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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

  那是慶祝澳門回歸的校園音樂會上,因為受不瞭學生會的再三拉攏,楊路隻好代表學院上臺表演瞭一個節目。楊路選瞭一首當時正應景的《七子之歌》,不過他把這首歌用搖滾樂的風格重新編瞭曲,然後找來跟他一塊練琴的哥兒們,排練瞭幾遍之後就匆忙登臺瞭。

  那天楊路拎著琴上臺的時候,看見謝奚葶就坐在臺下,她似乎稍微化瞭妝,如雲的黑發披散在肩上,穿著鵝黃色的風衣。

  當踩下失真踏板的時候,激越的電吉他鳴奏響起,伴隨而來的是猛烈的重金屬節拍,全場的同學們在一瞬間沸騰瞭。楊路的眼睛卻一直在找臺下的謝奚葶,她特別認真地看著他們的演出,輕輕搖擺著,手裡還拿著照相機在拍照。看到楊路的目光後,就給瞭他一個鼓勵的微笑。

  其實這回登過臺以後,有不少女生打電話到宿舍來找楊路,要拜師學琴,然後又一起去江邊燒烤唱歌。楊路去瞭幾次之後,也就把機會全讓給那哥們瞭。

  沒有誰能代替謝奚葶。是的,隻有她。

  那天晚會散場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楊路既然又和謝奚葶一起走出瞭大廳。

  「你的演出很精彩啊,」謝奚葶有些戲謔地看著楊路說。

  「呵呵,是嗎,我差點忘詞兒瞭。」楊路也笑嘻嘻地回答。

  「是不是因為我在下面啊?」女孩笑著問他。

  「那什麼……」楊路看著謝奚葶,「我這個……是有點緊張。」

  說著話,已經走出瞭演講樓。校園晚間的小路上,男生、女生三三兩兩的。就快要走到男生宿舍樓下瞭,楊路就不由自主地放慢瞭腳步,正在猶豫著,謝奚葶突然轉過身說:「陪我走走?」

  於是楊路背著琴,和女孩一起慢慢走著,仿佛冬夜的風也不是那麼冷瞭。

  又走到瞭她傢前面那高高的臺階下,清冷的月光灑在楊路英挺的肩膀上,四下無人。謝奚葶忽然伸出手來,握住瞭楊路的手。

  「謝謝你,」她看著他,認真地說。

  手指上傳來的溫熱,瞬間使他淪陷,看著女孩月光下清麗的面容,一時無言,心裡卻在一聲聲地狂喊:「你是最美麗的,最純潔的,最美好的……」這一刻,所有的疑慮都已煙消雲散。

  「謝謝你,真的,有些事,我知道的。」女孩看著有些無措的楊路,展露瞭一個最美的微笑,握住他的手仍沒有放開。

  楊路沒有再說話,隻是將她慢慢拉近,然後深深地擁入懷中,就這樣緊緊抱著,她的身體竟是如此柔軟,這麼溫柔。謝奚葶沒有抗拒,就這樣安靜地靠在他肩上。鼻息中傳來她的發香,楊路貪婪地呼吸著,他的心似乎都要融化瞭。

  「我喜歡你。」楊路在女孩兒耳邊低低地說,謝奚葶點點頭。

  「我真的喜歡你,」楊路又說,謝奚葶又點點頭。

  「你是我的天使。」楊路說。

  謝奚葶就抬起頭來,笑著問:「你見過天使嗎?」

  「嗯,」楊路認真地說:「隻見過一個,就是你。」

  而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女孩的心忽然糾結瞭,「天使」!另外一次也說到過,卻加上瞭「墮落」兩個字,心底的那種淒惶讓她酸楚。

  「你可不許騙我喲。」謝奚葶勉強笑著,看著他,似乎要看出他眼睛裡的謊言來。

  「我沒騙你,絕不騙你。」說到這兒,楊路也認真地看著謝奚葶。

  「那你要我怎麼相信?」

  「你要怎麼相信呢?」

  「我要你唱一首歌給我聽,」女孩說:「今天你唱給那麼多人聽過瞭,現在我要你單獨唱給我聽。」

  「這是一個我無法抗拒的要求。」楊路認真說,「哼哼,你敢。」

  「那我就唱一首專門為你寫的歌吧,好嗎?」

  「真的?」女孩的眼裡也露出驚喜。

  「嗯,」楊路也笑瞭,這首歌是楊路為她寫的,但他並沒有想過真的會有機會唱給她聽。他從背後把吉他拿出來,就坐在臺階上,深深地呼吸瞭一下,然後,隨著輕柔的琴聲響起,開始唱:「挺起我那並不堅強的胸膛,我鼓起勇氣對你講;

  低下我那並不高貴的頭顱,我的眼裡充滿憂傷;

  ……

  來呀來,我希望你能跟我走;

  來呀來,我希望我能牽你的手……

  楊路的眼睛看著地面上月光下自己的身影,看見另一個身影也坐到瞭他身旁。他在琴聲中反復地吟唱,月光也靜靜地流淌。

  一根琴弦卻突然「錚」的一聲斷瞭。

  歌聲戛然而止,「弦怎麼斷瞭,」楊路說瞭一句。

  謝奚葶仿佛突然被驚醒瞭,她睜大瞭眼睛,看著楊路,終於還是說:「不早瞭,我該回傢瞭。」

  楊路也詫異瞭,看著手中的琴,有種不好的預感,那麼多藏在心裡的話還沒來得及說,謝奚葶已經說:「我會記住你的這首歌,我會記住。」然後轉過身去,走上瞭臺階。

  房間裡沒有開燈,隻透過半掩的窗簾射入一些光線,斜照在謝奚葶發白的臉上,勾出絕美的輪廓,仿佛幽暗中浮現的精靈。餘教授還坐在他的寫字桌前,身影幾乎隱沒到黑暗裡去,隻有手中香煙的火光在明滅閃爍,升起嫋嫋藍煙。

  「今天,是星期幾?」教授問。

  「星期四。」

  「呃,」老男人從喉嚨發出一聲沉吟,「星期四瞭,你把譯文帶過來瞭嗎?」

  「嗯,帶瞭。」女孩輕聲回答著,面色卻一陣發紅。她從挎包裡抽出一個本子,遞過去,但教授沒有接,他說:「這樣,你就讀給我聽吧。」

  「這…」女孩的臉更紅瞭,「要我讀嗎?」她看到那眼鏡片後面教授的目光直盯著自己。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然而謝奚葶隻張瞭張口,挪動瞭一下。一想到自己所翻譯的這篇日文原稿,就覺得一陣心慌,她悄悄地夾緊瞭雙腿。

  後來謝奚葶在她的日記裡這樣記述瞭當天發生的事:「今天,上午的時候,楊路打瞭一個電話來,約我和他去江邊,他說那兒放風箏最好。我告訴他要去教授傢上課。下午的兩節課我幾乎沒怎麼聽進去,心裡亂七八糟的。那篇鬼東西已經翻譯好瞭,簡直太難為情瞭。其實這也沒什麼,因為比起我去教授那兒上課來,這算是……這就是一種錯誤,而我卻無法擺脫。我不能去詳細記錄,日後我將無法來面對。他比以前更加瘋狂瞭,我呢,同樣如此……」

  當外套被教授脫去後,謝奚葶細長的腰身展露出來,她裡面穿著的粉紅色毛衣和白色長褲凸現出少女嬌柔的身段兒。

  教授的手在她背後略微一按,謝奚葶便無力地向前傾去,隻用雙手勉強撐著寫字臺的邊緣。女孩兒低著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十分淒惶。而兩條修長的腿夾攏著的姿態,更呈現出圓滾滾的臀部,把白色褲料繃得緊緊的,簡直象包著兩大滴懸垂未落的水珠兒,豐盈欲滴。

  教授便伸出兩指,在那最肥嫩處一捏,弄得那豐滿的圓臀一陣肉緊,兀自撲簌簌地顛顫起來。

  「嗯?把褲子脫下來,」教授說:「讓我看看是什麼在動。」

  「我…我沒有動啊,我不知道…」謝奚葶輕聲叫道。

  她早已面紅耳赤,羞愧地閉上瞭眼睛,但卻順從地把屁股迎送上去。教授的雙手撫瞭上來,接著撩去上衣,並從腰間褪她的褲子。當白色的長褲被褪下時,這老男人的眼前卻閃出一片瑩瑩的白光來。原來這女孩兒在長褲裡面還貼身穿瞭一層連褲絲襪,也是白色的。現在,這層透明絲織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這臀部如此渾圓,充滿瞭活力和誘惑,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

  教授的手掌高舉著,然後重重落下,拍在瞭向後撅起的屁股上,打得肉滾滾的屁股發出「嘭」的一聲響,謝奚葶身子一挺,忍不住叫瞭出來。而臉色也一下漲得通紅。可教授並沒有停手,她的叫聲尖細,象嫩葉發出的哀鳴,教授好象很喜歡聽到這種哀鳴,他的臉部無情地註視著簌簌發抖的豐臀,狠狠摑瞭下去,那屁股則因為疼痛而妖艷地扭動起來,在手掌下發出嗶哩叭啦的響聲,豐胰的臀肉波浪樣地翻滾著,應聲跳動。女孩兒的屁股頃刻間便被揍得發紅,象剛出屜的饅頭一樣暄瞭起來,冒著熱氣,上面遍佈著紅腫的凸痕。這也許是一個溫柔嬌嫩的屁股所能承受的極限瞭。

  臀部的灼痛已擴散至全身,使她感到難以呼吸,她張大著嘴巴,眼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著。而當身體感到極度疼痛時,整個人卻仿佛被一種熾熱所包覆,隨著屁股的扭動,敏感的小腹下悄然湧起一股熱潮,向上流竄,使少女的臉色象燒著樣的赤紅,向下卻更難以解決,她發出嬌媚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去承接,逢迎。可當她扭過頭去,卻發現教授拉開抽屜,拿出瞭繩子。

  「難道又要捆瞭嗎?」當謝奚葶看到教授手中手指般粗細的麻繩時,心裡不斷重復著這句話,她深深地吸氣,微微閉上瞭眼睛。她又聞見瞭那種麻繩所特有的氣味,混合著肉體的汗液和其他別的什麼,一齊刺激著她的嗅覺。她喘息著,雙手被老男人抓住,拉到背後,反翦著,兩股疊合的麻繩立刻在手腕上纏繞,粗礪的摩擦感使她渾身起瞭過電般的顫栗,這種感覺難以言述,她盡量地一聲不吭,默默忍受著捆綁的痛楚。繩子一道道地交結抽緊,勒進瞭細嫩的皮肉中。少女的身體在繩索下被奇妙地交錯分割,象一隻任人擺佈的羔羊。

  糾結的繩索將兩隻胳膊捆得很結實,交叉反綁在背後的位置。左邊的一條腿被折疊起來,用繩子綁好,平放在瞭桌面上,這樣一來就使少女整個人兒被迫著俯趴在寬大的寫字桌上,而另一條腿兒就隻能無助地掛在桌邊。雪白嬌艷的屁股已經無處躲藏,完全展露著,隻剩瞭透明絲襪還緊緊地包覆在女孩兒股間,裡面沒有內褲,從後面能直接看見兩片鮮嫩濕滑的肉唇粘乎乎地擠在一層薄薄的白絲裡。

  教授象對待自己完成的傑作一樣欣賞著被捆綁的少女,她的身體如此美妙,連她的掙紮都這麼楚楚動人。教授臉上的肌肉抽動瞭一下,形成一個怪誕的微笑。一陣「噠噠」的細微響聲引起瞭老人的註意,當他找到聲源後又好象發現瞭什麼似的瞪大瞭眼睛。是謝奚葶被單掛著的那條右腿,正竭力繃直瞭想踩到地面上,但又因為夠不太著,所以隻得用還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勉強踮著,而鞋的後跟就無法控制的在地板上發出那種小雞啄米似的嘚嘚聲來。

  教授慢慢靠上前去,盯著那條直踮著的腿兒,忽然雙手一抄,一條骨肉纖勻的玉腿就橫陳在手中瞭。裹著透明絲襪,艷麗而修長地平伸著,起伏的曲線泛起一層迷人的象牙色光澤。教授把手按在少女柔滑如綢的腿面上,隔著一層薄襪,寬厚的手掌緊貼著修長腿線自上而下地摩挲著,軟綿綿的皮肉在手指下翻滾,發出「沙沙」的輕響。謝奚葶的呼吸不均勻起來,突然她感覺腳上一涼,是那高跟鞋被脫去瞭,一隻薄薄的秀足已無處藏匿,幾個腳趾頭緊張地並在一起,微微彎曲著,被餘教授一把握住。她急促地吸瞭口氣,猛覺得腳心一陣發燙的觸感直湧上來,使女孩忍不住輕哼起來。她努力回過頭去,驚訝地看見教授微禿的頭頂在自己腳下顛簸著。他正象狗一樣伸出舌頭,起勁地舔著她的腳底。那隻可憐的小腳丫被老男人緊緊抓在手中,在舌頭的刺激下不時神經質地抽動著,蒙在絲襪裡的腳趾不停彎折,張開……小小的腳掌被弄得沾滿瞭口水,薄襪濕溚溚地粘在粉紅色的足底上。老人甚至努力試著把她的整隻小腳塞進嘴裡。謝奚葶漸漸抵抗不住瞭,從喉嚨裡喘息著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身體趴伏在光滑的桌面上,腰肢來回扭動。

  教授的大手一把按住水蛇樣遊移的腰腹,銳器毫不費力地穿過褲襪的中間,教授的手指是細瘦而焦黃的,正捻起瞭小美人兒股間的一層薄絲,鋒利的小刀片從中割過,在發出輕微撕裂聲響的同時,絲襪立刻彈力十足地向兩邊綻開,粉紅濕潤的肉唇整個地暴露出來。

  柔潤光滑的屁股上已佈滿瞭高高低低的腫痕,而夾在尻間的私處一覽無遺地凸露著,兩片蚌肉兒明顯充盈鼓脹起來,微微向兩邊張開,翻出一條紅晶晶的肉縫兒。教授的手指就沿著那肉縫兒一捋,指尖上便沾瞭粘稠的汁。兩片嬌唇隻無奈地一收,又自動慢慢張開,顧不得一汪汁液直淌出來,拉出一條亮晶晶的細線,掛在兩腿之間。

  細瘦而焦黃的手指已毫不費力地沒入瞭肉中。謝奚葶低吟瞭一聲,結實而粗糙的手指正在她柔膩處廝磨,完全鉆入瞭女孩的最深處。老男人摸到瞭裡面那些縱橫交錯的肉褶,並故意的去揉搓擠壓,一下就使謝奚葶哼出瞭聲來。她的身子開始不作主地顫抖,白皙的頸項也飛起瞭一片粉紅色。美人兒閉著眼睛,屁股高聳,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她濕滑的肉洞中發瘋似的出入,還不堪地弄出瞭「咕唧、咕唧」的聲響。而整個下面簡直要融化瞭似的,灼熱的刺激從每個敏感的神經直達全身。

  體內的熱潮已經沖破瞭一切,從膣腔的深處向心底漫延,又從小腹深處滾湧到瞭胸口,一陣一陣直漲上來,瞬間便淹沒瞭一切意識。她聽見瞭自己細嫩的聲音所發出的無恥癡吟,而被捆縛的身子隻能在桌面上不停地擰動。教授的額角上也有瞭汗,卻毫無停頓的意思,他又加瞭一根手指,將食指中指一齊猛戳在謝奚葶滑熱的肉唇裡,在那裡面狠狠插送起來。沒用多久,那具不停扭動的嬌軀就突然繃得直挺挺的,隻聽她急急喊著「停……停……一下……不行瞭……不……行瞭……」

  教授卻暗暗加快瞭動作,那兒已經憋不住瞭,竟「噗」地從顫抖的屁股間噴出來一道亮晶晶的熱液。小美人兒長長的「咿呀」瞭一聲後,也再沒瞭聲音,但渾身上下仍止不住地一陣陣亂抖,喘著粗氣的嘴巴大張著,眼睛翻白,隨著又是一股熱潮地沖擊,那纖腰竟痙攣般反弓瞭起來,連腳尖兒都繃離瞭地面而高高翹起的屁股卻還在彈跳著,從中間又接連滮出一汩汩汁水來,順著修長的玉腿流瞭一地。

  教授卻轉身走到窗前,慢慢拉開瞭窗簾,於是,一切都無可避免的發生瞭。

  而此刻的謝奚葶,早已無法反抗。綁在細細腳踝上的麻繩啃噬著嬌嫩的皮肉,既刺癢又灼痛。女孩兒緊閉著雙眼,教授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撫摸。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那隻腳被牽扯著,不斷地向上抬升。

  謝奚葶曼妙的身體已完全成瞭任人擺佈的牽線木偶。她的一條腿被對折著捆紮住,足跟緊緊壓著屁股,而另一條腿卻在腳踝上拴系繩索,被繃緊瞭筆直地向上伸出去。這個姿勢弄得她兩腿大張開來,盡管那條被捆在一起的像是殘疾的腿腳還在竭力想去遮護住什麼,但隨著教授逐漸用力拉緊的繩索,謝奚葶的屁股慢慢離開瞭桌面,光溜溜的股間無遮無攔地暴露瞭出來,嬌滴滴地向外凸挺著。

  然而謝奚葶還未來得及喘息,就感到腳踝上猛地一緊,身體便一下失去瞭平衡,整個世界都顛倒過來,在眼前晃蕩著。她無法呼吸,無法掙紮,血液一齊湧向頭部,使她的面孔漲得通紅,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條被拉得緊緊的纖腿上。當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時,她隻能無助地看見桌面在眼前來回晃悠,而身體倒懸在桌面上,一整條修長裸露的玉腿,在敞開的明亮視窗前完全呈現,像市場上展示的售品一樣懸掛著。她能敏銳地感受到射在皮膚上的陽光的溫度,可大腿根部卻發生瞭難以自制的抽搐,隨之又一次慢慢濕潤瞭。

  早春的風從窗口吹來,拂過她光潔如玉的肌膚。她似乎能覺察到不止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的身體,不知道在這視窗外面,還會有誰,能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但願不是他。可自己卻隻能在這根繩子上扭曲著,抽搐著,掙紮著……這一整條長長的玉腿,宛如粉雕玉琢般的光潤白皙,倒吊在窗口悠悠轉動,但艷白的皮肉上,卻殘留著幾道蜿蜒未幹的水跡,在午後的陽光中泛著晶亮的光。

  確實有一雙狹長的眼睛,正隔著窗口的另一端,也定定地看著這條擺動掙紮的雪白美腿。

  剎那間,胸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已經砰然破碎,就像洶湧而來的巨浪驟然拍在瞭堅硬的石壁上,被撞得粉碎。所有的溫情,所有的熱切,所有的希望和所有的……都被眼前這一條倒吊在繩子上的光溜溜的美腿所粉碎瞭。可就算在巨大悲哀的襲擊下,這個青年的心裡還是產生出瞭一種異樣的感覺,他自己都沒發現,那裡已經變得異常堅硬,脹得難受。

  因為這是他即使做夢,也無法夢見的景象。那條白生生的長腿就吊在空中,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掙紮,那麼美艷,又那麼淒惶。至於這條腿究竟是誰的,也隻能有一個答案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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