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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此時,戲已“落幕”瞭,應該是“曲終人散”的時候瞭。

  但是,包宏卻看不慣千惠那種“一代女皇”的“君臨天下”的姿態,一躍入室,喝道:“你憑什麼這麼做?”

  千惠抬頭一望,立時被包宏的相貌吸引住瞭,心裡沒來由的蕩瞭一下,腦中也起瞭綺念。

  但見,她媚目泛波,嬌厴酡白,直望著包宏。

  包宏被她瞧得心兒怪怪的,不由喝道:“哇操!你怎不說話?”

  千惠回過神,脆聲道:“少爺,別動火,你貴姓呀?”

  包宏還真有點動火,道:“哇操!少來這一套,有的放就放,你欲火大,老子看不能收拾你!”

  “不要生氣麼!肝火大瞭傷身。”

  “哇操!人傢說婊子無情,一點兒也沒錯,剛才還把人傢抱的緊緊的,現在又罵又踢的,我不火才怪!”

  “哥哥,誰叫他不爭氣,冒充老大?”

  “哇操!什麼叫爭氣?”

  “格格……讓我象他一樣,一動也不動!”

  “哇操!讓我來。”說著迅速的脫去衣衫。

  千惠睜著一對美目緊盯著包宏。

  當她一見到包宏那結實的身子,壯碩的胸膛,心兒不由又是一蕩!目光一瞧到那根七八寸長、寸餘粗的“玉杵”,而且翹得老高,有如一門“高射炮”,不由雙目一亮,心兒狂跳。

  但見,一個猛撲,掠瞭過去。

  包宏喝道:“哇操!站住!”

  她果真乖乖的站住身子。

  兩人相距隻隔一張桌子,包宏清晰的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立即說道:“哇操!過去躺好,看我如何讓你爽歪歪。”

  “咯咯!好嘛,別那麼兇啦!”說著,扭著身子,刻意的擺動臀波。

  千惠開始仰臥著,腿擺開架勢,仰著頭緊盯著那根“玉杵”。

  包宏迫不及待,表面上卻若無其事,其實心中卻緊張得要命,心裡叨咕著“哇操!千萬別急。”走過去身子伏瞭上去。

  千惠捏住那根“玉杵”,脆聲道:“少爺真好、一切就看你的表現瞭。”

  包宏一見自己的“棍兒”被她迫不及待的握住,便伸出右手,輕聲道:“哇操!看我的?好吧!就看我的鳥吧!”

  臀部一動,用力一頂。

  千惠雖然身經百戰,卻從來沒有遇到這種“巨無霸”,她隻覺好似被一根燒紅瞭的巨杵頂瞭進來,不由“哎喲!”叫瞭一聲。

  包宏可不管什麼“憐香惜玉”,也不懂什麼“床技”,他隻管一鼓作氣,一鉆進洞裡立即開始攻擊起來。

  千惠隻覺穴內脹疼,不由“唔唔”連叫。

  包宏以為她仍然在裝模作樣,因此邊挺動邊叫道:“哇操!少裝模作樣的,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千惠咬緊牙根硬挺著。

  片刻——她的小穴逐漸地能夠適應瞭,但也消耗瞭不少元氣。

  包宏一連挺瞭二三百下,隻覺有點氣浮,不出自主地緩瞭下來。

  千惠立即喘著氣道:“好人,你休息一下吧!”

  包宏問道:“會不會讓你覺得我不爭氣?”

  “格格……不……不會的。”

  “哇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千惠咯咯一笑,摟著包宏朝右一滾,倏地一撐腰,包宏立即仰在床上,不禁叫道:“哇操!好功夫,有夠贊!”

  “咯咯!好人,好酒在罐底下啦!”說著,雙掌撐在包宏的胸膛開始挺動起來。

  別看她隻是前後挺動及左右搖動,力道及角度卻拿捏的甚為巧妙,令包宏有一種“怪怪”的舒服。

  難怪會那有麼多的人為這大美人神魂顛倒瞭。

  包宏任由她去搞,伸出手撫摸她的雙乳,心中卻暗暗贊道:“哇操!這‘查某’的奶子還真大!”

  千惠被摸得又癢又酸,咯咯笑個不止。她挺動的更快瞭。

  “鐵掃把”暗忖道:“唉!我剛才怎麼沒有想到要摸那對奶子呢?還是這小子行,唉!好迷人的奶子。”

  忽聽千惠嗲聲道:“好人,吸一吸人傢的奶子,好不好?”

  “哇操!你以為我還沒有斷奶呀,吸什麼奶子?笑話!”

  千惠羞答答地道:“這樣,人傢比爽嘛!”

  包宏突然想起這樣確實能夠增加女人的快感,便立即仰起上身,雙手扶著她的背部,果真開始吸吮起來。

  千惠連連呻吟,喘道:“好人……人傢好舒服喔……吆……哎……酸死人傢瞭……喔……”

  包宏左吸右揉,右吸左揉,顯的樂不可支!

  千惠則忘形地挺動著。

  “鐵掃把”看得羨慕極瞭,暗嘆一聲:“唉,少年仔就是少年仔真罩得住,看來不服老還是不行。”

  房中傳來陣陣稀飯熬熟時的“滋!滋!”聲。

  千惠的鼻息粗濁瞭。汗水粒粒自她身上滴瞭下來。

  包宏隻覺雙手滑不溜丟的,立刻停止吸吮,道:“哇操!瞧你累成這個樣子,換我來吧!”

  “不……我正……正在……緊要關頭……喔……”

  包宏暗罵一聲:“哇操!好心遭雷打,累死活該!”

  幹脆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腦袋後面看她要耍什麼花樣!

  他哪知道千惠正要達到高潮,豈肯舍得舟停片刻,隻聽到她鼻息“呼呼”,瘋狂地扭動著。

  盞茶時間過後,但聽——千惠“啊……啊……啊………”連連尖叫,身子猛顫,沖刺之勢不但緩瞭下來,而且開始“停停打打”瞭。

  “哇操!你再兇呀,如果夠力的話,你再兇呀……”

  “哦……喔……我不行瞭……哎……啊……啊……”

  “哇操!你是在唱歌?還是在表演?”

  “啊……啊……”

  “哇操!不行瞭吧,我就不信‘查某’射尿上得瞭墻!”

  千惠“啊”地叫瞭一聲後,無法再動彈瞭。

  “哇操!你少來這一套,瞧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抱著她,一個大翻身,將她仰臥在榻上,展開瞭強烈的攻勢。

  “啊……啊……啊……”

  “啪……啪……”

  包宏一光火,不管她呻吟、哀求、投降,他總是以為她在表演,“玉杵”照砸不誤。

  孫山龍看得很清楚,他知道千惠開始虛脫瞭,再繼續下去就要“嗝屁”瞭,但是他並沒有阻止,因為他一直記恨她方才那一腳,要不是匡大娘阻止得快,很可能第一個“嗝屁”的就是他。

  一直等到千惠四肢攤直,一動不動,他方才道:“少俠,你可以停止啦,她已經‘十七兩——翹翹’瞭。”

  包宏被孫山龍一提醒,才發覺情形不對,於是,停下來,伸手朝她的鼻端一觸,驚道:“哇操!沒氣瞭!”

  “她……”包宏大叫一聲,立即跳瞭起來。

  還是孫山龍比較鎮定,道:“人在江湖,生死由命,這也是在所難免,你走吧,這裡交給老孫來處理。”

  包宏這時也沒辦法客氣瞭,於是說道:“哇操!那就謝啦!”

  孫山龍道:“這也沒什麼,記住,這是江湖仇殺!你就別把這檔子事記在心裡,走吧,我會處理妥當的。”

  包宏穿瞭衣服,一拱手道:“謝瞭,山不轉路轉,後會有期瞭!”隨即飄身而去。

  ※※※※

  包宏回到客棧,已經四更天瞭。

  經過這一折騰,他的身子有點疲乏,便就調息瞭一會兒,倒頭睡瞭。

  直到店裡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才醒過來,一瞧,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瞭。

  梳洗妥當,來到瞭大堂,向店小二打聽:“小二哥,請問此去少林寺還有多遠?”

  店小二搖頭道:“這個小的還不大清楚,不過我可以打聽一下,等會兒再來回復爺。”

  “去少林寺麼?尚有五百六十裡路程,我也是去少林寺的,明天隨我一道走好瞭,結伴而行,說說笑笑,也可減去旅途寂寞。”

  音若銀珠落玉盤,悅耳已極。

  包宏與店小二同時一驚,轉面向發話之處望去。

  但見——鄰桌上,坐著一位年輕貌美的怪裝少女。

  一身杏黃衣服,秀發披散垂肩。不過,那杏黃色的衣服長不及膝,柳腰之間,束一條白色絲帶赤足欺爽,黛眉如畫,星目流動,望著包宏不住淺笑。

  包宏心頭一震,忖道:“哇操!昨晚進店吃飯時,我可怎未看到有這麼一個‘查某’,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奇怪的服裝,有夠難看的。哇操!在深秋季節裡,怎麼能赤裸看一雙小腿,而且連鞋子都不穿一雙。”

  他心裡邊疑雲重重,雙目註視著那黃衣少女,竟然也忘記瞭身邊還站著一個店小二。

  店小二看他望著少女,似有些入神,一時之間,又不便驚駭他。

  半晌——店小二才故意輕咳瞭一聲,說道:“爺!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時小的就去招呼其他的客人瞭。”

  包宏如夢驚醒,猛朝店小二點瞭點頭。

  “哇操!她也是要去少林寺的?這美麗而身穿奇裝怪服的‘查某’會是什麼人?”

  包宏付清瞭銀子,躍上馬背,揚鞭急急地趕路。

  一路上,他不停的回轉頭看看。他實在怕那奇裝少女眼瞭上來!

  但走瞭約一個時辰,見身後沒什麼異樣,心中才安定下來,漸漸地地就把客棧突遇那奇裝少女的事給忘瞭。

  就在這時,忽然——急促的馬蹄聲,從身後傳來。

  包宏心頭猛然一震,回轉頭一看,三匹白色的健馬,負著三個黃衣披發的少女,急馳而來。

  在這一段經過一片山野的官道,深秋季節,落葉飄飛,官道上行人稀少,景色份外顯得淒涼肅殺!

  三匹快馬,奔行如箭。

  眨眼間,便已到瞭包宏的身後。

  但聞矯笑連連,眼前一陣人影晃動,三匹快馬已攔住瞭包宏的去路。

  三匹馬上的三個少女的裝束,和客店中所見的一樣,長發披散,杏黃色的羅衣,赤足光腿,面貌秀麗,艷光照人,年齡大小也差不多。

  包宏看得一皺劍眉,暗道:“哇操!這許多裝束怪異的‘查某’是從哪裡鉆出來的,看她們身手矯健,定是練傢子,個個是大字肚裡有十字——本事在!”

  他的心念正轉動間,突聞——一個少女脆聲嬌喝:“你這個人怎樣會這麼不識抬舉,我們師姐約你同行,這是天下男人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你卻不與理睬,獨自先行,是何道理?”

  說話的聲音有若黃鶯出谷,嬌脆悅耳。

  包宏輕呼一聲,道:“哇操!這是我自傢的事,小老子我身有要事,也不能等她。喂!她算老幾,我為什麼要聽她的,咦,你們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

  三個黃衣少女聽完後,臉色突然同時一變!

  本來,她們三個都是面帶笑意的,剎地間,笑容頓斂,一個個面如寒霜,柳眉倒豎,怒形於色。

  剛才發話的那個少女冷笑一聲,身電閃影,躍落馬背,一探右臂,抓住包宏握鞭右手,往下一拖。

  這動作簡直比電光石火還快,包宏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一招,在急切間,來不及閃避之下,被她拖下瞭坐騎。

  當他定睛看時,另外兩個少女也已翻身下瞭馬,把自己圍在中心。

  三個黃衣少女快捷無論的身法,把包宏驚得呆在當地,他開始對這若夢若幻的際遇,感到不安。

  這三個裸腿赤足的黃衣女孩看上去全是嬌稚無邪,但是一身武功確實令人高深莫測。

  她們這等奇異的裝束,使人猜測不出她們是哪路人物?

  在客店裡遇見的那個她們口稱師姐的女子,也要去少林寺?

  哇操!她上少林寺幹什麼?

  她們這樣攔住我的去路,又圍著我,想幹什麼?

  剎那間,他的腦際掠閃過好幾個不同的意念,但卻沒有一個是正確的。

  事情實在是有些古怪,直把聰明絕頂的包宏,迷陷在雲霧之中。

  就在他沉思的當兒,忽然——三個黃衣少女之中,有一個不見瞭,而且是那個向自己最先發話的少女。

  她用什麼方法,離開瞭這兒?

  包宏漠然不知。

  突然——身後馬蹄得得聲,一陣陣傳來。

  包宏轉面一看,正是不知什麼時候離去的那個少女,又回來瞭。

  去而復返,她手小多瞭一個銀色鐵盒,翻身下馬,走近包宏,打開鐵盒,取出一顆形如大豆,顏色鮮紅,通體透明的藥丸,送到包宏的面前。

  她寒著一張面,冷冷地道:“我師姐要你服下這顆藥丸,其中所含的毒雖然性很強,但死去時卻無絲毫痛苦。”

  包宏劍眉一揚,笑瞭笑地道:“哇操!你是吃瞭燈草灰,放什麼輕巧屁,要小老子飲功自絕,哇操!你們是中邪瞭。

  那黃衣少女冷哼一聲,道:“師姐本來要我們把你活活打死,還是我向她求情,她才命我帶回這顆藥丸,快快吃下吧,要是她來,就得死個屍骨……”

  包宏再也忍不住心頭一股怒火,劍眉軒動,俊目凝光,縱聲一陣大笑,打斷瞭黃衣少女的話。

  然後,他道:“哇操!你憑什麼要小老子服毒?別門縫裡看人,以為小老子好欺負?”

  黃衣少女又是一聲冷哼!

  但見——她柳目一顰,雙眼一瞪,道:“我不管你有多高的本領,我隻問你,這顆藥丸你到底是吃不吃!?”

  包宏仍是笑著道:“哇操!我是壽星公吃砒霜——嫌命長啊!”

  黃衣少女冷聲道:“真的嗎?”

  稍頓瞭頓,又道:“我師姐說話一向是說一不二。”

  包宏一揚劍眉,又嘻嘻笑道:“哇操!我也是三分錢分兩下——一是一,二是二,這顆毒藥我一定不會吃。”

  黃衣少女正待再說下去。

  隻見——另一個黃衣少女忽然低聲道:“梅姐!你把真實情形告訴他吧!”

  包宏聞言心頭一震!

  但見——那個叫梅姐的黃衣少女臉色驀地大變,伸手把藥丸送到包宏嘴邊,眼中滿是乞憐,聲音微帶淒傷地點點頭道:“求求你,快把這藥丸吃下去,這藥丸裡雖然有毒,但不一定會死去,如果死不瞭的話,你卻會得到意外而料想不到的收獲,你要是堅拒不吃,我不但忍受二師姐的責罵,可能還會受到大師姐的一頓毒打,你就服下藥丸,我求你……求求你……”

  說完話,雙目一酸,竟然滾下瞭淚殊。

  包宏呆瞭一呆,暗自忖道:“哇操!真真是三夏裡死瞭個人——悶煞!世上還有求人服毒自絕,這等罕見的情形。”

  包宏雖有一股牛脾氣,他心腸極為良善,看她淚水連連,神情十分可憐,不禁有些豫猶起來……

  他既不願意自己就這樣糊糊塗塗的死去,也不忍讓她受罪,俯首沉思良久,一時之間竟然委決不定……

  片刻後——突然——他一仰面,問道:“哇操!你大師姐和二師姐到底是何方神聖?你以為這是辦傢傢酒,胡鬧!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你的好意,三月的桃花——謝瞭。”

  黃衣少女又滾出兩滴淚來,雙目凝住包宏,淒聲道:“兩位師姐何許人物?以及我們的師承派別,因有種種極為重大的原因,恕難奉告,不過,聽你口氣,你是決定拒吞服這顆藥丸瞭。”

  包宏尚未來得及答話。

  但見——黃衣少女右手捧著銀色鐵盒和那顆毒丸,右手突然伸出,向包宏右手扣過去,出手快如閃電,靈捷至極。

  包宏吃瞭一驚,閃身一讓,正好避開黃衣少女疾伸而來的一隻玉手。

  黃衣少女見包宏輕輕一閃,即讓開瞭自己一招自認不弱的擒拿手,心頭雖然一怔,但臉上卻絲毫無驚異之色。

  於是,第二招接著又已攻出。

  這時——包宏卻大大的吃瞭一驚!

  因為,那黃衣少女出手之快速矯健,為自己出道江湖以來,所見高手中之僅見。

  他心裡暗忖:“哇操!這麼年輕美麗的女孩子,會有這等迅捷無比身手,她們的出身來歷,一定不凡,若非自己的輕功也不算弱,實在很難避開她這一招擒拿手。”

  黃衣少女連出兩招,均被包宏自“太公望秘芨”裡的絕世輕功閃過,芳心一急,改擒拿為打,左臂伸縮間,連連攻出三掌。

  她這一改擒為打,攻勢愈發凌厲,一隻寒雪欺霜的玉掌宛如白蝶飛舞,向包宏要害攻去。

  招數詭異,來勢難測,且越打越快,這不得不使包宏心中大駭!

  “幸好秘芨上輕功是一種至高奇學,步步蓄含玄機,和一般身法不同,否則真要被她制服,吃下毒藥,就完蛋‘嗝屁’瞭。哇操!目前為止,還是隻有她一個人和我交手,如果另外站在一旁觀戰的兩個女子,要是同時出手參戰,那後果就不堪設想瞭!哇操!小老子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一定要和她們拼到底。”

  心念既決,殺心陡起,大喝一聲,雙掌交揮,呼呼掌風挾著雷霆萬鈞之勢,猛向黃衣少女劈去。

  包宏會有這等雄厚的掌力,似乎也大出黃衣少女意料之外,隻見她連連閃身,黃衣飄飄的連連避過他幾掌。

  秋山寂寂,官道中行人幾乎絕跡。

  兩人攻攻避避,足足相持瞭有一刻工夫。

  黃衣少女雖打的花樣百出,身若巧燕般在方圓不過兩丈大小的地方飄來閃去,但右手中捧著的銀色鐵盒和那顆毒藥丸,卻是穩當當的沒掉下來。

  驀地——一聲清脆的笑聲響起。

  黃衣少女聲面色一變,急忙收掌!

  包宏見她停手不攻,也停住瞭身子:“哇操!玩夠瞭,小老子正好三十年夜的菜板——沒空。”

  哪知,他剛剛說完,一條杏黃色的身影,晃眼間已停在他的眼前,相距隻不過五尺而已。

  包宏驀地一驚,凝神向來人一看——正是在客店酒樓中所碰的那個奇裝少女,也是她們三個少女的二師姐。

  那少女望著包宏冷笑一下,道:“果然身手不弱,能與我的三師妹梅玲戰這麼久,未分勝負,還是一件稀罕奇怪事情呢!”

  稍頓瞭頓又道:“不過,隻要你能逃出我三掌就算瞭,我們自不再逼你服下毒丸,同時,我們師姐妹,就此隱退江湖。”

  包宏未等她說完,忙道:“哇操!少在吹大氣瞭,不要說三掌,就是七掌八掌也是能逃得過,不過……”

  黃衣少女道:“不過什麼?”

  頓瞭頓,又道:“請快說出!”

  包宏點點頭道:“哇操!小老子若能逃過你三掌,你就要告訴小老子我,你們的師承門派,和一定要逼我服下毒丸究竟是什麼意思。”

  黃衣少女道:“這個自然,若你躲不過我三掌,又怎麼辦?”

  包宏見眼前這幾個奇裝異服的少女的武功,實在有些莫測高深,她這樣一問,竟使他一時之間答不上話來。

  黃衣少女見他沉思不語,冷冷一笑,又說道:“如果你逃不過我的三掌,我也不逼你吃這顆毒藥,隻要你把無上尊者的遺物留下來就行瞭。”

  包宏聽得不由一怔!

  半晌——他才訝然地道:“哇操!你說的是兩叉劍和無上劍譜?”

  “不錯!”

  包宏仰面望天,慨然道:“哇操!四兩棉花——免彈!”

  頓瞭頓,又道:“一代奇人田老前輩的遺物,小老子我不能任意拿來作賭註,若果我真的在三掌之內敗在你的手中……”

  中字以下的話尚未說出,但見——黃衣少女面色突然溫和下來,格格一陣嬌笑,截住他的話,道:“我知道你很重視這兩件東西,但我會還給你的。”

  稍頓瞭頓,又道:“萬一你敗瞭,我拿去你身上所帶的兩叉劍和無上劍譜,你可就此離開官道,直向西北方追來找我們,到時候原物一定奉還,決不會為難你。”

  包宏認為她這話,說得不但有些莫名其妙,而且還很幼稚,笑瞭笑,道:“哇操!三歲娃兒想媳婦——還早哩!勝敗尚不知屬誰呢?”

  黃衣少女妙目一轉,深深地註視瞭包宏一眼,面色驀的又變得如罩寒霜,右掌疾揮,朝包宏當胸劈去。

  掌挾勁風,勢若排山倒海。

  包宏大驚之下,身軀電晃,總算讓過瞭對方第一掌。

  他心是暗暗忖道:“哇操!看來這個‘查某’的武學要比適才和白己交手的梅玲,不知要高出多少倍,自己真要小心啊!”

  此時——黃衣少女右掌已平推而出,第二招“推波助浪”業已打到。

  包宏知道當前乃是勁敵,不敢怠慢,忙飄身向左邊一躍。

  未料——他身子剛剛一飄起,黃衣少女掌化“野渡橫舟”,玉掌驀地反劈一掌,一屢無比勁力,斜切過來。

  包宏本已飄起身子,向左邊飛躍,做夢也沒想到,她會掌勢突變。要想在身子業已飛躍的半途中,再轉一個方向避掌,事實上已不可能。

  何況——黃衣少女的第三招“野渡橫舟”,乃是緊接著第二招“推波助浪”的虛招後,所發出的一記實掌,不但力道奇猛無比,且迅快絕倫,饒是包宏身負絕學,也難避過。

  隻聽——“砰”的一聲悶哼,包宏著著實實的挨瞭黃衣少女一掌,踉嚙退出丈許,一屁股坐在地上,口裡湧出一股鮮血。

  黃衣少女目註包宏,得意的傲然一笑,道:“我說你逃不過我三掌,你還不相信,如何呢?治服瞭吧!”話剛落,嬌軀一竄,到瞭包宏的眼前。

  隻見她伸手取下背在他背上的兩叉劍和無上劍譜,然後在自己的衣袋裡摸出一顆金色的小藥丸,納入包宏的口中。然後,飄身上瞭馬背,斜瞥梅玲道:“師妹,我們走吧,他會來的!”

  她稍頓瞭頓,微微一笑,又道:“英姿絕倫,秀美如玉的大師姐對他一定會感興趣的,我們今天的收獲不錯啊!”

  於是一陣銀玲似的笑聲響起……直向西北方消失而去……

  四個奇裝黃衣少女走後,足足過瞭有兩頓飯的工夫,包宏才悠悠的醒來,緩緩地從地上站瞭起來。

  他四肢活動瞭一陣,覺得與平常無異,不禁微微一震,暗自忖道:“哇操!她剛才的一掌打得不輕,何以會好得這麼快?”

  這全是黃衣少女給他服下的那顆金彩藥丸的功效,憑包宏的內功修為,這一掌雖然不至送命,但最少也得要七天才能好起來。

  隻因當時他挨瞭這奇重一掌,人已昏迷,所以黃衣少女盜去他的兩叉劍和無上劍譜及給他藥丸服下,他全然不知。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願多花時間去思索,自己何以好得這麼快,反手一摸背上的寶劍,已然不見,再摸摸胸前藏著的無上劍譜也已不翼而飛瞭。

  他雖然驚的呆立當地,半晌未動一下,但他卻知道,這兩件東西已被黃衣少女給取走瞭。

  他不由暗地裡叫瞭聲:“哇操!見笑(慚愧)死瞭。”

  突然——他想起瞭黃衣少女對他說的話,

  “萬一你敗瞭,我拿走你的兩叉劍和無上劍譜,你可以就此離開官道,直向西北方來追尋我們,到時候一定原物奉還,決不為難你!”

  他想到這兒,心頭不禁冒出一股怒火。

  但見他咬著牙,恨恨地自語道:“哇操!你們的武功雖高,但小老子我決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既然留著有話,我就要追去看看,為於要追回田老前輩的遺物,為瞭洗清這莫大的侮辱,自己不惜以生命相拚!”

  說罷,舉目一望,見自己的坐騎正在官道一旁,低著頭在嚼著草兒,心中略喜,忙縱身躍上馬背。

  一聲怒嘯,放轡直往西北方,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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