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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嵩山雖不峻拔雄奇,但名跡之古,則無出其右。

  登山路徑通常由中嶽廟北上一平崗,約三裡許至黃蓋峰,峰頂有亭,可俯瞰中嶽廟宇雄大之景象。中嶽廟之廟如城墻,中有高樓,名曰天中閣;再進,曰崇聖門、化三門,兩側有風、雲、雷、雨四殿,左右應八十四司,後為寢殿。

  廟門一帶有很多售三闕拓本的小販,廟史甚古,創建於漢安帝(劉祜)元初五年。(公元118年)唐。武則天登嵩山時,則駐錫於此。後歷代重修,今額“峻極於天”四字,是為乾隆禦書。廟前石闕為中嶽三闕之一,又稱中嶽太室神道闕,額題篆字“中嶽太室”傳說元初五年,為陽城呂常所題。

  寢殿後有小中嶽廟,前後占地數百畝,紅墻黃瓦頗具規模。

  毒玫瑰拼著一口氣,來到傍中嶽廟的一個石窟。

  這是個天然石窟,再經人工整修而成,室內的空間方園不足兩丈,除瞭地上擺著一隻打坐的蒲團,別無任何陳設。

  然而那石壁上倒還有幾件東西:是兩張掛圖和一存放著幾本舊書的小洞穴。

  看來,石窟的主人,縱然不是毒玫瑰的朋友,也應是知交瞭。不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這樣合適的療傷處所。

  包宏沒有問,一轉身,就在石壁一角盤膝坐瞭下來。坐下不久,隻覺得窟內厲烈寒氣逼人,襲侵全身每根神經,在奇寒中不禁戰栗發抖。在這種地方療傷,隻能更增加傷勢,最後可能還會凍死在這裡。

  但包宏卻不去想它,逕自垂眉閉目,五心向天,默運內功,來治療內傷並抵禦寒氣。他內功習自太公望秘笈,如非內傷,陰寒雖重也難不倒他。如今情況就不一樣瞭,他隻能全力抵禦外來的奇寒,對內傷的治療就有些力不從心瞭。隻是這無異飲鳩止渴,他以全力抗衡奇寒,必然會使傷勢增加,時間一長,後果則不堪設想瞭。

  這一切,統統看在毒玫瑰眼裡。

  正當他心無旁鶩,全力抗寒之際,一縷嬌聲忽然鉆進他的耳鼓:“宏弟!你覺得怎麼樣?”

  “哇!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找上這麼一個好地方。”

  這間石窟,隻有一個女人,他不用睜開眼睛看就知道是毒玫瑰跟他講話瞭。

  隻不過,這不是埋怨,他相信毒玫瑰是幫他的,決不是存心坑他。

  然而他卻不懂,這對他究竟有何幫助?於是,他睜開雙目,籲出一口長氣,道:“哇操!雲姐,你不覺得這樣做,是寡婦死兒子——沒指望。”

  “我知道,但你要相信我。”

  “哇!要是不相信你,小老子早就鞋底抹油——開溜啦。”

  “哎!宏弟,你不懷疑我故意坑你?”

  “真要是坑我,就算命該如此吧……”

  “宏弟,我確是另有目的,說出來……怕你不同意……”

  “別賣關子瞭。”

  “我剛才瞧過石壁上的掛圖,是一種武功,咱們如果學它,也許可以克制這裡的寒氣瞭。”

  “哇!那該恭喜你啦,快去學吧。”

  “怎麼說?宏弟,你不想學?”

  “棉花店失火——免談。”

  “你這人真是的,咱們又不是投帖拜師,照圖學習又有什麼關系嘛!”

  “學有專精,你懂不懂?你呀,雞腳上刮油——可憐啦!”

  “你太固執瞭,宏弟,通情達理一點不行麼?”

  “騎兵沒馬騎——步(不)行!”

  “好吧,不學就不學……”

  “好瞭!人各有志,雲姐,請你不要勉強我,也許你是一番好意,刻意這樣安排,三月桃花——謝瞭!”

  “唉~~”

  “好端端的,你喘啥子大氣,我又沒阻止你去學呀,請吧!”

  “不要攆我,宏弟,你不學,我還學它幹什麼!隻是~~唉!你的傷……”

  毒玫瑰倒也真怪,包宏不學,她也不想學瞭。聽口吻,她是以包宏為進退,以包宏言行為依規。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

  毒玫瑰對別的男人,不假詞色,甚至予以處死,但卻對包宏百依百順,你如果去想,不難猜測為瞭什麼。

  包宏從來不猜女人的心事,所以他雙目一闔,不再理會毒玫瑰瞭。

  “你還有什麼餿主意?”包宏不相信她還有法子,他的雙眼卻再度睜開。

  人都有一種好奇心,包宏好奇心尤重,然而,他雖是心有所疑,還是向毒攻瑰投下帶著追問的一瞥。

  毒玫瑰瞧懂瞭他的眼神,拋給他幾分羞澀的一記笑容,跟著頭也垂瞭下去。

  “幹什麼?照葫蘆畫瓢,走樣完瞭。”

  毒玫瑰白瞭他一眼,道:“宏弟,武林中有一種玄功,名叫‘陰陽道’,你可曾聽人說過?”

  “違章建築——亂蓋!”

  “不是啦!那……九華雙仙?”

  “小老子孤陋寡聞,並不知那兩位前輩的字號。”

  “啍!你這人……好啦!還是讓我告訴你吧!九華雙仙是我爹娘,本門玄功就是‘陰陽道’。”

  “仙人放屁——不同凡響。原來雲姐是雙仙千金,卻屈就我這凡夫俗子…”

  “哎喲!你胡扯什麼嘛?人傢跟你說正經的噢。”

  “是!小弟洗耳恭聽。”

  “狗嘴裡長不出象牙……”

  “哈……狗嘴裡能夠長象牙,國傢早把狗列為稀有保護動物瞭!”

  “我不跟你扯瞭。自從先父母練功走火入魔,相繼去世後,我便離開瞭九華山,一人行道於江湖;咱們雖無夫妻之名~~”說到這裡,她頓時紅霞撲面,嬌羞萬狀的低下頭,紅艷艷的小嘴唇囁嚅著,頓瞭頓,低垂著頭,幽幽道:“卻巳有夫妻之實啦,本門的獨門玄功,不交給你,還交給誰?你說,你願不願意練習這門玄功!”

  “這……”

  “怎麼,你還有顧慮?”

  “雲姐,既然是兩位武林高傑的後人,理應繼承他們的衣缽,為什麼……”

  “你認為我已練過‘陰陽道’?”

  “難道不是?”

  “你說得不錯,我是本門唯一的傳人,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隻知道它的練法,卻從來沒有練過。”

  “這又是為瞭什麼?”

  “如果我一個人能練它,就不會名叫‘陰陽道’嘍!”

  “真新鮮……我不懂?”

  “顧名思義嘛。其所以名為‘陰陽道’就必須一男一女兩人合練……”

  “瞎子進煙館——摩登(摸燈)。”

  毒玫瑰又幽聲一嘆,道:“宏弟,別誤會‘陰陽道’是邪派武功,先父母在江湖頗有俠譽,隻要打聽一下,便知雲姐說的不是假話。”

  包宏想瞭想,道:“兜瞭這麼大個圈子,就是要把你父母的武功傳授給我,對不?”

  毒玫瑰羞答答的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瞪瞭包宏一眼,輕聲道:“人傢把身子交給你的那一瞬間,就是定瞭要傳授你此功的決心啦!這也是先父母定下的規矩嘛。”接著,她捋瞭捋因低頭而飄散在額頭的秀發,又說:“我知道,你遲早一定會來嵩山,嵩山的子午洞因受山風回旋的激蕩,洞內十分寒冷,最適宜練這門玄功……”

  頓瞭一頓,她又說:“於是,我先來這裡,預作瞭佈置,但不知如何向你啟口,因為你性情好固執,一個閃失,或是說錯一句話,你呀!便可能掉頭就走,那老和尚把你擊傷,到提早促成我這點心願……”

  “你真像我肚子裡的蛔蟲,對我蠻瞭解的嘛!”

  毒玫瑰不由羞羞地嫣然一笑,道:“既然我們都……那樣瞭~~”

  包宏也笑著,忙問:“什麼!哪樣瞭……”

  “你好壞喲~~”憋瞭半天,才羞臊得俯下紅紅的臉,細聲細語的:“~夫妻啦……做女人的,片刻都得揣摩丈夫的心意嘛。”

  真是一笑百媚生。包宏面對著千嬌百媚,俏麗艷絕的雲娘,不由心神一蕩,笑道:“你對我真好!說吧,要怎麼練……”

  毒玫瑰收斂起羞澀,柔情地說道:“不過,我事先得說明。我沒有練過這項玄功,很難預料它的後果,你在心理上得有個準備……”

  語音一落——她便娓娓地述說著‘陰陽道’玄功的秘訣,以及它的練法;也講述功成之後,不僅男可日禦十女,以陰補陽;女則盡取元陽以壯其陰,且內功升華至高境界,幾可無敵於天下。

  “聽人傢說,玩多瞭,人要憔悴的呀。”

  “嗯!那是一般人的男女交合歡愛,現在練這門玄功時,則不同瞭;女人隻是流出浪水,真正的陰精就被你那寶貝汲取收納;而你的陽精射出時,要將你那香菰頭阻塞並擠入我的花房內,任我吸納;以達到陰陽交流,內氣貫通,內力互補,練成金剛不敗之身。”

  接著,她又說道:“咱們這樣一練,你的內傷,即會在陰功內力援補之下,頓可消散復元……”

  “哇!五聖堂失火——廟災(妙哉)!”巳全領悟瞭功法秘訣後,邊說著,包宏邊移身,將雲娘身兒擁入懷裡,手也從她衣襟處伸入胸前,隔著肚兜兒,便輕揉著雲娘翹尖尖的雙乳;一陣酥癢,從乳頭上鉆心似的向全身彌散,又反沖到腹下;當包宏手指撩開雲娘肚兜,握著她雙乳時,雲娘不由輕聲呻吟出來:“輕點,有點痛嘛……”

  才從處女初次變成女人身子的雲娘,一時還承受不瞭包宏對乳房的揉捏,尤其乳暈處的略硬的那個肉核,在麻酥酥的快意裡,仍然夾著一絲微痛……

  包宏的手掌,順勢從霎時膨脹變大的乳房上,向下滑去時,毒玫瑰配合著解開衣紐和肚兜褡褳的扣子,一個冰晶玉潔,白花花的少女上半身,就隨著衣服褪落,裸裎在包宏面前。她任著包宏那靈巧的手掌,上下摩挲中,連忙解著他的衣褲;而包宏更迅速地解開她的褲帶,邊撫摸著小腹,邊褪下她的褲子……

  包宏一手按在雲娘腹下軟團團那個肉饅頭時,雲娘頓時氣息急促,雙臂環繞著包宏的頸項,把個火燙的臉兒,貼熨在包宏臉頰上。

  雲娘淋漓粘濕熾熱燙手的洞穴,被包宏滿掌心撫按時,她一陣哆嗦,便腰身一擺,坐在包宏雙股上,雙腿盤繞勾緊著包宏臀後,一條手臂環抱著包宏後背,另一手臂從包宏肩胛勾緊他的脖頸,熱辣辣的臉兒,相互偎貼著,急促的喘息熱氣,直沖入包宏的耳朵裡。

  包宏胸前被一團軟綿綿、翹挺挺的胸肉熨貼著,心裡也就一團火猛地升騰飛揚,石窟的寒冷已經感覺不到瞭;這個姿勢,使得他的手,不得不從雲娘腹下抽出,雙臂順勢從雲娘腋下交叉,環抱著她的背;也顧不得掌心沾滿雲娘浪水,用手撐托起雲娘後頸,便歪過頭來,吻住瞭雲娘艷紅的嘴唇,立時,兩條小蛇般的舌尖,裹著甜香的玉津糾纏著。按照功法,相互吞咽著彼此的瓊漿蜜液。

  包宏那條昂首的怒龍,象條火棍。正夾擠在雲娘細茸覆被,鼓膨膨的肉饅頭處,雲娘心中雖知這是為的練功,但終免不瞭處女的那種羞怯;逡巡躊躇著好一陣子,抽回手來,微抬臀兒,將包宏這條火棒,壓在自已玉洞之下,且被兩片柔嫩厚軟的肉瓣包裹起來;隨著它不時的顫動,讓情蕩神迷的雲娘,覺得玉洞正不停悸動抽搐,深處越來越酸癢,覺得一股熱流正湧動欲噴。雲

  雲娘連忙定神收心,並俯在包宏耳邊,斷續地呻吟著,說道:“宏弟,預練過程已畢瞭,可按功法做吧,不然,姐姐要守不住心瞭……”

  包宏哪裡就定得下心,那根火棒也在濡濕膩滑中,象溶於火熱巖漿一般,陣陣酸癢,也從股下直沖向丹田,恨不得一口吞下雲娘;想到功法程式,已是咬緊牙關挺住,聽瞭雲娘這樣語不成聲的,便湊近雲娘耳邊,道:“我~我擔心你,你……會痛~~象初次樣的,我…我…我會忍~忍!練~練功就~~就不會痛瞭吧。”說話間,她覺得腹下一陣酥麻,又有一股熱流湧出……

  兩人雙股疊合處,巳經粘濕一片,順著腿間縫隙,流淌到地面上。

  “我來瞭……”邊說著,包宏邊雙手伸下,輕托起雲娘豐腴的雙臀,被壓在玉洞口火熱的寶貝兒,便順勢向上挺舉;但在一片粘滑濡濕中,左沖右突,卻怎麼也探覓不到那個緊若吻合、柔若無骨的桃源洞穴。雲娘此時,已顧不得女兒傢的羞怯,探手扶著玉莖,巍顫顫的引導著……

  在雲娘一連串“輕~~輕點,慢~~慢……”的細幽央求聲中,包宏強壓著內心翻騰的烈焰,讓玉莖在一個柔軟緊窄,熱燙得幾乎能將他這根寶貝熔化似的洞穴中,隨著托起雲娘雙臀的雙手,緩緩松開的下墜中,而一絲絲的深入挺進去瞭……

  “痛……”從咬著牙的牙縫裡啍出一聲。

  他連忙將托著雲娘雙臀的手臂上抬些,片刻,他再松開些許雙臂。

  “痛……”又是一聲嬌呼。

  他又上抬一些……

  這樣上下反復著,最終,他全根盡沒到達瞭頂點……

  額頭沾滿瞭汗珠的雲娘,緊蹙著雙眉,微闔著盈盈淚珠的雙眸,氣息奄奄地把頭俯在包宏頸肩上,隻是緊緊摟抱著包宏的腰背,雙腿更加用力勾緊包宏的臀後……

  包宏此時也汗水沁沁,長籲一口氣後,便抱緊雲娘,輕輕吻吮去她眼角的淚痕,又溫柔地輕撫著她周身細膩嫩滑的肌膚。

  就這樣,玉莖巳過“中極”(註:陰道底端八寸深),深抵花心宮內,靜靜不動的相擁著度過瞭約半個時辰……這也是功法程式的要求。

  學練中,兩人的氣血交溶,融會貫通,周身火熱。山洞的寒氣,絲毫侵襲不瞭他們。繼而緊密的親吻,上則互行采氣之道,下則陰陽融迭,漸漸進入忘我境界………

  時間慢慢溜走,巳是次日午夜時分。那名擊傷包宏的老和尚,突然出現在洞口。

  這位少林高僧,目睹此景,口宣“亞未豆腐”(阿彌陀佛),滿臉都是駭異之色。

  他瞧見包宏坐在地上,毒玫瑰則坐在包宏的懷抱之內;他倆四臂環抱,毒玫瑰雙腿環曲,箍住包宏腰後,包宏則微曲雙腿,夾緊她的雙臀兩側,雙唇相吻,那副低眉闔眸,熱吻的情態,真是一幅萬世絕倫的艷圖!

  由於毒玫瑰裙子散開,護著整個下體,使他瞧不到下面。不過,他們身體相互輕微的聳動,難免使人想入非非。

  和尚一生禮佛,幾曾見此淫穢景象!怎不令他大為震怒,“兩個孽障,竟敢在名山作此敗行,老納殺瞭你們!”一聲怒叱之後,立即沖入洞中。

  他在盛怒之下,已是發出全身功力,即使銅墻鐵壁,也不堪他這全力一擊。

  但一聲巨震之後,他自己竟被反彈回去,弄得他連續幾個翻滾,眼冒金花!所幸沒受到重大傷害。隻是使他感到驚駭之極的,卻是他被一股排山倒海似的罡氣彈回來的!

  這一對少年男女,並非在做淫褻之事,而是潛心練功,且已臻大成之際。是何等玄功,會是如此這般練法?

  老和尚畢竟是少林高僧,略一思忖,便已悟出它的來路。他知道華山雙仙,自然也知道他們的獨門玄功“陰陽道”。隻是江湖近二十年來,這對奇人已不再出現俠蹤,想不到這對少年男女竟是他們的門下!

  他自忖雖有一身功力,但絕對敵不過“陰陽道”,以一敵二,更是連一絲僥幸的機會也沒有。他再向洞內投下一瞥,便悄悄轉身退瞭回去。

  這是一場十分兇險的經歷!包宏與毒玫瑰可以說歷經生死,逃過一場劫難。

  因為,他們的運習練功,正值要緊關頭,適才老和尚一闖,已在他們心神上造成極大震蕩,若非老和尚心生疑懼;又若華山雙仙不是一生行俠,江湖殺人無數;倘老和尚再闖幾次,就能導致兩人走火入魔,當即斃命!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瞭!

  他倆皆覺丹田中一團火熱,周身血流漸行向腹底聚集,一束真元之氣,緩緩從玉莖慢慢貫入毒玫瑰陰宮內;同時,一腔太陰真精,借元陽交合之際,息息聚斂於玉莖左右,一任玉莖汲納,陰陽合璧,功道已成。兩人這才悠悠地從似迷似醉中清醒過來,不由雙雙都緩緩呼出一口氣來……

  面對這番姿態,不免有些尷尬。但原先已有瞭第一次偷摘禁果的經歷,也算有瞭夫妻之實。這種特異的練功形象,仍然使毒玫瑰盡露小女兒羞澀難當之態。

  包宏傷勢隨功成迅即痊愈,方才全力練功,自然不敢也不會心生雜念;可此刻已然是另番時光,見毒玫瑰正欲縮手取衣起身,豈能就此罷休;便從練功狀態裡,轉入瞭兒女交合之情的心思。連忙依勢摟緊毒玫魂,維持著原有姿勢,集神勻氣,玉莖便徒地脹大一圍,龜頭緊緊抵住雲娘花心,似吮似啄,邊揉邊捻中,漸漸發力輕抽深頂。

  雲娘此時顧不得女孩兒萬般嬌羞,加上初次那番撕心裂肺般的小穴疼痛,幾天來已有所緩解,盡管小有刺疼,但那種噬骨銷魂般酸酸癢癢,卻令她不由感到欲罷不能;不自禁地迎合著包宏的聳動,扭擺起腰腹,搖晃著臀兒,好一番勢若萬箭穿心的酥麻!

  雲娘隻覺穴內猛地一陣抽搐,浪浪淫水,綿綿愛液,在陣陣‘唧唧咕咕’聲中,猶如泉湧,此時,包宏腰間一陣激凌,一股滾燙陽精,從跳躍的玉莖噴薄而出。

  此番,他倆並不運用‘陰陽功’來吞吐吸納彼此的陰陽真元,以免喪失情愛交融的情趣。除瞭練功不算此例,這到底還是他們的第二次哩!

  包宏奮力出入中,兩人的愛液、精水,汩汩流淌得股間交合部位,就象傾翻瞭一桶熱漿糊!巨大的歡悅,讓兩人又暈乎乎地擁偎著,重又陷入一個霧蒙蒙的雲叢中……

  少傾,這才雙雙定神收心。

  毒玫瑰羞紅著臉,扯過汗巾,將彼此股間一片粘濕擦拭完畢,穿回衣褲,又替包宏整理完衣衫,始道:“你是不是還要去少林寺?”

  包宏道:“這不是禿子頭上長虱子,明擺著嘛!不管他們掌門人是否真的遭人劫擄,我都要去,把二十年前圍攻關外三奇女的真相查明。和尚們如果不說,我就把他們的廟放把火燒瞭。”

  毒玫瑰微微一笑,道:“要去,我陪你……放火燒廟,大可不必,因為當年青城山圍殺關外三奇女是件密謀,除當時參與其事的人知道外,別人恐不會知道內情,所以,就是逼死他們也是無用。”

  包宏覺得她說得也不無道理,但隻微微點瞭點頭,並未答話。

  二人重拾原路,向少林寺走去。忽然響起一聲馬嘶,馬兒巳朝二人奔來。包宏心中一喜,挺起身子道:“哇操!我的坐騎沒死,太令人高興瞭!”

  毒玫瑰柔情的一笑,道:“真是匹罕有的神駒。”

  此時,已過瞭亥時。沉沉夜色,沒有月光,也見不到星星。包宏緩緩立定身子,仰天長嘆,說道:“這少林寺的和尚,雖然吃人飯,卻做見不得人的事;但武功甚高,這次去瞭能否成功,尚難預料!再說,從這兒到少林寺,還有一段路程,一匹馬,兩人怎麼個騎法呢?”

  老和尚的鐵木魚,使包宏感到少林寺不易隨便侵犯,可又必須涉險前往,他知道雲娘身懷絕技,有她同去,雖未必穩操勝券,但至少不是孤立無援;然而,傲骨天生的包宏,二月半的鴨子——嘴硬!他以弦外之音,暗示求助。

  絕頂聰慧的毒玫瑰,若在平時或換瞭別人,這弦外之音,也許就不會認真琢磨,但心上人的包宏,豈會聽不出來。

  這些年來,她用毒花殺死秀美少年無數,但哪個也不能跟包宏媲美!靈秀可愛的包宏,使雲娘認為包宏是天下惟一英俊偉岸美男子。尤其是他那雙大眼睛,亮得猶似夜空寒星,蘊蓄著對少女有股說不清的一種無窮吸引和誘惑的力量。

  這吸引、這誘惑,使她的芳心隨時都能蕩起一種微妙的悸動!練功的情景,歷歷在目,兩人情愛的那種掙紮、廝纏,那些可意會難言傳的、銷魂蝕骨般欲仙欲死、欲拒還迎的種種美妙,更讓她一想起便臉紅心跳!幾乎不能自己!這也是初涉愛河,始嘗男女交歡的少女慣有現象。

  她呆呆地沉浸在遐思無限茫然裡,一會兒是她陪著他偷看“妖精”們打架,一會兒又是自己扮演著女主角,沉浮於一片激流之中……

  良久,才回過神來。見包宏也正凝視著她俏麗的小臉,是等待她的回應,還是想些什麼……

  隻聽她格格一陣嬌笑,答道:“一匹馬怎麼不能兩人騎呢?我都不在乎,你還在意什麼!何況你我……”頓瞭一頓,臉兒泛起一片紅霞,又道:“來!我在前面駕馭馬駒,你就坐在我身後,好嗎?”

  說話間,未待包宏答話,早就走瞭過來,躍上在包宏身邊的坐騎,撩起韁繩笑說著:“上來吧。”

  包宏不由朝她扮瞭個鬼臉,便跨上馬背,坐在她的身後。

  毒玫瑰抖瞭一下韁繩,雙胯一挾馬腹,駿騎仰首長嘯一聲,揚蹄向前奔去。

  駿馬歡快的疾馳,猶若離弦之箭,包宏雙臂環繞著毒玫瑰的細腰,但覺兩耳呼呼風聲,馬啼得得,心情為之一蕩。

  毒玫瑰一抖韁繩,加快瞭速度,嬌柔說道:“抱緊些,可別摔下來呢。”

  包宏依言,更抱緊瞭她,兩隻手兒卻不老實,似托似按的隨著坐騎的顛簸,在她胸乳處揉揉搓搓;不但包宏心裡激蕩起陣陣異樣感覺,心兒咚咚急跳;雲娘被這番不停的撩撥,春心搖曳,姣美的小臉紅撲撲,周身火辣辣的,幾乎要抓不住韁繩,卻又舍不得阻止他的撫弄。

  天色微明時分,兩人巳奔馳達兩百餘裡山路,估計已進入嵩山的腹地。

  又走瞭一程,抬頭望去,熹微晨光裡隱隱屹立著又一高峰。

  毒玫瑰勒馬停住,遙指當前這座高峰,回首向坐在身後的包宏,先是羞澀一笑,繼而正色說道:“前方那座高峰,便是少室峰瞭。峰上那座宏大的寺院,就是聞名天下的禪院——少林寺。”

  包宏點瞭點頭,放眼望去,隻見少室峰足足高約三四百丈,少林禪寺一片沉寂,殿院重疊,在迷蒙晨霧中時隱時現。

  包宏正要催她放轡前進,腦際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便道:“少林寺的掌門方丈,是否真被劫擄,尚難斷言,我倆如暗入寺內求見,恐怕有違武林規矩,不如堂堂正正的叩門拜山,求見掌門,當面詢問二十年前文施女俠死時真相,料想以少林派在武林中的聲譽和地位,當不致完全隱瞞,一字不吐。”

  毒玫瑰沉吟一陣,道:“少林派在武林中雖頗具聲譽、地位,但當年圍攻關外三奇女,卻是件密謀。如此事果與少林派有著密切的關系,恐怕掌門和尚是不會把當時情形告訴你,或是幹脆矢口否認。”

  包宏道:“依你看,該怎麼辦才好?”

  毒玫瑰回道:“我認為這個問題,暫且不必議論,等到瞭少林寺再見機行事吧。”

  包宏微點著頭,道:“查某(咱們。閩南語音。)大丈夫,聽老婆的話,準發財。”

  一語剛落,突聞一聲冷笑,就聽一巨大山石之後,一聲斷喝:“好大膽的娃兒,不想活瞭!”

  人隨聲現,一陣颯颯微風響過,山石之後,陡然現出一個身軀修偉、雪眉垂目,身著月白色僧衣的老和尚,手捧一巨大鐵木魚,向兩人走來。

  包宏此刻已猜出老和尚是少林寺中的傑出人物,但並非在路上擲自己鐵木魚的那位。

  他當即跳下馬來,朝老僧一拱手,笑道:“晚輩包宏,是……”

  老和尚冷冷‘嗯’一聲,道:“我早已知道你,是川南紅袍老麼李厚的義子包宏瞭。”

  包宏淡淡一笑,又道:“大師在少林寺執掌什麼職務呀?”

  老和尚見包宏一點禮貌也沒有,心裡很生氣,右臂陡然一振,兩百斤重的鐵木魚,直向空中飛去,高達四五丈後,才力盡落下。

  鐵木魚下落之勢,迅猛異常,但老和尚卻渾然無事般,右手一伸,把急墜而下的鐵木魚輕松接住,這才說道:“我是少林寺五老監院之一,法號明慧大師。你的情況,我師兄已告訴過我,近來,少林寺巳非往日可比,不可冒險前去,勸你迷途知返,沒想到你仍然敢來。”

  在馬上的毒玫瑰。一直沒有開口說話,聽明慧是少林寺監院五老之一,腦際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忙翻身下馬,朝明慧大師福瞭一福。

  她笑道:“貴寺監院五老中的明覺大師,與老前輩怎麼稱呼?”

  明慧微微一怔,道:“明覺是老納的師兄。女施主你怎麼認識他的?”

  毒玫瑰回道:“晚輩與明覺大師有過一面之緣,不知能否再求見他老人傢一次?”

  明慧面色微微一變,道:“不行。在本寺掌門方丈未尋護回寺之前,不準任何人入寺,也不準任何僧人接見外客。兩位聽老納之言,速速離開,遲瞭恐將難以走脫。”

  包宏適才見老和尚投擲鐵木魚的神力,巳不禁暗自驚心,但外表上,仍不動聲色,笑道:“既然這樣,我們不入貴寺也罷,但你要告訴我一件事情。”

  明慧白眉一陣抖動,面色變得更加肅穆,說道:“是不是要問二十年前,青城山下群雄圍攻關外三奇女那事?”

  包宏俊目陡然一紅,道:“關外三奇女中,有一位文施女俠,很可能與我身世有關,她沉冤泉下二十載,這血海深仇豈可不報!我一定要知道,當年青城山密謀的真相……”

  “住嘴!…”明慧大師面若寒鐵,怒喝一聲,然後手指著一座山峰,緩緩說道:“你若再要逼問此事,可先到那山峰之上看看。”說罷,大袖一拂,轉身正待離去。

  突然——響起一聲嬌叱道:“慢著!”毒玫瑰飄身到瞭明慧面前,攔住去路:“出傢人,慈悲為懷。人傢查訪殺母仇人,本應是知無不言,大師父,何以這等令人難堪。”

  明慧冷冷一笑,道:“女施主,可是想和老納動手嗎?”

  毒玫瑰也冷冰冰答道:“如果大師硬是堅拒不說,那晚輩也就隻好領教幾招少林絕學瞭。”

  老和尚仰面一笑,道:“那好吧,你先接我三招鐵木魚試試。”

  毒玫瑰道:“請發招吧。”一語未畢,突聞一聲厲喝:“就憑你三拳兩腳,也配和我二師伯交手!”

  包宏轉臉向發話人望去,見是一個年若四十的高大和尚,穿一襲灰佈僧袍,手提一根精鐵禪杖。心頭不禁火起,正待發作,毒玫瑰巳搶先一聲冷笑道:“好兇的和尚,我看你是不想活瞭!”

  那灰袍高大和尚,是少林派掌門人明空門下第四弟子,法名超塵。平日因受明空器重,武功成就更勝同門一籌,故而自視甚高。這次龍紋寶鼎被盜,掌門人又遭劫擄之後,真是弄得人心惶惶,全寺籠罩著一片緊張氣氛。除由監院五老中的明凈、明悟二老,率須寺中一幹高手們,離寺去追查寶鼎和掌門明空大師的下落外,五老中的明慧、明智,則留寺中隨時應變,以防再有不測。

  明覺、明慧、明空、明智、明凈、明悟是少林派十一代掌門人凡於大師門下的六個弟子。按照武林中傳統規矩,繼承師父衣缽的人,本應是長徒;如長徒無能或已園寂,當由第二徒弟繼承。

  當年凡於大師園寂之時,適逢明覺、明慧均行腳未歸,加以明空工於心計,在師父臥病床弟之時,極盡殷勤孝順之能事,晝夜伏伴床側,奉侍湯藥,寸步不離;更何況他的武功,與大師兄、二師兄又不相伯仲;所以在長、次二徒行腳遠方,無法歸寺的情況下,凡於茲把掌門之職,托付予明空。

  凡於佛化未及一年,明慧、明覺先後回寺,但師命難違,不但沒有與三師弟爭奪掌門,且盡其所能,輔佐明空。明空為感激師兄、師弟,乃把明覺等立為監院五老。

  再說超塵,不認識毒玫瑰,聽完話,心頭大怒,一縱身直撲過來,鐵禪杖掄起,一招‘晴空閃電’兜頭打下,口裡同時大喝:“賤婢!是誰不想活瞭。”

  毒玫瑰冷冷一笑,嬌軀閃電般,飄至明慧大師身側,問道:“他是你們寺中哪號人物,快說,不然我要取他的命瞭。”

  明慧和尚見她避招身法奇幻至極,知道她身負絕學,超塵定非她的對手,來不及多作思索,忙答道:“他是掌門人第四弟子,你不可傷他。”

  毒玫瑰霍然身形一飄,欺身到超塵身側,說道:“看在你師父的面上,不要你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要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說話間,右手擋住超塵橫掃過來的鐵禪杖,左手一招‘輕風拂柳’一掌拍在超塵右肩上。她這一掌,不但出招快得出奇,且招勢虛幻怪異,超塵想要躲閃那裡還來得及,隻覺右邊整個身子一麻,鐵禪杖當場跌落在地。

  明慧大師吃瞭一驚,縱身滑步,掄起鐵木魚,一招‘力震華山’迎頭擊下。

  這鐵木魚本身重量即達兩百餘斤,吃他掄動擊下,力道幾可千斤之勢。赤手空拳的毒玫瑰,武功再高也不敢硬接。她柳腰一挫,向左飄移丈許,腳尖剛點地面,忽的身形又起,捷若柔風,竄到明慧前面,右手疾點和尚胸下‘七坎穴’。

  她適才避招中,拍過超塵一掌,老和尚看得很清楚,知道她身具奇學邪道,身手精妙異幻,便不敢怠慢,倏收鐵木魚,後退瞭三步。

  毒玫瑰響起一串銀鈴似的嬌笑,道:“大師父,幹嘛要退呀!”說話間,一雙玉掌疾翻,速攻三掌。

  毒玫瑰施展出“摩雲彩鳳十八翔”的絕世輕功,配合“摩雲掌法”中的奇妙招勢,一時間,使大和尚竟有點手忙腳亂。

  但是,究竟是少林一代有道高僧,稍覺慌亂中,趕緊鎮定心神,怒吼一聲,鐵木魚掄起一片青色光幕,封住對方三掌,接著將鐵木魚施展奇招,反擊對方。

  別看老和尚年近古稀,鐵木魚笨重,但展開身法後,卻敏捷如風,但見一片霍霍青光閃動,巳不見瞭大和尚與毒玫瑰的身影。

  真是場武林中罕見的拼鬥。一位是名寺高僧,一位是身懷絕技女中怪傑。包宏木立當地,呆呆望著這兩人展開的立見生死的狠拼。

  忽見眼前人影閃動,四個壯年和尚各揮兵刃,連話都不說,便向包宏攻來。

  事已到此地步,包宏也再難忍耐,不得不拔劍相迎。

  這四個壯年和尚,都是少林寺掌門明空大師門下,號稱少林寺八大護法,連受傷倒地的超塵在內,已經來瞭五個。

  他們全有著極深的武功造詣,幸好五人中武功最高的超塵,被毒玫瑰拍傷瞭右肩,半身麻癱,無法介入助陣瞭,包宏才得以勉強擋住四人的圍攻。

  包宏自出道江湖以來,這是他初次用劍,沒想到秘笈中‘風雷劍法’會有這般功效。

  ‘風雷劍法’以快速見稱,迅若急風驟雨;加之無上尊者田風雲的寶物——兩叉劍,劍動聚風,隱透神威,不愧為稀世寶劍。

  他每一出劍,不但劍法奇異詭妙,劍鋒嗡嗡鳴聲猶如龍吟虎嘯,力拒四僧已五六十回合,還未見絲毫敗相。

  這時,毒玫瑰和明慧和尚正各施絕學,以求制敵速勝。明慧大師不僅武功造詣精深,內傢真力,更是驚人渾厚;數十年修為的內傢真力,舞動鐵木魚出招破招,與毒玫瑰盡力周旋。

  毒玫瑰雖然盡展師門絕學,憑‘摩雲彩鳳十八翔’輕功和‘摩雲掌法’拼力抵擋攻擊,但她功力究竟有限………

  生與死,勝與敗,瞬息萬變;雷霆萬鈞之間,毒玫瑰和包宏將面臨著什麼樣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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