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這個時代，如果你沒有資格「拼爹」，那麼你隻能拼自己，但是拼的時候你會發現，你付出半條命的努力，可能都比不上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們動一動手指頭。但是你也沒有辦法，爲瞭生存，爲瞭讓自己的後代不像自己一樣辛苦，你隻能在不公平的夾縫中努力尋找哪怕一點點能改變自己階層的希望。
我現在的生活雖然不能算窮得叮當響，但還是被生活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我和女友唐婷在某省會城市過著租房的「漂」生活，每月房租800 元，我多次感嘆是占瞭大便宜，因爲雖然是老房子，面積也很小，環境有點雜亂，但這裡是中心區，同地段同面積的房子至少要1500一個月，為此我特別感激房東大叔，大概他是可憐我窮吧。
女友唐婷雖然不算大美女，在姿色上隻能算中等偏上，但是她氣質非常好，屬於那種長得很甜美的類型，讓人一看就會覺得很溫暖很喜歡，眼睛大大的，笑起來很燦爛。我覺得以她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很好的另一半，可她不嫌我條件差，死心塌地跟瞭我。我呢，沒什麼本事，傢裡條件又不好，大學學個中文，畢業後找不到好工作，將就去瞭一傢影樓，專門負責公衆號的設計和推廣，工資很一般。加上缺乏上進心，在影樓得過且過地混瞭3 年混到瞭25歲。
直到去年，剛剛大學畢業的唐婷也進瞭這傢影樓，她性格比較開朗，喜歡笑，身材氣質又很不錯，就在影樓負責客戶咨詢和接待工作，就是在網站或公衆號上和有意向的客戶溝通或者回答問題，把客戶忽悠到影樓來，再給他們介紹項目，讓他們乖乖掏錢。我對唐婷是一見鍾情，忐忑不安地開始追她，沒想到居然成功瞭。她說她覺得我人好並且踏實，她就喜歡這樣的男生。說實話我覺得我挺配不上她的。
把唐婷追到手當女友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太屌絲瞭，沒房沒車工資低，當時隻有每月3000多工資，簡直沒臉見人。唐婷的出現讓我陡然振作，開始找機會換工作，終於成功應聘進瞭本地一傢有名的教育培訓機構，也就是那種給中學生小學生做課外輔導的機構。我的工作在總部，還是負責公衆號、微博等的宣傳推廣，工資倒是翻瞭個倍，但是在這個省會城市，也隻能算作經濟底層人士，買任何東西都要算計半天。唐婷的工資也隻有3000，能夠她自己買買衣服化妝品就不錯瞭，所以我們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唐婷不顧父母的反對選擇和我在一起。而我爲瞭給她更好的生活，每天都發愁該怎麼賺錢。但是受制於條件和能力有限，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和唐婷在一起以後，我開始考慮買房子的問題，畢竟租房不是長久之計，我還打算跟她結婚呢。於是我們找瞭個周末去到處看房子，瞭解市場行情，結果越看越嘆氣，城區房子一萬起步，根本連考慮都不用考慮。再遠一點的地方，倒是便宜點，有7000多一平的，但是交通不便，上班得坐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而且周邊配套也很差。
連續奔波瞭兩天，腿都要斷瞭。那個禮拜天的晚上，看完N 套房的我和唐婷找瞭一傢茶餐廳吃飯。我心情很沉重，我悶悶不樂地不說話，唐婷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微笑著跟我說：「小皮，我們就不要考慮市中心的房子啦，郊區的房子也挺好的，環境還更好呢。」
「可是，太遠瞭，住那裡的話，以後你上班會很累。」
「累就累一點嘛，現在房價這麼高，沒有幾個人買得起市中心的房子的。所以你不要有壓力，先買個小一點的，遠一點的，以後等你賺搭錢瞭，再買大房子給我住嘛。你就聽我的，我們最後看的那個小區我挺喜歡的，戶型特別好，旁邊還有公園呢，就那裡咯！」
我的心裡充滿瞭對女友的感激。誰不想住在條件更好的地方，她願意住便宜的小區，完全是替我著想，哪怕自己辛苦點也無所謂。我真的是修瞭天大的福氣，才找到這麼好的女朋友。但是當時我的心情更加沉重瞭，我都不好意思跟唐婷說，因爲即使是她剛說的那個很便宜的樓盤，我都有點扛不住，那裡均價7500，按最小的80平算，也要60萬，首付也要20萬，而這些年我工作的積蓄加上傢裡的支持，撐死瞭10萬，剩下的都要靠借，但我的朋友也都是差不多年紀的，誰有那麼多錢呢？
但我總不能連這樣的房子也拿不下來。接下來幾天，我借遍瞭所有能借的人，傢人也幫我借，終於想盡辦法湊瞭20萬。知道我這個窮屌絲也要買房瞭，一直不同意我倆在一起的唐婷父母也總算松瞭口，禁不住寶貝女兒的軟磨硬泡，終於表態不再反對，可以考慮訂婚的事情瞭。
錢湊到一半的時候，那個郊區樓盤的售樓顧問給我們打電話，說房價又漲瞭，再不交定金還得漲，嚇得我和唐婷趕緊跑過去交瞭1 萬的定金。一個星期後，按約定去交首付。雖然欠瞭一屁股債，壓力山大，但是我心情還是很激動，本屌絲終於要有房子瞭。唐婷也是春風滿面，在這個隆重的日子，還特意打扮瞭一下。早上我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唐婷已經換好瞭衣服，我不禁眼前一亮：一件米黃色袖口帶鏤空花紋的連衣裙，後面略微有些露背，但也不是太暴露，胸前的領口是蕾絲花邊的，隱約露出一道淺淺的乳溝，裙子的長度到膝蓋上邊兩個拳頭的位置，苗條修長的一對美腿穿著薄薄的肉色絲襪，腳上一雙淡紫色的平底單鞋。唐婷平時的穿著不算保守，但今天這套清純中帶著性感的裝扮，還是讓我的身體起瞭火熱的反應。
去往郊區樓盤的公交車上，唐婷坐在靠窗的位子，我坐在她旁邊。快要開出城區的時候，車裡人變得很少，我忍不住把手伸到唐婷的大腿上，隔著薄薄的絲襪輕輕撫摸。唐婷瞪瞭我一眼，沒有做聲，我摸瞭半天，色向膽邊生，手一下伸到唐婷的裙子裡，猥瑣地隔著內褲在她陰部摸瞭一下。這下把可愛的女友惹毛瞭，她一把把我的手拽出來，在我胳膊上狠狠掐瞭一下，隨即閉緊雙腿，不讓我有可趁之機。我趕忙嬉皮笑臉地賠笑瞭事。
說到唐婷的一對美腿，我真是每次看到都有硬起來的沖動，如果說唐婷的臉蛋不算出衆，那她的美腿絕對是讓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我在之前那個影樓的時候，最開始就是被唐婷的美腿給勾住瞭。唐婷的腿十分修長勻稱，又白又嫩，沒有一絲贅肉，而且曲線非常標致，不像很多女的不是這裡拐個彎就是那裡斜瞭。因爲要做接待工作，她的衣服都是偏正裝制服類的，也經常穿高跟鞋，自然也經常穿絲襪，肉色的，黑色的，咖啡色的，灰色的都穿過，當然有時候也會光著腿，反正不管穿什麼，那時我每天幹得最多的事就是偷偷盯著她的腿看，有時盯著看能發呆五分鍾，每天都幻想把唐婷的絲襪腿捧在手裡摸。後來成功追到手以後，我也毫不掩飾對她的美腿的興趣，特別是做愛的時候，經常要求她穿絲襪。幸好唐婷對我這個癖好並不反感，盡量會滿足我的要求，於是我更是愛她愛得死心塌地，感嘆自己真是命好，遇到這麼一個性格好又願意滿足我的女朋友。
到瞭售樓部，一直對接的售樓小姐笑瞇瞇地就跑上來招呼我們，她說她是剛入行的，我們是她第一單生意。售樓小姐姓何，我們叫她小何，也算是個小美女，穿著制服配黑絲，看得我也不停流口水。這裡的售樓小姐都穿黑絲，不過她們的腿沒有一個有唐婷好看的，售樓部裡有幾個男的，看到我女友，眼睛也不老實地偷瞄她的胸部和大腿。說實話我還挺得意的，讓你們羨慕去吧！
「皮先生，唐小姐，你們之前定的是18棟701 室，如果確定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們確認一下房價和首付金額，可以嗎？」小何嬌滴滴的聲音帶著一點嗲。
「好啊。」我說，手摸瞭摸口袋裡的銀行卡。
「您看中的這套房是每平米7598元，82.5平，總價62萬6835元，按揭43萬元，那麼首付就是19萬6835元……」
「等會，首付不是30% 麼，我算過是18萬8000多啊，怎麼要19萬？」
「哦呵呵，皮先生，首付不是直接乘以30% 的，因爲銀行貸款隻能貸萬的整數，所以零頭要去掉，最多隻能貸43萬，剩下的196835，就是首付啦！」
我在心裡「操」瞭一句，因爲我隻準備瞭19萬整，剩下6835根本沒準備，唐婷也知道這個問題，我看到她正緊張地看著我，她肯定以爲今天買不成房子瞭，隻能回去再湊，那她肯定要覺得失望的。
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我坐直身子，以一種臨危不亂的氣度使出大招：「那個……能刷信用卡麼？」
「可以的，不過最好刷儲蓄卡，因爲我們這刷信用卡，要多付2%的手續費。」
「哦……那也還是刷吧，回去拿錢太麻煩瞭。」這個時候就是20% 手續費，我也隻能刷瞭再說。
唐婷緊張地看著我，我投過去一個「放心，我來解決」的眼神。
和小何去辦瞭付款手續，簽好瞭購房合同，再去銀行辦理按揭，總歸拿下瞭自己的房子。看著唐婷開心的笑容，我在心裡默默說，婷婷，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生活！
「對瞭，跟你們說一下，這個房子8 個月以後就要交房瞭，到時候辦理交房手續的時候，像契稅、物業費還有維修基金啥的，加在一起可能還要1 萬多元，兩位可以提前準備下，到時候小何會微信或者電話通知你們交房時間的。再見咯！」小何最後留下一個甜甜的笑容，留給我一份需要再次籌錢的無奈。
「小皮，信用卡的錢馬上就要還的吧？咱們怎麼辦呀？」回去的公交上，唐婷有些憂心地問我。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我其實是在嘴硬，實際上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爲除瞭吃飯的錢，我已經身無分文瞭。
「唉，都怪我不會賺錢，也幫不到你什麼，害得你那麼累。」
「哪有，我一點都不累，跟你在一起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反正婷婷你不要擔心，困難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不要操心這個，相信我哦！」
「但是你有困難，也要跟我說，我也會想辦法去解決的。唉！就怪我爸媽，一點都不肯幫我們。要不，我也去找人借點錢吧？」
「你瞎說些啥呢，哪需要你去借錢，再說你也就畢業一年，你那些朋友也都是剛畢業的小姑娘，也都沒啥錢。不行我幹脆去做個兼職吧，待會回去瞭我倒樓下問問那個奶茶店要不要人手，我每天晚上給他站臺賣奶茶去。」我略帶自嘲地說。
「算瞭吧，本來就瘦得跟猴似的，還兼職，累死你去！」
我苦笑一聲。
「親愛的，你說有沒有那種又不費勁又能賺錢的兼職呀？」唐婷忽閃著眼睛看著我。
「有這種好事，早被人搶光瞭，哪還輪得到你喲！」我正感嘆女友的白日做夢，眼睛恰好落在唐婷裹著肉色絲襪的大腿上，突然想起什麼，腦子一抽，脫口而出：「誒，還真有個來錢快又不費勁的賺錢方法！」
「真的？是啥呀？」
「婷婷，你知不知道有很多男的跟我一樣喜歡絲襪的，哈哈，他們有很多特別喜歡原味絲襪還有內褲，就是女孩子穿過沒洗的內褲絲襪，他們好喜歡拿著自己摸自己聞呢！有的人就專門在網上求購原味絲襪原味內褲，就有女孩子把自己穿過的絲襪內褲打包從網上賣給他們，一條能賣一兩百呢！」
我笑到一半就停瞭，因爲看到瞭唐婷驚愕的眼神。「小皮！你是不是也這麼變態？！你是不是也喜歡別的女孩子的原味絲襪？」
「哪有哪有，都是一些光棍屌絲才需要這個的，我都有你瞭，自然沒有這種需求啊！」我趕緊解釋。
「那你跟我說這個，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去賣原味絲襪！」
「不是不是……是你剛才問有沒有賺錢輕松的事情，我就隨口……」
「虧你說得出來哦！」唐婷眼睛一瞪，嚇得我把脖子都縮沒瞭，「你怎麼想的啊，我穿過的絲襪，賣給別的男的，讓他們拿回去亂搞啊？這跟你把你女朋友本人送出去給他們摸有什麼區別？你幹脆讓我出去賣算瞭，這樣來錢更快！」
「這哪是一回事啊，我根本沒有……」
「行啦，別說瞭，這種事你最好想都不要想！」女友又瞪瞭我一眼，氣呼呼地把頭偏過去瞭。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我倒真是覺得，就算真的讓唐婷賣原味絲襪，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就是讓別人摸摸她的絲襪，那些色鬼都不知道她是誰，本人又沒有任何損失，何樂而不爲呢？有時候在大街上，看到有別的男人偷看唐婷的絲襪腿，我還會幻想那個男的上來摸唐婷的腿，這樣想的時候會覺得特別刺激，所以剛才我脫口就說讓唐婷去賣原味絲襪。不過沒想到唐婷這麼反感，以後可千萬不能再提這事瞭。
回到我們出租屋的時候天還沒有黑，在外奔波瞭一天，唐婷一到傢就往床上一躺動不瞭瞭，我本來也累得夠嗆，但是女友趴在床上，裙擺被帶得很高，整個大腿在絲襪的掩映中暴露在外面，小腿翹起來腳尖在空中一點一點的，好誘惑啊，我一下就硬瞭，湊過去抓住唐婷的兩條絲襪美腿，開心地來回摸。唐婷趴在床上很舒服地享受，我把手不老實地伸到她屁股縫裡摸她下面，她扭捏一下把我手打開，我繼續摸，她就開始嬌哼，兩條美腿輕輕地擺動，我的小弟弟硬得就要把牛仔褲頂破瞭，於是強行就把唐婷的絲襪和內褲抓著一起往下拽。唐婷沒想到我這個時候就精蟲上腦，回頭嬌嗔：「這才幾點呀，晚上再弄啦……」
我：「現在弄不是一樣……」唐婷的內褲和絲襪被我拉到瞭大腿一半的地方，白皙挺翹的屁股映照在傍晚的陽光下。我又手忙腳亂地解褲子，很快我的小弟弟就放瞭出來，此時它是硬邦邦的，包皮都翻瞭過去。正要撲上女友的嬌軀，唐婷翻身上手把我攔住，「戴套呀，壞蛋！」
我隻好手忙腳亂地去找避孕套。自從唐婷同意跟我做愛以來，每次都要我帶套，我那可憐的小弟弟就基本上沒有親密接觸過她迷人的蜜穴內部。急匆匆地把套子戴好，可是那本來還硬得要命的棍子吹瞭半分鍾的涼風，已經軟瞭幾分。我暗叫一聲不好，因爲每次我硬瞭以後，如果中間被打斷，就特別容易軟掉。唐婷還是在床上趴著，等我騎到她腿上去的時候，我小弟弟的硬度已經辦不瞭事瞭，隻好裝模作樣地要搞前戲，躺下去摟住女友，一邊用手摸她下面，一邊讓她用手給我擼，不一會兒我的小弟弟又恢復瞭一些硬度。我怕它很快又軟，就趕緊翻到唐婷身上，急吼吼地要插進去。但是這不爭氣的東西，竟然一秒鍾又軟瞭百分之五十，到瞭洞口的時候已經成瞭鼻涕蟲，捅瞭幾把就是捅不進去。
我頹然又倒回唐婷身邊，現在連摸她都不好意思瞭。唐婷卻一點也不生氣，一臉開心地把絲襪和內褲重新穿好，一邊拉我的身子一邊說：「走啦，先吃飯去，我本來就喜歡晚上睡覺的時候弄的。」
女友這麼體貼人，但是我自己可沒那麼容易想通。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唐婷還是一臉燦爛，我卻不停地思考自己的性能力這個讓人苦惱的話題。
我估計我就是青春期裡手淫次數太多，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想不健康的東西，經常幻想跟班上漂亮的女同學做愛。雖然沒手機沒電腦，但男孩子麼，總是有機會找到不健康的書籍，或者到膽子大條件好的男同學傢裡看片，該懂的都懂。所以高中我就每天自慰，除非生病或者心情太差或者住在親戚傢，一天一次是保底，一天兩三次是常事。大學以後有瞭電腦，優良傳統得以發揚光大，加上沒有妹子讓我實戰，五姑娘就成瞭我長期的性夥伴，直到遇到唐婷。
追到唐婷後，經過一段熱戀，我自然借各種機會，想在某個夜晚和她睡一起，她一開始不答應，後來經常去外地玩，晚上開兩間房浪費，她終於同意共住一屋，但是睡一張床可以，抱著她睡也可以，摸咪咪也可以，但就是不讓碰下面，理由還是老掉牙的「想把最寶貴的留到結婚」。我一開始還傻不愣登地信以爲真，晚上跟她睡N 次都不越雷池半步，小弟弟硬一晚上睡不著也不侵犯她。後來有一次到一個海邊城市玩，白天在沙灘玩得很開心，晚上睡覺我本來又隻是老實地從背後摟著她我睡，沒想到唐婷第一次主動摸我的弟弟，而且有意無意地引導我的手往她下面摸，反正她一直就不說話，但是各種誘惑我，我也不是傻子，大著膽子脫掉瞭她內褲，她沒反抗，我興奮死瞭，終於可以摘掉處男的帽子瞭！我翻身騎到唐婷身上，穿著薄紗睡衣的她在月光下嬌羞地閉著眼，我彎下身子親瞭她兩口，硬得不行的小弟弟開始進攻。
「小皮，戴那個……」黑暗中傳來女友囁嚅的聲音。
「啥？」
「哎呀，避孕套啦！」
「哦！」
唐婷肯跟我做愛，我已經喜出望外瞭，戴套就戴套，而且我雖然沒上過戰場，但是理論知識很豐富，知道很多男的第一次會秒射，我還心想萬一把女友搞懷孕瞭，我就養不起瞭哈哈。酒店的床頭櫃上是有避孕套的，剛才進門的時候我還多看瞭兩眼，沒想到就派上瞭用場。
第一次戴套，我摸索瞭半天終於戴好。本來小弟弟也還是一直硬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爲太緊張，當我笨手笨腳地擠開唐婷的雙腿，肉棒像沒頭蒼蠅一樣頂到她下體私處時，莫名其妙地産生一絲害怕：平時擼太多，不會像網上說的那樣陽痿吧？結果這麼一想，心裡一緊，陰莖一下子真的泄瞭很多力氣，沒有剛才那麼憤怒瞭。但是管不瞭那麼多，我火急火燎地往前一捅！
「哎呀！不對……不是這裡……」唐婷疼得叫瞭起來。
我腦門冒汗，連對幾次都沒對準，弄得唐婷哇哇亂叫。我之前看片，那些男的都是一對就進去瞭，所以我以爲都是一對就能自動進去，根本不知道女孩子下面還那麼復雜。再加上沒開燈，又不能用眼睛看，猴急地折騰瞭半天，緊張之下陰莖更軟瞭。
「你別動……」唐婷的手一下捉住我的陰莖，體貼地幫我對準瞭正確的位置。我的龜頭都能感覺出那裡有一處比別的地方要軟一點的縫隙，可是這時我的陰莖已經很軟瞭，努力頂瞭幾下，根本進不去。
我汗流瞭一腦袋，繼續頂，越頂越軟，總之就是進不去。最後我隻好繳械投降，一聲不吭，頹然往旁邊一躺。唐婷倒是一點也不生氣，還說：「沒事啦，咱倆都是第一次，哪有一次就成功的。下次啦！」
因爲她父母經常會過來看她，所以唐婷一直沒同意和我同居。後來我又找各種機會要和她睡，想趁機把她辦瞭，但是連續三四次，都是幹之前堅硬如鐵，一貼上去就軟弱不堪。我有時候氣得想把不爭氣的生殖器剁瞭，真是一點辦法都沒。唐婷後來告訴我，說她之所以同意婚前性愛，是因爲已經徹底接受瞭我，覺得反正肯定結婚，把身子給我也就隻是早晚的事。對於每次都臨陣繳槍的問題，她一直都沒當回事，我發現原因純粹就是她不懂，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分析出來的，她一直以爲第一次插入是特別難的事情，就像開車一樣，要好有經驗的人才能上路，新手就要碰運氣，試很多下才能成功的。她還讓我去百度一下，找找第一次應該掌握什麼樣的技巧。知道唐婷是這種思路以後，我的擔憂稍微緩解瞭點，因爲那個時候我已經意識到我有點萎，心裡極度自卑，但是發現唐婷不懂這個，不知道是我本人不行。男人的自尊心讓我樂得讓她傻傻地以爲我就是技術不行，隻要不發現我是能力不行，就一切OK. 後來有一天，我終於插進去瞭。
有一天上午唐婷穿瞭絲襪，中午回傢她把絲襪脫瞭，我們一起睡午覺。睡醒以後我抱著微軟的希望試瞭試，還是不行。唐婷還是無所謂，溫柔地靠著我用手摸我的弟弟。過瞭一會，我鼓起勇氣問她，能不能穿上絲襪，唐婷問我爲什麼，我就說她穿絲襪很好看，我想看。其實那個時候她應該早就發現瞭我喜歡絲襪，我本來也就是試探下，結果她真答應瞭，真的脫光以後穿瞭一條肉色連褲絲襪來引誘我。那一天我的陰莖前所未有地硬，之前每一次失敗，都是陰莖一貼上去就會條件反射想起上一次失敗的場景，惡性循環，但這一次在絲襪誘惑的刺激下，我滿腦子都是怎麼去發泄獸欲，忘瞭去條件反射那些失敗的經歷。我狠狠地撕開唐婷的絲襪，在她的尖叫聲中，第一次把（戴著套的）陰莖插進瞭我夢寐以求的聖潔的小穴……
可是，新的問題又來瞭，雖然成功插入，占有瞭唐婷的身子，但是動瞭不到2 分鍾，小弟弟又軟瞭。我拔出來以後靠著絲襪刺激自己的感官，唐婷也體貼地用手幫我弄，過瞭一會又硬瞭些，我就又插進去，可是沒過多久又軟，隻好拿出來重新摸。如此反復三次，自己都搞煩瞭，隻好作罷，最後也沒射出來。
之後這就成爲瞭我和唐婷之間做愛的普遍場景。依然是經常一到洞口就軟，當然有的時候還爭點氣，能插進去，但是幹一會又得軟，要用各種辦法刺激，才重新硬，或者幹脆就不硬瞭。所以跟唐婷做愛，估計隻有五分之一的時候我能夠成功射出來。
爲此我特別苦惱。其實我覺得我主要還是心理問題，因爲我每次自己看片自己擼的時候，都硬得要命，隻是一到實戰就緊張，然後就軟。好在唐婷真的是沒有經驗，她雖然很奇怪我動不動就會軟，但也僅僅是奇怪而已，並沒有仔細想我這樣是有問題的，因爲她不知道做愛的時候女孩子會爽得想哭，看A 片的時候，她也以爲那些女優純粹是裝的。而且有的時候我會短暫地硬一點，會插得她叫幾聲，她會感覺到又痛又癢的，她以爲這樣就是爽瞭。
……
吃完晚飯回到傢裡，唐婷知道我想做愛，回傢就喊我洗澡，我出來瞭她自己去洗。洗完澡的唐婷簡直和仙女一樣，一身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衣，挺拔的雙乳拱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濕漉漉的披肩長發散發出性感的魅惑。就如同我心底的蛔蟲，唐婷竟然已經換上瞭一雙新的肉色絲襪，在我饑渴的目光中，唐婷站在我面前把裙擺撩起來，開襠的絲襪，沒有內褲。我在鼻血噴出來之前把她扔到床上，仿佛回到瞭唐婷第一次穿絲襪和我做愛的那次，一頓熱吻後，終於又雄起一回的陰莖在避孕套的包裹下刺進瞭唐婷火熱的身體。
「嗯……啊……」唐婷的叫聲又酥又軟，我擡起她的兩隻絲襪腳，放在嘴邊又親又啃，趁著陰莖依然堅挺，幾乎不敢停地在唐婷小穴裡抽動。可是不爭氣的肉棒一插進去就軟瞭不少，摩擦陰道壁的感覺軟耷耷的，唐婷一開始還大聲「嗯嗯」叫，後來就沒動靜瞭，隻是被我撞得身子一動一動的。我一下就不自信瞭，加上白天太累，幹的時候又不敢停，兩下子腿就軟瞭，陰莖跟著軟，到最後就剩屁股在動，陰莖在唐婷的陰道裡動也不動。
我隻好頹然躺倒。唐婷照例善解人意地爬過來用手幫我按摩。由於我陰莖變小，避孕套都變得松垮垮的瞭，幹巴巴地掛在肉棒上。
「婷婷，什麼時候能不戴套瞭？每次戴都沒感覺。」不要臉的我開始找借口。
「我知道呀，但是不戴不行呀，萬一弄出個baby，你養得起我們娘倆不？」
「我就一開始不戴嘛，要射的時候我再提前戴上。」我說的也部分是事實，戴套做愛確實也影響瞭我本來就不強的持久度。
「別啦，萬一就那麼倒黴呢！不是說有的人根本都沒射出來，女的都懷孕瞭呢！」
「好吧……」唉，唐婷這麼怕懷孕，還不是無能的我根本沒條件要小孩。想到這個我就自卑，根本沒有底氣繼續提要求。
經過女友溫柔的雙手和誘惑的絲襪美腿的雙重努力，我的肉棒終於又硬瞭。剛要插進去，唐婷攔住，「你那個套子都幹啦！」
我低頭一看，陰莖上晾瞭半天的套子確實變得又皺又幹，很惡心，我隻好又換瞭個新的。新的比較潤滑，我一邊摸女友的絲襪美腿，一邊把半硬不硬的陰莖努力插進女友粉嫩的蜜穴。
唐婷的叫聲還是很微弱。不過她以爲男女之間性愛就是這樣的。我真怕哪次她有個朋友告訴她，女人來高潮的時候感覺像觸電，像洪水爆發，像飄在空中。到那時，她就會發現我的本來面目。
天可憐見，這次我一插進去，龜頭就難得地很癢，我抓住機會拼命地插，一秒都不敢停，累得喘不過氣也不敢停。終於龜頭的酸癢度越來越強，我咬牙堅持，一陣軟弱無力的猛沖，射瞭。
估計唐婷都感覺不到我射瞭。
接下來的一個月可以說是我這輩子最難熬的日子，6000多塊的信用卡欠款搞得我整個月都不敢花錢，到處想到哪裡去弄點錢來。唐婷也是什麼都不敢買，常年月光的她居然破天荒地攢下瞭1500塊給我。加上我當月工資，離信用卡到期還有10天的時候，我離湊齊欠款還差2000塊錢。
看著我憂心忡忡的樣子，女友不停地寬慰我，可也拿不出什麼好的辦法。眼看著我擔憂得飯都快吃不下，就快要去賣血瞭，一個星期五的早上，臨出門上班前，她欲言又止瞭好幾次，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小皮，你上次說的賣內衣絲襪，真的能賺到錢嗎？」
「啊，你願意賣瞭？」我脫口而出。
「沒有，就是……就是……我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有別的辦法能弄到錢嗎？」
我沉默無語。
「我是想，我們總不能讓錢給憋死吧，反正，把絲襪內褲給別人摸一下，」說到這裡女友的臉都紅瞭，「又不會讓別人占到什麼實際的便宜，如果真能弄到錢……總比坐在這裡憋死要好吧？」
我簡直無地自容，我得多無能，才會讓之前強烈反對的女友開始考慮出賣自己的內衣絲襪。
「那個……我再考慮考慮吧，如果想通瞭，我就賣。」女友調皮地吐瞭吐舌頭，拎包走瞭。
唐婷的轉變讓我一下有些迷糊，她是認真的，還是在試探我？不過當腦子裡浮現出唐婷的絲襪被一個邋遢的屌絲放在鼻子底下拼命聞，等會還要用來打飛機的畫面，我的身體竟然開始發顫，小腹的位置變得又熱又癢。
晚上下班回到傢，唐婷一見面就拉住我胳膊，說：「小皮，你考慮得怎麼樣瞭？」
「我……這個事……還是要你自己決定比較好。」
「那……我覺得，可以吧。」唐婷忽閃著水汪汪的眼睛。
「真的？」我捕捉著女友的眼神，確定她是不是認真的。
「嗯，我想好瞭，爲瞭你不要那麼辛苦，爲瞭我們未來能過得好一點，我就犧牲一點點啦！」女友在沖我吐舌頭。
帶著一絲刺激與興奮，嘆瞭口氣，裝作十分痛苦地點瞭點頭。
那一晚上，我腦子裡不斷想象女友唐婷各種顔色的絲襪被各種各樣的屌絲男用來打飛機的樣子，偶爾還會下意識地意淫別的男人來猥褻撫摸唐婷的身體，但是一想到女友的身子也被人輕薄，心臟怦怦跳身體發熱的同時，會心痛得厲害，每次我都不敢再往下想。
那一晚和唐婷做愛的時候，我的陰莖第一次全程都沒有軟，雖然依然不是很硬，但還是讓女友好幾次叫痛。
第二天，我們就要開始賣絲襪內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