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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十三】

  柳晨是先走一步回傢的,囑咐我兩個小時後再動身去她傢裡。

  自己一個人靜下來,才想到我倆還沒有吃過晚飯。我就沒有按照原本約定的時間提前出來瞭,找到一傢菜品不錯的飯店打包瞭幾個菜,又順路買瞭幾瓶易拉罐啤酒。

  我敲開柳晨的房門,柳晨嗔怪著我來的太早瞭,她還想著好好精心打扮自己一番,準備要給我一個驚喜呢。

  我趕緊道歉,解釋說想想晚飯都還沒有吃,就想著早點拿過來一起趁熱吃點。

  柳晨說你買瞭啤酒就自己喝吧,她今天都已經喝過頭瞭。我打趣著說道:「今天是值得好好慶祝的一天。還有我買瞭你最喜歡的『鍋包肉』,你不是說過『鍋包肉』甜甜酸酸喝啤酒最相宜嗎?」

  柳晨說:「平常我說過那麼多話,也沒看你都記著。我以前都很少有喝酒習慣的。」

  雖然柳晨是那樣說,她還是笑盈盈地把酒菜放到飯桌上,喝著我給她打開的啤酒。

  我說:「其實啊,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喜歡喝酒,不過開心的時候,喝點酒能烘托氣氛啊。」

  「你隻要晚上跑我這裡來,滿腦子都是你知道的開心事。是吧?」說完柳晨就笑起來瞭。

  「知我者,媳婦也。我們幹一杯。」

  「呵呵。」

  「來的路上,我一直反復想象著咱倆在G市開始新生活的畫面。從二偉告訴那邊工廠的事情,到想著你陪著我去到那邊,我就沒有一天不在考慮著你的事。我原想乾脆你和我一起在工廠裡共事得瞭,可思來想去還是想你不受約束的好。二偉曾經在南方認識個比較投緣的朋友,我也一起和他吃過飯,我們都叫他大飛哥,今年四十出頭。原來在香港呆瞭好些年,幫朋友做些偏門的生意,後來攤上些事情吃瞭大虧就跑回珠海瞭,現在折騰著一心把火想去澳門安居下來。大飛哥澳門那邊有個相好,聽他說一直在做某品牌化妝品代理,實體店經營銷售。我想不如咱倆過去G市那邊以後,讓大飛哥相好提供獨傢貨源,開個化妝品店由你經營,投資方面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解決。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你可以先考慮考慮。如果你自己有計劃也可以告訴我,總之一切依你自己的喜歡就好,我這方面有的就是同意與支持。」

  柳晨認真聽我把話講完,才對我說:「讓我怎麼說呢?你很少問我需要什麼,你習慣不聲不響的用實際行動把我的需要給予我。你我之間的關系,讓我覺得我要是再說你很讓我感動,感謝你之類的話,反倒成瞭不必要的客套言語瞭。」

  我對柳晨說:「能夠為你做到的還非常有限,我常常覺得自己的力量很渺小,這是我的真心話。雖然我是如此的愛你。」

  柳晨說:「你不要給自己增加煩惱,也不要常常這麼想。作為一個男人你這樣的年齡已經足夠好瞭。」

  「晨晨,和你在一起永遠是不夠的,哈哈……」

  柳晨白瞭我一眼,喝下一大口啤酒,不勝酒力的她,臉龐慢慢升起火燒雲,紅艷艷的露出特有的害羞表情。看著這樣嫵媚的柳晨,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品嘗到柳晨白瓷般屁股下隱藏著的菊花渦眼,我也不自覺的心馳神遙。

  我和柳晨的晚飯就這樣在說說笑笑中吃完瞭,少不得又說瞭一會甜言蜜語,柳晨這才催促著我去浴室好好洗一洗。我本想和柳晨來個『鴛鴦浴』,她是執意不肯,說是在浴室裡怕我又要胡鬧,還是要各洗各的,一切保留到臥室才好。我一下子就明白瞭柳晨的意思,就按照她的意思照辦瞭。

  和我比較起來柳晨洗浴的時間就顯得漫長多瞭,而且可能為瞭防止我會忍耐不住突然闖入浴室,她連帶把浴室的門鎖上瞭。這倒有點讓我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也是,從第一次我和柳晨發生關系起,我對她身體迷戀的熱度就從來沒有消減過,雖然不能說變本加厲吧,但是我那如癡如醉的架勢肯定逃不過柳晨的眼睛。

  我就躺在柳晨臥室的床邊這樣胡思亂想瞭很久,才聽見浴室開門的聲響,柳晨的後庭清潔工作算是完成瞭吧。這樣一想,下邊的陰莖就不自覺地發脹。可是柳晨並沒有即刻來到臥室,隨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才想起來我曾經要求柳晨穿著絲襪,還有高跟鞋和我做愛這檔子事情來。柳晨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一直讓我非常感動,總是會按著我的心願取悅我。

  黑色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當柳晨出現在臥室門口略帶羞澀意味望向我的時候,我被柳晨與以往大不相同的裝扮驚呆瞭。

  柳晨今晚化瞭濃妝,一雙大眼睛的眼角勾畫出斜吊著上去的黑色眼線,讓眼睛看起來好像變成瞭丹鳳眼的模樣。嘴唇的唇色紅艷異常,偏偏又顯得光亮濕潤,讓人立刻聯想到嬌艷欲滴,烈焰紅唇。這反倒讓原本就挺直的鼻梁和俏臉顯得更加白皙,美輪美奐。

  還有柳晨那一頭我平時並沒有留意,披散到肩頭的栗棕色鬈發,配合著她胸前的黑色蕾絲文胸和纖細腰身下私密之處的黑色丁字褲,以及修長的雙腿如我心願般,罩著的超薄長筒黑絲連褲襪——整個人嬌艷的如同我倆第一次情投意合做愛的那晚,黑色薔薇花再度盛放開來。當你真正被一個女子的美貌所傾倒感染的時候,那樣的美會讓你不由自主得聯想到大自然裡散發出芬芳的花。

  柳晨於我就像是上天賜予的恩物,我真的會常常這麼想。

  柳晨踩著高跟鞋特有的足音,走近臥室床邊的我,這才讓我從發呆中回過神來。我勸著柳晨,就這樣在床邊走走吧,哪怕是輕輕轉上幾個圈,如果搖搖她自己的美翹臀就更好瞭。

  柳晨嘴裡不出意外地笑著說表示拒絕,可還是舒緩的做瞭幾個連貫的曼波舞姿動作,搖曳著身姿展示出她頎長身段的魅力。當然那雙黑色高跟鞋更增添瞭柳晨體態的優美。這到讓我想明白瞭一件事,平常日子裡柳晨很少這樣濃妝艷抹的,可是五官精致即便稍微淡妝的樣貌已經不凡,何況如今這樣精心打扮之下呢,所以美就是美。

  柳晨一直能讓我如癡如醉的,不就是她的美貌好看嗎?我甚至覺得美和一個女人的年齡完全無關,不好看的女人什麼樣的年齡也是欠缺魅力的,而漂亮的女子,時間是輕易無法消減她芳華嬌容的魅力的。

  「請你引誘我,請你引誘我,用你的美貌做我的手銬啊……」我誇張地學起來二偉平時犯賤的滑調,戲謔地對柳晨唱瞭這麼一句,向她招招手,又接茬唱:「本來是我是我勾引你呀,其實是中瞭你的美人計……」

  柳晨被我逗得一個勁兒的笑,說:「你說你唱歌膛音特正,你給我正正經經唱一首吧。」

  我說:「沒畢業那會兒,和哥幾個總去唱歌。東巖他們喊beyond的歌,嗓子的動靜都成破鑼瞭。我學不會粵語唱不來beyond的歌,可現在這嗓子啊一樣也沒好到哪裡去。」

  柳晨說:「那你平時還吹你唱歌膛音特正?」

  我說:「是歌廳老板娘說的,每次去唱歌,都送我一束假花。」

  柳晨說:「唱一首你平常喜歡的……」

  「好吧,今天晚上我心情不錯。跑調瞭別笑話我啊。」說完我清瞭清嗓子,認真地唱瞭一首歌:「……你是那雨後最初的丁香/在他不經意時開放/守候著每個黎明和夜晚/隻為他經過瞬間/你遠遠的為他開放在每個夜裡/在夢裡他可曾感到你的憂傷/你遠遠的為他開放在每個夜裡/在夢裡他可曾感到你因為他而恐慌/他在一個雨後的清晨裡走近你身旁/他那並不經意的目光那麼悲傷/他可知他轉身的時候你就會雕落/他可知你常常的等待隻是為他/瞬間開放/曾苦苦的為他等待在每個夜裡/就在今夜你將雕落隨風飄逝/曾苦苦的為他等待在每個夜裡/就在今夜你將雕落隨風飄逝/啦啦啦……」

  唱完以後,柳晨問起我這首歌什麼名字,我告訴她是許巍的《丁香》,如果有音樂伴奏就好瞭。柳晨說這首歌以前常常聽我在無意中哼唱過,她還告訴我這首歌讓她想到自己喜歡的一首詩。我問是那首詩,讓她也說給我聽聽看。

  柳晨就朗誦給我聽:「在深淵的邊緣上/你守護我每一個孤獨的夢/那風啊吹動草葉的喧響/太陽在遠方白白地燃燒/你在水窪旁,投進自己的影子/微波蕩蕩,沈淀瞭昨日的時光/假如有一天你也不免雕殘,我隻有個簡單的希望:保持著初放時的安祥……」

  我說這首詩聽起來有股子傷感味兒,柳晨說自己穿成這樣來念這首詩,感覺太不恭敬,破壞瞭這首詩的高尚。末瞭,說穿高跟鞋不習慣,太累瞭,才一會兩隻腳就麻麻般地疼。

  聽柳晨這樣說,我就扶她來到床邊躺下,自己蹲下身去脫下柳晨腳上的高跟鞋,挨個把柳晨的腳丫隔著絲襪捏在手裡給她做按摩,先是腳趾後到腳掌心。可按摩腳掌心,柳晨就說癢,然後雙腳撲撲騰騰,腳丫像是遊魚要逃離開我按摩著的手。

  柳晨的腳丫因著絲襪的關系,滑滑的,還透著輕爽的涼意。腳趾不經意在收攏放松一張一弛間,透過黑絲那雙白嫩的玉足竟然給瞭我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誘惑,我無法克制地把柳晨的雙腳貼在我的胸前,然後讓兩隻腳慢慢滑上我的臉,直到兩隻腳掌心停在我的臉頰上磨蹭。

  我不知道我此時此刻是個什麼表情什麼心情,就感覺是侵在朦朦朧朧的夢境中。我望向柳晨,發現她那閃爍明亮的眼眸原來也早正對著我看呢,而在那目光深處流露出復雜的神情,一絲絲的訝異與難於抑制的欣喜。

  柳晨比出一個握著話筒的姿勢,躺在那裡對著我說:「這位先生,我想采訪你一下,你為什麼會愛上柳晨呢?」

  「我怕我說不出來為什麼,然而的確也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握緊柳晨的兩個腳丫,接著對她說:「『答案』在哪裡呢?『為什麼』又在哪裡呢?」

  柳晨一笑,說:「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像你一貫的狡辯。」

  我把柳晨的兩個腳丫放在我的陰莖上,對她說:「是啊,我有點逃避這個問題……因為在咱倆的關系上,一開始的時候我是非常自私的。」

  柳晨用兩隻腳掌嘗試著像手那樣摩挲著我的陰莖,還時不時用腳趾撥弄我的龜頭,等待著我繼續的回答,一邊又在為自己這樣擺佈我的『小和尚』——撲哧哧的笑著。

  我很享受柳晨雙腳帶給我的服務,或者說『服侍』更確切一些。如果她能加快一些蹭摩的頻率,腳趾對龜頭的逗弄再強烈一點的話,那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足交體驗瞭。我不清楚柳晨知道不知道什麼是足交。

  我想著她的話題,繼續說:「遇見你以後,我就在想,愛上一個人可以是單方面的事情嗎?還是需要對方來瞭解自己以後再把愛說出口呢?隻有長久的交往才會加深彼此的情感嗎?還有那些隨時可能會出現的拒絕。最後我覺得我自己無法忍受驗證這些結果的時間,直接從得到你的身體為目的開始吧……可我總是忍耐著在看不見你的時候對你的思念,這思念反而讓我愛上你瞭。即使現在我倆已經合為一體瞭,我愛你的心情沒有發生過任何變化,想要你的強烈沖動也從來沒有改變過——我說晨晨你能不能腳丫子再用點勁啊?」

  「呵呵……我是怕你忍不住射出來嘛。」

  「哎,說的也是。」

  我不再享受那輕柔的足底按摩,靠著柳晨躺下來,用手撫摸柳晨成熟光滑的身體。我記得有一次柳晨和我說起過她對自己乳房的自信,她說雖然年齡逐步走進衰老的年輪,可她的乳房還有不輸於少女般的挺立聳拔,記得當時我還反駁說她的屁股像雕塑出來的藝術品一樣,是她身上最動人的部位。不過顯然我忽略過柳晨的乳房之美。

  「第一次我摸到你胸的時候,你的乳頭在我的手裡變硬瞭。那個時候我心裡的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還有這樣的事情嗎?我忘記瞭,也沒有印象。」柳晨說。

  我接著說:「因為你一直是我女神一樣的存在,很多與你有關的事情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那個時候你乳頭變大瞭變硬瞭,我想到這是因為我的觸摸才刺激瞭你的性欲,我也能讓你發情瞭,或者說你為瞭我而發情瞭,那個時候這樣的感覺讓我興奮到不可思議……我以前也摸過女孩的乳房,像在洗浴中心工作的那些小姑娘。她們的乳房和你的乳房完全不一樣,雖然很大卻像膨化食品,很空洞,乳頭也是。女孩的乳房就好像果實雖然長大瞭卻沒有累積出足夠的糖分一樣;女人的乳房則不一樣,密實沈甸甸的像極瞭等待收獲的麥穗一樣,乳頭也是。我懷疑這個差別和年齡許沒關系,應該是和有沒有孕育過子女有關系吧。」

  「你說的倒是讓我想起來第一次給宋洋喂奶的時候,看著他的小嘴緊緊吮吸我乳頭,那個時刻我在心裡不禁問起自己來,我當媽媽啦?竟然真當媽媽啦?亦喜亦愧的,我還沒有成為一個合格母親的把握呢……還有遺憾,當年我奶水不足,自己的孩子是靠著奶粉活過來的。」

  柳晨說完好像沉浸在某些回憶裡不再言語,我的手卻摸向她的後背拽住一根黑色文胸的肩帶,順著她的肩膀手臂抖落推開,抓捏那對她一向自負不輸於少女的酥乳。

  「或許還會剩下那麼一兩滴,讓我也嘗嘗一位偉大母親的乳汁吧。」

  被我一番吮咬吸弄讓柳晨回過神來,她嬌嗔著說:「去你的,又這樣說。」

  我停下「吧唧」著的嘴,說:「媳婦兒啊,不是你說對我即有男女之間的情,也有母子之間的愛嗎?」

  柳晨有些不悅,惱著語氣說:「我的確有這樣的矛盾情感。可如果咱倆真是母子關系,我還是無法從容面對亂倫這樣的事實的。因為母愛是非常偉大的,你看看『媽』這個漢字,一邊是一個『女』子,一邊呢是一個『馬』字。意義就是說母親雖然還是一個女人,卻更是牛馬,為養育兒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當牛做馬。母愛的光輝是無法超越的,純美的。這份愛裡面絕對不應該產生出男女那樣的肉體情欲,那樣是不對的……」

  我不怎麼贊同柳晨的說法,不以為然地對柳晨說:「母愛是偉大的,這個誰都知道,不過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從我自己的經歷,我媽媽的身上沒有那份對待兒女的關愛,至於說為瞭養育兒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當牛做馬——好吧,你也已經解釋過瞭。媽媽是『媽』也是『馬』,那就讓她在我的胯下當馬騎。在我眼中媽媽無非也就是個要靠胸罩內褲遮羞的一個普通女人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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