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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秘密

第七章 秘密

  第二天,我抽空去見瞭孫阿姨,問她有沒有找過物業公司,她卻回答還沒去。我心生詫異,兼職對孫阿姨而言可是件好事啊,為什麼我總感覺她不夠積極呢?通過我的再三追問,她才道出個中原委,其實除瞭她以外,我們辦公樓裡還有好幾位保潔阿姨都有意思多打份工,但是物業公司全部沒批準。孫阿姨害怕得罪物業,別到時候連打掃公共區域的鐵飯碗都丟瞭,所以,不是沒問,而是沒敢問。

  我倒有個好主意:“親愛的阿姨,我陪你去物業,就說你工作認真負責,九層樓的業主有目共睹,是我們公司主動提出要請你兼職做保潔,以公司的名義談,你覺得怎麼樣?”

  孫阿姨點點頭:“好吧!你陪著我,我心裡稍稍有點底。”

  物業公司位於這棟樓一層的東南角,走進辦公室,一位身材嬌小的美女迎面走來。我仔細打量她,大概二十多歲,像名實習生,巴掌臉,棕黑色長發紮成馬尾辮,戴瞭黑邊圓框近視眼鏡,年輕的臉龐卻畫瞭成熟的職業妝,深藍色的西裝套裙是物業配發的統一服飾,纖細優雅的小腿看得出穿著略厚的肉色絲襪,為瞭方便走路,她沒穿高跟鞋,而是選擇黑色的軟底平跟廣口皮鞋。

  “您好,先生,有什麼事嗎?”小美女普通話標準,但聲音稚嫩,抹瞭粉色唇膏的小嘴微微一笑,顯露白凈整齊的細牙,職業妝容和深色制服卻難女孩的掩青澀氣質。

  “您好,我要找你們的經理,你是……”我凝神瞧她被女士西服稍稍頂起的酥胸前那一小片金屬名牌,“你叫麥子?”

  她塗抹厚厚粉底的小臉泛紅,婉兒道:“嗯,名牌印的是我們這兒的昵稱,就像很多公司都要起英文名,對瞭,您找我們閆經理有什麼事嗎?”

  這時,一位四方臉,皮膚偏黑,穿著同款深藍色西服的男子走到我和孫阿姨的面前:“我就是這裡物業經理,你有事直接跟我說好瞭。麥子,你先去忙吧。”

  昵稱叫麥子的制服美女禮貌地打瞭個招呼轉身離開,她嬌小玲瓏的身形和制服絲襪的反差搭配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定定神,瞅瞅呆立一旁的孫阿姨,她低著頭好像在用心檢查自己的腳尖。孫阿姨應該對物業公司的條條框框心有餘悸,還是按照我編好的說辭來溝通吧。

  “閆經理,我是九樓XX公司的,我們公司打算找個保潔阿姨打掃辦公室,行政部覺得外面的人都缺乏責任心,做事也差強人意,最後評估認為孫阿姨最合適。”我指瞭指身旁的孫阿姨,“所以,就派我來問您,孫阿姨能否兼職做我們公司的保潔,時間安排麼——上午7點到7點半,下午6點以後,占用她一點點休息的……”

  閆經理耐心聽完後,大手一揮說道:“抱歉,我們有規定,保潔阿姨隻能打掃公共區域,不允許二次受雇於業主公司,最近確實有一些阿姨都提過類似的想法,為瞭保證樓道清潔工作的質量,我認為這項規定還是很有必要的。”

  閆經理說話挺會打官腔啊!我內心跑過千萬頭羊駝,但臉上必須保持微笑。

  “我知道我們招聘的保潔阿姨都很優秀,你們那層對孫阿姨的評價我們物業心中有數。”他笑容可掬地看瞭一眼站姿局促的孫阿姨。

  回九樓的電梯上,孫阿姨捂住心口說:“但願別得罪物業,我同你講,就咱們有這破規定,旁邊的樓都是一傢物業,沒有這個說法的。而且,有個姐妹說姓閆的不是什麼好人,有一天下班晚瞭,她去頂層收白天晾的衣服,聽到姓閆的跟個女人,好像在做那種事……”

  我對孫阿姨的話將信將疑,難道閆經理會潛規則保潔阿姨?!除瞭孫雪梅,其餘的阿姨我見瞭,內心隻存兩個字“尊重”,邪念完全木有滴,閆經理口味會那麼重嗎?要找人潛規則,首先應該考慮麥子這種物業小美女吧,何況還是上下級關系。估計是阿姨們對這棟樓的物業規定有怨氣,故意杜撰些男女八卦,借機罵人而已。

  無功而返,路過前臺時Cici問我孫阿姨的事怎麼樣瞭?我把物業的態度告訴她,Cici同樣感到失望。大概她單純地認為,如果孫阿姨成為我們辦公室的保潔工,她就可以繼續做美美的隻接電話的前臺小姐姐瞭。

  下班時,我偶遇行政部主管Rainy姐,她今天一身黑,黑裙,黑絲襪,黑色高跟鞋。大傢都在等電梯,她卻拎著紅色迷你坤包匆匆走去旁邊的應急通道。估計有什麼急事吧,晚高峰電梯跟地鐵公交情況相仿,巨難擠,走應急通道下樓有時候反倒更快些。

  Rainy姐可是三十多歲的美婦,鵝蛋臉,長發恰好垂肩,發梢有點兒內卷,五官屬於耐看型,身材勻稱,隻是不茍言笑,我打算與她同行走樓梯,閃身跟著進瞭應急通道,卻發現她並沒有下樓,而是向上跑,高跟鞋的鞋跟一路餘留噠噠噠的回響,明顯是從高處臺階傳來。我突然回憶起Cici曾經說過,這裡的辦公室是Rainy姐熟人介紹的,聽說她有朋友在這裡的物業公司當領導……難道孫阿姨說的八卦是真事,Rainy姐和物業閆經理有一腿。

  我興奮地告訴還在忙於收拾工作間的孫阿姨,我倆沿應急通道爬到頂層天臺。這幢辦公樓總共12層,天臺沒什麼設施,除瞭幾座矮小的新風系統換氣房,還有類似水塔的金屬圓桶,其餘就是高高低低的各種管道。月光很淡,隱隱約約照亮灰水泥板鋪就的塊狀地坪。偶爾有風刮過的呼呼聲,以及空調外機持續發出的嗡嗡聲,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幾乎被這些聲音掩蓋瞭。

  “那個男的是不是閆經理?”我問緊勾我臂膀的孫阿姨。

  “哎呀,太遠,天又晚,根本瞧不清楚!”她大概是害怕瞭,靠著我的身子有點兒輕抖,“我們走吧,這種事有什麼好看的……”

  “沒事,孫阿姨,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攬著她的腰貼耳說,“咱過去看看!”

  我倆壓低身體慢慢踮著腳尖兒靠近,找瞭座半人多高的出風口隱蔽,就像兩個小偷。準確地說,我們是偷窺賊。目力所及,一男一女的身影漸漸明晰,男人穿瞭標準的物業藍黑色西服;女人猶如夜行俠般渾身漆黑,黑色的裙裝、薄絲襪和高跟皮鞋,如此裝扮好像就是為瞭方便隱身於月光淡薄的夜晚。

  畢竟還有月光,隻見男人站立,女人屈膝半蹲。閆經理的西褲脫至腳踝,一根粗大的男根被Rainy姐握在手中,她此刻的姿態曲線惹眼,尤其是黑色絲襪點綴的大小玉腿彎曲相疊,絲襪細密的網眼兒被不均勻地分段撐開,玉腿的白皙美肉微微鼓漲,在月光下呈現絲襪黑色和皮膚肉色交織的性感光華,光華一路蜒至高跟略踮的皮鞋漆面。她的聲音同樣充滿性感:“死鬼,雞巴怎麼還沒硬啊?!”

  “你用嘴試試呢……”閆經理肚子向前挺,恨不得將那玩意兒硬生生捅進Rainy姐的嘴裡。

  “都沒洗過,多臟啊!”她手持男根,用力套瞭幾輪包皮,小嘴順從地張開,脖子伸長似黑天鵝,大半根陽物經由紅唇,囫圇落入她的口中。現場直播口交!這種事情太刺激瞭吧!我跟孫阿姨完全驚呆瞭。雖然平時跟Rainy姐交集甚少,但她給我的印象是端莊清雅,外加點兒一本正經,按照Cici的說法,她的上司行政主管Rainy長瞭張撲克牌臉。我記得她結過婚,還有個小女兒。大晚上的,跑來辦公樓天臺幫男人口交,她老公頭頂恐怕快要趕超呼倫貝爾大草原瞭。

  天上的雲飄近,悄悄遮住月光,惹眼的棒狀物體和吞噬它的紅唇同時隱入黑暗,隻剩男女的側影。若非親眼所見,如果僅憑側影推斷,多麼像一個半蹲的女人正在吸吮一根粗長的棒棒糖!又或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忙於舔食圓柱形的老冰棍。

  男人的剪影享受得昂抬下顎,呼出興奮的二氧化碳:“雨桐……你知道嗎……我老婆幫我吃雞巴……她頭上都冒汗瞭……嘴都含酸瞭……我的雞巴就是沒反應……你一吃……我的雞巴就漲得疼……還是你厲害……”

  孫阿姨悄悄問我:“雨桐?那個女的真是你們行政部經理?我聽你們好像都叫她——傑瑞什麼的……”

  我啞然失笑:“傑瑞?還湯姆呢!親愛的阿姨,她的名字叫楚雨桐,有點規模的公司麼,都喜歡整個什麼英文名,她的英文名字發音是瑞妮(Rainy)。”

  她哦瞭一聲,我對孫阿姨做個“噓”的手勢。我倆躲在三米開外的出風口後面,還真像兩隻老鼠,豎起耳朵屏息窺探那對偷情男女的動靜。

  女人吐掉棒狀物,但沒有撒手,陰影內的幽怨女聲格外刺耳:“別拿我跟那個賤人比較……知道嗎……知道嗎……”她說著伸手狠狠拉扯棒狀物,拽得男人直吸冷氣。

  “疼……疼……雨桐……當心別弄斷瞭……”男人痛苦地求饒,好像那柄東西真要折在女人斷陽奪命手之下,“你最好瞭……你比她好百倍千倍……行瞭吧……”

  “哼……你要是再提那個賤人……我就咬斷這根壞雞巴……壞雞巴……讓你再喂她吃雞巴……讓你再肏她的賤屄……賤貨……”女人一口生吞那根長蘑菇的菇頭,估計上下兩排銀牙正輕輕暗翕。

  “靠……雨桐……雞巴真要斷瞭……你舍得嗎……”男人不知道是在推女人的頭,還是在撩撥她的披肩秀發,缺席瞭月光,前景昏暗難辨,男人的陽物和女人的嘴是第一個連接點,這會兒,男人的手和女人的頭變成第二座影子橋。

  “哦……雨桐……真棒……”聽閆經理的語氣,Rainy姐應該重新開始施展她純熟的嘴上功夫,她撩離妨礙她發揮的縷縷煩惱絲,頭一前一後地晃蕩,棒狀物的剪影順勢變短變長。滋……滋……滋……三米開外的口交聲音真有點像蛇吐信子,應該是Rainy姐的口水,或許還有閆經理兩腿之間的長蘑菇分泌的某種汁液。看來Rainy姐吃閆經理的陽物,吃得津津有味啊!

  生猛!勁爆!撲克牌臉的楚雨桐發飆發浪竟然與平常的她判若兩人。偷聽瞭半天,感覺她嘴上一口一個“賤人”,與閆經理的老婆之間或許結瞭什麼深仇大恨。孫阿姨再次拽拽我的衣擺,提議趕緊離開,但我執意堅持觀賞這部春宮肉戲。

  “親愛的阿姨,這麼精彩,我們應該錄個視頻留作紀念。”我掏出蘋果手機對準那對偷情男女,好像握著一把狙擊槍,可惜光線太暗瞭,攝像頭錄制的片段,黑洞洞什麼都沒有,看來蘋果應該配個夜視功能啊!

  既然無法錄視頻,那錄音也可以。我把手機的話筒方位調整得當,小心翼翼地擱在出風口小房子的頂部。孫阿姨全程勾著我的臂膀,身子縮作一團。我發現她盯著我的眼神不太正常,翹鼻釋放出熟女濃厚的發情信號,我握住她皮膚略微粗糙的小手,手心有細細的汗珠:“親愛的阿姨,你是害怕呢,還是——性饑渴……”

  孫阿姨這次沒有高舉勞動婦女的鐵拳,而是改為“擰刑”,我的臂膀頓覺酸疼。疼歸疼,但絕對不能叫出聲。我翻手偷襲孫阿姨的胸脯,她換瞭件比工作服還單薄的白襯衫,綿軟的豐滿手感更佳呢。我五指齊張捏瞭幾把,玉球隔著衣服回彈有力,孫阿姨竟身子一癱,倒入我的懷抱。

  “嗯……”她輕哼著,身子不知所措地貼住我蹭來蹭去,“呵……你明明知道阿姨的月事來瞭……還拉我看這種事……阿姨好難受……”

  “那怎麼辦,我幫你揉揉奶子?”陰影中,我的笑容肯定看上去更加邪惡。

  “雨桐……我想肏你……快讓我肏你吧……雞巴應該夠硬瞭……快……雨桐……我受不瞭瞭……”閆經理的聲音打斷瞭我和孫阿姨的私聊。

  精彩豈容錯過,我割愛般放掉孫阿姨的那對豐滿,從“掩體”一側張望。浮雲飄遠,月光如舊,好像是亮度發生故障的聚光燈投射而下,籠罩著那對偷情男女。Rainy姐黑裙包裹的酥胸急促地鼓前縮後,依舊保持半蹲的姿勢,黑絲玉腿說不定都蹲麻瞭。她抬頭凝望閆經理,長至香肩的秀發凌亂就像個瘋子。閆經理充血的陽物一跳一跳,菇頭直碰她的俏鼻頭。

  “我幫你吃過雞巴瞭……現在輪到你幫我舔……”楚雨桐連發浪都透著冷傲,她對著絲襪大腿之間的部分,伸出兩根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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