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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重置的噩夢

二十七、重置的噩夢

  李冠雄怡然自得地跟袁顯喝著紅酒,欣賞著監控中女人的慘叫聲。

  樂靜嬋雙手反捆在背後,被吊在半空,沒有被束縛的雙腿亂蹬著,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懸吊著她的繩索,系在她的胸前,從她一對巨乳的根部一圈圈緊緊束住,把她一的乳肉勒成一對圓鼓鼓的球體,讓她全身的重量,全系於這對嬌嫩的乳房。

  「啊……」樂靜嬋不住地慘叫著,兩根烏黑的皮鞭,操控在兩個壯漢手裡,正抽打著她無處閃避的胴體上。不由自主的身體在空中來回晃蕩,緊緊勒住乳房的繩索,仿佛要將她兩塊乳肉都撕扯來下一般,劇痛無比。

  昨天被抓後,她一直被輪奸到深夜,精心保存瞭二十七年的貞操被撕成碎片,女人最羞恥的部位不再是秘密,被肆意的侵入著、玩弄著,在一輪又一輪地淫虐中痙攣,灌滿瞭壞人們骯臟的精液。她一次一次地昏迷過去,又一次次地被弄醒。當她口吐白沫,終於動不瞭一點力氣之後,男人們才給她灌下幾口牛奶、幾口稀粥,讓她就這樣捆在柱子上,「休息」幾個小時。

  而今天一早,更可怕的淩虐又開始瞭。面色虛弱而蒼白的樂靜嬋,仿佛感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這對曾經傲人的乳房,又成為他們淩辱的目標。

  「喔!」虛弱的女人屁股上挨瞭一鞭,鞭梢擊中從她胯下露出的一小截翠綠色的東西,樂靜嬋不由身體一震。那是昨天將她「破處」的那根按摩棒的柄,棒體已經深入她陰戶的深處,讓她一直保持著陰道充實的感覺,讓她一直保持著被侵入的感覺。

  樂靜嬋微微張開眼睛,眼前的一切已經不再清晰。她的頭腦昏昏沈沈地,身上已經使不出一點力氣,從她口中不停發出慘叫聲、呻吟聲、喘息聲,越來越低微。此時此刻,她真的寧可自己已經死掉,可是她也知道,他們不會讓她死去的。

  「啊……」樂靜嬋赤裸的後背被狠狠地又打瞭一鞭後,慘叫一聲,再一次昏迷過去。

  「可憐的……」袁顯笑笑說,「奶子都變紫瞭喔!」樂靜嬋那對可憐的巨乳,因血流不暢,顏色慢慢地變深,已經呈現成紫色。

  「嘿嘿!」李冠雄說,「你可憐她,就去放她下來唄!」

  「我可憐她媽的!」袁顯啐道,「看得我又硬瞭。」那具美麗的胴體,吊在半空中蕩來蕩去,昏迷過去的女人低垂著頭,一頭長發在晃蕩中飄舞著,說不盡的淒美。

  「阿丁比你還喜歡這種大奶娘們,等他回來,可得高興壞瞭。就讓他來調教調教。」李冠雄說。丁尚方在古蘭森島的工作非常出色,李冠雄早就打算著弄點什麼東西賞賞他。

  「他?」袁顯哼一聲,「還有十來天呢。已經給我調教完瞭,他好來玩玩成品吧!」丁尚方那邊捷報頻傳,不僅拿下莊園、碼頭、山林濕地加一大片沙灘,價格也壓得相當實惠,而且據說和沙哈幾乎就要結拜兄弟瞭,現在在島上都可以橫著走。李冠雄正高興得很,他老袁未免有些失落感。

  「看這娘們死活硬氣得很。」李冠雄笑道,「別到時候阿丁回來你還搞她不定喔!哈哈!」他心情目前挺不錯。雖然這兩天給杜可秀的連番報道搞得有點灰頭土臉,但那種事花點錢應該就可以糊弄過去。而丁尚方已經把合同寄瞭過來,隻待他大筆一揮,大海深處的一大片土地,就將變成他的樂園。

  「我去!」袁顯道,「老大這麼小看我?」

  「不是小看你。」李冠雄搖搖手指,「是提醒你,這娘們怎麼玩都可以,不過不要給玩壞瞭。挺棒的女人,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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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傢穎的心已經提到瞭嗓門上。一天一夜瞭,樂靜嬋和淩雲婷沒有一點音訊。

  所有的計劃暫時擱淺,她在不安中焦急地搓著手。

  她們肯定遇到麻煩瞭,不然也不會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

  行動失敗瞭嗎?她們被捉住瞭嗎?她們要是把我供出來怎麼辦?

  劉傢穎的頭腦嗡嗡地響。自己給搭進去也罷瞭,可是她的父母和兒子怎麼辦?

  現在應該馬上把小彬彬送走嗎?手續其實基本已經搞定,可以隨時送他出國去他爸爸那兒的,親人留多一個在這裡就多一份危險。她劉傢穎已經豁出去瞭,可是絕不能連累兒子。反正美國那邊的新學校已經找好瞭,兒子一過去可以隨時入學。

  一夜沒睡的劉傢穎想瞭很多,她甚至寫瞭兩封遺書,一封給父母,一封給丈夫。她沒有說出事情的真相,她隻說自己打官司得罪瞭黑幫可能有危險。她想瞭幾條讓父母和兒子脫身的應急之計,可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必須實施。

  不能太晚,太晚沒有意義。也不能太快,要是本來無事,太快的動作引起李冠雄的警覺,那倒糟瞭。

  劉傢穎心亂如麻。如果,如果不是有親人在這裡,她一個人什麼都不怕。不就是給輪奸嗎?現在有什麼恥辱的她沒有經歷過?

  劉傢穎無聊地轉著電視的頻道。也許馬上,李冠雄的電話就會把她叫過去,甚至直接派人把她抓去?

  不過還好,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仍然平安無事。倒是電視上的直播的一個節目,讓她稍為放下心。

  那是《情字號追殺令》的首映式,她看到瞭平安無事的淩雲婷。

  淩雲婷面色有點蒼白地出席瞭首映式。在經過一個黑暗的夜晚之後,李冠雄居然同意放她出來出席。

  淩雲婷對自己命運稍微放瞭一下心,因為這很明顯地說明,李冠雄還不想毀瞭她,他還想要她繼續她的演藝生涯,繼續為他賺錢。

  但樂姐姐就慘瞭,淩雲婷親眼看到樂靜嬋被一輪輪的輪奸虐暈過去,親眼看到她痛苦的掙紮和哀號,親眼看到李冠雄臉上浮現出的那種可怕的殘忍表情。她知道樂靜嬋完瞭,李冠雄不會放過她。淩雲婷是銜著眼淚看著樂靜嬋在兇猛的強奸時離開的。

  「樂小姐?」淩雲婷在記者問到樂靜嬋時,按照李冠雄命令她的說法回答著,「她剛剛打電話給我,說私人有點急事要馬上出國瞭,現在估計在飛機上。幾時回來?嗯,她沒說,可是聽她的口氣,可能這兩個月一時回不來。」

  兩個月?淩雲婷心中隱隱作疼。也許,樂姐姐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瞭,就象她的媽媽一樣。

  可是,淩雲婷還不得不強作歡顏,講述著這部新片的點點滴滴,她必須給她電影的處女作全力做宣傳,她還必須唱歌。

  當音樂響起時,她的表演時間到瞭,她必須調整好心情、調整好狀態。淩雲婷努力平息著紛亂的內心,而那帶點淒楚的音符,卻好象準確擊中她此刻的淚點。

  「大紅燈籠迎街高掛,清風拂過遍地繁花。

  蕊中生長萬千嫩芽,每一根都不容落下。

  病榻上的媽媽,又夢見她的娃娃。

  念記你學語時那聲聲咿呀,期盼著扶上花轎送你出嫁。

  不知你是否遠在天涯,等你重返你的傢。

  命運捉弄幾多春夏,生生世世永遠牽掛。

  但願有日踏著晚霞,歡聚一堂樂滿萬傢。」

  淩雲婷演唱著的電影插曲《等你回傢》。在影片中,當淩雲婷扮演的雪想起她失散的姐姐時,這首歌就會響起。歌曲今天會送臺打榜,將成為她下一張唱片的第一首主打歌。

  「不知你是否遠在天涯,等你重返你的傢……」淩雲婷動情地唱著,心中暗暗下著決心:「樂姐姐,我一定要讓你回來!」

  她的聲線中,帶著點點的顫抖,仿佛還帶著殷切的期望。她此刻的心境,已經深深融入瞭她的歌聲之中。盡管那點顫抖、那點期望有所不同,但她的表演確實打動瞭觀眾。

  歌曲贏得陣陣掌聲,而電影也開映瞭。

  在影片裡,她很漂亮,非常漂亮。淩雲婷為自己的造型著迷,為自己的造型驕傲,為自己出色的表演喝彩。可是她一直心中在滴著淚、滴著血,尤其是看著影片中樂靜嬋的英姿的時候。

  事實上,淩雲婷是在暗暗抹淚中看完電影的首映的。她的心情,一直如此的沈重。

  影片贏得瞭如潮的掌聲。淩雲婷知道那熱烈的掌聲,是屬於自己,可也是屬於樂靜嬋。自己現在還能坐在這裡接受大眾的歡呼,可是樂姐姐,卻還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忍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而這一切,都是為瞭她。

  淩雲婷心中暗暗立誓:我一定會讓樂姐姐脫離苦海的,一定!以前嬌弱的淩雲婷已經過去瞭,現在的淩雲婷,將是一名勇敢的鬥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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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淩雲婷光彩奪目的出鏡,劉傢穎得到的是稍稍的放心。雖然樂靜嬋沒有出現仍然令她無法真正心安。

  可是在林昭嫻看來,卻是無比的心酸。

  那個少女的地位,本來應該是我的!在這種時刻,任何人處於林昭嫻的位置,都難免會這樣想。

  頒獎典禮至今已經兩個月瞭,林昭嫻努力地制作著她的新唱片,她幾乎包辦瞭所有的詞曲,她用盡她十年來在娛樂圈中所有的人脈,她深信這張凝聚著她淚水和心血的唱片,一定能夠得到大眾的欣賞和歡迎。

  終於,她滿懷期待地推出她新唱片的第一首主打歌《倚欄》,那是她耗盡好幾個不眠之夜、寫盡她此刻心境的得意作品。她甚至認為,這是她創作過的最優秀的一首歌,必將成為流傳永久的經典。

  新歌在排行榜上雖然進展緩慢,但仍在爬升。可是,林昭嫻心裡清楚,屬於她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瞭。以前她一在歌迷面前出現時的那種熱烈的轟動,以前她每一首新歌出臺時受到的傾力的熱捧,以前她每一點小動作引起的鋪天蓋地的關註,現在通通不再瞭。她的歌曲,現在是如此艱難的才慢慢引起註意,慢慢得到接受。

  但林昭嫻隻好滿足。畢竟,今時不同往日;畢竟,她的實力還是得到承認。

  林昭嫻努力讓自己相信,這一切會過去的,有實力的歌手才能堅持到最後。而她,終會證明自己仍然是以前的那個歌後。

  好在,關於她醜聞的報道已經漸漸偃旗息鼓;好在,她的聲望正在一點點地慢慢重新提升。

  即使提升的速度是這樣慢,即使她的唱片公司仿佛已經拋棄瞭她,即使她其實隻是在單兵作戰。但單兵作戰,不是一個更能體現實力的機會嗎?雖然困難重重。

  雖然,她是多麼盼望,她的老板、她的同事、她行內的諸多「朋友」,此刻能幫她一手,幫她做做宣傳、幫她造造輿論、她幫安排安排出場機會,甚至就幫她說幾句好話也行啊……但現在,隻是奢望。輝煌瞭近十的林昭嫻突然發現,她曾經以為的廣泛人脈,竟是如此的脆弱!

  林昭嫻心中一陣愁苦。是他們太勢利,還是我真的不值得信任嗎?

  林昭嫻關掉瞭電視,她不想再看到淩雲婷那得意的笑容,她不想再讓自己心酸。

  突然,胃中又是一陣翻滾。她跑向衛生間,對著馬桶嘔吐起來。已經三個星期瞭,她總會時不時地想吐,毫無預兆,毫無原因。

  林昭嫻的心中泛起沈重的不祥感覺,她想起瞭那個讓她不堪回首的日子,她想起瞭那個讓她身敗名裂的時刻,她想起瞭那群接連壓在她雪白肌體上的男人。

  她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幾個月沒來月事瞭!多年來忙亂的生活,她的經期從來就沒正常過,最近這幾個月的人生起落,她幾乎已經忘記自己也是一名育齡婦女!

  難道,真這麼倒黴嗎?

  難道,我真這麼命苦嗎?

  滾滾的淚花,散佈在昔日的無敵歌後臉上,她無力地癱坐在衛生間的地板上。面前,是填滿嘔吐物的臭氣熏天的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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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嗚……」中都大廈裡的這個隱蔽的廳子裡,兩天來一直充斥著這樣低微的叫聲。

  樂靜嬋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她的身上佈滿著男人精液的殘斑,她的雙手被捆在一起連到前面的柱子上,她雙膝跪地、屁股高翹地趴著,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將兇猛的肉棒在她疲倦不堪的陰戶裡加速地沖刺著。

  兩天瞭,幾乎沒有得到休息。樂靜嬋失陷後的前四十八個小時,在持續不斷的輪奸中度過。

  前天還光彩照人的女明星,現在已經困憊得連哼幾聲的力氣都欠奉。前天還是處女的二十七歲的陰戶裡,兩天中被各種不同的真假肉棒不停地享用著。兩天中,她隻啃過三個饅頭、在半昏迷中「休息」過七個小時,在剩餘的時間,樂靜嬋被不停地奸淫著。

  銳氣逼人的眼神早已經消失。現在的樂靜嬋,就象一個坐瞭十年牢的囚犯一樣,眼光中隻有沈濁的昏黃色。她潤紅的臉色早已經蒼白,她健美的身軀隻剩下發出一兩聲低沈哀叫的力氣。

  她性感的胴體依舊,但上面散佈著點點斑斑的精液殘痕,遍佈著熱汗冷汗留下的酸臭味。她身上的肌膚仍然是那樣的彈性十足,但現在,這隻能增加男人虐玩她的興致。

  樂靜嬋陰戶裡火辣辣地疼。在這裡輪值的幾十名壯漢,隻要誰喜歡,都可以隨時地將他們醜惡的陽具插進這個大明星已經狼籍不堪的私人禁地。

  沒有任何隱私可言,就連大小便,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樂靜嬋永遠忘不瞭當她失禁的尿液順著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噴發時的情形。她羞得把臉深深地埋在肩膀上,聽著觀眾們吹著口哨的哄笑著。

  樂靜嬋感覺恍如隔世,她仿佛已找不回過去的自己。現在的這個女人,隻是一個供男人玩樂泄欲的工具。

  身後的男人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樂靜嬋知道他要射瞭。這兩天來,這種感覺太熟悉瞭,每過十幾二十分鐘她就會體驗一次。

  男人離開後的肉洞,仍然是滾熱的。倒流的熱漿流到她的大腿上,透去自己趴著的身體、透過倒垂著雙峰間,樂靜嬋清楚地看到那一線正流向地上的白色液體。她的心冷到瞭極點,她到現在還不能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必須接受。

  又有一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又有一根肉棒碰到瞭她的下體。樂靜嬋沒有掙紮、沒有反抗,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紮,沒有精神去反抗瞭。

  不就是這麼回事嗎?那根東西會插入自己的陰道,一來一去地抽送著,然後將那些惡心的液體射到裡面或外面。隻是機械化的一組動作,樂靜嬋沒有前天被初次強奸時那樣的歇斯底裡,不再對自己的身體被侵犯表現得那麼抗拒,她被迫習慣瞭。

  皮鞋著地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來,樂靜嬋沒有擡頭去看。她用不著看,也知道那是李冠雄,這個大魔頭,把自己這樣的百般淩辱,還想幹什麼?

  幹什麼樂靜嬋是知道的,但她不願意去面對。她仍舊垂著頭低叫著,咬牙忍受著正被強奸的痛苦,直到她的頭發被抓著提起來。

  「感覺怎麼樣?母狗?」李冠雄陰陰笑著,「被玩得還過癮嗎?」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樂靜嬋喘著氣,啞著聲說。她真想象不到自己還會被這樣不停地輪奸多久,就算剛剛被強奸的時候,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命運會這麼悲慘。

  「我?不就是把你變成一個優秀的性玩具嘛!」李冠雄哈哈笑著,將她的頭往地上一摜。一聲撞地的聲音,樂靜嬋的額頭一痛,頭腦一陣發昏。

  「呼……」後面的肉洞裡的肉棒又加緊著抽插,樂靜嬋高高翹著屁股被推得搖來搖去,一對巨碩的乳房貼著地面晃動著,被強奸的女人發出低悶的呻吟,在頭昏腦漲中接受著又一波炙熱精液的洗禮。

  李冠雄的皮鞋踩到瞭她的臉上,樂靜嬋痛苦地低叫一下,她的身體微微地一動,沒有掙紮。反抗,是需要自尊來支撐的,但現在的樂靜嬋,還有自尊可言嗎?

  身後的男人撥著她的雙腿,將她兩條腿大大地分瞭開來。樂靜嬋沒有動,她好象沒有一點反應似的,任由擺佈著,任由雙腿被分開固定住,任由下身的陰戶和菊穴以最大的限度敞開著。她隻是身體輕輕抖瞭一抖,沒有其他的反應。

  她的反抗、她的憤怒、她的歇斯底裡,都隻是為瞭保護自己那一具清白的身軀。可現在,還用得著保護嗎?樂靜嬋木然地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踐踏她的臉,任由男人擺弄她的隱私禁地。她是想哭的,可是現在已經哭不出來瞭,也沒有必要哭瞭。

  身後的男人撫摸著她的屁股,挖弄著她的陰戶,他的三根手指深深地鉆入她的陰道之中,象擺佈一臺機器一樣,肆意挖著抓著。樂靜嬋身體微微地顫抖,她從喉嚨中發出低低的暗哼,她隻盼自己快快地死去,在這兒,根本沒人拿她當人看待,她隻是一件玩具。

  「好好努力!早日成為一件好玩的性玩具!」李冠雄哈哈大笑。

  「嗚……」樂靜嬋輕叫著。性玩具?現在自己這個模樣,難道還不是一件性玩具嗎?雖然一想臉上就火辣辣的熱,可是自己的心裡,仿佛已經接受瞭這種想法。

  我已經變成一件性玩具瞭!樂靜嬋大慟之中突然又想大哭起來。

  李冠雄的皮鞋離開瞭她的臉,樂靜嬋長長地吐瞭一口氣。挖著她陰戶的手指也出來瞭,帶著滿手的精液,塗到她的臉上。

  樂靜嬋靜靜地趴著,等待著男人的進一步行動。被無數次插入的陰戶已經麻木瞭,即使那兒一直在酸痛不休,可樂靜嬋真寧願那兒已經糜爛,那樣的話,或許她還能暫時避過這種輪奸的痛苦。

  插進來吧!強奸我吧!樂靜嬋心中叫著。那兒已經深陷污泥中,再也洗不幹凈瞭,你們有本事,就幹脆把它毀滅吧!

  可是,屁股上面的那隻惡心的手,卻將手指慢慢捅入瞭她的肛門。

  一陣暈眩的感覺直沖腦門,急切的便意接踵而來。樂靜嬋用力地扭瞭扭屁股,可是屁股馬上多瞭兩隻手掌,制止瞭想擺脫的女人。那根沾滿精液的手指,順勢直下,很快地深埋進女人未經開發的菊花洞中。

  他們想幹什麼?看過淩雲婷被肛奸的樂靜嬋再笨,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瞭。

  不!樂靜嬋心中大叫著。可憐的陰部已經徹底地淪喪,下體這另一個羞恥的小洞,也要成為他們玩樂的玩具嗎?從未經受過肛交的樂靜嬋猛的一陣恐懼,尤其是當她想起淩雲婷屁股中插著假陽具狂號的那付痛苦模樣。

  「嗚……不要……」樂靜嬋啞聲低泣著。她的屁股劇烈地顫抖著,可是根本阻止不瞭他們玩弄自己的肛門,換來的隻是嘻嘻的幾聲淫笑。樂靜嬋明白自己已經無力挽回瞭,自己的一切,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隻要他們喜歡,都會被他們徹底地玩弄。突然間,她多麼希望這兒發生一場大火,把一切通通燒毀,包括這些婊子養的雜種,包括骯臟的自己。

  「老實點,性玩具。」李冠雄又是翹腿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著,淫笑道,「從今以後,你就隻有被玩的份,知道嗎?」

  「嗚……」樂靜嬋繼續顫抖著。她是知道的,可她又是這樣的萬般不願。

  「很快你就不會哭瞭,你會享受起來的。」李冠雄身邊的袁顯奸笑著,「就象你老母一樣,不被人操都不舒服呢!哈哈!」

  「不……我不……」樂靜嬋微弱地叫著。絕不,我不做我媽……不做……

  一根冰冷的東西,插入瞭她的肛門。樂靜嬋不由打瞭個冷戰。

  「現在給你洗屁股,洗完之後,我會來使用你的屁眼。」李冠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鷹一般的眼光射向樂靜嬋虛弱的面容。

  樂靜嬋猛地一顫抖,眼光蕩瞭開去。是的,她不敢碰李冠雄的眼神,現在她不敢,她心中沒有底,她沒有足夠的信心和他對視。曾經高傲的女人心中絞痛著,自己已經徹底成為他們手裡的玩物瞭,隻能光著屁股趴在這兒,等待他們象使用玩具一樣「使用」自己的屁眼!

  一股水流流進瞭屁股裡,樂靜嬋動也不敢動。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她隻知道,如果她亂動,插在她肛門裡的冰冷的東西,可能會弄傷她。她象一個嬌弱的小姑娘一樣,嗚嗚地哭著。

  面前的電視機亮瞭,傳來一聲哀叫。樂靜嬋身體明顯地一震,她擡起頭,然後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性感女郎,正在男人的奸淫之中放聲哀號。

  「不……」樂靜嬋痛苦地叫著,即使現在她實在沒有什麼力氣瞭。那個淫穢的場面中,女主角無疑正是她自己!

  「這個片子很好賣!」袁顯哈哈笑著,「今天一上市,兩百張碟沒到中午已經賣光瞭,正在加緊翻錄呢!你這母狗看起來還很賣座呢,脫光瞭給人操比拍武打片好賺多啦!」

  「不……」樂靜嬋胸中如同被重重打瞭一拳一樣,一陣急劇的氣悶,腦血上湧,胸中翻騰不休,一口鮮血仿佛已到瞭喉嚨,就要猛噴出來似的。

  全完瞭,徹底完瞭!多少年來,自己小心翼翼地潔身自好,從不敢沾上一點緋聞,從不敢露出一點性感。自己千辛萬苦,隻是為瞭保持一個清白的形象,隻是為瞭擺脫母親那段陰暗的歷史,隻是為瞭在淫蕩母親那窒息的陰影中活出自己。

  可是,全毀瞭。到頭來,演A片母親留下的,還是一個演A片的女兒!

  嗡嗡亂響的腦海中,樂靜嬋仿佛看到全世界的男人用猥褻的眼光盯著她羞辱的肉體,全世界的女人用鄙夷的眼光向她吐著口水。她仿佛又回到瞭從前,在姑媽一傢不屑的嘲諷中縮著腦袋,在夥伴們面前羞恥地抱頭鼠竄。她以為自己終能擺脫那個可怕的陰影,可是,現在她又重重地跌入陰影的最底層,演繹著這個淫蕩傳說的續篇,註釋著那些嘲諷與不屑的無比正確。

  樂靜嬋顫抖著,她不敢再擡頭,她將臉深深地埋在雙臂間,她隻想逃,可哪裡能逃?

  屁股中的東西被取瞭回來,剛才,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已經灌瞭很多在自己的肛門裡,一個彈性很好的東西塞入瞭自己的肛門。現在,她的肚子裡咕咕大叫,她便意大盛,她的身體開始急抖,她嗚嗚地哭著。

  「看看你的表演!」袁顯還不肯放過她,他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把臉對向電視。

  「不……」樂靜嬋心中的悲痛無可言喻,她開始奮力地掙紮著。可連番的折磨早已耗盡瞭她的力氣,強烈的便意又令她不得不費力地收縮著肛門。她雙眼血紅,淚花滿面,她胸中隻有一個字,她大聲地喊著:「不……」

  「啪!」袁顯重重地扇瞭她一記耳光,讓瘋狂的女人稍微冷靜瞭下來。

  「我告訴你!你隻是一個玩具知道嗎?你隻可以說YES,剛才的那個字,你是沒有資格說的,明白嗎!」袁顯教訓道,「好好研究一下你自己的表現,好好學習怎麼做一個性玩具吧!要不,請你老母來教教你?」

  一提起母親,樂靜嬋又是一陣亂扭,抖動著的乳房上下亂跳,她又從急促的喘氣聲中喊著:「不……」然後又挨瞭一記耳光。

  她說「不」當然是沒用的,又一臺電視從遠處推來,一盒舊式的錄像帶開始播放,雖然畫面不及剛拍的清晰,但還是看得很清楚。

  畫面上,一個三十來歲的美艷少婦,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床上,正用陶醉的神色吸吮著一根肉棒,她的後面,另一根肉棒正快速地抽插著她的陰戶。少婦口裡發出迷人的叫床聲,身體扭出誘人的曲線,一對堪比她女兒的巨乳垂在身下晃蕩著。她舌頭長長地從紅唇中伸出,仔細地舔著面前的肉棒,那甜美的媚笑,仿佛恨不得將這根肉棒吃到肚裡一樣。

  「不要……拿走……」樂靜嬋看瞭一眼畫面,看清瞭畫面中的女人,又開始瞭瘋狂的掙紮。那個女人,沒錯,就是她失蹤瞭二十年的母親!二十年前的母親,看起來還是這麼的美艷動人,可在樂靜嬋的眼裡,這就是她二十年的噩夢!那是她二十年不見的母親的音容,可是此刻,樂靜嬋一點也不想看到。

  肚子裡面的物事好象正打著筋鬥,透過她的大腸,透過她窄小的直腸,正在向外猛沖。可是,塞在肛門口上的東西,阻止瞭這一切。奇漲無比的古怪感覺,仿佛沖破瞭樂靜嬋的腦膜,在她還在噩夢的打擊中掙紮的時候,占據瞭她身體的每一條神經末梢。

  「啊……啊啊……」樂靜嬋嘶聲號叫著。母親的陰影、被蹂躪的身體,這時好象通通被拋到一旁,此時此刻,樂靜嬋隻想痛快地排出糞便,她隻想痛痛快快地把肚子裡的東西拉出來。她知道面前這些雜種正等著看她的笑話,可是她顧不得瞭,她此刻隻願盡快地釋放這巨大的痛苦,即使在他們面前!

  「殺瞭我吧!啊……」樂靜嬋痛苦地扭著屁股,竭力慘叫著。

  「又說錯話瞭!」袁顯一手抓著她的頭發,一手捏著她抖動不停的乳房,道,「要怎麼搞你,是我們決定的,你隻能翹著屁股等我們來玩你,知道嗎母狗!嗱!舔我的腳趾頭,舔得好就讓你痛快地拉屎!」

  袁顯顯然發現瞭這個女人已經接近崩潰,可他卻認為這個女人已經快變成一隻任其宰割的「母狗」,他要加快調教的速度,他自以為是地將臭哄哄的腳掌伸到樂靜嬋的嘴邊。他愚蠢的代價,是被欺淩到極限的女人不顧一切的反撲,給予他的是兇猛的一咬!

  歇斯底裡的樂靜嬋是真的希望他們殺瞭她,她什麼都豁出去瞭,她什麼都不管瞭,她張大嘴巴,用自己現在僅有的武器——牙齒,狠狠地在袁顯的腳趾上一咬!

  「哇!哇啊……」袁顯臉色慘白地狂呼著,他用力搖著樂靜嬋的腦袋,他用力地想要抽出腳掌。可不要命的女人咬得是如此的緊,鮮血已經混雜著污垢流滿瞭她的嘴巴,可她就是死活不肯松口。

  李冠雄猛地站瞭起來,沈吟一下,走到樂靜嬋的身旁,猛的一下撥出塞著樂靜嬋屁眼的肛門塞。

  「啊……」樂靜嬋一聲大叫,如雨的黃色糞便狂噴而出,如同噴泉一樣壯觀,直噴到有一個人高。從直腸到菊花口被猛流沖過的感覺,令樂靜嬋不由高聲大叫著,也令她咬緊的嘴巴一下子大大地張開。

  鮮血從她的口中流出,扭曲的面容不停抽搐著,曾經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怖。袁顯慘呼著抱著腳跌坐到地上,手忙腳亂的手下拿著紗佈藥水幫他止著血。

  「真是不知死活!」李冠雄惡聲罵著,在樂靜嬋的屁股被擦幹凈之後,用力地拍瞭一下圓滾滾的肉臀,掏出肉棒,狠狠地捅入那剛剛綻開著的菊花蕊中!

  「呀……嗚……」從瘋狂中慢慢冷卻下來的樂靜嬋,又開始瞭新一輪的哀號。第一次被肛交的屁眼中又漲又痛,極端的羞辱感又再次駕臨。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意,她心中十分清楚,無論再怎麼頑抗,她這洗刷不去的骯臟肉體,確實已經成為他們的玩物瞭。

  樂靜嬋的屁眼劇烈地顫抖著,被一波波猛烈摩擦著的肉壁猶如一道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令她在抽搐和冷戰中繼續哭泣。又一個堡壘被占領瞭,她知道,這幫雜種,將會有更多的方式來玩弄自己,把自己徹底摧毀。

  身後,是李冠雄滿足的淫笑聲,他是在淩辱自己中得到的快樂。

  面前,是袁顯仍在慘叫著的怒吼。從他那憤怒的眼神,樂靜嬋知道,自己新的地獄時間,已經到來瞭。

  樂靜嬋軟弱地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雖然她的屁眼仍然在顫抖。她失神的眼光呆呆地望向電視,那兒,是她、還有她母親被奸淫的場面,是她二十年噩夢的精華重演,更是她新的更為深重的噩夢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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