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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塵往事

☆、前塵往事

  鄭梵霖揉著快要炸掉的腦袋醒過來,依稀記得昨晚喝瞭歐陽鳳敏的雞湯後,好像看見瞭洛緒苒,然後他們幹柴烈火,就纏綿在一塊瞭,頭怎麼會這麼疼?

  鄭梵霖掀開被子,立即覺察到異樣,身旁的人雖然是背部對著他,可是那絕對不是洛緒苒。

  鄭梵霖粗魯地將那人翻轉過來,看見她的面容後,頓時感覺頭暈目眩,聯想到昨晚的那碗雞湯,馬上明白瞭這就是歐陽鳳敏的計劃。

  “給我起來!”鄭梵霖毫不憐惜地把身旁的人推醒。

  “梵霖……”那人柔弱地說道。

  鄭梵霖看著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想自欺欺人說什麼都沒做過都不行,一股無名火蹭蹭蹭地冒上來,“我母親讓你這麼做的?”

  “是我自己願意的。”

  “滾你媽的你願意。”鄭梵霖煩躁地直抓頭發,徑自下床穿好衣服,頭都不回就出瞭房間。

  床上的人是歐陽鳳敏的遠房親戚歐陽明珠,她大哥歐陽明成是T省省長,和鄭梵霖私交很不錯,可是他也是出瞭名的疼妹妹,而他們昨晚一夜春宵,歐陽明成會怎麼想,他知道,歐陽鳳敏更知道,虧她精心安排瞭這麼一個局讓他跳。

  歐陽鳳敏端莊地坐在飯桌上,非常有涵養地品嘗著中餐,看見鄭梵霖下來,微笑地說:“醒瞭啊,明珠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

  鄭梵霖一怒之下,將桌上的東西全部一掃而光,“我到底是不是你兒子?!你憑什麼這麼擺佈我的人生?”

  歐陽鳳敏絲毫沒被鄭梵霖的怒氣所嚇到,她用毛巾擦瞭擦嘴唇,正色道:“明珠有什麼不好,要相貌有相貌,要傢世有傢世,一旦和她聯姻,有瞭明成作為你背後的靠山,不是如魚得水嗎?”

  “我沒興趣聽你這些老掉牙的說辭,歐陽明成那裡我自然會給他一個交代。”

  “那你還是先想好怎麼給你那個小情人一個交代吧?”歐陽鳳敏冷淡地說道。

  鄭梵霖火冒三丈,瞪視著歐陽鳳敏:“別把她扯進來。”

  “我知道你已經著手佈置和她的婚禮,不過我不同意。”

  “笑話,結婚的是我,你同不同意,我都照樣結。”鄭梵霖對歐陽鳳敏的話嗤之以鼻。

  “是嗎?她如果知道你昨晚還和別人上床,不知道是否會願意嫁給你。”歐陽鳳敏一直保持著她應有的儀容,受過良好教育的她從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驚慌失措。

  說實話鄭梵霖並不知道,洛緒苒不喜歡他和別人有關系,而且三申五令不準再和別人上床,他前不久才跟她簽瞭保證書,如果說這次是被歐陽鳳敏下藥的,她會願意相信嗎?

  歐陽鳳敏看出鄭梵霖的動搖,繼續說道:“現任省委書記馬上要上調中央,有誰來接手他的問題是現在各界人士最關心的問題,而明成是最大的可能,如果你能幫他爭取到這個位置,那你和明珠之間就當從來沒發生過,而且我允許你和那個小明星結婚。”

  鄭梵霖一下子明白過來瞭,冷笑道:“原來歐陽明成也參與瞭這項計劃啊,那歐陽明珠怎麼肯做你們的棋子?”

  “傻小子,她一直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

  鄭梵霖對歐陽鳳敏的話不予置評,“我可以幫他爭取這個位置,但是你們都不能透露昨晚的事情。”

  “可以。不過你要和明珠結婚。”

  “不可能!”鄭梵霖嚴詞拒絕。

  “隻有才更有說明力,我沒讓你和明珠一輩子在一起,隻要爭取到瞭這個位置,你就能和明珠離婚。”

  “不行,這個我絕對不答應。”

  “梵霖,你是我兒子,我又不會害你,如果明成當上瞭省委書記,我們將來就更好辦事瞭,你就暫時忍耐下又何妨?”

  “我考慮一下。”

  “你該分輕重,要不然我答應你,隻要這件事情成功,我立刻讓你和你的小情人完婚,而且我絕對做足面子,讓她進門。”

  “真的?”鄭梵霖一臉狐疑,他並不相信歐陽鳳敏這麼好說話。

  “千真萬確。”

  鄭梵霖當天晚上去瞭洛緒苒那裡,陪著她看瞭一會兒電視,是她的新劇,裡面的男主角偏偏和他很像,鄭梵霖趁機問道:“如果我是這個男主角,和你結婚的前一天不小心又和別人上床瞭,你會怎麼處置我?”

  “直接閹掉,然後我去嫁給別人唄。”

  雖然洛緒苒的語氣很輕佻,可是鄭梵霖不敢賭,他是真的怕她會嫁給別人,這天晚上他們沒很難得沒有做愛,鄭梵霖抱著她一夜無眠。

  鄭梵霖最終答應瞭歐陽鳳敏的條件,但是他鄭重申明他們隻辦婚禮不領證,而且不能鋪張,歐陽鳳敏一一允諾。

  鄭梵霖和洛緒苒與世隔絕地待瞭兩天,他們盡情地交歡,揮灑汗水,不分晝夜地纏綿,餓瞭就吃,吃瞭就做,累瞭就睡,完全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

  一直到第三天,鄭梵霖很早醒過來,他看著懷裡的人,總覺得要失去她瞭,不由分說地吻她,把她從睡夢中吻醒,接著又把自己的陰莖塞瞭進去,用力地馳騁在她身上。

  鄭梵霖讓洛緒苒一個人先去冰島,等他辦完國內的事情後,就會與她匯合,洛緒苒起先不肯,覺得兩個人的旅行才有意義,自己可以晚幾天一起去,但是鄭梵霖堅持己見,讓她先去探路,洛緒苒拗不過他,最後還是答應瞭。

  鄭梵霖一直把洛緒苒送到機場,被歐陽鳳敏催促瞭數次,才讓自己的首秘到機場,讓她看著洛緒苒入關,他先行離開。

  鄭梵霖的首秘和洛緒苒有過接觸,洛緒苒很容易就接受瞭她的到來,並向她抱怨:“你說你老板到底什麼事情這麼重要?為什麼就不肯和我一起走呢?”

  首秘隻是笑笑,低聲說:“可能終生大事吧。”

  “什麼?”因為聲音太輕,洛緒苒聽不真切。

  “沒什麼,洛小姐,我先去趟洗手間,你一個人坐一會兒沒關系吧。”

  “嗯,你去吧。”

  首秘一離開,她的手機就響瞭,洛緒苒看瞭一眼她離開的方向,繼續發著呆,鈴聲停瞭後又一次響起來,洛緒苒見首秘一會半會兒可能不會回來,猶豫著要不要幫她接。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鈴聲戛然而止,洛緒苒聽著大廳裡喧鬧的聲音,在心裡又罵瞭一遍鄭梵霖,讓她一個人去玩什麼啊。

  才幾秒鍾首秘的手機又響瞭起來,洛緒苒猜想可能找她有急事吧,就從她手提包裡拿出手機,來電顯示是辦公室,可能是鄭梵霖的秘書打來的,於是接瞭起來。

  還沒等洛緒苒開口,那頭急急忙忙地問:“敏姐,鄭先生急著趕往婚禮現場,要我幫他找一份文件送過去,我翻來翻去都找不到啊。”

  婚禮現場?洛緒苒很奇怪,鄭梵霖從來沒跟她提過今天要去誰的婚禮現場,直接問道:“誰的婚禮?”

  “他自己啊。”電話那頭很自然地說道,她馬上反過來,“你不是敏姐……”

  洛緒苒很快就掛掉瞭電話,她突然覺得很冷,怪不得突然說要去冰島,可是又不肯與她同行,原來有一場婚禮在等著他到場,可笑的是新娘不是她,而是別人,她傻傻期盼瞭那麼久,等來的卻是別人和他的婚禮。

  首秘回來時,洛緒苒一臉蒼白地看著她,“他今天要結婚?”

  “是。”

  “原來就我一個人傻乎乎地不知道。”洛緒苒笑得慘淡,失魂落魄地站起來,“我不去瞭。”

  “洛小姐……”首秘緊張地拉住她的手臂。

  洛緒苒轉過頭,滿臉淚水,卻眼神空洞,首秘是害怕的,她不敢讓洛緒苒離開,鄭梵霖千叮嚀萬囑咐讓她送她上飛機,可是她故意落下手機,讓洛緒苒得知這個真相,她和歐陽鳳敏都知道什麼人對鄭梵霖有幫助,絕對不會是眼前的人。

  “你放心,我不會不識趣到去破壞他的婚禮,他要結婚嘛,我成全他。”

  洛緒苒像行屍走肉般一步一步地走出機場,首秘不敢怠慢,托著行李箱跟著她,洛緒苒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著,沿途好幾次差點被車子擦到,她都毫無知覺,首秘強行把她塞進瞭出租車裡,去瞭他們兩個人的傢。

  洛緒苒一下車就淚流不止,她看著熟悉的房子,他們兩個生活的點滴一一浮上心頭,可是以後再也不會有瞭,他選擇瞭另外一個人和他攜手,為什麼要騙她呢?她又不會死纏爛打……

  首秘替她開瞭門,又倒瞭茶給她,洛緒苒一直都是無神地望著前方,毫無焦距。

  首秘開始隱隱擔心,洛緒苒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她要是有一絲損傷,鄭梵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人。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還是我留著陪你吧。”

  “他結婚,你應該有很多事情忙吧,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瞭。”

  “我……不要緊。”

  洛緒苒自嘲道:“哦,你的任務是看著我吧?”

  首秘無言以對,洛緒苒自顧自地講道:“我不會去死的,你走吧。”

  “洛小姐……”

  “滾啊!”洛緒苒猛地吼道,“你不走,我現在就死給你看信不信?”

  首秘膽戰心驚地看著一臉瘋狂的洛緒苒,她不敢賭她這句話的真假,立刻站起來,洛緒苒輕輕說道:“別告訴他我沒走。”

  就算洛緒苒不說,首秘也不會說,除非不想他完成那場婚禮。

  等大門關上後,洛緒苒歇斯底裡地哭喊,整個人完全崩潰瞭,嘶啞的嗓音響徹大廳……

  鄭梵霖在婚禮上心不在焉,他眼皮直跳,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在首秘踏入婚禮現場時,他著急地問道:“怎麼樣?”

  “一切順利。”首秘不敢直視鄭梵霖,她的一切順利隻對於她和歐陽鳳敏而已,而非鄭梵霖。

  終於放下心來的鄭梵霖沒註意首秘閃躲的眼神,重新投入招待賓客的行列,等他離開後,歐陽鳳敏悄悄地走進,裝作不經意地搭話:“她知道瞭嗎?”

  首秘點瞭點頭,歐陽鳳敏滿意地說:“不必內疚,我們都是希望梵霖好。”

  等待婚禮結束,鄭梵霖笑得僵硬,等所有賓客走瞭後,他恢復成瞭冷峻的表情,扯下領結就準備走人。

  “你去哪兒?”歐陽鳳敏喊住他,“今天是你的新婚夜。”

  “母親,我以為你記得這隻是一場假婚禮。”

  “這麼多親朋好友作證,怎麼假的瞭?”

  鄭梵霖臉色馬上陰沈下來,“什麼意思?”

  “梵霖,你的新娘是明珠,你該好好和她培養感情。”

  鄭梵霖憤怒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真是低估瞭歐陽鳳敏的野心,“做夢。”

  說完轉頭就走,歐陽鳳敏在他身後繼續說道:“去見那個小明星嗎?她在傢裡等著你。”

  鄭梵霖猛地回頭,猙獰的深情讓歐陽鳳敏都毛骨悚然,他沒多做停留,邁開腳步就快速地走瞭,到最後他已經在用跑的瞭。

  鄭梵霖連闖數個紅燈,安全到達苒若小築後,看著漆黑的屋子,他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希望洛緒苒不在,已經在去往冰島的飛機上。

  拿鑰匙的手顫抖得厲害,鄭梵霖隻能用另外一隻手去穩住,卻遲遲對不準鑰匙孔,僅僅開門就花去瞭他好幾分鍾,慢慢推門進來,借著月光他看見沙發上抱成一團的人,立刻變得驚慌失措。

  隨著鄭梵霖的進入,屋子裡一下子明亮起來瞭,他呢喃道:“苒苒……”

  洛緒苒從膝蓋間抬起頭,早已坐得麻痹的她,看著來人露出一個笑容,“你來瞭啊。”

  鄭梵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嬌小的愛人,洛緒苒又感受瞭一番他溫暖的懷抱,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新婚快樂!”

  鄭梵霖惴惴不安,這不是他設想的畫面,洛緒苒的話太輕描淡寫瞭,她應該痛打他一頓,或者大罵他是負心人,“苒苒,你聽我解釋。”

  洛緒苒用食指按住鄭梵霖急欲開口的嘴巴,“你聽我說,既然你結婚瞭,我們就再也沒有關系瞭,鄭梵霖,我愛你,可是從下一刻開始,我就會全部收回瞭,祝你和你妻子生活美滿,早生貴子。”

  “不是這樣的,我是有苦衷,你聽說我。”鄭梵霖害怕極瞭,一想到洛緒苒要離開他,就覺得世界要崩塌瞭。

  “你應該在你的婚禮前告訴我真相,而不是現在,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信你瞭。”洛緒苒沙啞地說道,因為哭得過猛,她嗓子完全幹啞瞭,聽著讓鄭梵霖更難受。

  “我錯瞭,苒苒……你別離開……”鄭梵霖哽咽地說道。

  洛緒苒雙腳落地,捧著鄭梵霖的臉頰,認真地說道:“再見!”

  洛緒苒看瞭一眼旁邊的行李箱,那原本是為他們的旅行收拾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成瞭離別的行李,鄭梵霖拉著洛緒苒不肯放手,他知道一松手他就會失去她瞭。

  “好聚好散吧。”洛緒苒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鄭梵霖的束縛,不禁苦笑道,“我是一定要離開這裡的,你想和我僵持多久?”

  “我和她隻是因為利益結婚而已,而且我們沒領證,我的新娘從來都隻是你。”

  洛緒苒沒有因為鄭梵霖的話而動容,“說完瞭嗎?那可以放我走瞭。”

  鄭梵霖用力禁錮住洛緒苒的身體,酸澀的眼睛似乎溢出瞭溫熱的液體,“我知道我錯得厲害,你原諒我一次。”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會答應結婚?沒人可以逼你做不願意的事情。”

  鄭梵霖不敢回答,他不想再一次欺騙她,可是他又無法坦白事實,洛緒苒瞭然瞭,苦澀地問道:“你們上床瞭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回應,洛緒苒真想仰天長嘯,她真是蠢啊,那根陰莖前一天才插瞭別人,後一天就插進她的陰道裡,她毫無知覺就算瞭,竟然還在他身下婉轉求歡,“鄭梵霖,你真讓我惡心,不過也謝謝你讓我知道瞭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願意被你那根骯臟的陰莖插瞭這麼久。”

  洛緒苒自暴自棄的話讓鄭梵霖更加慌張,他根本束手無策,除瞭道歉還是道歉,從來料想到歐陽鳳敏是這麼打算的,他早在事情發生的那一刻就向她坦白瞭,可是如今無論他說什麼,洛緒苒都會覺得他在找借口。

  因為鄭梵霖牢不可破的懷抱,洛緒苒無法逃脫,泄氣地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真的?”鄭梵霖欣喜若狂。

  “你細數一下和多少人上過床,我就找那麼多男人來上我,之後我們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鄭梵霖臉色慘白,洛緒苒給瞭他兩個選擇,一是他們分開,二是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做愛,對於他來說這都意味著死路,他現在才真正明白瞭她知道他和別人上床後那種痛徹心扉的感受。

  “不能。”鄭梵霖搖著頭。

  “那就別阻止我離開,除非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否則你信不信你留我一天,我就叫人在這裡上我一次,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夠不夠吸引人,但是你鄭大老板都玩不膩,別人應該還是會稀罕的吧,我不像你,我說到做到。”洛緒苒殘忍地說道。

  鄭梵霖知道洛緒苒想激怒他,讓他斷瞭他們的後路,他清楚明白她的目的,可是不由控制地扼制住瞭她的喉嚨,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敢?”

  洛緒苒冷笑,雖然被鄭梵霖勒得呼吸困難,依舊毫不懼怕地與他對視,費力地說:“我們可以試試。”

  鄭梵霖首先敗下陣來,他無法看著她漸漸失去呼吸,隻是下一刻就粗暴地吻住洛緒苒的雙唇,毫無往日的柔情,如同野獸般殘忍地啃咬,瞬間血腥味就他們口中溢開來,這不像接吻,更像宣告主權。

  同時鄭梵霖撕碎洛緒苒的衣服,粗野兇悍地蹂躪著柔嫩的雙峰,洛緒苒本能的掙紮,隻是力量相差太大,她隻在做無用功,鄭梵霖一手扣著洛緒苒的身體,一手解開腰間的皮帶,掏出早已腫硬的陰莖,尋到銷魂的洞穴,挺身直入。

  洛緒苒發出慘烈的叫聲,幹澀的甬道無法容納粗獷的硬物,剛剛被進入就痛疼無比,鄭梵霖在性事從來以她為先,次次都是用足瞭前戲才會插入,這是第一次洛緒苒毫無快感,隻有不間斷的痛楚,身體和心裡都備受折磨,讓洛緒苒滿臉淚痕。

  鄭梵霖也不好受,尤其看著如同淚人的洛緒苒,他心如絞痛,柔聲說道:“苒苒乖,你說你不會離開我,我就讓你好過點好嗎?”

  洛緒苒憤恨地看著對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喘息地說:“你最好直接弄死我,否則以後這個部位隻會讓別人肏。”

  鄭梵霖煞紅瞭眼,叫喊道:“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鄭梵霖瘋狂地抽插著嬌嫩的小穴,沒一會兒他就感受到瞭一股液體從甬道中流出來,看著棒身上的血絲,鄭梵霖知道自己弄傷瞭她,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她的心也支離破碎瞭。

  這場從頭自尾都沒有快感的性交一直持續瞭兩個小時,鄭梵霖歇瞭做,做瞭歇,洛緒苒目無表情地躺著被他操幹,她淚止,而鄭梵霖哭瞭,一滴滴熱淚流在洛緒苒的肩頭,她動容卻無法給出回應。

  鄭梵霖將洛緒苒抱到房間裡,用四肢把她纏在懷裡,睜大瞭眼睛看著她,不讓她從眼皮底下溜走。

  前一天就沒睡過的他經過一天的勞累,體力漸漸有些吃不消,當他快合上眼睛的時候,就迅速地醒過來,隻是幾次過後,他就變得無力瞭。

  洛緒苒確定鄭梵霖睡著瞭,她試著輕輕掙紮瞭幾下,果然如她所料,根本無法掙開,看見床邊熟悉的物件,她伸手拿過來。

  這是鄭梵霖的刮胡刀,他在今天早上刮過,刮完瞭還用下巴去蹭她的臉頰,惹得她不停躲閃才放過她,這個溫馨的畫面明明早上才發生過,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的狀態?

  洛緒苒小心地取出裡面的刀片,留戀地看瞭一眼睡著的鄭梵霖,接著在自己的手腕輕松一滑,鮮紅色的液體馬上從她體內流出來,就像她的感情一樣,一點一滴地流失……

  鄭梵霖猛地轉醒,看著懷裡的人還在,心裡總算踏實下來,隻是待她看清瞭她不正常的臉色後,掀開被子,看到她流血不止的手腕和一團血紅的被單,他害怕地全身發抖,趕緊用被單包住她的手腕,抽噎著喊道:“苒苒……你別嚇人……”

  洛緒苒意識混沌,可是她努力地醒過來,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上有著一絲得意,“你不想我死在你懷裡,就放我走。”

  “好。我答應你。”鄭梵霖忍痛說道。

  鄭梵霖讓私人醫生過來替洛緒苒縫合瞭傷口,他一個人躲在客廳抽空,又吩咐瞭顧玥音準備好一份為期五年的新合約,他需要她留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任何傷口都可以用時間治愈,他希望能在這五年內重新贏回她的信任。

  洛緒苒看瞭合同,用沒受傷的手拿起筆,冷淡地說:“我可以簽瞭它,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以後我們都不要見面瞭,如果你糾纏我,那麼我將不得好死。”

  鄭梵霖失神地後退,腦袋瞬間空瞭,洛緒苒沒等他回答,就在合約上簽下瞭自己的名字,她當天就離開瞭苒若小築,留下失魂落魄的鄭梵霖。

  鄭梵霖靜靜地待到天黑,也從苒若小築離開,他驅車直奔傢裡,當著歐陽鳳敏和歐陽明珠的面說:“我明天就會登報說我沒結婚。”

  歐陽鳳敏站起來,一臉怒容:“胡鬧,我不準。”

  “你準不準都無法影響我的決定,母親,你這麼有本事,幹脆再培養個人做我的位置好瞭,那時候就任由你擺佈瞭,而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在位一天,你就休想幹涉我一天。”鄭梵霖冷酷地宣佈道。

  “明珠很可能懷瞭你的孩子你知道嗎?”

  “是嗎?那就打掉好瞭,不是洛緒苒替我生的,我誰都不會認。”

  歐陽鳳敏氣得一直捂著胸口,歐陽明珠流淚扶著她,鄭梵霖看著這一幕隻是冷笑,“還有歐陽明成也休想做省委書記這個位置,你們設計我就算瞭,不該拖她下水,現在好瞭,大傢誰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鄭梵霖說完就上樓收拾瞭自己的行囊,他對這個傢毫無留戀,提著行李離開時,竟然有一絲輕松,如果他能早做決定,就不會落得今天這麼悲涼的局面瞭。

  第二天各大媒體周刊都刊登瞭鄭梵霖離婚的消息,無疑是打瞭歐陽傢一個響亮的耳光,鄭梵霖對一切都不關心,因為洛緒苒消失瞭,她給顧玥音留瞭話,要去散心就直接坐飛機離開瞭這個城市。

  作傢的話:決定開個番外把這件事情具體交代一下,應該差不多講清楚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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