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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聞公公,這麼晚瞭還要出宮麼?」

  守衛在紫禁城城門的兵卒拱手行禮,這位天後面前的大紅人獨自駕著一輛馬車走來,看來甚是得意。

  「哎,為陛下辦差嘛,諸位辛苦瞭……」

  「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啊!請、請……」

  守衛看見跟在馬車後面的三位舞鳳閣密使,連話都不敢再多說,直接放行瞭。

  馬車中的天後戴著一張黑色的面罩,面罩遮住瞭她的半張面容,其口部有著一根長達七寸的軟膠棒,此刻正抵在瞭天後的喉嚨中,讓天後無法發出聲音,甚至還讓天後有瞭一種時刻被侵犯的感覺。

  她的雙手被直臂綁縛在背後,肚皮鼓鼓囊囊的,天後雙眼被蒙,剛剛失神過去的她不曉得暗聞天對她做瞭什麼。暗聞天方才又給天後灌瞭三次腸,直到她腹部完全被清空,噴出的液體再也沒有一點糞便這才滿意,重新灌滿天後的肚子,又做瞭一番手腳之後,他便帶著天後出宮瞭。

  天後常年習武,忍耐力非凡,適應之後,便可以忍受灌腸的苦楚很久很久的一段時間瞭,這和暗聞天所料分毫不差。

  「駕!」

  出宮後暗聞天趁著宵禁之前的最後一點閑暇疾馳在禦道上,這可是宮裡的馬車,當然無人敢攔。

  「唔……嗯……唔……」

  天後被暗聞天拉下馬車,蒙著雙眼的黑佈被暗聞天扯開,她看著暗聞天舉起的銅鏡,上下打量著自己。

  她的雙峰被兩道十字交叉捆著,乳中和乳根都被繩索捆紮著勒出瞭葫蘆形狀,乳頭上還留出瞭一圈圓環,正夾著一對乳夾,乳夾上還綴著一雙銅鈴,隻是輕微晃動也會發出叮當叮當的脆響。

  雙臂更是被死死緊縛在背後,天後扭轉身子一看,抱肘平行的玉手被一道道漆黑的繩索死死纏緊高拳掛縛著,甚至他還結出瞭一道繩嵴,繩嵴的一端捆在自己並排的雙手上,另一端則是套住瞭她的脖頸。自己明明散盡瞭功力,他居然還是這般的虐待,真是個十足的懦夫。

  天後繼續向下看去,腰胯上的股繩也不用再說,她腰胯輕輕用力,便是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快感襲來。她的蜜穴中塞著一根不短的玉如意,後庭被灌瞭大量的液體不說,還有兩顆震彈,又用一串珍珠肛塞堵著,這副架勢是真沒把自己當女子看啊。

  她的兩腿倒是未受什麼磨難,一條火紅的絲襪套在她的右腿上,那雙水晶高跟鞋早就甩在瞭禦書房裡,赤腳的天後隻好踮著腳點在地上,這番模樣真是楚楚可憐,天後自己都為自己淒慘的境遇委屈……

  等等?!

  天後發覺她鼓起的腹部居然紋著一朵黑蓮,原本烏黑的秀發也不知怎地被他染成瞭澹澹的紫色,胸口亦是繡著一朵薔薇花……

  「唔?!唔!!」

  天後怒目圓瞪,殺氣凌然,暗聞天居然把自己扮作瞭陰後的樣子,她們姐妹本就面容無差,這下任誰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瞭。

  「呸!溷賬!!你可知道這人是誰?!你把朕帶到此處,到底要做什麼?!!」

  暗聞天摘下天後的面罩便遭到瞭一頓咆哮,他抹去一臉的吐沫星子,緩緩說道:「陛下稍安勿躁,這就是小人給您的驚喜啊……」

  「嗯?!驚喜?!你管這個叫驚喜?!」

  天後氣的發狂,她一腳踹瞭出去,卻被暗聞天伸手攥住,險些摔倒。

  「陛下且聽我說,這黑蓮陰後的名號小人當然知道,但是小人不知道的是,她居然落在瞭陛下的手上,還一囚多年……」

  「哼!所以呢?」

  「小人看的出來陛下對其恨之入骨,不想這般便宜地瞭結她的性命,這才將她日夜囚禁,但是她又是一把軟硬不吃的硬骨頭……」

  「這還用你說?!你到底要做什麼?」

  天後隱隱猜出瞭他的鬼點子,這人機變倒是頗急,此事上午才讓他知曉,下午便拿出瞭如此一套方案……

  暗聞天初始當然未曾想過將天後扮作陰後,但是當他自己得知瞭這般隱秘之私時,他就預感到自己的小命快要不保瞭,可如果將這私密宣揚出去,使得天下皆知,那他便安全瞭,就將計劃稍作修改吧……

  「所以如果江湖皆知,這黑蓮陰後被陛下擒獲,變成瞭一個任人玩弄的下賤奴隸,那豈不是隨瞭陛下的心意?」

  天後倒是未曾想過如此這般,經過暗聞天一提點,這才發覺還有如此手段羞辱陰後。

  以陰後之傲,她可沒這個本事要陰後屈服的,可是自己卻能扮作陰後,給她敗壞一下名聲,讓天下人都對其嗤之以鼻……好主意啊……

  「……哼,還不是要朕當你口中的『奴隸』,你可真是一舉多得……那麼要怎麼做呢?」

  天後起瞭興趣,開始詢問起來。

  「陛下可知這是何處?」

  「賣什麼關子?趕緊痛快跟朕說瞭!」

  暗聞天輕咳一聲,「這是一處地下妓院,常常私下倒賣人口……」

  「什麼?!順天府是幹什麼吃的?!京城之中還有這般藏污納垢之所?!朕明日就……嗯啊~嗯……」

  暗聞天一拉天後身上的繩索,天後便發出瞭一陣嬌喘。

  「陛下莫要趕盡殺絕嘛,這種地方是除不盡的,您滅瞭這裡,那裡又冒出頭瞭,何必呢……」

  天後冷笑一聲,「朕偏偏就是要趕盡殺絕,當下朕就要讓舞鳳閣將此處的人殺個……咿!!住手……嗯,嗯……啊……不要在玩朕的耳朵瞭……嗯……暫時不,不殺也,也可以……」

  「多謝陛下,嘿嘿,天恩浩蕩,想必他們一定會對陛下感恩戴德的……」

  「……哼……」

  天後此刻雖然放過瞭這幫人,但是她已經下定決心,明日就讓柳無雙將此處清理瞭,相關人等一個不饒!

  暗聞天當然也知道天後的脾氣,不過無妨,這種黑道的地下會所常受查封,無非就是換個地方再開罷瞭,柳無雙最多隻能抓住一些小魚小蝦,這些亡命之徒背後的主人才不會如此輕易地暴露行蹤。

  「那麼陛下,小人會先將您帶到眾人面前,公然拍賣……」

  「拍賣?!朕?!你敢?!」

  「陛下莫要生氣,這隻是走個形式,無論他們叫價多高,小人終究是會出到一個更高的價位,保證陛下不會被旁人買去,若是陛下不樂意,隨時可以指使上差們將此處橫掃……」

  「……哼,聞公公倒是出手闊綽啊……」

  「賣傢是小人,買傢也是小人,那自然是絕無差錯,不知陛下會賣到如何一個價位呢……」

  聽暗聞天如此說,天後也有些暗暗期待起來,自己會值多少錢呢?五萬兩?十萬兩?會有這麼高麼……

  「咔噠」一聲,天後被暗聞天套上瞭一個項圈,暗聞天牽著天後大步邁入場館,「陛下,可莫要忘瞭您現在是陰後……」

  天後一撇嘴,這種事還用你說麼?

  她的演技巧妙絕倫,莫說是陰後,就是再下賤的婊子她也能演的惟妙惟肖,絕對不會讓人察覺出有一絲一毫的破綻,天後裝作娼婦的模樣,媚笑著搖曳晃動翹臀,一扭一扭地跟著暗聞天走進瞭場館之中。

  此地外觀是一所錢莊,平日裡車馬運轉不停,掩飾瞭人來人往的各式人員。

  天後已經默默記下瞭此地方位,明天她就要將這裡鏟平。

  她跟著暗聞天走過一段長長的甬道來到瞭地下,沒想到這裡居然別有洞天。

  暗聞天遞給瞭門前的小廝一塊腰牌,又領瞭一張面具戴在瞭臉上。

  「哼,敢聚眾生事,卻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幫宵小鼠輩……嗯!」

  暗聞天一彈天後的乳頭,帶動著乳夾上的銅鈴發出瞭陣陣聲響,天後這才不甘地閉上瞭嘴巴。

  這裡的裝潢倒像是一座戲館樓,擺著好多桌椅,大廳中央有著一個三尺高的四方站臺。

  此刻眾人已經就座,暗聞天來到瞭一處太師椅座位,椅子旁邊擺著一張小巧的桌案,上面盛放著一盤幹果蜜餞,一碟清炒瓜子,一壺酒水。

  暗聞天指使天後在自己腿邊跪下,天後心中老大不願,憑什麼他可以坐在椅子上看戲,自己卻要像個丫鬟一樣跪著——她也想嘗嘗這些零食啊。

  「唔?嗯……」

  暗聞天知道天後愛吃甜食,便拾起一塊蜜餞塞進瞭她的口中,天後這才平靜下來,安心跪下,左右觀察著身邊的眾人。

  一個肥頭大耳的傢夥抱著一名嬌小的女子左啃右啃,那女子一臉的淫靡,一看便知是名妓女。真不自愛,天後心中甚是鄙夷這些風塵女子。

  她知道有很多女子是被逼良為娼,可是有更多的娼妓單純就是不肯做工,便投身風月場所,來掙這份臟錢。

  明明隻要隨便考個功名,就能領取一份俸祿,可她們居然還是做瞭這個行當,可憐天後的一番苦心,哎,下賤!

  「嗯?啾咪……啾咪……嗯……」

  天後恨恨地咽下瞭口中的蜜餞,暗聞天卻趁機伸手探入瞭她的小嘴不住攪和瞭一陣,又抽離出去。

  她這才意識到現在自己不是執掌天下的大昭天後,也是一名下流的奴隸,天後俏臉一紅,這些娼妓起碼是為瞭錢財,自己明明身居皇位,地位崇高至極,她又是圖什麼呢……細細一想,自己豈不是連這些娼妓都不如……

  下面又濕瞭,不能再想瞭,天後搖瞭搖頭,腹部卻傳來瞭一陣絞痛。

  她這才想起來,肚子裡還裝著一大盆灌腸液呢。

  「唔……嗯……」

  天後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再也沒有心思去想什麼娼妓不娼妓的問題瞭,全部的心神都拿來佝僂著身子忍耐一陣又一陣的劇痛瞭。

  腹痛是一陣之後,再間隔一段時間才會重來,天後知道隻要忍過此刻,便又是一段輕松的時光。

  臺上走馬觀花地上下著各種女子,天後迷煳著等待不知過瞭多久,直到脖前項圈被暗聞天狠狠一扯,她才清醒過來,到「陰後」瞭。

  「諸位請看,此人來歷非比尋常,乃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瞭一陣腥風血雨的『黑蓮陰後』!」

  一名小廝拉著天後登上臺來,天後早已支撐不住,咕咚一聲跪在瞭臺上,暗聞天剛剛松開瞭她菊洞中的肛珠,此刻她再也忍耐不住瞭,就這麼以面撐地,高高噘起瞭蜜臀……

  「噗!噗嚕嚕!噗嚕嚕!」

  一個三寸長的肛珠塞甩在半空中,天後的屁眼之中噴出瞭一大股碧綠的汁液,打在瞭背後的幕佈上,濕熱冒著輕煙的液體順著幕佈刷刷落下,天後不停息地噴射瞭一股又一股,直到圓潤的肚皮徹底平復下來,她才顫抖著呻吟出來。

  「嗯~哦~」

  妖媚至極的呻吟剎那間便征服瞭全場,他們之中當然有武林中人,不少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陰後?不是二十年前被無量老人殺瞭嗎?怎麼還活著?」

  「我聽說的是,她被劍聖帶到瞭忘塵峰上,廢去瞭武功不能再繼續害人瞭……」

  「這真的是哪個殺人不眨眼的陰後麼?莫不是來唬人的吧?」

  一人騰躍而上,抓起瞭天後的秀發,他臉上有著一道刀疤,還缺瞭半隻耳朵,看來甚是嚇人。

  「……陰後,還記得我麼?」

  天後哪裡知道他是誰,隻好咯咯笑道:「……賤奴不知,還望大俠指教……」

  「啪」的一巴掌打在天後臉上,她的面容上泛起瞭一團五指紅印。

  「我乃是『短指長猿』侯多全!這二十年來你躲到哪裡去瞭?!」

  天後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好重的手勁啊,她忍著淚花說:「……賤奴,被天後抓住,關在囚天牢中二十年……天後寬宏大量,沒有要瞭賤奴的一條狗命……」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陰後銷聲匿跡二十年,原來是被舞鳳閣抓瞭。

  「啪」

  又是一掌,侯多全看來是恨極瞭陰後,他惡狠狠地說道:「我這二十年來苦練武藝。為的就是報仇雪恨,可你這賤人居然成瞭這副下賤的模樣……殺你都臟瞭爺的手!」

  「呵呵,是啊,賤奴就是這麼臟,這麼臭,求爺爺不要殺賤奴,買瞭賤奴走吧,賤奴嘴巴很厲害的,可以當爺爺的尿桶,可以讓爺爺舒舒服服的撒尿……」

  侯多全看著天後一臉癡邪的淫態微微一怔,若不是這張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甚至還有些年輕的面容和她小腹上的那朵黑蓮,他真的不敢相信這是那名舉手投足間便會殺人於無形之中的黑蓮陰後。

  「喂喂喂!怎麼就上手瞭?價錢都沒出呢!」

  下面有人大喊起來,侯多全一時氣憤,竟然壞瞭這裡的規矩,他抱拳對著臺上的小廝說:「抱歉,在下……」

  「無妨,這人是特例,賣他的人來自大內,自然也不守咱們的規矩,賣傢特別要求,要各位先驗貨,再出價。」

  「驗貨?怎麼驗?」

  「當然是隨便驗,您想驗她哪裡,就驗她哪裡……」

  小廝一笑,連忙下臺。

  天後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眾壯漢包圍住瞭。

  「嗯啊,輕點,那裡是……哦咿!?別掐賤奴的那裡啊,會,會壞死的,嗯呢!!啊唔?!」

  天後小穴中的玉如意早被人一把拔出,換上瞭自己鮮活跳躍的肉棒,一前一後的兩個小洞頃刻便有瞭主人,兩名壯漢將她夾在中間,上下翻飛肏弄著。

  她的兩條玉腿也沒有閑著,被一邊一隻讓人高高抬起,有人喜歡絲襪,便抓著她穿著絲襪的那隻腳撩動自己的肉棒,有人喜歡裸足,便把她的玉足含在嘴裡跪著吸食,天後無處著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瞭前後兩穴的肉棒上,又被人托著腰上下套弄,天後感受到瞭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當奴隸的滋味。

  此刻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更沒有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敬畏之心,絕美的面容隻會激起他們更為兇殘的性欲,男人們如同野獸一般在天後的身上發泄著性欲。

  他們當然知道最後能買走天後的隻有一人,而這種人自持身份,絕對不會和他們一般如同野狗搶食一般上臺出醜,所以他們對天後是沒有一點愛憐之心的,反正都是別人的奴隸,自己這便宜不占白不占,於是乎眾人下手更加殘暴,能出血絕不挫傷,能掐腫絕不留印。

  天後身上綁的結結實實,就連動一動胳膊都做不到,隻能想個沒有意識的玩偶一般任由眾人擺佈,屁股被男人撞的啪啪啪作響,小穴更是被肉棒塞緊,沒有一絲嫌隙,紛飛的精液甩在她的腳心大腿上,還有一隻玉足被人舔得麻癢陣陣……

  前後夾擊著天後的兩人很快便達成瞭默契,他們一插一拔,一抽一送,前後配合奸淫著裹在他們中間的天後,兩根斜斜指向上方的肉棒在天後體內此起彼伏地來回抽插,天後感覺自己兩穴中間薄薄的一層肉壁都要被他們捅穿瞭,不是前面戳,就是後面刺……

  無限絕美裹著天後的全身此起彼伏,她徜徉在瞭快樂的海洋中無法自拔,銷魂散和玉女淫的藥效讓天後的直腸比蜜道還要敏感,她的屁眼已經被開發成瞭不遜於小穴的敏感地帶。

  「哦,嗯哦!哈,哈哈哈,額呵呵!!!尿瞭,尿瞭,媚兒尿瞭!!朕尿瞭!!!爽翻瞭,用力,再用力些,啊哈哈,肏,肏死媚兒的小穴,還有,還有屁眼!嗯哈哈哈!!!泄瞭,泄瞭!朕被人輪奸到高潮瞭!啊哈哈!!哈哈哈!!!」

  淫藥的加持下,原本一分的快感也會變作兩分,天後此時無需在顧忌自己的身份,大聲呼喊浪叫讓一分的快感化作 瞭五六分,她在大內從未有過如此的舒爽,真想時間就靜止在這一刻啊。

  …………

  「。。嗯嗯。。嘔……咕……」

  天後躺在地上,嘴中吐出瞭一股精液,她睜開雙眼看著自己身上一片的泥濘,肚皮上的黑蓮旁邊,多瞭七八個「奴」字,最後一個字是「又」,顯然是還未完成。

  「五七……三十五……女……三十八,朕,朕被肏瞭三十八次……嗯啊……嘻嘻,不對,本後,我黑蓮陰後被人肏瞭三十八次!哈哈……本,本後就是個死三八,臭三八,被人玩爛都嗷嗷叫好的異種賤貨……」

  天後心中舒爽萬千,作為聖明的君王,她可沒什麼機會想個潑婦一樣大聲叫罵陰後,憋在心中多年的臟話咕嚕咕嚕地從她嘴裡冒出,天後光是罵著「自己」,便又有瞭不少感覺。

  「十萬八千兩……」

  「十萬九千兩……」

  她精神一振,掙紮著盤坐在臺上,屁股卻傳來一陣火辣辣地疼痛,天後這才想起,剛剛好像有人使壞,偷偷在她屁股上烙上瞭一個「奴」字,糟糕,這會不會掉價啊……

  天後連忙起身,卻被自己腳心沾滿的精液滑倒,咕啾一聲摔在瞭滿是淫水白濁的臺上,惹來一陣哄堂大笑。

  也跟著眾人咯咯嬌笑的天後當著這些買傢的面,跪伏在瞭地上,隻見她輕輕吐出瞭舌頭,舔舐起瞭地面上的濁液……

  「咕嚕,咕嚕,本賤奴,大名鼎鼎的黑蓮陰後,可是一個愛幹凈的人,那是萬萬見不得臟的,因為最臟的就是~黑蓮~陰後~啾咪啾咪~嗯,好吃,好吃!」

  她一點點將自己噴出的淫水和精液,還有那團碧綠的不知名液體吸進口中,驚呆瞭眾人。

  「……咳咳,你能做什麼?」

  一名小廝問道,看來這才是賣奴的流程,天後淺淺一笑。

  「咕嚕,本後什麼都能做,還能把一身功力傳給主人~」

  一陣沉寂。

  「十五萬兩!」

  「……你第一次破身是什麼時候?」

  「嘻嘻,那不記得瞭,或許是九歲?十歲?反正本後行走江湖時,就已經和幾百個男人交合過瞭,你們呢,別看人傢外表傲然,其實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肏的婊子,朕……真,真的下賤呢!隻要以後見到本後,就要趕緊壓住本後,不要讓本後跑瞭,因為本後不是在被肏,就是在求人肏弄的路上,你不肏本後,本後就要讓別的雞巴肏穴瞭,呵呵。這麼一說,本後真是要多風騷有多風騷,要多下賤有多下賤……」

  天後也不等小廝發問,自顧自地說瞭起來。

  「好在天後聖明無雙,將本賤奴抓進宮中好好調教瞭一番,這才沒有給大爺們繼續添亂,這些年來,本後吃的是精液,喝的是尿水,天天給天後清理馬桶,一天不給天後陛下舔馬桶,賤奴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奶子切下來給天後陛下當抹佈,啊,買下本後的主人要記得,讓本後天天有馬桶可舔哦,不然本後可~饒~不~瞭~你,每天都要跟在主人屁股後面求肏,煩也煩死主人瞭~」

  天後越說越興奮,小廝無奈地給天後套上瞭口環,天後還是嗚嗚叫著晃動著雙乳,甩出瞭一大股奶水。

  最後,一名叫做暗聞天的江湖豪客以二十九萬八千兩的天價買下瞭「陰後」,宮中的聞公公也因此得瞭一大筆銀子,心滿意足地走瞭,這次售賣會圓滿落幕。

  「……該死,今天又沒能殺瞭你呢,也罷,再讓你活幾天吧……」

  天後用暗聞天的秘藥祛除瞭這頭惹人厭的紫色,和肚皮上的那朵黑蓮,又將一身的污穢洗凈,這便起駕回宮瞭。

  回到宮中的天後饑腸轆轆,畢竟她的胃裡已經被洗刷幹凈,除瞭精液便空無一物瞭,於是召喚禦膳房隨便弄瞭點春卷酥餅夜宵。

  (身上的這個烙印什麼的,要不要運功療傷去掉呢……啊,這次那傢夥是從下面直接灌入的銷魂散,藥效要散發起碼得等到明日晚間,想去都去不掉……嘻嘻,那就再掛一天吧……糟糕,下面又有點濕瞭,真想……不行不行,還有這麼多折子沒看呢……)

  天後坐在龍椅上,一邊就著鯽魚鮮湯品嘗著春卷酥餅打發肚子,一邊查看著如山的奏章。

  「……張自白進寧王府……三個時辰,哼,啊嗚……咕嚕,傳旨,明日朕要召見張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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