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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聽房(下)

十六、聽房(下)

  刁大色狼這就放棄瞭?我還真有些出乎意料。

  揉瞭揉開始發酸的脖子,腿也開始發麻瞭,我趕忙在房間裡做瞭一下伸展運動,稍稍緩解瞭一下,又湊過耳朵貼在墻上。

  那女的在說話:“幹啥去?這是你的店你忘瞭?”

  “店不要瞭!我去喝酒去。”

  “你不是答應我說不喝酒瞭嗎?”

  “喝死拉倒,就當睡著瞭”

  “滾,別胡說八道,你還硬著呢,支那麼高想去哪裡啊?過來,我摸摸”

  “嘿嘿……給我?”

  “嘻嘻,不……不過可以像那天那樣幫你弄出來。”

  刁金龍沒回應,不過聽到瞭一聲屁股坐在床墊上的噶吱聲。

  “行瞭,別生氣瞭,你說你都那麼大歲數瞭,還整天像個小孩似得,動不動就耍一通。”

  “我喜歡你,愛你,所以才對你的身體有渴望,你到好,整天覺得我好想隻是為瞭和你操逼才接近你的,你說我心裡能好受嗎?”

  “你……真的愛我?”

  “廢話,用不用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我知道你喜歡,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愛我。”

  “你想咋知道?我明天就去和我老婆離婚,你信不信?”

  “唉……就算你離瞭,我也沒辦法跟著你呀。”

  “為啥?”

  “我不能和我老公離婚”

  “為啥?”

  “我覺得我始終在愛著的人是他。”

  “那你還和我聯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被你寵的感覺,但我知道我對你這不是愛,隻是占有欲,我是個貪心的女人。”

  “可你知道嗎?我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瞭呀,我不是說過嘛,你要是舍不得離婚,咱倆就做地下情人,我不會逼你離婚呀。”

  “但那樣對他不公平!”

  “操!那你現在呢?你現在不是光著腚和我躺在這裡嗎?這就公平瞭?”

  “反正……隻要沒有真的發生關系,我就覺得我還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但是……但是你的逼裡我不是早就用手整進去過瞭嗎?”

  “那是沒辦法,你太磨人瞭,其實按照我的想法,隻是和你做好朋友才對。”

  “那我已經親瞭你瞭,你之前也說,不可能讓我親,然後我要摸你,你也說,不可能,我還不是摸瞭?你說你總是說這種你根本堅持不瞭的話,多沒意思?”

  “那是你逼我的……”

  “在車裡你幫我弄出來也是我逼你的?”

  女人沈默瞭一下。

  “那也是你逼我的。”

  “我哪有逼你,不是你主動說的嘛”

  “我不用胸……你那天的樣子就像是發狠瞭一定要強奸我的樣子,我害怕。”

  “唉……你呀,折磨死我瞭。”

  “活該,誰讓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媽瞭個逼的,誰能在你面前控制自己啊?隻要是個男人,能在你光身子的面前不硬我就把我的全部傢產都給他。”

  “嘻嘻,反正我就感覺你那天好嚇人,我就知道,我要是再不想辦法幫你解決出來,你一定會強奸我。”

  “不會的,我對天發過誓,隻要你不點頭,我絕不強迫你。”

  “不知道……反正那天我好害怕,我當時真的是決定不會再見你瞭,給你機會好可怕。”

  “那你今天還來?”

  “不知道……”

  “你不怕我今天強奸你啊?”

  “……怕……”

  “我今天要是真的強奸你……你咋辦?”

  “你會嗎?”

  “我會!”

  床墊子撲通一聲,嚇瞭我一跳。

  又是一陣密集的親吻聲。

  “你就是嘴厲害……”女人迷離的聲音。

  “嘖……啵……我雞巴更厲害……”

  “嗯……我相信……”

  “……秋……給我吧”

  “……不要……你就在那裡……別動……不要進來”

  “秋……”

  “……不行……你蹭一下就得瞭……你要是進來,我會恨你一輩子……”

  “……”刁金龍半天沒聲音。

  但我能聽到女人急促的喘息聲。

  “你看……咱倆現在的姿勢不就是在操逼的姿勢嗎?”

  “……不行……不能進來”

  “……秋……”刁金龍居然發出瞭如幼童般撒嬌發嗲的聲音。

  “真不行……刁哥……以後……如果我也離婚瞭,我給你,行嗎?”那女人的聲音微弱的幾乎讓我聽不清。

  “我不要以後,就現在!”

  “如果你今天逼我,我以後不會再理你!”

  刁金龍沈默瞭。

  “你又生氣瞭?”女人問。

  “沒有”

  “小氣鬼……”

  幾聲微弱的親吻聲。

  “秋……你好美”

  “嘻嘻,我知道”

  “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美的女人就是你。”

  “是嗎?”女孩的聲音迷離起來。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我這輩子可能永遠也得不到你,但我還是喜歡你。下輩子,你一定要先被我遇到,好嗎?”

  “嗯……”

  吸溜吸溜的吮吸聲。

  “刁哥……如果你真的得到瞭我,會像你對其他女人一樣,玩膩瞭就甩掉嗎?”

  “不會!我想照顧你一輩子,真的,為瞭你,我可以去死。”

  好酸,我在一邊聽得肉麻酥酥的。

  “……可是,我覺得這樣好對不起我老公。”

  “我們找機會和他開誠佈公的聊一聊吧”

  “聊啥?”

  “讓他把你讓給我”

  “他不得把咱倆都拿刀剁瞭呀。”

  “他不見得能打過我。”

  “我不想讓他知道我背叛他瞭,我不想看到他傷心的表情。”

  “那咱倆就偷偷私奔吧,我養你,保證你過得比現在好得多。”

  “私奔?你在這裡有這麼多產業,不要瞭?”

  “為瞭你,我什麼都可以放棄,真的!”

  “嗯……我相信。”

  “秋……”

  “嗯?”

  “你太美瞭……”刁金龍的尾音淹沒在一連串密集的吮吸聲中。

  我正奇怪刁金龍在幹嘛的時候,密集的親吻和女人嗚嗚的含糊呻吟穿透墻壁進入到我的耳朵裡。

  “……呀……”女人突然急促而且明亮的尖叫瞭一聲,那邊瞬間出現瞭一陣短暫的平靜。

  靜的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耳朵出瞭問題。

  “……呀……我求你……快拿出去!”

  “……秋……太滑瞭,不小心弄進去瞭……嘿嘿……我不動……你也別亂動哈”

  “呀……你混蛋……我恨你瞭刁金龍!……呀……你……你混蛋!……你說過你不會逼我的……”

  “呼……你也沒擋著……呼……我以為你願意瞭”

  “……你……別動呀……呀……你幹嘛?……啊……”

  “……呼……”刁金龍大口的吐出一口氣,嘟囔著:“真雞巴緊啊……終於操到你瞭”

  “你……我……你……呀……”女人輕聲囈語著。

  “都進來瞭,還讓我拿出去呀?”

  “……”女人沒說話。

  “真他媽緊……呼……”

  墻的那邊的聲音不由分說地淩亂起來,刁金龍沈重的喘息聲,女人嬌聲的呻吟聲,撲通撲通的沈悶的撞擊聲有節奏的開始混亂摻雜著躁動起來。

  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已經明確無誤的說明瞭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我也立刻想起刁金龍之前曾經說過的話,女人的兩腿永遠會為初戀和糾纏她的人留下縫隙。

  至少他已經說中瞭一半。

  我已經不是頭一次偷聽刁金龍操女人瞭,他慣有的在做愛時的粗口依然火爆。

  “操你你爽不爽……爽不爽!……”刁金龍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不過還是能分辨出來。

  “……別那麼大力……呀……”女人用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回應著。

  “轉過來……”刁金龍的聲音。

  傳來幾聲清脆的拍打肌膚的聲音,這絕對不是兩個人用胯相互撞擊會產生出來的聲音,更像是故意用手掌在拍擊身體才會有的響聲。

  “說……操死你!……爽不爽”

  “……呀……別……別說臟話……”

  “……爽不爽?……說!……”

  “……討厭……不說……”

  “……說!……讓我操的爽不爽?”

  “……”

  “說!……說不說!……操死你!”

  極響的兩聲脆響。

  “……呀!……嗯,爽……”

  “哪裡爽?……操你媽的……哪裡爽?”

  一連串的皮膚擊打聲,這回聽聽起來像是是用胯部撞擊胯部的聲音瞭。

  “……呃……下面爽……”

  “……嗯!……喜歡刁哥操你不?……”

  “……喜歡……”

  “呼……還讓不讓操?……”

  “……不讓……”

  “騷逼!……不讓?……我操死你!……嗯!……嗯!……讓不讓!”

  “讓……”

  墻那邊的撞擊聲已經混亂成一連串劈裡啪啦的聲響瞭。我幾乎能感覺到墻也在隨著那股猛力的沖撞在微微顫抖。

  “操死你……呼……呼……”

  “呀……呃……輕一點……呃……”

  那女人的呻吟聲很輕,但我還是清楚的聽出來,她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快,甚至那呻吟聲聽起來,她感受到瞭極大的快樂。

  也許女人的呻吟都是這樣的?

  總感覺墻那邊的女人呻吟的聲音好像十分耳熟。

  她也會倒抽氣。

  也許這種倒抽氣的享受快感的方式並不是楊雋的專利吧。

  “刁哥……呃……翻過來,這樣撅著我好累……呀……”

  “操死你!……騷逼……我操死你!……”刁金龍極度亢奮的嘟囔著。

  刁金龍又一次讓我欽佩的在那邊足足折騰瞭半個多小時。

  那女人的的高潮叫聲幾乎和楊雋的一模一樣。

  都是那種猛地張開嘴吸氣,在嗓子中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音,然後才會拖著長長的尾音咬著牙用鼻子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這個小秋不會就是我們傢楊大美人吧,但是怎麼可能?雖然像,但是,那股瘋狂的感覺完全不是楊雋的風格。

  這女人居然能連續有很多次高潮。

  我數瞭一下她發出“咯咯”聲的波數,應該至少有五次。

  “……你……你怎麼射裡面瞭?……”那女的聲音有些生氣的感覺。

  “嘿嘿……你的逼太舒服瞭……實在沒忍住……”

  “我危險期……懷孕我就死定瞭!”

  “嘿嘿……怕啥?懷上瞭就生下來,我認!”

  “滾!……還有,你以後不要總是在我面前說臟話,好討厭。”

  “行……我的大寶貝……你說啥我都答應。”

  “得瞭,我讓你去死你也去啊?”

  “去呀……嘿嘿,咋樣?爽不?”

  “……不爽,後邊我裡面都沒水瞭,你弄得我好疼。”

  “是嗎?我看看”

  “得瞭……你給我弄點水,我得洗洗。”

  我發現我的腿已經麻瞭,估計後面也沒什麼好聽的瞭,接下來無非就是打掃戰場而已嘛。

  我拖著像針紮一樣的腿,站在房間裡不敢動,脖子也漲漲的發酸瞭。

  為瞭聽人傢行房,把我自己搞的渾身難受,圖個啥?以後我是不能再關註這種破事瞭,搞的我自己欲火焚身的,今天還和楊雋吵架,估計想排解都沒地方排解瞭。

  那兩個已經完事瞭,卻還在房間裡小聲的嬉笑調情。

  我隻能小心翼翼的盡量不弄出聲響的繼續開始畫我的畫。

  而且令我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他們聊瞭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我發現那邊又開始安靜下來,我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又貼到墻上。

  “……秋……你真好看,我真想天天操你,這屁股……”

  “煩人……你終於得逞瞭。”她的聲音很柔媚,像是沈迷在一種很慵懶的氛圍中。

  “你看,我又硬瞭……”

  “嘻嘻……你好厲害”

  “我又想操你瞭……”

  “討厭……”

  已經再沒有矜持和拒絕,那女人輕聲開始哼唱起來。

  第二輪嘭嘭的撞擊聲又開始瞭。

  這回我可沒心情再從頭到尾的聽瞭,已經十點多瞭,不抓緊幹活今天就搞不完瞭。

  那女的這次的聲音明顯比之前那次放肆瞭很多,我不用貼到墻上就能清楚的聽到那抑揚頓挫的呻吟聲。

  他們再次結束已經十一點瞭,那女的好像走的挺匆忙,第二輪剛結束沒多一會就和刁金龍從我門口經過向樓下走瞭。

  我躲在房間裡沒敢出現,萬一被人發現我在這邊偷聽人傢打炮,好尷尬。

  刁金龍應該是去送那女的回傢瞭,下去之後就再沒回來。

  我把十號房徹底搞定已經又快夜裡十二點瞭。

  收拾好東西趕緊回傢。

  楊雋在傢說不定還在生著氣,她氣性大,每次生氣都會好幾天不理我。

  到瞭傢樓下,樓上居然還亮著燈。

  我以為她已經睡下瞭,拉開房門一看,楊大美人居然還坐在客廳沙發裡,好像在發著呆,我進屋半天瞭,她才怔怔的轉過頭來。

  “老公你回來啦?”

  啊?這口氣不像是今天下午剛和我吵完架的口氣呀!

  “啊……是啊……”

  “畫完瞭?”

  “啊……今天的畫完瞭,就隻剩兩個房間瞭,最多用不瞭五天就能全部完工瞭。”

  “還有兩間呀?一共多少間啊?”我開工畫畫以來,這還是她頭一次問我工程情況。

  “一共十二間。”

  我感覺她的明顯楞瞭一下,不過她立刻又問道:“你那時候說你幹活的這傢店,老板叫啥來的?”

  我不記得我有對她提到過我幹活的細節,不過既然她感興趣,就告訴她:“姓刁,叫刁金龍。”

  她的臉色突然變瞭。但是口中卻隻是淡淡的答瞭聲:“哦。”

  雖然她極力的想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出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怎麼瞭?你認識刁老板?”

  “不……不認識啊,那什麼……你累不累呀,趕快洗澡睡覺吧。”

  她一定有心事,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從沒懷疑過她,但並不等於我就不會去揣測她,我寧願懷疑她一番,然後自己證明我的楊大美人沒錯,是我胡思亂想而已。

  今天她太奇怪瞭,看著她匆匆忙忙的回到瞭臥室,蒙上瞭被子開始裝睡,我突然間開始產生瞭想去搞清楚她到底怎麼瞭的沖動。

  今天剛吵過架,按照她以前的脾氣,非要和我別扭幾天才算完事,這才過去瞭半天,她就開始關心起我的工程來,我都畫瞭一個月的畫瞭,她怎麼在今天這個時候開始問這個事?而且,最最讓我心裡疑竇叢生的是,刁金龍這個名字為什麼讓她如此緊張?

  那個在墻的另一邊的呻吟聲我現在越回憶越覺得耳熟,怎麼會?我剛才在酒吧裡聽小秋叫床的時候根本沒覺得她的聲音像楊雋呀,可我現在為什麼心裡如此害怕?為什麼那讓我心驚肉跳的“咯咯”聲那麼的熟悉?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小秋絕對不可能就是我傢楊雋!楊雋根本沒有那麼瘋狂!我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種卑鄙和毫無根據的猜疑?楊雋是那麼的完美,她怎麼可能是那個蕩婦小秋?

  我越是否定自己,心裡的疑團卻愈加膨脹起來,開始占據的我的整個心靈,壓得我有些喘不上氣來。

  刁金龍提到小秋羽毛球打的特別好時,我甚至也產生過那麼一瞬間的懷疑,我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老婆嗎?為什麼我總是會無中生有的亂去懷疑她?我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麼問題瞭?

  可是為什麼我提到刁金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表情那麼緊張?她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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