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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柳晨抑制不住的歡欣起來,忍不住說:“你還是愛我的,證明你還算有點良心。”

  我對柳晨說:“怎麼,對你我一直都算沒良心嗎?”

  “呵呵……”柳晨一笑,連著她下面的嬌穴都跟著發顫,我的陰莖都感受得到。

  “誰的媳婦兒誰不心疼啊,是吧?”

  柳晨反倒調皮的對我說:“你不是特別喜歡我的屁股嗎?怎麼肯放過瞭?”

  我也不惱,隻說:“你別故意給我後悔藥吃。我是瞭解愈多愈發現你那骨子中的女孩般天性。”

  柳晨笑的燦爛,說:“那是因為你走進瞭我的心裡,知道嗎?”

  我說:“知道啊,因為我現在的‘小和尚’就在你那個‘毛紮紮’的器官裡。”

  柳晨說:“不對!”話一大聲她底下的‘毛紮紮’的器官又跟著一陣騷動。

  我說:“怎麼不對呢,張愛玲不是說——要想進入一個女人的心裡,就要先進入她的陰道。”

  “我才不信,這會是張愛玲說的。”柳晨爭辯地說道。

  我當然得回擊一下,我說:“那不管誰說的,你覺得這話有沒有些道理吧。”

  柳晨說:“行瞭,我才懶得和你爭。我承認,可那也得看是誰來進我的陰道。”

  話一說完,忽然感覺自己哪裡似有不妥,臉一下子紅瞭。又不滿的說瞭一句:“是不是你又故意用話繞我。”

  我說:“你這可就有那麼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瞭。”

  柳晨呵呵笑著說:“我還不知道你?你是怎麼要到我的QQ的,別當我真就不知道,女人天生第六感很準的。”

  我驚奇地說:“你那時候就知道瞭我對你的心思啦?”

  柳晨得意的說:“我眼睛裡可不揉沙子。”

  我又問:“那你怎麼後來肯加上我的?”

  柳晨一改先前的玩笑,對我說:“因為,我品得透你的品質。隻是未曾料到原來你還愛我。”

  我卻笑笑說:“好像總歸是你肯接納我,我們才能像現在睡在一張床上。”

  柳晨還是很認真的對我說:“其實在咱倆的關系上,我一直很自私。”

  “你並沒有啊,你連菊蕊都肯給我,還忍著痛楚,怎麼談得到自私呢?”

  柳晨說:“薛平那孩子找上我,勸說我是受瞭你的誘惑才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事,我當時一點也沒有反駁。隻是反復說你對我是真心好的。”

  我說:“確實,我對晨晨你可是一片真心。”

  柳晨說:“可對你,我有自私的地方,因為我把所有過錯都推給瞭你,就像薛平認為的是你利用我的困境引誘的我。其實不完全是那樣的。”

  我沈默瞭一下,才說:“既然你這樣說,那麼就讓我聽你把話講完吧。”

  “嗯。在最早我也覺得是你引誘瞭我,也許咱倆之間的事情敗露以後我會把所有過錯推到你身上,讓自己顯得很無辜。可是隨著咱倆的深入交往,我才漸漸感到我也要承擔一半的責任。”

  我聽著聽著,從壓在柳晨的身上下來,和她那樣肩並肩躺著,因為我覺得有必要和柳晨認真交談一番。

  我對柳晨說:“可以說,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得到你的身體,我那個時候的目的就是這樣明確。薛平所說的利用你的困境接近你也沒有說錯。我隻是想更正一點,就是在想得到你的過程中,我不由自主的愛上瞭你。這是我最初始料未及的。”

  柳晨說:“都說是男人征服女人,可有時候我覺得其實是女人在選擇誰來征服自己。雖然說所有的情況不一定都會是這樣。可至少在你我之間是因為我選擇瞭你,你才能踏到我的床上。所以把所有的誘惑也好引誘也罷,都推給你一個人是不對的,就像俗話說的‘一個巴掌拍不響’。”

  “哎,原來是你的緣故。我還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努力堅持才得來你的啊。好失敗的認知啊。”我有點像泄瞭氣的皮球。

  柳晨並沒有留意我語氣裡的沮喪,她還是那樣和我肩並肩平躺著說:“我以前的婚姻在許多人眼裡是美滿的,波瀾不驚平平淡淡,會被人們理解成從從容容。隻有我自己才曉得自己的感受。我幾乎沒有戀愛的過程,就在大人的慫恿下結婚瞭,這之前我對性生活的概念都非常無知。也以為生活本身就是那麼一個樣。”

  我說:“我對性的理解,大部分來源於色情視頻。後來和你在一起才發覺也不完全是那麼回事。”

  “我何嘗不是和你在一起才發現很多也不完全是那麼回事的。比如你的追求讓我知道瞭戀愛的滋味,體會瞭什麼叫做屬於情侶們的憂傷與快樂。還有性愛。性愛愉悅對夫妻間的關系是多麼重要。”柳晨說完側過身,依偎在我身上,她說:“剛剛那會,你問我是初夜疼,還是肛交疼,是‘他’重要,還是‘你’重要。你現在知道答案瞭嗎?”

  我假裝說:“我這兒還不太明確肯定。”

  柳晨輕輕的笑瞭,用手撫摸著我的胸膛,柔聲細語的說:“現在我啊……要是忍上十天看不見你這個小郎君,就受不瞭。”

  “哈哈哈,我媳婦兒一直都比較淑女來著,這當真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嗎?”

  柳晨故意模仿我的語氣說:“哼哼,都好意思做瞭,還怕不好意思說。”

  我也側過身和柳晨面對面說:“好啊,學我?”

  “呵呵……”

  “媳婦兒,你哪裡都好,就有幾點不足,如果稍微加以改正,完美十足。”

  “哪幾點啊?求相公賜教。用我給你作個揖嗎?呵呵……”

  “這一嘛,你不會叫床;這二嘛,床上不肯說些個淫詞浪語。剩下的以後再補充。”

  “呵呵…這一嘛我是真不會,這二嘛,我知道你想著我說什麼,可我,就——不——說。”

  “你真知道我耳朵裡想聽你說什麼?”我問。

  “你那點小心思,不用想都明瞭。”柳晨看著我得意得意地笑。

  “難怪宋洋能考上名牌大學,基因就在他媽媽身上,聰明遺傳。”

  柳晨笑著說:“宋洋的爸爸也不傻啊。”

  我說:“晨晨,你這樣說感覺可怪怪的,你現在可是我媳婦兒啊,那按道理講我也算宋洋的‘父輩’瞭。”

  柳晨白瞭我一眼,說:“少胡說八道啊。要真按道理講,你得管宋洋叫哥哥呢。”

  “你是說過一次,不過就大我兩個月而已。”

  “大一天,也算你哥哥。”柳晨不依不饒。

  “行吧,就算宋洋比我大。我叫他一聲哥也少不瞭一塊肉。可這感覺就更古怪瞭,我既然叫宋洋哥哥,管你就得叫媽瞭。天底下那有當兒子的把媽媽給肏瞭的?”

  “你討厭死瞭……便宜都讓你一個人占瞭。”

  “我占你什麼便宜瞭?柳晨,你自己選。你是樂意當我媳婦兒啊?還是樂意當我媽?”

  “不搭理你瞭,一邊呆著去。”

  “那這樣行嗎?我一會當你是我媳婦兒肏一陣,再當你是媽媽肏一會兒。”

  “你…你……”

  “……好瞭好瞭,我不胡說八道瞭。我是想啊,和你在一起增加些情趣。”

  “那麼羞愧的事情,我說不出口。”

  “別忘記瞭,這是咱倆的私密空間,也是咱倆夫妻間的房事。別那麼放不開。”

  “可我真不習慣。”

  “剛才你還說的挺好的,什麼十天不見就受不瞭啊。什麼常常說要做我一個人的蕩婦啊……”

  柳晨說:“有時候,有些事情得分心情,還有看氣氛啊。”

  “好吧。”我下床,一下子把燈光關瞭,讓臥室陷入一片黑暗。

  “這下氣氛好點瞭嗎?”我問,柳晨並不回話。

  “哎呀,我這個媳婦什麼地方都好,就是有時候吧,情欲似乎給你點燃瞭,她自己倒好,點完跑瞭。”

  “呵呵,你別夾槍帶棒的數落我啊。”

  “媳婦兒,用濕巾給我的雞巴擦一下。”黑暗中柳晨摸索著找出濕巾,靠在我的大腿邊,一手給我扶著,一手用濕巾給我仔細擦拭。

  我摸著柳晨的乳房問:“喜歡老公的雞巴嗎?”

  柳晨一邊擦,一邊回瞭句:“喜歡”。

  我說:“那就給相公舔舔吧。屁股往我手邊靠。”

  “對,我手可以摸著你的屁股瞭。你按著我說的字來舔。就是用你的舌頭當筆在我雞巴上寫字。”

  “你寫:十天見不到我相公,自己就受不瞭。”

  柳晨就用舌尖在我的陰莖上按著那幾個字的順序比劃。

  我接著說:“你寫:把我相公的小和尚舔硬瞭,好讓他肏我。”

  柳晨用舌尖在我的陰莖上按著那幾個字的順序寫著寫著,停下來說;“我不知道‘肏’字怎麼寫瞭。”

  我說:“你用操場的‘操’代替吧。”

  我摸著柳晨滑潤的翹臀,接著說:“你寫:我相公的小和尚被我舔硬瞭,現在讓他早點肏我的屄吧。”

  寫瞭好長一會,柳晨又停下來不用舌尖寫瞭,我問她:“你寫完瞭啊。”

  柳晨說:“‘屄’子我也不會寫。”

  我說:“還有你不會寫不認識的字嗎?”

  柳晨說:“我又不是新華字典,再說瞭那什麼‘肏’一類的字我平常也接觸不上啊。”

  我說:“誰說接觸不上,咱倆在一起這都幹嘛呢。”柳晨被我說的給氣樂瞭。

  我說:“還有,通過時間的檢驗,發現媳婦兒你的口活進步不大,希望你再接再厲。”

  柳晨在黑暗裡嬌嗔著說:“得寸進尺啊。”

  我說:“來,換我給你舔陰。你有沒有什麼心裡話想說的我代你寫?”

  “還是你自己隨意發揮吧。可別問我。”柳晨說。

  我說:“好,那就別怪我口蜜腹劍瞭啊。”

  “呵呵,越來越貧嘴瞭呢,快點吧你。”

  適應剛剛關閉燈光的黑暗,現在臥室裡顯出一片朦朦朧朧的亮,讓人疑心是柳晨白皙的身段散發著晶瑩肉體的微微光芒。我把柳晨的雙腳打開,銀粉似的大腿內側肌膚細滑無比,我的臉最大程度的探近柳晨的恥丘卻不貼上,口中隻對著她的嬌穴連連吹出熱氣,雙手極不安分地摩擦柳晨那圓潤翹美的臀肉。

  柳晨好似酥癢難耐,慢慢挺動自己纖巧的腰肢,恨不能早點讓下體嬌穴貼上我的嘴唇。眼見柳晨自己的玉門關投誠般向自己這個主人送來,我也不好再吝嗇下去,伸出舌頭向柳晨芬芳的嬌穴迎去。舌尖剛一碰到她的秘唇,柔嫩的花瓣就顫巍巍的兀自分開,溢出一絲粘稠似蜜的愛液……

  柳晨在我的口舌舔舐快速逗弄之下,整個嬌軀跟著扭動不已,頎長身子因為情焰的灼熱佈滿瞭細小致密的汗珠,透過臥室裡朦朧的亮,折射出閃閃爍爍有如珍珠異樣的光澤。柳晨口中的喘息終於變成連續急促的呻吟之聲。

  “媳婦兒,舒服嗎?”

  “舒服……”柳晨說著,緊緊摟住我剛剛還攀附在她的下身,現在卻直接壓上來的身體。

  “再確認一下,舒服?”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

  “要不要老公的‘小和尚’插你‘毛紮紮的器官’?”

  “我要……給我…”

  我看著柳晨那亮晶晶的眼睛,說:“柳晨,用直白的方式說出來。”

  柳晨害羞地把目光移向別處,不敢正視我的火熱。

  “我要在這間臥室,這張床上繼續行使代替宋洋爸爸的權利。”我的雙手抓住柳晨胸前綿軟的乳肉,把兩粒粉潤乳尖戳捏成熟透堅挺的紅色葡萄。“你可以成為任何人眼中的淑女,可回到床上,你要徹底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一個人的蕩婦。”

  柳晨遲疑著,喃喃地如同囈語——“我…我……”

  我把自己的陰莖抵在柳晨的穴口上摩擦,龜頭也適時刺激著她肉縫尖端那顆敏感的寶珠。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媳婦兒,看著我的眼睛說,說你想要我肏你,肏你的‘屄’。說吧柳晨…說出來……”

  柳晨凝視起我來,神情復雜,眼神猶豫不定,像是自己在反復確認著什麼似的。直到滿臉緋紅,才吶吶的說:“……別把人傢弄得七上八下的時候停下……來肏你傢媳婦兒吧……”

  “媳婦兒說話的聲音柔美。但是說的不夠完整,要加上‘屄’。一起說出來給我聽。”

  “親愛的……快來肏你傢媳婦兒柳晨的屄吧……”

  我高興異常的說:“這才像是一個媳婦兒應該對自己爺們兒說的話。也才夠情味。”

  柳晨的花蕊已經泥濘不堪,平坦光滑的小腹無法抑制地伸縮,傾述著身體上的難耐。帶著特有的羞澀,柳晨又低低的呻吟著對我說瞭一聲:“肏我吧…老公,肏我……”無限懇求的情態。

  我的陰莖輕易地就懟入瞭柳晨那已泛濫汪洋的嬌穴,陰部花徑的內壁肉褶帶著狂熱的饑渴,熱烈回應我陰莖的到來,迅疾包攏過來。這是女人體內最珍貴的核心所在,卻也是最常感到空虛寂寞的所在;當然也是我的陰莖義不容辭要去拯救的所在……

  柳晨修長的雙腿緊緊箍住我的腰,是害怕是防備我會突然的離開,還是想無距離的和我做最親密的接觸?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道是放在我肩背,還是撫慰我的頭發,脖頸,顯得盲從難耐。平日裡姿態優雅,輪廓分明曲線優美的柳晨,此刻在床上卻像失去瞭所有筋骨,像一條白蛇纏繞著我,像八腳的章魚將我包裹淹沒。下體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動著,正像一個被公開瞭的秘密。以柳晨這樣的年齡女性而言,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壓抑忍耐,否則需求性愛滋潤的身體,那與生俱來的情欲將勢不可擋。而我不知道疲倦為何物的年輕體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軀體相得益彰。

  雖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許她親口承認,單純從性愛的角度我都已經是柳晨必不可少的,即使我的年紀和她的兒子同歲。所以當柳晨那時候在我面前拉開牛仔褲的拉鏈,解開乳罩,褪下最後的三角內褲,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遺棄在地上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樣,哪怕是最貼身的,最遮蓋女人私密的,都統統被拋開去瞭。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準確進入到她的體內,給她那個深邃的腔洞一種有力的填充。

  我的雞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內運動起來,我已經記不清這是和柳晨第幾次,多少回的做愛瞭。雖然我倆盡量保持低調的沉默,可是這種性關系還是讓薛平洞悉瞭。接下來,宋洋知道這樣的情形也隻是時間的問題瞭。那個時候我也許將要面對宋洋的質詢,柳晨也會面對巨大的壓力。我愛上瞭同學的媽媽,並把這個媽媽收於胯下。以我們同齡人的眼光來看,我們的傢長當然就是‘大人’,所謂的‘成年人’,我們是‘小孩’,所以傢長大人有支配我們孩子的絕對權威,我們扮演的總是聽命於服從。或許隻有極少的人改變瞭這一形式,比如我,現在就支配著成年傢長,讓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宮裡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經做過一個奇異的夢。夢裡,媽媽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著我的臨幸,媽媽穿著一身紫色的情趣內衣在我的左腳下,面無表情的擡頭望著我;柳晨在我的右腳下穿著一身黑色的情趣內衣,同樣也沒有什麼表情。隻有我站在床上兩個人之間,茫然看看媽媽,茫然看看柳晨。我從那個夢中醒來,卻不因為醒來而讓夢的記憶隨著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地留在瞭我的心裡。

  因為這個夢,有時候會讓我產生聯想,覺得媽媽是另一個柳晨,柳晨也等同於我另一個媽媽。我可以讓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歡,媽媽何嘗不是一樣。擺脫倫理的束縛,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把媽媽也好,柳晨也罷,隻當成也需要性愛撫慰的女人,事情就變得簡單直接多瞭。

  而且單純從我和柳晨的年齡差距來看,就是普通的母與子的年齡差距。可我通過努力,或者有很好的運氣,還是親手脫掉瞭柳晨身體上最後遮羞的內褲。如果按照普通倫理道德,我們之間怎麼可能發生得瞭性關系,就是柳晨單方面也會有強烈的抵觸情緒,除非強奸。可現實結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歡如魚得水,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變成我最希冀的樣貌。如果機會允許‘孩子’完全可以挑戰‘成人’世界裡的權威,把媽媽一樣的女人抱上床。

  就聽柳晨突然嬌嗔著說:“你怎麼瞭?想什麼呢?”

  “嗯?”我回過神來。

  柳晨羞澀的說:“你那個在我那裡都軟下去瞭。”

  我說:“剛剛是走神瞭。想你到底給我生幾個娃才好。”

  柳晨說:“嚇我一跳,還以為自己竟然連情事都取悅不瞭我自己的男人瞭呢。”

  我說:“媳婦兒,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開足馬力讓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討厭——哎呦…慢點……”

  一番巫山雲雨,讓我和柳晨都有一種暢快淋漓後的筋疲力竭。而每次床笫之歡過後,總少不得說些互為慰藉的話語,這也成瞭我和柳晨之間默契的習慣之一。隻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尋常。

  柳晨說:“我連那樣的話,竟然也說得出口。身為一個女子,我會不會太輕賤?”

  我說:“這是咱倆口子的私密性生活,憑什麼讓別人來輕賤你?就算輕賤,如今應該也隻能是我有這個權利來評判吧?”

  柳晨微微嘆息的說:“以前我還對張姐多有輕視,如今隻怕我也不遑多讓。”

  我說:“你那個同事張姐和你本質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事。和你不一樣。”

  柳晨說:“那也都怨你,把我這個人從身體到心靈徹底扒瞭個一絲不掛赤條條的。一點點矜持也不給人傢留。”

  我說:“得,得。都是我的錯,媳婦兒大人多多原諒啊。”

  柳晨說:“愛情應該是平等的,雖求同但存異。各自應該有所保留,愛的天秤不能傾斜到任何一方。”

  我說:“你說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點口是心非呢?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骨子裡當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願意做我的女人啊?”

  柳晨說:“我現在害怕你最後拿我這個已經不再年輕的女人當做是一場遊戲。”

  我說:“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說出來這樣一句話。好像突然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的讓你不能夠再信任。”

  柳晨說:“……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突然好像變得像一個怨婦呢?”

  我說:“無論什麼時候,柳晨你在我心裡都是別的女人所無法代替的。就是用薛平的身體來做為交換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說:“你瞧你說的,怎麼還把薛平給牽連進來瞭。”

  我說:“忘記瞭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來的準兒媳婦。我的原意是說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輕貌美,都不可能動搖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說:“那個時候,我還隻想著能夠這樣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瞭,現在卻想著索取這樣多。也許在潛意識我怕是愛你已經太深太深瞭。”

  我說:“我也是這樣啊,總是覺得需要反復確認你是不是愛我,很愛我,特別愛我。”

  柳晨不由得會心一笑,淡淡地說:“咱倆都成瞭愛情裡的囚徒瞭,庸人自擾。”

  我發覺柳晨的心情有所好轉,就對柳晨說:“或許讓一個女人用粗俗的白話求歡,對於你來講是有心理障礙的。可另一方面卻讓我無比歡喜,這就好像我曾經說你的臉和你的陰部一樣。女人的臉是給所有人看得,女人的陰部可就不是隨隨便便能讓所有人都看見的瞭。因為你的人品情操我現在是很瞭解的,當然我承認最早我是受瞭你柳晨的翹臀誘惑,可通過接觸真正吸引我的是你更多內在的東西。所有當你這樣一個好女人肯說出那樣直白粗俗的話語,我自己覺得倍感驕傲,無比自豪。”

  柳晨說:“又是一通長篇大論。我隻能說男女之間對待同樣一件事的感受與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我說:“你親口說:肏媳婦兒的屄吧——那種感覺讓我動容,那個瞬間我感受到瞭一個實實在在的妻子對自己爺們的依賴。假使有下一次歡愛,我還是想聽你這樣來說。”

  柳晨說:“好好好,我就依瞭你,從瞭你。為瞭你的驕傲自豪,下回我還說你想聽的直白粗俗的磕磣話,總成瞭吧?”

  我高興的一下子滾下瞭床,趴在床頭對柳晨說:“媳婦兒,你說的可不是氣話吧?當真?”

  柳晨笑著啐瞭我一口,說:“你瞧你這點出息。快上來。”

  我又躺回夏涼被的被窩。實際這個單薄一些的夏涼被,一個人蓋著顯的有些大,兩個人蓋著又顯得有些小。要是蓋住我和柳晨兩個人的身體,除非我倆蜷縮著摟在一起。

  柳晨說房事才做完,我倆出的汗又多,容易受風,就把被子往我身上蓋,可是蓋住我,她就蓋不全。因為下雨的緣故,臥室裡的確比往常要寒涼一些。我於是說,要麼換個大被子,要麼咱倆摟的緊一點。

  柳晨說換大被子又太悶熱,還是緊一點摟著吧。其實這也符合我的心意,其實我本可以說再拿條毯子出來,一人蓋一個;料想,沒準柳晨也不願意說破。

  我把柳晨摟個結結實實的,說:“其實說起來,我在你傢裡過夜的次數都是有限的。”

  柳晨輕嗔著說:“我又沒說過晚上不準你來過夜。”

  我說:“你傢的席夢思大床又柔軟彈力又好,做愛也格外舒適。”

  柳晨說:“說說的,就沒個正經。”

  我說:“佳人在懷,邪念叢生。”

  柳晨難得笑到不停,笑聲過後,才對我說:“怕是你下邊的‘小和尚’又不安分吧?”

  我說:“嗯,又想擡頭看明月,品嘗嬌妻美鮑魚。”

  柳晨說:“明天雖然不用起早,可也要去看看咱們店接手的,給幫襯幫襯。”

  我說:“我還想研究一套旅行計劃呢,還真沒有心思去幫襯。”

  柳晨說:“那明天我自己過去也行。”

  我說:“別啊,那顯得多不好。”

  柳晨說:“那咱倆就此休息吧。”

  我說:“那你再說一遍我喜歡的磕磣話,睡著瞭,夢裡和你歡好去。”

  柳晨說:“去去去,說完瞭,你還能安生嗎?”

  我說:“你不說,我更不能安生瞭。”

  柳晨想瞭想,在我耳邊小聲說:“睡吧,好老公。明兒晚上媳婦兒的小肉屄還要你來肏。”

  柳晨就在我緊緊的懷裡,我快活地說:“這套嗑聽百遍,凡人都能成仙。”

  柳晨:“呵呵……我曾經真的不願這樣說,也真的不想這樣說。奈何這比克制你不來碰我更容易。遇到你,我是滿盤皆輸。是天意?是命運的安排?”

  我說:“柳晨。”

  柳晨“嗯?”瞭一聲。

  我說:“你認為的夫妻,晚上是不是就像咱倆這樣每天晚上摟在一起睡。”

  柳晨說:“差不多。不過我還想這樣。”柳晨說完用手把我的陰莖輕輕攥在手裡,繼續說道“我要一直這樣放在手裡,睡到天亮。”

  柳晨輕輕攥著我的陰莖,不知為何我卻並沒有感覺到性的誘惑,反倒覺得一陣祥和的安逸。

  我說:“你說過一首歌詞,我很喜歡,記得卻很模糊,你能不能再給我說一遍,當個安眠曲?”

  柳晨說:“你閉上眼睛吧,我慢慢念給你聽……”

  “……我想其實我還是不瞭解人生

  有如天使那波浪般的長發飄舞

  有如冰淇淋般的城堡在空中浮

  有如飄散四處的羽毛將山谷裹素

  這就是我觀察雲朵的方式

  而現在它們漸漸遮住瞭太陽

  在每個路人身上落下雨滴與雪花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完成

  隻是雲朵擋住瞭我前方的路

  這就是我觀察雲朵的方法

  看高處,看低處,但這些

  也不過是我記憶裡雲朵的樣子

  我想其實我還是不瞭解它們

  就像月亮、六月和摩天輪

  就像你在狂舞時感到的目眩頭暈

  就像每個童話故事的那一刻成真

  這就是我看待愛情的方式

  但現在它隻是又一場鬧劇

  你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離去

  如果你在意,就不讓他們看到

  不要泄露瞭你自己的心事

  這就是我看待愛情的兩種方法

  從給予和索取的角度,但這些

  也不過是我記憶裡愛情的樣子

  我想其實我還是不瞭解愛情

  委屈、害怕和心懷驕傲

  這是我大聲喊出“愛你”時的心情

  夢想、計劃和馬戲團表演

  這就是我看待人生的方式……”

  (《忘年之性》第一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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