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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七)

  窈窕的背景在走廊上,偎著男人,扭動的腰身下,尖細的高跟鞋在地毯上無聲踉蹌。忍不住的悸動從小腹下直達腳尖兒,兩條艷腿便在高高的鞋跟上搖曳。肚子裡的熱流快要收不住瞭,在酒精的作用下升騰湧動,在她體內灼燒起來,就如有無數隻手在身體裡遊動,把她摩撫得遍體酥麻。可到底是葉先生的手,還是秦總的,抑或是萬愛民的……絕對不能是倪總……但是體內積蓄已久的熱潮,就快要決堤而出瞭。

  描紅的唇緊抿,面色在暗中愈發的旖旎起來,美人兒的醉態最迷人。

  謝奚葶當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美,卻又想著,可也隻是個沒人想要的玩物罷瞭。就像一隻漂亮的佈娃娃,被衆人把玩後就扔在一邊,再也無人理會。

  現在,就連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都敢輕薄自己,強烈的羞愧反而引起潰縮,兩腿之間又開始泛濫瞭。可是佈娃娃隻能把兩條大腿夾得緊緊的,就靠著小腿來慢慢挪移。她意識到自己已不再是那隻美麗的白天鵝,而是一隻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

  這間房原本就是爲老秦準備的,所以服務員自然就把兩個人領瞭過去,把門卡往陳大軍手裡一塞,說瞭聲先生請就轉身離開瞭。謝奚葶恨恨地輕咬著嘴唇,瞥瞭一眼還站在旁邊的陳大軍。

  斜睨的深眸,如欲望之河上驟裂的薄冰,原本清悠如夢的目光,竟會變得勾魂奪魄起來,既含著如春的媚意,又實在憂柔動人。

  就這一眼,陳大軍的手腳就不聽使喚瞭,腦袋嗡嗡作響,嘴巴張瞭張,卻不知說什麼,卻聽見女孩說:「我頭有點暈,你扶我到臥室來,可以嗎……」

  真是個勾人的小狐貍,陳大軍現在滿腦子隻有這一個念頭,剛才自己的手扶在她腰下,隔著衣服,就感覺一團彈膩的軟肉在手掌中來回。

  現在這小美人兒的身子都要化在自己身上瞭,那個嬌柔的屁股似乎在躲避,卻又暗暗地來回滑動,忍不住手上偷偷用力,才感覺女孩渾身都在嬌顫。

  「……你扶我過去,可不許欺負我哦……」

  「不能不能,哥哥不欺負你,哥哥我稀罕你還來不及呢……」

  還哥哥?這人真不要臉,真是肉麻,可是屁股被他托著,心兒就飄瞭起來,就這樣到瞭床邊。

  臥室裡的燈光調節的非常柔和,幽幽的燈光下,天花上竟是一片璀璨的星空,薄紗的窗簾外,還能看見這座城市的夜景。美人如夢。

  當然,葉先生還不至於下作到在這樣的房間裡安裝攝像頭。

  一切都是這麼樣的水到渠成,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需要拿到什麼證據,但老秦這隻老狐貍居然沒有來,來的隻有謝奚葶一個人。晚宴中,葉先生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但誰都沒有想到,還會有個陳大軍。

  這個老秦忠心耿耿的駕駛員,一個老司機,現在卻成瞭這間豪華套間的臨時主人。

  陳大軍小心地將女子扶到床上,嘴裡默默嘟囔著不成、不成……可一雙眼睛就是挪不開,著瞭魔似的往床邊湊去 什麼她的身子在微微抖動,一雙還穿著高跟鞋的玉腿,卻伸在床邊,極盡誘惑地相互摩擦著。

  這要命的小美人兒像得瞭熱病似的,一直微微哼著,發出嬌滴滴的呻吟。陳大軍大著膽子,幫她脫下高跟鞋,就發現瞭鞋子裡的粘膩,舉到鼻子下一聞,有股微微的酸味兒。

  謝奚葶的一條腿被他捧在手中,腳尖不停地扭擺,深刻的眼眸像是起瞭一層煙霧。

  陳大軍捧住這隻散發著奇特氣味的小腳,腦袋卻越湊越近,忍不住就一口含上去,舌尖擠在腳趾縫兒裡來回舔吸。修長的玉腿縮瞭縮,卻無力掙脫,白綢般的皮肉卻縮顫起來。謝奚葶發出一聲膩吟,腳尖兒就在男人嘴裡來回滑動,倒惹得男人抓住她的腳拼命往嘴裡塞去,發出啾啾的聲響,似乎這世上從未有過如此的美味。

  陳大軍的舌頭,像犁地一樣,沿著細綢般的皮膚,從繃直的腳面向上舔去,這條嫩滑的美腿,均直而修長。滾熱的舌頭一寸寸卷來,滑過瞭小腿肚子,又往大腿進發,在白如羊脂的腿上留下涎痕。舌尖已經爬到瞭大腿根部,謝奚葶掙紮起來,口中忍不住發出誘人的呻吟。

  陳大軍幹巴巴的嗓子裡,發出一聲怪叫,所有的理智一瞬間已蕩然無存。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按住那兩條曲伸的玉腿,用力一分,然後,男人的眼睛就直瞭。

  他娘的,這是什麼?陳大軍直勾勾盯住謝奚葶被分開的的大腿中間,一張臉瞬間漲成瞭豬肝色。

  這是一幅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淫艷景象,就這麼突然的展露在眼前。

  這美人兒的胯下,居然隻纏著一條絲襪,恰好裹住瞭那點最隱私的部位,這甚至比什麼都沒穿還更加淫靡。

  謝奚葶捂住臉兒,來回扭動著屁股,在幾乎透明的絲襪包裹下,女人最害羞的部位若隱若現,有一團絲襪打著結陷在中間,濕噠噠地堵住瞭秘縫,難怪她那麼難受。

  陳大軍一雙眼像牛一樣瞪著,感到難以置信,到底是誰,把她弄成這樣兒的。

  「姑娘…小大姐…你難受著吧,」陳大軍語無倫次地說著:「別怕…大伯我可不是壞人……你…你……你別怕……我瞅瞅這是咋的瞭……」

  嘴裡說著話,膽子愈發大起來,手就伸過去,一把拉開瞭她被絲襪兜裹的部位。

  謝奚葶哼瞭一聲。越是羞恥到瞭極點,越變成可怕的興奮。被剝去最後的遮護後,那處毛茸茸的地方再無保留,粉唇充盈發燙,在男人的眼前像鮮花一樣綻開。

  她還想夾起腿,卻被用力按住,於是隻能直挺挺地大張著兩條腿,一條細縫翻露開來,任憑男人觀瞧。

  男人的喉嚨裡發出咕咕的響聲,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噎住瞭一樣,他的眼睛像金魚一樣鼓凸出來,那條縫居然在自動的一張一縮,翻出裡面粉紅的嫩肉。他狠狠抽瞭口氣,對準那條黏糊糊的小縫,湊上去,舌尖就頂進瞭一片濕熱之間。

  「咿呀……」謝奚葶捂著嘴巴,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吟。

  陳大軍的腦袋伸進謝奚葶兩腿之間,舌頭在嫩唇間奮力舔吮,剛剃過的胡茬紮在嬌處,讓人又疼又癢。謝奚葶被他吸得受不瞭,感覺有什麼東西就要出來瞭,屁股擡起,嘴裡叫著不要,但下面卻已收拾不住,就把兩條美腿擡起夾住瞭男人的腦袋,身體一陣的挺動,一股清液就直接噴進瞭男人的嘴裡。

  陳大軍舔瞭舔嘴角,更加興奮的把頭直接埋進瞭謝奚葶的雙腿之間,一顆腦袋餓狗刨食一樣在她肚皮下拱動,交纏的玉腿翹在男人的肩上,腳尖兒繃直,口內發出嘶嘶的喘吟。在嬌敏處轉動的舌頭讓她幾乎陷入瞭昏迷之中,直到模模糊糊感覺到有一根熱騰騰的東西已經頂在瞭自己的入口。

  「不行……」她無力地喊著,但一條陌生的陽具,已經不容分說的直插進來,插進瞭謝奚葶的身體。

  好長,她感覺被刺穿瞭。這一刺,不但刺入瞭她的身體,更刺進瞭她的靈魂,魂兒一下就飛蕩瞭出去。謝奚葶發出瞭一聲極度痛苦的尖叫,整個兒身體扭曲起來。

  連日累積的熾欲,在這一刻突然得到瞭宣泄,那種猛然被塞滿的感覺讓她渾身戰栗如電,連同下面也劇烈收縮起來,一下箍緊瞭侵入的男根。陳大軍甚至覺得,自己是被她給吸進去的。

  柔膩的嬌唇纏裹住粗長的硬物,把它整根兒地吞入進去,緊緊纏裹在滑熱的牝戶裡。好像希望更加粗暴的插入,來狠狠糟踐這具艷媚而又無恥的身體吧。

  謝奚葶特有的那種嬌滴滴的長吟,連同她下面急劇的收緊,令陳大軍的兩腿間陣陣發慌,他悶哼一聲,深陷在媚肉裡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跳躍著開始瞭噴射。

  陳大軍似乎感悟到,在他所熟知的現實中,還存在另一個他不熟知的現實,那是另一個世界。那裡沒有仁義和理智,隻有原始的欲望和貪婪。必須知道,這另一種現實確實就在我們身邊,隻不過許多人永遠無法看見。而現在,對於陳大軍來說,自從他的龜頭鉆進謝奚葶體內的那一刻,他似乎就觸碰到瞭另一個世界裡的真實。

  這就像一段觸角,發現瞭一處平常無從得見的秘道,便義無反顧的沿著柔膩滑潤的通道,一頭紮進去,以探究最深處的秘密。

  隻能說這段觸角足夠的長,而且粗壯,以致於引起瞭膣腔的反噬。收縮的肉壁緊緊攥壓著侵入者,開始卷曲蠕動。壓迫伴隨著跳動,讓他不得不放棄瞭抵抗,粗長的觸角咧開端口,在緊密的包圍中噴吐出濃重的濁液。

  短暫而劇烈的噴射,讓他的下半身化爲飛灰,像霧一樣迸散。像霧一樣的還有女孩的眼睛。黑幽幽的眼眸含著春淚,桃花一樣鮮嫩的嘴唇張開著,隻剩下激烈的喘息。兩個人的身體,一具黑,一具白,都像是河岸上瀕死的魚一樣,一齊在抽搐。

  太快瞭,陳大軍從未有過如此快速又要命的體驗,仿佛在一瞬間墜進瞭地獄的深淵。這個女孩的身體就是地獄,向他展示瞭無與倫比的美妙幻境,要讓他再次化身爲沖向地獄的魔鬼。

  這個世界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如果是夢,究竟是美夢還是噩夢。可是人如果在夢裡,該怎麼挽救自己的錯誤呢。陳大軍的方法就是拾起那卷絲襪,開始往謝奚葶的一隻腿上套。可是才套瞭一半,他就感覺體內的魔鬼又要復活瞭,仿佛火山下的熔巖在激烈沖突,等不及就要噴發。

  陳大軍此刻真想把自己大卸八塊。先把自己的胳膊卸瞭,讓自己不能再撫摸那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再把自己的腿卸瞭,讓自己無法靠近這具誘人的嬌軀,還要把自己的眼睛扣瞭,才能把目光從這條勾人的美腿上挪開,連自己的命根子也必須割瞭,才能阻止它再次滑進那條要人命的縫隙。

  殺頭也不管瞭,陳大軍迅速地扔掉瞭自己的褲子,像一個燒紅瞭眼的惡魔,又一次瘋狂地撲向床上的美人兒。他騎在她身上,扒出她的兩個奶子。雪白的兩團蹦跳出來,一點艷紅在鼓顫顫的乳尖兒上顫動,陳大軍一口就咬上去,用嘴嘬吸。柔嫩的乳尖被吸得火辣辣的疼,謝奚葶吃痛的挺動胸部,把兩條玉腿蜷縮著,屁股扭來扭去的呻吟,一條腿上卻還纏著絲襪。

  陳大軍就是喜歡她這兩條直溜溜的長腿,就把她的雙腿掰得筆直,沿著嫩滑的皮肉撫摸上去,把大腿扒開,順勢跪在美人兒雙腿之間,水淋淋的肉縫又綻裂開來,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謝奚葶羞得轉過臉去,充血的花唇卻還在男人眼前無恥地翕張著,含著亮晶晶的汁液。

  她的臉被長發半遮著,一縷黑發散在腮邊,襯著那艷麗的紅唇,帶著無辜而誘惑的神情。此刻的謝奚葶,可以說滿足瞭這個壯年漢子對美女的所有幻想。

  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子快要爆炸瞭,他突然粗魯地扒開那兩條雪白的大腿,兩手抄起她的屁股,舉著那根東西對準濕淋淋的縫隙,往前一送。充血勃起的肉莖,觸及到濕滑的唇口後,完全沒有阻礙,所以隻是往前一挺,就直接齊根而入,深深插在柔軟的肚子裡。這一回,謝奚葶被結結實實的一插到底,她的腰身一下反弓起來,仿佛被肉棍頂在瞭半空。

  謝奚葶哎呦一聲,兩支玉腿蹬動,屈起的雙腿卻被男人強行按下,隻好直挺挺伸在兩側,連腳尖兒都繃得筆直。謝奚葶無聲地抽搐起來,似乎她是痛苦的,但這種痛苦又帶來極度的愉悅,一種罪惡的愉悅。正是這樣的罪惡感讓她自輕自賤,爲此不惜用身體來滿足非分的欲念。

  其實這種痛苦,還來自於陳大軍胯下的那根傢夥。真長,謝奚葶暗自驚嘆,簡直要被戳穿瞭。那龜頭幾乎要擠進子宮裡去,令她崩潰,那兩條伸展的美腿在男人身邊劇烈抽動起來。

  跳動的玉腿再次讓陳大軍興奮不已,於是就翻身跨坐在美人兒的一條腿上,把她的另一條腿扶直瞭高高舉起,抱著這條玉腿不停地舔著,一邊就把那根粗長的醜物深深杵進兩腿間的深處。這一下謝奚葶便徹底受不瞭瞭,卻又被男人騎在大腿上動不得。

  男人的屁股一動,小美人兒就發出一聲嬌吟。於是陳大軍就抱住她的屁股,往那最柔膩處狠狠挺動。

  「啊,好深……」

  翻卷的媚肉吸摩著侵入的異物,她感覺到頂在自己裡面的東西又脹大瞭一圈,撐得她渾身無力,隻有夾緊屁股拼命地挺動。男人騎在她的股間,一條腿被舉直在空中,這樣的姿勢讓她無可掙紮,那條隻套著半截絲襪的纖柔玉腿,被男人抱在懷裡上下撫摸親吻。於是謝奚葶的腿就成瞭一支顛簸中的風帆,在海面上直直伸向天空,閃耀著白亮細膩的光芒。

  她從未經受過這般粗長的巨物,可現在也隻能任憑這根畸物在身體裡往復抽插。深處湧起瞭陣陣痙攣,使她的靈魂出竅,隻剩下肉體的翻騰。

  持續的攻擊,在紅腫的肉唇中貫穿,每一回的直插都仿佛頂到瞭心口,讓她魂不附體,渾身激顫,於是謝奚葶來回搖動著頭,發出哭泣般的嘶吟。她似乎想推開男人,但腰身卻不斷扭動著挺起,濕淋淋的屁股上下起伏著。

  下體的脹痛早已被麻痹的快感所淹沒,謝奚葶雙眼睨斜,失神地望著上方,看見天花板上裝飾的點點繁星,變成瞭旋轉的星河,銀河倒泄,夜空奔流。

  隻是這時,門外突然響起瞭敲門聲。先是輕輕的、客氣的敲瞭三聲,接著又敲瞭三下。敲門的聲音似乎停瞭一下,又開始變得急促,但房間裡,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撞擊皮肉發出的悶響。外面的敲門聲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空洞而又遙遠。

  可是下一刻,房門突然被人打開瞭,女孩的嬌泣聲立即清晰起來。

  一支玉腿仍然直直地伸向空中,顫動的足尖上還掛著半截絲襪。

  站在門口的是羅悠。四目相對,羅悠的眼神從一開始的驚疑慢慢變成瞭輕蔑和不屑。那張冰冷傲慢的臉,謝奚葶永遠都不會忘記,可當時,她隻是下意識的用手捂住瞭眼睛,發出瞭一聲絕望的尖叫,下面卻猛然縮緊起來,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再度感覺被緊緊裹吸進去,龜頭不由一下子頂在瞭花蕊上,終於忍無可忍的再次噴出瞭無數濃精。

  陳大軍咬著牙,又狠狠搗瞭幾下,隨著陽具的出入,那可憐的肉洞竟然發出瞭噗噗噗的聲響,一股涼涼的汁液從崩潰的深處不受控制的噴瀉出來,全澆在男人的胯下。身下的小美人兒腰臀緊繃著不住顫抖,咬著唇發出一聲媚長的嬌吟。

  深深插在美人兒體內的肉棍再次被夾磨得天翻地覆,那種蝕骨的快感一下又竄上瞭陳大軍的頂門,陳大軍再也受不瞭,他猛地把傢夥一拔,飽受蹂躪的一圈紅肉被帶得翻卷出來,留下那個不住向上挺動的屁股。紅晶晶的艷洞發出哀鳴,隨著屁股的一陣抖顫,一股熱熱的汁液,又猛然從嬌膩處滾湧出來。

  終於還是解脫瞭。這個房間就像一個盒子,四周是慘白的墻壁,謝奚葶站在中間,臉上的紅暈未消,她茫然地看著四周,精致的嘴唇微微張著。

  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房門是關著的,就像羅悠從來沒出現過一樣,好像剛才那個男人也是一場春夢一樣。可是體內的抽搐還在延續,兩條長腿還在顫抖,甚至粘稠的濁液還不斷從雙腿的縫隙間滑出。隨之而來的卻是孤單和悲哀,心臟像被什麼緊緊抓住一樣,讓她難以呼吸。

  痛苦,來自於靈魂深處的自譴,破裂的尖芒戳得她心碎,卻在疼得顫栗的靈魂中産生出極度的快慰,負罪的靈魂在痛苦中呻吟扭曲,隻是罪惡的快樂更令人沉迷。

  地上有一個白色的煙盒,還剩半包香煙,看來是男人匆忙離去時,從褲子裡掉下來的。她拾起來,從裡面抽出一支銜在嘴裡,點燃瞭,吸瞭一口。煙霧嗆得她痛苦地咳得停不下來,連眼淚都流瞭出來。

  冥冥中,卻仿佛聽見瞭沉緩壓抑的弦聲,那是大提琴的低鳴,就像愛人的呼喚。她突然想到瞭未來兩個字,可是自己還有未來嗎。淚水瞬間充滿瞭眼眶,想要忍住,卻撲簌簌的掉落。女孩輕輕把手伸進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她摸到瞭自己的乳頭,竟然還是這麼敏感。她笑起來,就這樣一邊流著淚,一邊搖著頭,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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