那般得英姿高雅,尤其是當她面帶甜蜜微笑,手捧著白花綠葉,穿上那潔白無瑕的長裙拖地婚紗,與曾經的丈夫並排站在一起之時,根本無從讓人懷疑她對後者的忠貞愛情,更無法令他人聯想到今時今日的她已然俯身成奴,在樂意萬分地手捧著雙乳之餘,還毫不廉恥地跨坐在黑色主人的胯間,浪叫不止地晃動著自己的整副雪膚肉軀,隻為享受著對方胯下巨物所帶來的莫大高潮。

  沒錯,這個新的男人確實不是自己的丈夫,甚至乎比之後者還要來得可惡許多,可誰叫他有一根尺寸無與倫比的性交利器,能以前所未見的火熱硬度與耐力滿足著自己的身心需求……正因為如此,自己向他屈服,且視他為人生中的最重要之人,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呢?本著如此之扭曲墮落的想法,於是乎,說服自我的茯苓霜很快便在勾魂一笑間,用有所感悟的淒迷語氣回應道:「主人,我會這樣告訴我的亡夫——理查德,與科爾巴主人相比,你僅是再微不足道的過去式而已,早就不再值得我留戀,所以即便你在我面前復活瞭,我也不想與你生活在一起……啊……」

  猶若在釋放壓抑已久的本性一般,墮落寡婦的淫叫之聲很快便去到瞭一個新的高峰。與此同時,頸脖粗厚的魯多森也沒有閑著,但見他手握鎖鏈地用力一拉,便順勢將跨坐在自己襠部上的茯苓霜拉進自己的懷裡,而後一個橫滾翻身,示意起對方配合擺出一副交叉抬腿式的交媾姿態,而待這一切準備完畢後,所接踵而至的,自是那夾雜著獎賞意味的活塞運動。

  「啊……啊……主人……你實在太厲害瞭……啊……啊……我都快被你送上天堂瞭……啊……啊……」

  雙肩寬厚的黑色男子在挺動胯下巨屌的那一剎那,雙眸含春的迷亂佳人便更加放飛自我地浪叫不止,且發自內心地贊賞著對方的強大性力。而無可否認的是,不知疲倦的黑根巨蟒可謂始終如一地貫穿著茯苓霜的整條陰道,在給予著陰道肉壁們陣陣難以想象的擴張性快感之餘,更不會忘記穿過更顯緊致的子宮口,以無可阻攔的勢頭重擊在盡頭之處的子宮頂,順帶在溫暖的子宮海洋裡制造出陣陣難以平息的翻江倒海之勢。

  這就是巨陽黑魔征服淫魅蕩女的真正方式,做愛之時沒有絲毫廢話,直接用尺寸遠超於人類男性的兇狠陽具重擊在對方性器的最為深邃之處,且借著無邊高潮的作用動搖著性交對象的心智,最後令其永遠地迷失在肉欲的深淵裡。而現在,神色迷離的茯苓霜便是此跡象的絕好例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熱情投身於這場性愛的她已經與魯多森從臥床轉移到窗戶旁瞭,進而籠罩在一股透窗而進的暖色陽光之中。

  交媾的地點雖已改變,可這並不代表發生在臥室裡的這場激情纏綿會隨之走向終結。不僅如此,擁有著一對倒三角式背闊雄肌的黑色男子像是找到瞭新花樣似的,在繼續深插著放蕩不羈的欲望雌奴之同時,也別有意味地將對方狠壓向前方的窗戶,從而令到後者的一對風情美乳順勢緊靠在冰冷的玻璃表面之上。

  一時之間,茯苓霜的一對激凸乳頭立刻深陷於渾然天成的圓潤乳暈中,這還不夠,由於她的左腿已被魯多森半抬而起,結果令到她隻能單靠著自己的右腿前去支撐。當然,此種強調身腿部力量的姿態是難不倒洛克文森傢的代理傢主的,這也難怪,得益於多年的武道訓練及其深厚的靈能修為,她的一雙玉腿早就被雕琢得矯健有力且不失修長挺拔之色,尤其是小腿後方的腓腸肌,更是在空氣中勾勒出夾雜著結實意味的流線型美感,昭示著非同小可的耐力。

  此外,為能更好地配合黑色主人的強勁抽插,知心聰慧的茯苓霜還用上瞭自己的勻稱雙臂——直截瞭當地將其攤開在窗戶上,借此大幅度卸載上半身軀在微微向前傾時所帶來的壓力。另一方面,鑒於做愛中的兩人已經身在窗邊瞭,所以自會本能般地望向屋外的明媚風光,然而就在熱烈的瞬間,佳人背後的魯多森卻在不經意間說道:「看看埃爾斯這榆木腦袋,還以為自己發得真是春夢,殊不知自己早就在我面前醜態百出瞭……」

  順著光頭男子的話語,鎖骨精致的茯苓霜也頓時註意到自己的親生獨子及其奧麗莎的年輕女兒,不過滿面欲色的她並沒有為黑色主人的這番羞辱性話語發作,反倒樂此不疲地迎合著對方,且嫣然一笑地說道:「這還不是主人你調教得當,趁埃爾斯昏迷不醒時暗中控制瞭他的心智,叫他所看,所聽到的一切都由主人來決定,都讓他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之間的區別瞭。說真的,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我兒子在得知到那幾個春夢是他自己的真實經歷後,臉上會有怎樣的表情……啊……」

  像是在獎賞著自己的雌奴一般,虎背熊腰的魯多森驟然間如暴風疾雨一般加快瞭胯間挺動的頻率,其緊握著銀灰鎖鏈的右手也旋即用力一拉,瞬間令氣吐若蘭的茯苓霜仰起瞭頭顱,且讓她的呻吟之音去到瞭新的高峰,直到好一會兒之後,這股悠長撩人的發情旋律方才緩緩回落。

  不久後,伴隨著光頭雄性左手一松,且在驟然間抽出尺寸雄偉的巨黑雞巴,神色茫然的洛克文森傢代理傢主液像是失去瞭力量支撐一般,頓時雙腿無力地癱倒在地,其外擴而開的陰道穴口處還涓涓地流淌著滿溢而出的渾濁陰水。至於將她拋落在地的魯多森,則猶若冷酷無情的帝王一般屹立著,其猶若飽進風霜的黝黑面孔上,更是完全不復任何意義上的憐香惜玉之色,就好像……此種行徑並沒有什麼不妥似的。

  不管怎樣,高高在上的巨陽黑魔是沒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而在他面前伏下身姿的茯苓霜,則像是完全接受瞭命運的擺佈一般,更沒有表現出一絲對眼前主人的不滿,反而如同著最為鬼迷心竅的邪教徒,赫然神色眷戀地雙膝跪在瞭對方胯間,然後心甘情願地騰出濕熱的嘴舌,且無視著各種殘留在肉棒表面上的骯臟痕跡,開始不動聲色地舔弄起來。

  伴隨著這場猶若細雨潤物無聲式口交的深度進行,但見絕色麗人的丹鳳雙眸愈發顯得淪落蒙塵,而在平時,這對眼尾修長且略有上挑的內雙美目可謂是神光內斂而富有格調。至於凝視著它倆的另一對棕黑眼眸,則飽含著顯而易見的滿意之意,而且在掠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得意之色後,便見這對貪婪眼眸的主人在胯間一抖間,直對著對方的朱唇間毫無征兆地射瞭頓惡魔雄液,還不忘用得意不過的語氣說道:「放心吧,苓霜,我會讓你的廢物獨子迎來一個無比盛大的真相時刻的。」

  又是一樣的開場,又是一樣的臥室,而且都好像是第三次瞭,可與上次所不同的是,灰白壓抑的天花板上居然還高掛著一個偌大的閉路電視……至少,正坐於沙發上的埃爾斯在緩緩睜開雙眼後,是這麼想的,而放置他面前的,則依然是那張令人熟悉的暖黃大床,其潔白柔雅的床單上還上演著血脈賁張之景。

  可以說,就在年輕男子的興奮視線范圍裡,不是一個,而是兩個臉色愜意的魯多森·科爾巴穩坐在溫暖床沿邊,享受著那令人為之羨慕的口交服務,至於侍奉著他倆的赤裸女色,則更不是兩位,而是令人瞠目結舌的四位——除瞭令他不感意外的生母等三人外之外,其擔當著管傢之位的奧麗莎·佩恩斯也赫然在列。天哪,就香艷程度而言,這個春夢也未免顯得太過撩人瞭。

  不久後,在巨陽黑魔的一聲示意下,四位各具風情的絕色麗人結束瞭各自的口交之舉,且分作兩組地倚靠在兩位黑色主人的身旁,還用捉摸不定的輕佻目光凝視著一旁的埃爾斯,像是在等待著某些即將發生的有趣之事似的。

  「埃爾斯,考慮好沒有——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尊我為主,當我的綠毛龜奴?」

  不冷不熱間,其中一個魯多森·科爾巴發話瞭,其面色黝黑的凝重面孔上,猶若散發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至於倚靠在他左右兩旁的茯苓霜與奧麗莎,則響應一般地立刻面露關切之色,且用期盼已久的溫柔目光投向年輕男子,其個中意味是什麼,自是不言而喻。

  與此同時,雅汶娜與伊莉希婭也沒有閑著,皆不失時機地擺動著各自的黛眉眼梢,還不忘用勾魂蕩魄的曖昧輕笑向埃爾斯打著無言的招呼,猶若抱著一種讓對方回憶起什麼東西的意圖。

  毫不客氣地說,之於有所猶豫的埃爾斯來講的話,來自於母親與管傢的,是扭曲不已的期盼,而來自於未婚妻與未來嶽母的,則是再明顯不過的勾引。而在此兩種配合無間的盛情邀請之下,領會其意的他很快便如觸電般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繼而卑躬屈膝地跪在瞭兩個魯多森面前,且迫不及待地磕起響頭來,還不忘用出賣尊嚴的軟弱語氣說道:「願……願意……我當然願意做你的綠毛龜奴,科爾巴先生。」

  在這之後,一臉急切的埃爾斯又用渴望已久的醜陋目光瞄瞭下未婚妻與她的成熟母親,昭示著他先前道出此話的真實目的到底為何。隻可惜的是,臆想中的獎勵終究沒有到來,所接踵而至,隻是來自於兩位黑色男子的放肆狂笑……還有其無邊的冷酷嘲諷。

  「哈哈哈……我說得沒錯吧,這就是埃爾斯的本性,意志薄弱,丁點兒的小惠小利便足以叫他出賣尊嚴,順帶做一個幼稚可笑的綠毛龜奴。」

  說著,兩位魯多森順勢抬起粗壯有力的手臂,且用寬厚火熱的黑手揉搓起諸位雌奴的胸前美乳,其動作之輕松愜意,就像是在擺弄件唾手可得的玩物。

  與此同時,無論是姿態勻稱的茯苓霜,抑或是各具風情的雅汶娜母女,三人的表情皆在驟然間平靜下來,從而給雙膝跪地的年輕人帶來瞭一種猶若真實得可怕的感覺。至於同樣曲線畢露的奧麗莎,則輕聲贊嘆起身邊黑色主人起來,用這再簡單不過的言語行徑向蒙在鼓裡的埃爾斯表明著自己的真正立場。

  就在半信半疑的年輕男子不知該做何種打算之時,懸掛在墻壁上的閉路電視被開啟瞭,裡頭所播放的內容更是給他帶來著非一般的打擊……天哪,怎麼屏幕裡播放著現實裡才有的東西,就比如雅汶娜阿姨看望自己時的情景?

  接下來,屏幕裡的內容還在不停地翻新著,當播放到最後一段之時,卻是埃爾斯當著雅汶娜與伊莉希婭之面直接跪倒在魯多森面前,且直叫嚷著要成為對方綠毛龜奴的可笑場景,也就是說……難道現實裡的自己很有可能便在黑色敵人面前這麼做過瞭?

  本著這樣的猜想,年輕男子的面色可謂愈發顯得蒼白,而神色輕揚的奧麗莎則像是為惡意驗證對方心中所憂所慮一般,赫然負手而背地來到對方更前,且用居高臨下式的戲謔口氣說道:「你以為你發的是春夢,實則卻是你的真實經歷,而且……你已經是第二次在主人面前叫嚷自己是綠毛龜奴瞭,小雞巴廢物。」

  也許想盡情踐踏對方的尊嚴,眉飛色舞的奧麗莎還不忘重點強調下小雞巴廢物這一說法。而在此赤裸裸的羞辱勢頭之下,領會其意的埃爾斯也終於爆發瞭,但見他在猛然站立起身之際,赫然抬起青筋暴突的重拳向對方攻去,其勢頭之兇猛,好似散發著一股猛獸脫韁的勢頭。

  「喔,兩人好像打起來瞭,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就在床上邊玩邊看吧。」

  一旁的魯多森可謂話在說,手在動,其本人也在在輕描淡寫間,分化出一個新的黑色分身後,便采取瞭1對1的形式,分別把胴體橫陳的茯苓霜,還有雅汶娜與她的絕色女兒分別推倒在床,開始瞭其野馬脫韁式的欲烈征伐。一時之間,其空曠單調的臥室裡在充斥著激烈有力的格鬥聲響之餘,也旋即增添瞭好幾股撩人心扉的欲望呻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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