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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七十四

  我們所在的酒店,餐飲住宿娛樂一條龍服務。聽說在省會城市也很有名,因為這裡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搞飲食行業不帶點色根本沒利潤,這是默認的事實。在這裡呆久瞭,什麼事也看的開瞭。同事中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孩子也慢慢的放開瞭許多,哪個包廂有客人,服務員就得進去陪酒。

  阿鵑被譽為「名都之花」,雖然整日對我信誓旦旦,但我總有種被騙的感覺。

  終於有一天,我借著給客人送房卡的機會去瞭她的包廂,正好看到一個客人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當時陰著臉沒吭聲,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丟退瞭出來。

  阿鵑看情況不妙也跟出來,想向我解釋,我隻是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

  一會,那客人也出來瞭,看出阿鵑和我的關系不一般,輕蔑的笑瞭一下,把幾張老毛子直接塞進她的胸前,摟著她想進去。我立即蹦瞭起來,沖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來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讓我不要沖動。

  沒想到那傢夥反而還蹬著鼻子上臉瞭,大搖大擺的走到我面前,掏出兩百塊扔到我面前,斜眼對我說:「小夥子,拿著這錢去買杯酒消消氣,你馬子借我用一會。怎麼樣?」

  我反而冷靜下來,嘴角一笑,沖他湊到我面前的臭臉上「呸」的一下吐瞭一口痰,那傢夥直接怒瞭,揚手想扇我,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在抱著我,我早把他打趴下瞭。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那傢夥拿出紙巾看瞭我幾眼,沖我一伸大拇指,轉身進瞭包廂。阿鵑想過來安慰我,動瞭一下,一咬牙,也跟著進去瞭。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的酩酊大醉。小果對我說:「這個社會,你有錢才能有女人,才能囂張!真要是動瞭手,連飯碗都沒瞭!」我隻能稱是。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在馬路上走著,沒有目的地,就是圍著酒店轉圈。

  夜色中駛來一輛車,我們趕緊避讓。那車就在我們身邊停下,從車上下來四個人,二話不說,圍著我就是一頓猛揍,我想還手,卻已經被酒精麻痹瞭手腳,揮出去的拳頭沒有一點力氣,惟有抱住頭,護住腦袋蹲在瞭地上。這些人不同於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卻不致命,轉往關節上使勁,看來是受過訓練的,打瞭一會,我已經疼的麻木瞭,意識也開始渙散。

  「都他媽給我住手!」耳邊傳來小果的怒吼,身上的沒有瞭捶打,我咬著牙站瞭起來,一看小果,酒全醒瞭!

  小果的手裡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傢夥,頂在一個人的腦門上,我仔細一看,竟是一把槍!小果怎麼會有這東西?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後背颼颼的流下來。

  車裡有人咳嗽瞭一聲,那四個人聽到後小心的後退著,小果也不進逼,就這麼拿著槍指著他們,直到車門被關上,「嗡」的一聲開走瞭。

  我把宿舍的門關的緊緊的。坐在床頭,顧不得清洗兩人身上的血跡,我拿過小果別在懷裡的手槍,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一把真槍,前蘇聯的毛瑟,黝黑的槍身透露出冰冷的氣息,雖然沒有子彈,卻依然讓人感覺到它的逼人殺氣。

  「小果,你怎麼會有這個?」我驚恐的看著小果,聲音居然有些顫抖。

  小果淡淡的笑瞭一下,不屑的說:「這種噴子,在我們東北,黑市上有的是,500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買賣槍支彈藥的,但是畢竟是第一次見自己的朋友拿這東西,心裡不免有些恐懼,「兄弟,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瞭一下嘴角的血,撇嘴罵道:「去他媽的法!你會告我嗎?不是這玩意,剛才我們能走著回來嗎?」

  想想也是。就算我們剛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們伸冤。但是留著這麼個危險的玩意在身邊也實在不安全,最後,我們找瞭個比較滿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傢的樓後面。

  阿鵑敲過我幾晚上的門,都被我一句:「滾!」給罵走瞭。以後的夜晚,我都是聽著隔壁床上的呻吟聲入眠。

  小果曾經開玩笑的對我說:「石頭,要不你也過來我這邊?」我罵他禽獸不如,故意在旁邊給他喊節奏,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瞭,隻好睡覺,弄的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窩裡面老踢他。

  我以為依依雖然透露著風騷,對小果應該是真心的,但是我錯瞭。上夜班的時候,我正無聊的和旁邊的同事吹牛,依依來瞭,見到我一楞,想悄悄溜走卻被我逮瞭個正著,隻好硬著頭皮過來問我:「*** 在哪個房間?」我心裡也是莫名其妙,但還是告訴瞭她房號。她轉身乘電梯上去瞭。這一去,就是一個晚上!

  早上五點鐘,依依下來瞭,低著頭走到櫃臺前,小聲對我說:「石頭,我就見一個同學,別告訴小果好嗎?」見我陰沉著臉沒說話,也感覺自己的話並不可信,又低著頭走瞭。

  我當時心裡很氣,真想馬上告訴小果,可一想:別看小果平時對她又罵有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歡依依,我把這件事告訴瞭他,會不會傷害瞭他呢?

  幾天下來,我都被這種猶豫折磨的寢食不安,我怕一旦說出來,小果會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和小果在一起這麼久,彼此都深深瞭解對方,一旦發起火瞭,小果連殺人的舉動都敢做,他曾經說過:「你當過武警,打起架來招招治敵,讓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瞭自己的手腳,隻有悶頭亂掄。」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治敵,但卻是招招致命!

  但是不告訴他也不行,畢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別人過夜瞭,於情於理都應該讓小果有知情權。正當我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發生瞭一件事令我徹底對小果愧之於心。

  可能是因為連續幾天沒動靜,依依認為我替她瞞住瞭小果,很是感激,來找小果的時候,多次趁他不在,對我動手動腳,我相當厭煩她,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己兄弟的馬子,多少留點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來找他,說老傢來瞭個親戚,叫他回去見人。小果要我一起過去,因為我還當班,隻有自己回瞭,還告訴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來睡瞭。

  晚上自己在宿舍喝悶酒。最近一段日子阿娟已經很少來敲我的門瞭,上班時遇到我,也是一副哀怨的眼神,我不理她,媽的,拿老子當什麼?小白臉嗎?自己整天花天胡地的,上班和別人鬼混,下班再來施舍我?我呸!不過話說回來,畢竟跟瞭我也有幾個月瞭,分手確實心裡很不舍,特別是想到那具本來屬於我的玲瓏身體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我這心裡就跟貓抓似的難受的要命。

  昨完的客人看來也是北方人,點的都是高度酒,最後喝高瞭,被小果找瞭個機會從吧臺拿瞭幾瓶瀘洲老窖,記他們賬單上,酒卻帶到宿舍來瞭。這一會功夫,我自己竟然幹掉瞭一瓶,也沒菜,就這麼幹喝!52度的酒,自己又是空著肚子,直接把我放翻瞭。

  朦朧中有人脫我的衣服,我以為是阿娟,也沒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把我脫光後爬在我的身上,又是親又是啃的,終於把我弄挺瞭。

  自從那次和阿鵑鬧翻,我已經快一個月不知道肉味瞭,現在又來撩我,我當然受不瞭,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兩三下脫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濕的夠嗆,廢話也不說瞭,提起怒脹的陰莖對準那片濕漉的窪地一使勁就塞瞭進去。身下的人恩瞭一聲,雙手抱住瞭我。我抗去她的兩根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麼技巧瞭,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拼命的聳動著自己的屁股,把陰莖全部退出再狠狠的插入進去,直頂到最裡面。

  沒幾下,身下的人就受不瞭瞭,大聲的呻吟起來:「好舒服!爽——石頭,用力!使勁,使最大的勁!——」剛開始我還聽的蠻刺激,可越到後面越覺得不對勁,這不像阿娟的聲音啊!我抬頭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床上傻楞瞭半天,腦中一片空白,陰莖還插在依依的身體裡面,冷汗卻已經流瞭下來!我竟然上瞭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居然犯瞭江湖上最不齒的大忌!

  依依見我一動不動,媚笑著挺瞭挺自己的下身,道:「石頭,你動啊!放心的來吧,小果不會回來的!」

  「操你媽的!」我劈手打瞭她一個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沖動!

  依依平靜的看著,沒有一絲慌亂,沙啞著聲音說:「有種你就弄死我!剛才你不是還挺猛的嗎?怎麼現在倒像個正人君子來瞭?操!」我頹然的放開她,我已經上瞭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變不瞭事實!

  我越想越怒,瘋瞭一般用雙手拉著她的上衣用力一撕,露出她那一對比阿鵑還要大的乳房,張開雙手使勁的抓瞭上去,一邊揉搓一邊拼命的挺動著陰莖,「我操你媽!你他媽的害死我瞭!你這個騷貨!我幹死你!」

  依依被我插的生疼,眼睛中卻散發出亢奮的光芒,「來啊,玩我啊!操我媽幹什麼,我媽那麼老瞭,有本事就操我啊!」

  對於她這種女人,我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像打樁機一般用力的把陰莖砸到她的身體深處,在她雙眼翻白的時刻,我甚至把她翻轉過來,連一點潤滑都沒有,硬生生的把陰莖擠入她的肛門!

  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看著她紅腫的陰道和滴血的肛門,我沒有一絲愧疚,淡淡的對她說瞭一句話:「穿好衣服,馬上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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