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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奇釵異聞

第七章 奇釵異聞

  入夜,香陵夜空中飄來一片烏雲遮擋住瞭明月。寒風陣陣,讓街上的行人紛紛拉緊瞭領口。

  洪府的豪華別墅內,兩個人默默無聲的來到一處後宅的深處,正是交合完畢的蘇奎和洪寡婦周海瓊。

  來時這條並不長的走廊,除瞭鋪就得黑色絨毯和墻上的壁燈,其他窗子傢具什麼都沒有。兩個人來到的地方與其說是一處儲藏室,不如說是宅子裡的秘密金庫更為合適。

  走到走廊盡頭,周海瓊停瞭下來,小心的對蘇奎說:「每次洪哥最多就帶我走到這裡,再往前就要通過那段紅外人體識別區,那裡的警報裝置連接著整個集團安保系統。沒有公司最高安保等級人的帶領,誰走過去不但會觸動警報,四壁的高壓設備還會放出幾萬伏的電弧,瞬間將人打成焦炭的。」

  蘇奎擡頭看看前面鐵欄門,又看瞭下那段房間後高大仿似銀行金庫的密碼鈦合金鋼門。

  「這就是咱們松竹的暗箱?……你不會在跟我耍什麼花樣吧?」蘇奎疑慮的看瞭眼剛被自己玩弄得形容憔悴的洪夫人。

  「我有必要騙你嗎?你們男人什麼時候信任過女人。就算我是他老婆又怎樣,我到現在還不是沒進去過,不知道裡面藏有什麼乾坤。」周海瓊捋瞭捋黑亮的秀發,靠著墻壁幾分不屑的說。

  「公司裡誰的安保等級最高?」蘇奎想瞭一下,他自問安保等級不低,但絕非最高的。

  「以前自然是洪哥,現在……現在理所當然就是小奎你咯。明天,你大不瞭去公司保衛技術課把安保等級重新修改登陸一下,不就好瞭?」周海瓊見蘇奎瞪著眼睛看著她,多少有些發毛,害怕的往後退瞭半步。

  「我能吃瞭你嗎?……至於怕成這樣?不就打瞭你幾下撣子,洪嘯天從來不打你的嗎?」蘇奎一把將洪夫人拉過來,攬在他厚重的懷裡,感受到她香軟高佻的身軀還在微微的發抖。

  提起亡夫,洪夫人臉上路出一片淒涼慘淡的神色,說:「洪哥從來不對我動粗的,你是第一個動手打我的男人。」

  蘇奎把臉貼過去,伸出肥厚的舌頭在周海瓊粉嫩的臉蛋上舔瞭一口,還故意把些許口水留在上面。看著女人流露出惡心討厭又不敢躲閃的表情,笑著威脅道:「哪有男人不打自己女人的,以後大嫂你慢慢習慣就好瞭……一邊挨打一邊做其實很爽的,知道嗎?」

  說著蘇奎有力的胖手猛得一掐洪夫人的後脖頸,看著唯唯諾諾的女人那張美貌的臉,好似隻要女人稍有一點反抗就會把她的脖子扭斷一樣。

  「知道瞭……」洪夫人自然不敢反駁什麼。

  「走,陪我睡覺去……前面有梅姐,梁非他們照應著,不會有事的。明天還有的忙呢。」

  蘇奎大手一伸,不由分說的攬住美婦的腰肢像臥室走去,嘴裡隨意嘀咕著:「以後我時常會來你這邊過夜……這樣多好,時不時就會有男人來睡你。我們欲求不足的洪夫人也不用再出去花錢包養什麼韓國學院的小白臉瞭。」

  周海瓊驚恐的看著摟著她的男人,自己在外面私下無聊是交往瞭一名韓籍男孩子。本以為一切都瞞得很好,但是如今看來蘇奎好似早就知道瞭這事。如此算來自己的亡夫洪嘯天未必就不知道,可能隻是裝不知道或是不到知道的時候……這一切會出現什麼後果,現在想想就後怕。

  猶豫瞭半天,周海瓊諾諾的主動把香艷的身子靠在瞭男人身上,輕聲回答:「肉奴知道瞭呢……既然答應瞭主子,肯定是再不敢去見別人的。」

  「哼哼……你去嘛,讓我知道瞭,大不瞭把你扒光瞭衣服,用狗鏈子鎖起來。」

  「小奎,你總是嚇唬我,今晚上欺負我還不夠嗎?……下身打的現在還疼呢。」周海瓊委身在蘇奎胖胖的懷裡,陪著笑臉嬌聲說。

  「呵呵,嚇唬你?到時候就知道是不是嚇唬你瞭……早就在想,什麼時候能摟著洪夫人香噴噴的身子睡個大頭覺,想必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蘇奎的胖手往下一滑,一把結結實實的握在女人多肉厚實臀部上。

  「想知道麼,一會兒你不就可以體會到瞭。」俏麗的寡婦嫣然一笑,嬌羞的扶住瞭男人胖胖的腰。

  就在逝去的松竹老大的宅子裡,洪嘯天屍骨未寒,他喪期未滿的嬌媚妻子還穿著孝服就已經投身到其生前一手栽培的屬下懷抱裡。不知道在世時威風一時的這位洪嘯天地下有知,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 **** ****

  隔天上午,蘇奎匆匆的趕到公司,沒費吹灰之力就將整個松竹集團公司的安保最高等級改成瞭自己。

  當他踏出技術課,走進社團公司。無論是高層管理,還是幫裡的管事兄弟,乃至各辦公室裡的財務、秘書、俊男美女……見瞭他都停下來深深的鞠躬,口稱「奎哥」。

  從他們的眼神裡,充滿瞭羨慕畏懼和尊敬。那種被下位者仰視的感覺,讓蘇奎在那個瞬間都有些飄飄然瞭。偌大一個社團,多少產業多少人的生死身傢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很快他就又沈靜下來,同時感到瞭一種隨之而來的責任負擔。幾乎占據香陵三分之一地盤的松竹在自己手裡究竟會怎樣,是發展還是衰頹,他心裡一點沒有底。

  就在他想著對著社團人眾說點什麼的時候,青皮急匆匆跑進來,略有擔心的匯報說:「奎哥,剛才醫院來電通告……馮老爺子,怕是不行瞭……他老人傢最後還想見你一面,你看……」

  蘇奎心裡一緊,對於馮無庸馮二爺,他確實有種說不出來的情感。

  匆匆簡單的安排瞭一下,示意大傢繼續按部就班後,蘇奎急忙的向醫院趕去。

  等他來到馮二爺就診的醫院,顧不上看一眼病房外一直守候的馮老夫人和見瞭他變顏變色的馬狗,蘇奎快速地闖進瞭馮爺所在的高危病房。

  昏暗的房間裡,渾身打著繃帶插著管子的馮爺半靠著被子,安靜的仰坐在病床上。幹瘦的臉上泛著異樣的潮紅,見到蘇奎微微笑瞭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到來。

  「小崽子,終於肯來送送我這老傢夥瞭?……」馮二爺虛弱的示意蘇奎坐過來。

  「馮二爺,你說哪裡話……仔細著慢慢調養,看您老這氣色應該不相幹的。」蘇奎在這位地道八百的江湖老前輩面前還是有些拘束,他永遠忘不瞭當年在母親赤裸的身上騎胯著,一邊虐打一邊奸淫的那個精瘦黑長衫的身影。

  但是這位當年的黑道智者如今已是風中殘燭,奄奄一息瞭。

  「行瞭,奎小子,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就甭拿那些有的沒的話來安慰我瞭。你馮爺在江湖上混瞭這麼久,啥叫回光返照會不清楚?……」馮無庸伸出手拉住瞭強壯的蘇奎,繼續緩緩的說:「奎小子,如今你也不必忌諱我瞭,說句真話,……你,恨我嗎?」

  「……不知道,我隻知道您是我的前輩榜樣。」蘇奎沈默瞭半天才說,他內心裡是真的弄不清對這位行將就木的前輩是該恨還是感激。

  「嗯,這倒是實話。你恨我那麼對你母親是嗎?又感念我這些年暗暗支持你在社團出頭,沒錯吧?」馮二爺雖然虛弱,瞇縫的眼睛裡依然充滿狡黠的光芒。

  「……」蘇奎竟無言以對,有些聰明人面前不用明言的意思。

  「老一輩的恩怨就這麼過去吧……你母親辛萍終究是我馮無庸的女人,雖然我沒有給過她什麼名分……我扶持你,是跟唐韓一樣,覺得你還是塊可造之材……我緩醒過來那天,邢先生第一個來看我,就問我嘯天之後誰最合適接掌松竹……我說也隻有你瞭。」

  蘇奎聽瞭一動,幾分感激的看著馮爺。

  「奎小子,松竹幫歷時數百年,今後要靠你們一代去支撐……香陵很快就要山河巨變瞭,不要讓松竹在你們手裡斷瞭傳承,今後你要好自為之……我也就好去見下面那幾個老東西瞭。」說到這裡,這位幹瘦的老者緊緊握住蘇奎的胖手。

  「最後還有一件我放不下的事,就是馬狗……我晚年得子,難免嬌縱瞭些……看在當年我對你們母子還過得去份上,幫我照看他一二……」

  蘇奎就感覺馮爺幹瘦的手裡握著一枚什麼物件,鄭重而緩緩的交在他手裡。

  「這本是邢先生看在我這麼多年賣命的功勞,賞給我馮傢的……如今既然你執掌瞭門戶,就還是還給你吧……千萬千萬。」

  蘇奎低頭看時,卻是一支盤得發亮的烏木雉雞釵子。他好似在哪裡見過這物件,但是年隔日久一時又想不起來。卻聽馮爺繼續說道:「好瞭,你走吧……畢竟我也算曾是你蘇傢恩主,不想你小子看到我死時難看的樣子。」說著馮爺合起瞭雙眼,本就幹瘦的老人更顯得瘦成瞭一把骨頭。

  蘇奎拿著烏木釵,幾分霧裡的離開瞭醫院……花瞭很久,他才回憶起,當年馬狗馮坤好似拿這東西脅迫過母親蘇辛萍。

  當蘇奎再次返回洪府的時候,分批倒班守護的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瞭出殯的一切……

  之後就是香陵各個大小幫派,有交往的名人要員前來拜會治喪,祭奠,焚香……足足忙碌瞭整個晌午,才算是將洪爺的靈車發瞭出去,在松竹人眾車隊的簇擁下,前往早就安排好的風水陵墓……

  午後,一身縞素的寡婦周海瓊再次陪著主子蘇奎來到瞭暗箱門外。

  經過身份的驗證,哢嗒哢嗒的保險合金門解鎖打開,一處方圓幾十平的全金屬房間,松竹所謂的最高機密的「暗箱」終於呈現在兩人面前……

  原本周海瓊還不肯跟隨蘇奎一起進來這處密室,她顯然深知在黑道上存活,知道的秘密越多,抽身而退的可能越小。但是,她終究違逆不瞭蘇奎的勒令,隻有乖乖的跟著掌管她宿命的男人進來瞭。

  暗箱密室裡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目眩神迷的東西————鈔票。滿滿登登將近小半屋子的現金碼得整整齊齊的,一堆堆的疊摞在那裡,像是一座座鈔票堆積的臺子……蘇奎幾乎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的紙幣,有美金、歐元……等等國際上的硬通貨幣幾乎都有。

  其實並不奇怪,撈偏門的幫會就是鈔票多。「買粉不收支票,賣肉不刷銀卡」,每年為瞭洗錢,各大社團都是花樣百出絞盡瞭腦汁。如此說來,松竹的暗箱裡不滿是鈔票才不正常。但是無論是蘇奎還是周海瓊都沒想到,洪爺會掌握瞭如此巨量的財富。粗粗估算上去,也有相當於十幾億美金的現鈔。

  然後就是各種油畫字畫古董……珠寶首飾之類整齊的,就那麼擺放在一旁的一排固定在墻面的鈦合金架子上,琳瑯滿目的直晃人色眼睛……估計這些年松竹幫經營的賭場抵押,典當行的精品恐怕都匯集在這裡。

  蘇奎翻看瞭一下旁邊的賬目,都是洪爺親手建立的,每一筆款項物品的出入用途都有詳細的記錄。而現在,這些都開始由他全權掌管……

  難怪梅姐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一定務必掌握暗箱,才算是真正掌握瞭整個社團。其他都是虛假的,真正掌握幫派命脈的,千古不變的也隻有這東西——金錢。

  蘇奎看瞭一眼,同樣是被巨額財富驚得目瞪口呆的寡婦大嫂周海瓊。美婦人驚詫的張著小嘴,白凈的玉手捂著胸口,看著面前花花綠綠的鈔票和珠寶,美眸瞪得老大……

  突然一串晶瑩剔透的杏核大小的紫翡翠項鏈掛在瞭她纖長優美的長頸上……驚得洪夫人一抖,回頭看時,卻是蘇奎那張黑胖黑胖滿帶嘲諷的臉。

  「送給你的,你皮膚白,帶著應該很好看。」

  「這……真的要給我?……我現在不過是你身下的肉奴玩物而已。」周海瓊也不是農傢鄉婦,當然知道脖子上這串東西的價值怕是不下百萬。

  「誰說性奴就不配擁有昂貴的首飾?……不打扮的美美的,我哪有興趣幹你。」蘇奎毫不在意的把項鏈帶在大嫂纖長白皙的脖頸上。

  「那就謝謝主子瞭。」周海瓊臉上一紅,臉上的嫵媚瞬間就展露出來。

  「別忙著謝我,昨天規矩都講好的……每次我過來,你該怎麼著?……」蘇奎摟著俏寡婦柔軟的身子,上下摩挲著說,「海瓊你今天該挨的打,還沒挨呢。」

  洪夫人嫣然一笑,靠在男人懷裡撒嬌道:「嗯~~!我的小祖宗,你還真要見一次,打人傢一次呀?……女人是用來疼的,用來操的,不是用來打的……昨天打得還不夠嗎?……啊~呀!~你要幹什麼呀?!」

  沒等她說完,蘇奎一把用力薅住周海瓊長長柔順的秀發,把她野蠻的拖拽起來,猛的往半人高的錢堆上一推。

  「規矩就是規矩……你給我記住瞭,你不是我的女人,隻是我留著玩的一條母狗……打你,說明我還對你有興趣……什麼時候我都懶得動手打你瞭,你也就沒有價值再存在這個世界上瞭……清楚瞭嗎?」蘇奎惡狠狠的對被他丟在錢堆上的美貌寡婦說。

  「清……清楚瞭。」周海瓊嬌顏慘淡的低頭回答道。

  蘇奎就不再理睬周海瓊怎麼去想,伸手呵斥著把女人擺弄成狗趴式,塌腰挺臀的撅在那一大堆鈔票臺上……

  嗤啦一聲,擡手就將周海瓊下身的白絲褲和三角底褲一起扯瞭下來……瞬間那隻滾圓的白花花的雪臀彈動著暴露在男人面前……

  「嘿嘿……海瓊姐作瞭松竹大嫂這麼多年,沒有在錢上面玩過吧?……很刺激的!」

  蘇奎變態的冷笑著,從架子上找瞭一支二尺鞋拔似得東西,也不理會是什麼歷史文物……隻紅著眼,看著還撅在那一大攤錢堆上一動不敢動的女人誘人的胴體,毫不憐惜的一板子抽在大嫂的圓潤腿股之上……

  「啊~~!」被打的俏寡婦發出尖細的慘嚎……疼得一跳,眼淚奪眶而出,滴落在身下的一沓沓鈔票上。

  「啪!」又一記脆響,激蕩在周海瓊肥滿的隆臀上,打得她幾乎從錢堆上滾下來。

  「幹嘛這麼狠打人傢?……我又沒招惹到你?」周海瓊氣急敗壞的揉著屁股,轉頭看著眼睛通紅的男人。

  「因為我喜歡揍你,給你這身白肉施加痛苦,我就會興奮。這理由足夠嗎?……誰讓你動的,給我趴好,還有18下呢。」蘇奎用手裡古色古香的細竹板在女人捂著嬌臀的手上狠敲瞭一下。

  周海瓊掩著臉哭開瞭,但是在男人兇狠的逼迫下不得不又擺出方才一樣狗趴的屈辱姿勢。她心下才明白,自己這位主子,就是喜歡在女人被摧殘虐打中才能找到快感。

  「啪啪啪!!……」

  連續的抽擊鞭撻回響在安靜的暗箱裡。撅著被痛打的肥臀的女人已經疼的淚眼迷離,周海瓊忍耐著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看著身下一摞摞的錢……她是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鈔票變得沒平常看去那麼賞心悅目。

  「啪啪!」

  「哎喲……啊呀!……好瞭吧……你還真要打死我呀!……饒瞭我吧……主子,下次再打,行不行?……哎呀!……疼啊!」

  求饒無用的周海瓊索性哭倒在錢堆上,死死抱住一捆鈔票,咬著牙苦熬著……直到大腿上屁股上,二十記竹板子堪堪打完……

  女人接著就感覺一個肥胖沈重的身軀蠻橫的壓瞭上來……一雙疼痛到快要失去知覺的大腿,被男人有力的下肢用力的別開,一支滾燙的肉棍毫不客氣的捅進瞭她的股溝。

  「哎喲……輕些兒個,求你瞭,主子……奴的親爹……哎喲,哎喲!……」

  身後壓在她被打的滾燙紅腫的肥臀上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哭喊些什麼,硬邦邦的對著周海瓊柔嫩的屄縫就懟瞭進去……接著就是蠻橫快速的抽插,動作粗魯得好似要將整個卵蛋都塞在她的性器官裡一樣。

  「嗯哼……嗯哼……」

  周海瓊趴在陣陣油印墨香的嶄新錢幣上,再次感受到瞭被蘇奎主子淩辱的滋味……

  堅挺滾燙的雞巴在她濕潤的陰道裡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猛刺疾送。一隻有力的胖手無情的拉著她的秀發,逼迫她揚起美貌的臉龐……看到的是小主人那張興奮紅漲的臉,似乎在對她說,就是要操死你,你能怎樣?

  俏寡婦閉上瞭美眸,她現在除瞭乖乖的趴在錢摞的臺子上挨操,周海瓊確實什麼也做不瞭……感受著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被男人肥胖的小腹撞得啪啪直直響,她除瞭疼苦的哼唧淫叫,就隻能扭動下腰肢緩解激烈的性交,祈禱男人的奸淫快些結束。

  慢慢的,在有力的抽插間,女人感覺到一陣陣的酸麻從被撞擊的陰道深處傳遍全身。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被削弱瞭好多,雖然腦袋被男人拉扯搖晃得有點暈眩,但還是被下身小屄陰道裡嫩肉的高速摩擦,帶來瞭陣陣自發的生理快感。這種淩虐的奸淫都要高潮瞭嗎?周海瓊暗暗痛罵自己真是個欠操的賤貨。但是下身越來越燙的交合,被頂得酸麻的花芯,那隻該死的胖手又摸上瞭她的乳房……真是要死瞭……

  「我要被你操死瞭呢!……啊~……好麻呀!……」

  周海瓊開始頂動著屁股,迎接配合著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插入……

  「操你媽的,……真痛快……幹,用力幹死我……奎主人,姐的親爸爸呀……要給你幹死瞭呢!……」

  女人在顫抖中泄瞭身子,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就被蘇奎強迫著拽著柳腰提瞭起來,變成四肢按趴在劇烈搖晃得錢堆上。

  堆得整齊的正方體臺狀鈔票,根本承受不住兩個人重量的劇烈性交運動。終於在兩具肉體的晃動間轟然散落,隻有陷落在其中的兩人依舊進行著啪啪啪的操弄……

  「老子幹死你……幹死你……!操你媽的賤屄。」蘇奎抱著美婦人柔軟的身子,終於在劇烈的抽送中射出瞭精華。

  「呼哧,呼哧……」兩個人極速喘息著維持著插入的姿勢。

  「死小奎,你就算弄死我,我也要說……太舒服瞭,……你要是不打人,姐倒貼也要跟你做……泄得我腿都酥瞭。」洪夫人把被操得發軟的身子貼靠在汗水淋淋的男人身體上。

  「嘗到你主子的滋味瞭?……老子手段多著呢,……以後乖乖的當我的母狗給我痛快的玩吧。」蘇奎把手伸進周海瓊撕裂瞭的衣襟裡,把玩著那一對飽脹的奶球,喘息著說。

  「嗯……好的,但是每次都要玩兒的這麼爽……他媽的,姐這些年真白活瞭……竟然挨瞭打還能高潮成這樣。」

  「啪!……什麼姐,你就是條母狗……你這種女人天生就是賤……喜歡給男人收拾你才過癮。」蘇奎一巴掌把女人的豐乳扇得直顫動個不停。

  「哎喲!……行,我是喜歡給你操的母狗,總行瞭吧,……小奎,我的主子,給我揉揉屁股吧,求你瞭。」周海瓊連忙壓住還想繼續扇擊她巨乳的手。

  「記住,你在我這裡隻是給我玩虐開心的,沒資格提要求……信不信我找個籠子把你鎖起來?」盡管嘴上很強硬,蘇奎還是揉捏上瞭婦人被打得硬腫的屁股。

  「不要~……人傢又不敢反抗的,鎖我幹嘛?奴這身肉還不是給你隨便玩的玩具嘛。」周海瓊好似徹底接受瞭性奴的身份,主動把兩條粉腿張開,把男人的手拉過來放在她濕漉漉的肉穴陰唇上……

  「操……你還真他媽是個賤屄!」

  蘇奎在女下身狠拍瞭一巴掌,便再不理睬滿臉幽怨的周海瓊,重新開始打量暗箱裡的一切。

  **** **** ***

  很快,蘇奎就理清瞭暗箱裡的財富。但他知道這裡的錢財雖然歸他掌管,但並非就完全是屬於他的個人私產。當青竹幫有巨額款項需要動用時,都要從這暗箱裡開銷。當然這裡的巨款都是非正當所得的黑錢,他還要盡可能的將這些錢洗白。

  同時蘇奎查閱的還有大筆的幕後交易記錄。這些年來松竹幫賄賂政府官員,警務人員,營建署,最高法院,甚至海關海警,走私販毒謀取大量暴利的詳細賬目……這一樁樁一件件,時間地點經手人,那一件傳瞭出去都是驚世駭俗的大案……

  當然這一切機密檔案,蘇奎都不會讓周海瓊過目。而那個被他硬生生拖進暗箱裡來的倒黴女人,正在非常不情願的重新收拾整理被他們歡好時弄得散亂作一團的現金。

  哦?蘇奎突然發現就在暗箱的空間裡,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放置瞭一張小小的黃花梨幾案,案頭上擺放瞭一個古色古香的首飾盒。與其他兩個擺著眾多文物珠寶的合金架子相比,這裡的陳設過於簡潔單一瞭些,反而顯得尤為突兀。

  出於好奇,蘇奎走過去,卻發現首飾盒竟然還帶有四位的密匙鎖……如此防范周密的暗箱哩,還需要設置密匙,裡面到底是什麼重要東西?

  「母狗,你給我過來一下。」蘇奎沖著一旁辛苦排碼著鈔票的周海瓊叫道。

  這位忙碌著的昔日洪夫人過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母狗」的稱呼是蘇奎在召喚她。

  於是,當女人拖著疲倦懶散的身子走過來的時候,蘇奎看到的是一張氣惱、無奈、嬌美的臉,那表情活似一名受氣的小女人。

  「小奎,就算我現在淪為你的玩物,你一定要這樣隨時隨地的欺辱我麼?」周海瓊十分憤慨的抱怨著。

  「是的……最少在隻有你我的私下裡,你隻能無條件的服從我,否則就要受到懲罰……就像我姐當初無條件的服從你一樣。」蘇奎淡淡的看著面前風韻楚楚的婦人,說得是那麼理所當然,「你最好多花些心思討好我,……如果哪天我對玩虐你的肉體膩煩瞭,我有可能會把你送給其他對你更感興趣的人哦。」

  「你,……你!……奎爺,我知道錯瞭,我真的錯瞭。我不該當初那麼對你們姐弟,……你放過我好不好?」周海瓊知道蘇奎並不是在嚇唬她,她目前對於這位掌管松竹大權的人來講,美麗容顏和肉體是唯一的價值。

  「不好……如果洪哥沒有因這次意外先逝,恐怕你還是原來那位飛揚跋扈的黑道大姐。被你踩在腳下,任憑你戲虐發泄的永遠會是我和蘇婉,你會對我們姐弟動惻隱之心而良心發現??!!……告訴你別做夢瞭,現在的你沒得選。」蘇奎的話語無情的捻滅瞭動人寡婦心頭的唯一希望。

  他又想起當初變態猥瑣的荒木真夫,於是指著身前的位置命令道:「把衣服脫掉,過來跪趴在這裡,給我當肉凳。」

  「這~……是,主人。」周海瓊好似徹底的心灰意冷,麻木的脫著身上的喪服……她本就沒帶乳罩,暴露著兩隻豐潤的奶子,渾身上下隻著瞭條緊窄的黑色底褲,乖乖的趴伏在幾案前。

  蘇奎肥胖的身軀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瞭上去,壓得周海瓊秀眉緊蹙著,感覺自己的柳腰都要被男人壓斷瞭。她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隻有咬著銀牙服從。因為她更怕男人無情的責罰,掌握著她命運的正在身上坐著的主人打起她來可是毫不手軟的。

  「這匣子的密碼是什麼?……陪瞭洪哥這麼多年,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蘇奎十分好奇的擺弄著這隻檀木首飾盒。

  「七六七八……」周海瓊任命似的淡漠回答,反正自己根本無法逃離蘇奎的掌控,不如順從,「……裡面不過是一套首飾,我見洪哥從裡面取過一支金釵,還時常隨身帶著把玩,不知要送給哪個騷貨。」

  「金釵?……現在在哪裡?」蘇奎也明白,周海瓊嘴裡的騷貨八成會是姐姐蘇婉,但他從來沒見蘇婉戴過什麼金釵這種古典的首飾。

  「應該是還在洪哥臥室或書房的桌子抽屜裡吧?……誰知道呢,說不定送給哪個相好女人瞭也不一定。」被男人坐壓得快喘不上氣來的周海瓊也很奇怪,這位隻知道一直欺負自己的昔日小弟為何會關註一支價值不高的女人首飾。

  「給你五分鐘時間去給我找來,否則……」蘇奎認真的站起身來,拿過那支紫竹鞋拔,上下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大嫂。

  「否則你又要打我瞭,是吧?……」

  「知道就好,……還不快去!」

  女人憤憤的瞪瞭蘇奎一眼,也不穿衣褲,就那麼半裸著飛奔著去瞭……

  7678,哢嗒一聲,首飾盒上的掛鎖應聲脫落而開。

  蘇奎好奇的將這隻不知是什麼木料散發著淡淡香氣的首飾盒打開,下意識裡他覺得這東西如此擺在這裡,絕不會像表面上看上去這麼簡單。

  首飾盒裡面的雕紋十分古樸精美,在掀蓋內層的琉璃面上銘刻著幾個字————「香陵十三釵」。

  而首飾盒裡面共分上中下三層。第一層綠絨飾面的匣槽內並排擺放著兩支釵子,一支是銀制的,一支是珊瑚的。釵佩雕刻的非常考究精巧,但花樣都是相同的,一隻昂首挺立的雉雞峭立在釵頭……而這個圖樣的雉雞蘇奎並不是第一次見,就在今兒早上,精明算計的馮爺還交給瞭他一支同樣款式的釵簪,隻不過那支釵環是烏木的。

  而蘇奎再細看一層匣面,發現其實這一層應該一共是四支一排的凹槽,不過其中的第一、第三個凹槽裡的發釵不在其位而已……蘇奎滿腹疑惑的從胸口袋裡,將馮爺交還他的那支烏木釵取出對比,果然分毫不差的可以放置在第一個槽內,而樣式款式與其它兩支銀、珊瑚釵並無不同,很顯然這是一套不同材質的古代女人的首飾。

  這究竟是什麼含義,蘇奎總覺得這套精致的首飾有著某種不同含義。再細看時,他發現這層的四支釵子其實都是一個一個的單獨放在格子裡,而格子是可活動取出的。他小心翼翼的把格子取下拿開,隻見那個帶有凹槽格子下面壓著一枚配簽上面繪畫著釵子的圖案。

  這也沒什麼奇怪,一般的古代首飾都會有花模樣子,以防丟失損壞工匠可以按照圖樣修補重制。蘇奎無意間掃瞭眼配簽的背面,卻看到瞭並不多寥寥幾句,卻讓他目瞪口呆的文字:「烏木。良傢裁人蘇欣萍,寡居、倔強、恥感強,奴性低。 403826 ,隻認釵碼不認人……」

  後面赫然竟是他蘇奎自幼長大,現在由母親獨居的十三街地址和聯絡方式……蘇克看得是手腳冰涼,結合著過往發生的一切,他皺著眉頭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推測。

  他急忙又將第二個盛放銀釵的格子取出,果然下面依然是一枚繪著銀釵圖案的配簽,而這枚配簽後面也寫著一段文字:「銀釵。交際女神李秀霞,遺孀、性淫、恥感中,奴性中。145227,隻認釵碼不認人……」

  後面竟然標明「海悅夜總會」老板及住址、聯系方式……

  竟然是她!蘇奎更為確定瞭這首飾盒內的這套不同材質的每一支釵都代表對應著一位貌美佳人,而這些美女婦人都應該是松竹幫派暗地裡豢養的女奴,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難怪母親會對馮二爺逆來順受,就連面對那個不成器的馬狗都忍氣吞聲;難怪道上身份地位如秀霞姐的高檔夜總會女老板也會對洪哥俯首帖耳、如戲豬犬;還有今早馮爺模棱兩可的閃爍話語,「把烏木釵還他」……松竹社團一定是掌握瞭這些女人的致命的把柄和短處。隻是具體是什麼把柄,簽上沒寫,恐怕隻有當事人和地下的洪嘯天才知道瞭。

  蘇奎又將第三格下面的配簽取出,上面的信息讓他用瞭極大的耐力才忍住,沒有將這隻保藏隱秘的首飾盒砸碎……這枚繪著金釵的配簽後寫著:「金釵。看門狗蘇婉,烏木之女,未婚、堅忍、清純、恥感中,奴性低。與烏木母女同戲恥感強……」

  下面依然記錄著洪爺藏嬌的那處姐姐的住宅地址信息……顯然洪嘯天確確實實是把姐姐蘇婉當作可培養成性奴一樣的玩物,竟然還準備玩什麼母女同床的花樣。顯然這些齷齪事,周海瓊都是清楚的,這一刻的蘇奎恨不能將這對可惡的夫婦撕成碎片。

  當蘇奎又匆匆查看第四支珊瑚釵的配簽時,卻意外的發現那枚簽背後什麼也沒寫,隻畫瞭一支並蒂盛開的梅花和隨機的6 位數字……

  這時,外面輕輕腳步聲,很顯然是周海瓊去取金釵回來瞭。

  女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心的走瞭進來,手裡攥著一支同樣款式的金制雉雞釵……而當她擡頭看時,蘇奎正鐵青著黑臉,拿著一張繪著金釵的配簽,怒目眈眈的瞅著她。

  洪夫人周海瓊不由得嚇得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怯生生的看著怒火中燒的男人,不知道這位發現一起,心黑手狠的主人準備怎樣處置她。

  「拿來!」蘇奎的嗓音聽上去格外沙啞可怕。

  周海瓊趕忙跪爬過去,哆哆嗦嗦的把手裡的金釵遞瞭過去。

  「手背過去。」男人冷冰冰的命令道。

  周海瓊剛把雙手背在身後,蘇奎可怕的巴掌就扇瞭過來,「啪!」的一聲脆響,打得女人一個趔趄,眼前直冒金星。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反手的耳光就跟著抽瞭過來。同樣是「啪!」的響亮的扇在女人的俏麗臉蛋上……

  美艷的寡婦恐懼、可憐、悲情的看瞭眼怒抽她耳光的男人,還沒等開口,蘇奎有力的大手就抓住瞭她的秀發,然後「劈啪!劈啪!~~」左右開弓的一頓兇狠的耳光,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擊過來……

  「嗚哇~~!……別打瞭……饒瞭我吧!小奎……啊~ !」周海瓊害怕的一下一下挨著,她吃不住疼,又不敢躲閃,隻有痛哭著乞求蘇奎饒恕。

  然而盛怒下的蘇奎聽不到似的一連抽瞭周海瓊十幾記響亮的耳光,隻把個俊俏的美人抽得臉頰紅腫,鼻嘴淌血,慘不忍睹。

  「啪~ !……給我個饒過你的理由~ !……啪~ !……」男人有力的耳光還在繼續。

  「嗚哇~ !啊~~呀!……讓小婉代替我成為金釵奴,我也是沒有法子呀!!……別打瞭,主子饒命啊!!……啊~ !……」周海瓊依舊是背著雙手,忍受著主人的肆意扇打,可憐兮兮的哭求著。

  「嗯??……」蘇奎停下瞭抽打女人的巴掌,他聽著周海瓊話語言下之意,姐姐蘇婉開始並非金釵,而是頂替瞭周海瓊金釵的位子。難道說這些釵位女人是可以調換的嗎?……耳邊就聽以為男人瞭發慈悲的周海瓊急忙哭著解釋道:「小奎,我周海瓊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出身,也是書香傢第……自從18歲就被洪哥強行娶為妻子,做瞭這麼多年社團大姐,卻哪過瞭一天人的日子?……有機會,我能不物色人替代我嗎?」

  「你不是說洪老大,從來不動手打你的嗎?」蘇奎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美熟女,有些摸不清洪嘯天和夫人的關系。

  「哼哼~ !……你們老大是從來不打我……但是除瞭我剛嫁給他那兩年,他貪戀我的姿色對我還可以……之後,之後他,……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就是看別的男人幹我……嗚嗚嗚……」講到這裡,周海瓊再也顧不上羞恥,將這多年的委屈吐露瞭出來。

  「啊?!……」蘇奎也是聽的一楞,喜淫好色是男人常情,特別是洪嘯天那種地位的男人。但是他萬沒想到道貌岸然,心思狠辣的老大竟然還有淫妻癖。也難為他這麼多年表面上,還標榜著夫妻情意,維護著周海瓊社團大嫂的地位,原來暗地裡竟然是這樣齷齪的癖好。

  「小奎,你別不信……反正我也就成為你玩寵的命瞭,再也不想瞞你什麼……這些年,唐韓,馮爺,少南,甚至司機保鏢,但凡跟隨他洪嘯天多年,對他忠心不二的下屬,那個沒上過我,有時還幾個人一起來……就連於麗梅,也,也沒放過我的……嗚嗚嗚,而他最喜歡的就是在一邊看著這些人玩虐淩辱我,操得我死去活來。然後再去找別的女人發泄……後來,後來還逼我做瞭金釵奴,接受調教,再去陪那些需要結交的高官顯貴……別的釵奴都沒有,偏偏隻有我還要偷錄那些人蹂躪我的情景,供他窺視他才能滿足欲望。」

  周海瓊撫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委屈的訴說著。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不再找別的男人幹我瞭……他,他竟然開始在暗地裡偷窺唐韓和小婉的玩虐遊戲……所以……」

  「所以你就主張讓我姐去替你去做釵奴,是吧?!」蘇奎飛起一腳,直接蹬在周海瓊的俏臉上,踢得女人抱著臉孔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也是沒辦法呀……就算我不提出,洪哥也會那樣做的……他已經對我沒興趣瞭呀!……奎哥,主人,你饒瞭我吧,我死也就算瞭,反正我早就活夠瞭,但是平之是無辜的呀,他還那麼小……我已經給你做奴瞭,這兩天任打任操,你還要我怎麼樣?……嗚嗚嗚……今後,我慢慢用心伺候你,算作恕罪,行嗎?」

  蘇奎看著哭得悲悲切切的趴伏在他腳下的美艷寡婦,也清楚周海瓊所說很可能確是實情。因為在幫會過往的時候,他早就發現,對於松竹其他屬下,周海瓊都一副大姐模樣驕橫無比,但一到馮爺、唐韓,甚至是梅姐等大佬面前,都好似直接被無視,根本沒拿周海瓊當人物看待。

  「給我滾到墻角去撅著反省,之後我再考慮怎麼處置你……不過你給我記著,今天的事,你要膽敢說出去,你和你兒子都會被洪哥的仇傢大卸八塊的,聽明白瞭嗎?」蘇奎板著臉,嚴肅的威脅著周海瓊。

  悲慘的寡婦聽瞭卻如蒙大赦,恭敬的伏在地上親吻瞭蘇奎的腳面,表示徹底的臣服……然後連滾帶爬的,到暗箱角落裡跪撅著去瞭。

  蘇奎猛的閉合上裝瞭完整一套十三釵的首飾盒,他突然感覺一陣由衷而來的嘔吐感……那種被惡心到極致,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讓他很快眼淚鼻涕都溢瞭出來。

  過瞭不知道多久,安靜的暗箱裡,蘇奎無力的躺在地板上,看著天棚明亮的筒燈……這就是他想瞭解,並要為之奮鬥的骯臟的松竹幫嗎?

  *****************************************

  之後的日子裡,蘇奎並沒有再如何難為新寡的大嫂周海瓊。

  隻是除瞭平常的鞭打調教之外,就是沒完沒瞭的幹她。不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隻要四下無人,他都會命令周海瓊分腿或翹臀,亮出下體性器,然後兇猛的撲將上去,狠狠的抽插捅操一番……而女人總是含羞忍辱的奉迎他的奸污,挺陰獻肛的生怕服侍的不夠周到……私下裡,為瞭討好蘇奎,周海瓊甚至表示願意再接替蘇婉重新成為金釵。而蘇奎卻知道,由誰來做十三釵,並不是由女人自己甚至也不是由他來決定的。所有放置在暗箱裡的東西,都應該是整個社團和社團背後勢力的共同財富。

  當然,女色畢竟隻是松竹幫主生涯非常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蘇奎在一眾兄弟和幫中骨幹的幫助下,徹底接手瞭松竹旗下的眾多產業。他驚詫的發現,整個社團涉及到香陵社會的情色、賭博、毒品、保護費等偏門之外,還有影視娛樂,基建工程,餐飲醫藥乃至培訓教育等等。凡是能獲得巨大利潤的產業,松竹作為存在數百年的老牌黑幫竟然都有涉足。

  很顯然,如此多的事物,話事人一個人是無論如何管理不過來的。作為整個幫派的坐館龍頭,更多的是經營對外眾多事宜和利益爭奪。而內部則需要培植更多的幫手勢力。於是,兄弟梁非雖然輩分不高,但是憑著眾兄弟的幫襯和蘇奎的擡舉,承接瞭勁竹堂堂主的職位。而馮二爺逝去空出來的蒼松堂,在蘇奎和蘇婉的努力勸說下,由老輩唐韓硬著頭皮接掌瞭下來。

  即便是這樣,每日裡仍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種來自內憂外患的事物,等待蘇奎去決定處理、裁決。

  而蘇奎卻極為圖省事,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律由洪嘯天原留的助理秘書處理。重大的問題,全部一股腦拋給四眼明和青皮,由他們和公司管理商討出對策解決方案再找他定奪執行。而邢先生那邊的幕後勢力,全部塞給梅姐去協調打理。

  雖然社團裡的這幾位得力下屬被他指使的團團轉,一個個苦不堪言。但卻為蘇奎自己騰出瞭大量時間,他閑來無事也不帶保鏢,一個人逃避般的香陵九城、北環、西界的閑逛,健健身,練練拳,……直到晚上再帶著兄弟,去應酬那些不得不結交的達官顯貴、各方各派的大小勢力。

  不知不覺這種愜意忙碌的生活過瞭一個多月,距離社團再開香堂的日子已經不遠,所有人都準備好瞭冷手蘇奎正式接掌松竹時代的開始。

  而一件十分偶然的事件,再次擾亂瞭他規律的生活。

  近來,香陵風和日麗氣候怡人。很多忙碌著承受生活壓力的人們難得紛紛走上街頭,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精,但同時熙熙攘攘、人頭攛掇的商業區也體現瞭香陵的繁榮興盛。

  由於身份地位的不斷提高,蘇奎幾兄弟也早已不困居在狹小的十三街,而紛紛買房,構築自己的居所。

  近來臨近母親蘇欣萍40歲的生日,蘇奎總想有所表示。雖然社團暗箱裡收藏由他支配的名貴珠寶眾多,可惜混混出身的蘇奎絕大多數並不能認得其價值。這對他混跡在上層交際禮送的人情社會極為不利,眼光淺是他這種土豹子上位的致命缺陷。

  無奈之下他隻有遊走於香陵的幾間大的金店珠寶行,查找同類的珠寶,判別松竹暗箱內收藏品的價值檔次。

  這日正直午後無事,蘇奎剛好在「金尊珠寶行」的營業大廳裡嬉皮笑臉的和幾名年輕導購小姐調侃人生,暢談理想。

  突然幾名黑罩蒙面的傢夥手持槍支利刃沖瞭進來,迅速的將為數不多的客人和營業人員控制瞭起來……這種極少發生的搶劫金店的事件,竟然被也被蘇奎這位黑道大哥私下裡遇上,不能不說是一種巧合。

  面對著表面上兇神惡煞的劫匪,被打斷瞭泡妞、聊性正濃的蘇奎,分外厭惡的看瞭他們一眼,又不得不裝作十分恐懼的樣子跟隨幾個導購妹子被迫靠墻蹲在瞭地上……盡管,身邊羈押看守他們的兩位搶劫者的身手在他眼裡不值一提,但是蘇奎完全沒有挺身而出,反擊罪惡維持社會安定的覺悟。

  從幾個人說話的口音和行動方式判斷,這幾個小賊完全可能是從外地潛入香陵作案的流竄犯。如果梁非、青皮幾兄弟今天沒跟在身邊,這幾個咋咋呼呼的匪徒恐怕連進入金店的機會都沒有。

  而這會兒的蘇奎全部精力都放在身邊嚇得花容變色、戰戰兢兢的一名叫程艷艷的小女營業員身上。通過之前閑聊,蘇奎知道這位身材和臉蛋都十分不錯的女孩兒才在這裡工作瞭不到半年,現在早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唬得香魂無措。

  「奎先生,……這群打劫傢夥是哪裡鉆出來的?他,他們搶劫金店,難道不要命瞭嗎?這裡可是市中心啊……」程艷艷蹲在墻邊用低低的聲音害怕的問身邊的蘇奎。

  蘇奎本就體胖,蹲在那裡窩得說不出的難受。唯一讓他感覺還不錯的是,可以欣賞身旁小美女蹲下身體後,粉紅色工作裙和上裝之間展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的腰肢肌膚,還有包臀裙裡鼓脹得溜圓的屁股……聽到小女孩悄聲問他,連忙嚇唬挑逗她說:「倒瞭黴瞭,誰知道這些傢夥從哪裡竄出來的……不過聽說,敢劫金店的都是亡命徒,殺人不眨眼的……有的不但劫財,還要劫色呢……像你這種年輕漂亮的導購員,大都要被抓過去輪奸呢。」

  「啊??!!……不會吧,那可怎麼辦呀?我,我還沒有男朋友呢……可不想被幾個劫匪那啥……」小姑娘一聽有可能被侵犯,嚇得臉都變色瞭,下意識的往蘇奎這邊靠瞭靠。

  「不要緊,咱們香陵這些金店對面都有24小時監控,警察發現瞭就立即會趕來救我們的……沒準還要和匪徒槍戰呢。」他越說女孩越害怕。而蘇奎感受著程艷艷靠得越來越近的香噴噴的軀體,心裡十分的受用。

  「媽呀,還要槍戰嗎?……會不會誤傷到我們呀,我可不想死,受傷也很不值得呀。我才拿這麼點薪水……」程艷艷聽說要槍戰,嚇得幾乎要蹲不住坐在地上瞭。

  蘇奎看著瘋狂砸碎櫃臺,往袋子裡瘋狂裝首飾的匪徒,乘機伸出胖手在女孩兒腰臀上扶瞭一把,感受著年輕稚嫩的女性身體彈軟美好的觸感,說道:「你別腿軟啊,這麼坐在地上,一會兒真打起來,你怎麼跑啊?」

  小營業員因為緊張到沒感覺到身邊猥瑣男人的吃豆腐,焦急的繼續說:「我能不腿軟嗎?……真打起來,往哪兒躲啊?奎先生,你得幫幫我。」

  「沒問題,……真打起來,我來保護你……要不你躲我懷裡來,有什麼事也是我擋在外面,不會傷到你的。」

  沒想到手足無措的小女生真的恐懼的靠瞭過來,蘇奎當然不會客氣,悄悄的將程艷艷摟個香艷滿懷,那隻胖手順著女孩的蠻腰就摸瞭下去,在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上劃動……

  「哦,奎大哥,你人真好……」小導購員在蘇奎溫軟的懷裡好像找到瞭安全感,但是很快她又覺得不太對,「哎~ ,你手往哪裡放呢……別鬧,這些人都拿著槍,發現瞭不得瞭的。」

  程艷艷伸手推拒著越摸越上面的大腿上的胖手,又不敢大聲叫,急的快要哭瞭。

  「你不作聲,他們怎麼會發現呢?」蘇奎的手得寸進尺,已經襲上瞭小姑娘的翹臀,那手感緊致彈潤,簡直妙不可言。

  然而他倆的小動作還是引起瞭身邊監控他們的匪徒的註意,「你倆幹啥子呢?……他娘的,要親熱等我們走瞭再說!給我蹲開點!」

  這一呵斥,小導購員固然羞臊得是小臉緋紅,蘇奎更是恨不得一拳招呼在這傢夥臉上……你搶劫和我非禮小女孩又不沖突,要你多管什麼閑事?

  這時候,外面驟然警鈴大作,兩輛警車呼嘯著飛快得從街頭開過來,堵在瞭金店門外。

  就見為首的一名矮個子匪徒跟同夥高聲說:「他奶奶個熊的,這群條子動作怎麼這麼快?!……黑子,咱們抓兩個人質,逼他們放條路給我們走。」

  幾名同夥一齊點頭答應,好巧不巧蘇奎身邊這個位黑衣頭套男,一手拿手槍,一手抽出一柄短刀放在他和程艷艷臉前,呵斥道:「來吧,你們小兩口……給大爺幫個忙吧……別害怕,出去條子不動手,就不會傷害你們的。」

  程艷艷什麼時候見過這陣勢,早嚇得閉著眼睛哭瞭出來。全靠蘇奎在身後扶持著她站瞭起來,當然扶持過程中,小姑娘的小蠻腰、大腿、屁股上那隻胖手就沒離開過。

  一共四個土匪,有的劫持瞭一名,有的押著兩名人質,緩緩的從金店門口走瞭出去……

  當蘇奎走出大門的時候,已經有四五輛警車將這個區域圍得水泄不通。一隻隻黑洞洞的槍口都瞄著搶劫者。

  「你們被包圍瞭,放下武器,釋放人質,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知是哪輛警車的喇叭上開始對著劫匪喊話。

  「去你奶奶個熊吧!……趕快給我們準備輛車,否則我們就開始殺人質。」為首的匪首擡手就對著警車上的喇叭掃瞭一梭子。包圍的警察礙於人質無法還擊,隻得各自尋找掩體,躲避匪徒的襲擊。

  「快給我們準備輛車!……否則我打爆她的頭。」另一位匪首舉槍指著金店的女經理胖胖的腦袋,威脅著喊道。

  「快釋放人質,警方是不會跟罪犯妥協的!……你們是跑不掉的!快投降吧。」帶隊的警官也不示弱,毫不客氣的回答。

  就這樣雙方對峙著喊話,持續瞭十五六分鐘……期間不斷有香陵各個警局的特警趕來支援。

  就在蘇奎聽著雙方喊話都快要無聊的睡著的時候……就聽匪首轉頭對挾持他和程艷艷的匪徒喊道:「媽拉個巴子的……不見棺材不落淚,黑子,給他們見點血!」

  蘇奎兩人身旁劫持他們的,叫黑子的答應一聲,一揚手裡的短刀,朝著程艷艷高挺飽滿的胸脯就刺瞭下去……

  警察和遠處圍觀的人群一陣驚呼,……然而身處女孩旁邊的蘇奎卻不高興瞭。要見紅往他身上招呼,自己皮糙肉厚的也就算瞭,沖人傢妹子咪咪動刀子就太過分瞭,紮壞瞭不是太可惜瞭,真是一群不懂憐香惜玉的莽夫。

  於是蘇奎的胖手以迅雷般的速度叼住瞭那位黑子持刀的手腕,肥胖的身軀向前一倚,抖手就是一個漂亮的背摔……」啪嚓~ !」那位身材魁梧的「黑子」還沒弄清發生什麼事,就仰面朝天摔在地上,然後就看到一隻胖胖的大腳從天而降……

  「哎呀!我草……沒看出來,有個點子混在裡面!」

  兩名匪首對著這邊擡槍就射,蘇奎急忙舉起手裡的「黑子」希望這名身高肉厚的傢夥能抗住子彈的穿透。然而他這猛一用力,隻感覺胸口肩膀上一陣劇痛,蘇奎知道他將養瞭一個多月的刀傷再次被他用力過猛的動作崩裂瞭。

  「叭!叭~ !」

  「啊~~~ !」

  隨著兩聲清脆的槍響和被挾持女孩驚恐的尖叫聲,那兩名準備向蘇奎開火的匪首應聲倒地,太陽穴和眉心分別多出瞭兩個血窟窿,明顯是附近警方佈置的狙擊手的傑作。

  「不許動!放下槍!!動就打死你!」

  一群警察蜂擁而上,將剩下的一名匪徒團團圍住。一場「驚心動魄」的金店打劫,終於告一段落。

  蘇奎長出瞭一口氣,按壓著自己冒血的傷口,從地上把嚇得呆若木雞的導購小姐程艷艷拉瞭起來。女孩哇得一聲,撲到在他肥厚的懷裡,哆嗦成一團。蘇奎再次香玉滿懷,正在暗自得意間,就聽旁邊一個悅耳但冷漠的聲音傳來:「是你?……沒想到你身手還挺靈活的嘛,不愧是江湖上盛傳的冷手哥……咦,你怎麼會受傷瞭?」

  蘇奎回身看時,好半天才認出來,從一旁警車上開門下來的竟是前些時候,在警察署分局被迫將他釋放的高級督察林子櫻警官。

  一身板整警服的女警官今天依舊是衣冠楚楚、風姿不減,隻是艷若桃李的臉蛋上對蘇奎還是充滿瞭不屑和蔑視。

  「哈哈……原來是不是冤傢不聚頭,林督察竟然親自參與這種小案子,……不過還是感謝香陵警察果斷出擊,保護瞭我們良好市民的生命安全。」蘇奎懷抱著小營業員,一雙圓眼還不忘在女督察制服下的高隆胸脯上掃描個不停。

  「保護你?……你見過有人跳到海裡保護鯊魚的嗎?希望這次劫案不是你們社團策劃的吧?」警花林子櫻感受到黑胖子貪婪腥膻的目光非禮,厭惡的半轉過身去回避,挖苦說道。

  「這腰,這腿,這屁股,當警察實在是可惜瞭。」林子櫻未曾想到的是,她轉過的身軀依然逃不過蘇奎猥褻的目光。

  「你說什麼?」女警督杏眼圓睜的怒道。

  「哦,……沒有,我說我們松竹幫會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案子嗎?……況且我和林警官似乎還有筆賬沒算呢。」

  「哼~ !……不是你們就好……聽說你們最近黑幫間打得很火爆,希望你能罪有應得,也省得我們查找證據瞭……好瞭,蘇先生,作為整個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跟我們回趟警局錄個口供吧。」

  「對不起,警督女士,……我還要先去處理一下舊傷口,你看血都溢出來瞭。警方也不能不顧證人死活吧。不過呢警方的工作,作為一個好市民,我一定配合。改日,我專程到您辦公室拜訪,怎麼樣?」

  「你又耍什麼花樣?」

  「到時候您就知道瞭。」蘇奎再次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到。

  **** **** ****

  三十分鐘之後,省港醫院裡,蘇奎不得不再次面對瞭那位美人醫師李倩兒。並接受她對自己魔鬼般的治療。

  「啊!~~臥操,殺人吶!你這是。」診療室裡蘇奎嚎叫得像殺豬一樣誇張。

  李倩兒機敏的躲開瞭男人又企圖趁機抓握她大腿的胖手,不滿的說:「別叫瞭,消消炎而已……你疼也是活該,自己作死,好好的傷口已經結痂瞭。又跟人動手打架瞭吧?怎麼沒疼死你呢?」

  「打架?……打劫金店的匪徒拿著刀子刺向你,我總不能束手待斃吧……醫者父母心,我也是受害者呀,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的。」蘇奎齜牙咧嘴的抱怨著。

  「李醫師,奎哥這次真的是很英勇的……就在剛才前街的金尊珠寶,警方和搶劫者打起來瞭,開瞭好多槍呢……而且,奎哥為瞭保護個女店員,當場打翻制服瞭一名持槍匪徒。動作帥得跟武打明星一樣,好多人都看到瞭。」旁邊的小張護士也是剛剛聽到,恰巧路過打劫現場的醫院其他同事天花亂墜的講述瞭蘇奎「勇鬥匪徒」的經過。

  「你說他被別人打劫瞭?還救瞭人?……你這黑道大哥是怎麼混的,竟然被幾個毛賊傷成這樣……咯咯咯,真是小巫傷瞭大巫哦。」李倩兒這才發現,醫院裡急救室的幾位同事都扒著窗口門縫,偷窺瞻仰著自己的這位病人,才有幾分相信蘇奎所說有可能是真的。

  「雖然我是社團話事人,但也不用每次出門都帶一群小弟吧。」蘇奎得意的摸著胖乎乎的腦袋,轉頭對小護士調侃,「怎麼樣,我放倒那黑大個兒時候,你看到瞭嗎?……帥吧,有沒有種李小龍的感覺。」

  「切~……要不是因為那售貨小妹長的好看,你會那麼拼命?……我聽放射室惠姐說,看到你拉人傢小女孩起來時候還在人傢身上摸來摸去的。」小護士捂著嘴笑到。

  「我,我救她一命,摸兩下怎麼瞭,又不會懷孕。」蘇奎尷尬的看瞭看旁邊一副原來如此表情的李倩兒醫師。

  「好吧,我為剛才對你的態度表示道歉……無論如何,你今天的行為還像是個好人,有點江湖俠義的精神。」李倩兒難得的對蘇奎露出笑容,那清澈明亮的雙眸,美目流盼間的嬌容,看得讓蘇奎都忘瞭傷口上的疼痛。

  「怎麼還「像是」,還「有點」,……我奎某人闖蕩江湖什麼時候不是扶危濟困、行俠仗義……道歉到不必,李醫師,今晚賞個臉讓我請你吃個晚餐吧。我聽說您為瞭救死扶傷,至今還是單身吶。」

  看著肥胖的蘇奎揚眉挺胸的,把自己標榜成大英雄似的,兩位年輕的女醫護都被逗得花枝亂顫,笑個不停。無意間都覺得這位黑道大哥也並不是那麼陰險狡詐的壞人模樣。

  「咯咯……不過你就做瞭這麼點好事就想約我,還是太過癡心妄想……你的傷沒什麼大礙瞭,謹記著兩個月內,再不能劇烈動作,否則愈合時間就要翻倍。」李倩兒隨手記錄瞭蘇奎的病例,刷的板起臉恢復冰冷的態度說。

  「你們的李醫師,有跟我混社團的潛質,說翻臉就翻臉,不帶含糊的……我不管,今晚「小夜島西餐廳」我訂位子,你不來,明天我就叫人,拆瞭這間醫院。」蘇奎的臉色也突然沈瞭下來,一種血雨腥風中帶來的煞氣,讓他看人的表情就帶著幾分可怕。

  「你敢?!」李倩兒早就知道這位胖乎乎的黑小子,是生有兩張臉孔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絲毫不怕對方,還心底裡對激怒他有著些許快意。

  「你看我敢不敢。」蘇奎冷冷的丟下一句,整理好衣服走瞭。

  「倩姐,還是別得罪他吧……聽說,他們社團連警局都包圍過呢。」小護士在旁邊略有擔心的說。

  「我偏要惹惱他,看他敢把我怎麼樣。」李倩兒珠圓玉潤的臉蛋上帶著一絲陽光般的笑意。

  當天晚上,苦等瞭兩三個小時的蘇奎連佳人的半個影子都沒有等來。

  他總不可能真的為和女人的一句玩笑,就當真去拆瞭人傢一所知名的醫院。無奈之下,他隻有把梁非青皮四眼明幾兄弟叫來與他共進晚餐……好好的一場浪漫約會,變成兄弟幾人情義滿滿的酒局,看著胡吃海塞的幾位鐵哥們,蘇奎也是有幾分無語瞭。

  「臥操,臥操……奎哥當瞭社團老大就是不一樣。檔次提升的那叫一個飛速。請兄弟們喝酒,從大排檔直接上升到香陵高檔西餐廳……乖乖,這地方可真夠罩的,在這吃一頓怕不是要幾千塊吧!」青皮剛塞進嘴裡一塊龍蝦,又急著忙著切割瞭塊牛排填進嘴裡,鼓著腮幫子哇啦哇啦的贊嘆道。

  「說你土麅子,你立刻流鼻涕……你吃的那是神戶菲力,……幾千塊,你當時街口牛雜骨啊?」梁非接瞭堂主,畢竟是見過些市面,裝作優雅的剜瞭塊蝸牛,卻被調汁嗆得眼淚直流。

  隻有四眼明陰陰的一笑,品嘗著杯子裡的紅酒,說道:「怕不是老大接瞭話事人,社團裡哪個棘手的老傢夥不聽招呼,要我們兄弟出手吧?……說吧,奎哥,下個做瞭誰?」

  蘇奎有苦說不出,擡手就在四眼明後腦拍瞭一記,馬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要不就是吃飽瞭搞女人……讓你們多讀點書,將來好管理社團,跟要瞭你們命似的……不知道用腦,想當一輩子古惑仔啊!」

  「我就操瞭……奎哥,你不說學習的事還好,他媽最近四眼就逼著我學金融財務……我一看那些報表就困,一天下來,連妞都不想碰瞭。這樣下去,遲早得陽痿。」青皮用酒沖下瞭嘴裡的美食抱怨道。

  蘇奎其實也知道,包括自己都不是讀書的料,要說幾人砍人玩命都不含糊。讀書?還真和要瞭他們命差不多。

  「不是為瞭清理社團點子?……那就是因為女人,……奎哥,這陣子周大姐不是蠻聽話的?在你跟前,屁股扭的跟小貓似的……難道還有別的女人老大你搞不定?」四眼明一口喝幹瞭紅酒,嫌不過癮,幹脆整瓶波爾多拿過來對嘴吹。

  「你他媽的……好吃好喝的還堵不住你的嘴。」蘇奎懊惱的一腳踹在四眼的大腿上……幾兄弟調笑著狂吃海喝起來。

  本來這件事,忙碌的蘇奎很快就淡忘掉瞭,奈何緣分來臨的時候你躲都躲不掉,閃也閃不開。

  十幾天之後,蘇奎某個下午正在港城新街裡,松竹社團寒梅堂名下的一傢頗具規模的健身場俱樂部裡鍛煉。即便是受瞭外傷,他對體能、反應、敏捷的訓練一日也沒有停過。

  做瞭一個多小時有氧訓練後,蘇奎披著擦汗的浴巾拿瞭瓶礦泉水,正想略作休息。就聽外面七嘴八舌的女人尖利刺耳的爭吵喧嘩聲……

  蘇奎很煩聽女人吵架,嘰嘰喳喳、婆婆媽媽跟蒼蠅一樣,能把人頭都吵炸掉。他們出來混的向來信奉,能動手就別廢話。

  但這個健身場一層是面向大眾的健身減肥中心,很多客戶都是中年肥胖婦女,加上那一群私人健身教練也是一群年輕女子。碰到一起,難免發生事端,一旦起瞭口角更是瞭得,整棟樓都會被吵得雞犬不寧民不聊生。

  蘇奎把扶著不銹鋼欄桿從二樓望下去,遠遠就見兩三個女人吵成一團,……剛想開口呵斥這幾個女人安靜些。就驚奇的發現,這個世界真的是不大,在這裡竟然會碰到她。

  隻見一個身著性感體操瑜伽服的體態豐滿、眉目嬌美的女人,被一名身材健美的女私人教練死死攔住,雙方爭執得唾沫星子橫飛。

  「我說你這姑娘還有沒點良心?……我每周辛苦的指導陪護你做減肥運動,計劃也列得好好的。為什麼說退學就退學,我哪裡做得不好瞭?我們可以調整嘛。」

  「這位教練,你是沒哪裡做得不好……但是我這幾個月很忙,沒空再來做減肥訓練瞭……當初講好的可以隨時中途退款停訓的,我這減肥計劃才進行瞭不到一半,憑什麼不能退學。」

  那位據理力爭的豐滿美女,竟然是蘇奎的醫療個人醫師,那位幾次給他處理過傷口的省港醫院的李倩兒。蘇奎見過幾次這位年輕貌美的女醫生,覺得她雖然是難得的美人,就是身材確是略顯豐腴。原來她自己也知道意識到瞭這點,還特意跑來這裡做減肥。誰說醫師就不懂得愛美的?

  「那不行!……你這麼退款,老娘就要被記過錯,扣培訓費……我招惹誰瞭,今天你不說出我的培訓問題,就不許你離開這裡!」那位同樣身材動人健美的私人教練激動的上前一把拉扯住瞭李倩兒的短袖瑜伽服。

  「哎哎!……你怎麼不講道理啊!你們健身中心門口廣告寫著隨時無條件退款的……再這樣拉拉扯扯的,我要投訴你瞭。」李倩兒也急瞭,杏眼圓睜,圓潤的桃型臉蛋充滿瞭怒氣。猛得一下推開瞭拉扯她的那位私人教練。

  「嗨!……小賤人你還敢動粗?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是誰罩著的場子……投訴我是吧?老娘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那年輕女教練也不是善茬,化得妖艷的臉上柳眉倒豎,上前再次抓住瞭女醫師李倩兒的前襟,推搡起來。

  「你說誰小賤人?我也是你們的客戶,就這態度對待我嗎?你們這是無賴行為,強行留客人……我當然要投訴控告你,而且今天這減肥課程我還非退不可瞭。」李倩兒終於惱羞成怒,擡手又撥開瞭私教拉扯她衣襟的手。

  「哈哈……敢動手,真是瞎瞭你這浪貨的眼……姐妹們,有人踢場子,給我好好招呼這個小賤人!」女私教在自己的場子裡如何肯吃虧,沖著一旁瑜伽體能廳裡高聲喊呼。

  「誰呀!這麼大膽,敢欺負到我們姐妹頭上來瞭。」

  「就這臭娘兒,簡直活夠瞭吧。」

  「高姐別氣,看姐妹幾個怎麼收拾她。」

  場地裡吵嚷著呼啦啦沖出來五六個身穿白綠黑黃各色緊身體操服的健身女私教。很快就把李倩兒圍在當中,不由分說兩個體魄強健的女私教就扳住瞭她的雙臂,把女醫師架到那個高姓女私教面前。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是綁架,放開我,我要喊人瞭!」李倩兒雖然力氣不小,但是擰不過幾個圍攏的健身女教的力量,很快被制服瞭。

  「呵呵,還敢不敢囂張瞭?……有兩個錢瞭不起嗎?小賤人,還退不退訓瞭?」高姓女私教玉手前伸,指著李倩兒的鼻子得意的問。

  「你們這是威脅我,這課,我一定要退!……」

  「啪!」女私教一記有力的耳光還沒等李倩兒說完就抽瞭過來,打得她眼前金星直晃。

  「小浪貨,姐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規矩……給我把她臉拉起來!……說,還退不退學?」

  一名幫兇毫不客氣的把女人順滑的秀發抓起來,逼迫李倩兒露出她圓潤的俏臉。高教練立即又一耳光扇瞭過去,罵道:「姐這地頭,沒人敢像你這衰女這麼叫囂……」

  李倩兒掙紮著躲避扇擊而來的巴掌,奈何頭發手臂都被圍攏的幾個女教練牢牢抓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吃虧。

  「就是,也不打聽一下,松竹梅堂高姐的訓練課也敢退?欠揍啊你!」說著,一名穿著黃色絲絨緊身褲的女教上前就是一拳,重重擂在女醫師的小腹上。

  「哇!」的一聲,李倩兒哭瞭出來,但她仍不屈服道:「我要報警,你們敢打人……這是人身傷害。」

  「咯咯咯……吆吆……小賤貨發飆瞭呢?……這一對大奶子,還真他媽翹呢。」高姓女教練伸手就將李倩兒高聳的乳房抓在手裡,隔著薄薄絲質瑜伽服半點不能減輕對女人身體的任何傷害疼楚。

  「呀!……你幹什麼,我喊救命啦!」李倩兒長這麼大從未受過這種非禮,尖聲的嚎叫著。

  「咯咯……你叫啊!……在這場子裡,你喊破喉嚨,我看誰敢管我們姐幾個兒的閑事……」果然遠處聞聲而來的兩名保安見是姓高女私教帶人出手,都訕訕的走開瞭。

  「呵呵,這小浪貨的奶頭都挺起來瞭……這浪的,還蠻有彈性的嘛,……哎喲!」卻是被人捏掐奶頭,受辱不過的李倩兒掙紮著,趁高私教得意之際,突然飛起一腳,剛好踢在女私教練的雙腿間。那姓高的女人當即捂著胯下痛苦的蹲瞭下去。

  「小賤貨,你還敢還手?」周圍其他六個穿著不同顏色緊身運動衣的私人教練當即翻臉……紛紛動手對著李倩兒拳打腳踢,其中穿黃色絲褲的女人尤為狠辣,擡手兩拳便砸在李倩兒高挺的胸口上。

  「呃~……」

  李倩兒胃裡一陣翻騰,酸水上湧,眼淚鼻涕一起流湧上來。可惜無論她怎麼扭打掙紮,終究不是一群體健有力的體能女教的對手。

  「都閃開!她媽的臭婊子,看今天老娘怎麼修理她……給我架到樓上去。」捂著胯下的周大姐,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惡狠狠的搶過去死死抓住李倩兒的秀發,伸手又是一耳光。

  幾個女人不由分說,架起奮力扭動的李倩兒就往樓上私人健身會所走去。那裡是會員制,寒梅堂旗下的私人處所,在那兒無論幾人怎麼折騰,也不會有外人站出來幹涉的。

  蘇奎站在樓上圓形半開放走廊裡看瞭半天。這種強行售賣健身訓練教程的事並非第一次發生,其中陪練私教的套路自然瞞不過他……像這樣被蒙哄來健身的女人一旦翻瞭臉,往往會被這群「母老虎」押到二樓私廳裡痛毆一頓,學費自然是不會退的,在投訴無門、身遭威脅的情況下,一般學徒女性往往都是不瞭瞭之。

  「啊!……救命啊!……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呀?!……唔~」拼命掙紮扭搡的李倩兒淒厲的尖叫著,但馬上就不知道被誰用隨身的汗巾堵住瞭嘴巴……

  幾個氣勢洶洶的私人女教練連拉帶拽的把她拖上瞭二樓,剛轉過一個圓彎,就看見一個黑胖黑胖的傢夥好整以暇的靠在走廊扶手上,好巧不巧的擋住瞭去路……

  「讓開點,好狗還不擋路呢!」那位黃絲體操服女私教似乎並不認得蘇奎,擡手就推瞭男人一把,卻感覺仿佛推在瞭一座肉山上一樣,紋絲沒動。

  「嗯?哎呀……原來是,是冷手哥呀……您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是過來健身的麼?……您看我們梅大姐也沒事先招呼下,我們都不知道您老過來,本來都該過來服侍的……」幾個私教為首的周姐看到是蘇奎,嚇得一激靈,陪著笑臉連忙把推搡蘇奎的黃絲褲女教拉到一邊,低聲呵斥道:「這是冷手哥,……松竹老大,他都敢罵,你們活夠瞭嗎?」

  幾個氣焰囂張的女教嚇得當時就矮瞭三分,暗地裡吐瞭下舌頭,都慌慌的低著頭過來鞠躬,恭敬的喊聲「冷手哥」。

  還有被架著並塞住嘴巴的李倩兒這時也認出瞭蘇奎,美麗的大眼睛情急的眨來眨去,流露出迫切求救的目光。

  蘇奎也是有意的不過早出面,讓她吃些苦頭,心裡還有些好笑。

  又瞄瞭眼幾個青春洋溢的女私教,一個個身材婀娜,體態健美,長得都不難看,便淡淡的說:「你們幾個慌手忙腳的,想把她弄到哪兒去呀?」

  「額……這個小衰女,無故要退訓退款,還敢跟我動手,我們,……我們打算好好教訓修理她一頓,給她個記性,我們松竹……」

  「啪!」男人一記有力的巴掌打斷瞭周姐還未講完的話語。

  周姓女私教懵瞭,捂著挨打的臉蛋,怯怯的看著冷笑的大哥。雖然無故挨瞭一巴掌,但她並不傻,……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們拖上來的這名女學員年輕貌美,不會是奎老大的女人吧……這不是一腳踢在鋼板上瞭嗎。

  「怎麼,……不服氣?」

  「沒……沒有。大哥您教訓我而已。我,……怎麼敢呢。」

  「你叫什麼名字?」

  「周……周靖嬡。」

  「知道她是誰嗎?」

  「不,不知道。」

  「她是我的私人醫師,也是我新吊的馬子……怎麼樣,還想要修理她嗎?」

  看著臉色不善、煞氣騰騰的社團老大,幾個女私教當場就咧瞭嘴、暗呼倒黴。

  大哥的女人,那就是大嫂咯。您倒是早說一聲啊,就是給她們八個膽子也不敢開罪社團大嫂呀。

  周靖嬡臉色慘白,急忙過去讓抓按著李倩兒的姐妹松瞭手,又把堵著嘴的汗巾取出來,說瞭聲抱歉。然後,戰戰兢兢的走到老大面前,等候老大發落。

  李倩兒半天才緩過來,怒氣沖沖的走到蘇奎面前,對他高聲喊道:「真不要臉,誰是你馬子?……她們都是你的人嗎?就這麼無法無天的隨手打人?……你們,哼……果然一群流氓。」

  蘇奎倒還沒什麼,周靖嬡幾個一聽更是腸子都悔青瞭,看情形這位美女,老大還隻是在追求中,難怪沒人知道。但是,這樣一來,為瞭討好這位未來嫂子,怕不是更加要拿她們幾個作法來找回顏面瞭。

  「那能怪誰?……在香陵地界上,碰到道上的,眼看吃虧都不知道報我冷手的名號,……你說你是不是個可愛的傻妞?」蘇奎攤攤手,笑嘻嘻的戲謔道。

  「你放尊重些兒,……早知道你們這樣,我是無論如何不會給你治傷的……我是社醫局指定你的私人醫師,你下次再找我看病,你小心著點。」李倩兒憤憤的才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位病人,更是江湖上大哥。怎麼方才一時情急就忘到九霄雲外瞭呢?白白挨瞭好幾拳。

  可是,話又說回來,她李倩兒從來沒碰上這種麻煩,也並不成想蘇奎的名號在香陵地面上這麼好使啊。

  蘇奎看女醫師揉著被打得腸胃,疼得俏臉扭曲,忍著笑,沈著臉轉身對著七名美女私人教練訓斥道:「你們打瞭我的妞,……說吧,這筆賬怎麼算?」

  周靖嬡這時候隻能自認倒黴,連忙矮身跪下,擡手就使勁給瞭自己兩嘴巴,懇求道:「奎哥,我們知道錯瞭……但是,真不知道她是大嫂,不知者不怪。嫂子,您就高擡貴手饒小妹們一次吧,成嗎?」

  說著,周靖嬡哆哆嗦嗦的跪爬到李倩兒腳下,拉著她的緊身體型褲軟求著。

  「誰是你嫂子?少碰我!……要不是他,今天還不知道要被你們虐待欺負成啥樣呢。」李倩兒也是嬌生慣養,現在隻覺得被抓打的地方渾身酸痛,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周姐,還有旁邊偷偷訕笑的蘇奎,氣得是杏眼圓睜、柳眉橫豎。

  「放過你們,想得到美……都跟我過來吧。」蘇奎見李倩兒還是氣鼓鼓的,上前拉著佳人的膀子就走,還在她可愛玲瓏的耳朵邊輕聲恭維瞭一句:「你生氣的樣子可真美,自己不知道嗎?」

  「你別拉拉扯扯的……這是要去哪兒啊?」聽瞭男人的贊美,李倩兒心情好瞭一丟丟,又拗不過的跟著男人向裡間走去……身後的健身「七仙女」垂頭喪氣的也隻好跟著。

  她們心裡都清楚,隻要大哥女人不消氣,今天這頓胖揍是躲不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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