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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六日期限

第二章 六日期限

  見到魯茜,史加達把他與蒙瑩之間發生的事說瞭,魯茜也很是擔心,但她暫時也不知道如何處理。畢竟在這旭日城,蒙瑩是非常有份量的,如果蒙瑩真追究起來,史加達甚至有生命危險,則她要保全史加達,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旭日城。

  正在魯茜苦惱時,蘇蘭嬌來到,問起這事,魯茜亦不相瞞,全盤向她托出瞭。她聽瞭之後,臉色也甚為凝重。她說她要回去找蒙瑩談談。魯茜不留她,她很快地又離開瞭。回到她的閨閣,思來想去的,最終未能夠決定。至翌日,她從失眠中醒來,出門往西面走,目的地就是趙天顯的西院。蒙瑩聽得她到來,傳她進入她的寢室,其時趙天顯已經外出,房裡獨剩她們兩妯娌。

  蒙瑩早已經知道蘇蘭嬌的來意,她像趙宗其他的人員一般,是不會把蘇蘭嬌放在眼裡的。

  蘇蘭嬌也知道蒙瑩在趙宗的份量甚至在旭日城的份量,她以前跟蒙瑩沒有什麼交情,雖然同是趙宗的婦人,卻隻是在傢族聚餐時相互見見面罷瞭,平時是沒有任何往來。此次專程來找蒙瑩,在她嫁入趙宗後,還是首例。她不想在這裡久留,便開門見山地道:“大嫂,想必你也猜到我這趟過來,是為何吧?”

  蒙瑩淡淡一笑,道:“遺憾的是,我並不知道。”

  蘇蘭嬌一怔,蒙瑩如此的回答,叫她不能夠直接地把史加達之事擺上來,她於是把本來要說的話壓在心裡,另道:“大嫂既然不知道,我也就跟大嫂解釋一下。我那師弟,聽說被你借去瞭。我想要大嫂歸還給我!”

  “給你?”蒙瑩冷笑,她冷冷地凝視蘇蘭嬌,此刻她早猜測蘇蘭嬌跟史加達有奸情,因為史加達並非真正的性無能,況且蘇蘭嬌如此的緊張他,這兩師弟之間絕不可能是清白的。她道:“蘇蘭嬌,你說得倒輕巧,我交代他的事情,他還沒有辦到,我如何把他給回你?再說瞭,我是向趙天龍借的,不是向你借的。”

  蘇蘭嬌不能猜測蒙瑩的心思,她隻知道史加達在蒙瑩身邊多呆,就越多危險,她不能眼看著他有危險而不顧,於是便道:“原城有些事情,我師父讓師弟回去瞭一趟。”

  蒙瑩依舊冷笑,她道:“蘇蘭嬌,我不管你和史加達的事情,你也別管我和他的事情,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他。等我哪天真要殺他的時候,我會在殺他之前告訴你,然而讓你盡你的本領來救他的命。如此,你可以放心瞭吧?”

  蘇蘭嬌道:“你能遵守諾言?”

  蒙瑩道:“我不可能失信於你。”

  “在此先謝過大嫂!”蘇蘭嬌立身告辭,蒙瑩也沒有特意地送她,隻是在她出到門檻時,遠遠地送瞭一句:“蘇蘭嬌,回去你轉告你那個性無能的師弟,叫他立即找我,我雖然不殺他,但我想叫他變成真正的無能者,這樣,有利於你我的清白。”

  ××××××××××

  蘇蘭嬌回轉,看見趙天龍和史加達,她沒有把蒙瑩要找史加達的事轉告兩人,趙天龍正要帶領史加達出去,秋菊卻從外面跑進來,說蒙瑩的貼身婢女找史加達,趙天龍聽得全沒有瞭出去的興趣,喚史加達跟蒙瑩的婢女走瞭,他掉頭就抱瞭秋菊上床,直把所受的氣全往秋菊身上發泄。蘇蘭嬌心裡慌悶,她隻想著一個問題:史加達這趟會蒙瑩,會不會出事?

  她本來想把蒙瑩的話傳達給史加達,甚至阻扯史加達過去的,隻是她的丈夫在場,她不好出聲,現在即使後悔也是遲,她的丈夫似乎因為蒙瑩突然把史加達喚去而憋著一肚子的氣,此時盡往秋菊的身上發泄,她隻希望史加達能夠安全歸來——不要有任何的損失……

  史加達雖然不瞭解這些,可他自己依然憂心仲仲的,想他昨日插入瞭蒙瑩的身體,當時她雖沒有立即殺瞭他,然而這次再去,可能就要命喪黃泉。昨日的事情太突然,或者連蒙瑩本身也不知如何處理,隻是今日再會,她必然經過清晰的思考,她要如何處置他,到時可能就全由她瞭。他也是怕死的,他好幾次想中途折轉,隻是蒙瑩的婢女一直跟在左右,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瞭。一路上,他仔細地審視瞭這個婢女,論姿色,蒙瑩的婢女要比秋菊出色多瞭,是個十七八歲的嬌艷少女。

  越是走近暗巷裡的小屋,他的心就越揪緊,他不得不找些話題,以圖從這婢女口中得知一些訊息。他問道:“這位姐姐,請問你喚做什麼?”

  婢女一愣,看瞭看他,因為他以前都不和她說話的,而她自然也不敢隨便和他說話,此次見他發問,她是有些驚訝,也有些歡喜,雖然她明知他不是一個真男人,可這樣好看的男人,即使不能夠做什麼,也是叫女人們心生歡喜的。跟他走在一起,她就覺得很驕傲,心裡總是稍稍地得意。他的發問,她自然也就不會拒絕回答,“雨飄。”

  “很美的名字,像姐姐一樣的美。”史加達隨意地贊美一句,正要趁此機會問她有關蒙瑩這次喚他的原因,她已經快速地回問瞭:“我有夫人那麼美嗎?”

  這倒把史加達問住瞭,無論從哪方面,雨飄都是比不過蒙瑩的。他想不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一般來說,婢女是不敢如此問的,但她既然問瞭,道理上他是得回答她的,隻是這問題太難回答。如果按實說吧,蒙瑩的美麗是她所不及的,如果不按實說吧,就說她的美麗比得上蒙瑩,她或者也會不高興,畢竟她應該也清楚自己與主子的差別。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是不能跟夫人比的,可你說我美,我聽著開心。史加達,你不說話則已,說起話來卻也蠻甜的。”雨飄很樂觀地笑道,她從來沒想過要跟蒙瑩比,剛才隻是隨心性地問問罷瞭。

  史加達也暗中舒瞭口氣,笑道:“面對著如此甜美的姐姐,我的嘴自然就甜瞭。是瞭,姐姐,可以問一下此次夫人找我是為何事嗎?”

  雨飄道:“這我就不知道瞭。你和夫人的事情,你自己比我清楚。夫人不和我說這些的。她隻是讓我來叫你,每次都隻是這樣而已,別的話她不跟我多說。”

  史加達知道雨飄沒有說謊,他想瞭想,道:“姐姐,你今天能夠等我嗎?”

  “等你?”雨飄有些疑惑。

  “是的。等我從夫人那裡出來後,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如何?”史加達道。

  雨飄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她的臉色還沒藏有滄桑,聽得史加達如此一說,她立即現出欣喜之色,隻是忽然又黯下來,垂著她那忽然間變得微臉的臉,細聲道:“沒有夫人的命令,我不敢跟你去玩的。”

  史加達道:“不要緊的,夫人不會怪你的,你和夫人都知道,我又不是什麼真男人,出不瞭事的。”

  雨飄驀然想起這個事實,她也就略略地放下心,道:“再說吧,我要考慮。”

  史加達忽然俯身側過去輕吻瞭她的臉頰,以溫柔的聲音道:“我希望我從夫人那裡出來後,看見姐姐在這裡等我。”

  雨飄的思緒忽地亂瞭,她純潔的心靈升起從未有過的春情。

  她的臉兒,此時紅得像初晚的火燒雲兒……

  ××××××××××

  史加達不敢抬頭。從他進入這屋子開始,他就是低著頭的。他不是一個英雄,他隻是一個奴隸,且還是一個很特殊的奴隸,很多時候,他是不需要保留他的尊嚴的,他隻需要保住他的小命。為瞭保住性命,他本不想再來這裡面對蒙瑩的,隻是雨飄寸步不離地跟在他左右,他要逃跑,必須先打敗雨飄,而他,不可能是雨飄的對手。雨飄雖是一個婢女,可她跟隨在蒙瑩身邊,自然也就有不弱的身手,他卻什麼都不會,隻會一些普通的招式,以及非士所謂的“藏寶”憤怒五式,這些,叫他很難有信心擊敗雨飄。是的,他可以擊敗比蒙人,因為比蒙人不懂得武技,他和比蒙人的決鬥,靠的是天生的力量和長期練就的嗜血殺心,然而要打敗雨飄,是不能夠單靠蠻力的。但已經來到這裡,他也就沒有瞭退路,他必須還得面對蒙瑩。

  “抬起你的臉!”蒙瑩低叱,他隻得硬著頭皮抬臉,面對著她,雙眼卻不敢正視,他知道她此時躺在床上,身體上蓋著被單,若果是以前,被單下的她,一般是半裸的,此刻他卻不敢猜想被單下的她是個什麼模樣,或者被單裡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也有可能。

  蒙瑩凝視他,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盡是慍色,問道:“為何不敢看我?怕我殺瞭你?”

  史加達不回答,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平時他很少說話,而在這種不應該說話的氛圍裡,他更是不會隨便地說。

  “你知道騙我的後果是什麼嗎?”蒙瑩冷冷地問。

  史加達輕微地搖瞭一下頭,最終把眼睛放在蒙瑩的臉上,他看著她的美麗,同時也感受到她的憤恨,那憤怒雖然夾雜著一些摸不清的感情,但仍然還是憤恨。

  他摸不通她的心理,就現在而言,他是懂得瞭人類的一些心理,可畢竟還是涉世未深,不可能完全瞭解蒙瑩這般的女人的心態的,他隻知道,蒙瑩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女人,也同樣的瞭解,蒙瑩要殺他的話,比殺一條狗還要簡單些。

  他此時有些後悔,他當初插進她的陰道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策,如果當時隻是讓她發覺他欺騙瞭她,而沒有插入她的體內的話,她會不會如此的憤恨?他清楚她並非一個很淫蕩的女人,她和楓、魯茜之類是有區別的。隻因為她以為他是性無能,她又為瞭保密,才親自訓練他。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她雖然不是很愛她的丈夫,卻對她的丈夫是忠貞的,他卻用他的男根插入瞭她的貞守之穴,她豈會輕易地放過他?

  若說企圖在床上征服她的肉體,從而征服她的心靈,那隻是白搭的想法。他有信心徹底地征服她的肉體,隻是要征服她的心靈,以他奴隸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的。蒙瑩,不是楓那種肉欲主義者。

  在這個時刻,他必須冷靜,像他以前捕食獵物之時一般,在捕捉之前,他必須藏在黑暗處,冷靜地守候。他此刻把蒙瑩當成瞭獵物,但蒙瑩並非真的是獵物,他在獵物的面前可以沉默,在她面前,他就不能夠一直沉默下去。他知道此時不說話是不行的瞭,便小心地道:“大夫人,我並非有意地騙你的。我當初……”

  “你不必解釋。”蒙瑩打斷他的話,她的手曲起來,托住她的臉,側看著他,接著道:“讓我替你解釋好瞭。你在原城的時候,就跟你的師姐蘇蘭嬌有奸情。來到這裡,為瞭向趙天龍隱藏你們的奸情,所以她讓你裝成性無能樣子,欲圖瞞天過海、暗渡陳倉。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地騙我,因為你有意地想瞞騙所有不知情的人。我隻是想問問你,你是如何做到的?據說趙天龍給你喂過春藥,而我,同樣也給你喂過春藥,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為何?”

  史加達據實回道:“我控制住瞭。”

  蒙瑩冷笑道:“平時能夠控制也許可行,但在春藥的藥力下,你竟也能夠控制?你別說你是百毒不侵之身,即使是百毒不侵,也抗不瞭春藥的藥效的,因為春藥並非一般的毒藥,而是一種特殊的刺激人體神經興奮的藥物。這種藥物,一般是沒有什麼解藥的。”

  史加達知道很難叫人相信,但他畢竟在當時控制住瞭。他道:“其實我能夠控制的時間很短,所以夫人給我喂瞭春藥後,我立即要求離開。”

  “哦?你找誰解決瞭?”

  “我泡瞭一天的冷水。”史加達按實回答,隻聽得蒙瑩“撲哧”失笑,他還沒看清楚她的笑容,她立即就換成瞭一翻驚訝的神色,問道:“泡冷水?”

  “嗯。”史加達點頭承認。

  蒙瑩又道:“兩次都是?”

  史加達道:“趙天龍喂我藥的那次,師姐暗中給我預備好許多女人,所以,沒有泡冷水。”

  蒙瑩沉默瞭一陣,翻瞭個身,仰躺瞭。她道:“看來你還算老實,沒有騙我。過來吧,是死是活,你都隻能夠聽我的話,我要你死,你活不瞭,我想你活,你也死不瞭。你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不是逃避,因為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讓我背負對丈夫不忠的罪名,你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代價,不是你那條賤命能夠代替的。”

  史加達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等待她下一個命令。她卻閉著雙眼,仿佛在悄悄地深呼吸。隻是史加達的沉默,她不得不張開雙眼,看著他,問道:“你不敢上來瞭嗎?”

  史加達低聲道:“夫人,你已經知道我不是……”

  “我隻是讓你上床,沒叫你做多餘的事,也沒讓你說多餘的話。”蒙瑩總是喜歡把史加達的說話閹割掉,讓人擔心,如果他上瞭床,她會不會真的把他也閹割瞭?畢竟,她要閹割他,是有她的絕對的理由的。

  史加達就要脫鞋上床,蒙瑩又一聲低叱:“把你的衣服也全脫瞭,你不會是怕得連這些基本的常識都忘瞭吧?”

  他停頓瞭片刻,回頭看瞭看那緊鎖的小門,知道自己再無退路,便依言脫除瞭所有的衣物,赤裸地立在床前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爬上瞭床,卻不敢掀開被單。他怕他掀開被單的時候,一把利刃豪不留情地從他的肋骨刺入他的心臟。所以他隻能夠木木地仰躺,不敢看蒙瑩,也不敢靠得她太近。他的心每一個瞬間都緊張著,血液因此快速地流動,像他以前捕食強大的獵物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不安與慌恐。

  某種意義上講,他原來確是一匹狼,但多強的狼,也有害怕的時候——當它們感覺到對手的強大之時,它們也懂得慌恐和逃竄。當初他遇到魯茜的時候,他就想過逃跑,但他最終還是沒逃得掉。如今他已經從一匹狼變成一個人,正確的說是一個奴隸,在面對蒙瑩這個強大的對手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沒有半點的恐慌?

  “和女人同眠的時候,睡在被單外面,我曾經有這般地教過你嗎?”蒙瑩忽然發問。

  這樣的發問,是不需要語言來回答的,他能夠給出的答案,就是掀開被單,鉆入被窩裡。他真的如此做瞭,並且順勢做多瞭一個動作,他在鉆入被窩的瞬間,他緊緊地抱住瞭她。同時,他發覺她是和衣而眠的。他來不及思考,也顧不瞭許多,他抱著她的時候,他瘋狂地吻她的臉、她的嘴……凡是他能夠吻到的,他都吻瞭。

  她卻一如既往地安靜,就靜靜地任由他吻,但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卻抵住瞭他——不是抵頂在他的心臟,而是抵頂在他的胯間。他在進入被窩的剎那,就已經感覺到這把利刃的存在,因此他吻得多劇烈,他的下體卻是僵直的,一動也不敢動。

  當那匕首稍稍地退移他的胯部,他漸漸地停止對她的吻舔,凝視著她,她也同樣地凝視她。她道:“我不打算殺你,但我能夠很輕易地把你閹瞭,把你那根引以為傲的臟物切下來喂野狗。我覺得這是對我最有利的做法,因為以後若果有人提起我和你的事情,我隻要讓他們看你的身體,他們就無法懷疑我的清白和貞守。這個傢族裡,我必須保住我的名聲,你應該是清楚這些的。”

  史加達不言語,他悄悄地伸手過去,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手碗,她道:“你的手在發抖,你是在害怕嗎?”

  他依然不回答,隻是用他的顫抖的手把她的手拉提上來,讓她手中的匕首抵頂在他的心臟,然後用一種近似平淡又有點發顫的聲音道:“你如果要那樣,倒不如使上一點勁兒推進來,因為我沒有男根,我就沒有瞭存在的價值。既然沒有瞭存在的價值,等同於死。我隻求你一件事情,留我一個全屍。”

  “哦?想不到你也有不怕死的精神,為何把你那根東西看得比你的生命還重要?如果沒有瞭生命,你什麼都沒有瞭。如果沒有瞭那根東西,或者你可以得到更多的,我甚至可以讓你大富大貴。”

  “我隻是一個性奴,如果沒有瞭性器,就失去瞭活著的理由。”史加達的驚人之語,驚得蒙瑩失控地把手震動瞭一下,這稍微的震動,就導致那匕首刺破瞭他的皮膚,他忍著那點微痛沒有發出聲音,血從他的胸前悄悄地滲流出來。

  “性奴?你是性奴?”蒙瑩不敢相信地重復著。

  史加達道:“是的,夫人,這也是為何我平時能夠控制我的性器的原因。每個性奴,在未成為性奴之前,他們所訓練的,就是盡量地控制如何使用他們發達的性器。而我,是我們那群性奴中,最優秀的。”

  蒙瑩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瞭,她始料不到史加達是一個性奴,她久久地凝視他,直至感到他胸前的血溫潤她的胸脯,她才收回她的匕首,有些迷茫地道:“原來我一直在跟一個性奴在一起,可笑的是,我竟然教一個性奴如何地征服一個淫婦!虧我一直都認為我很精明……你走吧,我答應過蘇蘭嬌,暫時不叫你死。閹瞭你,也等同於叫你去死瞭。”

  史加達如釋重負地喘瞭口氣,急忙掀開被子,以最快地速度著穿好衣服,正要走向那緊鎖的小門,蒙瑩突然道:“等等,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夫人,我不能讓你知道我的主人是誰,但是,我可以告知你一件事情,楓也想害你身敗名裂。如果你想讓他身敗名裂,隻要找人跟蹤她,按你的原定計劃進行,則便可以讓她出醜,因為他的身邊常常相伴著一個面首,那個面首,就是我的同夥。有我的同夥在她身邊,我如果以性無能的身份去引誘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件事情,我怎麼也做不來,除非你讓我恢復我的功能去陪她,那樣的話,事情一旦暴露,趙天龍等人亦會知道,這對夫人是很不利的。如果夫人允許,我和夫人之間的合作,就此結束,畢竟已經沒有合作下去的理由。若果夫人不同意,在我未走出這道門之前,你可以把你手中的匕首射從背後射到我的心臟……”史加達邊說,邊朝那扇門走去,當他的手觸到那門鎖之時,他的心也鎖緊成一團,但他還是堅持著把鎖開瞭,正要把門也開啟,他聽到被單的輕響,他清楚,蒙瑩真的準備瞭結他的生命,他的頭腦驀地一片空白。

  “吱吖”一聲,門打開瞭,史加達同時間喊道:“師姐!”

  原來蘇蘭嬌早已經在門前等待,她被趙天龍折騰後,心裡始終放不下史加達,便急急忙忙地趕瞭過來,也正因為她的存在,救瞭史加達一命。若非她在門前,蒙瑩的匕首恐怕就在他踏出門檻的時候從他的背後射穿他的心臟。她看見史加達胸前血紅一片,立即過來扶瞭他,扭臉朝裡面的蒙瑩看瞭一眼,見蒙瑩的手上捏著一把閃亮的匕首,她微怒道:“蒙瑩,你答應過我不殺他的,為何要食言?”

  “蘇蘭嬌,你可真會選時間出現,就不怕我連你也殺瞭?帶著你的性奴快滾,我給他三天的時間的逃跑時間,三天之後,我將追殺他,我追殺他的時間仍然是三天的期待,也即是說,如果在六天之內,我殺不瞭他,則我可以發誓,永不殺他。”蒙瑩的手一擺,那兩扇門迅速掩上。

  蘇蘭嬌亦不敢多留,挽著史加達就急急忙忙地離開。

  走瞭一小段路,史加達忽然停止,道:“師姐,走到前面的轉角處之時,你能不能夠幫我演一場戲?”

  “哦?演戲?演給誰看?”蘇蘭嬌訝異地問。

  “雨飄。”

  蘇蘭嬌有些莫名其妙,道:“為何要演給她看?”

  史加達嘆道:“如果不演這場戲,我是永遠都逃脫不瞭的。”

  蘇蘭嬌也知道事態嚴重,那蒙瑩本來答應好在通知她之前不殺他的,但剛才的蒙瑩就一心要殺他瞭,蒙瑩如今放出話來,他想逃,估計也是很難的,既然他如此說,他當是有好的計劃,她便道:“好吧,我替你演這場戲。你說,如何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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