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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審訊

第二十二章、審訊

  哀婉的泣曲在古樸的鄉村間流轉,似一縷幽魂不舍人間,有冤,有怨,有淒淒苦楚。早春的料峭寒風將它吹得更冷、送得更遠,夾雜著的哀哀哭聲訴說著人世悲涼。

  村中一戶院落,門扉大敞,那些哀鳴的嗩吶聲、銅鑼聲、皮鼓聲、哭泣聲,都從這毫不起眼的鄉村人傢飄出。盡管這是與周圍鄰居別無二致的普通人傢,自村外數裡之外的高架橋上絡繹而來的名貴轎車卻都是為它而來,為曾住此間的人而來。村裡其他鄉戶一個個走出傢門,看那些衣冠楚楚的士紳名流如何風光,如何闊綽,看這樣的熱鬧場面簡直比他們吃一頓午餐更為重要。

  「不愧是本市最美明星臉,吊唁的人真不少。」遠不如停靠其旁的車輛豪華的一輛黑色大眾上走出一名女子,她整瞭整頭發和衣領,抬頭望向滾滾人流,不由嘆道,「早知道就換個時間來瞭。」她質樸的著裝在名牌橫行的人流中顯得頗為羞澀,但由那包覆著無暇身軀的黑色正裝顯出一股高傲之氣,而飽滿胸首碼著的一抹蕾絲更顯冷中透艷;這婷婷之姿已惹人遐想,更兼五官靈致,面容嬌美,卻又兩道劍眉斜指,透著隱隱威儀,真可謂天生媚骨,卻凜不可犯。

  如此紅顏令在場豪車黯然失色,而隨其後走下車的女子更是奪人眼球。「哼,季警官還不明白所謂『貴圈』麼?大概一會兒就該聽到記者朋友們對著鏡頭歌功頌德瞭吧。」同樣黑為主色調的水渢走下車來,冷哼一聲說道。不過,這套借自霍蘭音的衣裝顯得略小,她豐滿的胸部已然噴薄欲出。

  「大姐,我怎麼聞到濃濃的醋味呢?呵呵呵!」從另一側後座車門下車的胡泓換瞭一身白色套裝,舉首望望密集的人潮,笑呵呵地調侃著水渢. 「『醋味』麼?呵,可不是嘛,我是不可能享受她這待遇的!」水渢毫無忌諱地說道。

  「渢姐,人死為大,少說兩句吧。」跟在胡泓後面下車的趙姝細聲提醒道。

  水渢鼓鼓嘴,望瞭一眼從副駕走出的竺燁,頗不以為然地輕輕點瞭點頭。

  一行人跟著季彤走向一傢農舍,托水渢的福,一路上不免有「熟人」搭訕。走進鐵門大敞的院子,一人多高的院墻支起瞭碩大的涼棚,棚下安置著四、五張方桌,每一桌都坐得滿滿,那人山人海的架勢令人頭疼,至少一時半刻是進不去主廳瞭。

  「呦,李導也親自來啦。」「哎呀,這樣的美女,真是天妒紅顏啊!」「老吳,來搭把手,把這幾隻雞宰瞭。」「嚶嚶嚶,司怡姐就這麼離開,太可憐瞭!」

  各色人物嘈雜,或經年老友相見,或感慨世事變遷,甚或評頭論足而至開懷,這葬禮實是非常之熱鬧。

  「看來一時之間要找人問話是難瞭,先去村子裡轉轉吧,等午間再來。」看著自院中溢出的人流,輕輕一甩秀發,將墨鏡戴好,季彤無奈地提議。

  「呼!呼!」喘著沉重的粗氣,錢良將疲憊但又滿足的身體躺進沙發,又從茶幾上取一支煙點上,愜意地望著眼前景象,不時喝道:「用力用力!別他媽給老子丟臉!」

  他身前,正是強子、王亮二人將鄭媛夾在中間,兩條粗黑的肉莖在她體內快速出入。

  「嗚、嗚、嗚!」依然是跪趴的姿勢被綁在床上,隻是繩子稍稍松瞭些,但鄭媛顯然無心顧及瞭;現在,王亮雙手扳著她的腦袋,仰頭享受濕潤溫暖的小嘴;而她經過昨夜、清晨數番大戰,早就筋疲力盡,倦怠地伸著香舌,被肉棒刺地前仰後合,隻剩出氣的鼻子也被濃精浸得發紅,氣息紊亂,但他們還不滿足,用鼻鉤將鼻孔向上、向兩邊狠狠拉開,似乎要讓精液沾染上她的每一寸鼻粘膜。

  「啪嘰、啪嘰……」的水聲不絕於耳,強子狠狠給瞭她一巴掌,臀肉翻起紅色波瀾。「騷貨!賤的可以啊,這麼長時間瞭,還有這麼多水!」

  無暇分辯,也無力分辯的鄭媛氣若遊絲地閉著眼,被拉到腦袋上方的雙手虛弱地垂著,身軀也向下屈垂到極限,似乎是無力承擔賣力搖擺的嬌乳。

  強子並不理會她的疲倦,左手在下捏弄她紅腫的陰蒂,右手在上狠狠抽打通紅的雪臀,堅硬如鐵、滾燙似火的陽具毫不憐惜地大力抽插,要不是鄭媛的腿與頭都被固定住,隻怕早被撞飛瞭,而床下已經灑瞭一大灘淫液,與口水混作一處。

  兩人似乎想來場耐力大比拼,奮力沖刺,卻久不放精,苦得鄭媛疲軟至極還要承受前後夾攻,陰唇已是腫得發亮,子宮裡更像是燃燒瞭一樣,火辣卻又痛快刺激,疲乏的身心更令享受成瞭唯一願望,王亮與強子的「服侍」已然成瞭唯一享受。

  「良哥,我看還是把她交上去比較好。」快活的事做完,王亮頗是神采奕奕,他扛起地上一個大麻袋就搬進後備箱,一隻手還不忘在麻袋外捏捏揉揉,惹得麻袋一陣顫抖。身後,強子同樣扛起一隻麻袋,將它扔進後備箱。

  有些疲乏的錢良坐入副駕,慵懶地回道:「怎麼,剛剛幹得不爽?」

  「爽是爽,但這騷娘們兒可不是簡單貨色,萬一……」

  「哪有那麼多萬一,咱也不是飛鷹幫正式成員,那麼賣力幹嘛?把她交上去也不見得能得到什麼好處。」

  一旁強子點瞭點頭:「不錯,我們不是飛鷹幫的嫡系,就算把她交上去,也不可能換到什麼利益,不但撈不到好處,還會讓她背後的大姐對我們下狠手。」他發動汽車,問,「可是良哥,這騷貨會不會陰我們啊?她既然已經知道我們是飛鷹幫派來的瞭,為什麼還留在這兒?」

  「哼哼。」錢良冷笑道,「這浪蹄子可真不是簡單人物,我看她是想從我們這兒得到飛鷹幫的情報。」

  王亮給錢良點上煙,道:「哦?那我們可不能便宜瞭這騷貨!」

  「呵呵!」錢良搖搖頭,「錯瞭!我們不但要給她情報,而且要主動給、多給!這樣,我們對她而言才有價值,才能從兩邊獲利。」

  三人聊瞭一路,不覺間,車已七轉八拐地進入瞭蔡習越管理的賭場。王亮、強子扛著麻袋跟錢良走入後場房間,尤克、蔡習越已然在座,中間還站著兩名瘦削的男子。錢良剛想打聲招呼,就被門邊一大黑個兒攔住瞭,還給他使瞭個眼色。

  錢良閉上嘴,看向房內,見那兩名男子討好地鞠著躬,其中一名將腳邊一隻佈袋解開,裡面露出一個腦袋來。錢良當然明白,這兩人也跟自己一樣,是幫飛鷹幫跑腿的。那佈袋中,正是被綁到的女人,她被勒住嘴,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不住地向後躲。

  尤克點點頭,看瞭一眼蔡習越;蔡習越則暗暗看瞭一眼錢良,慢慢走到女人面前。

  「嗚嗚!」女人不可抑制地抽泣著,雙眼不敢看向正在走近的男人。

  「哼!」蔡習越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詭笑,一字一句地說道,「就隻有這種貨色嗎?」

  「越、越哥,我們……」兩個男人還在自得的笑臉頓時僵住,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唉,老蔡,能抓個女人回來就是功勞,何必呢!」尤克說道。

  蔡習越卻反駁道:「大哥,你心地太好瞭,可下面這些傢夥……」他掃視著那兩個男人,他倆已被驚得虛汗直流,「隻怕有瞭這種想法,就藏私瞭吧!」

  蔡習越惡眼一瞪,「藏私」二字刻意加重,直把二人嚇得噗通跪地,連門口王亮、強子也是一陣哆嗦。

  「越哥、越哥,饒命……」兩人無端亂訴,蔡習越自知其關竅,更是冷眼以對,沉聲道:「黑佬,交給你瞭!」

  「哼!」一聲冷哼,鄭虯匕首在握,凜凜寒芒瞬間濺血,將地板染得一片血紅。

  「嗚!!」未及反應的女子,直到鮮血濺滿全身才忽然驚叫起來,將身上繩索掙得更緊,不住地搖頭顯示求生的渴望。

  王亮、強子同樣被嚇得腿肚子哆嗦,扛在肩上的麻袋也似乎重瞭幾分,變得搖搖欲墜;臉色蒼白的錢良強自吞著口水,驚疑地望著房中血泊。

  「呵,真是讓錢兄弟見笑,養瞭這麼兩條不懂大局的狗!」蔡習越微笑著走到錢良面前,拍拍他的肩頭。

  「不、不敢!」錢良顫著腳步跟蔡習越走進房內,吩咐手下將麻袋打開,一邊說,「蔡大哥英明果敢,令人佩服!」

  「哈哈哈!這沒什麼,對於忠誠度不夠的狗,飛鷹幫向來是不手軟的。」

  「是、是!」錢良低頭附和著,望著打開的麻袋中露出的兩名女子,心中敲起鼓來。

  「呦,錢兄弟的眼光還有待提高啊!」蔡習越一手托起女子下巴,一邊笑瞇瞇地說道,「我把錢兄弟當真兄弟才說實話啊,這種貨色,尚不在我飛鷹幫眼裡!」

  「那是、那是!飛鷹幫的眼光自然高我很多,我回去還會多看看,找到最適合的!」

  「那就好,真是麻煩錢兄弟瞭!」

  「不敢不敢!」錢良急急擺手,「蔡大哥說哪裡話,為飛鷹幫做事,是我求之不得的!」

  尷尬地恭維幾句,早就心生退意的錢良急急告辭,王亮、強子更是驚魂未定。

  「良哥,他們太狠瞭吧!」王亮還沒從震驚中完全醒來,一上車就喃喃著。強子也是驚懼,像是抽空瞭力氣一般躺倒在駕座上,久久未發動車子。

  「良哥,我們還是把鄭媛交上去吧,萬一……」

  「閉嘴!」錢良煩躁地撫著額頭,喝道,「他媽的這是殺雞給猴兒看!當老子是嚇大的!」

  「良哥,這咱怎麼苦都可以,但丟命的活兒……」

  「別廢話瞭,快開車吧!」錢良喝道,「現在就不把我們當人看,我要是把鄭媛交上去,那咱的命還不都掌握在他們手裡瞭?哼!」

  「這裡不能停車!裡面有停車場,停裡面去!」隨意指點著亂停在公司門口的車輛,小小保安也油然一股子領導范兒;更何況前輩犯事兒進去瞭,自己就成瞭保安室的老大,剛做瞭兩年保安的何益偉頗為得意地甩甩頭發,繼續他的指點江山。盡管,這片江山不過一座小廈的一傢小公司的一間保安室,而已。

  但作為一個有理想、有責任感的男人,他還是盡心盡力地當好他的土皇帝,尤其是每天早上站在大門口,等著陸陸續續上班的各色美女向自己點頭致意,甚或喊聲「小帥哥」打招呼時,確如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一般。隻不過夜闌人靜時,作為一個年不過而立的男人,沒有女人作陪還是很難熬的,尤其是每晚看著一個又一個美女離自己遠去時,更是蕭瑟、孤寂。

  何益偉想到單身汪的悲慘,有些懊惱地走進休息室,習慣性地拿出望遠鏡,從窗口看向三樓一處。這裡原本有盞能陪自己到很晚的燈,熄燈的時候會有非常美麗的女神出現,那是整幢大樓離開最晚的女神,他就經常想不通,像這種專門做文書的公司,能有什麼活能每天幹到深夜?想著想著,他就莫名自戀起來:她是不是看上我瞭,舍不得我才不肯走啊?

  當然,這個想法被否定瞭上千次;但也意味著,它存在過瞭上千次。

  直到半個多月前,女神突然就提早回去瞭,這讓他很失落;更失落的是,女神突然就不見瞭;這些天突然又回來瞭,隻是也沒有工作到那麼晚瞭。失去女神的陪伴,夜裡打手槍都特別沒勁。

  「唉!」想到每晚停到街對面等著女神的那輛銀色轎車,他的心裡就揪起來。「那是她新交的男朋友吧,真夠闊氣的!女人都是隻看錢的玩意兒!老子對你那麼好,你還是跟瞭錢!」無聲的咒怨,讓土皇帝越來越不平衡。

  「保安,開下門!」

  心裡正不爽,門外又來一輛車。「找誰的!」

  「公安局的,找霍蘭音!」

  「女神?!」心頭一顫,何益偉開始考慮員警找女神的各種理由。

  「快點開門!」但還沒考慮清楚,對方就不耐煩瞭。

  「你們找她有什麼事?」好奇心無法遏止,「現在是工作時間!」

  那個搭話的員警愣瞭愣,看向鄰座的另一名員警,而後道:「執行公務,你管得著嘛!」

  「工作也是公務。有搜查令嗎?有我就讓你進去!」何益偉心裡很不痛快地存心找點麻煩。

  「我說,兄弟!」坐在副駕的男人走下車來,繞過車頭走到保安室門口,「咱都是替人辦事的不是?別這麼讓我難做嘛!」

  「少來這套!」有人有求於己的感覺還是挺讓人飄飄欲仙的,至少現在,何益偉有點自我感覺良好瞭,「我是這裡的保安,當然要保持這裡的安全,你們都給我規規矩矩的!」

  「那是,我們也不會讓兄弟你難做的,隻是找一下霍蘭音而已嘛。」男人從懷裡掏出煙,何益偉瞅瞭一眼煙盒,竟還是不認識的語言文字,心裡開始嘀咕起來。男人則繼續說道:「兄弟,我們就是找她問問情況,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事成之後,少不瞭你的好處!」

  「哦?好處?」吸瞭一口煙,何益偉等著後半句話。

  「你看,霍蘭音怎麼樣?」男人壓低瞭聲音。

  「嗯?」何益偉眉頭一顫,不自覺地吐瞭一個音,卻沒有接著說話。

  男人卻是心知肚明地笑笑,道:「這樣的『好處』,夠瞭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狐疑地來回望著兩人的臉,何益偉手中的煙也忘瞭抽。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上頭的人,那是員警也不敢動的主兒!」

  將煙頭擰熄在窗臺上,何益偉心頭犯怵,他並不是一個敢於冒險的人。「你們……」

  「放心,霍蘭音不過是我們掌中物,讓她從瞭你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刻意低啞下的聲線,卻是致命的誘惑。

  「你,有什麼辦法?」心急速跳動著,呼吸也很紊亂,避免卷入這場交易的想法,被那誘惑悄悄改變。

  「哼哼,到時候你就知道瞭。」男人毫不掩飾地笑著,自己伸手拿到遙控器,將大門打開,「對瞭,兄弟,這裡有什麼沒有人去的僻靜地方嗎?」

  「保安室內部的臥室。」何益偉緊張地回答道。

  「明白瞭。」男人點點頭,鉆進車子。

  上午的工作量一般是全天最多的,所幸霍蘭音向來提前一天將工作安排好,工作能力也很出眾,因此並不見得會忙到焦頭爛額的地步,相反,倒是遊刃有餘。她將幾份整合好的檔統一列印出來,正準備交給經理秘書,前臺就招呼她有人找瞭。

  兩名並不認識的男子,他們掏出一本證件,介紹道:「霍蘭音女士,我們是本區派出所民警,針對杜繁軍的案子來作個調查。」

  霍蘭音動瞭動嘴唇,卻沒有說什麼,隻是點瞭點頭,將他們引到大廳休息區。

  「霍女士,這個案子你也清楚,涉及你不少隱私。」其中一名民警出聲制止道,「我看,不如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再談,怎麼樣?」

  「……」她有些猶豫地看著說話的男子,最終點瞭點頭,「那去寫字樓後面的涼亭吧?」

  「不用那麼麻煩,去保安室就可以瞭。」另一名男子說。

  剛經過修建後的鄉間小路還有一半鋪著塑膠紙,季彤一行五人走在敞開的另一半水泥路上,水渢等四狐在一旁說笑,季彤則思索著調查時該問的問題,猛一抬頭,就見不遠處一座大鐵門,其中一扇關閉,另一扇半開著,門框寫著「繁星小學」、「八仙莊聯合村委」等字樣。

  「何司怡上過的小學麼?」季彤心中思量,低頭看看時間還早,便舉步走將進去。

  時值寒假,規模並不小的小學卻不顯空曠,小孩們在操場、樓梯間恣意打鬧,草坪上的滑梯、海洋球池也受到青睞。詢問值班教職工,季彤很快找到瞭正在教師宿舍的女教師王信芳,年逾五十的王老師正是何司怡當年的班主任。

  信步在校園林道上,兩旁堆積的落葉平添蕭瑟,王老師深深的回憶也在吊唁之日變得沉重。

  「司怡小時候可聰明,又多才多藝,每年六一兒童節、元旦聯歡晚會,她都要獻上好幾個節目。」王信芳慢慢地說著,「我記得司怡有一次扮演瞭一隻兔子,就是普通的兔子,沒有臺詞,但她就是演得活靈活現,大傢都被她逗樂瞭,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趣,哈哈!」

  「想不到她年紀輕輕就這麼……唉!司怡很有孝心的,逢年過節都要回來看她父母,以前教師節還會帶點吃的用的給我。」幾人將學校轉瞭一圈,王信芳的回憶才算告一段落,她開始說道,「其實她呀,活得挺累。有幾次她到我這裡來,都是一臉疲倦,特別是被評為『最美明星臉』之後,我有時候還拿這稱號誇她,她卻說自從有瞭這個稱號,冷嘲熱諷就更多瞭,有些人是真心希望你好,但不服氣的和嫉妒的人更多。」

  「這就是盛名累人吧。」季彤介面道。

  「誰說不是呢。」王信芳說道,「她就是活得累,什麼都憋在心裡,小時候被班裡同學欺負瞭,因為害怕我處罰那個同學就不敢告訴我;長大瞭還是這樣,傢庭破裂瞭也不說別人的長短,隻覺得自己沒本事。」

  「怎麼?她都沒有抱怨過那個搶瞭她老公的女人麼?」水渢問道。

  「沒有,她跟她愛人的事也就跟我提過兩次,總是說她心裡清楚那個女人並沒有責任,都是怪自己平時不註意保養,怪自己脾氣不好,怪自己心胸不夠開闊。總是將自己貶低得一無是處。」王信芳嘆瞭口氣,「她呀就這性格,一邊心裡非常清楚地知道丈夫不會離開自己,一邊卻是疑神疑鬼,總想找個管道發泄。後來她丈夫去世瞭,她才沒來過我這兒。」

  「哦?還真是,矛盾的傢夥!」水渢搖搖頭,不無惋惜地說著。

  聊瞭偌久,日漸高升,季彤看看時間也差不多瞭,便向校門口望瞭望,有意離開;卻見兩個半大的孩子被四五個高年級男生圍在中心,他倆隻被欺負地抽泣,竟不敢高聲呼救。

  「哦,那幾個啊,都是初中裡鬼混的,成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欺負低年級學生!」王老師也瞧見校門口的人群,出聲道。

  「在校門口欺負,你們學校老師也不管?」胡泓嗆道。

  「呃,說實話,他們父母跟我們都是鄰裡鄰舍的,也不好……」

  說話的當口,季彤一行已然到瞭門口。「幹什麼呢!」季彤凜然喝道,「你們的出息就是欺負弱小嗎!」

  那幾個原本還叼著煙,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受這一喝,立馬退到一邊;胡泓將兩個受欺負的小學生擁到一旁。

  「你們誰啊!老子的事……」最前那初中生倒像是最不怕大人,可季彤威儀自生,壓得他不敢亂跳,卻還要在小夥伴面前壯壯門面;可話剛出口,就聽「啪!」地一聲響,結結實實地挨瞭一耳光。

  王老師、胡泓包括季彤都被這一巴掌驚住瞭,愣愣地看向撫摸自己右手的水渢;水渢看著她們驚訝地目光,隻得笑笑:「咳咳,幫你們試試這傢夥的臉皮有多厚。」

  季彤忍住苦笑,依然板著面孔,訓道:「你誰的老子都不是,好好當你的學生,別在外面瞎轉悠。」

  「你們、你們!」那挨瞭一巴掌的男孩兒瞪著眼睛看向王老師,身體因生氣而顫抖不已;他身後那四五個小夥伴早就跑沒瞭,少瞭靠山他也不敢發作,隻恨恨地罵道:「你們知道老……我是誰嗎!你們、你們慘瞭!你們慘瞭!」

  「這幾個孩子什麼情況,在外面為非作歹的,傢裡人也不管管?」季彤望著那男孩兒飛奔而去的背影,問道。

  「唉,您是不知道。」王老師道,「我就跟您說瞭吧,我們這兒離縣城遠,派出所的人也不常來管,就免不瞭拉幫結派。我們這兒原先有兩個幫派,互相看不順眼,後來聽說出瞭個飛鷹幫,傢大業大的,就有個幫去投瞭飛鷹幫,飛鷹幫幫著他們欺負另一個幫派的。這些孩子耳濡目染的,當然也學不到好。」

  季彤聽得如此,唏噓道:「想不到飛鷹幫不滅,還有這些影響,真是可恨!」

  「隻怕這些孩子的父母,也是入瞭幫派的吧?」趙姝看著王老師問道。

  她有些吃驚地看瞭看趙姝,略略遲疑,但還是點瞭點頭,說:「不瞞你們,我們八仙莊裡絕大部分人都進瞭幫會,不然免不瞭受欺淩。」

  「這麼倡狂?」水渢冷笑道,「不知道王老師是不是所謂『幫裡人』呢?」

  「我?我、我……當然……」

  「季隊,時候不早瞭。」王老師語未成句,趙姝便道。

  「嗯,王老師,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瞭。」季彤握瞭握王老師的手,一行人離開學校。

  一路無言,走到半道趙姝卻忽然開口:「渢姐……」

  「知道啦知道啦!」水渢撇撇嘴,「控制情緒嘛!」

  趙姝微笑著點點頭。

  再次回到何傢院落,前來吊唁的人都已就坐,部分有要事的人也已離開,總算有瞭進入廳堂的空間。五人燃香祭拜過,才往偏廳見何司怡母親李氏。

  何母哭紅的雙眼看得五人一陣心酸,一時間也不知怎麼開始問,倒是何母自己主動開口。

  「從她成名以後就麻煩不斷,我也常常說她,要學會與人相處,不要一副大小姐的樣子,她偏不聽,丈夫走瞭、朋友散瞭,現在,連她自己也……」流著老淚的雙眼飽含慈愛地看著靜靜放在膝上的照片,那裡面的何司怡甜甜地笑著,陽光從身後灑下,令她周身都浸潤在光暈中,仿佛剛剛降生的天使一般,美好而寧靜;滿是斑紋皺褶的手疼惜地撫摸著照片那光潔的表面,就像是真的在撫摸自己的女兒一般,但畢竟是冰冷的。

  許久,她才又繼續開口:「兇手,是叫什麼?」

  「楚天暄。」季彤回道。

  「聽說,是為瞭給小馬報仇?」

  「這隻是我們的猜測。」

  「不會的,不可能。」她擺擺手,「小馬的死跟司怡沒有一點兒關系,司怡也一直在調查小馬死亡的真相。」

  「那她有什麼收獲?」

  何母搖瞭搖頭:「她什麼也不跟我說。唉,以前她要調查小馬車禍真相的時候,我一直反對,現在想想……」語未盡,又是兩行濁淚。

  「媽,您別太難過瞭,自己的身子也要保重啊!」說話間,孫士龐拿著紙巾遞瞭過來。

  何母捏著紙巾點瞭點頭,又指瞭指孫士龐:「這是小孫,是司怡第二任丈夫,雖然他們離婚瞭,但小孫還是很孝順我,經常來看我,唉,我這個當媽的,真是管不住你們年輕人的事。」

  「媽,您可別這麼說。我跟司怡畢竟夫妻一場,孝敬您是應該的。」

  何母拍瞭拍孫士龐的手背,又對季彤道:「關於小馬的事,司怡可能跟小孫提起過。」

  季彤點點頭:「孫主任我們之前有見過,恐怕也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慚愧、慚愧。」孫士龐陪笑道。

  「那麼馬荼出事後,何小姐有沒有什麼表現異常的地方呢?」

  「那是當然,她一直在調查小馬的死因,我都有些害怕她是瘋瞭;後來跟小孫認識瞭才總算消停瞭些。唉,想不到司怡和小孫離婚後情況變得更糟糕,經常偷偷流淚,我問什麼她也不說,隻是常常往八仙莊上找她以前的老師;司怡對她老師一直都很依賴,總算有個人能聽她傾訴,我也不好說什麼。」何母娓娓而道,言語間卻是對女兒的歉意。

  季彤、趙姝互望一眼,心中各明,又問道:「那麼,您可知魯耀輝是誰?」

  何母思索片刻,搖瞭搖頭:「沒聽過。」

  季彤略感失望之際,卻聽身後一人道:「我知道,馬先生以前的客戶之一。」

  聽聞此言,季彤等人無不驚訝,紛紛回頭。卻見一名瘦高女子嫋嫋而來,眼影粉黛、珠光寶氣,一襲黑色長衫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身後兩名正裝男子,應是保鏢,身旁還有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

  「你是?」季彤打量一番,問道。

  「你們好,我是崔智俊,何的好朋友。」女子很有禮貌地低頭一禮,答道。

  「崔智俊?!」胡泓眼前一亮,「是DB天團的隊長?!」

  崔智俊漂亮地一笑:「怎麼,看著不像嗎?」她原地轉瞭個圈,淡淡的香水味也跟著飄灑開來。

  「哇啊!真人要比電視上的漂亮多瞭!」竺燁也是兩眼放光,恨不得馬上抱住她。

  而另外幾個就淡定多瞭,水渢還歪過頭去,悄聲問道:「DB天團是個什麼東東?」

  胡泓白瞭她一眼:「大姐,別逗好麼!DARKBLUE,韓國最著名的女子天團之一啊,這你都不知道?」

  「呵呵。」水渢一白眼翻回去,「這麼說,這傢夥是個韓國人嘍?」

  「對呀,大明星哦!」胡泓目光一寸不離地盯著崔智俊看著,嘴裡卻在跟水渢低聲聊,「雖然沒有渢姐你漂亮啦,但人傢好歹是明星啊,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太不給面子瞭吧?」

  「切!她的面子關我什麼事!」水渢捋捋頭發,「不過這傢夥,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胡泓撅起小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點著頭。

  等保安收拾停當後霍蘭音才跟著兩名民警走進保安內室,裡面簡單擺放著床鋪桌椅及生活用品,窗簾關得緊緊;那保安極不情願地離開屋子,關門前免不瞭對女神多看一眼,可惜,霍蘭音始終沒有關註到他。

  霍蘭音的註意力都集中在民警身上,他們提著公事包,穿著草皮鞋,看起來倒不像是壞人,隻是壞人並不是表面看看就能看出來的。她靜靜地坐著,兩手交互地疊放在大腿上,保安倒給她的水也沒有喝,輕輕地擺在一邊;筆挺的制服塑出玲瓏的身姿,似乎是空調開得大瞭,有些悶熱,她的呼吸稍稍急促,被制服勒住的酥胸也隨著呼吸起伏著。

  民警坐到霍蘭音對面椅子上,道:「霍小姐,我們是針對杜繁軍被傷一案進行調查的,不是簡單的例行盤問,還請配合並如實回答。」

  霍蘭音點瞭點頭。

  「嗯。」民警翻開一個小本子,問,「霍小姐有沒有見到攻擊杜公子的兇手呢?」

  「那是因為杜繁軍綁架在先,出手傷人是不得已的。」霍蘭音漸漸紅瞭臉,但仍是清晰地說著。

  「原來如此。」民警點著頭,「那霍小姐是見到過攻擊者瞭?」

  一陣沉默,霍蘭音低頭咬著嘴唇。

  「請如實回答,攻擊者的相貌。」還是沒得到回答,民警隻好軟瞭口氣,道,「霍小姐放心,如果這件事的過錯在杜繁軍,我們員警絕對會秉公處理。」

  仍是沉默。

  另一名民警卻是坐不住瞭,正要發作,卻被發問的民警制止住。他皺著眉,說道:「霍小姐不肯說,恐怕內情不是綁架案吧,是不是跟綁架案無關,隻是純粹的因仇引起的糾紛啊?」

  「我看是你霍蘭音勾搭瞭杜公子後,又勾搭瞭……」

  「不是!你別胡說!」霍蘭音抬起頭,怒視出言不遜的民警。

  「那是什麼?你倒是說啊!」那民警高聲喝道。

  「小鄭,別嚷嚷。」問話的民警安撫道,「既然霍小姐堅持不說,那我們談談綁架案怎麼樣?」得到霍蘭音的點頭,民警問,「請問綁架當時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我在公司上班。因為之前有個文案沒做完,所以做得急瞭,那天沒吃午飯,有些餓,就到樓下買點吃的,但杜繁軍正好上樓,他把我拖到樓梯裡迷暈瞭。」

  「這似乎趕得有些巧啊。」民警有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我聽你公司裡的人都說霍小姐工作一直俐落,而且還有加班做第二天工作的習慣,怎麼會來不及做完呢?」

  「正好傢裡出瞭點事,我住在朋友……」忽覺不妙,霍蘭音及時住嘴,低下頭來。

  「朋友?」

  「……」霍蘭音端起一旁的水杯,啜瞭一口,沒有答話。

  民警靠到椅背上,掏出一支煙點上,繼續問:「杜公子跟你是什麼關系?」

  「大學同學。」

  「談過嗎?」看到她搖瞭搖頭,又問,「杜公子追過你嗎?」

  霍蘭音雙手捂著水杯,許久才點瞭點頭。

  「像杜公子條件這麼好的人,你為什麼拒絕呢?」

  霍蘭音喝瞭口水,道:「不喜歡他的人品。」

  「哦?哪一點?」

  「自以為是。」

  「哈哈哈!」民警笑瞭起來,「那叫『霸道』,女孩子不都喜歡霸道點的男人嘛。」見霍蘭音並無反應,他繼續道,「可能你早就喜歡上杜公子瞭,隻是你自己不覺得罷瞭。」

  「沒有。」霍蘭音沉沉地搖著頭,用發夾固定住的秀發也松散瞭一些。

  「不要再欺騙自己瞭,你早就愛上瞭杜公子,杜公子高大帥氣,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迷戀上他的。」民警站起身來,緩緩靠近,「杜公子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他為什麼隻強奸你不強奸別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蘭音幾乎脫力瞭,隻能一味地搖頭。

  「呵呵,這都是你自己在犯罪!別不承認,其實是你勾引杜公子來強奸你的!明明自很享受被綁架、被強奸,為什麼不敢承認呢?」

  「不是的、不是的……」

  「那杜公子綁架你的時候為什麼不反抗呢?在公司裡喊起來的話,會有很多人幫你吧?」

  霍蘭音幾乎哭瞭出來:「我不知道,一見到他我就害怕,他太可怕瞭!」她捧著水杯的雙手前伸,彎下腰來,臉已經埋到雙臂之中。

  兩名民警互相望望,會心一笑,緩緩說道:「雖然讓你回想會很痛苦,但為瞭查案,這也是必須的。請你仔細想想,在杜公子那裡,你和他究竟發生瞭什麼?」

  更快地搖頭,霍蘭音近乎崩潰:「我不想!我不想!」

  「呵!」民警握著霍蘭音雙肩,笑著看向眼前匍匐著的美人;她已然陷入痛苦的深淵,是的,她的心裡的的確確不願意回想,但整個大腦早就被無數個淫亂的畫面充滿,不同的姿勢、紛繁的道具以及數不清的做愛花樣,都讓她深陷淫獄。

  「來吧,不要急,慢慢地回想。」民警的聲音似是來自渾濁的遠處,卻又像宿居在心底的惡魔低語。

  「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求你!」被扶起的霍蘭音痛苦地看著眼前的兩名男子,仿佛自己的回想完全是因他們而起。

  而這兩個男人,已經看呆瞭……

  隻見擁有傾國之姿的霍蘭音發梢淩亂,發夾的固定也已松松垮垮,一頭秀發顫顫地盤在腦後,搖搖欲墜,那欲亂不亂之態,真比九霄雲霞,美不勝收;再看那對攝魂雙目無力地半睜,已是秋水半含,迷蒙蒙、霧岑岑,仿若柳葉沾露;那露一滴落,卻不在泥塵,隻在一片桃粉杏芳中,正是無暇碧玉般的臉龐,已是春光無限。

  「咕!」狠狠地吞瞭一口饞水,兩人不禁同聲嘆道:「美!真是太美瞭!」

  這兩人哪還記得訊問的任務,一把拉過霍蘭音肩頭,不由分說,直接將她一身套裝撕得稀爛,內衣也未留情。

  隻聽十分暢意的一聲「啊!」這兩人已將急不可耐的分身進入瞭她的身體;而那副身體春色既現,自是一片蘊紅,私密之處更是溪水潺潺,毫無抵抗地將陽軍放入山水大關,任其恣意欺淩。

  「呃、呃……啊……」霍蘭音一張小嘴也被撐圓,粗黑的陽物在嘴裡進出,鮮紅的薄唇和雪白的牙齒卻不抵擋,柔嫩的香舌更是快活地迎接著它,將它逗得精關難遏。隻聽一聲長喝,白濁之物噴湧而出,將霍蘭音一張粉紅俏臉噴得一片慘白。

  「爽!」毫不知節制的男人那尚未軟下的陽物再次闖入溫暖香房。

  赤身裸體的霍蘭音被翻轉過身來,上身趴在椅背,男人站在床上,兩手扣住她的後腦,用力地挺動腰部;她的雙腿則跪在椅面上,纖腰向下屈曲,雪臀卻被迫向上翹著,另一男人托著她的大腿根,肉棒毫不客氣地刺進敞開的門扉中,鮮紅的嫩肉翻飛,看得男人熱血上湧,難以忍住,白濁液體毫無顧忌地噴灑出來。

  兩人交換著位置、變換著姿勢,一連射瞭四五次這才疲倦地躺倒床上。「小鄭,該辦正事瞭。」原先問話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一手撫摸著霍蘭音光潔的背,一手揉搓著她綿柔的乳房,懶洋洋地說道。

  「不行不行,再歇會兒!」叫小鄭的男子坐在床邊椅上,一手摸著霍蘭音光滑的小腿,一隻手拼命擺著,「走不動道兒瞭,腿軟著呢!」

  「瞧你那熊樣兒!趕緊的!一會兒她就得醒瞭,要是正事沒辦成,杜先生準得要瞭咱倆的命!」

  「行瞭行瞭!」經這一唬,鄭武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霍蘭音的美腿,扶著椅子,慢悠悠地到門口喊那保安進來。

  「可別忘瞭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啊!」鄭武見那保安一進房間就被眼前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的樣子,就提醒道。

  何益偉根本就聽不到鄭武在說什麼,似乎整個人已經石化瞭,隻有胯下一根異常凸起,還宣示著他的人還活著。

  「他媽你看夠瞭沒!」鄭武用力推瞭他一下,怒道。

  「行瞭行瞭,我知道瞭!」何益偉也滿心不忿,女神在前,偏偏這倆狗東西占瞭便宜,但心裡也明白,這倆傢夥自己確實惹不起,隻得忍聲道,「你們回去等吧,視頻我晚點回發給你們。」

  「這就對瞭嘛!」鄭武穿好衣服,從窗簾後面拿出隱藏的攝像機,從裡面拿出資料卡,又換瞭張空白的插進去,這才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你瞭,玩得開心點,但正事也別忘瞭!」

  「放心放心!」何益偉等他們一走,重重地關上門,嘴唇忍不住發抖。他一下子脫光衣服,根本顧不上什麼正事不正事,像餓瞭三天的狼一般,直撲霍蘭音身上。

  「呣!呣!真香!」何益偉一邊舔著霍蘭音周身,一邊贊嘆著,「女神!女神!我終於得到你瞭!」壓抑不住的興奮,化作淒厲的獸吼,也不管外面有沒有人,隻管上下其手、口手兼用。

  「媽的!」看著那絲絲一縫中流淌出濁白的液體,妖冶而淫蕩,何益偉卻感被人當胸一拳,「那兩個混蛋!總有一天你們會死得很難看!」說歸說,何益偉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的頭等大事就躺在面前床上的霍蘭音,哪裡還管別人誰死誰活?

  肉棒聳然一立,何益偉順著幽幽曲徑一直進入柔軟的洞穴中,正當再要用力,卻聽「嗯」的一聲,霍蘭音眉頭竟爾一皺,卻是要醒轉過來。這下就把何益偉嚇出一身冷汗,肉棒也蔫瞭一寸。

  「怎麼這麼快就醒瞭?」轉眼一看,桌上那杯水還留著大半,「這兩個混蛋!」嘴裡罵罵咧咧,何益偉伸手將杯子取過,將剩下的水喂給霍蘭音;雖也是灑出瞭些,但霍蘭音的表現立馬變得不同瞭:小臉更加通紅,兩片薄唇嬌艷欲滴,兩顆小櫻桃也慢慢挺瞭起來,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起來,就連那一縫花徑也變得貪婪,像張小嘴一般緩緩張合著。

  「真是神效啊,哈哈!」何益偉吻著霍蘭音顫巍巍的乳頭,一雙充滿色欲的眼睛看著她絕美容顏,「哈哈,看來我們的時間可延長不少瞭!」

  何益偉那話兒經那一嚇,這時倒不急著進入瞭,他老神在在地立起攝像機,對準床上;又將渾身燥熱的霍蘭音扶起靠在墻上,看著她的雙手漸漸攀上傲立的雙峰,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蘭音口齒不清地呻吟著,何益偉望著那櫻唇顫顫,陽具已是雄風再起。

  「你、你是……」霍蘭音媚眼半啟,隻見得眼前朦朦朧朧一個影子,卻看不真切,便渾渾噩噩地搖著頭,「不、不……不、要……」

  何益偉正待大舉而入,卻聽霍蘭音這般囈語,又是一陣驚愕:「女神就是女神,喝瞭這麼強的春藥還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蘭音被撕爛的絲襪,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會兒,等你被自己挑逗起來,看你還要不要!」

  何益偉挺著肉具坐在一旁,看霍蘭音自個兒表演。

  霍蘭音卻因被遮瞭視線,不辨周圍環境,加之迷幻藥作祟,隻當是身在夢中,內心欲望忽地膨脹開來。她口中輕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卻仍感口幹舌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懶地舔著敏感的櫻唇;一雙纖手輕輕地揉著綿軟的酥胸,兩顆粉紅蓓蕾在指間時隱時現,像是兩個調皮的小人兒在指間嬉戲,帶給她又麻又癢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著快要乾涸的精液,那幾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這時卻在賣力地聳動著,兩條纖長動人的美腿屈曲著支在床上,也隨著腰肢的聳動而輕忽顫抖;兩腿之間的神秘小縫,仍是一張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虛需要填補,她的火熱需要爆發!

  慢慢地,霍蘭音的一隻手逐漸移到瞭恥骨上,中指剛一觸碰到已經凸起的粉紅顆粒,就全身打瞭個激靈。「哦!哦!」霍蘭音早已不覺身旁有人,她的聲音也大瞭起來,「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偉難掩笑聲,胯下巨物也幾近發射,他早已難耐,便出聲試探道:「怎麼瞭?想要嗎?」

  「哦!哦!想、想要!」霍蘭音早已神飛天外,聽到的聲音都以為是心中惡魔,她卻是更要沉淪在這夢幻般的欲望深淵中。

  「呵呵!」何益偉夢中女神如今這副模樣在自己面前,那裡還忍得住,一下站起身來,隻覺豪氣沖天,喝道,「想要什麼,說!」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雞巴!」霍蘭音毫無保留的脫口而出,卻聽得何益偉如墜冰窟。

  「什、什麼?」他倒願意是自己聽錯瞭。

  「雞巴!哦、哦、我忍不住瞭!哦!」霍蘭音音貌大變,雖還是那般天仙之姿,還是那張端莊典雅的臉,但她全身劇烈顫抖著,嘴巴、喉嚨、舌頭都在打顫,無法滿足的高潮令她幾欲昏厥,無窮淫欲催得她放聲浪叫,「我要雞巴!你的雞巴!快給我!快給我!啊!啊!啊……」

  看著那絕美紅顏仰頭而泣、香液橫流哪裡還存在半點平日的端莊,她口中聲聲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語句,什麼文化,什麼知識,什麼道德,都被拋得幹乾凈凈;而何益偉夢中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雅女神,她頭腦清晰、待人有禮、行事審慎、為人清正,又哪裡會知道這些不堪的言辭?

  狂熱的淫念、狂熱的期盼一一得到滿足,而狂熱的信仰卻被無情毀滅,何益偉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給瞭霍蘭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給你!」

  霍蘭音被打得歪倒床邊,口中卻是愈加瘋狂地訴求對淫欲的渴望。何益偉毫不憐惜,張開大嘴撕咬著挺立的鮮紅乳頭,一雙手用力握著乳根,像一團爛泥一般捏扁捏圓。霍蘭音香舌歪在嘴角,隻能口齒不清地大聲呻吟著,手腳則緊緊箍住何益偉的身體,渴求他的進入。

  何益偉雄風赫赫,巨龍長驅直入,插得霍蘭音「啊」地數聲爽叫,扳住他的手腳也更加用力。肉棒急速穿刺,早就噴薄欲射的精液如何耐得住?不幾下就猛烈地灑進霍蘭音的陰道內。

  「呼!呼!」何益偉喘著粗氣,罵道,「賤貨!人見人騎的臭婊子!」

  霍蘭音被連番征討,哪裡還有氣力理他,隻是歪著個頭,喘著大氣。何益偉見她不予反應,心頭火氣,又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將她翻轉過來,解開蒙眼的殘破絲襪,讓她臉朝向攝像機鏡頭趴在床沿;他從一旁拿過一條碎佈,將霍蘭音雙手綁在背後,右手控制住,左手則撩開她遮住臉的秀發,使她完全暴露在攝像機面前,那一對嬌乳面對鏡頭似乎更加興奮,驕傲地懸在半空。

  「欠幹的騷貨!」何益偉一聲罵,肉棒再次進入霍蘭音身體;已被數次開墾的溫潤陰道雖依然緊窄,但淫液、精液遍佈,已是濕濕滑滑,極易進入。而淫藥的長時間浸潤也讓霍蘭音更為敏感,肉棒一入,便渾身發軟,陽具一動,就全身發顫。

  「嗯!嗯!嗯!哦~」霍蘭音跟著陽物抽插的頻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對嬌乳忽前忽後,堪是亂乳漸欲迷人眼。

  「賤貨!被不認識的人肏,爽嗎?!」何益偉拽著她的秀發,惡狠狠地罵道。

  「爽!好爽!」霍蘭音的回答早就隻剩下機械的重復。

  「你怎麼這麼賤!」何益偉將她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邊抽插一邊罵道,「就你這種賤貨,還說什麼被強奸,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說!你這賤貨是不是主動找杜繁軍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藥浸染的大腦,毫無思考餘地地回復著被設定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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