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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色記憶

一、黑色記憶

  【本集內容簡介】:看過上集「引子」的讀者也許會對主人公馮偉雨在與母親性交時突然激烈虐待的行為有些疑問,為什麼一個看上去高智商的理性青年會突然獸性大發,報復性的對母親的身體進行抽打?本集會通過記憶回溯帶領讀者一起去探究母子二人復雜關系形成的由因,並逐步揭示出主人公童年和少年時代的心理變化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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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39年夏天,我結束在土澳莫道克大學生物基因工程專業的學習,回到瞭幾千公裡遠的故鄉,華北平原上一座不起眼的三線小城。

  6月生日剛過,我也已經走過瞭人生約摸三分之一的年頭。二十餘年封閉在象牙塔裡的求學生涯終於結束瞭,坐在飛機上透過舷窗俯視著星羅棋盤猶如矽晶芯片的地面,我知道真正的現實世界即將向我迎來。

  我提著行李箱站在樓道裡第三次將拇指按在指紋鎖上,紅色信號燈光亮起,提示音又一次發出瞭「拒絕」的聲音。

  「靠!」

  這該死的電子鎖,肯定把我一年前的註冊數據給自動清除瞭!

  我沖著門狠踹瞭一腳,無奈的坐在瞭行李箱上。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外加南北半球顛倒的時差效應,使我不一會兒便靠著防盜門睡著瞭。

  「馮偉雨,你怎麼又睡覺啊?!」

  我被這聲呼喊驚醒,發覺物理老師的大臉正在液晶屏幕上瞪著我,音響裡傳出老頭子因憤怒而哆嗦的聲音。

  我伸瞭個懶腰,點瞭點觸屏上的時間軸,發現離下課還有四十多分鐘。

  實在太他媽煎熬瞭!

  我直接拖動進度到最後幾頁,花瞭幾分鐘把習題全部做完,然後設置好「定時交卷」,按下瞭桌子上的「報告鈴」。

  「你什麼事兒?」

  老頭子明顯是被我打斷瞭,怒氣沖沖的問道。

  「老師,我要拉屎。」

  我做出一臉便秘的表情。

  「快憋不住瞭。」

  老頭盯著我思考瞭兩秒,沖我擺擺手罵道:「滾吧滾吧。」

  我迅速站瞭起來,左右環顧瞭一下,發現每個隔間座位裡的學生都歪七扭八的擺著各種造型,不過能看出來多數人還是在認真的聽著課。

  「快去快回!」

  老頭突然補瞭一句,嚇我一跳!

  我邊說「哦哦哦,知道瞭」邊用手晃瞭一下屏幕,傳感器接受到瞭溫度信號,亮度自動調至最低進入休眠狀態。

  「回你大爺呀。」

  走出多媒體交互教室後,我往地上啐瞭口吐沫,然後手插屁兜往樓梯口走去。樓道裡靜悄悄的,每層樓都在安靜的上課,天井裡隻有投影條幅一閃一閃的流動著,寫的無外乎是些「有心人,天不負;有志者,事竟成」之類的無聊屁話。

  我溜溜達達的在校園裡晃瞭兩圈,躲開瞭幾處電子探頭,成功來到瞭操場東側小湖邊的學校南門處。這裡有棟荒廢的實驗樓,長年無人造訪使得這周圍雜草植物等都野蠻生長,比人還高。除瞭野生動物,也就偷偷搞野合的學生才會來這兒。我常在想這會兒會不會有對兒學生正汗流浹背的忙著做人體活塞運動,另一堆草叢裡,一對兒野貓或野狗也在用同樣的姿勢交配著。

  後入體位,又名後背體位,是性交的一種姿勢,俗稱狗爬式或老漢推車,是一種很受歡迎的性交姿勢。尤其是男性,會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但是作為15歲時就能讀懂拓撲幾何原理的我來說,這種男女茍合之事毫無太大意思,本質上不過都是基因繁衍本能驅動大腦產生神經信號,刺激動物體性腺、胎盤、腎上腺等組織合成甾體激素,最終通過卵巢、睪丸等器官釋放出性激素,在激素作用下完成交配活動。人們常常將與「愛戀」捆綁贊美的所謂「性交」行為,其實不過是一系列「電信號 -化學信號」的相互轉化過程罷瞭。

  自從14歲經歷過那件事後,我開始對這種東西變得毫無興趣。相較而言,利用「精神」進行影響「傳染」,是更能讓我興奮起來的事情。

  我踩著已廢棄的警衛室小屋後面凸露出來的幾截殘磚,從圍墻上的高壓電網裡找到瞭專門用於信息通訊的那條藍色網線,上面還裝著我之前安上的「T型導流器」,我從口袋裡掏出網絡數據線插進導流器最下面的線孔,然後跳瞭下來。

  有瞭這根垂下來的網線,廣袤無限的網絡世界就此來到瞭我的眼前。

  我從筆袋兒裡抽出「個人終端筆」,沿中軸線打開,雙手往兩邊一拉,超薄液晶屏便展現瞭出來。每半枝筆上下兩端各有一個按鈕,隻要同時按下四個按鈕,屏幕便由流體般的液型變成瞭輕而薄的固型屏幕。

  我百無聊賴的在互聯網絡裡瞎溜達著,汲取著各種各樣新鮮有趣的即時信息。這可比課堂上那點兒局域網內的有限知識有意思多瞭。

  忽然,「Secret Talk」——「秘語」軟件有兩條未讀信息從屏幕上端飄過,我點瞭進去,發現兩條信息來自同一個人——

  「迷途男孩」

  第一條信息是:你好張老師,請問你在嗎?

  第二條信息是:我能找您再談談嗎?

  我嘴角掛起瞭一絲微笑。

  「迷途男孩」是我老媽的病人。我老媽叫張馨蘭,今年40歲,正在我所在的這所所謂「市一中」的垃圾學校裡當老師。她畢業於江大心理系,本碩「4+2」六年連讀,24歲畢業回到傢鄉後就被招聘到瞭這裡工作。不久通過親戚朋友介紹認識瞭我爹,一名通訊行業的工程師,30歲,據說人很聰明,工作能力特別優秀。他們婚後一年我就出生瞭,在我4歲時我爹因工作調到瞭位於首都的總公司,半年後他回來瞭,身邊帶著一個20來歲的小姑娘,小姑娘還挺著個大肚子。

  然後我爸媽就離瞭婚,我歸我媽,老爹負責我的撫養費直到18歲成年。從那兒之後我再未見到過我爹,有關他的模糊記憶也多是從別人口中拼湊而成。

  自那兒以後,我媽就成瞭單身母親,從此除瞭工作,就是一心一意地撫養我。她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瞭我的身上,長此以往,她的某些心理上的極端異變也常常外露附加在瞭我的身上,比如:從小便很少讓我出門,不讓我與同齡孩子接觸玩耍;我隻要在傢便24小時不能隨便離開她的視線,吃飯要在一起,睡覺也要在一起,直到我14歲時,她還讓我與她一起洗澡。

  沖突就發生在14歲時。

  其實我從小就是一個天性自由,喜歡不羈無束的人,然而自小壓抑又孤獨的環境使我幼年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個封閉狹窄的小屋子裡度過的。為瞭打發這種寂寞,我喜歡看書,在網絡世界裡閱讀各種各樣的書籍,可以說我未成年階段大部分粗糙稚嫩的三觀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

  12歲後,我進入瞭青春期,開始變得厭惡去上學。其實我早熟的智力應付起學堂裡教的那點兒知識簡直綽綽有餘,我並不是討厭「學習」這件事,我熱愛學習,知識使我快樂,我隻是討厭坐在座位上被迫接受那種灌輸式的學習方式。在我看來,那不是「學習」,而是「規訓」,像馬戲團裡的動物那樣被暴力威嚇著去做各種違背自身意願的事情。而我就是那皮鞭下的獅子——我童年的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老媽的威懾下度過的,我實在是受夠瞭這種成人世界的壓迫!

  我抗爭的結果,就是遭受到來自母親的拳打腳踢。按說她也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本該能用更高級的教育方式來幫助我的人生成長。然而多年後我才理解到,她所在的,是一所貫徹所謂狗屁「軍事化管理」的中學,所有人都像瘋狂的機械般每日被各種量化考核標準搞得焦頭爛額,情緒失控。這種工作異化瞭她的脾氣秉性,當她在我父親離開後第一次使用「暴力」管教時驚奇的發現,這是一種雖然簡單粗暴,但卻極其高效的「教育」方法。從那兒之後,我的人生就進入到瞭一個更為黑暗恐怖的時期。

  隻要她心情稍不順遂,我就會倒黴:

  比如我小的時候經常會用左手拿筷子。

  「啪」!

  我的手背被她用筷子狠狠地抽打瞭一下。由於疼痛,我左手一抖,一根筷子便粘著米粒兒順著桌沿掉到瞭地上。

  她見狀怒睜圓目,「蹭」的一下子就站瞭起來,她的椅子仿佛也被她嚇到,顫抖著躺倒在地。

  「我錯瞭媽媽,我錯瞭。」

  我帶著哭腔趕忙蹲到瞭桌子下面,尋找我掉在地上的那根筷子。

  然而越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錯,我在扶著桌邊站起來時又不小心又把飯碗撞到瞭地上。

  「砰」!

  碗底朝下摔成瞭碎片,一坨米飯也四濺開來,有些還沾到瞭我的拖鞋和腳丫子上。

  我被憤怒的母親掐著胳膊甩進瞭廁所的地板上,不等我站起來她就狠狠地關上瞭門,並從外面掛上瞭鎖。

  燈的開關也在外面,黑暗中隻有我的痛哭聲在四壁間回蕩著。

  哭累瞭我就睡著瞭,再醒來時我已經被母親抱到瞭床上。她用雙臂緊緊的抱著我,眼角處還掛著淚痕,而我則在她的懷抱中瑟瑟發抖。

  有一天,在夢中,我夢見自己正摟著一個女人的身體。

  「你是誰?」

  我問道,沒有回音。我們的身體貼得很緊,四條腿也糾纏在一起,我的小弟弟好像在不停地頂著她的肚子,突然,我的下腹仿佛有股暖流經過,隨即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尿出很多東西,變得特別舒服。

  我從夢中驚醒,感覺褲頭濕漉漉的,拿手一摸,發現有水在手上,黏黏的。

  「我竟然尿床瞭!」

  我嚇出瞭一身冷汗,如果讓媽媽發現,我肯定又得挨打。我急忙坐起身,然後看瞭看睡在旁邊的媽媽,她正在閉著眼睛熟睡,有輕微鼾聲從她微張的嘴裡傳出。

  我向屁股底下摸瞭一下,還好,沒有尿到床上。

  我偷偷地下瞭床,然後躡手躡腳的溜到瞭廁所,關緊門後開始在水盆裡輕輕地洗著尿濕的內褲,黑暗裡隻有一陣陣的水流聲,為瞭不驚醒老媽我連燈都沒敢開。

  洗完後,我把濕內褲裝進塑料袋藏到瞭書包裡,偷偷換上幹凈內褲後又重新爬到瞭床上。我又看瞭一眼媽媽,發現月光下她的面龐線條堅硬,卻又透露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柔和,飽滿的下唇給我帶來一種奇異的感覺。

  自那晚之後,我的小弟弟總是沒來由的變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關燈後才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後用毛巾被緊緊地蓋著肚子和腿。

  後來我漸漸總結發現瞭規律:每當媽媽換衣服,或者身穿內衣、絲質睡衣、超短褲時,我的小弟弟就會挺起。後來我自己在上網時偷偷繞過傢長權限,發現瞭原來這就是「性」。

  自從「性意識」啟蒙以後,我就開始有意無意的躲避著母親,常在她換衣服時走開或故意把目光放在別處,然而在好奇心驅使下還是會有意無意的偷看兩眼,我發現自己的註意力主要都放在瞭她的胸部和屁股上。

  我不知道14歲開始慢慢明白瞭男女之事究竟是早是晚,我隻知道自己突然開始接觸到瞭一個之前全然未知的領域,雖然我可以一口氣說出天文學中的二十四個宇宙規律,卻始終沒能想清楚為什麼青春期自己的身體會產生這樣奇異的變化。

  這種變化使我隱約意識到,我已經不能再和母親一起洗澡瞭。

  盛夏時節的某天晚上,媽媽熱好瞭洗澡水開始叫我,但我躲在臥室裡就是不出來。她有些著急的從浴室裡走瞭出來,推開門問我在磨蹭什麼?

  我突然發覺14歲的我已經長到瞭她肩膀那麼高。

  「我不想洗。」我小聲嘟囔道。

  「啥?你都不聞聞你臭成什麼味兒瞭!」

  媽媽揪起我的T 恤衫貼到瞭我的鼻子上。

  「自己聞聞!」

  「我不洗。」

  我繼續固執己見的說道。

  「你長本事瞭是吧?」

  「劈啪!」我的左臉頰被扇瞭一巴掌。

  我捂著臉既感到委屈,又覺得憤怒,於是怒氣沖沖的被迫走進瞭浴室。脫完衣服後,我狠狠地把衣服摔在瞭地上。

  突然老媽赤裸著身子走瞭進來,一雙有些下垂的乳房顫顫悠悠的聳立在瞭我的眼前。我隻覺得下腹一陣暖流經過,小弟弟不自覺的突然挺立瞭起來。

  「我靠!」

  我急忙捂著小弟弟背過身去,發現怎麼壓也沒法把它壓下去。

  突然,有一註熱水沖到瞭我的背上,隨即老媽的手開始拿著浴巾在我的後背上搓拭起來。

  我用雙手撐住兩面墻,弓起後背,腦袋故意使勁的往下低,想要用身體把勃起的陰莖擋住。

  然而老媽很快就把後背連同脖子搓完瞭,她拍瞭一下我的後背命令道:「轉身。」

  我僵著沒動。

  老媽感到詫異,她抓住我的兩個肩膀,使勁將我的身子扭瞭過來。

  我的雞雞,像根鋼槍那樣直直的挺立在她的兩腿之間,頭部還有些圓鼓鼓的。

  老媽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有些嚇到瞭,戴著搓澡巾的右手也停滯在瞭半空中。半分鐘後她終於緩過神兒來,用左手把搓澡巾摘瞭下來。

  「什麼時候…………這樣的?」

  「就,剛剛。」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然而低下頭後看到的卻是她那雙豐滿聳立的乳房,視覺刺激之下雞雞變得更硬瞭,還一上一下的不停抖動著,仿佛在向面前的老媽挑釁。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老媽面色開始平靜下來,問我道。

  「不知道。從有天早上起床開始後就這樣瞭。」

  其實我是查過相關資料的,對此隻有些模模糊糊的瞭解。因為每當我想進一步深入探究,比如打開一個視頻後,傢長權限的網絡自查軟件就給我自動屏蔽並斷開鏈接瞭。我想向周圍同學交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嗯,別害怕,你這是長大瞭。長大瞭小弟弟勃起是正常現象。」

  老媽安慰我道,隨即蹲下身子,開始細細觀察起來。我有些害羞的向後縮著身體,卻一屁股頂到瞭墻角裡。

  無路可退瞭。

  「這個裹著的東西,叫包皮。你現在還小,所以裡面的那個還沒法完全出來。」

  「那個」是什麼她沒告訴我,我也不敢問。我說怎麼感覺每次雞雞勃起後尿尿的眼兒就會變大,而且會感覺前頭鼓起來的地方腫脹的很難受,甚至有些疼痛。原來都是包皮導致的。

  老媽伸出右手五指,試探性的握住瞭我的陰莖。在她握住的剎那,我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打瞭一個哆嗦。不知道這個哆嗦究竟是身體變冷所致?還是因為媽媽摸瞭我的雞雞?

  老媽試著向後擼瞭擼,發現包皮並不能褪到後面去,將龜頭完全露出來。隻能露出小半個龜頭,我便已經開始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媽媽,別弄瞭,疼,疼。」我央求道。

  然而陰莖並沒有因疼痛而縮小,反而由於媽媽手握的刺激和剛才的那一下擼動抖動得更加劇烈起來。

  老媽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陰莖在她指間的律動。

  她有些遲疑的又試著往前擼瞭幾下,我的雞雞便在她手的刺激下變得更加興奮起來,用頻率性的抖動和她的手交流回應著。

  也許這種回應也讓老媽感覺很興奮,她有些近視的眼睛微瞇著,臉頰有些發紅。她假裝咳嗽瞭一聲,然後說道:

  「你這個雞雞裡有些臟東西需要尿出來,要是不尿出來就會一直憋著,一會兒睡覺時也會不舒服。現在,咳,現在媽媽幫你把臟東西擠出來,這樣你就不會難受瞭。」

  思想單純的我信以為真,還傻呵呵的說瞭句:「謝謝媽媽!」

  媽媽沒再說什麼,開始用右手攥住我的陰莖緩緩套弄起來。我頓時感覺自己的雞雞,既特別舒服,又很難受。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不由得心跳加速,連腳趾也蜷縮在瞭一起。

  「鞥哼……鞥……啊……」

  我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不知為什麼,我腦中突然湧起瞭一個沖動,想要把這根挺立的雞雞,插進媽媽的嘴裡。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念頭嚇瞭一跳,然而越不敢想,腦子卻不由自主越要這樣想:

  「插進嘴裡後,兩隻手抱住媽媽的頭,然後將腰開始前後抽送……」

  我的腦中仿佛有個魔鬼在竊竊私語,在這種誘惑性想法的驅使下我的身體竟鬼使神差的開始不自覺的前後擺動起來,而且擺動幅度越來越大,差點將陰莖從媽媽手裡脫出。

  「誒?怎麼回事兒?」

  媽媽顯然沒從我突然的行為中反應過來,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我的陰莖便從她的虎口中凸瞭出來,一股乳白色的濃液從陰莖直直射進瞭她的嘴裡。

  「噗!呸!呸」

  老媽仿佛吃瞭臟東西般開始往外狂吐口水,然而第二股濃液迅速從陰莖裡射出,直接射在瞭她的臉上。隨即第三股,第四股…………射得她頭發、眉毛上到處都是。浴室裡滿是濕氣,白色濃液便很快被稀釋變淡,順著媽媽的臉流淌到瞭她的脖子和胸上。

  我的雞雞在亢奮的跳瞭幾下後吐完瞭所有的液體,最後沒精打采的軟瞭下去。

  「媽媽!媽媽!變小瞭!也不難受瞭。」

  我高興的沖著媽媽喊道。

  媽媽沒理我,她站起身來,拿起淋浴用的蓮蓬頭開始沖洗臉上和身上被我剛剛射到的液體。她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乳頭正直挺挺的盯著我的眼睛。然後她微微側瞭個身,結果小腹下面的三角黑色毛發剛好刮蹭到瞭我雞雞頭的尖兒,也就是剛才射出液體的那個地方。

  我突然感覺整個身體都激動瞭起來!我猛的抱住瞭媽媽,然後沖著她右邊的乳房就咬瞭下去,那顆挺立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裡,我用舌頭尖兒頂瞭頂它,發現它硬硬的也滑滑的。口腔刺激迅速傳至全身,我的雞雞在短短兩秒間又迅速挺立瞭起來,我的腰也開始本能的前後挺動,僵硬的雞雞像把無腦的刺刀胡亂的在母親的兩條腿間亂捅亂紮。有那麼兩下直接插進瞭黑毛下面的三角地帶,半露的龜頭劃過瞭一條短短的縫隙。

  媽媽毫無疑問被我這突然的行為嚇瞭一跳,她開始拼命掙脫我的懷抱。青少年時期的我自然在力量上是沒法和成年人相比,媽媽第二次掙紮直接就把我給推開瞭,見我還咬著她的乳頭不放,又氣又急之下她甩手就給瞭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我給扇醒瞭,連雞雞都被嚇軟瞭回去。

  「你……你……你長本事瞭是吧?!」

  老媽氣得渾身發抖,她聳著肩膀,身上一塊兒紅一塊兒白的,看上去特別恐怖。

  我嚇得呆立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老媽怒氣沖沖的光著身子走出瞭浴室,臨走時還狠狠地摔瞭一下門,帶起來的風刮得我渾身哆嗦。

  從那天開始,我就和媽媽分屋睡瞭,她還每晚都鎖上瞭臥室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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