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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冰涼的淚漬

三十二、冰涼的淚漬

  隻是我的一絲顧慮。

  隻是我手指和龜頭輕輕的觸碰。

  我明顯感覺到一種非常讓我不安的異樣。

  她的陰部我太熟悉瞭。

  雖然我一個多月沒觸碰過這裡,但我還清晰的記得她原本的樣子和觸感。

  那裡的毛毛並不多,我記憶中的那裡是很光滑柔嫩的,小陰唇很精致,是包裹在大陰唇裡面的,如果她不是大力的分開兩腿,通場☆態下看不到小陰唇的。

  可是我現在的觸感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她大陰唇縫隙中的地方亂糟糟的有一團擠在外面的軟軟的東西。

  我不安的按開瞭床邊的燈。

  「……你幹嘛?」橘黃色的燈光下,面色潮紅的楊雋一臉朦朧的問。

  我屈身蹲在她的身下,猛地搬起她臀,把目光註視到她胯間。

  我的心又一次像是被人猛地捶瞭一拳。

  和她右側的乳頭一樣,她的右側的小陰唇靠上面距離陰蒂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也被打瞭個洞。

  這個洞已經痊愈瞭,但比乳頭上面那個洞大很多,幾乎能插進一支小手指進去。

  由於這個洞的存在,原本是包裹在大陰唇裡面的小陰唇,現在像是一個醜陋的厚嘴唇中伸出的一條粉紅的小舌頭一樣,有一部分留在瞭外面。

  她意識到我在觀察她的陰部,急忙用手護住,起身坐瞭起來。

  「海濤……你別看瞭……」她漲紅著臉,有些喘息的說。

  我剛剛聚集起來的興奮已經一掃而光瞭。隨之而來的隻有陣陣寒意。

  「你……你們倆玩的還真是瘋狂啊。」我的牙根咬得生疼。

  「海濤……這都不是我想的……我也不願意,都是他硬給我弄的。」她把枕頭推向床頭,靠在枕頭上坐著對我說。

  我用鼻子哼瞭一聲。

  「那時候,我剛到石傢莊就後悔瞭,跟他說想回傢……他就生氣瞭……下面那裡是他把我綁起來弄的,我當時都快疼死瞭……」

  我聽得毛骨悚然,驚訝的問:「他打你?你為什麼不報警?」

  「他也不算是打我……再說我害怕,他說會殺瞭我,再回哈爾濱殺瞭你和我媽……」她蜷起雙腿,兩臂環抱著,把頭抵在膝上。

  「那你還覺得他愛你?」我氣憤的問。

  「海濤……其實,他除瞭這個方面有些讓人受不瞭,他也不是壞人……」

  我快要被她的思維搞瘋掉瞭。

  「他對你這麼狠毒,你居然還替他說話?你還覺得他是好人?」我的聲調已經開始拔高瞭。

  「他不算是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他確實對我非常好……」

  「對你好?」我大叫起來:「對你好還會這樣傷害你的身體?」

  「這也沒什麼大不瞭的……海濤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她小聲的說。

  我胸悶的無法流暢的思考瞭。

  這個女人已經被刁金龍洗腦瞭。

  「他這是變態!這是性虐!你不知道嗎?」我大聲朝她喊。

  「哪有那麼誇張……」楊雋滿臉不服氣的表情辯解道。

  「我的天啊!這還不夠誇張?你自己看看!」我俯身用力的搬開她的兩腿,指著她胯間大聲說。

  她扭動身體,掙脫瞭我的手,把兩腿合並起來,鉆到被子下。

  「你很在意這個嗎?」她在被子下問我。

  「你覺得哪?要是我在雞巴上被另外個女的整出個窟窿,你不介意嗎?」

  她撲哧一下樂瞭,撇著小嘴說:「刁哥的那裡穿瞭好幾個洞,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呀。」

  「放屁!」我憤怒她居然在我面前提到那個混蛋的隱私部位。

  楊雋這是怎麼瞭?短短二十五六天的時間,她居然被洗腦到這種程度?還是她本來就對這種迫害自己身體的變態行為沒反感?

  「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知羞恥!」我憤怒的盯著她的臉說。

  她看看我,咬著下唇不說話。

  老房子,暖氣給的不是很足,我開始覺得有些冷颼颼的,才註意到自己還全裸著。

  我急忙抓起被扔的到處都是的衣物,開始往身上套。

  「你幹嘛?……又生氣瞭?」她見我開始穿衣服,急忙掀開被子,抱著我的身體不讓我穿。

  「你睡覺吧,病還沒好,又光著涼冷風!」我想推開她,卻不舍得用力,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是狠不下心來。

  「……我不……你把我弄的好想要,又不給,你得負責。」她像是從來沒和我生過氣一般,把泥鰍般光滑的身體使勁的鉆到我的懷裡。

  我被她纏的實在沒辦法,索性不再往身上套衣服,坐在床上任由她又給我扒瞭個精光。

  「你現在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楊雋瞭。」我小聲說。

  她抓起我已經軟化下來的陽物,正在一上一下的套弄,聽到我的話,手裡稍稍的停瞭一下,眼睛看著我,我註意到她眼圈又紅瞭。

  「海濤……不是我變瞭,是你以前從來沒真正瞭解過我。」

  我抓住她握著我蔫巴巴的雞巴的手,說:「你以前有這麼放蕩嗎?你以前有主動要求過這種事嗎?你以前不是連我說臟話都覺得很難為情嗎?你被刁老三洗腦瞭,你知道嗎?」

  「海濤……我和你說實話,你不會生氣吧。」她眨著大眼睛說。

  「你說吧!」

  「我其實從來不抗拒做愛這種事,隻是……你整天一本正經的,讓我也覺得主動要求是件很羞恥的事……」

  我激動地打斷她的話:「你喜歡刁老三那種壞男人對嗎?你喜歡那種在操你的時候滿嘴臟話讓你興奮的男人對嗎?」

  她看著我,猶豫瞭一下說:「我們……不說他行嗎?」

  我的心抽搐起來。

  「不說他?我們倆鬧到這種程度,不是因為他嗎?為什麼不能說他?」

  她嘆瞭口氣,抽回瞭抓握我雞巴的手,偎依在我身邊開始抽泣著說:「認識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和他上床更是錯上加錯,現在我好後悔,你說的對,我是變瞭,變得不知廉恥,變得整天腦袋裡都想著在床上和男人做愛,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麼瞭,海濤,如果你真的還愛我,我求你救救我,我也不想這樣下去。」

  「你到底是怎麼喜歡上他的?」

  她的眼裡滿是淚水,抿著嘴唇猶豫瞭好久才問我:「你真想知道?」

  我點點頭。

  「那我要是說瞭,你不會又生氣吧,我真的好害怕你生氣。」

  「說吧,我隻能保證盡量克制。」我無奈的承諾道。

  「那……從哪裡說起?」

  「隨便,你說吧,反正咱倆有的是時間。」

  「從我倆認識開始嗎?」

  我點點頭。

  楊雋頓瞭頓,抹瞭抹臉上的淚水,小聲開始述說:「我認識他有快半年時間瞭,是在學校體育館打球時候認識的。」

  我點點頭,刁金龍之前和我炫耀時候說過她們認識的過程。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是混子,他自己說他是開酒吧的,我也沒想過要和他怎麼樣,就糊弄他隨便編瞭個一個名字告訴他。」

  「我知道,你告訴他你叫葉知秋。他一直叫你小秋。」我插嘴道。

  她突然有些恍然的說:「哦,是不是他一直對你說小秋、小秋的,所以你那天都聽到我倆在那邊……那樣瞭,你也沒想到是我?」

  我苦笑,點點頭說:「我蠢,其實他跟我說瞭好多,本來我早就應該發現他口中的小秋就是你,結果我根本沒往你身上套。」

  她也笑瞭笑說:「你那麼信任我?」

  「廢話」我白瞭她一眼。

  「他都怎麼和你說的我倆的事?」她問。

  「就是炫耀他泡到瞭一個絕世美女唄,你別打岔,繼續說。」

  「小氣樣,你就和我說說他都怎麼說我的唄。」她不肯放棄的問。

  我用鼻子哼瞭一聲說:「哼……他說你可沒什麼好聽的,一口一個騷娘們,一口一個小騷逼,你倆怎麼開始親嘴,他在哪裡摸你胸的,他怎麼摳你逼的,都給我描述過,很詳細。」

  楊雋長著嘴楞瞭半天才氣憤的說:「這人怎麼這麼賤!怎麼什麼事都往外說啊!」

  我也楞瞭。原來現在我是外人。

  「往外說……唉」我的心裡堵得慌。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瞭,抿著嘴唇看著我,不再發聲。

  我嘆瞭口氣問:「認識他瞭,後來怎麼就和他搞上瞭呢?」

  她有些遲疑的小聲說:「他不是都給你講瞭嗎?你還非要問我?」

  「不是你要和我說的嗎?」我白瞭她一眼說。

  「你喜歡聽自己的老婆講怎麼和別的男人做愛的事是嗎?你也有變態心理,對嗎?」

  我氣的一下子推開她,跳到地上,激動地用手指著她大聲說:「放你媽的狗屁!我才懶得聽你說的那些惡心事!」

  「說你小氣鬼吧,又生氣瞭……真是的,不說瞭,睡覺!」她也生氣瞭,扭身倒在床上把被子蒙在頭上不再理我。

  我有些拿楊雋沒辦法。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好奇她和刁金龍的茍且事。

  難道我真的也有些心理變態瞭?

  我去打聽這些事有什麼意義?我不是已經下決心要和她離婚瞭嗎?

  她現在甚至心裡已經把我當成瞭外人。

  我還要處心積慮的想去瞭解她的內心,我圖個什麼?

  我強壓制著心裡的火氣,極力的深呼吸幾次,才躺在床上。

  她感覺到我已經躺下瞭,用胳膊肘隔著被子捅瞭我後背幾下。

  我沒理她。

  她又蜷著腿,用腳蹬瞭我幾下。

  我還是不理她。

  她終於忍不住瞭,一下子掀開自己的被子,用力的鉆進我的被窩裡。

  「我好冷!」她把頭抵在我的後背上,在被子裡大聲說。

  她的身體很熱,我擔心她又著涼發燒,沒再擠她出去。

  但是我沒轉身。

  「你抱抱我!」她沒好氣的命令我。

  我沒理她。

  她嘟囔著什麼,突然伸腿從我身上貼著我的身體翻到我的身前來。

  頭使勁的鉆到我的胸前,用頭頂頂著我的下巴。

  她對著我的喉結吹氣。

  弄得我好癢。

  我還是不理她。

  她又想伸手下去抓我的雞巴。

  我不得不抓著她的兩手,把她的手控制在她自己的身後。

  她猛地在我胸前咬瞭一口。

  我疼的嚎叫瞭一聲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你瘋啦!」我大叫。

  「疼,才能讓你記住我。」她小聲說。

  「記住個屁!我告訴你楊雋,你別以為我不朝你發脾氣瞭,就是原諒你瞭!」我揉著火辣辣的胸口肉,很急躁的朝她嚷嚷。

  「我才不稀罕你的原諒!你不是跟我別勁嗎?好!老娘今天還非要強奸你不可瞭!」她說著,居然真的開始翻身騎到瞭我的身上。

  她的小身板,我一隻胳膊就把她從我身上甩瞭下去。

  「別耍潑瞭,我現在真的沒心情陪你胡鬧!」我氣囊囊的說。

  她又試圖騎上來。

  我還是一隻手就把她扔到瞭一邊。

  其實我知道,她也是病還沒有完全好,身體很虛弱,隻是她一直在硬撐著而已。

  「別鬧瞭,快睡覺吧,明天還得去醫院給你打吊瓶呢。」我不耐煩的說。

  她不甘心的扭身撅起屁股,把頭鉆進被子下,我立刻明白她的意圖,急忙用手捧住瞭她的臉。

  「你怎麼瞭楊雋?你現在怎麼這樣?你瘋瞭?」

  我拉著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被子下,為瞭防止她繼續鬧,我緊緊額抱著她不肯松開。

  她用臉在我的胸口上蹭。

  濕濕的。

  我知道她又哭瞭。

  「你別鬧瞭,蓋好被子,又凍著瞭就麻煩瞭。」

  「李海濤你少裝仁慈,我就知道你心裡很討厭我,你嫌我臟,我去洗澡還不行?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澡!」她抽泣著想掙脫我的束縛。

  「神經病啊?這麼晚瞭,水也不熱,明天再洗吧。」

  「你不是嫌我臟嘛!我要去洗!」她掙紮著。

  「好啦!別胡鬧瞭!」我死死的控制住她的身體不肯松手。

  她掙紮瞭好一會,終於筋疲力盡的安靜下來。

  「海濤……對不起……我隻是想補償你……」她泣不成聲的在我懷裡說。

  「我知道。」

  「……我現在隻有這樣補償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方式能補償你……」

  「唉……」我嘆著氣說:「你不要這樣想瞭,不需要你補償什麼……」

  「……可是……我知道……你鐵瞭心想和我離婚……我知道我錯的不可原諒……我隻想補償你……」

  「真的不用……」我被她哭得心裡面也很煩躁。

  「……我不想和你離婚!……」她嚎啕大哭著說。

  「你這又不想離婚瞭,你前天回來的時候不是主動說要離婚的嗎?」

  「……那是……那是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知道我錯的離譜……我現在就是不想離婚!……」

  「小雋……事情都到現在這個地步瞭……你覺得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開心的生活在一起嗎?」

  「我不管……我就是不離……要不你就殺瞭我!……」

  「不離?……」我不忍心說出下面的話,卻又實在憋不住瞭:「小雋,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在你回來之前,我也不能下決心,但是昨天聽說你懷孕瞭,我真的是心灰意冷瞭,我們真的沒辦法恢復到以前的感情瞭,我是真的接受不瞭你和別人上床又懷孕的這種事。」

  「孩子我不是說瞭要去打掉嘛!」

  「但你還是以前的楊雋嗎?你覺得你的心還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嗎?你的身體還是以前那個身體嗎?你覺得我就可以一點不在意你身上留下的那個人占有過你的標記嗎?」

  她沈默瞭。

  「孩子留不留,是你的自由,我聽你的,但是我真的過不去我心裡這個結,我的心碎的太厲害瞭,想要修補,真的不是這一天兩天能做到的。」

  「……海濤……我已經和你說對不起瞭……你知道,我以前是從來不會和你說這三個字的,即使我明知道自己錯瞭,我都不會承認……我和你保證……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求你……不要離婚瞭好嗎?」

  我的心像是被她一遍又一遍的碾壓著。

  我真的開始懷疑我離婚的決心瞭。

  我心裡好痛苦。

  我不相違背自己的心去答應她。

  但是她的哀求真的讓我心都碎瞭。

  「……海濤……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會證明,我還是愛你的……海濤……求求你……」她的眼淚在我胸前濕膩著。

  我該相信她嗎?

  我該在她如此殘忍的背叛我之後去選擇相信她嗎?

  「……海濤……以後傢務活都讓我來做……還有……我過完春節再去找份工作……不……海濤……咱倆過完年離開哈爾濱……咱們去別的城市……好嗎?」

  「離開哈爾濱?……去哪?」我承認,我被她說的心動瞭。

  「你喜歡去哪裡我都跟著,你說……」

  「我也不知道……」

  「去哪裡都行……隻要去個誰也不認識咱倆的地方……咱倆都有能力……我給你生幾個孩子……咱們從頭再來……好嗎?」

  我重重的嘆瞭口氣。

  我心裡已經潰不成軍瞭。

  「海濤……」她用力的搖晃我的胳膊。

  「你……能向我發誓……你以後絕對不會再見刁老三嗎?」我終於松瞭口。

  「我發誓!我楊雋以後再見刁哥……不是……我再去見刁老三,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我急忙用手捂住瞭她的嘴。

  「行瞭,你有心就行瞭。」

  「你答應瞭?」她很興奮的支起身體,眨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可以暫時不和你離婚」我軟化下來,但是心裡還是堵塞的很厲害。

  「真的嗎?那說好瞭,你不許反悔!」她開心的把臉緊貼在我的臉上,蹭瞭我一臉淚水。

  「……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我說出我的顧慮。

  「你明天陪我去打掉吧,我也不想留著他」

  「可是,這畢竟是你的骨肉哦」

  「他的出現就是錯的!它代表的是一段荒謬的記憶,我從沒當它是我的骨肉。」

  「……如果刁老三再來找你怎麼辦?如果他問起孩子的事你怎麼交代?」

  「我不會再見他,我也不需要和他交代什麼!」

  「可是……」我還想繼續追問,她早俯身又一次親吻過來。

  「可是啥可是!我們做愛吧。」她低聲在我耳邊說。

  「小雋……這種事,還是等我心裡能接受再說吧。」我把頭扭向另一側。

  「……」她木然的沒有任何動作,也沒說話。

  也許是看到瞭我眼中流出的淚珠,她嘆瞭口氣,輕輕的松開瞭勾在我肩膀上的手,像隻柔弱的小貓,蜷縮著身體把頭抵在我肩後。

  我嘆瞭口氣,喉頭動瞭動,卻沒發出聲音。

  我感覺出她在我身後輕輕顫抖著身體。

  肩上漸漸感覺到一絲涼涼的水漬正在慢慢洇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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