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眾女鼓勵,郝江化呲牙一笑,吻在母親雙唇上,然後如癡似醉親起來。
母親滿面春風,雙手箍緊郝江化脖子,跟他嘴對嘴舌吻。
倆人似熱戀中的情侶,纏綿悱惻,你儂我儂。
「夕陽,山巒,彩霞,晚風,如此精彩的瞬間,焉能錯過?」徐琳歡呼。
「穎穎,趕快給你爸媽拍照留影,把時光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嗯——」
穎穎點點頭,迅速打開照相機,從各種角度取景,「咔嚓咔嚓」連拍十幾張。
當拍到第十八張,透過廣角鏡頭,穎穎分明看見郝江化一隻咸豬手正在使勁揉捏母親緊俏的豐臀,不由面紅耳赤。
她偷瞧徐琳等人幾眼,見她們坦然處之,神色自然,反倒顯得自己格格不入。
「唉,媽跟徐伯母、岑莜薇、吳彤等人一起玩過,郝江化此等行徑於她們而言,早見怪不怪瞭,」穎穎皺眉想道。
「若不是顧慮我在場,媽跟她們說不定早寬衣解帶,與郝江化行魚水之歡瞭。唉,我不屬於這裡,她們一個個肯定在心裡笑話我。」
「行瞭,大傢都看著呢…」
母親掙開郝江化懷抱,嬌嗔地拍打他一下。
「別像匹喂不飽的餓狼,得寸進尺!」
郝江化摸著後腦勺,瞄一眼穎穎乾笑道:「老婆教訓得對,受教受教。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打幾個野味,給你們晚餐燒烤吃。」
「乾爹,我跟你一塊去,」岑莜薇自告奮勇。
「郝伯伯,我也要去,見識見識你打獵的本事,」
吳彤巧笑顧盼,雙眼炯炯有神。
「好好好,你倆都隨我去,呵呵,」
郝江化輕撫吳彤臉頰。
接著他點上一根香菸,瞇眼睛猛吸幾口,從背包裡緩緩拿出一桿程亮的獵槍。
「穎穎,你來麼?叔叔教你打獵——」
郝江化笑呵呵湊到穎穎跟前,嘴巴幾乎吻到她臉上。
「你參加過閱兵訓練,對槍支一定不陌生,叔叔也想見識一下你的射擊本事。」
穎穎盡管對打獵很有興趣,可卻不想跟岑莜薇同行。
「我累瞭,想休息一下,」她婉言拒絕。
母親叮囑道:「老郝,別逗留太久,打一兩隻野雞就帶她倆回來。吃完晚餐,我們還要趁早下山。」
「萱詩姐,原來你不打算在山上過夜啊,」
徐琳面露驚訝之色。
「我還以為,今天晚上就在這裡紮營露宿,我們明早再下山。」
「是呀,乾媽,」岑莜薇勸道。
「咱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晚上就別回去,在山上露營吧。」
「毒蟲走獸多半夜間出沒,晚上露營危險,我要為大傢安全著想,」母親搖搖頭。「再說,露營也不方便,能下山最好還是下山。」
母親之所以作此安排,自有她考慮。
一則晚上露營確實不安全,容易出事。二則五女一男夜宿山頭,她無法保證郝江化不跟徐琳她們幹出點出格事,從而影響穎穎。
雖說穎穎已知道徐琳等人跟郝江化的關系,可如果親耳聽到抑或親眼見到他們之間行茍且之事,那對她的影響就可謂更加嚴重。
萬一自己管不住郝江化,他夜間獸性大發,可就把穎穎害慘瞭。到時候不僅局面難以收拾,而且惹人看笑話,說三道四。
然而,令母親始料未及,她千防萬防,最終還是沒防住那股騰騰燃燒起來的火焰。
當天晚上回到棲風山莊,穎穎背著母親第三次主動跟郝江化媾和,倆人貼股交歡到天亮,方心滿意足沉沉睡去。
當然,穎穎以為母親尚蒙在鼓裡。殊不知郝江化剛進入她身體,徐琳就向母親通風報信。
聞訊趕來的母親,用聽診器貼著墻壁聽到穎穎壓抑的叫床聲,一下子頭暈目眩,跌倒在地。
至此,母親才相信徐琳所言非虛,穎穎的的確確跟郝江化搞上瞭。
她很憤怒,覺得穎穎對不起我,想沖進房興師問罪,卻被徐琳死死攔住。
徐琳隻說瞭一句話,卻一語中的,擊中母親死穴。
徐琳苦口婆心勸道:「你不是一直擔心穎穎變卦,把老郝兩次強奸她的事告訴她父母和左京嗎?現在穎穎既然主動跟老郝交歡,強奸就變成瞭通奸,斷然不會把醜事捅出去。老都能把穎穎收拾得服服帖帖,免去你後顧之憂,你應該感到高興啊,萱詩——」
母親還欲申辯一句「穎穎實在對不起我兒子左京」之類的話,卻突然想起穎穎所生龍鳳胎乃郝江化的種,不由神色黯然,淚水漣漣。
「唉,要說對不起,早就對不起瞭,還在今時今日?」母親默念。
「冥冥之中,也許這就是命,註定我們婆媳都要做老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