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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百轉

四 百轉

  寫在前面:本書醞釀瞭很久,從去年開始動筆,陸陸續續又中斷,寫的很慢,主要在於自己歷史積累不夠,邊寫要邊查詢大量資料,很是費時。關於本書的定位,一位狼友跟帖跟的好,把中間肉戲去掉,就是一篇穿越小說。所以,小說會以情節為主,其間盡可能穿插肉戲。肉戲部分肯定不會是單純的後宮文,協作之初,對肉戲和女主們的定位之前已很清晰,具體會是怎樣發展,敬請期待。此外,陸續收到狼友建群的要求,希望付費提前看,在此表示歉意,本文純屬消遣之作,不以謀利為目的,而且說實話,不是專職寫作,更新速度可能不會太快,還請各位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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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過後的公媳兩人,大口的無聲喘著氣。蘇盼凝驚訝的發現已噴射過後的公公那碩大雖有些偏軟,卻依然插在自己體內,不曾拔出。

  又過瞭好一會兒,那份熱情漸漸過去瞭,蘇盼凝這才輕擡肉臀,讓那開始癱軟的小蟲慢慢脫離自己下體,隨著小蟲的拔出,一股濁白的濃精似爭先恐後般奔湧而出,直接流過雙腿,滴到地上一大灘,蘇盼凝那微微翹起的陰毛上還掛著幾滴,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淫靡,這讓身後的陳洪謐又有些反應瞭,竟舉著軟下的肉莖又想往蘇盼凝下體湊,嚇得蘇盼凝一陣躲閃,她可不敢瞭,誰知道再來一次,她還忍不忍得住不呻吟出聲來。

  “怎麼辦?”陳洪謐指指屋外,輕聲問蘇盼凝。

  蘇盼凝白他一眼:“剛怎麼就不知道害怕,還那麼興奮?”陳洪謐嘿嘿笑笑。

  蘇盼凝想瞭想:“你躲在裡面別出來。”說完她也來不及如何整理,隻穿上瞭羅裙,略微收拾一下,深吸瞭一口氣,走向門口。

  書房裡,陳問玉正無聊的翻著書桌上的書頁,眼雖盯著,卻無神,顯然根本沒看進去,不時打個哈欠,卻聽得身後門“吱嘎”一響,卻見嫂嫂睡眼朦朧的從“洗硯閣”裡走出來。

  “嫂嫂?”問玉長大瞭嘴。

  “問玉啊?”蘇盼凝故作驚訝的,似乎尚未睡醒的打瞭一個哈欠,“公爹要我幫他把書閣整理一下,連日忙碌,竟不知不覺睡著瞭。”

  “我剛才還開門進去叫你來著。”陳問玉疑惑的,手指指書閣。

  “有嗎?”蘇盼凝“鎮定”無比的,“想是入睡太深,不曾聽見。”說完她不敢再糾纏,趕緊岔開話題,“這般光景,你怎麼還來瞭。”

  “我來問爹爹錦衣衛那事。”說起此事,問玉還伸頸望瞭望書閣的門,“爹爹可在裡面?”

  “公爹早就出去瞭,說是去走走,想是在花廳。”蘇盼凝被問玉的動作嚇瞭一大跳。

  “他去花廳幹嘛?”

  “公爹近日心煩的緊,想來也是要清凈一番。”蘇盼凝邊應付著問玉,邊暗暗著急,剛剛收拾的緊,下身也未做清理,此番站著說話,隻覺雙腿間有股暗流湧出,頓知定是公公時才射入自己體內的陽精,心中不由一陣羞惱:“這公爹,隻顧自己快活,哪管媳婦兒難堪。”

  這心中一急,仿佛雙腿間流湧的愈發厲害瞭,她又未穿小衣,隻套瞭件羅裙,要再這般下去,怕要濕瞭褲襠,這要醜人的,心中便更是急瞭。

  隻這公爹已年愈四旬,怎還能射出這許多,讓她隻覺兩腳發顫,怎麼都止不住,似乎隻有交叉雙腿站立方才能夾住不流出一般。

  她又掩手佯做打瞭哈欠:“什麼時辰瞭,我怎覺得這般困。”

  “嫂嫂是太累瞭,先去歇瞭吧。”問玉挽住她,“我來幫爹爹整理。”

  “不用不用!”蘇盼凝一把拉住瞭她,顯得很急,見問玉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忙松開她,解釋道,“你不知道裡面情況,我剛整理瞭一半,別弄亂瞭,走吧,一並去歇瞭。”說完,拉起問玉就走。

  問玉邊走,邊看看蘇盼凝,又回首看看書閣,總覺得自己嫂嫂今日有些怪怪的,隻看得蘇盼凝心中陣陣狂跳,卻不敢表露出絲毫異樣,隻走動時,不得不夾起臀部,以免震動中下體流的厲害,隻是若此刻有人站在兩人身後,定能看見,蘇盼凝羅裙臀後隱約已透出一片水漬來。

  蘇盼凝拉著問玉走後不久,書閣門又輕輕的開瞭一小半,陳洪謐探出頭來往外瞅瞭瞅,確定無人之外,才躡手躡腳的出來,飛快的離開瞭書房。

  又過瞭小半響,卻見那陳問玉又回來瞭,放松瞭腳步,探頭探腦的小心試探著過來,發現書房無人,蠟燭依然燃著,便小心翼翼的往書閣摸去——她終還是有所懷疑瞭。

  “問玉,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嚇得陳問玉渾身一哆嗦。

  “爹…爹爹……你怎麼在背後,嚇我一跳。”陳問玉做賊心虛的。

  “我剛去瞭花廳,一個人清凈下。你這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麼?”陳洪謐一臉嚴肅的,心中卻是大為僥幸,幸好自己想起書閣地上蘇盼凝噴薄的蜜液尚未清理,方才趕回來,否則讓問玉發現瞭,隻怕又要多瞭幾分波瀾。

  “沒……我尋爹爹不著……”

  “又不是三歲小童不敢獨睡,半夜三更尋為父作甚?有事明日再說,還不快去睡瞭。”

  “是,爹爹。”陳問玉倒不是發現什麼,隻覺得嫂嫂有些奇怪,心中疑惑前來查看而已,發現爹爹從外面走進來,心中疑慮頓消,趕緊回去睡瞭,隻這一夜,蘇州知府衙門的後衙有幾人能安然入眠,卻不是外人得知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另一頭,鄭鳶口裡哼著《得意的笑》滿心歡喜的回到府中,剛與洞庭翁、席兩傢已談妥,蘇州欠賦由兩傢承頭,負責組織各大商行“募捐”,而且數目上,兩傢承諾除瞭二十五萬兩欠賦,另保證十五萬兩運作費用,務必將陳青天繼續保在蘇州。至此,這旁人眼中天大的難事,就這麼輕輕松松解決,如何讓他不得意的笑。

  回來路上他又思索瞭良久,這四十萬如何用,也已有瞭計較。

  鄭鳶哼著歌,剛過垂花門,就見二管傢鄭宏站在那裡。

  “四少爺回來瞭。”鄭宏躬身拱手道。這讓鄭鳶好一陣詫異,要知自己在府中地位一向不高,甚至某種程度上,三管傢以上都要比他說話算數,卻不知今天一向眼高及頂的二管傢卻是這番有瞭禮數。

  “老爺吩咐,四少爺回來即刻去一品齋見他。”二管傢道。

  “一品齋”不是鄭府的正堂,而是鄭傢老爺鄭方遠私人見客的地方,就在正房左近的耳房。

  走進“一品齋”時,鄭鳶心情多少有些復雜,骨子裡鄭鳶的情念仍在,對這父親,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畢竟從小到大,也就在每年春節傢族團聚的時候能見上一面,腦海之中幾乎沒有什麼印象。

  鄭方遠是個白白凈凈的胖子,面白無須,這也是他最著惱的地方,總有與他關系不睦的商人背後笑謂他“鄭公公”。其實,按鄭鳶這後世人心理,這便宜老爹其實看上去蠻有幾分可愛,至少面相上並不顯得怎麼冷漠。

  “拜見父親。”見到便宜老爹,心中再怎麼不情願,禮數上卻是少不得。

  鄭方遠看著面前的這四子,心情也是復雜,當初酒醉,稀裡糊塗跟個夥房丫頭同瞭房,照著別傢的做法,打發些銀兩也就是瞭,可他終是心軟,仍將那丫頭納入房中,不說大富大貴,總有人伺候著,也算有個著落,隻這意外出生的兒子,因著母親的緣故,相貌在兒子中最是平常,讀不得書便罷瞭,還四處在外打架惹事,讓他頭痛無比,幾次後院的姨娘都攛掇著將他趕出府去,他總不忍,幸得奶兄出力入瞭錦衣衛,前些日子還升瞭總旗,眼看有瞭氣色,他也高興,誰知又惹出這番事來。

  “唉。”他長嘆瞭一口氣,“老大,你來說。”

  “是,父親。”站立一旁的老大崇清向前半步,沈聲道,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情緒,“老三,你構陷知府陳大人之事已傳得滿城風雨,父親思量過,決定遣你去揚州幾傢欠款鋪子收賬。你自去賬房提五百兩銀子,三百兩給百戶所裡,好告假,二百兩作為盤纏,父親估摸著收賬要些日子。”

  鄭鳶一楞,行來之前如何也不曾想到父親和大哥叫自己來,竟是為瞭安排自己跑路,而且連跑路費都準備好瞭,一時喃喃的不知該說什麼好,驚訝之餘,卻有幾分感動。

  鄭方遠見四兒子半響不知說什麼,隻道自己平日積威所在,令他緊張,一種“何堪大用”的思緒湧上心頭,又嘆口氣,卻是連話也懶得說瞭,隻揮揮手讓他下去。

  崇清卻是將鄭鳶送出堂來,一直陪他走到跨院,才止住瞭腳步,鄭鳶待要跟他告別,他卻開口道:“老四,我知你對父親一直頗有怨言。此番你鬧出這番事來,白日裡席、翁兩傢召集瞭蘇州大小商傢商議,為知府大人捐帑,言道兩傢各出五萬兩白銀,其餘各傢原是出一萬兩,因著你的緣故,父親出瞭三萬兩。”

  鄭鳶又是一楞,不曾想這期間還有這些曲折。

  “父親其實一直很關心你,隻是……”崇清也嘆瞭口氣,又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卻是恒隆錢莊五百兩銀子的會票,“我知你平日裡用度頗大,這是我私蓄,待過瞭這段風聲,你再回來便是。”

  到瞭此刻,鄭鳶如何還不知父親和大哥的用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原來這傢人從來就不曾拋棄過他,哪怕他是個意外之事的意外產物,哪怕他從不受眾人待見,但父親和大哥卻原來始終將他當做傢人。

  “老大……”習慣所始,他終還是叫不出大哥來。

  “你好自為之。”崇清拍拍他的肩膀,轉身欲走。

  “老大。”鄭鳶卻叫住瞭他,摸摸懷裡剛暖和的那幾張紙,難怪那倆老小子會那麼大方的給瞭自己兩萬兩銀子,感情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就是自傢的錢,他咬咬牙,雖說自己計劃裡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此刻卻隻覺懷裡越來越燙,他將另兩張會票取瞭出來。

  “今晚席老太爺和翁傢老爺請我吃酒,這兩萬兩銀子已經退回來瞭。”說完一把塞進老大的懷裡,扭頭就走,隻怕自己再停留片刻會忍不住將那兩萬兩搶回來,兩萬兩啊,足以讓他組建新軍的班底瞭,想起來都想哭。

  崇清則握著依然還有幾分溫暖的會票,看著老四慢慢走遠,能看出他的不舍和咬牙切齒,但走時卻很決絕,不由有些楞瞭,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根本不瞭解這個四弟。

  其實走出沒多遠,鄭鳶就悔得腸子都青瞭,席、翁兩傢白日裡沒把銀子直接退給鄭老爺,而是晚上再交給自己,期間幾分心思他此刻怎麼會不明白,隻是時才光景,要他不交出去,他自問哪怕此刻悔得一塌糊塗,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交。這或許是他骨子裡依然有的一份堅守的傻。

  有些鬱悶的走在大院裡,此刻已過二更,下人們多已睡瞭,煩悶無比的鄭鳶自顧自的穿過瞭花園,步入瞭幾兄弟分居的那條院中長巷,走出一段,隻覺悔得慌,便靠在瞭墻壁上,胡亂的扯過一根野草,咬在嘴裡一頓亂嚼。

  “咣當!”卻聽身後墻內傳來一個木桶打翻的聲音。

  “你們這些丫頭,怎的如此手松,還不趕緊重新準備蘭湯,莫要三奶奶等急瞭。”墻內隱約傳來一個女生的呵斥,鄭鳶聽得是三少奶奶徐瑾瑜的貼身丫鬟秀貞,這聽似在給徐瑾瑜準備洗澡水。

  這“蘭湯”二字隻聽得鄭鳶心中一跳,不由自主便想起那首詩來:“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胸中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代之以一種癢麻般的蠢蠢欲動。

  作為後世新時代的“五好”青年,不光是處男,連女人身體都沒見過幾個,這一浮想聯翩,隻覺胸中邪火頓起,燒得他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齷蹉想法,他連連對自己呸瞭幾口,隻當是那鄭鳶本性所使,待想趕緊離開,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反而身體不由自主的轉瞭過來,看看面前的高墻。

  說是高墻,其實因在院內,目測也不過三米多高,對鄭鳶的身手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以為自己思想上還在掙紮時,他的身體已退回到另一邊,然後一個起跑加速,蹭蹭兩步便上瞭墻。

  “我日,怎麼就上來瞭?”待爬到墻上,晚風一吹,鄭鳶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不知怎麼暈瞭頭似得,就已經上瞭墻,想要再下去,腦海裡浮現出的三嫂那嬌媚的模樣,又瞬間讓他有些迷失瞭。

  順著丫鬟們擔水的方向,看似笨重的鄭鳶卻顯得無比輕盈,竟無人發現房頂上有人,自然,鄭鳶也不曾發覺就在不遠處,一個嬌小的黑衣勁裝蒙面人也在冷冷的註視著他。

  幸好,一路房頂是相連的,鄭鳶很快到瞭他的目的地,異常小心的翻開房頂的瓦片,將頭湊上去,屋內情景盡收眼底,此處顯是三少奶奶專用沐浴之地,比之自己的小院要奢華很多,偌大的房裡,四處白紗環繞,大門處,一幅蘇繡的偌大屏風豎立,屋內正中,圓木湯桶正蒸蒸冒著熱氣,顯得雲霧繚繞,平添出幾分神秘來。

  不多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想是那三少奶奶過來瞭,趴在屋頂的鄭鳶隻覺呼吸都多瞭幾分急促。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伺候。”秀貞說到,跟隨的幾個丫鬟道聲“是”,自下去瞭。

  然後,一個曼妙的身影先行步入瞭房中,隻見她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撩人心弦,當真是一位絕色佳人!正是三少奶奶徐瑾瑜。

  走到湯桶邊,秀貞趕緊上去,解去外衫,露出個殷紅的主腰來,平日裡,徐瑾瑜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去柔弱無骨,不曾想將衣服一脫,卻是不一樣的光景,那少婦的豐腴鋪面而來,滿眼的酥肉,尤其主腰胸前,鼓囊囊的露出一道粉白的溝兒來,深不見底。

  頂上的鄭鳶“咕嚕”的咽瞭口唾沫,雖還未見全貌,這番旖旎的光景,已讓自己下面硬硬的頂在房瓦上,怕再硬些是要將那瓦片都頂破瞭。

  下面的屋內,秀貞的動作並未停,三兩下便將三少奶奶身上衣裙褪去,鄭鳶腦袋“嗡”得一下,便似炸開一般,那豐滿的身軀,狀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裝玉琢,感覺著體便酥,那白到耀眼的肌膚、那酥糯嫩滑的豐臀、那一隻手絕對握不住的胸兒,甚至那胸前亭亭玉立的兩點都盡收眼底,鄭鳶隻覺鼻子一熱,一股熱流與下體熱流同時流瞭出來。

  “他娘的,竟然流鼻血瞭,丟人。”鄭鳶一抹鼻子,悻悻的。倒讓剛剛摸過來的黑衣勁裝人冷對之餘又有些好笑,不知道他看到瞭什麼,有些好奇的也輕輕捷開瞭一片瓦。

  此刻,徐瑾瑜已進瞭湯桶,曼妙絕倫的嬌軀掩蓋在瞭水面以下,露出個香肩和大半個乳坡來,湯水蕩漾著沖刷在乳坡上,映得乳峰閃閃發亮。

  “小姐,三少爺今日信裡怎麼說?”秀貞顯是隨徐瑾瑜嫁過來的陪房丫頭,口裡依舊未改以前的稱呼。

  “你這騷蹄子,就知道爺惦記你。”徐瑾瑜嬌聲笑道。

  “我哪有。”秀貞爭辯道,眼中卻是濃濃的期盼。

  “三爺說,掛念你的緊,尤其掛念你那一觸即流的水兒。”徐瑾瑜咯咯笑著。

  “好哇小姐,你又取笑我。”秀貞看似與自傢小姐關系匪淺,被小姐取笑後,竟伸出手去在三少奶奶胴體上一陣撓,兩女咯咯笑著相互嬉戲著,陣陣水浪乳峰波濤搖曳,這閨中之戲,隻看得鄭鳶大飽眼福,讓那黑衣勁裝人也面紅耳赤,正要呵斥於他,卻見下面畫風不知何故的變瞭。

  不知何時,房頂下的湯桶裡已安靜下來,卻是嬉鬧中秀貞從後抓住瞭三少奶奶豐滿的雙乳,宛若抓住瞭她的七寸般,頓時消停下來。似乎明白自傢小姐的不同,秀貞的雙手按在她的胸前輕輕一轉。

  “秀貞……”三少奶奶一聲輕哼。

  “小姐可是思念三爺的緊瞭?”秀貞的小唇緊貼著三少奶奶的耳垂,輕語道,說罷伸出小嫩舌尖來,順著她的耳郭舔瞭一圈。

  “嗯哼……”三少奶奶失聲嬌吟瞭一聲,“你這浪蹄子……啊…竟敢戲弄自傢小姐……啊……”最後一聲“啊”卻是秀貞握著她的雙乳一陣前搓,雙手食指在那乳尖的奶頭上一陣快速的撩撥,撩得她渾身發顫,不能自已。

  秀貞邊愛撫著自傢小姐的雙峰,邊在她耳邊、臉頰、頸部親吻廝磨著,兩根手指頭拈著她那彈力十足的小乳尖磨搓,隻搓得三少奶奶嬌喘吟吟,手都不知該如何去放瞭。

  “小姐還罵人傢是小浪蹄子。”秀貞嬌笑道,“我敢打賭,此時小姐怕是比婢子滑得厲害呢。”

  “你…你胡說……”徐瑾瑜喘息著說。

  “那敢不敢讓我摸摸?”秀貞嬉笑道。

  “你這浪蹄子……哼……”後一聲悶哼卻是秀貞將那手臂探進瞭水裡。

  “還說我胡說。”秀貞笑道,臉上也是泛出一種異樣的緋紅,手在徐瑾瑜雙腿間不知在做著什麼動作,隻見她的身子隨著秀貞手臂的起伏而晃動著,豐乳一搖一蕩的,不時將那玫瑰紅般的乳頭蕩出水面來,那忽隱忽現的光景更是誘惑無比,隻看得頂上鄭鳶大呼過癮,直咽口水,幾乎要忍不住現場脫瞭褲子自慰瞭。

  “淫賊。”鄭鳶正窺得起勁,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嬌喝,隻嚇得差點毛都炸瞭,一擡頭,不遠處一身材嬌俏的黑金勁裝人持劍而立,若非黑紗蒙面,鄭鳶定能看見勁裝人一張俏臉已是紅彤彤的一片。

  慌亂之間,鄭鳶不愧為幹瞭這許久的特務小頭子,腦袋急轉,並未失態,先是蹬蹬蹬的往外墻跑去,踩得屋瓦嘩啦嘩啦做響,黑衣人隻道他要逃,冷哼一聲,卻不著急,正要不急不慢的跟上去戲弄一番,卻見鄭鳶停在瞭墻上,抽出腰刀大喝一聲:“什麼人?!”這一聲大喝一下驚醒瞭大半個院子。

  “大膽狂徒,竟敢私闖鄭宅,還不束手就擒!”鄭鳶揮刀隔空喝到,端是大義凜然,倒讓那黑衣人一楞,然後大怒,這廝竟是這般厚臉皮,偷窺瞭自傢嫂嫂便罷瞭,竟這時間裡還能想到倒打一耙。

  “你這淫賊……”黑衣人話剛出口就被鄭鳶給截住瞭——“你這淫賊,可是想對我傢嫂嫂不軌?!還不束手就擒,看刀!”大喊完竟主動揮刀砍去。

  黑衣人氣得夠嗆,本就是來尋這鄭鳶的,見他這般不知死活,冷笑一聲,竟連劍也不伸,見那刀來,也不格擋,刀鋒將至,微一側身便已躲過,然後鄭鳶就見一隻黑夜裡也白的耀眼的纖纖細手伸瞭過來,正要大喝一聲去抓,誰知看去緩慢,實際飛快無比,隻覺一股大力擊在胸前,就驚訝的發現自己整個人就飛瞭出去。

  “狗日的,這娘們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半空裡鄭鳶目瞪口呆的想到,然後重重的摔到瞭院子裡,饒是他有幾分功底,也是摔得半死。此刻,院子裡已響起瞭驚鑼,陸續有傢丁、護院吆喝著前來。

  “淫賊,今日便放你一馬,下次再取你狗頭!”黑衣人見事已不可為,冷哼一聲,飛身而去。

  鄭鳶掙紮瞭半響,硬是爬不起來,顯是摔的慘瞭,卻見三少奶奶徐瑾瑜已穿戴整齊的站在瞭堂前,滿面通紅,端是嫵媚,隻那翹目盯著自己,怕是要冒出火來。

  “這淫賊,見我壞瞭他好事,竟然罵我錦衣親軍為狗賊!”他狠狠的道,看似憤憤,卻是說給旁人聽的,嘴裡卻將黑衣人口裡的“淫賊”改為瞭“狗賊”。

  “是嗎?”徐瑾瑜憤憤的盯著他,隻盯得他心頭發虛。趕緊轉過頭去,連眼神都有些許飄離瞭。

  “怕是要糟,莫非這三嫂子看出些什麼?”鄭鳶心虛的暗想。卻不知時才屋頂聲起時,徐瑾瑜與秀貞雖是慌亂,卻也聽出腳步聲先是從自傢屋頂響起,再往外圍傳去的,而且打鬥中她也分明聽得那黑衣人聲音嬌脆,分明是個女子,再由黑衣蒙面女子離去時那句“淫賊”,她如何還不明白究竟誰是“淫賊”。

  “出瞭何事?!”不多時,連鄭老爺也驚動瞭,親自跑瞭過來。

  “父親,剛有淫賊意圖不軌,幸得我剛回來路過,與他打鬥一番,終是不敵,讓他跑瞭。”此時,已有傢丁過來扶起瞭鄭鳶,那女子顯是含恨出手,一掌下來,雖不致命,怕是也要讓他趴上幾天瞭。

  “瑾瑜可有事?”鄭老爺趕緊關心的問向徐瑾瑜。

  “回公公,幸得四叔叔及時出手相救,否則……”徐瑾瑜這話隻怕說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如此說,難道要說自己沐浴一時情不自禁,與貼身侍女墨鏡被叔叔看去瞭?隻看向鄭鳶的目光,怎麼如此寒磣人,看得鄭鳶一哆嗦,卻知這事算是揭過瞭,隻不過想到時才那滿目的溫玉,又覺胸中一陣火熱。

  被攙扶著回到自傢院中,卻隻見小桃一人,不見娘子,倒是奇瞭。

  “小桃,你怎一人在此,不陪著少奶奶?”

  “回四爺,少奶奶回府上瞭。”小桃說得府上,自是娘子方綺彤的娘傢方府,方傢老爺也是想通瞭,有瞭鄭鳶當初的五百兩銀子,傢中用度自是不愁,他也不再去想科舉之事,隻在傢中開瞭個書齋,賣賣字畫,間或教幾個書童蒙學,倒也掙得些錢糧,再不會如往日坐吃山空。

  這些事鄭鳶自是知道,見小桃說這話時有些眉愁,不由好奇:“那怎麼她一個人去,你不陪著?”

  “傢中臨時報得信,婢子不在傢,少奶奶便自去瞭。”

  “傢中出什麼事瞭,這麼急?”

  “說是小少爺被人打得臥床不起。”小桃言語間也透著不安。

  “嗯?”鄭鳶一楞。他這小舅子他是知曉的,年及弱冠,寫得一首好詩文,隻是性子甚是柔弱,在那學堂也少與人爭執,不想今日竟會被打成這般模樣,鄭鳶好歹也是錦衣衛,自有脾氣,少不得要去出面一番,“還有人敢打他?活膩味瞭!明日我去看看。”

  卻將小桃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這當初方綺彤下嫁,方傢若非情非得已,哪會願意,鄭鳶那嶽父一個書呆子更是看他不順,哪回見他不是冷眼冷語,這鄭鳶也是有性格之人,除瞭第一次歸寧,鄭鳶就再不曾去過方傢,回回都是方綺彤自去,今日不但他主動要去,而且還要替小舅子出頭,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瞭。

  第二日一早,鄭鳶勉強爬起床,隻覺渾身似要散架一般,堪堪出得門來,想瞭想,又讓人將周衛叫來,如此這般一番吩咐,周衛答個諾便去瞭。

  話說這方傢府上,此刻正是一片愁雲,方老爺膝下隻一子一女,女兒嫁得不好,方老爺跟夫人本就心痛,如今唯剩這寶貝兒子,學問甚好,傢中給其寄予厚望,眼看參加今年的秋闈待想高中,不曾想鬧出這番事來,雖說距秋闈尚有一段時日,卻聽得郎中言道竟被打斷瞭三根肋骨,並有內傷,沒有三五月難以恢復,隻怕這秋闈便要耽誤瞭,傢中怎能不愁。按說傷得這般重,方老爺早該去衙門裡打官司,卻一打聽,為首打人的就是那知府老爺的侄兒,方老爺哪還有那告狀的心思,隻在那裡聽著夫人哀哭而唉聲嘆氣。

  鄭鳶走進來時,正看得這番模樣,尤其方綺彤,正映得那句“梨花一枝春帶雨。”讓他不由有些心痛。

  “泰山大人。”看瞭妻子一眼,他向方老爺拱手道。

  方老爺方孝賢淡淡看他一下,卻是連回也不回一聲,這讓正梨花帶雨的方綺彤有些尷尬,怎麼說鄭鳶也是他的夫君。

  方綺彤有些驚訝於這個不被待見的夫君的到來,不過還是起身盈盈一拜:“夫君”

  對嶽父的態度,鄭鳶也不以為意,對方綺彤微微點點頭,又拱手向一旁的嶽母作瞭揖:“嶽母大人。小婿聽聞內弟出瞭事,卻不知怎樣瞭。”

  方夫人雖是半老徐年,可眼眉顧盼猶帶幾分風情,年輕時定也是個萬般嬌媚人物,此刻倒還對他點瞭點頭,抹抹眼淚道:“郎中說被打斷三根肋骨,這還不算,關鍵是還有內傷,一個不好便是大事,先生原說他書是讀得極好的,今年鄉試定能高中,卻不曾想……這可如何是好……”想到此處,方夫人又哭將起來,引得剛剛收淚的方綺彤又落下淚來,方孝賢也在一邊又重重嘆瞭口氣。

  “可知是何人所為,竟下此毒手?”鄭鳶沒想到有這麼嚴重。

  “乃是陳府臺的侄兒陳茂江。”這次是方孝賢回得話。

  “是他?”鄭鳶眉頭一皺,自己與陳洪謐之間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他這段時日的連番動作自討以陳洪謐的智慧,此時想來也已看出幾個究竟來,隻很多話並未言明,相互間仍頗多揣測,現如今又與他傢起瞭沖突,

  他不由皺眉道:“可知因何緣故他才下此重手?”

  方傢隻道他畏懼知府勢力,也未多想,隻能哀嘆流年不利,隻是說到緣由,卻又有些支支吾吾起來,俱言不詳,這讓鄭鳶又多瞭幾分疑惑,正思量間,周衛來瞭,在他耳邊耳語瞭幾句,他淡淡的點點頭,然後問到:“那人呢?”

  “就快到瞭。”正說著,又有校尉急急進來:“鄭總旗,王太醫帶到瞭。”

  不多時,隻見兩名力士押著個五髯老翁氣沖沖的到瞭。

  “鄭鳶,你休道自己是錦衣衛便如此欺人!老夫雖已致仕,也不容人相欺,今日回去必要去南直隸參你!”

  “王老頭,少來唬我。我鄭鳶也就是這姑蘇城中一個潑皮,莫道你是個致仕的太醫又怎得高人一等,不外乎就是個郎中。”

  “你……”王太醫被他氣得氣一滯。

  “今日請你來不是吵架的。”鄭鳶不緊不慢的向床邊一撇嘴,“幫我看看我這妻弟。”

  “你休想!就算是郎中,哪有這般請郎中的。”

  “請你不來,隻有押你來瞭。”鄭鳶還是那般風雨不動的,隻撥弄著自己的手指,“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別發火呀,也不訛你,我知道你那孫子已躲瞭好些日子瞭,這姑蘇城裡可是滿城在找他。”

  “你…你想幹什麼?”王太醫隻這一個嫡孫,聽得鄭鳶說起,不由緊張起來。

  “別緊張啊。”鄭鳶淡淡一笑:“說瞭不訛你。今日你幫我把病看瞭,你孫子的事我幫你解決。”

  鄭鳶的話讓王太醫一下安靜下來,別人說這話他還存疑,鄭鳶的話他倒不得不信,一來別看他隻是個總旗,在姑蘇城潑皮中卻向來說一不二;二來這人雖是粗魯,坊間相傳也是一個重諾之人。

  而一旁的方綺彤也是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她這便宜夫君的性子她怎不知,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端是魯莽,哪如今日這般風輕雲淡的手段。

  王太醫思索良久,一咬牙:“鄭小旗莫要誑我。”

  “我誑你作甚,左右不過八百兩銀子,長樂坊那裡我還是有幾分面子,利錢免瞭便是免瞭。我知王太醫兩袖清風,這三百兩的本金我也出瞭,可好?”

  “此話當真?”王太醫眼睛一亮,雖說他也算傢境殷實,但八佰兩銀子也不算個小數目。

  “你當我鄭鳶是雞鳴狗盜之徒嗎?”鄭鳶眼神一冷,竟帶出幾分官威來,讓久經風浪的王太醫也不由的一楞,不敢再言語,提瞭衣箱過去。

  好一陣忙碌後,王太醫捋捋長須,對方孝賢道:“也算老夫來得及時,若再晚半個時辰,隻怕令郎……”話不說話,他卻搖搖頭,直嚇得方傢上下魂飛魄散。

  “少廢話。”鄭鳶走過去一腳踢在他小腿上,“無事嚇人做甚?該幹嘛幹嘛。”

  氣得王太醫渾身哆嗦,可想想自己那不爭氣的嫡孫,隻得忍氣吞聲,直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又喚人取來紙筆,寫下兩紙藥方:“按此抓藥,三碗煎一碗,每日兩次,連服十日,當無恙。”方孝賢大喜,趕緊找人去抓藥。

  “那這肋骨呢?”鄭鳶問道。

  “卻要先接骨,隻是老夫年事已高……”

  “知道瞭,我來接。”沒等他說完,鄭鳶已打斷他的話,站瞭起來。

  “你?”方孝賢一楞。

  倒是王太醫恍然狀:“這倒使得,聽聞鄭小旗悍勇,想是自有經驗。”

  “少來這一套,我那是幼時不經事,傢中又不管,每次打架骨頭斷瞭都是自己接。”鄭鳶臉一紅。

  聽得這話,眾人倒不多想,一旁的方綺彤倒是知道他幼時雖處富豪之傢,卻如野孩子一般,不由的心中隱隱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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