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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東方的力量 (二)

第十二章 東方的力量 (二)

  幾乎是同一時間,香陵的著名紅燈區——花街,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道上。不時有三三兩兩,裸露著雪白胸脯,修長粉嫩大腿的女人在街上走來走去。

  她們無一不是濃妝艷抹、香氣襲人,唯恐經過的遊客路人沒有註意到她們妖艷誘人的肉體似的。一旦有嫖客走過來,稍微露出對她們感興趣的意思,這些動人的女子就會晃著大咪咪,扭著肉感的肥臀湊過去勾引誘惑一番……

  直到把來人挑逗得意亂情迷、欲火焚身,才會帶著他們到旁邊準備好的簡易旅店嗨房裡成就好事。

  再往街道旁邊的建築看去,一排排的裝飾各異的KTV,酒吧,撞球館,舞吧,按摩店,洗浴中心……各色各樣,精美而不粗俗。但是任憑裝修的如何別致與衆不同,在花街這一帶,都被人默認是經營的皮肉生意,無論招牌門面如何,其本質都是掛羊頭賣「人肉「」。

  其實並不用怎麼對外解釋,那酒吧撞球店臨街落地的大玻璃窗內,一排排椅子上坐的都是一位位年輕貌美、花枝招展的妙齡女郎……那一條條赤裸的長腿,一對對性感衣裙下飽脹的乳房,一雙雙勾魂奪魄的美眸,訴說的都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到這裡來尋花問柳的男人很多並不是沒有女人,更多的是來享受這裡肉林酒池的香艷和非同平日的本性刺激。

  如果要覺得這裡的消費很低,那就完全錯瞭。這裡的美人大多是經過挑選和嚴格培訓的,不但外形妖媚,床上技巧更是出類拔萃、吸人骨髓。很少有男人能在這些紅粉佳人的肚皮上堅持超過半個小時的……

  當然,如此魚龍混雜的地方,酒水賭博白粉搖頭丸等等生意是絕不會欠缺的。所以不時可以看到,赤裸著半邊紋身的壯漢和身著制服的巡警交錯而過的情景出現在花街上……他們彼此很熟,而且經常同桌嘻哈飲酒聊天。隻有在有人膽敢在花街鬧事,或者賴賬,破壞規矩的時候,他們才會拍案而起,一同出手將搗亂者就地「正法」……或狠揍一頓勒索錢物,或拘留罰款以正視聽……

  總之,這一地帶可以算是香陵治安最爲穩妥的地區之一。畢竟無論是警方、黑道還是遊客都希望這裡繁榮穩定,安全保險才是吸引嫖客老板們消費的最大保障。

  當然這裡的情色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大量的專職兼職的出賣色相的女人從香陵四九城匯集到這裡,甚至有內陸海外的女人通過黑幫的關系掩護,偷渡旅遊到這裡,操起這一人類有史以來最爲古老的香艷職業活動。

  爲瞭能夠更好的招攬顧客,擴大生意,各個店面花樣百出挖空心思的,逼迫著女人們做著各種骯臟下流的勾當……各種壓榨盤剝乃至毆打懲罰,在這一傢傢風月店裡幾乎成爲瞭傢常便飯。沒有人會覺得店門口出現一兩名被細鎖鏈拴住的,衣著性感暴露的女人是一種多麼奇怪、讓人不平憐憫的事……這些女人往往被遊人路人非禮,戲耍,調戲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總而言之,隻要你有足夠多的鈔票,花街隻有你想象不到的服務,沒有你享受不到的艷福。一擲萬金,哪裡足夠形容和盡享這裡的奢靡淫欲。

  就在花街中部,一傢處於超級黃金地段的夜總會裡。白天的這裡已經是人來人往,可以想象夜色到來時這裡一定是客似雲來熙熙攘攘。一方半人高的「SM」廣告宣傳招牌立在門頭上,旁邊還畫瞭一隻帶著刺眼鞭痕的蜜桃般的女人屁股……隻看這副腥膻的廣告,就可以想象裡面閃爍著酒紅色昏暗燈光的酒店裡,提供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誘人招待。

  而就在一旁的玻璃大廳,臨窗佈置瞭一間對外半透明的調教室,裡面刑架,鐵籠,鎖鏈配上黑紅兩色的軟包四壁,一條條各色皮鞭,手銬掛滿瞭四周……這時候正有一位姿色動人的美婦,身穿緊窄的黑色亮皮衣,緊束著她那動人的腰肢,細格網的連體絲襪,凸顯出她的修長大腿和完美臀型,胸口飽脹的乳房,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破皮衣馬甲的束縛,暴露在衆人貪婪的目光之下,雙腿間鼓脹的陰阜,把緊窄的包裹著肥美陰戶的黑色亮綢三角褲撐得飽滿,又偏偏被一條一掌長的皮裙掩映得若隱若現。

  那美婦咬著動人的紅唇,隨著音樂輕扭著嬌軀,手裡的小皮鞭輕輕的揮動,不時在她自己的翹臀美腿上抽擊一下……圍觀的衆人,不時被刺激得發出高聲的呼喝和口哨聲。

  「臥操,……這女的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也太漂亮瞭些,這臉蛋粉撲撲的說句艷如桃李也不過分吧?」一名仿佛常客的休閑男子咽著口水贊嘆道。

  「真的不賴,這腰這腿這奶子……這屁股……花街什麼時候來瞭這種絕色尤物,我看就是當紅的電影明星也不過如此吧?……尼瑪的,花街的花女檔次是越來越罩瞭。」身邊另一名猥瑣的同伴,伸著舌頭,低著腰好像要從更低下的角度欣賞女子短裙裡的誘人風光。

  「操你老母的……不知道就別逼逼,這女人我認識,不就是九城松竹幫前老大洪爺的原配夫人,周海瓊嗎?當年響當當的黑道大姐。要是當初,你敢多看她一眼,搞不好就得被廢瞭你一雙狗眼……前陣子我聽江湖上傳聞,是這女人吃裡扒外反骨社團,得罪瞭冷手哥,才給弄到這兒來的。」又一位圍觀的染著粉紅頭發的年輕小子,低聲的對大傢說。

  「尼瑪,黑道大嫂啊?……這他媽得多少錢,才能跟她共度春宵啊?要不咱們兄弟也湊湊,這麼一名大美人,按在身子下面往死裡幹,就是第二天掛瞭也值瞭。」開始那位休閑男人眼巴巴的盯著櫥窗裡的周海瓊,色瞇瞇的說。

  「操!你做夢吧,黑道大哥的女人,就算落魄到花街也是你能惦記的?……一次五千塊,不論是她抽你還是你抽她,想真個顛鸞倒鳳的上床操屄,沒個萬八千的你想也別想……就你?!老老實實外面給客人停車去吧。」紅毛小子對著色色的朋友擡手就是一巴掌,好像打聽過似的十分懂行的說。

  「這特麼也太貴瞭,五千大洋,夠在別的店當紅的妞玩六七個瞭。」被拍的猥瑣男吐瞭吐舌頭,搖瞭搖頭。

  「你懂個屁,人傢有錢老板玩的就是她這身份地位……昨兒晚上,幾個豪氣客人都要包她的全場,排隊拿號的等到半夜,還差點打起來呢。」另一位侍應生打扮的年輕人艷羨的跟圍觀者嘀咕著。

  衆人正圍觀調侃的時候,幾名彪形大漢走過來連推帶搡的把衆人驅趕開……一名穿著名牌、得體、時尚的健碩年輕人在他們簇擁下走進瞭店裡……一路上看場的小弟都無一不向他鞠躬敬禮,恭敬地喊聲「青皮哥」。

  很快櫥窗裡的周海瓊就被換瞭進去,一位姿色略遜一籌的女郎,穿著更爲性感暴露的紅馬夾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走瞭出來……衆人的目光又都被這名妖嬈吸引瞭過去……

  店內的最高檔的調教包廂裡,青皮皺著眉坐在沙發上看著脖子上被拴著狗鏈,身穿皮衣,四肢著地,被另一位穿著艷紅長袍的肥胖中年婦女牽著爬進來的大嫂周海瓊。

  「喲~!……青皮哥,這大白天的就過來捧場啊?真是太給面子瞭。」說著,把她大半個身子都倚過來的中年肥胖女子,把手裡的情趣鞭子塞在青皮手裡,諂媚的笑著。

  「滾!……這裡沒你什麼事兒瞭。」青皮看著滿臉白粉快要往下掉渣的女店長,心中一眼都懶得看她。

  「好好,我這就出去,皮少你慢慢玩。有事您就招呼我肥姐一聲就成啊……咯咯」那位被叫作肥姐的女老板連忙把手裡的拴著周海瓊的狗鏈也遞給男人,急忙識趣的退瞭出去。

  「海瓊姐,你幹嘛要這麼作踐自己……花街頭牌條件不如您的小姐,都貴婦公主似得給人捧著,您幹嘛要幹這個?」青皮一把將地上趴伏的周海瓊拉瞭起來,臉上於心不忍的問。

  「我是什麼貴婦公主?……我現在不過是一條,是個人給錢就能操,就能虐的母狗而已……你問我爲什麼選SM店,因爲這裡給的錢最多!……奎爺逼我償還兩千多萬債款,一回一兩千嫖資,除去給店主的抽頭,你真要我在這裡賣一輩子屁股嗎?」周海瓊臉色慘淡的看瞭青皮一眼,繼續平靜的說:「青皮,姐謝謝你還記著來看我,這次我就不收你費用瞭……說吧,你想怎麼玩?先操還是先打,我是無限制級的母狗,吞精爆菊、滴蠟抽屄什麼都能來的。」

  「不過是錢嘛,等我湊夠瞭,就去求求奎哥……我一定把你帶走。海瓊姐,別這麼自暴自棄行嗎?」青皮拉著周海瓊,情意深重的說道。

  周海瓊貌美如花的臉上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輝,很快的又黯淡下去,抖著嘴說:「姐謝謝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害你斷瞭兩根手指瞭……不能再坑你一輩子,真有那一天冷手也不會放過我的……現在我隻想還清瞭欠社團的債,帶著兒子安生的過下半輩子。那時候,你真有心收容我,姐就作條給你隨便耍的母狗好瞭……來吧,抽我吧,不挨打他們會說我怠慢客人,要更殘忍的懲罰我的。」

  說完,周海瓊木然的再次趴跪在地上,悲涼淒慘的在青皮腳前收腰挺臀……

  青皮嘆息一聲,抖著手摸起桌上的皮鞭,輕輕撩起周海瓊的短皮裙,透過細絲網格襪,卻看到裡面隻穿瞭T字褲的女人肥白圓潤的大屁股上,一方一方的印著給板子抽打過的紅腫痕跡……

  「這……這都是那些客人虐待的??」青皮心痛的輕輕撫摸著周海瓊美臀上被抽打的傷痕。

  「不是,客人用的都是這種情趣鞭子,打不出這麼重的效果……是肥姐今早上懲罰我時候打的,她嫌我接的客人太少,說每天都不到十個客人,不配當母狗……就逼著我跪撅在桌子上,當著所有店裡女奴的面,給她抽瞭我二十板子。要不是怕影響伺候客人,還要再打得狠呢。」周海瓊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來。但她現在是站街的婊子,挨打被虐似乎就是天經地義的,她又能有什麼法子。

  「這老母狗,看我怎麼教訓她……」青皮起身就要找胖姐算賬。

  「別,不要啊……你走瞭,她會折磨死我的……姐求你一件事,幫我照顧好兒子,別讓人欺負他……姐將來做豬做狗也伺候你。來吧,你要心疼我,就抽幾鞭子留個痕跡,我也好交差瞭……精液,精液一定要射在姐屄裡或者嘴裡的,不然我隻能拿一半的花紅。」周海瓊難過的默默含著眼淚,把肥厚的美臀又翹瞭翹,小聲對男人說。

  青皮眼睛裡也淚眼朦朧,舉起手裡的皮鞭在女人的屁股上抽瞭一下。

  「用力抽,別擔心我,呵呵……別的客人可不會這麼手軟……這種情趣鞭打著聲音響,不痛的,但是也不容易留痕跡。」周海瓊回頭淒楚的對青皮笑笑,目光裡的慘淡讓人可憐可嘆。

  「啪啪啪!!……」清脆的皮鞭抽在女人臀部肌膚上的聲音回蕩在不大的包間裡。

  青皮終於不忍心的把鞭子扔在一旁,分開周海瓊的屁股,掏出雞巴插瞭進去,輕柔的抽送著,輕輕的在女人的耳邊說:「你先忍些時候,我去想辦法……平之你就放心吧,我接他去我那裡就是瞭。」

  「拜托你瞭……姐等你來接我……」

  周海瓊聳動著隆臀迎合著男人的捅操,把臉仰起來溫柔的磨蹭著青皮的臉頰……遠遠看去,就像在親呢的招呼著遠方歸來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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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雨不斷的沖擊著車窗的風擋玻璃,雨刷不停的將雨水刷在一旁,順著車窗邊沿流淌瞭下來。

  車子裡的蘇奎透過雨水和車窗,朦朧的看著外面的街道和過往匆匆的行人。

  「你這究竟要帶我去哪兒啊?」蘇奎好似從來沒有走過這條不知道通往哪裡的道路,放在身旁開車的梅姐大腿根部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別鬧,小奎……你再摸屄,姐就要濕瞭……就快達到目的地瞭呢,到瞭那地方,有你玩的。」於麗梅撥開隔著內褲撫弄她陰戶的男人的手,最近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敏感,往往蘇奎輕輕的幾下撫摸,她都會很快動情的興奮起來。難道說自己真的愛上瞭身旁這個比她小瞭十幾歲的大男孩兒?在內心裡,雖然知道這可能是事實,於麗梅還是不願意去輕易承認的。

  終於,兩個人的駕車停在瞭一片高大建築旁的車位上。

  「香陵聖心孤兒救濟會……這是什麼鬼地方,梅姐你今天不會是大發善心,拉我來作什麼善事吧?」蘇奎念著建築大門上的匾額,雖然一百個不相信,還是有些奇怪的問。

  「別瞎說,這是你梅姐和那些姐妹釵奴長大的地方……路上你不是一直追問我,小櫻爲什麼會那麼怕我們,那麼對我們忠心耿耿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因爲她殺過人,而且就在這傢孤兒院裡,殺人時的一切影音資料罪證也都保存在這裡呢,你說小櫻可能毀掉她這麼多年辛勞經營取得的事業職位嗎?」於麗梅看著眼前這片熟悉的建築,心裡不知道是該愛還是該恨。像打翻瞭五味瓶,說不出是個什麼味道,每次她回到這個地方,都會泛起同樣的感覺。

  「哦,這就是你說過的,提供香陵十三釵來源的兩個地方之一吧?」蘇奎並不傻,他很快就明白梅姐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通過最近的事情,挑選新的釵奴,替換出已經不適合繼續做釵女的母親和姐姐,也是他蘇奎急於要解決的問題之一。

  「是的,我讓你帶的釵子帶來瞭吧?」梅姐深呼吸瞭一下雨中清新的空氣,拉著蘇奎就走瞭進去。

  幾分鍾以後,蘇奎和梅姐就在一名身穿灰白制服的女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瞭救濟會辦公樓裡的最爲寬敞明亮的一間辦公室裡,門口的牌子明白的標明著「院長室」。

  很快,一位身材不高,體態微微豐滿的,看上去至多四十二三歲的滿臉慈祥面孔的和藹柔美婦女就迎接瞭出來。

  「呀~ !華姨,又見到你太好瞭……真的是想死我瞭呢。」梅姐好像跟這位梳著蓬松發髻的孤兒救濟院長很熟,跑過去就跟她擁抱在一起,就像多年沒見的好友,又像成長爲人的女兒見到瞭久別未見的母親。

  「啊哈!是小梅啊……真的是很久沒見你回來看我這老太婆咯……怎麼,外面的事業作得大瞭,就舍不得回傢瞭,是吧,這個調皮的死丫頭。」被稱作華姨的婦女怎麼看也隻比梅姐大個一兩歲,但是聽起來,兩人的關系卻像兩代人一樣親近。而且蘇奎好似以前在某個慈善晚會上見過這位體型富態的美婦人,就是隔得時候太久,有些想不起來瞭。

  「您哪裡就是老太婆瞭?……這麼多年瞭,華姨還是這麼好看,我都懷疑您是不是吃瞭不老藥瞭。」梅姐難得的作小女兒狀,口氣親昵的奉承著「這位是你的司機嗎?……怎麼換瞭口味瞭?找瞭個這麼醜的黑胖小子?」柔美端莊的婦人慈愛的撫摸著梅姐的頭發,有些奇怪的看著蘇奎。

  「咯咯……您可千萬別亂說話哦,他就是現任松竹幫的幫主,蘇奎,別看年紀不大,人很厲害的……」然後,梅姐又悄悄伏在美婦人耳邊說瞭句什麼。

  那女人臉色一變,溫柔慈愛的臉上抹過一陣驚異,接著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伸手就拖起瞭她懷裡的梅姐的下巴,看著她狐媚一樣的眼睛,然後揮手就是一記耳光,雖然力道不重,但是依然在不大的辦公室裡傳來瞭不小的動靜。

  更奇怪的是挨瞭一巴掌的梅姐臉上的笑容都沒變,繼續親昵的說:「華姨,幹嘛一見面就動手呢?……當著本主的面,這麼做也不合規矩不是。」

  「規矩?……在這裡,我說的話就是你的規矩。釵主來瞭還這麼嬉皮笑臉的,看來我在你身上花的心血都白費瞭……一會兒跟你算賬。」緊接著,表情嚴厲的美貌婦人又轉變回瞭柔和端莊的慈人模樣,來到蘇奎面前深深鞠瞭一躬,含蓄的說:「我叫薑華,香陵瑪瑙釵,今年45歲,是這傢孤兒院的會長,也是聖心救濟基金的董事長……不知道,您是……」

  「我就是蘇奎,道上兄弟給面子都叫我聲冷手哥……我不管你平日裡是什麼身份,在我面前就動手打我的女人,您是不是有點僭越瞭?洪老大就是這麼指教的你麼?」說著,蘇奎冷著臉從懷裡取出一支做工精美的瑪瑙孔雀釵,平靜的報出瞭六位暗碼。

  「小奎,別這樣……我和幾個孔雀釵從小就是華姨一手調教出來的。華姨雖然是瑪瑙釵婦,但就算洪哥在的時候,也不拿華姨當釵奴看的,教訓我們也是華姨她的職責本分……」於麗梅急忙走過來打圓場,可是還沒等她說完,就被蘇奎冷漠的打斷瞭。

  「那是洪哥在的時候,現在的釵主是我……規矩是人定的,我現在不喜歡這條規矩瞭,想改改,有問題嗎?」蘇奎的話越來越冷,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

  「呃……是。釵主當然最權威瞭,一切肯定都得聽您的。」梅姐突然發現,蘇奎一旦翻起臉來,她還是很怕他的。

  「你瑪瑙釵婦是吧?!……過來,給我跪這兒。」蘇奎瞪瞭眼滿臉不悅情緒的豐腴婦人,指著腳下的位置命令道,口氣不容置疑。

  女救濟會長擡眼看瞭下蘇奎,沒再說什麼,恭順的走到蘇奎指定的位置雙膝跪瞭下去。

  「臉給我擡起來。」

  肉乎乎的豐潤美婦人薑華緩緩聽命的擡起瞭她毫無表情的臉龐,看得出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像是在用最大的毅力服從著蘇奎的命令。

  但是蘇奎並不在乎,他早就不是見瞭誰都戰戰兢兢的江湖小子,而是手握成千上萬人生死的黑道大哥。

  「梅姐,抽還給她,要用力,我想聽到你抽她耳光的聲音。」男主子冷酷的聲音再次命令道。

  「這……我無論如何可不敢碰華姨的……打死我也不行,小梅不敢的。」平常雷厲風行、媚態十足的梅姐竟然有些驚慌失措瞭,恐懼的看著蘇奎,慌亂的搖頭說道。

  「釵主說讓你抽,你還等什麼?……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瞭?」旁邊跪著的女會長,卻突然開口瞭,讓蘇奎意外的是,她竟然在幫著自己說話。

  「啪。」梅姐不得已,輕輕的拍瞭薑華圓圓的臉蛋一下。

  「重來!……怎麼,你連抽人耳光都不會瞭嗎?沒聽見主人剛才的要求嗎?」胖美人薑華狠狠瞪瞭於麗梅一眼。

  「啪~ !」梅姐咬咬牙,奓著膽子用力扇瞭薑華一記耳光。

  「我說梅姐,你不是說你是女主屬性嗎?……怎麼……見瞭她就慫成狗瞭?」蘇奎見梅姐扇瞭婦人耳光,婦人也並沒敢躲閃,才放松瞭嚴肅的表情,對著梅姐開口道。

  「那,那也得看在誰跟前呀,……從小都隻有華姨打我們的份兒……小奎,你大概不知道,十三釵裡是有支母釵的,釵主之下,負責教訓調教我們釵女,當然除瞭正負那兩位……按理說,每四五個月我們所有十支釵都要輪換著來這裡接受華姨調教一次的,隻是我們各有任務,不一定能及時過來就是瞭。」於麗梅見蘇奎好像發完瞭脾氣,趕忙過來解釋道。

  「嗯,這樣啊……你起來吧。」蘇奎並不想爲難這位瑪瑙釵奴,畢竟他不可能有精力去調教所有的女人。

  「你果然很不錯哦……我說洪仔不可能隨隨便便找一個軟蛋慫包接他的位子嘛。這才是十三釵釵主該有的風范。剛才初見您的時候,瑪瑙釵奴真的是冒犯瞭……不過自從老院長去世後,我是真的有差不多有十年沒挨過耳光瞭,竟然還是讓我一手帶出來的小梅打的……我幾乎都快忘瞭自己的身份瞭呢,多謝釵主您提醒賤奴。」胖美人薑華站起身來,臉上竟然帶著一絲喜悅和恭敬,對著蘇奎講道。

  「我並不想管你怎麼調教她們……但是,在我面前,你要給我面子,否則你就是一個給人虐給人操的釵奴,知道瞭嗎?」

  「是主子,瑪瑙釵薑華記住瞭。」薑華又鞠瞭一躬,畢恭畢敬的回答。

  「主子今天過來,是挑選新備選釵女的吧?……我帶您去這裡轉轉,不過今天是懲戒日,我還要給小梅裝扮一下。」女院長薑華說完,就走到辦公桌後,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盒子。

  「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偏趕上兩三個月一次的懲戒日,早知道就改天帶他過來瞭。」梅姐一聽愁眉苦臉的抱怨道。

  「少說沒用的,趕上瞭是你的福分……這裡每一個有資格成爲釵女的女人都要戴的。其他姿色不夠的想戴還沒資格呢……小梅乖,你的粉紅色的傢飾,我一直給你留著呢,誰都沒舍得給她們用。」薑華看著梅姐,語氣又變得慈祥起來。

  「哎……呀……那您手輕點,我都好久沒戴這些瞭。」梅姐撒嬌般的伸手解開腰帶,褪下灰色薄羊絨外褲和三角短褲,乖乖的走過去對著薑華,把她雪白的肥臀翹瞭起來。

  蘇奎見女院長打開盒子取出裡面一條粉紅色的狐貍尾巴和兩隻不大的粉紅色乳夾。當然那條狐貍尾巴前面是連著一顆粗大不銹鋼肛塞的。

  然後就見,薑華把肛塞放在梅姐的小嘴裡給她舔潤濕一下,接著就掰開梅姐蜜桃一樣的屁股用力的給她塞瞭進去。

  「嗯……!」於麗梅長哼瞭一聲,好似很痛苦的皺瞭皺眉。薑華又拍瞭一下她的肥臀,不容置疑的說:「奶子,拿出來。」

  於麗梅撇著嘴,提上褲子那條狐貍尾巴明顯垂在褲管裡,使得她看起來兩條腿變得不一樣粗細。然後又解開身上的外套,拉下文胸,把一對圓滿的乳房拖瞭過去。

  「哎呦,哎呦!」在乳夾鉗住奶頭的時候,梅姐還是忍不住叫瞭兩聲。

  「等等,你給她們戴乳夾塞尾巴,你自己呢?」蘇奎有些不高興,看著別人折磨梅姐,他總是感覺情緒上有些不快。

  薑華聽瞭並沒說話,隻是轉身把下身的長裙撩瞭起來,把自己的屁股翹給主人看……蘇奎發現她的短褲竟然是開檔的,型號、圓滿度、白嫩程度都絲毫不遜於梅姐的一隻大白臀,臀縫被她輕輕掰開,那隻小巧菊花裡果然拖著一條棕褐色的尾巴,末端一小截鋥亮的肛塞深深的沒在嬌小的屁眼兒裡。

  「您準備在這裡操我一次麼?……我很久很久沒跟男人做過瞭。小奎主人,您可以抓著我的尾巴幹我。」薑華十分平靜的問,就像再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不必瞭。你還是先帶我去看看那些我可以選擇的女孩子吧。」蘇奎倒不是不想玩女人,隻是還不想這麼快的跟這位女救濟會長發生如此親密的關系。

  「好的,聽您的吩咐。我們走吧……不過我一會兒要好好教訓一下小梅,主人您能允許麼?……當然,您之後也可以讓她把我對她做的項目,再對我重做一遍。」薑華開始非常的尊敬蘇奎,仿佛這就承認瞭蘇奎對她絕對的掌控權力。

  「那是你們倆的事情,我不想過問。」蘇奎無可無不可的回答。

  「不要嘛,……華姨,我也好久沒被虐打瞭……不知道還吃不吃得消呢。」梅姐在薑華面前,仿佛小瞭二十幾歲,一副小女孩的模樣。

  「你還知道自己好久沒回來接受調教瞭?……差不多有一兩年瞭吧。沒關系,弄完瞭,你也可以求主人,給你調教我的權力,說起來我還真想看看你變雙屬性後,長瞭多大本事呢。」薑華嫣然一笑,十分溫和的撫摸著梅姐的秀發。

  「哦,小梅知道瞭。」梅姐乖乖的牽著薑華的手,一起向室外走去。

  三個人在這片孤兒救濟院裡走著,蘇奎發現這裡的女人很多,但是成年的教師工作人員仿佛比學生還多一倍,以至於每一位年輕的女孩子都至少有一位女教師耐心的陪伴著……而且果然像院長薑華所說的,每一位長得年輕貌美的女人或女孩子身後裙子裡都拖著一條各種樣式的狐貍尾巴,胸口衣服下面貌似也都夾著一副乳夾。

  「香陵每年要有近千名被遺棄和失去父母的嬰兒,她們絕大多數是女孩兒,最少一大半是由我們聖心救濟基金代爲撫養的……這裡隻是我們分支機構的一座,這可是香陵政府授權的哦。」薑華大大方方的走在前面,絲毫看不出她裙下屁股中會塞著一支尾巴。每一位遇見他們的救濟院女人見到她都會停下來,非常有禮貌的鞠躬問好,薑華也十分和藹的回復她們。

  「這些女孩子中,除瞭被領養走的。隻有那些非常優秀的,在各方面很有天賦才華的,學習成績各方面表現優異的,才有機會被我們放歸社會,讓她們過上正常的生活……當然,被選中釵奴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她剩下的一些女孩兒,隻能留在這裡,不然她們無親無故很難在社會上生存。她們也大多不願接觸社會,當然我們會安排她們在公辦工廠機構,有一份正常的工作,晚上還是會回到這裡來的。」

  薑華簡單的向蘇奎介紹著一切,並耐心的帶著蘇奎梅姐,走過瞭這傢救濟院的教室,圖書館,食堂,宿舍和衆多技能培訓場所,娛樂設施。不得不承認,這裡的條件還算很完備,生活在這裡可能並不算一件很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裡的維持經費一小部分由政府提供,一部分由社會各界善心人士捐助,當然更大一部分是由您的社團私下裡提供的……所以……這裡自然是您的地盤,主人你在這兒可以做些在外界不能做的事。比如說,讓這裡的女人,向您提供您喜歡的性服務。」

  說著,校園內薑華隨便攔住瞭一對剛好從這裡路過的師生,「黃茵老師,你們過來……這位是聖心董事局執行會長,蘇奎先生。」

  「蘇先生您好。」一位二十幾歲的漂亮文氣的女教師和她十五六歲的女學生汪敏非常禮貌的對蘇奎鞠躬問好。

  「你們好,在這裡生活得還習慣嗎?」蘇奎有些難以置信的隨便開口問道。

  「我們生活得很快樂,先生,有什麼能爲您效勞的麼?」女教師好似並不太經常與陌生人交流,一說話臉就開始臉皮發紅。

  「我想你們應該把你們的胸部展露出來給蘇會長看看,沒準他能夠破格批準你們離開這裡去外面生活呢。」薑華好似在講述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真的?……那簡直太好瞭呢。」那名叫作黃茵的女教師和她的學生臉放下手裡的書本教材,臉上露出幸運的表情,看來她們還是十分渴望能獲得出去生活的機會。

  很快兩對成熟的、青澀的夾著乳夾的挺拔乳房就暴露在瞭蘇奎三個人的面前,奇怪的是,這時候路過他們幾人身邊的女孩子和工作人員沒有一個駐足不前的,好像他們這兒發生的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日常行爲。

  「小奎,您可以撫摸玩弄她們的乳房。今天是懲戒日,也可以責罰抽打她們,這對她們並不是不能接受的。」薑華俯在蘇奎耳邊低聲的說。

  蘇奎早預料到會是這樣,也就不再客氣,走上去取下乳夾,撫摸把玩兩名年輕的女教師和學生的乳房,黃茵的乳房不算大,但乳型很好,奶頭也很翹;女學生汪敏的乳房就更小瞭,堪堪一握的像一對白面小饅頭,乳頭還呈現淡淡的粉紅色……在蘇奎胖手把玩捏掐她們乳房的時候,師生兩個都羞臊得閉起瞭眼睛,給陌生男人就這樣玩奶子,恐怕她們還是人生第一次經歷。

  就這樣隨心所欲的擺弄掐捏兩個羞澀青春女人的乳房,對於蘇奎這位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無疑是非常刺激的……他感覺下體硬得像鋼筋一樣。

  「我想操這對師生瞭,應該沒問題吧。」蘇奎轉頭對薑華問道。

  「這太容易瞭,你們倆個真的太幸運瞭……你們都過去那邊樹下準備好,等著伺候會長,註意仔細把握這次機會哦……」薑華對兩位美女師生吩咐著,然後又叫過不遠處跟隨著他們的女助理,「小奎會長,我的助理會監督黃茵她們服侍您的,當然你想連她一起幹也可以的……如果不滿意,隨便你怎麼責罰她們……之後,我的助理都會帶您去懲戒室挑選備選人。我也忍不住瞭,想帶小梅去我的私人調教室,看看她這些日子承受力下降沒有。」

  蘇奎當然沒有反對,看著薑華拉著難得露出羞澀表情的梅姐,很快的離開瞭。

  院長薑華的那位生有娃娃臉的可愛女助理走瞭過來,蘇奎好奇的把她拽過來,胖手伸到女助理身後的裙子裡,果然同樣的在女助理的屁股下面,摸到瞭一條毛絨絨的尾巴。

  「我叫肖穎,您也要連我一起搞嗎?我還是處女,沒給男人幹過的。」小助理好像很害羞,怯怯的問瞭一句。

  蘇奎並沒有回答她,拉著她的尾巴,就向這不遠處的樹下走去……這時候,兩位師生已經準備好瞭,看到蘇奎過來,都轉過身去,彎腰雙手扶住樹根部分,繃直的兩腿分的很開。

  蘇奎忍不住的解開褲鏈,掏出雞巴,按著女助理肖穎的肩膀吩咐道:「給我口交。」

  「是,先生。」女助理娃娃臉一紅,就跪瞭下去,張嘴開始吮吸套弄她面前膨脹的男根。

  蘇奎發現這名還是處女的院長助理口功相當的好,並不比梅姐遜色多少……很快他就讓他硬得不行。

  「你也過去吧,我連你們三個一起操。」

  「好的,先生。」女助理小臉一笑,從身後取出一支皮拍子,塞給蘇奎,然後就擺出跟黃茵一樣的姿勢,跟那對師生排成一排。

  蘇奎迫不及待的走到女教師黃茵身後,伸手就掀起瞭女人的裙子,扒掉開襠短褲,拽著那條毛絨絨的尾巴,把雞巴杵在她的股縫裡用力捅進瞭女人的陰道。

  很可惜,這位年輕的女教師並不是處女,但是能感覺出來她的小屄用得並不多。蘇奎一邊抽送,一邊用皮拍子在女教師黃茵的屁股上拍瞭一記,問道:「我這麼操你,你不想反抗嗎?」

  「我爲什麼要反抗呢?……您如果能讓我早日離開救濟院,過上正常生活,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再說就算不行,您玩瞭我,我今天也可以免去懲戒瞭呀。」黃茵十分羞澀的舉臀承受著男人的抽插,小聲呻吟著回答。

  「你這麼想離開這裡麼?」蘇奎有些好奇的問。

  「誰不想呢,雖然這裡的生活條件不錯。但是就像牢籠一樣,我太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瞭。真的,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會盡我所能報答您的。」黃茵一邊挨操一邊扭過俏臉喘息著說。

  蘇奎不知道這個還沒有資格出去見識過外面世界的女教師,選擇出去面對外面這個復雜殘酷的社會,將來會不會感到後悔。

  「那如果我讓你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是每個月都要陪男人上一次床,還可能被虐待淩辱呢?」

  「那又有什麼問題?您不會覺得在這裡我們就不會被那樣對待吧?」黃茵臉上慘然一笑,蘇奎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活的有點可憐,又想起梅姐和她所說的那幾個釵女都是從這裡走出去的,隻能嘆息命運對每個人生下來就是不公平的。

  蘇奎幹瞭一會兒黃茵,拔出雞巴準備插入小女學生稚嫩的嫩屄裡時,黃茵趕忙轉過身來,跪在地上懇求說:「汪敏還是處女,我和幾個教師費瞭很大心思才給她保全住的。求您別在這裡給她破瞭身子,就玩她屁眼兒好嗎?她已經很習慣肛交瞭……我可以在旁邊給您吹舔陽物的。」

  說著黃茵猛得一用力,將小女學生肛門裡的尾巴拔瞭出來。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隻是哼瞭一聲,並沒有敢亂動。黃茵張開嘴就將剛從自己陰道裡抽出來的男人陰莖舔弄瞭幾下,充分潤濕瞭,然後扶著肥大的雞巴懟在女學生汪敏的屁眼兒上……蘇奎慢慢的看著自己的傢夥沒進那枚小小的肉孔裡,感覺著小女孩兒汪敏的後門兒綿軟緊致,剛剛開始抽送捅弄……一旁的女助理也悄悄轉過身子,跪在地上哀求著說:「您也帶我走吧……我心甘情願的給您做五年性虐刑奴……怎麼折磨我都可以,但是求您千萬別告訴薑院長,她會弄死我的。」

  蘇奎點點頭,他現在倒是很想看看薑華是怎麼調教梅姐的,無論怎麼看上去,那位胖胖的女會長都不像是一個這些女子口中的可怕女魔頭……還沒等他考慮完,蘇奎就感覺一雙小手輕輕的分開瞭他的肥屁股,一隻柔軟的東西在溫柔的小東西在給他舔舐著他的後門肛門。

  臥操,這特麼也太爽瞭……很快蘇奎就在女人們前後的虔誠服侍中,快感的噴射出瞭他的精華。

  「走……帶我去你們院長的調教室。」蘇奎安慰瞭下黃茵師生,拉著女助理肖穎就向著剛才薑華走掉的方向跑去。

  「好的,這有什麼,您不用著急的……薑院長一般調教我們都要一兩個小時的。」女助理嬌羞的擡手擋著自己的臉,好像不好意思直接面對剛剛給他添過肛門的男人似的。

  進入到一所單獨公寓裡一間不大的調教室裡,蘇奎就看到梅姐正四肢著地,狗趴在一面很大的鏡子前,菊門屁眼兒和陰道裡都分別插著一隻粗大的不停震動的假陽具。

  「啪~ !……頭擡起來!說你騷不騷。」騎胯在梅姐柔腰上的琥珀釵薑華也隻穿瞭一件內褲,兩隻肥厚的乳房高聳著。手裡持著一支厚厚的木板,毫不留情的在於麗梅肥厚圓滿的隆臀上抽擊瞭下去。

  「哎呦~ !……小梅,很淫蕩很騷的。」於麗梅紅著臉,興奮的看著鏡子裡被虐玩的自己,下身不斷的有淫水溢出,屁股上的板子好似根本沒對她造成多大的痛苦。

  「每天早上,有沒有用口交喚醒主人起床?每天晚上有沒有恭請主人,懲罰你的騷屄……啪!」又是一板子扇打在梅姐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紅紅的印記。

  「沒有……」梅姐臉更紅瞭,離開救濟院原本調教的規矩她早就忘得差不多瞭。

  「有沒有每天喝下主人的聖水?給主人清理陽物,在主人需要的時候隨時服侍品蕭……啪!」

  「沒有……請華姨狠狠懲罰不乖的小梅。」梅姐開始不停扭動她肥厚的圓臀,接受女主嚴厲的責打。

  「精液呢?難道奎主子都不給你吃的嗎?……啪啪……!」薑華也興奮得直喘,連續兩下抽打在梅姐的大腿上,又把她兩個洞裡的按摩棒向深處塞瞭塞。

  「這個倒是經常吃的……華姨,使勁揍我……小梅還想要呢!」於麗梅的奴性被徹底激發出來,扭著軟腰懇求著。

  「沒挨夠啊?……想得美,扒開,抽菊花瞭。」薑華用手摳摸著自己的下身,從梅姐身上下來,從旁邊臺子上拿起一支細細的竹尺。

  「嗖啪~ !有沒有經常陪主人爆菊、毒龍、後庭滴蠟、鞭打遛狗?」竹尺準確的擊打在被梅姐扒得很開的臀溝裡的那處菊花穴上。

  「呃……好疼,好爽……小奎就喜歡跟我肛交,但是抗不住我夾他幾下呢……呵呵……」梅姐幾分驕傲的回答。

  「賤貨,你那點本事還不是跟老娘學的……他知道你腳心是最敏感的破綻嗎??……啪啪啪啪啪……!」薑華喝問著,連續快速的在梅姐扒開的菊花肛門上抽打著。

  「哎呀……!……華姨,真的是太疼瞭……奴沒敢告訴他……怕小奎看到我下賤淫亂的樣子,就不喜歡我瞭。」梅姐忍受著肛門處被連續抽打的極度痛苦,低聲呻吟著說。

  「賤貨,你怎麼知道主子就不喜歡淫賤的女奴呢?……翻過來,抽屄瞭,給我挺出來……這次我要把你的小屄抽腫,看它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噴水。」薑華起身又換瞭一支三指寬的皮拍子。

  於麗梅咬著嘴唇,翻過身子,把兩腿大大的分開蹬在地上,把下身肥潤的陰戶挺瞭過去。

  「啪啪啪……!」薑華一點不肯憐惜的,一陣暴風般的猛抽,她鞭下的女人好像就是她一手調出來的女奴,根本不管她是什麼道上叱吒一時的黑社會堂主大姐。

  「華姨……華姨用力抽!!!……把我的小浪屄抽腫,抽壞……!啊……!!……好舒服啊~ !使勁抽屄。」於麗梅眼看著自己的陰戶兩片肉唇和陰道口被抽打得充血紅腫,竟然不斷的挺動著胯部,迎接著一下狠似一下的鞭打。全身興奮的不斷痙攣,兩條腿開始打顫,陰縫裡不停地有液體流淌出來。

  蘇奎還是第一次看到梅姐有如此喜歡受虐的一面,爲瞭不讓自己小看輕賤她,竟然這麼長時間一直隱忍著她的欲望。

  薑華也喘息著掐擰著自己的乳房,連續的狠擊於麗梅的陰戶,然後冷不丁把她的腳踝抓住,啪!的一下抽在梅姐的腳心處。

  「哦~ 不~ !!!……」於麗梅像被擊中瞭要害,兩條腿打著擺子,一股陰液就從小屄肉穴深處潮噴瞭出來,直噴出一米多遠。

  「還是這浪性子,一動腳心就高潮……啪啪……!」薑華譏笑著,拿起小梅另一隻腳,連續兩下抽在她腳心裡。

  「嗷……嗷…………不行……華姨饒瞭我……!……不能這麼打的啊……!」隨著腳心被抽打,小梅連續兩股陰液再次噴出。

  「饒瞭你?……不行,罵自己,我要不滿意,是不會停下來的!!……啪啪啪?~ !」薑華嘲諷著,又輪流抽打女人的腳心。

  「別呀……!饒過我吧……我發浪瞭……我是臭婊子……我是賣屁股的賤貨……我是喜歡勾引男人操屄的母狗……我是華姨最忠心的小賤狗!……我是天下最賤的賤母豬,就喜歡男人淩辱我,有空瞭我就掰著屁股找男人幹我,讓他們輪奸我,給他們吃精喝尿……華姨,饒饒小梅,我受不瞭啦。啊!……可憐可憐小梅吧……別抽那兒瞭。抽屄好嗎??我受不瞭啦!!!」被連續擊中腳心的於麗梅像發瘋瞭似的哆嗦著,不斷的達到高潮,下身的小屄裡的液體像小便一樣嘩啦啦的噴個不停。剛才的抽菊鞭陰都沒見她失魂落魄成這副模樣,顯然腳心真的是梅姐的要害敏感部位。

  薑華得意的丟掉手裡的皮拍,脫掉身下濕透瞭的短褲,一下跨在小梅臉上,命令道:「給我舔屄和屁眼兒,舔得我不爽,我就讓你泄一個小時。」

  「嘩唧……嘩唧……」梅姐開始用力的給薑華舔下身和後庭,生怕她真的不肯放過自己。

  「舌頭用力舔,你這賤貨……」薑華好似特別喜歡女人給她口淫,一邊扭動著騎在小梅臉上的屁股,一邊撫弄自己的一對乳房。

  就在她正感覺到將要到達高潮飛升地步時候,一雙肥手猛得一下把她推翻在地上,緊接著屁股被狠狠扇瞭兩下。一支肥大的肉棒緊跟著就捅入瞭她的肛門菊花。

  「啊~ !……輕點,主子。」薑華回頭看是蘇奎,立即就放松瞭抵抗,試著挺起屁股接納男人堅挺的陽具。

  「舔她,快!……梅姐,舔她的陰蒂和小屄……」蘇奎一邊把雞巴用力向薑華肥厚的屁股深處捅入,一邊命令道。

  「嘩唧,嘩唧……」於麗梅馬上報復似的用力的用嘴吸住薑華的陰部肉屄,靈巧的舌頭不停的挑逗那顆挺起來的肉粒,還不時用牙齒輕輕的咬噬那粒嬌嫩異常的小豆。

  「不行,不行……!小梅,主子你倆不能一起來的,真的不行……我要來瞭~ !」薑華很久沒被如此前後夾攻,沒堅持多久就泄得一塌糊塗。下身一陣亂顫,很快就泄瞭身子,然後就失神的趴在梅姐身上……在那裡,被動的一下一下忍受著蘇奎的肛奸……

  門口的娃娃臉助理在一旁看得面紅耳赤,小手早伸進下身內褲裡,不停的摳挖,沒多久也哆嗦著達到瞭高潮……

  十幾分鍾後,通往懲戒室的路上,薑華早就恢復瞭女慈善傢溫柔和藹的臉孔,悠悠的跟蘇奎說:「奎主,……您真的就決定要黃茵、肖穎她們接替烏木、黃金釵的位置瞭麼?就不看看其他備選的人瞭?我這裡好女孩兒可多呢。」

  「呵呵,就她們三個吧,我母親也就是現在烏木釵婦,她的店鋪那裡缺一名店長和導購。剛好我公司也缺一名助理,就隻好讓你這瑪瑙院長忍痛割愛咯。」蘇奎雖然口氣並不強硬,但是薑華還是聽出來,男人是在下對她達命令,而不是在跟她商量。

  「那好吧,就按主人的意思辦,我接下來會集訓調教她們一個禮拜,更強的激發她們心靈潛在的奴性……忠誠方面您放心,她們從小就是我帶出來的,這麼多年的灌輸洗腦,對您和我的忠誠,早已經根深蒂固的在她們觀念中形成。走上正常社會生活,隻要您和社團經常監督把控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何況她們都有致命的把柄在我手上,長期的超隱性藥物控制隻是最後的保險。沒有人會背叛您和社團的。」薑華十分鄭重的對蘇奎承諾道。

  梅姐這時候靠過來,輕輕的對蘇奎說:「這些女人將來走進社會的生活,在香陵地面上還要依靠松竹社團和邢先生的強大力量來扶持幫助,公司就是她們身後最強大的保護傘和靠山。隻要她們懂得利用,成爲下一個林子櫻和楊若菲都是非常可能的事情……如此強大的後援,不過是讓她們一個月獻一次身,又保護的那麼隱秘,不會有什麼差錯的。」

  蘇奎這才放心的點點頭,他一直擔心自己挑選的釵女服從忠誠問題。直到這一刻才發現,香陵十三釵的體系形成早就十分成熟,並不需要他過於擔心什麼。

  當他們三人走進懲戒室的時候,蘇奎才驚訝的發現,輪班次來這裡接受懲戒儀式的女生教師,密密匝匝的站滿瞭整個禮堂。

  十個人一組的年輕女子們恭敬的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體,虔誠的跪拜在聖心救濟會的會徽雕像前祈禱著……幾個健壯的工作人員揮動著手裡的鞭子藤條,在她們嬌嫩柔弱的胴體上用力的鞭撻抽打……而女人們都慘哼著默默承受施加在她們肉體上的折磨,臉上雖然痛苦,但是表情卻十分安詳,好似在接受某種宗教般的刑罰洗禮。

  「這……這也太壯觀瞭吧?」蘇奎看著一位位女子遭受著肉體虐待,又有幾分興奮瞭起來。

  「這算什麼,晚上的宿舍裡,還要把她們都綁吊起來,百十個女人一起集體鞭打下身和胸部,那才是壯觀呢……怎麼樣,你看上哪個瞭,要不要弄兩個處女玩玩?」剛剛滿足瞭欲望的梅姐身子靠在蘇奎身上,盡顯嫵媚的說道。

  「我就看上你瞭,這麼重的受虐性子,還騙我說是女主屬性……薑華讓你做的那些,你爲啥從來都沒對我做過。」說著蘇奎就在梅姐柔軟的香臀上扭瞭一把。

  「嗯~~嗯……小奎,不要嘛。幹嘛那麼糟踐姐?……我還伺候得你不夠嗎?你真喜歡,以後我們慢慢試著來就好瞭……」梅姐羞澀的把臉埋進男人的衣物裡,今天回歸故裡的梅姐完全不像一個成熟女人、黑道大姐的模樣。

  ***********************************

  午後,驅車趕往下一處選釵場所的蘇奎有些疲憊的靠在座位上。腦海裡還回想著,薑華親自跪送著他們離開時候說過的話。

  「我薑華雖然是香陵瑪瑙母釵,但終究還是您的釵奴……今日既然認瞭主,您有什麼吩咐和侍奉任務盡管吩咐賤奴就是……小奎,聽華姨一句,黑道終究不是正途,終有一天,一切都會土崩瓦解。今後,有時間多跟我們聖心慈善機構做做善事,挽回形象、洗白從商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歸宿……我會經常安排您出席一些慈善活動的,我們真的有幫助過大量需要救助的香陵居民的,這也是一種莫大功德吧。」

  進身容易,退身難。一入江湖,似苦海。逆流而回,抽身而退,談何容易。想漂白,扒你幾層皮都是輕的,這道理蘇奎如何會不懂。

  當梅姐將車子停下來的時候,蘇奎才從沈思中回醒過來。他驚訝的發現,梅姐帶他來在的這第二處挑選釵奴的所在,竟然是————香陵瀾河女子監獄。

  和上午所經歷的情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所香陵公立女子監獄的女獄長,既不是釵奴也不是什麼美女,隻是一名五十幾歲身材健壯、滿臉橫肉的十分中性化的松竹幫寒梅堂的骨幹。

  在見識經歷過瞭一衆體態相貌一流的女囚犯們動人浪蕩的風情;還有監獄裡更爲嚴酷殘忍的體罰調教系統……之後,坐在監控室裡的蘇奎和梅姐,聽著就差沒長著絡腮胡子的女獄長,指著屏幕上重刑區域裡一間牢房的婀娜貌美女子說:「她叫蔣蘭,是北環竹竿巷生人。今年28歲,曾有過一雙兒女。入獄前是某商務公司的會計。她老公和婆婆都是吸毒成性,幾次進過戒毒所的人……今年四月,因爲傢裡吸毒購毒欠下大筆外債而被黑社會逼追。她本人曾經報案被追債人輪奸過……後來因爲私自挪用公司財産還債,被警方拘謹調查三個月。後來還清官面債務後,被公司開除。又背下瞭巨額高利貸……今年八月,她婆婆被黑道威逼還債,挨打受辱不過,抱著她八歲大的女兒從該小區三十八層樓上跳下,雙雙死亡。她老公也被黑幫打成瞭殘廢,就在黑老大再次要奸污淩辱她的時候,蔣蘭竟然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刀和電擊器,連續殺死四名黑道逼債者,當場重傷兩人,送醫治療無效後死亡。被香陵終極法院以蓄意殺人罪判處徒刑七十二年,遇赦不赦。」

  蘇奎看著這位手帶鐐銬,腳鎖鐵鏈的苗條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秀氣的五官十分精致。無論擺在哪裡,都該是男人手心裡追捧的佳人。誰能知道她竟是一位身背六條人命的冷酷殺人重犯。

  「入獄之後你們調教過她嗎?」梅姐看著這位貌似無傷的美人,也有點心悸,淡淡的問。

  「她平常性格很怯懦的,幾個看守都侵犯過她……她隻是吵嚷著要見兒子,隻要讓她定期看到孩子,她都會無條件接受任何奸辱虐待。」女典獄長微笑著舔著厚厚嘴唇說。

  「我要見她,安排她再伺候我一次。」蘇奎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沒問題,沒想到我這裡這麼多好看年輕的女犯人,奎老大您會選擇她。」女獄長鯰魚嘴一撇,還是討好的給蘇奎點燃瞭雪茄。

  「這種人本性並不壞,隻是被生活逼急瞭才走上絕路的……但是她夠狠,我喜歡。」蘇奎摟著梅姐,假裝沒看到懷裡的女人,丟給他的翻得不能再白的白眼。

  很快在一處放置著簡單床鋪的空牢房裡,那名重刑女犯蔣蘭拖著沈重的鐵鐐,蹣跚著走瞭進來。

  「我叫冷手,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可以救你出去,不但安排人替你坐牢。再幫你整容,給你找一份體面的工作。然後還給你一筆安傢費,再把你的兒子接過來,讓你母子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怎麼樣,有興趣嗎?」蘇奎看著眼前秀美的女人,知道對待這個地步的女刑犯,直來直去開門見山就是最好的談判方式。

  本來已經麻木死灰一樣臉色的女囚蔣蘭,臉上閃過一陣重生般的光輝……但很快又黯淡下來,平靜的說:「我不會去替你殺人的。」

  聽瞭女人這句話,蘇奎很滿意,他從來都不願意跟愚蠢笨拙,胸大無腦的女人廢話。

  「我不要你替我殺人……怎麼樣,有興趣現在就脫光衣服,跪趴下,分開腿,翹高屁股,亮出小屄,再跟我詳談……」蘇奎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人。

  蔣蘭看著面前這位二十幾歲的黑胖小夥子,並沒多激動,表情淡淡的問瞭句:「我怎麼相信你?」

  蘇奎笑瞭笑,從旁邊拿過一份登載著前些天「豹子灘毒品案」紀實報道的報紙,丟給對面的女囚,並示意一旁的女看守給她去掉刑具。

  看著指使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女獄警,如使喚奴婢一樣的蘇奎,蔣蘭心裡先信瞭三分。

  「這位販毒運毒的首犯叫梁非,是我下屬勁竹堂堂主。比你的罪行嚴重多瞭吧?」然後蘇奎取出手機,撥通瞭梁非的電話。

  「喂,梁少,現在你正忙什麼呢?……打開視頻讓我看看。」蘇奎命令著兄弟說道。

  「操,奎哥你這社團話事人作得真夠格,還特麼帶查崗的……我和小四眼正在大越這邊認爹呢唄……媽媽的,一上午認瞭幾位公爺瞭,總算把這一片街區的住戶全說通瞭,補償錢款也談好瞭……明天,讓青皮梅姐他們過來談吧,還有六幢待拆大樓,認這麼多活爹,我可養不起。」不明就裡的梁非看來正在和四眼明帶人做著開發大越地區的工作。

  美貌的女囚蔣蘭看瞭看手機畫面裡的梁非,又看看報紙上的照片……二話沒說,伸手就向自己身上格子囚衣的紐扣解去……

  兩個小時以後,揮手拜別瞭點頭哈腰、滿口祝福,歡迎他們二人下次光臨指導的一排女監看守。

  車子裡的梅姐笑瞇瞇的看著蘇奎,問道:「你還真大方呢,出手就是四百萬,弄這麼兩個重囚美人作釵奴,真的沒事兒嗎?」

  蘇奎一把將梅姐抱在懷裡,撫摸著她動人的嬌軀,說道:「保證比救濟院的女人還聽話,再說不過是叫她們每個月陪陪男人,又不是要她們去死……她們都是案卷上留名的重犯,隨時我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送她們回來。她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說,以我開出的條件,她們一旦出去瞭,還願意再回到這鬼地方來嗎?」

  「也就是說,你奎爺今後又多瞭兩個忠心不二的性奴瞭唄?……最近你很爽嘛,我不管呢,雖然你梅姐沒有她們生得好看,除瞭你傢裡那位女醫師,我必須排在二房小妾……奎大老爺,你要是不答應奴傢,小妾我就每天吸幹瞭你。」於麗梅一把抓住蘇奎的老二,嗔怨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聽說某些女人腳心一挨打就要發騷發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蘇奎一把將女人的小腳甩掉鞋子,擡起來拿在手裡,輕輕的把玩著,詭笑著說道。

  「呀~!……準是華姨偷偷摸摸告訴你的,完瞭,我不要活瞭喏,今後算是栽在你這流氓手裡瞭,要給你欺負死瞭呢。」梅姐驚羞的高聲叫道。

  「我本來就是個流氓……栽在我手裡,不好嗎?小婊子。」

  「好的呢,奎大老爺……流氓玩婊子,絕佳拍檔呢……嗯……!」

  並不用男人示意,梅姐的頭就悄悄的低瞭下去……

  兩個人停在女子監獄旁停車位上的那輛藍色轎車,在又開始淅淅瀝瀝朦朧的細雨中,很快的上下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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