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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全身而退

第六章:全身而退

  上章說到,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快到門口時,我才想到絕不能虧待瞭夏老弟。秋彤在我懷裡說的很清楚,他們是商量瞭的,都是從內心的願意,既是「他們」,當然就有夏老弟的份,我這麼隻顧抱著「換」得的老婆去洗澡,把夏老弟撂到一邊,是不是有點那個……「重色輕友」的嫌疑?再說,我老婆的表姐也得有人抱吶,不抓緊時間一塊洗洗,一會怎麼3p、4p?

  我們四人脫得光條條的,擠在不大的衛生間匆忙的洗澡,浴缸中站的是我和秋彤,浴缸外是老婆的表姐和夏日,大傢都急著要「用水」,一個淋浴蓬頭就這麼換來換去的,怎麼也換不過來,後來還是老婆的表姐擰開瞭洗面盆的熱水,才徹底解決瞭問題。匆匆浴罷之後,我們兩對「夫妻」分別上瞭兩張床,本來想擠在一張床的,又怕那床不怎麼結實。一上床,我就先給佳人秋彤做口活。

  才舔舐「原汁原味」沒多久呢,佳人就眉心不住的跳動,臉兒紅紅的輕聲直叫喚:「喲喲……喲喲好好好……好癢……」,那副貌似酥癢難禁的樣子,鑿實好迷人。誰知這時候,老婆的表姐來到我身邊,她推著我的身子,騷屄戳戳的對我說:「你看嘛,夏日這會還在搽藥,我可不想又象昨天那樣,找不到啥子感覺……」。

  我這才扭頭去看夏老弟,他這會正在把藥往龜頭上塗抹……暈啊,有我這「一柱擎天」,你夏日隻是個配角,幹嗎還傻戳戳的去搽藥?等到你四十分鐘後才來參戰,恐怕就隻有打掃戰場的份咯。哎……你自願要作「壁上觀」,我也奈你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讓我躺下,然後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來給我「吹喇叭」,老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邊,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雞巴移過來,老婆的表姐就搶先捉住瞭我的「弟弟」,兩片塗抹得艷艷的嘴唇,就在「弟弟」的光頭上咂裹起來……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搖旗吶喊」的秋彤「學著點」,這時的秋彤已經完全放開瞭,她用手輕捋著我的陰囊、按摩著我的睪丸,落落大方的說:「其實……我們也常這麼做……」。老婆的表姐正在給我做「深喉」呢,聽秋彤這麼說,就把「弟弟」讓給瞭秋彤。秋彤的舔裹還是比較熟練的,雙唇和柔舌的配合也沒話說,就是「深」的「度」還不夠……

  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雞巴是「試管型」的,龜頭不大,現在陡地給我這「香菇型」(學名香覃型)的大龜頭做「深喉」又怎麼能「深」得下去?,「深」瞭幾下,淚水都「深」出來瞭,還不住的幹嘔,實在不行,隻得作罷。這時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對我老婆的表姐說:「姐……還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兩個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經來到床邊,正準備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厲聲」制止道:「不許碰!你才搽瞭藥的……」「我的藥是搽在龜頭上的,又沒……」「你的手指沾瞭藥!」「那我去洗洗……」「洗幹凈點哈,不然我老婆本來敏感的地方一會不敏感瞭,我可饒不瞭你……」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衛生間跑去。老婆的表姐見我這麼顧她,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這時,我才發覺兩個美人「雙飛」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開弓不到她們渾圓的屁股,它們高高撅著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條腿兒,都斜斜的在我雙腳那邊,我們三人現在的姿勢雖然也在飛,但就如「鷂式戰鬥機」那樣,我上半身孤零零的,叫我很不喜歡。

  於是我就叫她們換個方向,方便我用手玩她們的屄屄,她們就依瞭。這時夏老弟洗瞭手,「跺跺跺跺」來到床邊,徑直就來撫弄我老婆表姐的圓臀。我想他此刻的想法也如我一般,自己老婆就留著慢慢享用唄,要抓緊多弄弄別人的老婆……於是乎,我就從老婆表姐的屄屄裡抽出手指,把那片已經潮潤的「陣地」移交給瞭前來「接防」的夏老弟。

  夏老弟「接防」後,我的「工作重心」就漸漸偏移向秋彤一邊,我彎曲著上身,叫秋彤張開原本並膝跪著的雙腿,然後抬起靠近我上身的那隻大腿,將頭鉆到瞭秋彤的陰戶下邊,一邊用手戳著她的屄屄,一邊又舔舐和砸吸她那屄縫和陰核。

  這時,我老婆的表姐貌似到瞭用「磨」來獲得高嘲的時候,她從秋彤手裡「搶」過我的雞巴,翻身半蹲在我身邊,隻對我說瞭一句:「我這會兒……好想磨瞭……噢」,就一手扶著我的雞巴,一手掰著「蝴蝶屄」坐瞭下來,才坐穩呢,就不但開始瞭「磨豆腐」,還同時搖起瞭「呼啦圈」,「呼啦」著我「弟弟」在她屄屄裡「轉圈圈」,幸虧「弟弟」的根根緊連著我,不然,我的「弟弟」就會齊根「呼啦」到老婆表姐的屄屄裡面去……

  老婆表姐開始「磨」後,我就叫秋彤雙腿曲蹲在我雙腋兩側,撅著屁股繼續讓我舔她的小屄;秋彤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幾乎就坐在我頭上,我的柔舌一會裹住她的陰核咂吸,一會順著肉縫不停的舔舐,當她難禁酥癢時,她就將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把撅著的屁股動來動去……不一會,就有一滴、兩滴……晶瑩剔透的蜜汁兒,從屄屄的下口涔瞭出來,我就一點一點的將那原汁原味蜜汁兒吸進嘴裡……

  老婆的表姐這麼賣勁的「磨」,我知道她的高嘲會來得很快滴,於是我就對扭動著屁股的秋彤說:「你要好好看看,我老婆的表……現」。本來我要說「表姐」的,幸好來瞭個急轉彎。

  不用看——這會我也沒法看,我隻能看到秋彤白嫩的屁股和菊花皺皺的屁眼——我就知道秋彤的眼睛是閉著的,女人喜歡閉著眼睛h,並不一定都是害羞,閉著眼睛h才有足夠的遐想空間。但當我又說,「這就是你想學的那個姿勢」時,我又不用看,就知她看的很專註瞭,專註得竟忘瞭屄屄那酥癢難禁的感覺,沒有瞭扭動屁股的勃勃生機……這真是,好心沒得到好報,好泥巴沒打成好灶啊!

  我老婆表姐的這套「美女坐樁」,是很成「套路」的噢——她正坐,就是要我輕摘花芯;她前伏,就是要我擠壓蔭道後壁和杵她幽徑;她後仰,就是要我磨檫蔭道前壁、去杵那g點;她向右躐(註:「躐」本意是「超越」我這裡是「躲閃」土語),就是要我戳左,她向左鬣,就是要我戳右;她「妹妹」離開我一點點,就是要「弟弟」跟進窮追猛頂,她「妹妹」緊貼著我的恥骨,就是不要我再戳瞭、隻是要我讓她「磨」……

  我老婆表姐的這番淋漓盡致的表演,把夏日和秋彤都看呆瞭,秋彤竟然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天啦,這叫我怎麼學呀?」我撫玩著秋彤的白嫩渾圓的大屁股說:「為夏老弟和你自己好,你不必學我老婆這麼花哨,就隻學她後仰套坐和我那招後插式就夠瞭」。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些不妥: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為那樣她在主動的「c」男人;而後插式那是夏日該學的,秋彤那時隻有被動的遭「c」的份。

  說到這個「c」字是很有主動性的啊,不象「泊來語」「性交做愛」那麼溫馨迷人。我有個「流氓」朋友去嫖妓。講好「c」一回1oo的,結果他「c」瞭那妓女兩次,卻分文不給,為何?他的理由是,他「c」瞭那女的一次(男上女下式),那女的也「c」瞭他一次(女上男下式),因此就「打炮」互不相欠,所以我在前面說,「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為那樣她在主動的」c「男人」,是「有據可考」的。

  我說秋彤不必學我老婆的表姐這麼花哨,其實真是為他們夫妻以後的和諧性生活著想——夏老弟的身體不怎麼好,也不可能很快就壯起來,如果秋彤「兼收並蓄」,把我老婆表姐的招兒都學去,夏老弟就會更加的把持不住,極有可能還會每況日下,而正處青春的秋彤,就有可能比我老婆的表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性生活上的要求越來越多,這且不是不但會毀瞭夏老弟,還會毀瞭這位漂亮少婦的「下半身」?

  我說到這裡,就想起瞭小時侯偷看的、我爺爺年輕時花「袁大頭」買的、後來老爸如獲至寶收藏的豎排版《金瓶梅》中的一首詩,詩曰:

  二八佳麗體似酥,

  腰間伏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頭落地。

  早把君的骨髓枯。

  望身體不好或一時欠佳的朋友,切記!切記!有朋友會說,你在這裡寫h文,還要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一定見過香煙上的「香煙有害健康」的溫馨提醒吧,它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我們閑話打住,「故事」接著往下講:

  我老婆表姐全套的「美女坐樁」,這麼「坐」下來之後,不但有些香汗淋漓,並且她已經爽得高嘲瞭一次,於是,我就叫她在一旁小歇片刻,然後叫秋彤「坐上來」實習實習……這秋彤其實也是個會幾手的主兒,但見她,輕抒不甚豐腴的手臂兒,用芊芊嫩蔥的手兒,夾著我硬得有些搏動的大雞巴,一邊掰開陰戶的兩片陰唇,一邊將淫水泛濫的屄屄口兒套在我的大龜上,然後才「噗嗤噗嗤」的慢慢地坐將下來,那感覺,實在是不比我老婆的表姐差多少……

  由於她比我老婆的表姐要年輕幾歲,沒事還喜歡練點「塑身操」,所以做「後仰套坐」時,後仰,小蠻腰就彎成一張弓,身子仰得很下;套坐,就坐得很慢而且較為有力……我的雞巴龜頭就杵在她蔭道前壁的g點上下磨蹭,不一會,秋彤就居然被自己的「後仰套坐」舒服得高嘲瞭一次!

  我就這麼在床上躺著,把雞巴交給兩個成熟而迷人的美艷女人,就由他們主動的「c」我,一招看似我十分被動的「女上男下」的「美人坐樁」,就使她們先後享受瞭高嘲,可我這時,還沒有欲射的感覺……但我又必須要抓緊著「射」,這是旅館,我們兩男兩女同室交媾,如被外人撞破,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我就問夏老弟,還有多久能上,他看瞭看時候說,還有8分鐘,我在心裡說著「暈啊」,口裡就對他說:「哥在這裡……再教你們一招……〖一箭雙雕〗如何?」

  我這話,是沖著他們三人說的。這招「一箭雙雕」,是我淫浸十數年「閉門造車」的「冥思苦想」,並觀看瞭無數的h影視,均未發現有人用過的獨門招式——但不久前,我已經發現西片有一男二女,「剽竊」瞭我尚未及時申請專利的「一箭雙雕」瞭——見他們三人都在說「好」,於是,我就叫兩個美人趴在床沿上,並叫夏老弟去床的另一側,與我對面站著,把兩個女人夾在中間,以便必要時替她們給點力。

  兩個女人倒也聽話,於是乖乖的並肩橫趴在床沿上。「我不是要你們並肩趴,是要重疊的趴……」我一邊道歉,一邊說明怎麼趴法,二女才恍然大悟。於是,老婆表姐在下,身子盡量放低;秋彤在上,上身微微抬起,夏老弟就扶著她(如果夏老弟那邊有墻,就不需人扶滴)使兩個女人的屁股緊密的重疊,我還調整瞭一下兩個女人趴伏是角度,使她們那兩個「雖存差異」但又「各有千秋」的屄屄,「精誠團結」的盡最大可能的「緊挨」在一起……

  然後,我就站在床邊用雞巴「仰射」這兩隻「母雕」……我在每個屄屄裡輪番「戳」上七、八下,當屄屄脹脹的感覺到爽時,我就抽出雞巴使屄屄頓覺空虛寂寞;當屄屄覺得寂寞難耐時,又輪到插入雞巴有瞭脹脹的爽……如此「周而復始」瞭十幾個回合,老婆表姐和秋彤就雙雙張開瞭小嘴,情不自禁的齊聲叫喚:「哎喲……好爽……好舒服……」!

  這種「一箭雙雕」式,我自認為比日本av那些男優強多瞭,那些男優,總愛在並肩趴著的女優屁股後面,來回的跪著跑,那樣既累,又很沒面子;那能象我這樣雙腳不用移步,就用一根雞巴同時操爽瞭兩個屄屄!這樣的「一箭雙雕」,才顯出瞭中華男兒的「霸氣」。這正是——「一桿金槍上下翻,兩屄同時爽翻天;三人同聲齊叫好,絕非英雄僅少年!」

  這時剛好,夏老弟的上場時間已到瞭,我老婆表姐就玉體橫陳,張開雙腿迎納她「換」得的老公入港,我就用一招「後插式」——「隔山取火」的變異姿勢「彎弓搭箭」,直杵秋彤蔭道前壁的g點,一邊杵還一邊提醒夏老弟「學著點」。

  秋彤被杵得嬌驅前移,上身前傾,夏老弟急忙用手扶著,往我的雞巴上送,我杵一下,他就用力回送一下,那根不甚敏感瞭的「試管」雞巴就在我老婆表姐的屄屄裡戳上一下……我們四人居然不用「一二、一二」的發號,就這樣步調一致的做著「動感傳遞」的體操,十來分鐘之後,我和夏老弟都在自己「換」得的老婆的屄屄裡,又步調一致的射出瞭j液……

  完事之後,我便叫夏老弟攜「老婆」速速回房去,並說出瞭我的擔心,二人連聲稱是。是夜,我們各自擁著「換」的「老婆」在各自的房間裡完成最後的「作業」不提。次日上午,我們都起的很晚,飯後相約在「坐愛楓林」那水吧包房裡進行最後一項活動——每人說一點自己的真實感受。在這個我們邁出第一步的地方,此刻我們都沒有心情再欣賞什麼風景。

  秋彤最先說,她說,在這三天的交換中,她覺得自己還做得很不夠好,還沒有象愛自己老公那樣去愛「新」老公,除瞭h和文學方面的交流,其他的瞭解都還沒起步——聽她的言下之意,貌似覺得「換」的時間還太短瞭;夏老弟說,他的體會是認識瞭身體的重要性,還一再感謝我教瞭他那個「壓練法」,還感謝我老婆的表姐給他推拿按摩和傳授瞭幾手自按岤位的手法,他大大增加瞭為自己也為傢人(妻子、還尚無孩子)的信心;我老婆的表姐總是那麼「喜籮筐」的,她發言最簡短:「我要豐富……各種知識,要讓我老公……夜夜做新郎……」。

  最後是我說,也許是當頭兒當慣瞭,說感受也有點帶總結性,我說:「一、首先要感謝夏老弟和秋彤夫婦,你們是我遇到的難得的知音,使我堅定瞭對交換〖配偶〗遊戲的看法,從出於〖高層次的愛〗來參與〖換〗,還是行得通的;二、這次我們的〖換〗總的來說還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瞭我在認識上的禁區(主要是〖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裡h〗),那禁區也許是我自己在〖劃地為牢〗,但我至今都認為它是〖罪與非罪〗的分水嶺」。

  「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凡人,有些事我們是把握不住的,不然,為什麼會有〖色膽包天〗一說?佛曰:「佛是過來人,人是未來佛」,連法力無邊的「佛」,都是人這麼〖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這麼過來的,隻要我們不〖故步自封〗,不斷總結,不斷實踐,我相信,終有我們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陽光撒照在滿山紅遍的楓樹林上,一片金黃般的熠熠生輝,貌似我們「換」的前途一片燦爛輝煌!當我們去服務臺退房時,那服務臺的小姐正是國慶前我和老婆表姐去開房和預定房間的那個,也許是因我個高體鍵、相貌出眾,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時髦、分外妖嬈的緣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個勁的盯著我和老婆表姐看。

  起初我還沒有什麼警覺,但當我留心地註意那服務臺小姐的視線時。我才知道是我們四人的站位出瞭問題,此刻,秋彤站在我身邊,正含情默默地欣賞著我,她還用手挽著我的胳膊,就如一對即將分別的戀人那樣的依依不舍;我老婆的表姐自然正與夏老弟在一起,一邊說著話,還一邊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見這樣的錯位,不由我在心裡暗叫瞭一聲「糟糕」,就在這時,那服務小姐沖著我神秘一笑,問我道:「怎麼。你們換瞭?」「什麼換瞭?」我有些故作鎮靜。她用嘴指瞭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見她的確是認出我們換瞭女人,於是就笑著說:「是啊,我最潑煩陪老婆逛街,就換瞭喜歡陪女人逛街的朋友來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歡外國文學,我就陪她聊瞭一上午的《飄》和《紅與黑》……」

  那服務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顧地說:「哎呀,你以為我們懂不起?我們老板說瞭的,不要輕易得罪客人,我們這是旅遊區,林子大瞭,什麼樣子的鳥都有,現在〖換〗什麼的,還是非主流過嘛,等以後成主流瞭,就沒這麼吃香瞭……」她後面的話,我們誰都沒聽見,我們已經匆匆走出瞭旅館,上瞭一輛的士,我才放下瞭一顆懸著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車站,當列車開動時,我看到在秋彤眼眶裡遊歷瞭許久的淚水掉瞭下來,直到那列車在遠方消失之後,我和老婆的表姐才離開火車站。

  這時候,我才發覺老婆表姐隨身背著的那個「顯示身份」的「anyijier」名牌大包包沒背瞭,我問她,她說送給夏日瞭,我「噗嗤」一下笑瞭起來,說:「人傢又不是女人,要個女人的大包包幹什麼?」老婆的表姐說:「我就要他把大包包掛在房間裡,天天看著它,就當看著我!」

  接下來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車站,在去大巴車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出租車裡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說,這次為我「舍身赴難」三天,她的直接經濟損失和間接經濟損失有多少多少,我抱著她深深一吻說:「這些我都清楚,容弟以後……竿上填情……」老婆表姐一聽,就打瞭我一下,嬌嗔著說:「你啊連倒搞瞭三天,你……還不正經!」。

  送走瞭老婆的表姐,我最後才送我自己,回到傢時,已經是半夜時分,這時老婆「搬磚」還沒回來,我就匆匆洗瞭澡上床睡瞭,聽到門響我就連忙裝著熟睡,我怕一會老婆問我這幾天是怎麼「自駕遊」的,更怕一會她心疼我要給我「洗衣服」(我們夫妻性交做愛的暗語),我真的不知道還行不行。呵呵,人累瞭就是睡得快,老婆才從門口走到臥室這會工夫,我就貌似聽到瞭自己的呼嚕聲。

  自從開春以後的這幾個月來,夏老弟又多次在網上追著找我聊天,還多次問我「老婆」在不在,想與她視頻視頻,後來把我問煩瞭,我就說「老婆」病瞭在住院,那知道他「問候」得更勤,就隻差早中晚一天問我三次,我想反正今後不會和你們換什麼瞭,就在視頻裡「悲痛欲絕」的說:「我老婆……病死瞭」(說這話的時候,我在心裡一個勁的對過往神靈說,我老婆病死瞭……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我這麼說後,夏老弟就真的沒再來怎麼煩我,可秋彤卻又來安慰我瞭,還要我……節哀順便,並告訴我,可能「五一」長假要出來旅遊。我說是老公陪你吧,她笑著搖瞭搖頭說,節前xx銀行與xx部門有個合作開發什麼「a計劃」和「b計劃」的重要會議,老公屆時要參加走不開,就她一個人出來散散心。說到這兒,秋彤對我莞爾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裡來瞭,你歡迎嗎?」

  我自然就脫口而出的說:「當然歡迎」。當時我隻以為她是在開玩笑,我們這裡又沒有菲名中外的風景區,她會來做怎麼。當時我竟然忘瞭,我在她面前是個「死瞭老婆的鰥夫」瞭!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對我說,她要去參加一個與xx銀行合作開發新項目的會議,如果順利,還可以趕回來,在「五一」長假裡與我去「自駕遊」,如果不順利,連「五一」都不能休息。我心裡好沮喪啊,本來想好好陪老婆出去開開心的,以彌補自己對她的「暗中」傷害,現在看來,都有可能不行!

  果然,在「五一」前兩天,老婆從外地打電話回來,說會議要延期結束,與我去「自駕遊」的事要「黃」。這時候,就輪到我安慰老婆瞭,我一面說我多麼多麼的愛她,想陪她好好出去開心一下,一面又要她以大局為重,夫妻恩愛又且在朝朝暮暮,要她集中精力,為我們xx部門爭取到最大的利益……這裡才掛瞭老婆的電話呢,手機又響瞭,一接聽,呵,竟然是秋彤來的。

  她先是埋怨我這邊老是打不進來,接著就問我:「你傢是xx小區7棟31-7吧?」我忙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她說:「我們交換看過身份征呀!」呀,銀行的,就是對數字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時,秋彤在電話裡又對我說:「哥你快來接接我吶,我這會兒已經在你們小區……東大門,這麼十幾棟樓房,你不來,我怎麼找的到哦?」

  聽說秋彤已經在小區門外,我頓時喜出望外,一面叫她別動,就在原地等我,一面就飛快地向小區東大門趕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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