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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撕裂的身世

五十九、撕裂的身世

  李冠雄面色鐵青,皺著眉頭看著濕淋淋臭哄哄被扔在地上的裸體女人。翻眼瞥一眼袁顯,那小子笑得合不攏嘴,仿佛正得意得很。

  「誰叫你把她弄這麼臟的?」李冠雄盡量平息著怒氣,低聲喝道。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去,仿似也不是很介意女人身上的臭氣,前後不停地打量著她的胴體。盧雪媛雙手被綁在身後,大小腿緊貼著綁緊在腰上,就象一個雪白的肉團一般,翹著屁股趴著。她虛弱身體微微地掙紮著,卻根本動彈不得,拴著口球的嘴巴裡似乎想說得什麼,卻隻能從喉裡發出「嗬嗬」的叫聲,原本空洞的眼神看到李冠雄,象觸瞭電一樣,整個身體震瞭一震。

  「嘖嘖嘖!」李冠雄看著被蹂躪得不象人形的女人,搖瞭搖頭,「好好的貴夫人不做,折騰什麼呢?搞得比條母狗還不如,大嫂你這是何苦呢?」

  盧雪媛「嗚嗚」叫聲,拼命搖著頭。

  「給她沖一下,臭死瞭!」李冠雄捏著鼻子站起來。

  「嘩!」一盆冷水撥到盧雪媛身上。她身體劇烈一抖,隨即身體被翻瞭過來,曲著的雙腿仰面向上的姿勢更是羞恥。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袁顯已拉過一條水龍管,水柱朝她赤裸的身上上下沖刷。洗瞭一圈,更對準她還在流出奶白色穢物的下體射去,射得女人不停亂扭,從喉裡發出悲慘的嗚咽聲。接著,又將她的身子提起來,水柱不放過她身上每一個角落。

  聽到李冠雄叫出「大嫂」二字,袁顯心想這回玩得有些大瞭,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記耳光。盧雪媛這名字怎麼就聽得耳熟,老大的口氣一聽就不對,自己怎麼就沒醒悟過來?

  隻是,不知道這麼搞這女人合不合李冠雄心意,心下惴惴不安。一會老大說不定還要享用,沖洗得更是賣力,搞得盧雪媛哭泣聲不斷,上氣不接下氣。

  安瀾叉著手遠遠地站在後面,眼神片刻不離李冠雄。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他最大的一塊心病。她知道,在他的心裡,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應該永遠屬於他的。安瀾甚至常常疑神疑鬼,如果這個女人有朝一日回頭來投懷送抱,她的雄哥會不會將自己一腳踢開,撲進這個女人的懷抱?

  可是,這個女人卻突然象從小便池裡撈出來似的,以最下賤的樣子拎在李冠雄面前!他該不會還想要這個喝尿女人瞭吧?他會發火嗎?他現在想幹什麼?

  或者,控制瞭這個女人,就可以讓他的小侄女乖乖吐出本應屬於他的幾十億遺產?現在公司的情況安瀾太清楚瞭,如果有瞭這一大筆資金註入,簡直可是說是救命錢。

  安瀾知道李冠雄現在的面色十分不對勁,既不是開心、也不是生氣。從他的眼神裡,安瀾看到的,仿佛是一股不可名狀的失落感。

  門外傳來一陣喧囂,一個女孩的叫罵聲尤其刺耳。

  盧雪媛一震,緊張地伸頭望向門口,口裡嗚嗚叫著。可是,視線被自己肥大的屁股擋住,她奮力扭著身體,脖子伸得長長,眼眶裡又是盈滿熱淚。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雙手綁在背後,被男人扛在肩頭出現在門口。她身上穿著的校服被拉扯得松松垮垮,雙腿不停地亂蹬著空氣,口裡不停地嚷嚷著。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壞蛋!放……」話音未落,嬌小的身軀被扔到地上,頭「咚」的一聲碰到地板,頓時星星亂冒。

  「媽!媽媽啊……」沒等她回過神,眼前首先出現的是一絲不掛的母親,濕漉漉翹著屁股趴在地上,正一臉絕望地望著她,被塞著口球的嘴裡發出悲痛的嗚咽聲。母親被綁得嚴嚴實實地,被水柱對準沖刷著嬌嫩的下體,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

  女孩「哇」的大哭起來:「媽媽……壞蛋……放開我媽媽!嗚嗚嗚……你們這些壞蛋……」

  盧雪媛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朝著女兒的方向。突然,水柱消失,一隻皮鞋踩到她脖子上,她徒勞地掙紮幾下,從喉中發出一聲尖尖的慘叫。

  袁顯揪著女孩,拖到李冠雄跟前。

  一見李冠雄,女孩身體一哆嗦,哭得更大聲瞭。

  李冠雄腳踩著盧雪媛,一手叉著女孩的脖子,提到自己面前,露出詭異的笑容,說:「小琴?原來是我乖侄女芊兒啊。長這麼大瞭,漂亮的大姑娘瞭喔。」面前的女孩,那清純秀麗的臉蛋,眉宇間幾分嬌艷帶著幾分英氣,豈不正是二十年前她母親的樣子?李冠雄驟覺心跳加速。

  「李冠雄……你放瞭我媽媽,求求你……」芊兒脖子被勒得俏臉通紅,語氣卻突然平靜下來。

  「嘿嘿!我就琢磨著我仇人是不少,可有誰想直接要我的命呢?原來是我親侄女!應該早想到的。」李冠雄松開芊兒的脖子,揪住她的頭發,按到她母親面前,「跟我作對的人,沒有一個有好結果。想要我的命,你覺得會有什麼下場?」

  母女淚眼相對。芊兒哭道:「都是我一個人幹的,不關我媽媽的事。放瞭她好不好?求求你啊,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剛剛呢,我們十幾個弟兄輪奸瞭你媽媽……」李冠雄故意在「輪奸」二字上加重瞭語氣,「還用尿幫她洗瞭個澡……」盯著芊兒的臉,又看瞭看盧雪媛成熟性感但卻滿是水痕的胴體,他感到肉棒已經翹瞭起來。

  「王八蛋!媽媽……」沒等他說完,芊兒身體一陣猛烈掙紮,哭罵起來,可眼光一碰到李冠雄陰冷的眼神,語氣頓時萎瞭,「放瞭媽媽啊……我保證以後不……」

  「啪!」芊兒美麗的臉蛋上被李冠雄狠狠扇瞭一巴掌,身體倒到地上,接著胸口一疼,一隻大手按在自己發育得相當豐滿的胸前,大力抓著。

  盧雪媛口裡發出急促的嗚叫聲,又是一陣徒勞的掙紮,眼睜睜地看著李冠雄撕裂女兒的衣服,扯斷胸罩的肩帶,剝下女兒的胸罩,把玩著女兒胸前初初長成的嬌艷蓓蕾。

  未經人事的女孩,肌膚簡直嫩得可以捏出水來。乳房雖然沒有她母親那麼豐滿性感,但也相當飽滿瞭,被男人的大手一抓,堅挺滑溜。李冠雄斜眼瞄瞭一下盧雪媛的胸前,想象著芊兒的乳房在他的玩弄下,將來進一步成長起來後的模樣。

  芊兒臉蛋羞得血紅,還沒被男人觸碰過的乳房,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堆壞人眼裡,還被她心目中世界上最壞的那個男人握在手裡玩弄著。

  「放開我……李冠雄你王八蛋……」芊兒哭罵著亂扭著身體,「你不能這樣,我是你親侄女……」

  「小賤人,知道我是你長輩,還目無尊長……喔,胸還挺不小的,象娘啊!」一手抓著芊兒的乳房,另一手摸到盧雪媛胸前,雙手揉揉捏捏,同時玩弄著母女倆的乳房。少女胸前那對嬌乳柔嫩的觸感,不由令他仿似回到二十年前第一次強奸盧雪媛時的感覺。可惜的是,盧雪媛處女時的乳房他沒有碰過……

  「混蛋……不要啊……你這樣會被天打雷劈的……」芊兒又羞又慌。感覺到李冠雄揉著自己乳房的手更粗魯瞭,處女乳房好象變成一團面粉,被揉著各種形狀。

  李冠雄把臉湊到母女倆的臉中間,輕聲說道:「我殺親大哥都沒皺過眉頭,你們覺得我會對一個想要我命的侄女留情嗎?嘿嘿!」雙手在母女倆哭叫掙紮得更劇烈的胴體上亂摸著,順手把芊兒的內褲也剝瞭下來。

  「不……」芊兒雙腿一直亂踢著,內褲被剝下來,雙腿夾得緊緊的。女孩最寶貴的部位失去瞭防護,一陣恐慌的緊張感湧上心頭。

  「我就讓你看著你女兒是怎麼樣被我開苞的,怎麼樣?」李冠雄一手揪著盧雪媛的頭發,一手解開瞭褲帶。硬梆梆粗大肉棒跳瞭出來,從見到盧雪媛裸體的那一刻起,他已經忍瞭好久瞭。

  「嗚嗚……」盧雪媛瘋狂地搖著頭。

  「不過,先拿媽媽熱熱身吧!」把盧雪媛翹著屁股推到芊兒身上,就在芊兒的眼前,將肉棒狠狠插入盧雪媛的陰戶。

  「那麼多年沒見,大嫂快四十瞭吧?還剛剛被輪瞭一番,這兒還麼這緊啊!」李冠雄肉棒進入這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濕潤腔道,舒服地贊嘆一聲,手掌輕拍著盧雪媛高高翹起的屁股。

  當年,初見這個美艷動人的嫂子時,年少的他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燥動。就在兄嫂新婚後不久,他就尋到機會,強奸瞭嫂子。可憐盧雪媛既不敢告訴丈夫和公婆,又無法擺脫這小惡魔的侵擾,無論她千方百計怎樣躲避反抗,結婚近十年來,還是先先後後被他逮到機會強奸瞭好幾次。

  在李冠雄心裡,謀害親兄是為瞭搶奪傢產,還是為瞭霸占親嫂,哪個更重要他自己都未必分得很清楚。當年能強奸到嫂子的機會很少,他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時,腦海裡總是跳出嫂子那柔美的胴體,沒有一個女人的身體這樣完美,能讓他這樣迷戀。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有點走火入魔瞭。

  多年後,再一次占有這撩人的嬌軀,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瞭。李冠雄感覺自己的肉棒好象比平時漲大瞭兩倍。

  芊兒羞恥地閉上瞭眼睛,可是,那根醜東西進入母親身體鏡頭,卻不停地在腦裡跳著舞。母親濕漉漉的身體上搖下的水珠濺到她的臉上,芊兒隻覺自己的臉熱辣辣的,燙得厲害。

  突然,兩隻腳踝被一雙大手握住,雙腿被大力地分開。

  「不……」芊兒又羞又急,雙腳再怎麼用力也敵不過對方,雙腿被完全分開到將近180度,未經人事的處女陰戶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李冠雄將芊兒雙腳交給袁顯按住,剛剛從盧雪媛陰道裡耕耘過的肉棒頂到她女兒的下體上,一手按緊芊兒的大腿,一手揪過盧雪媛的頭發,將她臉湊近她女兒的下體,腰向前輕輕一頂,半個龜頭撐開緊繃著的幼嫩陰道口,芊兒頓時全身劇震,尖叫著哭罵起來。

  盧雪媛眼淚狂迸而出,用盡全力掙紮著,口中似乎竭盡全力呼喊著什麼,聲音尖厲急促,淚花流滿她漲紅的臉蛋,淒艷之極。

  「大聲哭吧,我喜歡聽!」李冠雄嘿嘿一笑,解開盧雪媛的口球。

  「饒瞭她!求你饒瞭她!」盧雪媛一邊急喘著一邊哀求,「來幹我吧……我乖乖讓你幹好不好……饒瞭她啊……她還是個孩子……嗚嗚……」

  「奶子這麼大瞭,毛毛也不比你少……」李冠雄抓抓芊兒的乳房,撩撩芊兒的陰毛,「我就喜歡幹人傢的孩子,尤其是當著她漂亮媽媽的面。」屁股搖一搖,整個龜頭陷入芊兒的陰道。

  「不要……」芊兒痛苦地哭泣著,搖著頭淚花四迸。袁顯按得很緊,她真的擺脫不掉。

  「不要!求求你不要!」盧雪媛哭叫著,「你不能這樣!她是你的女兒!她真的是你的親生……」

  「是嗎?」李冠雄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刮過緊密的陰道壁,沖破芊兒的處女膜,頂入處女陰道的最深處。這樣粗暴地強奸一名處女,李冠雄總有著莫明的滿足感,尤其是當著她媽媽的面。

  「哇……啊啊啊……」芊兒疼得身體一顫,哭叫一下,卻再也哭不出來,隻剩下低低的抽泣。親生女兒?芊兒頭腦嗡嗡直響。

  「你說我信也不信?」李冠雄將盧雪媛的臉幾乎都貼到她女兒的小腹處,肉棒帶著血絲抽出半截,又一下重重插入。芊兒身體又是一顫,從喉嚨發出一聲悲鳴。

  「魔鬼,魔鬼……啊……」盧雪媛淒厲地慘叫著,「她……她……她真的是……你是魔鬼!你不是人……嗚嗚嗚……」

  李冠雄也仿似狂亂瞭一般,象打樁般一下下重重沖擊著芊兒的處女陰戶,忽而抽瞭出來,肉棒敲打幾下盧雪媛的臉蛋,把她女兒的處女血刮在她的鼻子上,又再一次大力插入。女兒?他不想去管是真是假,他隻知道皮膚上佈滿著雞皮疙瘩,肉棒上傳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舒爽。他強奸過的處女早就不止一個兩個,從沒有過這樣的奇妙感覺。

  處女的陰道、盧雪媛的臉蛋……李冠雄想象著自己正在捅破的,是這個美艷嫂子的處女膜。

  盧雪媛的眼神仿佛呆滯瞭一般,漸漸地也不再哭叫瞭,隻有眼睛不停流下的淚水。芊兒也不再哭叫瞭,微微顫抖的身體中,也隻剩下從口中發出一聲半聲斷斷續續的呻吟。片刻間,世界好似靜瞭下來,隻有男人和女孩胯下沖擊時發出的拍打聲。

  房間裡的男人們尷尬非常,大嫂?女兒?這算個什麼事?親眼目睹著這出淫戲,心裡卻想著怎麼樣才好盡快撤離。

  老大會怎麼對待我們?這對母女還好不好碰?還不如去找別的女人發泄算瞭!

  就在一圈人的註視中,美艷性感的媽媽,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地上,她的眼前不足二十厘米處,她的命根子、最疼愛的女兒,陰道被大肉棒主毫不留情地沖擊著,而將她破處的,竟然是女兒的親生父親!這個惡魔,二十年前強奸瞭自己,二十年後又強奸瞭女兒,這個纏繞瞭她二十年的噩夢,終究就是她命中無法度過的劫數。盧雪媛除瞭從喉中滑出一聲聲絕望的嗚咽,連哭都哭不出來瞭。

  李冠雄終於噴發瞭,噴到一半,肉棒猛的抽出,照著盧雪媛的臉前後左右,眼睛鼻子嘴唇奶白色一塊一塊,當中和著剛剛刮在臉上的處女血絲,淫糜莫名。

  抓起盧雪媛的一隻乳房,肉棒在上面擦幹凈,李冠雄提著褲子站起身來。袁顯放開芊兒雙腳,退後站在一旁。盧雪媛困難地挪動著虛弱的身子,把臉轉向女兒面前,鼻子又是一酸,嚶嚶又哭瞭起來。

  「安置好她們。」李冠雄對安瀾說,「找幾個女的侍候著,盯緊點,別給我出什麼差錯。無關的人不準靠近。」

  安瀾點瞭點頭,知道李冠雄明天就要出國,生怕這母女倆被別人占瞭便宜。袁顯一聽,連忙向弟兄們招手,一起退瞭出去。

  李冠雄走過安瀾身邊時,輕聲道:「別讓她們吃苦,別讓她們逃跑,別讓她們尋死,別讓男人靠近。」回頭看瞭一眼一絲不掛把頭靠在一起哭泣的母女倆,輕嘆一聲,大大呼出一口氣,拍瞭拍安瀾的肩膀。

  安瀾點頭道:「明白瞭。分開關起來,保證兩個都不敢亂來。」她看到李冠雄臉上露出贊許的笑容,目送他大步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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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小年,帶著兩位大美女去哪呢?」中都大廈的地下車庫,袁顯迎頭碰到小年正帶著凌雲婷和樂靜嬋準備上車,笑問。

  「袁哥你年紀也不大哈,上午剛剛交代我的事就忘啦?」小年一攤手,「不是叫我帶她們八點前到羅少那兒嗎?」

  「操!真忘瞭!」袁顯一拍腦袋,「不過現在才六點多,天還沒黑呢。你小子不會找個地方把兩大美女先操一頓,讓羅少吃你的剩菜吧?哈哈!」

  「那袁哥給我換輛房車怎麼樣?這樣搞起來也舒服一點?」小年呵呵笑著。在凌雲婷面前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可到瞭袁顯跟前卻是痞氣十足,雙手各摟著兩大美女的腰,將她們推進車裡,向著袁顯一揚眉。

  「你妹的,臭小子!」袁顯啐瞭一口,撓撓頭走瞭。自己忙活瞭好幾天,好不容易抓到那對絕色的母女,以為立瞭一大功。可看現時的形勢,卻好象反而是闖瞭禍,心下鬱悶之極,跟小年說瞭兩句笑,卻也拋不去煩悶。打算趁老大和阿丁還沒走,自己不用看著大廈,趕緊找幾個狐朋狗友喝喝酒發泄一下。

  小年一見袁顯轉身,立刻跳上車,一溜煙帶著凌雲婷和樂靜嬋急馳而去。

  「你嘴也挺賤的,還占樂姐姐的便宜!」凌雲婷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拍。

  「不然怎麼跟著他們混?」小年一聳肩。

  「沒關系……」樂靜嬋輕聲道。連身體都讓他操過瞭,嘴上占占便宜算什麼。隻是現在未免有點尷尬,都不知道該拿什麼態度跟小年說話瞭。

  「別說廢話瞭,我們趕緊去接劉律師。」小年一邊說著,一邊加著油門。車子轉出大廈車庫,奔上大道,突然轉入一條小巷。

  僻靜的巷子裡,一個肩上披著紗巾、臉上戴著墨鏡的女人,候汽車停穩,飛快地打開後座車門,鉆入車中。車子立刻轉出小巷,開上大路。

  「傢穎……」樂靜嬋緊緊摟著劉傢穎,立刻問,「怎麼救可秀,想出辦法瞭嗎?」

  「我盤算過瞭,就算出動警方,他們也總有足夠時間把可秀轉移,行不通。到時候就更沒機會救人瞭。」劉傢穎摘下墨鏡,解下絲巾,說,「而且,我去請警方出動的話,恐怕就……」

  「你不能!」凌雲婷說,「你不能暴露。我們……我們現在就靠你瞭!小年,你跟劉律師接觸的時候千萬小心,不能讓他們有一絲懷疑。就算……就算犧牲我,也一定不能讓劉律師有危險!」

  「你們都不會有危險!」小年毫不猶豫地回答。

  「可秀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劉傢穎問。已經十來天瞭,她十分擔心杜可秀經受不住。

  「她快被折磨死瞭……」樂靜嬋一抹眼淚,一提到杜可秀,她就禁不住的心酸,「他們會整死她的!一定要快點救她出來,來不及瞭……可惜,我一直沒找到好的機會!」

  「她白天多數在二十一樓,晚上多數在十五樓,一直被綁得死死的,不停地折磨……」凌雲婷說,「我叫小年幾乎每天都去看的,她真的快不行瞭。劉律師,現在不隻是樂姐姐,我跟林小姐也認為必須冒險動手瞭。」

  「不僅是用繩子五花大綁,還用鐵鏈鎖著。」小年插話道,「白天杜小姐在二十一樓,就象人體展覽一樣,根本不可能下手。我是打算在下半夜找機會的,身上一直帶著迷藥,想著什麼時候看管的人少,把藥下到啤酒或者夜宵裡面,但真的很難有機會。」

  「他們……下半夜還在折磨可秀?」劉傢穎顫聲問。那些人對待女人一點都不手軟,她太瞭解瞭。可是,這樣日夜不斷地輪奸虐待她,一想還是心中打顫。

  「看他們高興唄!」小年說,「下半夜杜小姐會被鎖多幾條鐵鏈,門也會鎖上,要救人也真不容易。我幾乎每晚都去轉悠,有一次那裡隻剩三個人在喝酒,可是鐵鏈我弄不開,不知道誰鎖的,所以不敢通知樂小姐。」

  「你每天去?他們不懷疑你嗎?」劉傢穎皺眉問。

  「嘿嘿!他們說,我不是迷著凌雲婷嗎?最近搞杜可秀也搞上癮瞭?」小年嘿嘿一笑。

  「你怎麼說的?」凌雲婷瞄瞭小年一眼問,「你……你整天去,也經常幫著他們折磨杜小姐?」鼻孔中仿佛帶點酸氣。

  「那肯定!」小年直言不諱,「我天天去,不上她怎麼說得過去?隻好承認迷上她嘍,說這小妞的犟勁我挺喜歡的,就愛看她那不屈服的小眼神,嘿嘿!劉律師,我也覺得必須冒險救人瞭,杜小姐的狀況很不好,剛被抓那兩天,她那兒還夾得特別有力,到昨天晚上就完全沒什麼力道瞭……」

  小年說著說著,發覺氣氛好象有點不對,連忙說:「我也就看著她精神比較好的時候上的,如果見她被折磨得太慘,就找個借口說什麼太臟啦太爛啦什麼,掉頭走。」

  樂靜嬋跟劉傢穎對視一眼,輕嘆一口氣。杜可秀都給輪奸成那個樣子瞭,也不差小年一個。何況,她們倆都給小年幹過,都曾經被慘無人道地輪奸過,對於這種事早就看淡瞭許多。

  隻有凌雲婷,雖然跟她們倆一起擠在後座,可還是把手伸到前面,輕輕一掐小年的手臂以示吃醋。

  「聽說明天李冠雄和丁尚方會出門,防備怎麼著都會松一些。我想明晚找袁顯喝酒,探探他的口風,打算對杜小姐怎麼樣?」小年接著說,「如果有機會,我試試看有沒有可能就在杜小姐的旁邊喝,能不能把他們灌醉或者迷暈。婷婷,如果我打電話給你,響三聲掛斷,你就趕緊通知樂小姐行動。」

  「知道!」凌雲婷握一握樂靜嬋的手,兩人用力點著頭回答。

  「然後,婷婷去找樂小姐的媽媽,看能不能讓她先到地下車庫等。樂小姐如果救走杜小姐,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伯母,能一起走最好。」小年安排著計劃,「我會陪著樂小姐救人,如果碰到什麼人,我能跟他瞎扯幾句,樂小姐就一定要在他叫出來之前打倒他,不能讓任何人出聲,知道嗎?」

  「可以!」樂靜嬋點頭說,「婷婷你跟林小姐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會想辦法再跟你們聯系。」

  「那你也暴露瞭……」凌雲婷有點擔心地對著小年說。

  「我孤傢寡人,暴露就暴露瞭……」小年苦笑一聲,「隻是……暫時不能陪著你瞭。」

  「我能照顧好自己!」凌雲婷不舍地說,「你自己小心,保護好樂姐姐她們。」雖然跟小年「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就這短短的時間裡,她感到自己好象找到瞭依靠,不再象之前那樣一個人孤苦無依瞭。

  「如果成功,靜嬋你就帶著可秀直接去警察局報案,我會先準備好文章,到時候匿名在網上一發,保證輿論爆炸。」劉傢穎說,「隻要李冠雄一進入聆訊階段,我得找個機會,翻一翻舊案……對瞭,到時你就請我做控方律師。我想辦法跟李冠雄對對話,讓他相信我會明著幫你,卻暗著幫他。」

  「對呀!」樂靜嬋一擊掌,「這辦法太好瞭!你到時突然一反戈,姓李的一定傻眼,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樂姐姐,到時候媒體和輿論談論你的眼光一定會很奇怪,你心裡得有點準備。」凌雲婷說。

  「早就準備好瞭,我已經打算臉都不要瞭。」樂靜嬋道,「既然決定要走這一步,我就知道我的演員生涯馬上會完蛋。嘿嘿!完蛋也好過拍那種亂七八糟的破電影!」要是當演員就隻是演《女警傳說》那種鬼東西,她寧可去死。

  凌雲婷緊緊握著她的手,不安地說:「你們都去拼命瞭,可我什麼都做不瞭!樂姐姐,都幾個月瞭,我除瞭連累你,什麼事情也沒做過……」

  「你做很多瞭……不是你,我們也團結不起來。」樂靜嬋笑道,「而且,你連情郎都貢獻出來瞭,犧牲還不夠大呀?」

  「這算什麼貢獻啊?」凌雲婷嘟著嘴,「我覺得我挺沒用的。劉律師,什麼時候用得上我,請不要猶豫!樂姐姐不怕死,我也不怕!」

  「婷婷,我知道你做好一切準備瞭。」樂靜嬋嘆道,「正如你一直跟我說的,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在必要的時候,掩護我們吧。等救出可秀,我們還需要你在李冠雄身邊給我們報信呢!」

  「凌小姐,你一定有用的,但現在不是你露面的時候。你是李冠雄手裡的第一王牌,你需要安全地在李冠雄身邊!當務之急是救可秀,你得幫著他們溝通消息什麼的。」劉傢穎轉頭對小年說,「小年,那些錄像帶裡面,我發現瞭很多有用的線索,你之前留的空白錄像帶不夠,有空幫我多買一些。等救出可秀,我再來考慮怎麼利用那些東西。」

  「好的,劉律師!」小年點頭。

  「什麼線索?」樂靜嬋問。

  「是警察局長夫人嗎?」凌雲婷也問。

  「遠遠不止!」劉傢穎說,「現在苦惱的是,有很多的人身份我需要去核實,有很多關鍵人物需要去接觸去聯絡去做工作。我又不能出面,所以很傷腦筋。所以很希望能快點救出可秀,把這些事交給她!」

  「等救出可秀,我們找個充裕一些的時間細聊。」凌雲婷點頭說。

  「劉律師你得準備下車瞭,這裡僻靜。再往前走不知道會碰到什麼人。」小年說著,將車停到路邊,劉傢穎閃身下車,快步走進一條小巷。

  小年把車輛重新啟動起來,緩緩前行。前面再轉兩個彎,就要到羅樹福的別墅瞭。車中的空氣好象靜瞭下來。

  「放心吧,羅少的脾氣我知道,不會太吃虧的。」凌雲婷顯然明白瞭小年的心思,低聲說。

  可小年哪兒聽得進去?兩個大美女,此行明明就是去「吃虧」的。想到凌雲婷今晚又不知道會被羅少怎麼樣的奸淫凌辱,小年心下難受之極。

  眼看著凌雲婷和樂靜嬋手牽著手,屁股一扭一扭地踏上別墅的臺階,小年胸中大叫一聲,扭轉車頭,飛奔回中都大廈。他想,今晚對他來說會很漫長,他需要找個什麼事情發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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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兒!芊兒……你們把芊兒帶去哪瞭?」盧雪媛捶著門,哭喊著。被安瀾帶著幾個女人推進這房間裡,眼睜睜地看著她們綁著女兒離開,盧雪媛心急如焚。

  可是,鋼制的房門已經被鎖上瞭。盧雪媛叫瞭半天,沒人理會,一陣恐慌湧上心頭,坐到地上哭瞭起來。

  房間很寬敞,靠墻有一張很大的床,鋪著看上去挺軟的床褥。衛生間、梳妝臺、沙發、餐桌等一應俱全,正對著床和沙發的一面墻上,還掛著大大的幕佈。

  盧雪媛撲到床上,被輪奸捆綁,折磨瞭大半天,她其實已經非常疲倦瞭,身上還有仿佛永遠揮之不去的尿酸味,令她又是幾欲作嘔。可是女兒被帶去哪瞭?她們會怎麼對她?想到女兒曾經試圖謀殺李冠雄,想到李冠雄明明聽到她是他的女兒,仍然殘忍地捅入肉棒那一幕,盧雪媛緊張得發抖。

  「救命啊……」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盧雪媛從床上彈瞭起來。

  對面墻上的幕佈亮瞭,天花板上的投影儀射出明艷的光線。幕佈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圍在幾個男人中間被綁著吊起,她們被迫分開的大腿後面,其中兩個男人正抓著各自女人的屁股,大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幾隻大手正在兩個女人雪白的肌膚上亂摸著,兩對豐滿的乳房佈滿著爪痕。

  「儀芳姐?還有……儀晴?」兩個女人被揪著頭發面向鏡頭,盧雪媛看清瞭兩張淚花滿臉的美麗容顏。那是姨媽的兩個女兒,她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姐高儀芳和表妹高儀晴。

  「救命……饒瞭我們吧……」高儀芳哭叫著哀求著。她是市政府一名科長,可此時平日裡那知性的文雅氣質蕩然無存,隻能悲慘地和妹妹一起,忍受著暴徒的強奸。

  一個男人背著鏡頭出現瞭,伸手各抓住姐妹倆各一隻乳房,大力地揉搓著。盧雪媛心中一震,那是李冠雄!她不會認錯。

  「李少爺……饒瞭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雪媛在哪啊……」高儀芳哭著哀求。

  盧雪媛臉刷的一下全白瞭,她立刻註意到,幕佈右上角有一個跳動著的數字時鐘,日期是1991年9月27日。那是她失蹤的一周後!他……他……李冠雄是為瞭找她!這個王八蛋!

  「是我害瞭你們……」盧雪媛捂著臉哭出聲來。

  耳旁不停地傳來表姐和表妹的哭聲,以及時不時幾下慘叫。盧雪媛不敢再看下去瞭,可是她卻不知道怎麼關掉,她把頭埋進枕頭裡,任憑淚水把枕頭打濕。

  時間好象是過瞭很久,哭叫聲漸漸微弱,隻剩下低低的抽泣聲。盧雪媛偷偷睜開眼,卻見高儀芳和高儀晴已經被解開繩索放瞭下來,兩人並排坐在床沿面向著鏡頭,正一臉害羞地抱著自己的大腿分開,露出還在流出男人穢物的下體。

  「我是母狗高儀芳,三十二歲,是一個科長……嗚嗚……」高儀芳面對著鏡頭,哽咽著說完這句話,眼睛又是直流,哭個不停。鏡頭在她臉上停留瞭好一陣,拉遠時,她一手舉著身份證,一手舉著工作證,把自己的個人信息完全寫進鏡頭裡,一雙大手從背後握住她的雙乳,胡亂抓捏幾下,以示這隻「母狗」是可以隨便摸奶的。鏡頭接著轉向她還在流出男人穢物的下體,拉近又是十秒種的大特寫,才轉向她旁邊的妹妹。

  「我是……」高儀晴紅著眼,嘴唇嚅嚅說不出聲來。「啪」的一聲,一隻大手掃過鏡頭,扇瞭她一記耳光。

  「我是母狗高……高儀晴,二十七歲,是護士……嗚……」高儀晴勉強說完,鏡頭便如她姐姐一樣,錄下她最羞恥的瞬間。

  盧雪媛腦裡嗡嗡的,銀牙上下咬得格格作響。「畜生……畜生……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天打雷劈……」她喃喃叫著。

  錄完母狗宣言的高儀芳和高儀晴,被迫以69式的姿勢,舔著自己親姐妹剛剛被輪奸過的陰戶,然後滿嘴花白地摟抱著濕吻,分享著射進自己姐妹倆身體的精液,分別吞下肚去。

  幕佈終於暗瞭下去,盧雪媛呆呆地發著抖。

  安瀾的臉出現在門上的小窗外:「看完瞭,去洗澡睡覺。衣櫃裡有睡衣。」

  「安瀾!安瀾!芊兒呢?求求你,放瞭我女兒……」盧雪媛奔向門前,可安瀾頭也不回地走瞭。

  盧雪媛哪裡睡得著?又發瞭好長一陣呆,拿瞭睡衣走進衛生間,脫下身上被撕得幾乎相等於沒穿的衣服,手輕輕撫著身上繩子的勒痕,心下一陣酸楚,眼淚又是大滴大滴滾滾而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芊兒隻是哭著,被單獨關起來,對於從未離開過媽媽的女孩來說,那種恐慌感前所未有的強烈。何況,她剛剛被殘忍地破瞭身,當著她媽媽痛苦的臉,讓仇人奪取瞭她的處女身。

  什麼親生女兒,她一點也不信,那就是媽媽為瞭保護她編造的謊言。但在窮兇極惡的壞人面前,一切都沒有用,媽媽,媽媽也被他強奸瞭……

  芊兒抹著眼淚,雖然隻是分開瞭兩個小時,卻不可抑止地萬分想念媽媽。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瞭?會不會又被壞人糟蹋……

  就象她媽媽面臨的一樣,關著她的這個房間裡,幕佈也亮瞭。隻不過,她們看到的劇情,並不一樣。

  一個三四十歲的少婦,穿著灰色的職業裝,載著銀色的眼鏡,摟著一個穿著藍白相間校服的十六七歲少女,緩緩走進房間,少婦回頭關上門,雙手扶在少女肩上,微微顫抖著。從她們的年齡長相和動作來看,應該是一對母女。

  不過這個對於芊兒來說,並不需要猜測,因為她認識。那是她學校的趙老師和她的女兒郭渝靈,而郭渝靈身上穿著的,正是她學校的校服,芊兒自己也自然有好幾套。

  趙楚盈老師可是學校很多男生的夢中情人。同班同學郭渝靈雖然在校花排行榜上沒她李芊兒熱門,可也是很多男生在追的美少女。看她們母女倆緊張羞澀的表情,芊兒隱隱猜到些什麼。

  「母狗見主人怎麼做?沒教你們嗎?」響起瞭男人的聲音。

  趙楚盈咬著下唇,看瞭女兒一眼,郭渝靈的眼眶裡已經滿是淚水,顯然女孩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奸淫,但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趙楚盈輕輕搖瞭搖頭,按著女兒的肩膀,母女緩緩蹲下身去,跪到地上,上身伏下,額頭碰到地面,就象虔誠的信徒一樣,叩拜著信奉的神。可是高高翹著的屁股,在這種場景下,完全不象是什麼信徒,有的隻是濃濃的淫糜氣息。

  一雙男人的赤腳出現在幕佈上,走近伏在地上的母女倆。當他在她們腦袋前方站定時,一隻腳輕踢著她們的頭,趙楚盈首先抬起頭來,眼睛向上看瞭一下,吸一口氣,伸手輕推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女兒,然後伸出舌頭,舔起男人的腳趾來。

  一向以冷艷、知性著稱的趙老師,竟然做得這樣卑賤的事情,芊兒都呆瞭。她真的不願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可錄像明明白白告訴她,趙老師母女就這樣跪伏在男人的腳下,一起舔著男人的臭腳丫!她們……她們之前一定被他們強奸過瞭,可是就算是這樣,為什麼要做這個不要臉的事情?

  芊兒也馬上明白瞭,為什麼她的同班同學郭渝靈,去年突然從一個活潑愛笑的美少女,變得心事重重、鬱鬱寡歡。她也註意到瞭幕佈右下角跳動著的時鐘,那是一年前的事瞭……

  趙老師已經開始脫衣服瞭,一邊含著男人的腳趾,一邊解開著自己的衣服。上衣已經解瞭下來,露出白皙的肌膚,就算穿著保守的肉色內衣,也難掩她胸前的飽滿。

  「靈靈乖,媽媽幫你……」芊兒聽到趙老師顫抖的聲音,隻見她摸瞭摸郭渝靈淚流滿面的臉,抹瞭抹女兒臉上的淚水,幫女兒解開著衣服的鈕扣。

  女孩的動作相當笨拙,明顯非常害怕和不習慣。而趙老師說話的聲音一直帶著哽咽,親手在男人面前,脫下瞭女兒的上衣,解下瞭女兒的胸罩,將少女初初長成的可愛嬌乳亮在男人面前,交給他去玩弄。當男人腳趾離開瞭她們的香唇,手掌摸上郭渝靈的胸前,趙老師也除下自己的內衣,挺著比女兒大瞭不僅一圈的乳房,湊到男人跟前。

  「為什麼?」芊兒心中呼喊著,「趙老師,你為什麼出賣自己,還出賣自己的女兒?就算他們強迫你,你不會抗爭嗎?你以前是怎麼教我們的?」

  男人的雙手分別揉搓著母女倆的乳房,享用著成熟和青澀乳房的體驗差異,欣賞著這對親生母女的赤裸胴體,滿意地贊一聲「不錯」,轉身拿過兩個頸圈,分別拴到母女倆的脖子上。

  趙楚盈和郭渝靈隻是羞紅著臉,乖乖跪在地上一動不敢亂動。等頸圈拴好,男人一扯連在頸圈上的小繩子,母女倆就象遛狗一般,並肩在房間裡爬瞭起來。

  「啪!啪!」屏幕外面不時甩過鞭子,對著母女倆還穿著內褲的屁股抽打。顯然,房間裡還有別的男人。

  被鞭子打到的女人,發出著一聲聲驚叫,卻隻能繼續搖著屁股,順著頸圈拉扯的方向爬著,而鞭子並不管她們爬行的姿勢如何,不依不饒地跟在她們屁股後面,往她們身上胡亂招呼。

  芊兒隻感到心中寒氣直冒,趙老師母女被污辱成這個樣子,卻似乎連一丁點的反抗都沒有。當她們的正臉又回到鏡頭前時,芊兒隻看到她們哭紅瞭的眼睛向著男人乞憐的眼神。

  趙老師母女雙手扶地,並肩跪在男人面前,按男人的要求搖著上身。趙楚盈肥厚的奶子很快就甩瞭起來,但郭渝靈還沒充分長成的乳房隻是微微顫著。男人拍拍郭渝靈胸前,用力抓瞭一把,踢過一個盒子,自己轉頭躺上床,對趙楚盈說道:「幫你的母狗女兒裝扮好,再上來服侍老子!」

  緩緩地打開盒子,趙楚盈首先取出一個綠色的小玩意,那東西是由兩個小螺絲連接著的兩根並排小圓棍,芊兒沒明白那是什麼。趙楚盈又是吸一口氣,手又是扶著女兒光潔的肩膀,腦袋伏到女兒胸前,嘴唇輕張,含住郭渝靈一邊乳頭。

  「啊……媽媽……」郭渝靈輕叫一聲,按著媽媽的後背,輕輕一顫,那隻可愛的小奶頭在媽媽舌頭的刺激之下,乖乖地豎瞭起來。

  感覺到女兒奶頭的變化,趙楚盈停止舔奶,拿著那小玩意,將兩根小圓棍上下夾住女兒的乳頭,輕聲道:「靈靈乖,忍著點……」輕輕一擰螺絲,郭渝靈立即尖叫起來,連聲喊疼。

  「夾緊瞭哦!沒夾緊誰受罪你知道的。」屏幕外面飄來男人的冷冰冰的聲音。

  趙楚盈於咬著牙,將兩個小螺絲擰實後,顫著手如法炮制也夾住女兒的另一隻乳頭。郭渝靈隻是哭著呼疼,身體卻不敢絲毫掙紮,聽任媽媽「裝飾」著自己的乳頭。顯然,她也很清楚違逆男人的後果。

  「趴起來……」趙楚盈對著女兒輕聲說,看到郭渝靈聽話地趴好翹起屁股,緩緩拉下女兒的內褲,露出光溜溜的潔白屁股,從盒子中拿出一個肛門塞,手指在女兒肛門上輕揉兩下,在郭渝靈輕輕的抽泣聲中,將肛門塞擠入女兒的屁眼。顯然,郭渝靈的後庭,早就經過調教瞭。

  芊兒捂嘴哭著,瑟瑟發著抖。她不知道他們是用瞭什麼手段,讓一直高雅知性的趙老師自甘墮落至此,竟然還幫著壞人親手將女兒推下火炕,送給男人淫玩。眼見趙楚盈又拿出一小紮五顏六色的羽毛,插在肛門塞上。完事之後的郭渝靈面對著床的方向,輕輕搖著屁股。

  「靈靈……準備好瞭……」趙楚盈扶著女兒的肩膀,跪在她旁邊,對著床上說。

  「她自己不會說嗎?」床上傳來的聲音帶著不悅。

  「我……我準備好瞭……」郭渝靈一邊繼續搖著屁股一邊說。

  「你什麼?準備好什麼?」床上的人哼瞭一聲,一隻赤腳伸進屏幕。

  「我……我郭渝靈……準備好……」郭渝靈哭道,「準備好挨操瞭……」顯然臺詞早就教過的。

  「屄濕瞭嗎?」床上的人說。

  「我……」郭渝靈顯然有點不知所措,回頭看瞭一眼媽媽。趙楚盈咬唇搖瞭搖頭,郭渝靈鼻子一抽,輕聲道:「濕瞭……」

  「什麼濕瞭?」床上的人不依不饒。

  「我……我郭渝靈的屄濕瞭……」郭渝靈輕泣著,顫聲回答,「準備好挨操瞭……」

  「我怎麼覺得小母狗還不怎麼濕?」男人將腳趾翹到郭渝靈的下陰處挖瞭一挖,不悅地說。

  芊兒眼睛又哭紅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的同學,赤身裸體地被媽媽抱上床。隨著鏡頭的移動,她看到郭渝靈面向著男人,正趴在男人的胯間,用她的小嘴含著男人的陽具。她雙手扶在自己的雙腿上,顫抖的雙腿向兩旁分開,高翹著屁股將自己的露出來的私處對著鏡頭。而她的媽媽,趙楚盈老師,跪趴在女兒屁股後面,將秀美的臉蛋埋到女兒的胯下,伸長著舌頭撩逗著郭渝靈的陰戶,準備將女兒的陰戶舔濕,好交給男人去奸淫。

  她的任務很快就完成瞭。當她怯怯地向男人報告,說她女兒的屄已經濕瞭,請男人去操時,她的女兒也完成瞭任務,從郭渝靈口裡離開的肉棒,已經高翹入雲瞭。

  郭渝靈斜倚在媽媽身邊,雙手抱著自己雙腿仰面分開,露出嬌嫩的少女陰戶朝向男人,紅著臉輕聲說道:「母狗郭渝靈……準備好挨操瞭……」男人的肉棒移近她的下體,由她母親的纖纖玉手親自指引著,慢慢插入少女的陰道。

  「我在幹什麼?」男人問趙楚盈老師。

  「在操我的母狗女兒郭渝靈的屄……」趙楚盈老師顫抖著回答出完整的標準答案。

  「嘗嘗你母狗女兒屄的味道……」男人將肉棒從郭渝靈陰戶裡抽出,塞入趙楚盈的嘴裡。

  看到自己敬愛的老師,不僅跟女兒一起淪為男人的玩物,還被迫做著如此羞恥的事情,芊兒無力地哀叫一聲,憤然大聲嚷起來:「你們這幫王八蛋!你們喪盡天良!不得好死啊!」

  門外閃過一名清秀少女的臉,顯然是被派來看守她的。看瞭芊兒一眼,無奈地搖瞭搖頭,退瞭下去。

  一直在屏幕之外的男人也加入瞭戰團,肉棒在郭渝靈嘴裡搗弄一陣,移到一旁趙楚盈的屁股後面,輕快地插入。

  兩個男人,各自前後占領著母女倆的兩端,捅捅一個的陰戶,片刻又插到另一個的嘴裡清洗一番,讓她們品嘗一下摯愛血親的陰戶味道。在淫亂中呻吟著的母女倆,馴服地聽任他們的擺佈,恥辱地被淫玩著。接著,第三、第四個男人也加入瞭戰團,母女倆陰戶屁眼被同時捅穿,分別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套弄著他的肉棒,又被另一個肛奸著,面對面地看著自己的媽媽或女兒被夾成三明治,在男人們的欲望發泄中哭泣呻吟。她們緊緊抱著對方的頭,按男人們的要求嘴對嘴濕吻著,兩對豐滿度不同的乳房貼在一起磨起來,間中還夾雜著男人插進她們乳房間嘻笑著摸捏的手掌。

  芊兒用被子蒙住頭,她再也看不下去瞭,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心中的憤怒似要撐裂她的胸膛,但她的身體,卻時不時地猛的打瞭個冷戰。

  等待她和她媽媽的,會是這樣的結局嗎?他們給自己放映這種東西,就是為瞭讓自己和媽媽象趙老師母女那樣屈服、做他們下賤的「母狗」嗎?想到這種結局,芊兒身體又是一陣顫抖。

  「我不要!絕不!」芊兒胸中狂叫著。可是,她該怎麼辦?芊兒心中除瞭一片淒苦,卻是一點主意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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