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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是你攻陷別人還是別人攻陷你最後的防線

第八章 是你攻陷別人還是別人攻陷你最後的防線

  何天寶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彈性,想說「別鬧」還沒開口。

  賈敏已經走瞭,扔下一句:「你坐著歇歇,我去換件衣服。」

  過瞭十幾分鐘,賈敏從裡面出來,換瞭件天青色的旗袍,臉上補瞭妝,紅唇鮮花般鮮艷欲滴,何天寶忽然想起昨晚那場荒唐的床戲,轉開瞭眼睛,不敢多看。

  兩人出瞭門,賈敏一路跟胡同裡的各種鄰居打招呼。

  何天寶驚訝地問:「這才兩天,你就認識瞭這麼多人?」

  賈敏說:「傢庭婦女就要有個傢庭婦女的樣子,而且這些人身上也有情報,原來南院住的是北平保安局的特務,叫曹湯姆。你的房子就是他帶著金啟慶來看的。」

  這些消息何天寶已經知道瞭,所以也不大吃驚,隻是覺得這人的名字古怪:「曹湯姆?」

  「姓曹的本來是跟著一撥美國傳教士叫什麼浸禮會的混的,塘沽協定之後投靠瞭日本人。 那女人本來是個小官兒的外宅,七七事變後那小官兒帶著原配和親兒子逃去南方瞭,她就變賣瞭抄傢貨兒嫁給瞭曹湯姆。」

  「你覺得這女人說的話可信?」

  賈敏搖頭:「我看她以前像是暗門子——就是暗娼。」

  「怎麼說?」

  「他們倆結婚三年還沒生養,不合常理,隻有暗娼因為多次墮胎或者得過臟病才會這樣。」

  何天寶眨眨眼,想說「咱倆可也是' 結婚' 多年沒有生養。」

  賈敏說:「如果咱倆要繼續演下去,過陣子我得假裝懷上瞭,然後再小產一次,就能混上一二年。」

  何天寶覺得這話題很尷尬,點點頭又問:「那北院的呢?」

  「北院住的是一個單身男人,姓嚴,自個兒說是鮮魚口一間南貨行的掌櫃。我讓招娣跟瞭他一天,像是個一門心思謀生的正經人。」

  「八嬸傢是做什麼的?」

  「她男人是糊棚的,一個女兒給瞭同仁堂的一個坐堂大夫當填房,大兒子在瑞蚨祥當夥計,小兒子給一傢有錢人拉包月的洋車。」

  賈敏挽著何天寶的胳膊蝴蝶似的半轉身,轉到他面前,得意地說:「我們婦女搞情報厲害吧。」

  「……三姑六婆……天羅地網。」

  兩個人在東安市場遊玩瞭一圈,有賈敏這個能玩會玩的美人作伴,各種玩意兒都好玩起來。母子倆玩兒累瞭,聽瞭會兒清音座子的京劇,何天寶這陣子每晚跟著賈敏聽收音機,進步很快,頗能分辨好壞,賈敏稱贊他孺子可教。出來到福壽堂坐下,何天寶隨便叫瞭幾樣菜。夥計走瞭,賈敏看著何天寶笑:「這兒的魚翅最出名,我還以為你這闊少要請我吃魚翅呢。」

  忽然看到跑堂的領著輝子走過來。

  輝子滿頭大汗,說:「何先生原來在這裡,我這通好找……」

  何天寶心說「你一直跟著我還用得著找」,臉上卻奇怪地問:「你怎麼找來的?」

  「剛才到您傢去找您,我白奶奶說看見你們往東安市場這邊走過來瞭。」

  賈敏熱情地說:「吃瞭嗎輝子?坐下再找補兩口?」

  輝子說:「謝謝太太,不用瞭太太——是南京的電報,金大爺怕誤瞭事,讓我趕緊給您送來。」

  何天寶拿過來看,賈敏也湊過來,何天寶有些緊張,怕是關於他調回南京的事,還好不是,原來七七事變三周年那天在北平遇刺的漢奸文人吳菊癡明天出殯,陳公博讓他以汪精衛的名義送一千塊奠儀,錢匯到瞭聯合準備銀行。

  輝子鞠躬告退,賈敏熱情地挽留,何天寶也學著北平做派留客,輝子堅定地謝絕瞭。

  看輝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賈敏嘆息一聲,吐出一個煙圈:「這姓吳的可憐,糊裡糊塗地送瞭性命。」

  原來這吳菊癡這人隻是文人,平日也沒什麼惡行,這次被殺,純屬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我聽說,去年冬天,王克敏帶著小老婆去吃安兒胡同烤肉宛吃飯又不想排隊,還是吳菊癡路見不平把他們罵走瞭。」

  「也許他們早有宿怨,又或者是作戲賣好。」

  「吳菊癡不是這樣的人,他寫過戲,我看過他給程硯秋寫的《荒山淚》所謂文如其人,這人肚子裡應該沒那麼骯臟。」

  「文如其人怎麼能信,汪……我老板還寫過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呢。」

  何天寶看著母親,好奇地問:「你是很喜歡京劇嗎?」

  賈敏說:「是啊,我小時候傢裡大人都愛看戲,耳濡目染,就成瞭習慣。」

  何天寶說:「你很少說外公外婆的事情。」

  賈敏說:「外公外婆是南方話,北平叫姥姥姥爺。你姥爺傢是同治年的舉人,做到戶部侍郎,你姥姥傢是入關時就加入滿清的漢軍旗人,所以我小時候傢裡還挺闊,有個戲臺子,遇上什麼事兒或者趕上你姥姥高興,就請人來傢裡唱堂會……」

  「我聽說你們那邊兒鬧過好幾次肅反大清洗什麼的,怎麼會漏瞭你這個八旗子弟?」

  何天寶是開玩笑說的,賈敏忽然卻面色慘白,仿佛想到瞭什麼恐怖的記憶。

  何天寶拿起香煙,幫賈敏點瞭一支,試探著問:「我在外面,聽到過一些傳聞,說你們內部殺得很殘忍,是不是真的?」

  賈敏低頭吸煙,白皙的手微微顫抖:「是真的。」

  「那你……」

  「我改瞭身份,說我是河北貧農。」

  賈敏苦笑,「現在這個賈敏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是李燕子。」

  她慢慢地吸瞭幾口,說:「所以,當著招娣還有其他共產黨的人,千萬別泄露咱倆的關系。」

  何天寶問:「你擔心還會有清洗?」

  賈敏沒有回答,隻是吸煙。

  何天寶問:「那你為什麼不離開呢?像張國燾一樣。」

  賈敏仍然不答,沉默著吸完瞭一支煙,展顏一笑:「不說這個瞭,難得吃大餐,我想喝點兒酒。」

  兩人都滿懷心事,不知不覺喝過瞭量,隻覺得心頭亂跳,結賬出門。

  兩人進瞭院子,坐在堂屋裡裝作喝茶聽電臺,筆談瞭一會兒,賈敏大聲說:「晚瞭,咱們歇著吧。」

  兩個人去洗手間洗漱。

  月色下看到有人影在廚房門裡一閃。

  何天寶看賈敏,賈敏剛好也望過來。

  何天寶半真半假地裝醉,靠上賈敏肩頭,說:「有人潛進來瞭,我去把他驚走。」

  賈敏說:「不行,撞破瞭不好收場。」

  兩人照常洗漱瞭。何天寶手攬住賈敏的腰往房裡走,說:「我們回房。」

  賈敏跟著做戲,吃吃笑說:「你喝醉瞭……嗯……哪裡就急成這個樣子?」

  何天寶說:「我是醉瞭,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醉。」

  他的手半真半假地揉搓著賈敏渾圓結實的屁股,胯下已經硬邦邦的瞭。

  兩人相擁著進房,倒在床上,賈敏放下帳子,背對何天寶脫去瞭旗袍,又幫何天寶脫瞭外衣外褲,拉過薄被,蓋住兩人。

  此時兩人都是半裸,肌膚相親,擁抱纏綿,兩具身體都變得滾燙。何天寶忽然清醒瞭幾分,將下身壓住掩蓋自己的醜態,保持跟母親肉體的距離,開始搖床。

  賈敏忽然低聲說:「那人就在窗外。」

  何天寶問:「你會不會看錯瞭?」

  賈敏抱住他一滾,自己翻到上面,大腿蹭到瞭兒子滾燙昂揚的下體,若無其事地挪開,低聲說:「你自己看,左邊窗子下面。」

  這房子還用紙窗,左邊窗子最下面的一個格子果然破瞭個洞,窗外隱隱有個影子。

  「會不會是街坊住瞭個流氓?」

  賈敏說:「我們這裡四面楚歌,都像是特務,哪個像是流氓?」

  何天寶敞開喉嚨發出一聲色迷迷的笑,又翻身壓住賈敏,說:「我們隨便搞搞,裝睡算瞭。」

  賈敏咯咯嬌笑,低聲說:「什麼……隨便搞搞?真難聽。」

  何天寶猴在她身上,加快節奏搖床,說:「那我說,隨便演一出春宮?」

  賈敏閉上眼睛躺著,好像害羞瞭一樣,低聲說:「隨你混說吧——啊糟瞭!」

  「怎麼?」

  「我們剛才筆談的紙筆,還在堂屋桌上。」

  「他不會這麼大膽子摸進房來吧?」

  「隔窗望上一眼也很可疑——他似乎已經不在我們窗外瞭。」

  「我有個辦法,就是……得罪瞭。」

  何天寶在被子裡摸到賈敏的腰胯,雙手拉住她內褲兩側。

  賈敏看著兒子,眼光在夜色中明亮而曖昧,低聲問:「你做什麼?」

  何天寶低頭在她耳畔頸邊亂吻,低聲回答:「我們假裝做愛做到外面桌上,把那些紙筆掃到地上去。」

  「什麼做到桌子上?」

  賈敏的性經驗其實遠不如何天寶。

  「我抱你到堂屋桌上去做……一會兒你就明白瞭。」

  何天寶說:「現在你大點聲音叫床。」

  賈敏滿臉暈紅,大聲叫起來。

  何天寶借著這聲音的掩護,扯爛瞭賈敏和自己的內褲,然後抓著她的腿一一放到自己腰間,賈敏盤住他腰,何天寶托著賈敏光滑肥大的屁股,在炕上跪起,膝行退到大炕的邊緣。

  賈敏猜到瞭他要幹什麼,伏在他身上,柔聲說:「你這樣太累瞭吧?」

  「不累。」

  何天寶下到地上,行動間,隻覺自己的陽具碰到瞭一片濕滑泥濘的所在,本能或者巧合的……鉆瞭進去。

  兩人僵住,賈敏渾身顫抖,下體不自覺地在何天寶的陽具上摩擦套弄,忽然咬住何天寶的肩膀,更劇烈地聳動屁股。

  何天寶一條腿屈膝跪在炕沿,一條腿站著,支撐著肉感的母親追求高潮。

  賈敏忽然不動,臉埋在何天寶肩頭,更用力地咬著,含糊地發出母獸般的嗚咽。

  何天寶又等瞭一會兒,等賈敏平靜下來,緩緩將仍然堅挺的陽具退出她淋漓的陰道,嘴裡仿佛年輕夫婦般調笑著:「咱們換個新鮮地方兒。」

  賈敏松開瞭口,撫摸瞭一下何天寶肩上的齒痕,含含糊糊地說瞭句什麼。

  何天寶在地上站直,抱著賈敏白花花的身子走向堂屋,隻覺捧著賈敏屁股的雙手冰涼粘濕,賈敏狠狠地泄瞭一次身子。

  何天寶把這濕答答的大屁股放在木桌上,站到賈敏她雙腿之間,下體硬得簡直要爆炸瞭。

  賈敏也感覺到瞭,低聲說:「如果你……也沒關系。」

  何天寶喘息著低聲說:「我沒事……我忽然想到咱們能順便解決點正事——你說的竊聽器,在哪個角落?」

  賈敏深吸一口氣,在黑暗中耳語:「你的左手邊,靠下的角落。」

  何天寶的右手中多瞭把小刀,他扶著桌子,作勢猛力沖刺,其實是暗暗用小刀撬開桌面和桌腿之間的楔子,然後用刀子找準竊聽器的位置,同時猛力搖晃木桌。

  桌子塌瞭,何天寶早有準備,抄住賈敏的屁股,把她抱住,不讓她跌倒。

  賈敏雙腿像饑餓的蟒蛇一樣緊緊纏住何天寶的腰,下體將何天寶的陽具齊根吞沒,痛苦又痛快地低聲叫著:「小寶,小寶。」

  「小心——媽媽。」

  何天寶隻覺半個頭顱、整個頭蓋骨連同所有的頭發都在熊熊燃燒,用出最後一絲理智,盡量用冷硬的腔調低聲提醒彼此。偏偏就在這時,他精關失守,一股濃精猛地噴瞭進去。

  賈敏感覺到瞭,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何天寶,吻著何天寶的耳朵,感受他陽具的收縮彈動。

  一切結束。

  何天寶閉著眼睛,呆若木雞,一動不動。

  賈敏在他耳邊輕輕說:「你自己說過的,國傢傾覆,我們倆之間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值一提。」

  「嗯。」

  「這一切,都是工作需要。因為你的主意,我們成功地毀掉瞭他們的竊聽器。」

  「嗯。」

  「小寶!」

  「嗯。」

  「剛才我們不是母子,是共產黨員李燕子和國民黨員何天寶,為瞭對付日本人,一起演的一場戲。」

  「嗯。」

  「接下來我說一句你重復一句。」

  「嗯。」

  「跟我說,我們是逼不得已。」

  「我們逼不得已。」

  「我們沒有錯。」

  「我們無罪。」

  賈敏慢慢松開雙腿,落到地上,恢復瞭正常的音量,說:「你小心別受傷瞭,滿地都是釘子碎木頭的——咱們進去吧。」

  「你先進去我打掃一下。」

  「別開燈!羞死人瞭!」

  賈敏嬌呼一聲逃進房去。

  何天寶深吸一口氣,打開燈,若無其事地打量房間的情況,無法判斷是否真的有人偷窺,決定把戲做足,然後裝作忽然發現那竊聽器的樣子,走過去拾起來看看,丟到地上,踩瞭一腳,又撿起來,丟進桌上的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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