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都……我都幹瞭什麼……」我有些惘然無措地癱坐在媽媽的床上，雙腿大開，氣喘如牛。看著身下昏睡的人兒那有些淒楚的模樣，我面紅耳赤，心中三分迷茫，七分心疼，剩餘九十分都是愧疚……
此時快到凌晨一點，在剛剛的近兩個小時裡，我不知為何一直處於精蟲上腦的狀態，竟將感冒中昏睡的媽媽當做泄欲的對象，像使用高檔的充氣娃娃似的侵犯著她的身子，直到色欲隨著幾次噴發而消退，理智才重新占據瞭頭腦。
媽媽仰躺在床上，意識仍在昏睡，曲線柔美的身體喘著大氣，小嘴呵氣如蘭，嘴角有一縷乳白色的殘精流下，那是我方才的暴行留下的一處罪證。當然，別處的還有從被我扯開的睡衣下暴露而出，隨著胸膛一起上下起伏的白皙巨乳上，留下的幾道紅色的手印；以及Ｏ型攤開的圓潤修長的玉腿下，原本白嫩乖巧，如今卻變得粉紅嬌艷，沾滿白濁精液的兩隻小腳。
她雙眸微啟，被細長濃密的睫毛遮掩著的雙眼無神中竟有著一絲陶醉，嘴角也不自覺地翹起，嬌軀還在時不時地痙攣著，又是一股玉液從身下湧出。剛才一個多小時裡，她雖意識昏睡，身體卻一直處於興奮和高潮狀態。身下的床單也早就完全濕透，變成瞭汪洋大海。
這樣的刺激體質強健的人可能都耐受不住，更何況本就身子嬌弱，此時還在生病著的媽媽。
而看著媽媽此時的淫靡模樣，我的肉棒竟毫無軟下去的趨勢，我不禁義憤填膺，抬手給瞭自己幾個耳光——「啪——啪——啪——」火辣辣的疼痛從臉上傳來，讓我也清醒瞭不少，明白現在應該首先讓媽媽恢復安睡的狀態才是。
「你再硬，信不信我把你剁瞭」我穿上褲子，無視堅挺的下體發出的抗議，用毛巾擦幹凈媽媽全身上下的愛液和精液，又一次拿來新的床單和另一套粉色薄紗睡衣給媽媽換上——經過幾次更換，現在已經沒有更含蓄的睡衣瞭。中途小心地盡量不去碰到她蜜穴、乳頭甚至包括玉足、肚臍等敏感部位，以防又激起媽媽身體的反應。
我又幫媽媽紮起瞭她散亂的青絲……根據我印象中的樣子。毫無經驗的我雖然很是努力效果卻猶為一般，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我已是黔驢技窮瞭。
給媽媽蓋好被子，看著她安詳呼吸著的模樣，我終於松瞭一口氣，隨後到洗手間奮力洗瞭把臉，讓水流的冰冷中和一下臉頰的紅熱。
等媽媽醒來一定要向她道歉坦白，然後不管她說什麼我都順從，隻要她能原諒我……我心裡打好瞭主意。
對瞭，似乎忘瞭一件重要的事……我突然想到，今天都折騰到這麼晚瞭，而且明天還得照顧媽媽，還去上學實在是強人所難，我得向班主任，也就是唐老師請假才行。
不過都這個時候瞭，老師應該已經睡瞭吧，我還是在微信上給她發個消息算瞭，看在我當班長這麼久，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份上，這點面子她應該還是會給我的。
「唐老師好，抱歉這麼晚打擾您。我不小心感冒瞭，想請兩天假……」我假裝是自己感冒，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覺得這樣唐老師更好接受一些。
編輯好，發送。這樣就沒問題瞭吧，我正想將手機放回口袋時……
「等登登等登登等登登登——」（腦補微信電話鈴聲）
突然響起的鈴聲差點沒把我手機嚇掉。幸好這裡是洗手間，吵不到睡著的媽媽。我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唐老師。她竟然還沒睡，而且還立馬給我回瞭電話？是不同意我的請假嗎？就算是也應該發消息啊，怎麼會大半夜打電話呢？陣陣疑惑湧入我的腦海，我趕忙接起瞭電話。
「喂？唐老師？」
「……」
然而電話那邊卻不見回應，我感到更加奇怪。
「喂？唐老師你在嗎？」
「……」
還是不見回應，我突然有些焦急，難道是她出瞭什麼意外，在向我求救？是被人綁架瞭？這麼一想唐老師一個剛滿三十歲的單身美女教師，確實有可能被人……天哪……
「老師你別嚇我啊？」我想好瞭，她再不回應我就報警……
「喂？誰啊……」電話那頭終於出聲，聽起來好像沒出什麼意外，我不禁松瞭口氣。但另一方面又更疑惑，唐老師怎麼看都沒看就回瞭電話？這不符合她平日裡一絲不茍的班主任形象啊。
「唐老師，是我，張逸翔，你的學生」
「哦……是逸翔啊。哈哈～」
唐老師這語氣聽起來怎麼和平日裡認真嚴肅的印象完全不同，反而有些慵懶隨性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絲煳塗……
「老師你還沒睡嗎？」
「嗯～沒有呀～」
突然嬌柔的語氣讓我身子一個激靈，骨頭都有些酥麻。這異樣的反差是怎麼回事？
那次傢訪時唐老師在媽媽面前嬉笑的樣子還能理解，畢竟媽媽是她關系極好的大學前輩。可現在我確實有些驚異，原來老師獨自在傢時給人是這種感覺？
「那個，我想，我想請假……」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哦～請假啊……」
「嗯，咳咳，我感冒瞭，還挺嚴重的，咳咳……」
「不行，逸翔不準請假哦」
「啊？」我不禁驚訝，唐老師這麼快就發現我是裝的瞭？
「你請假瞭，明天誰幫我……應付老陳頭啊……」
老陳頭？誰啊？我反應瞭一會兒……老師指的是，陳隊嗎？
陳隊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兼我們的年級主任，也是學校數學競賽隊的隊長。而我作為其中的王牌，他手下的先鋒大將，和他關系自然不錯。
不過陳隊為人辦事很是嚴苛，斤斤計較，錙銖必較，大部分學生甚至老師都不喜他，以至於唐老師有工作和事務要上報時總是情願差遣我去，自己倒躲在辦公室裡樂得清閑。
不過原來她私下裡都叫陳隊老陳頭的嗎？我今天才知道。她平時都是禮貌地叫陳主任的。
「老師你自己……咳咳……先應付兩天吧，我確實有點……」
「嗚嗯～」老師聽到我的話，竟然發出有些撒嬌般的哭腔，我聽得全身一顫，下巴都差點掉到瞭地上。不對，這一定不正常。
「老師你是不是……喝多瞭？」我試探性地問道。
「當然沒有！」唐老師語氣頓時一強，但隨後卻又立即軟瞭下來「我才喝瞭……三瓶而已……」
三瓶……是啤酒嗎，已經是一般人或多或少都會醉的量瞭吧……老師果然是喝酒瞭，這下倒是全都能解釋通瞭……我頓時釋然。
不過另一方面，又不禁有些心疼她，自己獨自一人工作生活，身邊無人陪伴，隻能自己在傢借酒消愁……唉，媽媽都催她趕緊找個男人，現在看來誠然如是。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為自己撒謊請假生出一股罪惡和歉意感。
「老師要是感覺孤單的話，我也可以陪陪您。不要一個人喝悶酒，對身體不好」我想著能不能為她做些什麼，哪怕隻是聊聊天。
「太好瞭！」唐老師語氣竟有些歡呼雀躍「逸翔現在就來找我嗎？」
「啊？不，不是……」我有些慌亂，老師怎麼思維如此跳躍「老師你明天還要上課啊，而且我……咳咳……感冒瞭啊，您忘瞭嗎」
「哦～對啊……」唐老師頓時又焉瞭下去「原來逸翔隻是在安慰老師啊……」
呃……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老師看來是很希望能有人去她傢裡陪她吧……
「那個……等我感冒好瞭，就來找老師好嗎？」我想瞭想，又補充到「要不就這個周末？」
「真的？」老師有些哭兮兮地問道。這誰頂得住啊，是個男人都會心軟的吧。
「當然是真的，我您還不相信嗎？」
「好……逸翔和老師約好瞭喲，這個周末」
「嗯，約好瞭」我心裡輕嘆一聲，看來喝酒確實會讓女人性格變得像換瞭個人似的……
「那我……咳咳……生病請假的事……」
「嗯～準瞭～逸翔就好好休息吧……」
我松瞭口氣，首要目的算是達成瞭，不過男子漢的責任心不允許我就這麼甩下寂寞半醉的老師不管。就再多陪她聊聊天吧……
「老師你可以讓清茗替你去應付陳隊……老陳頭啊」
「清茗啊～嗯……」唐老師想瞭想「不行，她還隻是個小丫頭片子，應付不來老陳頭的……嗝！」
老師說著說著竟打瞭個酒嗝，就好像突然被人從背後嚇瞭一跳似的，有些滑稽可愛。想到老師平日沉靜平和的模樣，令我感到巨大的反差感，心中漾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誒，我不也是個小毛孩而已嗎？再說能力都是鍛煉出來的，老師你應該讓清茗多鍛煉些才是……」我繼續將自己無辜的副手推向火坑。
「嗯～逸翔說的也是……那就讓她鍛煉鍛煉好瞭……」
「哈哈對嘛」一想到平時唯唯諾諾，和陌生人說話都結巴的清茗面對陳隊時被嚴厲地刁難的情景，我生出一種既罪惡又有趣的感覺……
和唐老師又聊瞭一陣，應該是酒精的催眠作用發作，老師漸漸地睡瞭過去。聽到電話中傳出的輕微呼嚕聲，我結束瞭通話。
這樣總算是請好瞭假，還約好瞭周末去唐老師傢裡陪她的約定……不過都是在老師半醉時說的，也不知道她記不記得住。
我去客廳的飲水機接瞭一大杯熱水，回到瞭媽媽的臥室，將其晾在床頭。媽媽這一個晚上，不算汗水和其他，光是被我……弄得流出的玉液，都比這多不少，肯定要及時補充水分才行。
昏暗柔和的燈光下，我看著媽媽精致的睡顏，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安然而又溫婉。但一想到剛才媽媽被我玩弄得失神的模樣，愧疚感又充斥著我的心頭，讓我恨不得再給自己幾巴掌。這心情怕是必須要等媽媽醒來才能消解瞭……
不過，折騰瞭一晚上，我也已經精疲力竭，便在媽媽的身旁躺瞭下來。下意識地就想抱住媽媽的嬌軀，將腦袋埋進她的溫柔鄉中……可心中的內疚卻讓我動作僵住，又考慮到媽媽正在生病，還是盡量不打擾的好，於是我收回瞭雙手，就這麼躺在她身旁，忐忑入睡。
這樣的心情和場景，似有些熟悉的感覺，以前彷佛也曾經歷過，那是在……
我夢中竟回憶起瞭兒時的往事……那是在我五歲時的一個夜晚，某個兒童故事讓我幼小的心中惶惶不安，難以入睡，隻得起身去找隔壁房間的媽媽……
「咔嗒」我推開媽媽的房門，淚眼婆娑地望著床上的她……爸爸因為工作沒有回傢，她此時也正獨睡，我突然的進門吵醒瞭她，似乎讓她有些意外。
「小翔怎麼哭瞭？是不敢一個人睡覺嗎？來，快來媽媽這裡……」媽媽有些睡眼朦朧地說道。掀起被子的一角，挪瞭挪身子，為我騰出一個合身的空間來。
「媽媽，你會變成佈谷鳥飛走嗎？」我哭著向她質問。
媽媽愣瞭愣，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馬上便理解瞭，莞爾一笑，溫柔地將我拉進被窩，她溫暖柔軟的懷抱中……
「是啊，小翔不聽話不懂事，不好好學習的話，媽媽可就丟下兒子自己飛走咯……」媽媽笑著說道。
「不……不要，我會聽話，會懂事，會好好學習，媽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小小的身體緊緊抱著媽媽的身子，生怕她真的生出翅膀來飛走……
「好好好，這是小翔和媽媽的承諾哦……」她開心地笑瞭起來，輕柔地拍瞭拍我的後腦勺，說道「傻孩子，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