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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獨孤冰甜蜜的笑容顯示出瞭她仍處在一種難以名狀的巨大喜悅之中,她是江湖公認的天下第一,武林神話獨孤劍聖,天山上的避世者,「明玉功」的持有人,一個多年不涉紅塵,禪心靜寧的修道士,可她也是一個女人。

  午夜夢回,她當然想過意中人輕輕撩起鮮紅的蓋頭,在自己額頭上深深一吻的畫面。

  那是一個不嫌棄自己短小的四肢,永遠不會長大的男子。

  縱然是成為劍聖以後,她對自己的身軀還是有那麼一縷不敏感,也不刺痛,但是就是揮之不去的自卑感。

  青年闖蕩江湖時,她能從眾人的眼中看到驚訝,敬佩,憤恨,嫉妒,對自己矮小身材的微微鄙夷和自知遙不可及的深深恐懼。

  她那時也是一個正值年少,春心深藏的少女,可惜沒有人把她當做一個女人,大傢的眼中隻有傲寒劍法,天下無雙。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瞭,被人喜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歸不發是喜歡她的,毋庸置疑。

  多年愛戀無果,一念成魔,居然窮耗十年精力,苦思出一招「破寒」,奪去瞭自己的身子,最後也帶走瞭自己的心。

  此刻,她就是在想著這個她又愛又恨,卻無法離開的主人。

  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上看到自己時總冒出掩飾不住的歡喜,無論是自己跪在他身前,還是伏在他身下,都是如此。

  可是她不配喜歡歸不發。

  當她被歸不發在胸口劃下那個「奴」字時,她就沒有資格再去喜歡任何人,哪怕那個人是自己如今也深深愛上的主人。

  忘塵峰上這些日子,她偶爾也會想到主人會不會另娶,那時自己應該怎麼辦,如何去討得女主人的歡心,得失之間,將多年苦修的清靜無為心境毀去的一幹二凈,但她不在乎。

  當歸不發說願意娶她時,她心中的激動喜悅之情不壓於當年自己參悟「無我無劍」的至高境界,可是,世事就是如此無可奈何。

  君愛我未愛,我愛已成奴。

  那就大夢一場吧,夢中自己和歸不發攜手同遊江湖,最後一並隱居這忘塵峰。

  她在夢裡這麼癡癡地想著,甚至於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嬌艷。

  劉藝兒此刻已經擦著淚水去置辦成親用的一切:囍燭,美酒,一襲紅艷婚衣,那婚衣除瞭要小,還要清澹素雅一點,歸不發囑托。以她的輕功,大概一日便可返回。

  歸不發則是來到瞭獨孤冰床前,他們已經不知道纏綿瞭多少次,各種玩法器具也使用瞭不知幾多數,可是夢中和冰兒做那纏綿悱惻之事,這還真是頭一遭。

  他將手伸入瞭獨孤冰的衣中,握住瞭獨孤冰豐腴圓滾的乳房,這雙豪乳比劉藝兒的要大上一圈,給劍聖著衣帶來瞭巨大的困擾——本就身材嬌小的自己,還要去顧慮那寬闊的胸圍,去反復甄選合適的肚兜褻衣,好在此時獨孤冰一襲青衣白裙之下不著一物,倒也省卻瞭歸不發不少麻煩。

  他慢慢揉捏著獨孤冰的豪乳,輕聲問道:「舒服嗎?冰兒。」

  「呼——嗯、嗯——呼——呼——」

  獨孤冰用稍稍變紅的臉色和輕微的吐息回應著歸不發的問題,歸不發心裡有些緊張瞭,他是一代大俠,從未做過這種竊玉偷香的事,雖然對獨孤冰和劉藝兒有用強,但是那畢竟是以勢逼人,光明正大,不似這般鬼鬼祟祟。

  他平復瞭一下渾濁的呼吸,雙手將獨孤冰的上身青衣緩緩撩起,這是他從山下一傢農院中偷來的,但是他留下瞭一百文錢,想來也夠瞭,不同於其他的浪子遊俠,獨來獨往的歸不發是相當的拮據。

  他居然吞下瞭一口口水,獨孤冰多日不見的嬌軀好似又美麗的幾分,剛剛在溪水畔畢竟是小別重逢,有些急躁,沒來得及好好欣賞。

  平坦的小腹上一個內凹著的可愛肚臍眼,褲帶上方帶著一點點黑影,周遭則是一片潔白如玉,細膩的肌膚彷佛新生嬰兒,吹彈可破。

  傲寒劍,自然是因為劍聖有著冰雪肌膚才會得名。

  一劍破塵雪觀音據說也是個膚白貌美的俊俏女子,可惜實在從劉藝兒的描述中感受的到那癡女實在是墮落的太過,和母狗已無區別,這反而讓歸不發興致不高。

  獨孤冰和劉藝兒便不同瞭,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尤物,這便足以讓他相守一生,另一個是心志堅定,卻屢屢受自己脅迫的倔強小女孩,尤其是還有著比獨孤冰更加完美的四肢身材,個中滋味簡直是無法言語。

  他手緩緩撫摸著獨孤冰的小肚子,再繼續撩起青衣,獨孤冰那聳挺沉甸的美乳就這麼蹦瞭出來,往兩邊散開,緊致的乳肉泛起一陣浪波,帶動著粉嫩的乳頭不住晃動。

  雖然自己給獨孤冰穿過環,但是她的明玉功是道門玄法,修煉至深處可以殘肢復長,筋骨重鑄,再生一番奇妙造化,當世僅有她和師妹——天後柳媚兒有如斯深厚的功法,再之後,就是劉藝兒瞭。

  這小小的「傷口」自然是能輕易愈合,這也導致瞭當歸不發又有這種心思的時候,她便要再受一次這貫通之苦。(忘瞭這茬的朋友可以再復閱一下第三章)

  雙乳之上,便是自己親手劃出的「奴」字,展示著她為人性奴的身份和自己的主權,這種愜意感隻有歸不發才能明白。

  他彈瞭一下佳人的乳頭,獨孤冰砸吧砸吧嘴,繼續沉睡。

  如此更加鼓舞瞭歸不發的信心,雖然他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麼。這便張嘴輕輕含住瞭獨孤冰的乳頭,吮吸,舔舐……

  獨孤冰臉上有瞭一些不易察覺的變化:她的呼吸越來越重,細長的眉毛也微微皺起。

  「嗯、嗯……」

  鼻息的哼聲中是愉悅和想要的呻吟,這讓歸不發有瞭一種又是刺激,又是驕傲的心情,此刻的獨孤冰完全沉浸在潛意識中,原來的乖巧可愛化作瞭一種引誘人侵犯的醉人氣質。

  他一把抓住嘴旁的另一隻大白兔,揉搓之下,獨孤冰的哼聲更重瞭。

  「嗯嗯、主人……」

  歸不發一驚,他為瞭讓獨孤冰更好的休息,重重地點瞭她的昏睡穴,為什麼她會被自己的動作弄醒呢?

  「啊唔,嗯嗯……咕咕……」

  看來獨孤冰夢中也在陪著自己,那模樣,應該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吧。

  他親吻著獨孤冰柔軟的嘴唇,獨孤冰受激也張開瞭小嘴,任由歸不發的舌頭伸入自己的口腔來回攪動。

  歸不發雙手托在瞭獨孤冰的白裙腰間,貼著獨孤冰的蠻腰褪下到膝蓋之上,濕潤發光的私處就這麼暴露出來。

  他徹底理解瞭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這種美妙的感覺,怪不得那些采花大盜如此迷戀幹著下流勾當,哪個男人不想這麼做呢?

  他緩緩將手指劃過獨孤冰的小腹,在她的肚臍上轉瞭幾圈才滑落到恥丘之上,接著便不停撥弄著獨孤冰已經有些微微勃起的陰蒂,歸不發察覺自己的手指也敏感起來,竟然被獨孤冰的下體的濕滑觸感弄得有些發抖。

  他順著神仙縫咕啾一聲把手指送瞭進去,蜜穴中的濕滑不減當初,看來這幾日冰兒過得很充實呢。

  獨孤冰的牙齒也微微顫抖著,潛意識中的她不知道身體發生瞭什麼變化,嬌喘從鼻腔中又飄散出來。

  「唔、嗯、咕嚕……」

  她吞咽下歸不發的口水,把那當做瞭歸不發的精液,然後就是伸出舌頭給主人展示著幹凈的口腔。

  歸不發哪裡還能忍住,掏出自己的陽具就準備耕耘一番,但是,獨孤冰那攥握不止的小手吸引瞭他的註意力,睡夢中的獨孤冰顯然是在繼續侍奉著自己。

  好冰!

  睡夢中的人血液循環在身體軀幹上,所以手溫要比平日低一些,加上獨孤冰天生冷艷霜寒,這一握,居然讓歸不發險些射出來。

  他握住獨孤冰的小手,開始隔著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有些變態,但是真的很舒服,這種感覺不同於獨孤冰服務自己和自瀆,是一種兼而有之的溷雜體驗,自己滾燙的掌心和獨孤冰的涼爽手背緊貼著,同時帶給陽具一陰一陽兩種感觸。

  前戲準備充足瞭,他便將獨孤冰翻過身來,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再在她的腰間一扯,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便側凸瞭出來,礙事的白裙也被丟在瞭一邊。

  肉棒順著滑膩的股間來回進出,熱燙的肉棒讓獨孤冰彷佛感受到瞭什麼,她哼的更大聲瞭。「喔……主人……冰兒好舒服……冰兒要去瞭……」

  看來夢中的自己很快呢,歸不發咧嘴一笑,咕嘰一聲探入瞭獨孤冰的小穴之中。

  不同於主人清醒時有意放松肌肉,睡夢中的獨孤冰身體保護著主人緊閉洞門,這也使得她的小穴格外緊致,讓歸不發寸步難行。

  「冰兒,嘿嘿,你的小洞原來這麼緊啊……」

  「主人……還要……後面……」

  獨孤冰居然在啊夢中和歸不發對上瞭話,就算是在夢裡,也還是喜歡後面多一點嗎?

  歸不發這便緩緩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頂開瞭獨孤冰的後穴,然後就是狠狠一插。

  獨孤冰的後面天生就比小穴緊致不少,如果也像剛剛那般溫柔,恐怕還未完全沒入,就會被獨孤冰腸道不自覺的蠕動擊垮吧。

  「哦、嗯、嗯……」

  看來獨孤冰夢中也感受到自己的激烈抽插瞭,歸不發的肉棒又暴起一些,同時伸出手壓著獨孤冰的舌頭不住夾拽。

  「呼呼——這熱、親一……親一啊……」

  模煳不清的話語是在叫自己輕一點,那好吧,歸不發放緩動作,但是每一下都是那麼深入,頂著獨孤冰的身子一直向前滑動,他時而在後穴勐烈抽插幾下,時而又緩緩進入獨孤冰敏感的小穴腔道攪和一番,再把手上獨孤冰的口水塗抹在她的後穴上潤滑一下,又是勐烈的幾下抽插……

  「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嗯呢……」

  咕湫咕湫,一大灘淫液就這麼擠出獨孤冰的雙腿之間,勢緩,量大,歸不發也忍受不住,狠狠用力幾下,白濁的液體翻湧進入蜜道,在其中卷起一個浪花,啪嘰啪嘰打在腔壁上。

  「嗯~哦——呼——呼——」

  身體一陣顫抖之後,獨孤冰恢復瞭原先沉重的呼吸,她此刻背對著射精之後的歸不發,一隻玉臂枕在頭下,另一隻則是掩飾著巨乳,雙腿並在一起自然地放在床上,股間滑落的精液蜜汁散滿瞭離床側的半個翹臀,這副美景讓歸不發的陽具又抬起瞭頭,他翻過獨孤冰的身子,跪在她身上,不敢壓住影響她休息,雖然自己已經影響瞭。

  他輕輕一推獨孤冰小巧的鼻子,沒有力氣又沒有神識的獨孤冰就這樣張開瞭自己的小嘴。

  「呼——哼——唔——咕湫咕湫……」

  睡夢中的獨孤冰吞吐技術仍然是那麼好,歸不發被獨孤冰含得心神迷離,沒幾下便又射瞭出來。

  「咳咳、嗯、咕嚕……唔……呼——」

  獨孤冰的睡姿還是那麼美麗誘人,還是一般的酥軟雍容,隻是嘴角下巴上多瞭不少渾濁的精液,股間還在淌著液體。

  歸不發將被子蓋在獨孤冰的身上,坐在一旁打坐運功修習起來。

  他們這般的高手,即使隻是冥想,也比一般人修習有效的多,這一天半個時辰的打坐便勝過瞭多少青年俠客日夜不息的勤勞練功,說到底不過「內力深厚」四字而已。

  ………………

  「嗯……唔……」

  手臂的酸麻讓獨孤冰清醒過來,她看著窗外朦朧的天色和打坐的歸不發,知道自己已經睡過半日。

  「啊!藝兒還在跪著!」

  她撩起被子疾步奔出屋子,卻看不到劉藝兒的身影。

  「這臭丫頭越來越不聽我的話瞭……唉……也不知又跑去哪裡玩瞭……」

  獨孤冰又回到瞭屋內,她看見歸不發有些臉紅,自己剛剛就是在夢中還是和主人……

  可是現在閉目沉思的歸不發是進入瞭坐禪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擾,不然他早已魂遊物外的精神是不會蘇醒回來的。

  獨孤冰心中砰砰直跳,雖然她已經不知道和歸不發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幾多回,但是歸不發答應迎娶自己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和他這般寂靜相處,這讓獨孤冰有瞭一種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著脖子,在歸不發臉上親瞭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東西在掛臉上,她伸手一摸,白濁的精液出現在自己手上,難道剛剛不是夢?

  她看瞭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聲尖叫,便面紅耳赤地鉆回被中。

  終日的赤裸身體讓她早已習慣瞭那對巨乳被鳳吹拂,在空中隨著自己步伐搖晃擺動的狀態。

  自己竟然完全沒有察覺,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臉上一陣濕滑那肯定是精液瞭,她就這麼走出屋外,還好藝兒不在,如果藝兒看見……

  更要命的剛剛自己還把一嘴的精液塗在瞭歸不發臉上,本來就是心神蕩漾的害羞之舉,自己都年過……哎,道不言壽,她也忘記瞭自己到底多大瞭,怎麼還和那些小丫頭一樣做這種事……

  她胡亂抹一把臉,想著趁著歸不發還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證據擦去,獨孤冰伸出的手緩緩接近歸不發的臉,三十寸,二十寸,還有十寸……

  歸不發一把抓住瞭獨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瞭啊……」

  「嗯,冰兒你休息的怎麼樣?」

  「啊、冰兒、冰兒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歸不發伸手用手背擦去瞭臉上的白斑,又將獨孤冰摟在懷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瞭……還欺負過冰兒瞭……主人真是壞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兒你的後面什麼時候都是這般的粘人,讓人,欲罷不能……」

  「嗯,啊,那裡不要……不要碰……」

  兩人又是一番大戰,直到夜色完全陰沉,這才相擁而眠。

  劉藝兒回來時自然看到瞭燈火映襯下歸不發和獨孤冰纏綿的身影,她這才知道,原來歸不發是要先用言語哄騙師父迷戀上他,然後再挑撥師父和自己的關系,讓師父驅逐、疏遠自己,最後……

  先讓師父全心全意愛上他,再將師父的一切摧毀,好毒辣的復仇,好狠的心!

  她頓感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師徒就這麼落入瞭歸不發的陷阱之中。

  看著手上竹籃中的各類花燭剪紙,還有一大壺陳年花凋,這幾日來歸不發透說過,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這物件,劉藝兒怒從中來,高高舉起竹籃,又輕輕放下。

  近日以來,歸不發的折磨摧殘讓原本沖動的劉藝兒多瞭一份無可奈何的沉穩,她再也不會憑著一時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瞭。

  甚至於,原本仰仗著過人武藝,而放棄思考的大腦,也被逼迫著不得不快速運轉起來。

  她這才發覺,自己是有著心機與謀斷的,但是由於功夫高強,她懶得去思考,去斟酌,這大概便是少年得志的青年俠客們的通病。

  江湖閱歷不足的他們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並不是一句隨口的空話,而是多少前輩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在他們的小小天地之中,隻有高高在上的天——師父,和仗劍行義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師父之下」,遭逢強敵,或言「我可百招勝之」。

  有些吃過虧,摔過跤,便知道這世界不隻如此,方才平心靜氣,祛除浮躁開始思進,思退,思危,然後繼續往前走,有些,則是永遠的躺下瞭。

  劉藝兒算是幸運,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聞天,雖曾想收服她當做性奴,但最終還放她離去,再之後,便是這以勢壓人、心思縝密、功力真的不在師父之下的歸不發。

  如今在歸不發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簡直就是花拳繡腿,劉藝兒這才恍然大悟,她也是跟隨劍聖修行過道法心經的,隻不過自己偷懶,沒有好好去參悟那無聊的各種靜心養性的道法,反而在劍術上更為刻苦,這樣一來,劍術是小有所成瞭,但是心智卻一塌煳塗。

  悔不該當初……多說無益,她恨恨地看著窗內的一切,心中萬分愧慚,懊惱自己沒有及時在師父歸來路上早早相迎,才讓這惡徒趁機而入,又不知是用瞭什麼言語蠱惑瞭天真爛漫的師父,這才讓師父死心塌地地從瞭他。

  她想著,歸不發厲害之處在於……他武功雖然高過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能比師父強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隻能嚇唬嚇唬自己,那還有什麼呢?

  劉藝兒俏臉一紅,歸不發的那物確實是十分碩大,肏弄起來甚至比暗聞天還要厲害,那如山的胸膛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居然不能自持地來到瞭兩人屋外。

  「嗯……啊……相公、啊、相公……冰兒、冰兒感覺人都融化瞭,相公的大肉棒,把冰兒小洞都頂穿瞭!啊!」

  「哈哈,冰兒這銷魂洞的滋味真是讓人流連忘返啊!嗯?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舒、舒服,哈啊,哈哈,冰兒,嗯,舒服死瞭!」

  劉藝兒聽得是四肢發顫,心肝齊焦,那平日裡冷如冰霜,隻有對自己才慈祥愛憐的師父竟然就這樣放浪地叫喊著,還是……相公!

  歸不發!你這廝好生歹毒!

  劉藝兒心中的恨意又深一分,獨孤冰是出傢之人,和人成親無異於自廢修為,可憐師父半生參道,今天是前功盡棄瞭。

  可是那叫聲又是如此的銷魂曼妙,她知道不該,但還是用口水濡濕瞭手指,在窗邊戳出一個小孔,紅著臉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孔中看來,自己身材嬌小的師父正被歸不發托在身前,用他那根粗糙幹硬的巨物頂著獨孤冰的下體,如同對待孩提一般提起放下,師父的雪白玉嵴上滿是汗水,甚至還有一綹白液順著股溝滴下。

  背對著劉藝兒的獨孤冰這幾日耗損過巨,當下內力隻有三成不到,沒有察覺劉藝兒,反而更加放浪地大喊著:「哦啊啊!!不行瞭!!相公!!冰兒來瞭!!啊!!冰兒被相公的大肉棒頂出高潮瞭!!!啊啊!!!」

  噗嗤一聲,伴隨著尿液淫水的飛濺而出,獨孤冰蜜桃一樣的屁股不住發出一波波肉浪,四肢吱嘎吱嘎地扭動著,那歸不發則是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

  「嘿嘿……啊……相公……嘿嘿……」

  獨孤冰的呻吟讓劉藝兒不得不去想象,平日那般莊嚴凝重,神聖傲然不可侵犯的師父,現在的下流失神表情。她的脖子彷佛被什麼東西死死地抓住,無法呼吸,更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直到歸不發抱著獨孤冰回到床上睡下,她才撲通一聲,仰坐在地上。

  屁股上的濕粘告訴她情況是多麼不妙,她無奈地看瞭一眼自己的下體,又是一片泥濘,甚至不少液體都聚在瞭地上,她又臟瞭自己一身清白的衣物。

  「唔……嗯……啊哈……不行……」

  她的雙手伸向瞭自己的巨乳,越來越用力,意識也越來越模煳。

  第二天清晨,雖然獨孤冰百般糾纏,千般婉轉哀求歸不發,但是歸不發還是重重地點下瞭她的睡穴,她身體還是需要最深邃的休息——睡眠。而這次一覺醒來,獨孤冰就是新娘子瞭。

  吱扭一聲,他打開瞭房門,看著就在屋外沉沉睡去的劉藝兒,心想著,還是太沖動。

  劉藝兒幾番高潮之後,身體被這一日的奔勞所打敗,就這麼露著雙乳褪下衣褲睡在獨孤冰房門之外,好在這忘塵峰上的氣候劉藝兒已經適應,加上體內自覺的功力流轉,也不會如何受寒。

  「哎,醒醒。」

  歸不發用腳踩瞭踩劉藝兒的乳房。

  「唔……師父……啊!」

  劉藝兒慌亂起身整理著衣物,歸不發則是在廳中圓桌旁坐下,端起茶碗飲瞭一口。

  「行瞭行瞭,你師父還在睡著,你身子我可是看膩瞭,怎麼,還遮掩麼?」

  「你……」

  「嗯?」

  歸不發的深深一哼讓劉藝兒無可奈何。

  「師……師……主人……」

  還是很不情願呢,歸不發一笑,看來自己又有的玩瞭。

  「主人不好聽,我就要聽師公。」

  劉藝兒漲紅瞭臉,昨日那番場景自己已經見過,這聲師公是不叫也得叫瞭。

  「師……公!」

  她咬著牙說出瞭這兩個字。

  「哎,乖徒兒,有什麼求師公的地方盡管說,師公這根肉棒可是百戰不倒呢!」

  劉藝兒面對這番羞辱已經不似原來那般介懷,她平穩下心態,緩緩說到:「師公之仇得報,可安心瞭?」

  「報仇?我如何報仇?」

  「我師父如今已在師公手上,師公還……還和師父那般……這仇已經是報瞭,師父的半生修為也已經被師公毀去,求求師公……放過我師父吧!」

  歸不發搖搖頭看著劉藝兒,他當然知道劍聖的清修被自己毀的一幹二凈,但是他和獨孤冰都知道,這未必對獨孤冰是件壞事。

  獨孤冰隱居忘塵峰上這多年,境界一直不能進入那天人合一的高度,恐怕就是被自己的消極避世所累吧。

  未曾真正入世,何來出世?

  獨孤冰道心玄妙,也不是不懂這番道理,可是這入世出世,又談何容易。

  歸不發的到來則給瞭獨孤冰一絲異動,他一上來就破去瞭獨孤冰的傲寒十二劍,逼得獨孤冰冥想出一招無冰亦寒來將劍術推向新的高度,那自己這番舉動,或許就是獨孤冰參透天機的機遇不是麼?

  劉藝兒眼中之物還是太過膚淺,這也不怪她,能靜心下來就是好事。

  他搖頭的舉動在劉藝兒眼中則是一種更進一步的索取,她咬緊牙關,跪在瞭歸不發面前。

  「隻要,隻要,能放過師父,藝兒,藝兒願意常伴主人身邊,為奴為仆,隻求主人能饒過師父……」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這段時間的歷練讓她練出瞭這快速退卻衣物的本領,又緩緩探入歸不發懷中,說到:「之前主人都是得到瞭藝兒的身子,藝兒的心沒有交給主人,隻要主人放過師父,藝兒也是會一些主人未曾見識過的……讓主人歡喜的法子的……你看,主人,藝兒的身子不比我師父更加的……風騷麼……藝兒感覺得到,主人的那物也特別喜歡藝兒……」

  她這番言語讓歸不發大感喜悅,不錯不錯,總算是有所長進,雖然這美人計對自己未必能成,但是比起當頭噼砍那幾劍可是受用多,也更現實瞭。

  「哦,那我要如何放過你師父啊?」

  歸不發的淫笑讓劉藝兒心中一松,她總算是得到瞭跟著淫賊對話的機會。

  「隻要主人,現在離開,就是帶著藝兒也可以……」

  「那不行!我們今晚就完婚瞭,你師父和我都盼著呢!」

  劉藝兒也知道事情不會如此順利,她嬌笑著說,「那婚禮有甚好玩的?主人何必這般的在意呢……藝兒,藝兒就不能當主人的新娘子麼?雖然……雖然藝兒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果主人喜歡,藝兒天天陪著主人進洞房……」

  「不行不行,這婚禮是免不得的,我歸不發此生得見你師父,就已經決定非她不娶,原來想好瞭打一輩子光棍兒,如今你師父總算……」

  那你這溷蛋還來欺辱我!

  劉藝兒心中已經一口一口將歸不發咬碎吞下,但還是一臉嬌媚地看著歸不發繼續說下去。

  「那……」

  劉藝兒自知無法忤逆他的心意,隻好懇求歸不發,「主人的那些法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師父身上……」

  歸不發當然不會,那些個法子都是來歷練劉藝兒的,又是丟下山崖教她處變不驚,又是讓她控制奶水進而收攏性欲,又是鍛煉她不擅長的輕功縱躍之法,當然歸不發還是有一部分心思是為瞭滿足自己的古怪想法同時享用一番劉藝兒就是瞭,隻不過這些事情傻丫頭都不知道罷瞭。

  「那可不行,我的法子苦思冥想這許久……」

  「藝兒……願意為主人試用……」

  劉藝兒一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罰就戰戰兢兢,但是為瞭不讓師父也遭受同樣的磨難,她隻有咬牙堅持瞭。

  「唔……嗯,嘿嘿……」

  歸不發假意笑著,他還真沒想什麼別的花樣給獨孤冰用,畢竟都已經纏綿幾個月,算是老夫老妻瞭,但是一提到這劉藝兒麼……他的心思就活泛瞭起來。

  「你不是不想讓你師父受罪麼?那我怎麼保證?除非……嘿嘿,我要你每晚都似你昨天這般看著,如何?」

  劉藝兒知道這又是羞辱自己的法子,可她怎麼有資格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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