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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百戰女俠當母馬,傲嬌女皇倒黴男

  「唔,呼,唔,呼……」

  忘塵峰上忘塵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來回踱步。

  她的雙手被並腕反剪,捆在身後,口中含著一副小巧的馬嚼子,赤裸著的白皙酮體上掛滿汗水,挺聳的巨乳上絲線懸掛著兩個銅制響鈴,絲線團團將她粉嫩的乳頭死死勒緊,不時牽扯著給她帶來陣陣酥麻疼痛,同時發出叮鈴鈴,叮鈴鈴的響聲。

  一雙黑色樹脂所制成長靴包裹住她圓潤的小腿,跳動的肌肉線條都可以在緊緊貼合著皮膚的輕薄樹膠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這靴子和其他長靴不同,沒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隻有前掌地踮著腳踩在一塊馬蹄鐵上,才能維持正常地行走。

  黑絲縷縷的馬尾夾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間,隨著她身體的晃動不住地搖擺,她的下體被一團黑色三角褻褲包裹住,隻能在底部看見微微的凸起。

  雙眼也被一塊白佈蒙著,模模糊糊地隻能勉強看清前路。

  這人就是天山女俠,劍聖獨孤冰的愛徒劉藝兒。

  她昨日被歸不發丟下懸崖,享受瞭一番瀕死高潮之後,心智便被那緊隨其後的強烈欲望所侵蝕,劉藝兒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歸不發按在竹林草廬之中強暴到一次次高潮,隻記得那種迷離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經不再是她瞭。

  等她神志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今日清晨,歸不發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今天你該當馬瞭哦……」

  隨著小穴和後庭被歸不發的淫具填滿,她的意識也漸漸遠去。

  現在,劉藝兒能感受到津液從嘴角混合著汗水淌下來,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騾馬一樣地被歸不發用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樣氣喘籲籲,好像看得見又看不見的朦朧視野,讓她感覺身處夢中。

  「把腿再擡高一些!」

  歸不發嚴厲的命令傳進她的耳中,沖進她的腦海,她將腿用力擡到和腰齊平的高度,然後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擡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陽具就會被自己的動作狠狠地頂入小穴深處一次,後庭中的馬尾肛塞更是時刻不停地微微震動,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壞掉瞭,尿液和淫水滲透褻衣,淅淅瀝瀝地灑在青石板上,順著她行走的軌跡形成一道道水痕。

  雙腿的擠壓,摩擦,甚至隻是單純的站立都會有陣陣的快感,她現在已經被自己下體的快感挾持,變成瞭一頭母畜,就這麼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著不斷行走,抽插,高潮。

  噠噠噠,噠噠噠,她的步伐開始變得熟練起來,身體也漸漸地飛馳起來,原本幾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擡腿伸展挾持,化作一步之遙。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滿……嗯嗯……又高潮瞭……)

  這時歸不發縱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騎馬一般「啪」地一鞭,打在她雪白豐腴的翹臀上,

  「駕!」

  就這樣,劉藝兒成為瞭一匹母馬,馱著自己的主人在這忘塵峰上奔馳起來。

  每一步躍出,每一下身體的抖動,每一次歸不發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帶動著下體的前後兩根粗物在劉藝兒體內肆虐,瘋狂的快樂讓她的靈魂也飄散瞭,隻留下瞭等待著鞭子抽打為信號而行動的一副健碩肉體。

  (沒有思考……沒有意識……沒有痛苦……隻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湧遍全身,又沖進腦海,這是什麼……這就是當畜生的感覺麼……我現在……好舒服……要瘋瞭……要瘋瞭……)

  「噢噢噢噢嗚嗚嗚嗚!!!!!」

  ……

  -京城-奉天殿後-禦書房-

  一臉憔悴的天後看著面前奏對的大臣,她揮一揮手:

  「……就讓張自白和環兒隨機應變、自行商量吧,京師遙遠,難以及時……額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內閣大學士被天後這一聲呻吟嚇到,隻見天後媚眼如絲,柳眉輕蹙,不正是那「天後蹙眉」麼?

  「臣等告、告退!」

  一溜煙逃跑的幾位大臣幾乎嚇壞瞭,原來天後發怒總還算有個前兆,無論是大拍一下案桌還是砸出一個紙團,總之是留給瞭他們緩沖的餘地,哪像今日這般,說色變就色變。

  「王閣老,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棄咱們幾個老頭子為瞭這前線指揮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讓張自白和天仙看著辦吧,這便清點一下各部兵馬,該出發瞭!」

  「我這才剛剛辦瞭六十壽宴,難道是天後嫌我太過奢靡?怕不是沖我來的?」

  「莫要自己嚇自己,可我、我這二兒子最近好像娶瞭兩房小妾……是被舞鳳閣上奏參瞭麼?」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頭緒的他們戰戰兢兢地回到瞭軍機閣,慌張的樣子嚇壞瞭各部執事官員:難道這一仗有難處?

  大傢都是滿腹憂慮地焦急等待著三位閣老的回復,這三位閣老不愧是閣老,臉色如此難看居然還是慢條斯理地安排著各項出兵事宜,眾人心中默默感嘆著閣老們的穩重。

  此時的禦書房中,天後玉手攥碎瞭面前的奏折,滿頭大汗地壓抑著身體的顫抖,但是掙紮不多時,便泄瞭氣。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龍袍下端滲出瞭片片水漬,嘩啦啦的水聲濺灑在地板上滴答作響,天後這才大口大口喘息著將手伸向下體。

  「噗啾」一聲,一個有絲線牽引的震彈就這麼被天後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瞭,啊哈,從寅時到現在……哈,哈哈,哈哈哈,朕做到瞭!呵呵,哈哈,做到瞭……傳聞天!」

  不多時,暗聞天就來到瞭天後面前。

  天後得意地把頭高高仰起,擺出一副不過如此的神情,這也嚇壞瞭暗聞天,他腦海中急急思量著:天後在笑什麼?為什麼白日奏對的時間召喚自己前來?自己昨日從寧王府歸來之後就閉門不出,有瞭什麼差錯?天後到底發覺瞭什麼?

  「啪」的一聲,天後一拍桌案,暗聞天應聲跪在地上,他實在是不知到底發生瞭什麼,當下就決定一會即刻咬舌自盡,絕不給舞風閣審訊出任何口供。

  「你這震彈,不過如此嘛」

  哎?暗聞天的舌頭從牙齒上滑落。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顫聲問道:「陛下、下,您剛剛說什麼?」

  「朕說,你這震彈,不過如此!」

  她嬌笑著說:「朕從一開始的半刻就會泄身,才用瞭一天,就可以堅持好幾個時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發現,這不是在變相和暗聞天承認自己自從昨天分離之後就在玩弄這震彈麼?而且這又有甚可得意的?說著說著,聲音便低瞭下來。

  天後抓著那震彈牽線不住地在手中晃動打轉兒,盤旋的震彈飛濺出天後殘存在上面的體液,不少就這麼甩到瞭自己臉的臉上。

  「噫,忘瞭擦拭……咳咳、你還有什麼稀罕物件,亮出來吧!」

  ……

  忘塵峰上,精疲力盡的劉藝兒趴伏在一樹樁之上,無論歸不發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動彈,她實在是體力耗盡瞭。

  一路的高潮伴隨著自己大步奔跑,讓本就輕功不佳的劉藝兒難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著口水,緊閉著雙眼在樹樁上吐納呼吸,起伏波動的胸膛壓住那兩個銅鈴,給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陣清涼感受,她的大腿已經麻木到無法在移動分寸,腳掌更是紅腫酸痛,癢麻難耐。

  歸不發扯下那褻褲,她感到自己那緊致的後庭中的肛塞被歸不發一把拔出,這下便又呻吟起來。

  「嗚嗚、嗯嗚嗚、嗯、唔!嗯、哦、唔……」

  歸不發也不客氣,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就這麼狠狠地將肉棒送進瞭劉藝兒的後穴之中。

  此刻的劉藝兒早就不是那個隻會蠻力反抗的單純女孩,她是一個被這種癲狂快感折磨過,忍受瞭,最終享受著的成熟美婦,如今的她即使是處在當下這種意識不清的時刻,也會本能地扭動著自己的雪臀去尋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勢……

  從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歸來之後,她心臟的跳躍越來越慢,也越來越平穩,那些原來可能會讓自己驚恐萬分的各種威脅仿佛變的不那麼害怕,對這世界的感觸也變得越來越敏銳。

  又經過這一上午的奔襲跑躍,那原本自己並不怎麼擅長的提腿擡足之法似乎也有瞭新的感悟,隱隱之中,她的輕功仿佛更上一層樓,當然,現在她的腦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後庭的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來自己還是一個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戰之後,歸不發看著癱軟在樹樁上因為不住的痙攣死死勾直小腳,屁股穴中還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還在呼出滿足的甜美鼻息聲的劉藝兒,默默微笑。

  ……

  「噠」「噠」的清脆響聲回蕩在禦書房中。

  天後此刻左搖右擺地走在房中來回快速走動著,她還是穿著自己那身滾金龍袍,不過和平時的區別是,原本胸部被系著的線扣被打開,胸膛就這麼敞開亮瞭出來,自己那對挺拔聳立,不遜青少女的圓潤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體處的袍擺也被團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膚上有著一片精修整理的烏黑叢林。

  為瞭平衡身體,天後平展開手臂左右調整著身體重心,好似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

  「這、這又有何難?聞天你這鞋子算是什麼難題……啊呀!」

  踩著一雙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後險些摔倒在地上,單單是踩著這木屐還沒什麼,暗聞天要求她沿著一條筆直的線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線上,這就很不容易瞭,可是倔強的天後僅僅用瞭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健步飛奔起來。

  隻要再多加練習,天後馬上就能適應這東瀛傳來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這麼走瞭幾圈後,天後也著實感受到瞭這鞋的好處,自己原本隻能揚起螓首仰視高挑身材的暗聞天,穿上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視他瞭,而且由於踮起瞭腳跟,身材也更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雙腿更加顯得的緊致俏麗,隔著龍袍都能隱隱看出自己的完美曲線,對於天性愛美的女子來說,這確實是個好寶貝。

  暗聞天扶著險些摔倒的天後,說到:「小人技拙……」

  看著天後那仿佛要將傢裡的肥豬宰掉過年的表情,他馬上改口:「但是,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麼挑戰,小人倒是有個法子。」

  天後一揮長袖甩開攙扶自己的暗聞天,秀足一揚,那兩隻木屐就這麼被甩到瞭半空中,暗聞天連忙去接。

  就在這轉瞬間,天後輕盈地踮起腳,仿佛還穿著那木屐一般,赤足緩步回到瞭自己的龍椅上,她又將那苗條緊致的雙腿搭在瞭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麗的一對玉足來回晃悠著,青蔥腳趾上塗抹著不同於天後一貫喜歡的深色艷紅,而是亮瑩閃爍的粉色甲油。

  原來天後也有這般少女的一面。暗聞天想著。

  她美目一轉,看著暗聞天緩緩開口:「你要給朕什麼挑戰?」

  暗聞天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天地都化作瞭一片純白,一個赤裸嬌軀就這麼伏在自己胸前,她揚起俏臉,正是天後美艷的嬌容。

  天後輕輕地在自己脖頸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濕濁又是溫熱的感覺讓他仿佛癱軟在一團棉花雲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經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隻瑩瑩玉手輕輕攥住瞭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那麼的溫柔,那麼多舒適,空洞幽深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你要給朕……什麼挑戰……?」

  「你……要……給朕……什麼挑戰……」

  他現在隻想把自己的命給天後,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那隻玉手突然攥緊,噗嗤一聲,自己的心臟就這麼爆裂開來。

  他這才驚醒過來,盯著龍椅上那支起玉首調皮地瞧看自己窘態模樣的天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哦?醒啦?」

  天後變回瞭那副仿佛遠在天外,對這世間不屑一顧的慵懶模樣,明明剛剛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可是隻要暗聞天一註意到天後,她就又不願意再關註這小廝瞭。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試、比試一番武藝……」

  天後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暗聞天,她從案面上擺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紙屑,往空中一拋,就這麼開始吹著玩瞭起來,而紙屑就好似停頓在瞭天上,紋絲不動。

  突然間,那紙屑消失瞭,暗聞天眨瞭眨眼,「噠」的一聲,它落在瞭自己的頭頂上。

  天後總是能讓暗聞天本已經成型的世界觀一次次刷新,這手彈指神通他已經修習瞭十幾年,也自信這十根幹燥修長的手指不遜於懷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寶器,玉如意,陶醉燭,鎏金鞭,他都為其想好瞭名號:「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強,當然可以飛葉傷人,這薄如蟬翼的紙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隻是輕輕吐息,就能將這小片放置在習武之人的一大罩門,自己的天靈蓋上,他甚至連反應都沒有,這已經超出瞭他的認知。

  面對天後,他的武藝就跟自己眼中的尋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俠客們是如何飛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習半生,竟然連天後如何做到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經不是屈辱,而是一種殘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經習慣瞭這種無時無刻都可能出現的驚嚇,他繼續說道,「這番比試,不比技藝,隻比心。」

  「嗯?」

  天後好像有瞭些許興趣,她直起身子,將那對長腿收攏回瞭桌案之下,準備好好聽聽這比心之法。

  人體中的經脈仿佛就好像枝幹紛雜的江河流海,內息氣力隨之時刻周轉,川流不息,這樣才能在人體調用時發揮出來,而銷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這溪流的各處接口的污泥,一時堵塞,總會慢慢被氣海沖開,隻有長期服用,才能讓聚集的污泥逐漸地閉合,最後一身內力就這麼被化去。

  對於天後這種高手來說,這銷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氣海沖散,無從說起什麼所謂的堵塞閉合,所以這銷魂散能做到一時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經是極限。

  此時天後就服下瞭不少銷魂散,這種劑量的銷魂散,她隻需半個時辰就可以沖散。

  盤腿坐在地上的天後手心朝上地捏著兩個禪定印打坐運功,緊閉雙眼的安寧神情如若不染一絲凡塵的仙子菩薩。

  她平靜的面容突然有瞭變化,那雙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雙唇也跟著輕輕顫動起來。

  這內功修煉不同於外功,一招一式有跡可尋,使得差瞭,最多不過從頭來過,氣息運轉一旦偏差那可沒什麼補救辦法,輕則經脈受損功力大退,重則全身寸斷氣絕身亡,尤其是在這內景之中,總會有各般雜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這心魔便越強,它蠱惑神識,迷亂心智,兇險之兇險實在難料。

  對應的,倘若你闖過這關練出瞭一身高強內力,那麼真氣流轉的諸多妙處便能一一體現:更強更快的出手,自行防衛的護體真氣,寒暑不侵,冷熱不懼……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風險的回報。

  話雖如此,可對於像天後、歸不發、獨孤冰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會出現那常人難以抵禦的心魔,他們的功力已臻化境,到達瞭返璞歸真的境界,而天後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隱隱已經進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隨著武藝的增進,修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來越高,一寸強,一層峰,一般來說,習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極的有我——「超凡脫俗」境界,諸如暗聞天,差別隻是功力高低而已。歸不發和獨孤冰經過多年的苦修,已經進入瞭無我——「返璞歸真」境界,最後那「天人合一」之境界並非一味苦修便可達到,需要諸多因緣巧合的幫助。

  而天後,就是有這些機遇,遇上瞭這多巧合,所以她成為瞭萬人之上的天後,所以她進入瞭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瞭什麼來源自本體的威脅,而是暗聞天掰開瞭她粉嫩的肛門,正將一個震彈塞進瞭她的後穴之中。

  天後仍然是閉目調息,對暗聞天的動作置之不理,這就是他們的比心之法:隻要她在半個時辰之內運功沖散這銷魂散,那麼她便是守住瞭心,反之,自然是暗聞天贏瞭。

  「不比。」

  剛剛費瞭一番口舌的暗聞天楞住瞭,天後拒絕的果斷幹脆。

  「這比試有輸贏,輸贏要打賭,打賭看賭註,朕問你,你現在有什麼賭註?你這副身子,這些個器具,哪個不是朕的?」

  暗聞天明白瞭,天後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麼瞭,要從自己這搶,又不肯明說。

  天後就喜歡看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樣子,朝臣們戰戰兢兢的模樣再如何也肯定沒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來的好玩。

  自己確實是個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聞天想著,那天後看上瞭什麼呢?不知道。

  他隻能先將自己的一張底牌打瞭出來。

  「小人這淺薄武藝無一可取之處,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運功法門,願以此為註。」

  「……嗯,可以。」

  雖然沒有猜中天後想要什麼,但是他的回復讓天後差不多滿意瞭,這套收縮陽具的法門要是讓那些昆侖奴學會,天後就有更多樂子瞭。

  「那若是小人贏瞭,懇請陛下……」

  「啊呀,聞天啊,你剛剛入宮不久,朕不怪你」天後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這和朕打賭,不是看你要什麼,而是看朕願意賞點給你什麼,你知道那些從朕這裡亂要東西的人都去哪瞭麼?你想見見他們嗎?」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贏瞭,朕就……把自己輸給你,朕給你做奴隸,還是那種最風騷,最下賤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後笑的更加媚艷。

  ……

  天後此時閉目運功,也不去管暗聞天往自己後庭中放入的兩個,三個……五個震彈。

  她有些氣憤瞭,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當做瞭他的破爛箱子?

  暗聞天心裡更加氣憤。

  奴隸?

  有沒有暗中放置瞭起碼三班哨崗,用不知幾多追魂弩對著主人的奴隸?當天後的主人?他哪裡來的命當?

  天後無非是想繼續她的角色扮演遊戲,上次是財主夫人,這次是奴隸罷瞭。

  白白從自己這裡騙去瞭一套苦心鉆研多年的傍身法術,他想到這心痛的現實不自覺加重瞭手法,狠狠地掐痛瞭天後細嫩的嬌軀。

  天後自打那日被暗聞天用龜甲縛捆過之後,就知道暗聞天還有不少調教奴隸的玩法沒有跟自己說出來。

  她很反感暗聞天的藏私,如果剛剛他的賭註是自己全部的調教方法,天後目的達到,便會賞他不少的金銀財寶,既然他繼續藏私……自己就隻好開口索要瞭。

  對待奴隸還不用出那些方法,暗聞天小命又要沒有瞭。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機智,後庭中幾乎發狂的抖動也變得不那麼難耐瞭。

  咕啾一聲,暗聞天托起天後的身子,將一個底部帶著小小托盤的肛塞送進瞭她的後庭中,這樣一來,天後就無法用力排出這五個嗡嗡作響的震彈。

  天後眉毛一陣聳動,但終究還是深吸一口氣忍下瞭。

  雖然這震彈互相碰撞擠壓,再翻轉掙紮著往自己深處蹦的滋味絕對不好受,但是暗聞天不會真的以為,自己這一天隻是用蜜穴適應瞭震彈吧?

  就算是報復性的五個一起進入自己的體內,她也不會如之前一般那麼狼狽瞭。

  不過今天這勝負已經無所謂瞭,自己無論如何都能有所收獲,她心中盤算著,如果贏瞭,讓誰去練這如意棒法,如果輸瞭,會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後深深的呼吸一口,後庭中肆虐的震動已經把她整個屁股都攪和得酥酥麻麻,酸癢異常瞭,但是自己的耐力終究是異於常人的高,這種震動既然已經適應瞭一整天,那麼再堅持半個時辰直到自己運功完畢也並非無法做到。

  她想著,聞天既然沒有放進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還有動作吧,天後居然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有瞭些許期待。

  此刻天後閉目運功,沒有瞭視野,身體上下本就敏感異常,自己的雙峰又坦誠地暴露在外面,當下正值五月天,呼嘯而過的陣陣堂風讓她說不出的受用,就好似有一雙溫柔的巨手在愛撫自己的嬌軀,將自己飽滿豐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輕微的揉搓著……

  「嗯唔!嘶唔……」

  乳尖上傳來的陣陣揪心疼痛她並不陌生,畢竟自己昨天也是將這對粉嫩的乳頭折磨到發紫疼痛不能接觸,才放過自己的。她雖然備受打擊,可還是忍下瞭叫聲,繼續著自己的調息。

  暗聞天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順著自己的身體曲線上下翻撥,最後停在小腹不住地用手心來回旋轉磨蹭,熱乎乎的小腹肌膚和裡面的那團火仿佛燒穿瞭自己的身體……

  天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來越明顯,她有點要忍不住瞭,隻是沒想到壓垮自己的不是這陣陣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劈啪作響的後庭,居然是這溫柔細膩的愛撫。

  她睜開雙眼,一把抱住瞭暗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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