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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星與冰的覺醒(下)

第二十二章:星與冰的覺醒(下)

  「……」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一時凝固瞭起來。艦長抽瞭抽鼻子,空氣空彌漫著發情的氣味,對於經驗老道的他來說無疑很容易便意識到發生瞭什麼。這番並不隱秘的動作自然也落到瞭傭兵眼中,於是乎原本被欲火燃燒著泛紅的面頰愈發紅潤。

  無言的尷尬,仿佛時間被倒轉一般,在渡鴉的眼神中,艦長用與方才進入房內完全一致的反方向動作退出後合上瞭門,似乎想要裝作自己沒有來過的樣子。

  希奧拉雙手捂住臉,深深的呼吸,想要平復下心情。莫名其妙被自己的隊友跳反賣掉,莫名其妙被男人看到瞭自慰的場景,然後又莫名其妙裝作冷場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心情實在是糟糕透頂,而比心情更糟糕的是,似乎因為方才的刺激,本就敏感的胴體居然切切實實的愈發興奮起來。長出一口氣,就在希奧拉下定決心,豁出臉面來不管不顧先好好發泄一番,於是雙手再次下滑至敏感的部位,想要大肆活動的時候,門又被打開,露出男人故作鎮靜的一本正經臉色:「需要幫忙嗎,女士?」

  平心而論,男人的長相算是頗合自己的胃口,對於相人無數的傭兵而言,這份評價不可謂不高,若是平日裡自己沒有任務在身,酒吧裡邂逅瞭這番男子,希奧拉倒也不吝嗇與其喝上幾杯聊聊天,給他個小小的機會。但此番情況下,不作他想,肯定會被眼前這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男人平白無故占據天大的便宜。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腦海裡所想的這番事情已然不太正常瞭,被電流刺激下過剩的雌性荷爾蒙分泌已經影響瞭傭兵的思考方式,希奧拉橫生一股委屈,接連出醜令這位此時已然毫無依仗的女子心裡防線逐漸失控,鼻頭一酸,就在幾乎要哭罵出「滾開,你以為是誰害的我這樣啊」時,艦長的後半句話適時說瞭出來:「我是指,你小腹處的那道雷電的殘留,需要幫忙取掉嗎?」

  「……」

  房間內,希奧拉坐在床沿,雙手撐住床墊,勉強提力撐住上身,讓自己不至於癱倒在床上。隨著愈發粗重的呼吸,胸前一對堅挺白膩的雄偉雙峰逐漸微微顫抖出淫靡的乳浪,在貼身的緊身衣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曼妙。似是因艦長的位置與其過近,迎面而來的男性氣息令發情良久的傭兵口幹舌燥,媚眼流波不敢直視,而將頭扭向瞭一邊,反而格外彰顯此時的希奧拉楚楚可憐。一雙令所有女性都為之羨慕的修長雙腿微微岔開,艦長半蹲在傭兵的腿間,倘若此時有外人,任誰都會覺得,此時兩人的姿勢實在是過於不雅,就仿佛傭兵張開瞭雙腿懇求著艦長肆意妄為一般。雖然已經極盡將註意力關註在傭兵鍛煉地擁有無比勻稱美感的小腹處,但發情良久的根源就在自己下巴處,輕嗅著女性春液那特殊的味道,雄性的本能引導下艦長雙眼還是忍不住往別處瞟去。在全身重力的牽引下,被堅硬的床沿擠壓著,遠遠溢出纖蠻腰肢兩側的臀餅,縱使被緊身衣所包裹,也驕傲的彰顯著自己安產肥美的成熟形狀,仿佛時刻誘惑著男人伸出罪惡的雙手,肆意褻弄把玩。艦長無意識的吞咽瞭一口唾液,伸出手掌,慢慢向著希奧拉的小腹處摸去。

  觸及之刻,希奧拉渾身一顫。特制的緊身衣面料精細,觸感優良——將男人的體溫隔著小腹完全傳遞過來,自今日見到雷電芽衣後便莫名躁動的雷引驀一接觸,頓時愈發活躍,一聲嬌悶的呻吟從鼻尖不受遏制的露出,傭兵用手捂住嘴,紅眸似是染上瞭莫名的情緒,粗重的吐息將本頗為陰寒的房間內氣氛也點熱瞭幾分。豐腴的大腿無意識的夾緊幾分,反倒將男人徹底固定在自己羞人處,兩兩接觸,艦長也頗為不穩的鼻息噴吐著傭兵的私密,一時間,竟是糯濕瞭曼妙的花園。

  艦長嘴角微微抽搐,他觀看過希奧拉的資料,對於這位第二次崩壞的受害者他的心情頗為微妙。就在西琳被討伐的那一天,就在同一片藍天下,少年艦長獲得瞭新生,而少女希奧拉則失去瞭未來。傭兵落得如今的行徑,很難說和西琳毫無關系。隻是感慨歸感慨,既然希奧拉所行與自己有所沖突,他也會毫無心裡負擔地將絆腳石踢開。然而與之相對,倘若希奧拉真落得瞭個毫無反抗力量任自己施為,他一時間倒真會有所猶豫。此番就是落得瞭這麼個境地,原本希奧拉是夜梟的同夥,險些讓自己這一船人落到危險境地,他本能毫無心理負擔進行試驗來測試「神」在自己的身邊選擇律者的條件,但見到傭兵這番被欲望折磨——尤其對於如今的艦長,徹底征服熟悉瞭芽衣的身體之後,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芽衣殘留在渡鴉身上的些許力量,然後推測出渡鴉究竟經歷瞭什麼,一時間,竟不知道對於這個同時經歷過第二、第三律者迫害過的傭兵是該嘲笑還是同情。心軟之下,他也放棄瞭本來的打算,想著至少幫她擺脫雷電的折磨,卻變成瞭這番曖昧的模樣。

  渡鴉小腹觸感極佳,歷戰無數的傭兵身材並非尋常女性那般軟糯,而是帶著些許流暢的動感彈性,卻又與艦長所玩過的不少女武神不同,在肌肉與軟肉之間,驚人的獲得瞭平衡與協調。男人閱女無數,幾乎是下意識的便能想到,這般充滿著活力的胴體倘若壓在身下抵死纏綿,會是何等至上的享受。這般過於豐盛的想象力令艦長啼笑皆非,下體本能的勃起膨脹,隻能說所幸男人是半蹲在希奧拉腿間,這番丟人的場景並未被渡鴉看見——雖是這般自我安慰,但傭兵職業出身灰色地帶,所見形形色色之人,她本身雖潔身自好,卻不代表毫無見識。艦長不自然的挪動身子,本就滿腦子男女之事的渡鴉幾乎很快就反應過來艦長的動作代表著什麼。

  「糟瞭……他也發情瞭,唔,該死的男人,都一個模樣,要,要被他……」

  腦海中的糾結與身體相斥,幾乎是下意識的,傭兵將修長的雙腿夾緊,致使本就貼近的艦長頓時一個踉蹌,險些磕在床沿邊。原本貼著希奧拉小腹的手驟然受驚之下,胡亂搖擺著試圖重新支撐住身體的平衡,無意識中,緊緊握住瞭傭兵撐著床沿的手。隨後,在希奧拉驚人修長緊致有力的雙腿一夾之下,男人整個人被迫前傾,一張臉完全埋進瞭希奧拉的下身。

  撲面而來的是濃烈的女性荷爾蒙味——那是完全發情的味道。艦長鼻尖緊緊貼住陰部,嘴唇被緊身衣也難以遮掩的美肉塞滿,驚嚇之下下意識的大口呼吸,將沾滿淫液的傭兵下身氣味吸瞭個滿懷。希奧拉本就崩壞的理智被男人熾熱的鼻息沖擊之下,頓時一片空白。子宮仿佛是期待著受孕搬下沉,花心大開,一股灼熱的愛液頓時沖刷出來,將本就濕潤的花徑徹底潤滑成待入的狀態。

  「……」

  兩人一時皆是無言。隻不過渡鴉是被高潮沖刷瞭頭腦,而艦長則是一驚之下,隔著緊身衣被傭兵的愛液濕潤瞭唇舌,一時無言以對。掙紮著微微撐開希奧拉宛若蟒蚺般嬌媚纏人的雙腿,無意識的舔瞭舔嘴唇,傭兵的愛液味道勾人,男人微微抬起頭,正對上希奧拉滿臉紅霞,仿佛能魅出水一般的紅色雙眸,艦長思忖片刻,終於還是放棄瞭堅持與矜持。

  「不讓你冷靜下來的話不行啊,女士,抱歉……事後會負起責任的,所以現在,就讓我先幫你泄泄火吧……」

  本就無意識握在一起的雙手緊緊捏緊,男人驟然起身。傭兵身材在女性中本就偏高,又蹬著一雙近十厘米的細長高跟,這顯得希奧拉愈發高挑,然而和站直身體的艦長相比,還是低瞭半頭,這使得傭兵的氣勢天生就矮瞭半分,面對驟然發難的艦長,希奧拉竟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勇氣,任由男人將自己提起,他坐在瞭床沿,然後將自己仿佛寵物一般抱在懷中。

  「嚶嚀~ 」

  艦長將希奧拉抱在懷裡的同時,雙手自然的攀上瞭傭兵高挑的雙峰。後背靠緊艦長堅實的胸膛,這使得希奧拉本能的將身體重心完全依靠著男人,面對男人的嶗山之爪,傭兵沒有絲毫反抗,反倒是雙手按在艦長的手背,隨著男人熟練的手法,張口吐出熟淫的呻吟。

  「好舒服……艦長,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啊嗯~ 」

  發情的話語才講到一半,就被男人的熱吻打斷。初時,還隻是從身後親吻著希奧拉白皙的脖頸,隨著俏面含春的傭兵轉過頭,兩人幾乎是毫無猶豫地擁吻在一起。

  「唔唔唔……」

  希奧拉的熱情令艦長猝不及防,懷中的俏人兒著實意外的令人享受,某名的配合令他很是受用。且不提主動張開牙關送入香津交換的嫩舌,也不提那對一手根本無法盈握,頑強驕傲的從指縫間滲透出去乳肉的高聳乳球,單是焦躁地在男人胯間磨蹭挪移的熟媚肉臀,就已然徹底勾起瞭艦長的欲火。

  似是感受到瞭逐漸膨脹到極限,抵在自己臀溝的熾熱硬物,希奧拉原本握住男人手背的手掌悄悄下滑,美臀微微上提,靈活纖細的手指拉開男人的褲鏈,令這隻渴求已久的粗壯寶物徹底解放,隨後肉臀再次坐下,將艦長的肉棒徹底納進瞭自己深邃的臀溝內。

  「嘶~ 」

  希奧拉無師自通得上下微微擺動,被絲質緊身衣和淫熟肥美的臀肉兩番夾擊之下,艦長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希奧拉的美臀是他所見的女性中最為頂級的那一檔,偏生又附帶著絲質緊身衣的細膩,這使得這番臀交幾乎堪稱是男人所享受過的最為極品的一次。傭兵雖未有過真實的體驗,但見多識廣,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此番下意識的施展開來,帶有些許生澀的體驗對於艦長來說也是頗為新奇。

  感受著兩瓣美尻將自己的肉棒死死夾緊的快感,艦長隨著希奧拉的上下擺動扭腰,熾熱的陽具一下下頂進臀溝的最深處,渡鴉滿臉通紅,她能感受到自己肥美的臀肉被艦長的肉棒死死擠開的羞人場景,縱使用盡渾身的力氣,也沒法讓這跟作祟的怪物在自己的臀溝內軟下,反倒是自己想要臣服在這灼熱堅硬的怪物下一般。

  「罷瞭罷瞭,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嘛~ 臭男人一定是早就謀劃好瞭,被算計瞭也沒有辦法,隻能由他去瞭……欸?那裡,不對,不是那裡!」

  最後一絲理智令渡鴉這番自我安慰欺騙著,但隨後身體傳來的感覺令她一驚,本以做好瞭要被男人侵犯的準備,但隨著艦長似是志得意滿一般,甚至自己還默默的配合下,將緊身撕開,露出瞭下身略顯蒼白的私密處,然後等待著被艦長蠻橫的占據的傭兵,卻發覺,那令自己魂牽夢縈的碩大龜頭,對準的,卻不是已然準備完全的美穴。」那裡不對!艦長,那裡是……」

  說話間,男人的雙手下滑,握住瞭希奧拉纏綿修長的雙腿,緊緊將傭兵固定在,隨後,熾熱的鼻息噴塗在希奧拉的耳畔:「這是我最後一點忍耐瞭,前面的處女不會奪去的,所以,後庭給我玩玩吧~ 」

  抵在渡鴉嬌嫩後庭的龜頭一點點撐開這朵雛菊,絲毫不亞於,甚至更甚於破處的緊致感死死咬住男人,希奧拉雙眸微瞪,未破身,先開菊,但傭兵的身體並不抗拒,甚至可以說的甚是迎合。歸根結底,被折磨改造良久的希奧拉渾身上下都渴求著男人的寵幸,最初的不適過去後,隨著艦長一點點松開手,被男人M字抱在懷中的羞恥姿勢在重力的作用下,亦是一點點將那熾熱的陽具擠進傭兵的後庭內。

  「呃~ 似乎,也沒有那麼疼?」

  出乎意料的沒有什麼不適,令希奧拉自己都震驚的是艦長和自己身體的契合度,仿佛自己的身體就是為瞭服侍艦長一般。想象中的排斥反應並未到來,初次破菊這種令許多女武神都不適應的動作在希奧拉的身上卻仿佛天經地義一般,艦長一時間竟是有些啼笑皆非。

  「這不是很適合嘛,女士,看來這對熟媚的屁股天生就是為瞭肛交而生的呢~ 」

  「不要……不要說這種無聊的玩笑話,你還要怎樣羞辱我?我都這樣任你妄為瞭,你還要怎樣?真是過分的人啊……啊啊啊?」

  最後的語句化為不可思議的疑問調,就在渡鴉埋怨之時,艦長爽朗一笑,再次起身,將懷中的希奧拉平放在床上,自己將傭兵徹底跨壓在身下,既然確認瞭希奧拉的狀態,艦長也便放開瞭手腳,逐漸用力沖撞起來。

  「聽人傢說話啊,你這男人……啊,怎麼會,好舒服哦哦?連那裡都?!」

  似是印證男人的話一般,雖然被艦長大力開墾著屁眼,但渡鴉隻覺得自己的花心子宮仿佛能感同身受一般,艦長的每一次進出,都似是同時在沖擊著渴求著澆灌的花蕊,難道自己真如艦長所說,天生渴求著被開墾後庭?這番荒謬的想法隻持續瞭片刻,菊穴肉穴似是共感之下,兩倍於正常的快感,令渡鴉徹底失去瞭思考能力,雌性的本能令熟媚的胴體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愈發浪媚誘惑。

  身體完全貼合在一起,淫美的臀尻撐住艦長的身體,縱使被壓成肉餅,也絲毫不影響這對美肉倔強的反彈回施展在其上的大力,艦長雖未品嘗到渡鴉的妙穴,卻誤打誤撞開苞瞭絲毫不亞於她人肉穴的後庭,興致勃勃之下,手段全力施展開來,直幹得希奧拉嬌喘連連,毫無反抗之力。不多時,感同身受的肉穴分泌出的淫液,便將兩人的性器間粘連在一起。

  「女士,你的後庭真緊啊,一環環咬住我的肉棒,看來真是忍耐瞭很久呢。這麼不想我出去嗎?」

  啪啪啪的水聲混雜著胯骨與肉臀撞擊的淫靡,艦長還調笑著,渡鴉卻是先招架不住瞭,她確實是天生的肛交苗子,僅僅是被幹著屁眼,肉穴便能共感相同的快感,常人兩倍的快感之下,傭兵初遭開發的身體很快便敗下陣來。隨著劇烈的呼吸,在男人的上百次抽插過後,希奧拉迎來瞭自己在艦長手上的第二次高潮。

  劇烈的快感令她失聲,積攢良久的欲火終於得以發泄,極致的巔峰過後,是無盡的溫暖與喜悅。屁眼下意識的夾緊,兀自配合著艦長的抽插,男人幹的興起,將自己身下的傭兵再次抱起,意念一動,崩壞能化作觸手,把希奧拉四肢捆住,凌空做出正面M狀大開腿的姿勢。艦長站起身,左手捏住傭兵的奶子,狠狠抓揉兩把後,右手兩根手指探進方才高潮過後濕潤的肉屄內,肉棒仍舊對準希奧拉的後庭,撲哧一下,齊根沒入。

  「啊嗯哦~ 太,太用力瞭,不要這樣,讓人傢緩緩啊嗯~ 」

  渡鴉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卻被一根觸手塞進嘴裡,滑膩冰涼的吸盤啜住瞭傭兵的嫩舌,後半句話隻能被堵進肚子裡,轉而變為響起嘖嘖水聲的吸吮,口涎不自主從嘴角滲出,初次體驗便被艦長幹成瞭阿黑顏的傭兵,此刻若有鏡子照出她的樣子,相比一定會羞憤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吧?但這一切又與艦長何幹?同時享受著傭兵口穴的激吻,肉穴的緊致與菊穴的炙熱,大力甩動著陰囊狠狠拍打著傭兵的臀尻,肉棒如打樁機一般奮力進出渡鴉的後庭,這番抽插瞭近千下後,男人終於被這極品的媚人兒勾起瞭射精的沖動。

  「女士,我要射瞭,你的屁眼裡面要被我註滿瞭哦?全部都射給你!」

  兩人的呼吸早已紊亂,被幹屁眼幹得數次高潮的渡鴉聽聞後,下意識的夾緊瞭熾熱的直胵,絲毫不抗拒男人的內射。極品的尻穴連番夾緊,令本就箭在弦上的男人終於再也難以忍耐。肉棒齊根沒入後庭,死死抵住,隨著一聲長久的嘆息,艦長的精液將傭兵的後庭完全灌滿。

  就在熾熱的陽精射進菊穴內的那一刻,渡鴉的花心竟是產生瞭內射的幻覺,渾身酥軟舒爽,幾乎令希奧拉產生瞭自己一定是受孕瞭的感受。酡紅的面頰一時間,浮起瞭癡癡的笑,仰視著艦長的雙眸,充斥著母性和愛意,仿佛眼前的男人,已然成為瞭自己的配偶。隨著肉棒波得一聲拔出後庭,希奧拉回味高潮餘韻後良久,頭一歪,昏睡瞭過去。折磨瞭她數月的欲火,終於徹底得以發泄。

  ……

  幾小時後,甲板上。

  希奧拉抿著薄薄的嘴唇,面容緋紅,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夾雜有其他情緒。小腹的雷引之紋被摘掉,積攢的欲望得以發泄,傭兵醒來後,確認瞭身體狀況,除瞭後庭發軟發酸,渾身竟是泡瞭個熱水澡一般暖洋洋舒適,而且自己的處子之身也未曾失去,在自己昏睡期間,艦長並未趁人之危。但一想到之前那番浪媚求歡的樣子,渡鴉就覺得現在眼前那個背對著自己的身影還是滅口為妙。而且……

  「這身渾身裸裸大半的輕薄甲胄是什麼意思?羞辱我嗎?」

  唯有一絲不同,自己醒來時,是在甲板處的長凳上,原本貼身的緊身衣,被換成瞭原屬於芽衣的緋紅女武神裝甲。艦長聳瞭聳肩,轉身遞上高腳杯,泛著氣泡的黑色液體令渡鴉眉頭一挑,在艦長示意喝下的眼神中,傭兵不知為何,沒有思考與猶豫,而是聽話地一飲而盡,然後被突如其來的漲腹感嚇瞭一跳:「你神經病啊,高教杯裡裝可樂?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來著?」

  「剛剛的運動大概需要補充一下糖分,女士……我無意羞辱你,隻是你的緊身衣被撕壞瞭,莫約不適合穿。芽衣與你的身材相仿,但我也不好隨便動她的貼身衣物,隻能調出戰鬥裝甲借你湊活一下。」

  「這是什麼戰鬥裝甲?床上戰鬥的嗎?這種胸口大面積裸漏的衣服除瞭方便你發泄欲望意外我不覺得還留有什麼防護功能……」

  渡鴉莫名有些焦躁,嘴角抽搐,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胸口有些許空蕩,在奇怪的地方輸瞭半籌的緣故。艦長咳瞭咳,舉起手中高腳杯,和渡鴉碰瞭碰杯後擋住自己頗為尷尬的臉,小口喝著可樂掩飾著。渡鴉猜得不錯,自天命之戰後,芽衣所著的第三代女武神裝甲緋紅便已然被舍棄瞭,除瞭兩人出於情趣以外,少女再也不會穿著這一身裝甲出戰,究其根底,是芽衣對於自身的定位的改變,在此之前,是作為歡愉刺激的情人與手下,而在那之後,則是賢淑的妻子,故而芽衣不再願意令艦長以外的人有機會看到自己的身體。艦長尊重芽衣的意願,對於渡鴉卻是沒有什麼所謂,故而這套設計之初就飽含情趣功能的裝甲隨意便丟給希奧拉,這番對她無所謂的心態被傭兵敏銳的直覺感觸到,故而希奧拉會不知所謂的有種煩躁感。

  「今天的事萬分抱歉,但我想,你我都是成年人瞭,應該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我已經盡力將你的損失降到瞭最低,希望你能夠理解,女士。」

  斟酌瞭片刻,艦長還是率先開口。希奧拉捏緊瞭拳頭,眼神頓時變冷。低頭沉默良久,傭兵小聲嘟囔著:「明明說好瞭會負責的,結果臨門一腳你反而退縮瞭算什麼?」

  「什麼?女士,抱歉,我沒有聽清……」艦長開口詢問,他是真的沒有聽清。

  「我是說,我是傭兵,拿錢辦事,這次的事,隻要我收取瞭報償,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成年人瞭,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希奧拉抬起頭,擠出瞭一個無所謂的笑容。傭兵前進兩步,仰頭和艦長對視片刻,隨手丟掉手中的高腳杯,雙手探進男人的衣兜內,就在艦長愣神,感覺這番姿勢就仿佛希奧拉抱著自己一般時,傭兵已然收回瞭雙手,將一枚硬幣炫耀似的捏住在空中一拋,隨後握在手中,,示意自己已經收到瞭報償,轉頭離去。

  「那隻是一枚娛樂廳的街機遊戲幣,不值錢啊女士……」

  艦長開口,渡鴉卻是仿佛沒聽見一般,施施然越走越遠。艦長眉頭一皺,他過於精明,幾乎是瞬間便猜到瞭些什麼。傭兵莫約是真的對自己產生瞭些許好感,男人伸出手,想要叫住希奧拉,但片刻之後,猶豫著,終究沒有開口。

  「呵,隔在之前,我哪裡會管她三七二十一,先將其納為己用再說。我變瞭嗎,變猶豫瞭?」

  ……

  安娜·沙妮亞特做瞭一個夢。

  自那晚在天命年會上和艦長交談後,少女便深陷夢魘,惶惶不可終日。在夢中,她看到瞭樹與海,看到瞭神座,看到瞭似是散發著光茫的影子,對著自己伸出瞭手,然而卻始終看不清影子的臉。她聽到瞭身後傳來的呼喊,那是刻在腦海中的聲音,她回過頭去,那張似乎缺乏幹勁的臉,此刻卻是何等的果決與堅毅,夢中的男人將自己一把拉開,在自己踉踉蹌蹌之中,迎面對上瞭那道影子。

  「安娜,將一切,還給你……」

  逆著光,那位名為「陳天武」的少年在笑,坦然,沒有一絲遺憾。安娜的心臟劇烈抽搐,她訝然發現,原來,自己的心臟居然還會顫動。心中仿佛失去瞭什麼一般,少女茫然而踉蹌,順著陳天武推開自己的方向後退,她能感覺到,自己,再也回不到樹下瞭,不知為何,有些遺憾與不舍。少女最後看瞭一眼那道坦然坐在神座上和陳天武對峙的神影,卻發現,此刻,她終於看清瞭影子的臉:「這張臉,是艦長?」

  驟然睜開雙眼,陌生的天花板。安娜平穩的呼吸著空氣,如同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樣,沒有絲毫異樣。腦海中記憶逐漸湧現,她茫然而迷茫,良久未曾眨眼。少女想起瞭一切,少女理解瞭一切。

  「大傢都不在瞭呢,天武也不在瞭。我還活著,因為天武將生命還給瞭我,明明我還欠他傢人的生命,這下,不是欠的更多瞭嗎?還不掉瞭呢……」

  她漫無邊際的想著漫無邊際的事,懶洋洋的,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沒有喜悅,沒有悲傷,曾經令她悲傷歡喜的事,如今在少女的心裡,絲毫無法激起波動。她能感受到自己渾身赤裸不著片縷,蓋在身上的薄被磨擦著肌膚,很是舒服。若是之前的自己,一定會害羞於渾身精光罷?但她真的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你醒瞭?」

  仿佛不久前才聽過的男聲在耳畔響起。她早已發現自己床邊有人,但男人若是不發聲喊她,她便不願理會。看來他不願意繼續等著我思考瞭呢,安娜這樣想著,直起瞭上半身,任由絲綢般的薄被從自己的胸口滑落,裸露出渾圓白皙飽滿堅挺的乳丘,任由自己美妙的胴體展示在艦長的眼前,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

  「……」

  映入眼中的碩大雙峰形狀優美而誘惑,隨著安娜的呼吸,嫣紅的乳尖微微顫抖著,蕩起微小的乳浪,沉甸甸的果實,無疑令人心潮澎湃,恨不能立刻采摘把玩褻弄,世界上恐怕沒有哪個男人對這番場景冷靜下來,但艦長除瞭安娜驟然起身時眼角微微抽搐過後,竟然就坦然而平靜。很奇怪,哪怕是渡鴉這種人的誘惑,艦長都難以徹底自持,但面對此時的安娜,男人卻出奇的平靜。

  「你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嗎?」

  「嗯,我變成瞭律者吧?然後,天武來救我瞭呢。」

  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被他人看著,安娜歪瞭歪頭,不如說,此刻,「律者」好奇的反倒是,為什麼眼前這位自己打上瞭「渣男」標簽的男人沒有趁機來揩油。她已經做好瞭會被做任何報復的事的準備,並且懶得反抗。艦長出奇冷靜的反應倒是令安娜生出瞭些許興趣。

  「陳天武,世界蛇幹部,代號,夜梟。根據戰鬥報告,完全控制瞭律者的力量,然後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在與不滅之刃戰鬥後將律者力量交給瞭你,並喚醒瞭你的意識,期間,沒有主動傷害哪怕一個人,」艦長詢問著床的另一邊,金發的姬騎士冷著臉點頭,表示肯定後,艦長開口:「很罕見的例子,這樣的人,擁有極為優秀的素質。雖然這麼講很過分,但,安娜·沙妮亞特,我認為,他活下去,比你活下去,似乎利於人類。」

  「艦長,你是不是太過分瞭?!」

  幽蘭黛爾細眉豎,一股怒火翻湧上來。安娜對著幽蘭黛爾笑瞭笑,制止瞭姬騎士的呵斥:「你說的沒錯呢,艦長。如果是天武活下去的話就好瞭。我這種又愚蠢,又缺乏天賦的人,完全沒有天武這樣有價值。」

  艦長一滯,竟不知如何接下去。安娜的狀態很不對勁,她平靜過頭瞭,也無所謂過頭瞭,這令艦長滿腔的疑惑無從下口。原本試探著的刺激的話,也被少女照單全收,這令他有種碰到瞭棉花般的無力感。他思忖片刻,試圖換個方向刺激:「那麼你應該明白自己的下場吧?對於你這次給我添瞭這麼多麻煩,該如何補償呢?」

  「嗯……」安娜的嘴角勾起的笑意更盛,她幹脆拉開瞭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徹底呈現在男人眼前:「這種事才對啊,才符合你這樣的勝者的成果,需要我服侍你嗎,作為你的戰俘,你的戰利品?比安卡,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和你在一起服侍艦長哦?還是說,你想換個地方,多叫一些人呢?我無所謂哦?」

  「……」

  兩人對視,一方滿面笑容,一方沉默不語。幽蘭黛爾捏緊瞭拳頭,她不喜歡復雜的場景,這並不是她不擅長絲毫復雜的情感的意思,而是不願意對自己信任喜歡的產生負面的情緒。然而此時,自己的摯友與摯愛針鋒相對,她湧現出一股深深的厭倦。

  「抱歉。」

  最終,還是艦長先開口。他對安娜的刺激,源於男人想要逃避的問題,既就是害得安娜與陳天武覺醒成為律者的源頭,在於自己試圖掌握神明的權能人為操控律者的覺醒,人類本能的趨利避害。然而安娜的反應,令男人終究認清瞭責任,不再試圖推卸。

  「到頭來,缺乏覺悟的是我自己嗎?呵,就這樣的我,還說著什麼要提前喚醒終焉,僅僅是兩位律者的意外覺醒就令我險些逃避嗎?我果然,變得猶豫瞭啊!」

  「畢竟,接近你的人,會變得不幸嘛,還請承擔起這份將他人變得不幸的責任哦,艦長?」言笑晏晏間,因為艦長的坦白,安娜終於吐出瞭自己真實的情感「好啦,那麼,如我所說,因為你而變得不幸的俘虜,你該如何處(償)置(還)呢?事先聲明,無所謂並不是假話哦?也可以服侍你哦?畢竟,現在的我,無論如何,身為人類之敵的律者的身份並不是作假的,所以,理應被人類審判哦?嘛,雖然不知道你這樣的傢夥,還能被稱為「人」多久就是瞭。」

  「……」

  良久的沉默,艦長吐出一口濁氣,按住額頭,沉默半晌,開口道:「我的休伯利安上,有數位律者。至少,在這裡,我負責承擔她們作為律者和人類的橋梁,所以,所謂人類之敵,首先會由我承擔這份罵名。」

  「……」安娜的笑容凝固住瞭,半晌之後,律者嘆瞭口氣:「那她們還真是幸運呢……真狡猾啊,你這裡不就是唯一的落腳點瞭嗎?」

  「所以,很抱歉,如果你想要留存在人類的世界。你還是需要加入我們。不過,雖然需要加入我們,但你不用在休伯利安工作,想必一段時間內,你也不想見到我的臉吧?希奧拉?」

  說到最後,艦長大聲呼喊。房間外,渡鴉啊踱步而來。傭兵眼角在艦長安娜和幽蘭黛爾三人身上來回轉瞭半晌,看到赤裸毫不遮掩的安娜片刻後,嘴角抽搐,無奈道:「安娜·沙妮亞特,世界蛇歡迎你的加入。」

  ……

  看著安娜渡鴉遠去的背景,艦長渾身充滿瞭無力感。他幾乎癱倒在床上,卻被幽蘭黛爾一把扶起,姬騎士雙眸冷靜而執著,看著艦長,凌然開口:「安娜說的是什麼意思?」

  「……」

  「你究竟在幹什麼?」

  「……抱歉。」

  「我不喜歡聽到你的抱歉,你有和麗塔正式抱歉過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也無需和我抱歉。」

  「麗塔……麗塔不一樣,麗塔……」

  「麗塔現在已經徹底是你的人瞭吧?我能感受出來。你確實無需向自己道歉。那麼,艦長,你什麼時候,把我也徹底變成你的人?我說過瞭,我不喜歡你的道歉。」

  「這算是告白嗎?」艦長苦笑著,他此刻隻想好好靜一靜,整理下思緒,將自己的計劃漏洞補上,面對幽蘭黛爾的攻勢,他有些難以招架。

  「嗯,是告白。」沒想到,這番話啊,幽蘭黛爾就這般認真的說瞭出來,沒有絲毫猶豫與拖沓。

  「比安卡,我說的不準確。比安卡,準確的說,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沒曾想,幽蘭黛爾竟就真的直球這般說瞭出來。艦長抿著嘴,開口解釋。卻被打斷:「嗯,你的意思是,我被拒絕瞭,被甩瞭嗎?」騎士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堅毅而認真,這令艦長後半句話被堵進瞭肚子裡。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面對幽蘭黛爾認真的表情,艦長沒有絲毫拉扯閃躲的空間。沉默片刻,男人終於下定決心開口:「比安卡,你和其他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你是最強的女武神……」

  「什麼意思?」幽蘭黛爾皺起瞭眉頭,她能感受到艦長的認真,一如既往去,隻要她詢問,他便會將自己真正的想法道出,這對於幽蘭黛爾來說,是最喜歡的高效交流方式。

  「我問你,你究竟追求著什麼,正確,還是正義?」艦長斟酌著,提出瞭質問。

  「……」

  「正確的事,不一定就是正義的。正義一是萬人所敬仰的光,比安卡,最強之名,必須光潔無垢。我現在要做的,是我認為正確的事,但那隻是「我認為」的正確之事,倘若我的行為實際上是錯誤的,必須由你,不對,是隻能由你來修正我。所以,我不敢將你拉到我的身邊,我知道你我能夠將感情與肉體徹底分開,但一旦牽扯到感情,我就不敢進行賭博瞭,這一次,人類沒有輸掉的餘地。」

  「……我今年17歲。」幽蘭黛爾閉上瞭眼,沉默片刻後,突然睜眼開口。艦長一愣,不知道她這番說是什麼意思。

  「你真的有在詢問我追求著什麼嗎?所謂的正確或者正義,是你在替我選擇,艦長,」幽蘭黛爾娓娓開口。

  男人一怔,他毫無疑問是一個喜歡將事情思考到自己所能認知的極限的人,但那是「他」的極限,他喜歡,擅長將一切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安排,但情感這種東西,終究不是單方面的思考就足夠瞭的。

  「當然,我不討厭你替我選擇這件事,因為我喜歡你啊,所以我認可你替我做的所有選擇,你希望我怎麼做,我就會按照你的意願去做。」

  「但,明明是被這樣的我信任的你,明明是被麗塔,被大傢,甚至被律者所信任的你,為什麼,會懷疑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甚至會為此懼怕到,被你寄予厚望的我,會不聽從你的安排?」

  騎士站起身,張開瞭雙手,左手顯現出的,是月魄騎士的盾,右手顯現出的,則是聖劍「杜蘭達爾」,幽蘭黛爾緩緩張口:「我的左手,是最強之盾,我的右手,是最強之劍。你說的吧,我是最強女武神,那麼,這個名號,我就背負下來瞭,我是最強,強到能夠替你掃清前方一切障礙,強到能夠替你守住後方一切危險。那麼,現在的你,還在怕什麼?」

  「……」

  艦長沉默。看著她成長的少女,如今,確切的成為瞭超過自己預料的存在。鼻頭一酸,男人卻是笑瞭出來。兩人相擁,艦長與之相遇後第一次,任由騎士以照顧者的姿勢,將自己的頭埋進懷中,掃清一切陰霾。

  「抱歉,比安卡,真的很抱歉……」

  「哈,說瞭不要道歉啊。」姬騎士嘴角漏過一絲溫煦的笑容:「所以你準備什麼時候向我告白?我們什麼時候成婚?提前說明,至少新婚旅行期間,隻能有我們兩人在一起,不接受其他人加入哦!」

  ……

  深夜,兩人相擁而眠。熟睡之際,幽蘭黛爾的背後,閃爍著紅色的光茫。那是曾經被艦長更換上的「葉卡捷琳娜沙皇」,此刻卻無比暗淡。白發的人影憑空出現,少女將手扶在「葉卡捷琳娜」的圖案上,於是沙皇愈發暗淡。片刻之後,少女的形象變得充盈,她輕輕拂動艦長睡夢中仍舊緊皺的眉頭,試圖將其撫平。隨後,她行動一滯,憑空一捏,男人身後,「赤鳶仙人」的身影被拉瞭出來。

  「似乎那名女仆忘瞭告訴他呢,那就隻好由你來說啦,「赤鳶仙人」,第八律者已經覺醒瞭呢,趁著他不在天命期間。現在趕回去,不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呢?」

  少女淺笑,赤鳶沉默。良久後,赤鳶開口:「你什麼意思?」

  「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啊,「羽渡塵」,不如說,艦長也在等著你向他坦白呢,等到他收到第八律者覺醒的消息後,再和他坦白會不會有點遲瞭呢?你看,畢竟,你試圖侵入符華的身體,在最後一步,被艦長拉回去瞭呢,你不會以為他一直毫不知情吧?闖下瞭崩壞神借由你的共鳴令第八律者在符華的身體內覺醒這種禍事,還在猶豫不坦白的話能偷偷留在他的身邊,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傻這種事,真是沒有道理~ 「「……我會妥善解決的,你不要多嘴,琪亞娜·卡斯蘭娜。」

  「赤鳶仙人」,亦或者是說,羽渡塵,面色冷漠。一扭身,躲進瞭艦長背上的聖痕空間。

  「切,真沒意思。」

  琪亞娜輕笑,亦散入幽蘭黛爾的體內,房間內,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照常迎來第二天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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